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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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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就听师傅说过,我没有办法,除非找出下蛊之人,问他们要解药。每个人的蛊虫都不一样,除了那个下蛊之人,谁都解不了。”阴昭摇了摇头,从床边起身,给修离墨让出位置。
  修离墨握紧掌心,眸光落到她脸上,若叫他知道是谁害了她,他必定叫那人生不如死。
  “啊墨,我就随口说说。看她这样子,不似中蛊。”阴昭看了看床上的弦歌,又看向将弦歌枕在腿上的男人,“我看你倒挺像。”
  夜幕降临,叶落匆匆赶了回来。
  修离墨一直陪在弦歌身侧,唤了她无数次,她依然毫无意识。
  “人呢?”叶落回来,身后却没末阳国师的身影,修离墨沉了声色。
  此事就算与末阳无关,可末阳乃世外高人,定能瞧出端倪,帮她一把。
  叶落看到主子靠坐在床头,怀中抱着女子,将锦被紧紧裹在女子身上,一双手环在女子腰间。
  发丝散乱,一双眸子充满了血丝,下颌的胡渣疯狂地长了出来,衣裳上还沾染了泥浆,一身狼狈。
  主子为了赶回来,快马加鞭,路上死了好几匹马
  他夜间只休息两个时辰,身子早已疲倦不堪。
  谁想紧赶慢赶,回来之后,这个女人却出事了。
  叶落不忍心直视修离墨,垂眸道:“国师让我给主子带句话,他让您别担心,公主之前受了重挫,身子虚弱,承受不住她沉重的心思,故而陷入了昏睡,待过了三日便好。”
  “三日?”修离墨微微沉吟,明日就是第三日,可末阳真有通天本事,竟然能预测到府里发生的事?
  呵!
  他不信。
  看来他得找个时间去会会这人。
  翌日晌午,阴沉的云层散去,金色的光线一点一点从云层里挤了出来,不久洒满大地。
  年后,天气一直阴阴沉沉,不见阳光,今日终于拨开云层,冬日的暖阳再次亲临人间。
  修离墨换了一身衣裳,将自己收拾干净,便一直抱着弦歌躺在床上。
  他离开那么久,耽搁了朝堂上的政事,可他没有心思处理,一概交给了阴昭。
  一路奔波,他已撑到了极限,昨日担忧弦歌,一直到晚间,他才抱着弦歌沉沉入睡。
  一觉醒来便是晌午,末阳说她今日会醒,可现在还没有动静,修离墨心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浑身难耐。
  修离墨盯着她看了许久,心里越发烦躁,移眸看向窗外,一缕缕光线如梦幻般流泻了进来。
  “唔。。。。。。”
  怀里突然传来嘤咛声,挟裹着慵懒,却是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
  修离墨猛地低头,环在她身上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一双深黑的眸子绞在她脸上,似有千缕万缕的情丝在涌动。
  睫毛轻轻颤动,怀里的女人缓缓睁开眼睛,他屏住呼吸,生恐吓坏了伊人。
  熟悉的眉眼、冷硬的轮廓、深邃的眸子。。。。。。
  那双凤眸盈满了柔光,还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弦歌如梦初醒,再次见到他,就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她疲倦之至,已无力再和命运抗争。
  修离墨见她静静地看着自己,一双眸子空洞凄清,分明在看他,他却在她眼中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歌儿?”他有些慌了,双手抚上她的脸庞,轻拍了两下。
  她蹙眉,偏头避开他的手,“我没事。”
  她知道自己昏睡了三日,也知道自己吓坏了他。
  可是,似乎都不重要了。
  见她开口说话,他悬着的心才放下。
  她的冷淡,他也瞧见了。
  心下苦涩,不过她醒来,那一切都好说。
  “歌儿,那天我突然离去,连年都没有回来过,是为了。。。。。。”
  “我饿了。”弦歌蓦地出声打断他,他脸上的笑意散去。
  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他眸中的柔光褪去,染了几许暗淡。
  “我叫人送吃的来。”他松开了她。
  “嗯。”她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他站起身来,方要出去,末了回头看她一眼。
  她一双眸子落在窗外,脸上不悲不喜的表情刺痛了他的心。
  在大婚之日丢下她,连婚后第一个新年都没有一起过,他甚至连消息都没有传回来,她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修离墨如是想,心里的酸楚也慢慢散去。
  三日未进食,她定饿极了,待她吃饱了,他会一一跟她解释。
  以前她也会生气,他不会哄人,不过不久也会好了。
  修离墨心里想得很美好,可这一次,弦歌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任他说什么,做什么,她永远都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他心里慌了,感觉被她隔离在另一个世界里,他走不进去。
  用过午膳之后,弦歌又躺回了床上。
  “都躺了这么多日了,出去走走。”修离墨跟了进来,见她躺下,旋即蹙眉。
  “好。”弦歌没有任何抵触,说罢就起身。
  倒是她这副百依百顺的样子,让修离墨心里顿感不安。
  “歌儿,心里有话就直说,别憋坏了。”修离墨将她拉住,一双眸子在她脸上游走,带着审视。
  弦歌垂眸,也没挣脱他,红唇一张一合,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走吧。”
  修离墨挫败,可他不敢逼她,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
  王府花园里,弦歌走在修离墨身侧,偶尔有下人经过,朝两人见礼。
  王爷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而今又陪了王妃出来散步,王妃不受宠的传言不攻自破。
  弦歌木讷地走着,慕幽的冬天依旧万物翠绿,生机勃勃,可她却看不到眼底,一双眸子落在美景上,心思却游离在四海八方。
  修离墨突然停住脚步,身边的人却恍然无所觉,依旧往前走,修离墨勃然大怒,死死地瞪着她的背影,希冀她能发现他不见了,然后回头来找他。
  可是,她始终没有回头。

  ☆、第三百五十三章 你若喜欢她,便将她娶进门吧

  “沐弦歌!”
  一声沉怒的暴喝,弦歌感到手臂一紧,人便被拖着往前走。
  修离墨将她拉进前方的一处八宝六角亭,脊背抵上朱漆柱子,冰凉的寒意透过衣服侵入体内,她身子一抖。
  抬眸对上男人愤怒的眉眼,他双手扣在她的肩胛处,抿唇凝着她,那双漂亮的眸子盘旋着幽深的漩涡,一瞬烟花灿烂,像火一般迅速飞跃而起。
  弦歌如同着魔一般,伸手抚上他的下颌,在他唇瓣上轻轻摩挲偿。
  他一向自持冷静,却一而再在她面前失控。
  满腔怒火对上她这般小动作,竟是连气也发不出去撄。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他挫败地看着她,手上松开些许,去依然扣在她的肩胛上。
  闹什么?
  她僵住,眸中闪过挣扎,手便滑了下来。
  他却一把攥住她的手心,将她的手贴在下颌处,她动了动,他攥得越发紧致。
  两人暗暗较劲,弦歌低他一个头,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视线便落在他的喉结上。
  他似乎很生气,那隆起的喉结上下耸动,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我没有在闹脾气。”弦歌低叹。
  “你现在对我不理不睬,连看都懒得看我。不是闹脾气又是什么?沐弦歌,我不是傻子!”他拔高了声音,好不容易压住的怒火,却在她平淡无波的话里掀起惊涛骇浪。
  弦歌抬起头来,他蹙眉,“你若因新婚之夜我将你丢下之事生气,那我们今夜补回来便是。”
  他说得正经,若放在以前,她定会羞红脸颊。
  可现在。。。。。。
  “以后我不会再扔下你一人了,嗯?”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力,差一点,她险些兵败山倒,丢盔弃甲而逃,可这一次,她没得选择。
  “我真的没有生气。”她生气不是这样子的,他看不出来么?
  修离墨静静盯着她看许久,一双凤眸如刀刃穿过她的瞳孔,企图瞧出端倪。
  “你有事瞒我?”他突然开口。
  弦歌一怔,避开了他灼热的视线。
  “没有。”
  “末阳跟你说了什么?”他声音微冷,带着毋庸置疑。
  她避开他,他却偏要将她的脸掰过来。
  弦歌蹙眉,将手抽了回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修离墨冷笑,“不懂?你去了天阁台,还跟末阳见面了。末阳是什么人,他怎会轻易见外人?可他却见了你!沐弦歌,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我们投缘,他见我无可厚非。况且他是世外高人,见谁不见谁,不由我说了算。你若想知道什么,大可直接去找他。”
  她说得毫不迟疑,甚至滴水不漏,连眼神都一片纯净,他险些怀疑自己想多了。
  可是心底的感觉那么强烈,他不信她所言。
  “嗯,你以前便说过,曾在天阁台见到不干净的东西,这次却再去。回来之后,便沉睡了三日,而末阳却能预测你会在第三日醒来,说什么他能掐指算出你的命数,沐弦歌,我不信!”
  “我倒怀疑,你和他算好了,知道我要回来,便演出这一场戏。为的什么?”修离墨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末阳国师不会这么无聊,而且谁也不知道你会突然回来。”弦歌反驳,她若知道,又怎么选择在他回来的时候。
  “修离墨,你想多了。”
  “我想多?”修离墨眸光聚敛,伸手便去拉扯她的衣襟。
  弦歌大骇,这青天白日,他。。。。。。
  弦歌想多了,修离墨从她衣襟里拉出一条丝绳。
  风苏恋?
  怎么会挂在她脖子上?
  弦歌看到这枚坠子,眸中闪过惊骇、恐惧,还挟裹了一丝恨意。
  她的表情悉数落入了他眼里。
  “你作何解释?”
  “什。。。。。。什么?”弦歌舌尖打结,可挂在脖颈上的坠子如同火炭一样,像要把她活活烧死。
  她透不过气来,五指紧紧陷进掌心。
  修离墨见她脸色发白,身子轻轻战栗,似是惊惧至极,讶异之下,她伸手要把玉坠扯断。
  他眼疾手快,握住了她泛白的指尖,另一只手将坠子取了下来。
  “歌儿?”他轻声呼唤,她却像失了神一般,眸光追随那枚坠子。
  他将坠子伸到她跟前,她却咬牙移开视线,“拿开!”
  果然,她和这枚坠子有干系。
  “风苏恋,白苏。。。。。。”修离墨看着手中泛着光晕的坠子,又看向弦歌青白的脸颊。
  他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心下顿痛,也有些后悔。
  “你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了?”那女人是不是又来纠缠她了?
  “没有,修离墨!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弦歌大声吼道。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管你,谁管你?”修离墨沉了神色,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为什么出事了要瞒着他?
  “妻子?”弦歌冷笑,“我算哪门子妻子?”
  “你大婚之夜为了别的女人将我弃之不顾的时候,你想过我是你妻子么?你出门在外,彻底失去踪影的时候,你有想过家里有个妻子在担心你么?”
  “你没有!你做事从来都不顾及我的感受,你不让我干涉你的事,而你又凭什么来责问我?我是死是活,又与你何干?”
  她不想这样,可是心里的委屈如火山底酝酿积蓄已久的岩浆,这一刻,突然找到了出口,猛地爆发而出。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委屈?
  他一贯独来独往,也从来没想过会有人牵绊他,以致过去二十多年的经验让他自负。
  他想着早点解决完手头之事便回来,却从未想过要给她报平安。
  “以后不会这样了。”他拍了拍她的脊背,将她揽入怀里。
  这个让他心痛的女人,他想疼到骨子里去。
  可他不会哄人,双手无措地在她身上轻拍,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许久,她似乎没有那么激动了,他轻声道:“幽玥是我表妹,我答应过母亲,这辈子要保护她,不能让她出事。可她这次却为了我差点丢了性命,我不能不管。”
  “你都知道了是么?阴昭说幽玥出事了,你怎会没听见呢?是我乱了阵脚,没有留意到你的感受,还以为你不识大体,若我那时候跟你解释清楚,你这些日子以来也不会这么痛苦。”
  表妹?
  他还有表妹?
  迟来的解释,若换在新婚之夜,她定然高兴之极。
  不管他最终到底决定如何,她也不会真不让他去救人。
  可现在,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知道了又如何,他们终究有缘无份,她斗不过命运。
  只要他活着,只要他安好,她可以付出一切。
  “我没有痛苦。”弦歌轻笑,“你若喜欢她,便将她娶进门吧。”
  她这话却让他一震,他猛地将她推离怀中,“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他听错了么?她竟然让他娶别的女人。
  “你大可不必将府中的侍妾都散了,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男人嘛,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她努力让自己笑着说完,每说一个字,心便如被刀割过一样。
  “你以前说过不喜我有其他女人,我也允了,我答应你只要你一个。”他眸色暗淡,隐隐跃动着怒火。
  这种话,她怎么敢讲?
  她怎么敢将他推给其他女人?
  弦歌苍凉一笑,“以前是我不懂事。”
  “你现在依然不懂事。”他冷声打断她。
  弦歌一怔,缓缓摇头,“以前呢,我想要你只喜欢我一人,你做不到。可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
  “幽玥是表妹,只是表妹,我不爱她。府里的侍妾,她们都是朝中大臣、皇帝派来的眼线,我没碰过她们!”他低声吼道。
  没碰过?
  她不知该喜还是忧。
  “我累了,回去吧。”他静静地看着她,希望从她眼里看到喜悦,良久,她缓缓道。
  他松开她,步步后退,“你。。。。。。是不是还放不下白萧荞?所以你不在乎我有多少女人。”
  “你做的这些,就是为了让我冷落你?什么风苏恋、白苏,都是鬼话,而我居然还担心你,差点信了。我倒是忘了,满嘴谎言的你,岂能相信?”
  “你醒来便对我不理不睬,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沐弦歌!你踏进了王府的大门,这辈子就是我修离墨的女人,你休想离开!”
  他又怒又痛,朝着她大吼,声音嘶哑冷肃,带着决然。
  “我不会走,嫁给你便是你的女人,除非你不要我了。”弦歌缓缓摇头。
  “我去找末阳国师,不过是因为先前听闻他会看面相,能预见灾难,我只是想替你去算算命。”
  “话我今天放在这里了,我累了,也不想争了,所以你爱怎样便怎样,想娶谁便娶吧,我绝不阻拦你。”

  ☆、第三百五十四章 王妃不是让你纳几门侍妾么?我是在替王妃分忧

  “这就是你要的?”修离墨冷笑,弦歌眸中闪过痛楚,抬头看向他,话在喉咙里缠绕,最终化成了一个“嗯”字。
  “好!”修离墨重重闭上眼睛,唇瓣轻绽。
  “如你所愿!撄”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大步走出亭子。
  风凌冽刺骨,刮在脸上,就像刀子一刀一刀划破了脸颊。
  一如他那时,风雪之日,亲手毁了自己的容颜。
  那时无情,便不觉得痛,可现在,心比刀子刮在脸上还痛。
  脚步慢了下来,他在等她开口挽留。
  只要她说一句,不管什么话,他都会转身偿。
  方才的话,他可以全然不计较。
  弦歌颓然地靠在柱子上,手上似乎还留有他的余温。
  他顿在停在外,颀长的身姿散发着冷漠,她贪恋地望着。
  她知道,只要她服软,他就一定会转身。
  可是,不行,他们回不去了。
  以前不懂他的心思,两人猜来猜去,互相伤害,这一次,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若再给她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不会再惹他生气,会好好听话。
  风吹起他的衣袍,他狠狠攥紧掌心,这般低下,却换不来她一句话,他又何必。
  修离墨一瞬消失在眼前,她怔怔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姐姐。。。。。。”嫣语走到弦歌面前,“你跟王爷吵架了?”
  先前弦歌大婚,嫣语还在训练,没能喝得上弦歌的喜酒,是嫣语这辈子的遗憾。
  “嫣语?”弦歌低头看着高到胸前的女孩,苦涩道:“没吵架。”
  “可是姐姐,你哭了。”嫣语皱着眉头。
  弦歌一怔,摸了一下面颊。
  指尖湿润,带着温热。
  怪不得她觉得眼前模糊,似隔了一层水雾。
  原来是她哭了。
  “嗯。”弦歌仰头,将泪水逼了回去。
  “姐姐,是他欺负你了吗?”嫣语心疼地拉住弦歌的衣角。
  “没有,我们没事。”弦歌连忙抹去眼泪,摸了摸嫣语的头,“姐姐是高兴,喜极而泣。”
  “王爷回来了,姐姐当然高兴。”弦歌喃喃道,眼中的落寞却掩不住。
  “姐姐别骗嫣语,嫣语看得出来,姐姐要是生王爷的气,嫣语替你去教训他。”嫣语一本正经说道,还拍了拍腰间的佩剑。
  弦歌“扑哧”一笑,“行了,姐姐知道你厉害。”
  “前两天不是喊着要吃莲香饼么?正好我现在有空。”弦歌牵着嫣语往厨房方向走去,“走!咱们去厨房,给嫣语做好吃的,替嫣语补补身子。”
  *
  入夜之后,修离墨带着一身寒气走进书房。
  刚推开门,一道身影扑了过来,他措手不及,被来人抱了个满怀。
  浓郁的胭脂味、丰满柔软的身躯,女人的手环上了他的颈项,红唇朝他凑去。
  廊外幽暗的烛光流进黑漆漆的房间里,他站在门口,一眼便看到陌生的女人媚眼如丝、一张樱唇微撅。
  他一凛,眸中闪过厌恶,一把将女人甩开。
  女人哪有他力气大,一下便狼狈地滚落在地。
  “啊。。。。。。”女子轻呼,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鹿。
  “谁让你进来的?”修离墨沉声问道,踱步走到她跟前。
  书房重地,没有他的允许,谁胆敢擅闯进来?
  今日被弦歌刺激到,他一整日心不在焉,故而没发现书房里有异样。
  若放在往日,他怎会放松警惕,让人钻了空子?
  女子满心以为可以高攀上这位尊贵的主,想她也娇滴滴,自有一番媚骨,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无情。
  她是风雅居的头牌歌姬,容貌闭月羞花,在这京城中也是极少难得一见的美人,多少达官贵人想为她赎身,与她春风一度,可她眼界高,瞧不上这些俗人。
  她在等,等一位才貌双全的郎君出现。
  终于,今日风雅居来了一位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点名要见她。
  她起初不在意,后来见了那人的风姿,她折了一身傲骨。
  谁想那公子不是为自己而来,只说让她去伺候一位公子,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她虽是歌姬,却不屑于用*去服侍男人,断然拒绝了。
  后来那位公子说,让她伺候的人是琉玥王。
  她震住,琉玥王的名声谁没听过,据说他容颜尽毁,可足智多谋、奇才诡谲,她仰慕他已久,如此好的机会,她岂会放过?
  “王爷。。。。。。”歌姬大着胆子站起来,娇媚地朝他贴去。
  她还不信了,凭她的姿色和手段,她还拿不下一个男人?
  “啊。。。。。。”歌姬还没走近,修离墨大手一挥,她便直直朝外飞去。
  “不知死活!”修离墨厌恶地看着滚落在地上的女人。
  头牌歌姬的风姿尽毁,头发披散,口中还汨汨溢出鲜血,面颊扭曲,似是痛极。
  “啧!”阴昭从长廊上走了出来,一脸心痛地看着地上的女人,“啊墨!你也太狠了。怜香惜玉懂不懂?好好一个美人,你竟然下得了手?”
  修离墨蹙眉,“人是你弄进来的?”
  阴昭轻笑,眸中闪过狭促,“王妃不是让你纳几门侍妾么?我是在替王妃分忧。而且你也说了,‘如你若愿‘嘛。你看我多尽职尽责,连人都给你挑好了。”
  阴昭伸手指向歌姬,“风雅居的头牌歌姬,容貌赛过王妃,瞧瞧这身段,多***。你放心好了,她绝对干净,而且那方面的功夫不比王妃差,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住嘴!”修离墨忍无可忍,阴骛地看向阴昭,“你偷听我们说话?”
  “哎,说偷听多难听呀,分明是你们吵架不分场合。”阴昭轻笑,难得见到这男人吃瘪。
  修离墨懒得理他,朝空中击掌三下。
  一黑衣人翩然落在院中,“主子。”
  “把她扔出去!”修离墨指向歌姬,歌姬一惊,殷切地看向阴昭;“公子。。。。。。”
  “啊墨,人都带来了,你就勉强收了吧。”阴昭怜香惜玉,见不得美人垂泪。
  “再有下次,扔的就是你!”修离墨冷冷看向阴昭。
  阴昭瑟缩一下,歉意地看向被黑衣人拽起来的女子,无奈地耸了耸肩。
  黑衣人将女子挟裹在腋窝下,消失在黑衣里。
  “啊墨!你也太无情了。”阴昭跟随修离墨走进书房。
  一室明亮,修离墨在书架前找书,颀长的影子落在地上。
  “滚出去!”修离墨顺手将一本书砸向阴昭。
  阴昭险险避过,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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