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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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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僵住,忙松开些许。
  出了温泉殿,回到清乐院时,午膳恰好送了上来。
  她喉咙疼,连米饭、菜都咽不下,他心疼地看着她,给她盛了一碗汤,她又喝了一点粥,而他心里内疚,看着一桌子菜,突然没了胃口,也跟着她一起喝粥。
  夫妻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啧,好好一桌饭菜,你们俩干嘛呢?都死命喝粥,难道王府没钱了?”阴昭从院落走了进来。
  不待两人招呼,自个甩开绣袍坐在弦歌对面。
  弦歌抬眼看他一眼,又低头喝粥,小心翼翼,连汤水下咽都滑过喉咙,激起痛感。
  修离墨放下碗筷,“拿来了?”
  去温泉殿之前,他曾命婢女去找阴昭要玉续膏,她身上的伤痕需要处理。
  估计阴昭无聊,抑或好奇心使然,竟自己上门了。
  从知道弦歌被他们冤枉开始,他便没有单独见过弦歌,之前讨厌她,没给她好脸色,他甚至想过要杀了她,如今真相大白,他内心亦怀满愧疚。
  可他顶多算啊墨的幕僚,弦歌未必将他放在眼里,他道不道歉倒无所谓,啊墨道歉就好了。
  阴昭见弦歌没理他,尴尬地咳了两声。
  “诺。”阴昭将白色的瓷瓶递给修离墨,问道:“你大男人不需要玉骨生肌吧,她怎么了?”
  边说边看向弦歌,细细打量。
  除了给她,能让他派人去拿,别无他人。
  修离墨的耻辱,他自作孽,自然不会说出来,只冷冷看着他,“你可以走了。”
  可阴昭却眼尖地看到弦歌的脖子上一块青紫,惊道:“啊墨,你禽兽啊,这么狠?”
  “活似没碰过女人的愣头青,把好好一个人折腾成什么样了?”
  怪不得他问起婢女要玉续膏干嘛,发生了什么事,那婢女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暗卫里挑选出来的人,遇事不慌不乱,他猜到了几分,才自个过来瞧瞧,没想到啊墨竟是一头狼、衣冠禽兽。
  “滚出去!”修离墨阴冷地看他,弦歌手一抖,勺子差点落地,脸却瞬间嫣红,头都快埋进碗里了。
  “额,我什么都没说。”阴昭乖乖闭嘴,看了一眼色香味俱全的菜,咽了咽口水,补了一句,“我还没用午膳呢,既然你们都不吃,那也别浪费了,我勉为其难,替你们吃了。”
  说着,自顾自起身盛了一碗饭,低头扒拉起来。
  修离墨噎住,这饭彻底吃不下去了。
  饭后,修离墨将阴昭留下的治嗓子的药水给弦歌喝下,又替她上了药。
  弦歌躺在被窝里,闭眼不去看他,心里恼火,实在不想搭理他。
  这一日,修离墨为了美色罢朝。
  许久都没听见动静,弦歌突然想起一事,猛地睁开眼睛,修离墨坐在不远处的桌边,竟低头看起公文来。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让人去拿的,她记得两人似乎未分开过。
  “喂。。。。。。”她摸了摸喉咙,喝下药之后,灼热疼痛褪去不少,能发出轻微的声音了。
  听见声响,修离墨放下公文,起身朝她走来。
  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她道:“还有避子药么?”
  每次事前她都有吃药,现下时局动/乱,她也有自己的思虑,两人不适合要孩子。
  可昨晚他太急,也没让她吃药,只能吃事后药了。
  闻言,修离墨微微一震,低头看她,眸光复杂。
  许久,他哑声道:“歌儿,别吃药了,咱们要个孩子吧。”
  “修离墨,你疯了?”她震惊地看着他,这话是他该说的么?
  他们的处境,他应当是最清楚的。
  他有意争夺天下,而皇帝处处刁难他,成王败寇尚未有定论,有了孩子只会是累赘,而且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落入危险中。
  “我没疯。”他深情认真,不似玩笑,低声哄道:“我们成亲也有两个多月了,要孩子很正常。”
  “不是。。。。。。”弦歌急了,这人认真起来叫人害怕,“好端端地,你怎会有这种念头?”

  ☆、第三百六十八章 你想要什么便要什么,你想过我要什么吗

  修离墨沉了声音,看她的眸色深沉诡异,扣在她肩头上的手紧了几分。
  “怎么?你不愿要我的孩子?”
  “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不可以。”弦歌无力反驳,“修离墨,你难道要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就处在危险中?像它的母亲一样,处处遭人陷害设计?”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会保护好你们。”他郑重其事道。
  他并非有多爱孩子,他天性凉薄,这一点没有错,就算有了孩子,也不见得他会倾尽一切去爱撄。
  可孩子能将她绑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一个母亲绝不会丢弃自己的孩子。
  有了孩子,她会死心塌地跟着他偿。
  时下确实不适合要孩子,可他管不了那么多。
  “以后吧,再过两三年好么?”弦歌退步,期盼地看着他。
  他许是一时兴起,过几日念头就消了。
  修离墨沉默不语,冷然地避开她的目光。
  这一次,他不会让步。
  弦歌咬咬牙,气闷地翻身,从他怀里滚了出去,缩到床侧里,拉高被子蒙头。
  修离墨一怔,怀中空荡荡,被子隆起,他也恼怒了,愤然起身。
  可他打定了主意要孩子,一直在桌边候着,拖延时间。
  弦歌知道,再好的避子药,事后十二个时辰之内不服用,那就成了板上钉钉子的事了。
  想了想,她拉下被子,看向修离墨。
  修离墨目光始终未离开她,对上那一刻,他微微怔愣,那一双眸子盈斥挣扎,是他逼得太紧了么?
  他在犹豫,弦歌趁机道:“我可以不吃避子药,但是我要一样东西。”
  弦歌直直看着他,丝毫不退让,他松了一口气,“别说一样,你想要什么,我都拿来给你。”
  “此话当真?”
  “嗯。”
  “你自己说的,别反悔。”
  修离墨见她眸中闪过狡黠,心下一凛,莫非中了圈套?
  “你要什么?”他微微沉吟。
  弦歌却朝他招手,“你过来。”
  空落落的心瞬间填满,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吸吮她发丝上的清香,“嗯?”
  弦歌忍着心悸,伸手环上他的颈,“风苏恋,我要风苏恋。”
  一字一顿,她边说边打量他的神色,果然如臆想那般,他先是惊愕,继而强烈地摇头。
  “你要什么都可以,独独这个不行。”
  “你刚刚还信誓旦旦答应我,现在才多久,你要出尔反尔么?修离墨,你这样言而无信,让我怎么相信你?”弦歌眸光沉浮。
  “歌儿,理不是这么讲的,你知道风苏恋我万万不能给你。”修离墨低声道。
  “为什么?”她不甘心,双手颓然下垂。
  她总是这样,有求于他便给好脸色,他若不允,她立马翻脸不认人。
  他冷冷看着她,眸光落到那双藕臂上。
  “风苏恋这东西太邪门,你先后两次遇见不干净的东西,而你说过,风苏恋的主人是白苏。我怎么肯给你,让你陷入不知名的危险中?”
  “或许是巧合呢,你向来不信鬼神的。”弦歌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当初抽了什么风,竟然跟他说起这么隐秘的事,这下让他有借口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道。
  “修离墨,我最近噩梦连连,风苏恋可以辟邪,我需要它,我受够了每夜惊吓醒来,再也睡不着的滋味。”弦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再说了,你一直在陪着我,不会有事的。”
  “沐弦歌,我分不清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沉默许久,他突然挑起她的下颌,淡淡道。
  一双眸子微眯,似要将她看透。
  弦歌厌烦地拍掉他的手,“跟你说了,别疑神疑鬼的。既然不相信我,当初干嘛娶我?”
  “之前不是还说,以后不会让我再受委屈?还说会相信我?”
  弦歌轻嗤,“修离墨,你就是这么相信我的?那你的承诺真廉价。”
  她嘲讽讥诮,他的心狠狠凝了起来,冷笑道:“你也不必激怒我,我说了不给就是不给,这些年什么风风雨雨我没有经历过?说话比你难听一百倍的,我都听过,你知道他们的下场么?”
  他勾唇一笑,将她更紧地贴向她,朝她耳边道:“他们都死了,而且死得特别惨。”
  感觉到她的僵硬,他笑得更欢畅。
  他本来就十恶不赦,也无需瞒着她,要厌要怕,随她去。
  “只有你,我容忍你。歌儿,有时候也想想我,别太放肆了。”
  “所以,收起你那一套,激将法对我没用。”
  他的声音阴凉刺骨,可以边说边朝她耳边吹气,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时候她在想,这人真的爱她么?
  他的爱掺杂了多少世俗因素?是不是她没有触犯他的底线,所以他一再容忍她?
  “修离墨,你不给是么?”她抬头看他,嘴角含着讥讽的笑。
  “乖!再躺一会儿吧,晚膳叫你。”他摸了摸她的头,伸手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看着走出去的身影,弦歌死死握住拳头,“修离墨,你就不怕我哪天再也醒不过来?”
  颀长的身影猛地顿住,眼前一晃,弦歌被扯了起来。
  “沐弦歌!你不就是仗着我的宠爱,所以肆意任性么?你想要什么便要什么,你想过我要什么吗?”修离墨朝她怒吼,眸中跳跃着怒火。
  他恨不得掐死她,明知道他恐惧什么,她倒好,拿着刀子往他心窝上捅。
  弦歌被他凶狠的模样骇住,久久不能回神。
  “要风苏恋是么?”修离墨在她怔愣的瞬间,消失在了珠帘后,留了一句冷淡的话,“好,我给。”
  弦歌愣愣地看着摇晃作响的珠帘,苦笑着咬住下唇,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吧。
  这男人的宠爱,谁不想要?
  偏生她一再惹他生气,这么骄傲的男人,她哪里好,为何偏偏爱她?
  若不爱,不就没有这些麻烦了吗?
  造化弄人啊。
  弦歌苦笑着摇头,他的耐性迟早会被她耗光,那时不会再爱,谁知会不会恨呢?
  就在她委靡地靠在床头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又返回来了。
  珠帘作响,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她低着头不去看他。
  听得头顶传来冷笑,什么东西扔了过来,冰冰凉凉地滚落在她的指尖,然而落到了床上。
  “不是要风苏恋么?沐弦歌,我给你,你且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若再挑战我的底线,你。。。。。。”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她反应,亦或是求饶,可她却埋头苦笑。
  他怒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愿跟着我,我也不要卑贱地讨好你,以后再惹恼我,触犯我的底线,你就搬去后院,也省得见到我心烦。”
  后院,弦歌知道那个地方,曾经养了他一众女人,即使他没碰过她们,可她们名义上是他的女人。
  而王府的禁令,后院之人不得宣召,永世不得入前院。
  他真的怒了,所以放了狠话。
  宁愿永远不见她是么?
  *
  两日后,修离墨要启程去城郊的军营视察精英铁骑,依往年的经验,开春之时,他都会到军营与众将士同住一个月,今年他新婚燕尔,原想改改规矩,可沐弦歌这次惹恼了他,他想冷落她一阵子,便决定与往年无异。
  弦歌夜间听闻他说起,愣了好久,连做针线都心不在焉,而他铁了心要她难受,跟她说完就自个去了书房。
  夜深人静后,他推门进来,她还在低头刺绣,他一言不发地径直走到床边,褪下外衣,自顾自躺下。
  弦歌歪头看他,见他闭目,似是倦极。
  是了,明日他就要走了,一走就是一个月,朝堂之事他定然要费尽心思交代清楚,毕竟军营离京城路途不近,快马加鞭也要一天时间,若出了事,鞭长莫及。
  她低叹一声,吹灭了烛火,爬上床躺下。
  夜深了,她没有一丝睡意,可他明日一早就要离开,该有好的睡眠。
  习惯了他抱着睡,这会儿他正正经经躺着,没了温暖的怀抱,她心里酸涩,觉得好冷。
  想想他走后,自己要面对空落落的院子,冰清、吟夏、嫣语都走了,就只剩她自己一人,心底莫名伤感。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以后他不在,她要如何度过漫漫长夜?
  虽说入春了,可慕幽的天气今年特别冷,一如初冬,屋檐下都结了霜,白白一层,散发着白气,光瞧着就觉得冷。
  弦歌翻来覆去,一点点朝他靠近,可他没反应,她索性厚着脸皮去抱他。
  修离墨浑身一震,任由她将头枕到手臂上,闭着眼不去理会她。

  ☆、第三百六十九章 你没错,你怎么会有错,错的是我

  弦歌知道他没睡,便叮咛道:“明日你就要走了,路上小心些,别急着赶路,慢点就慢点。”
  “到了军营之后,记得按时吃饭,现在天气还冷,要多带点衣服,山里夜间寒冷,别为了逞强,穿着单薄,到时候生病了,丢脸的可是你。”
  “还有啊,军营都是大老爷们,他们手艺不好,膳食比不得府里,你又挑食,这毛病得改改,别回来的时候瘦了一圈。。。。。。撄”
  弦歌唠唠叨叨说了许多,心里牵挂一个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将他的饮食起居都打点好,生怕他受了一点委屈。
  说着说着,鼻子酸涩,声音越来越低,挟裹了哽咽。
  黑暗中,修离墨皱了皱眉头,终是看不得她伤心,伸手将她抱住。
  “就这些?没什么要说的了?”他等了一会儿,见她没了下文,忍不住问道。
  “嗯?”浓浓的鼻音,尾音上扬,“还有什么吗?偿”
  他嘴角抽了抽,她突然“啊”了一声,他缓缓绽开唇瓣,可她出口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将他彻底泼醒。
  “对了,你别凡事亲力亲为,别太劳累了,也别熬夜太多。你现在年纪轻轻,感觉不到什么,等以后老了,身体各方面都不行,什么病都缠上身,到时候吃苦受罪的还是你。”
  “闭嘴。”修离墨忍无可忍地打断她,他不想听到这些,要他怎么说?
  难道他说他不想去,要她开口挽留他?
  这种事情,他说不出口。
  “才成亲多久,你就啰里啰唆两个老太婆一样,说话不会挑重点么?”话在舌尖萦绕,最后却变成了低斥。
  弦歌噎住,被嫌弃了。
  “好,那睡吧,明天早起。”她气闷,干脆闭眼,听他的话,也闭嘴了。
  老太婆?
  她是很罗嗦,可还不是为了她好?
  她终于体会到前世母亲总唠唠叨叨叮嘱她,一句话说了再说的心情了。
  不是怕她记不住,而是怕她不放在心上,或者是没话说,所以唠唠叨叨个不停,也要跟她乱扯。
  想起母亲,她觉得心痛如绞,近来为了这个男人,她又多久没有再想起前世了?
  似乎完全将自己当成了这个世界的人。
  若有机会,她会怎么抉择?
  她不舍得他,两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她怎么舍得放手?
  感觉她的情绪波动起伏,搭在腰上的小手紧了紧,他伸手握住了她,“怎么,说不得?”
  弦歌摇了摇头,发丝隔着单薄的衣服磨蹭,挠得他心尖发痒。
  “你就没有其他话要说?”他不死心地再问,而她毫不犹豫地摇头。
  他冷笑,索性闭眼睡觉。
  翌日,弦歌跟他一起起床,两人用过早膳后,修离墨没留一句话就离开了。
  她到栖梧轩替他收拾衣物,此去一个月,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带。
  他夜里虽跟她一起住,可她不愿他搬过去,所以他大部分的衣服都留在栖梧轩。
  修离墨回来时,见她忙忙碌碌地折叠衣物,怒由心生。
  她就巴不得他走?
  这么急着替他收拾东西?
  “你回来了。”弦歌将包袱打好结,便见他一脸阴沉地站在身后,她尽量将不舍放在心底,笑着迎上去。
  哪料修离墨避开她的手,眸子落在包袱上,“这是什么?”
  “换衣的衣物。”她咬牙收回手,却还是笑着回答他。
  这闹得不愉快,何苦呢?
  “怎么?叶落偷懒,倒让你来拾掇?”他突然冷笑。
  “不怨他,是我自己要来收拾的,我想为你做点事。”她急急道,生恐他又迁怒叶落。
  修离墨眸光森冷地盯着她看,讥讽一笑,“难得王妃有心。”
  她是没为他做过什么,上次给他煮了点东西,还被他震怒之下掀翻了。
  “修离墨,你又在气什么,我哪里惹的你?”弦歌不想跟他吵架,可两人之间的矛盾要解决掉,不然恐怕没机会了。
  这话她是笑着说的,而且端得温柔大方,倒显得他无理取闹。
  修离墨索性笑道:“你没错,你怎么会有错,错的是我。”
  是他奢求了,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小情小爱牵绊住,每日喜怒无常,想着怎么哄女人。
  红颜祸水这一句话,他是彻底领悟了。
  修离墨这人薄情,且杀伐果断,决定要冷静一段时间,便真的将她落下,连她收拾的包裹都没拿,便冷笑着离开了。
  弦歌看着忙前忙后挑出来的衣物,低低笑出声来,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
  又哭又笑,这模样忒难看,可有谁看到?
  约莫连她自己也没心思理会,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他走了,她还顾及什么难不难看,再者她什么狼狈的模样他没有见过?
  也是,他家财万贯,能养十万兵马十年,这一笔开销,他究竟从何而来?
  又怎会在乎这点衣物?是她多此一举了。
  回到清乐院,面对冷清的院子,那些婢女又不说话,她们基本就像透明物,她感觉不到她们身上的人气。
  走了,都走了。
  哪料已经出发的人突然回来,而且还阴沉地朝她走来。
  弦歌惊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不可置信道:“你。。。。。。你不是。。。。。。走了吗?”
  “收拾东西,跟我一块去。”修离墨将她拉了起来,双手死死握住她的手臂。
  别说她惊讶,连他都觉得自己疯了。
  军营什么地方,向来不允许女人入内,可他若带进去,谁又敢多说一句?
  他舍不得她,也不放心她独自一人留在府里,就在马车走到了城门口,他起了让她随行的念头。
  叶落孤疑地看着他,他却掩不住激越的心情。

  ☆、第三百七十章 捉奸的戏码

  弦歌蹙眉,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细细咀嚼他的话。
  他说,要让她一起去?
  修离墨见她不言不语,一腔热血瞬间冷却,“怎么,不愿?”
  “对不起。。。。。。”她伸手覆上他的,想将他的手从手臂上拉下来,哪料他听闻她的道歉,眸色突变,攥得越发死紧。
  “你别这样。”她轻轻战栗,到现在为止,她心里还是畏惧他撄。
  “为什么?”他轻轻一笑,声音淡漠如水。
  一双凤眸攫在她脸上,深深地,想要透过她这副乖巧柔和的外表,探探她的内心偿。
  他想问问,她的心究竟是不是黑的?
  还是她眼瞎了,就看不到他的期待,他一次次为她破例么?
  弦歌低头,避开他森寒的眸子,那种绝望、苍凉让她心惧,狠狠扼住她的咽喉,窒息般的感觉,比起溺水来,这种感觉更让她恐慌。
  “离墨,我是公主,虽然不受宠,但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受不得荒郊野外的苦,你懂吗?”弦歌低声道。
  “上次去西陵,半条命都没了,每日风餐露宿,这种滋味我受够了,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体会。军营在山谷里,什么虫鱼鸟兽,奇奇怪怪的生物都有,而且住在帐篷里,我真的受不了。王府舒适安逸,我干嘛跟你去遭罪?”
  说着说着,她自己倒低低笑出声来,“你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怕这些,可你也要想想我这身子,到底遭不遭得罪?”
  “呵!倒是我思虑不周了。”她这一番话,在情在理,他倒挑不出错处来。
  冷笑着松开她,弦歌趁热打铁,“你日理万机,这点小事想不到也在情理之中,夫君,我也不想跟你分开,可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因我一介妇人耽搁了前程?”
  夫君?
  她每次喊他夫君,铁定没好事。
  上次是惹恼了他,喊夫君来讨好,这一次,是给他灌*汤,他修离墨虽爱她喊夫君,可也不是色令智昏之人。
  到底还清醒着。
  “你不是那种矫揉造作之人。”想了许久,他认真道。
  眸子从未离开她,闻言,她抬起头来,笑道:“夫君,你很了解我么?”
  修离墨没搭话,只蹙了蹙眉梢,她摇了摇头,“你错了,我是不是矫揉造作之人,是你凭自己的感觉来说,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就认定我不是?我活了十八年,连我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人,我们才认识一年,夫君就敢下此定论?”
  “我喜怒无常,时有小脾气,还胆大妄为、不知分寸,相信成亲以来,夫君切身体会过。我还刁蛮任性、死心眼,常常惹得夫君恼怒,夫君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夫君说说,我究竟是怎样的人?”
  “你倒是说说,这么不堪的我,会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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