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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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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心渗透丝丝冰凉,似流水滑过指尖,她方想起手中还握着风苏恋。
  一簇白光闪过,风苏恋在她眼皮底下化作一团白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魔咒破了。
  天下一统,风苏恋消失,魔咒破解。
  桎梏她三年的枷锁顷刻间遁形,她身子一松,虚脱地朝后靠去。
  挟裹着自嘲的笑声在空旷的殿内回旋,久久徘徊不去。
  “皇上,夏川皇后在金銮殿。”派出去的暗卫跪在一身银色铠甲装扮的俊美男人面前,眼眸未抬,望着皎洁的月色,清清润润的光芒在凤眸中浅浅薄薄。
  宫门口,他身后跟随一众陪他征战天下的将领。
  风尘仆仆,身上还沾染着鲜血,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闻言,叶落、阴昭眉梢狠蹙,这些人不知道夏川皇后的身份,他们可是清清楚楚。
  一来就打探那个女人的下落,修离墨他究竟想干什么,都四年了,他难道还忘不了?
  “主子!”
  叶落咬牙,看着跟随暗卫离去的背影,狠狠握拳,不甘心地踢了身侧的一名下属发气。
  众人面面相觑,帝君一言不发离去,他们纷纷跟随上去。
  叶落随后跟上,一到金銮殿外,便见一众将领候在门外,阴昭脸色阴骛,默然不语。
  殿门缓缓关上,金銮座上,一袭凤袍耀眼夺目,长长的衣摆摇曳在地,女子听闻声响,随随抬头,换上了笑意盈盈。
  向来没有女子如她胆大包天,敢坐上金銮座,面对仇敌的他,笑得无所谓。
  看着男人步步逼近,一身铠甲将他衬得越发英挺,俊脸比头盔上的红色宝石更夺人眼目。
  三年不见,他面容几乎没有变化,比起三年前闯入长乐宫的他,轮廓越发硬朗。
  三年历练,他身上的嗜血煞气更浓重,他本来心智就成熟,现在的他,她已经摸不透他无波无澜面孔下的心思了。
  屠城?
  她相信他做得出来,他早已疯魔。
  “别来无恙,我的王妃!”
  步步登上台阶,他笑得风华无双。
  这一张脸,足以魅惑天下,配上他的笑脸,她一阵恍惚。
  从来没发现,他笑得会这么好看,倾城倾国不足以形容,可惜身为男儿身,若是女儿身,必定会是祸国妖姬。
  一声轻嗤,她回过神来,对上那一双冷寒的眸子。
  面上笑得纯良无害,眸子却冰封森寒,这种极端的差异,在他身上却配合得完美无瑕,让人恍惚,似乎他天生就该如此。
  “修夜帝君真爱开玩笑,本宫现在是夏川的亡国皇后。”她轻轻一笑,手指轻动,宽大的衣袖从椅手上滑落而下,带着丝丝波澜涟漪。
  “亡国皇后?”声音在他齿间旋转,他距离她不过两步的距离,一双战靴踩上她的衣摆。
  不知是有意无意,衣摆下坠,她身上的凤袍绷得死紧,她低眉看去,见他脚尖轻转。
  “夏弄影带着宠姬和儿子跑了,你,被抛弃了。”他轻轻一笑,似是极为欢愉。
  她无所谓地抬头,面色无悲无喜。
  “沐弦歌,我说过既然你贪恋权贵,想稳坐后位,那我便毁了夏弄影的江山,让你美梦破碎,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他话锋徒然一转,眸光犀利,面容带着酣畅淋漓的快感。
  “恭喜你,你赢了。”她不怕他,这一句恭喜也是打心底祝福。
  江山美人,他都有了。
  修离墨瞳孔微缩,目光寸寸逡巡在她身上。
  他突然俯身揽住她的腰身,呵气如兰,“再嫁朕,朕允你恩宠不衰。”
  君无戏言,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弦歌一震,看着尽在咫尺的面容,眸光淡薄。

  ☆、第三百八十章

  “你有后宫三千佳丽,而我,不过是一个亡了国、被夫抛弃的女人,帝君说这话,弦歌万万担待不起。”震惊之余,她很快反应过来。
  天之骄子,尊贵骄傲,只有她不买账,他又怎甘心撄?
  在他心里,她跟了夏弄影四年,不干不净的女人,他会要么?
  弦歌垂下眼眸,轻轻战栗的眼皮遮住了眼里的情绪,灯火照过来,将男人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
  腰际的大掌炽热滚烫,隔着薄薄的衣衫摩挲,她脸色微红,伸手便去推拒他。
  修离墨低头看着横在胸前的柔软小手,她使了劲,对他来说,却像欲拒还迎偿。
  他轻轻一笑,长臂一动,她便顺势被扯了起来,离了龙椅,他站在跟前,踩着她的衣摆,她猛地扑在他身上。
  “不是还说担待不起?这会子投怀送抱了?”淡淡的戏谑。
  脸贴在凉凉的铠甲上,横在腰侧的手蛮横放肆,她衣摆被踩,尴尬地半蹲着,借着他手上的力,她才没摔倒在地。
  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一双水眸晃过淡淡的烛火。
  “你干什么?”
  一声惊呼,抬眸对上他狭促的眸子,完美的轮廓在她上方。
  男人径直将她抱起,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龙椅在背后泛着金光,凤袍上的金丝流光熠熠,长长地拖曳在地,如同孔雀开屏。
  “金銮殿,神圣肃穆的地方?”
  淡淡的讥诮,眉梢掠过四周。
  脊背贴在微凉的地上,凤袍铺展在地,他嘴角微翘,一双眸子淡淡从远处转到她身上,双手持着她束袍的衣带,轻轻一扬,她看到带子从空中飘落。
  他俯下身子,单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一双眸子淡淡若清风冷月,不闹不吵,樱唇紧闭,恰是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惹恼了他。
  心头窜起一簇火苗,燃烧他的五脏六腑,慢慢延展至四肢百骸,透过他的指尖,传递到她的肌肤上。
  指腹下的肌肤滑腻稠黏,他皱眉轻轻擦拭,竟抹出一层白色的粉末。
  低头一嗅,“你抹了多少胭脂水粉?”
  她不爱涂抹水粉,素颜青黛,容颜清丽,身上散发着女子独特的清香,他往日爱她身上的味道。
  拥着她睡,一夜安稳好梦。
  如今难道变了?
  “国灭了,以后这昂贵的胭脂水粉我就用不起了,说不定也没命用了。”她看着眉梢凝结的男人,眉宇间似带了讶异。
  她知他不爱女人身上涂抹浓重的水粉,这会儿厌恶了?
  他低低一笑,“少糊弄我,你不走,是怕我屠城。你对所有人都善良怜悯,独独对我残忍。你以为抹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便不会碰你?”
  “这里是金銮殿,往日夏弄影便跟他一众臣子在这商讨国事吧。夏川历代帝王的亡魂在上,如今你们的不孝儿孙夏弄影将祖宗基业毁于一旦,你们的一国之母,会成为我的女人,在这金銮殿,我便要了她。”
  他声音冷厉狂妄,一双凤眸扫过四周,风不知从何处吹了进来,灯盏里的烛火摇摇晃晃,越来越暗。
  阴森森的气息席卷而来,她惊得脸色发白,“修离墨,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不信鬼神,她来自现代,也不该迷信,可在过去四年,她亲身经历过一些离奇的事,再也不能放肆地嘲笑神灵。
  他故意在吓唬她,她很清楚,可为什么会突然阴森森?
  似乎金銮殿中孤魂游离,一双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没想到你竟怕这些东西。”他拍了拍她的脸蛋,指尖冰凉,她吓得唇色褪去,身子在轻轻战栗。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别折辱我。”她躲不开他的手,便闭上眼睛。
  “我怎会杀你?沐弦歌,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还。”
  三年,沐弦歌,我留你在他身边三年,我以为能彻彻底底将你从心底剔除干净,可为什么还会舍不得?
  这三年我日夜不停地谋划布局,一点点吞蚀夏川、慕幽,如今赢了天下,母亲死前的心愿了了,可是我不开心。
  用屠城来逼你,不过是担心你蠢到以死殉国。
  一路风尘仆仆攻占夏川都城,他们都说歇一日,明日再行劝降,可我等不及了。
  落得暴君骂名又如何?
  屠城一事并非说说,你也清楚我的性子,天下苍生与我何关?
  当年他们误信谗言,认定我会祸乱天下,将我和母亲逼走,母亲含恨而终,我一生没受过疼爱,活得像行尸走肉,谁怜悯过我?
  若非我有经天纬地之才,将天下收归囊中,到头来我还不是死在这些苍生面前?
  这世上有谁无辜?
  既然没人能容得下我,我又何须心生怜悯,可怜天下众生?
  当年我起了夺位之心,不过是为了能跟你在一起,从此再无人敢阻挠。
  如今我已君临天下,谁还能阻拦我?
  你想逃?想死?
  我决不允许,你若死了,我便用全天下殉葬。
  弦歌惊惧地看着双眼充血的男人,他像一头凶狠残暴的狼,唇在她身上碾轧而过,牙齿啃咬她的肌肤,她没有挣扎,双手无力地跌落在地板上。
  白色大理石,红色的凤袍,白皙的身体笼罩着淡淡的火光,引得男人兽性大发。
  昔日,朝臣跪在这金銮殿上,朝着君主朝拜,如今国亡,他在这里侵占她,宣告他的强势,带给她无尽的屈辱。
  他以为是屈辱,可她已经无所谓了。
  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楚,脑中瞬间轰轰作响,一道白光闪过,像要冲破她的脑门,她瞳孔猛地一睁,目眦欲裂。
  黑暗覆盖之前,她看到他剧变的脸色,俊美的脸庞扭曲,狭长漂亮的眸子涌上恐慌。
  耳边低吼,如同困兽一般。
  她嘴角含着笑,眼皮慢慢合上。
  金銮殿外,一众武将跟随而来,自帝君进门,将他们阻拦在外,下令不管听到什么,没他的命令,谁也不许进,违者斩立决。
  殿门捂得严严实实,许久都未听得动静。
  叶落知道那女人心狠手辣,恐主子一时荒唐,受她欺骗,遇到危险。
  他不安地走来走去,阴昭嫌他烦,两人便在殿外吵了起来。
  一众武将虽位高权重,可这两位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他们招惹不起,忙上前拉开两人。
  夙玉庭跟随修离墨征战天下,凭他的兵法排阵,替他攻下无数城池,若没有他相助,这天下会不会这么早收入他手中还是个未知数。
  他性子吊儿郎当,素来和阴昭不对头,恨不得两人打起来才好,便靠在白玉石柱上看热闹。
  “阴昭,滚过来!”
  众人乱作一团,这时殿门打开,暴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声音很熟悉,可他们从来没见过帝王发怒,怔愣间,一道银色身影挟裹着风,卷入众人中间。
  他们都是武将,一身功夫不低,却叫强劲的风力震出数步之外。
  阴昭看着男人狠戾嗜血的眸子,他手中抱着一袭凤袍裹身的女子,女人的手臂下垂,一张清丽的脸隐在散乱的青丝下。
  “愣着干什么?快替她看看。”他抱着她单膝跪下,将她揽在怀里,声音暗哑,一丝颤抖震入众人的心扉。
  众人面面相觑,都被帝王这一副发狂的模样骇住。
  帝王屈尊单膝跪地,低头在怀中的女子脸上轻吻,抬手拂去她的发丝。
  谁见过他这样?
  跟了他近四年,他从来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色,不怒不喜,却威严霸道。
  被围困山谷,断粮绝水,他也没生出一丝惊慌,此刻,谁都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叶落震惊地看着修离墨怀里的女人,阴昭一脸为难,他不想救这个女人,这女人就是一祸害,况且依照啊墨现在的境况,这女人若不死,必定重得恩宠。
  可她声名狼藉,还是亡国之祸,啊墨将来纳她为妃,必定遭人诟病。
  最重要的是,谁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她在啊墨身边,便是啊墨最大的威胁。
  “阴昭!”修离墨猛地抬起头来,五指朝空中一抓,阴昭只觉得一股大力拉扯着他,衣领便被抓住,脖子勒得死紧。
  他“扑通”跪倒在地,修离墨的脸近在咫尺。
  “救她,她若死了,朕便杀了你!”暴怒的声音沉沉击打在众人身上,众人惊得瞪大眼睛,叶落想求情,却被他这一句话堵了回去。
  夙玉庭看够了热闹,他离得远,看不清皇帝怀里的女人。
  走近一看,他脸色微变,怎么是她?
  怪不得,能让他失去冷静的,也就只有这个女人。

  ☆、第三百八十一章 风俗恋的魔咒

  四年前,天辰十二年春初,大年刚过,福音未离去,彼时天下尚安稳,谁也不知再过几个月,天下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撄。
  青烟袅袅,山脉此起彼伏,初春的雾气带着森寒,在山间徘徊不去,天地笼罩在一团白色的烟雾中。
  细雨迷蒙,雨丝延绵不断地坠落在山谷里,如同一道细密的水帘,眼前一片迷迷蒙蒙,看不清前方道路。
  天阁台地处高位,天梯从山脚铺砌而上,远远瞧去,威严庄重,好似顺着那阶梯便可攀登上九霄云外。
  头顶氤氲着浓浓的雾气,到处阴森森,显得道路两侧的百年松树古朴神秘。
  日高起,雾气渐渐散去,古朴的钟声一波一波传来,在浩渺天地回旋偿。
  日落时分,雾气又卷土重来,侵占了万里青山,空中漂浮着雨后的水汽,台阶上一滩滩水泽未干。
  一步一步,轻盈的脚步轻轻踩踏在台阶上,却让人觉得沉重无比,每一步似乎用尽了力气。
  从天阁台出来,圣音就留意到弦歌精神不振,恍恍惚惚像丢了魂魄一样。
  她走在前面,顺着阶梯走下去,好几次差点踩空。
  天阁台在高空之上,阶梯看不见底,若滚下去,必死无疑。
  幸得她身侧的两个小丫头懂武,小心翼翼地随侍在身侧,紧要时刻拉她一把,避免了祸事。
  弦歌抬眼看着远处萦绕着雾气的山脉,一览众山小的豪迈岿然于心,天下苍生如蝼蚁,这世间苍茫辽阔、无奇不有。
  果然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每件事的发生,上帝都有其用意,早注定好了结局。
  渺小如她,什么人定胜天,全都是笑话,她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她不怕死,偏偏怕他死。
  他是她的心头朱砂血,怎么舍得他出事?
  一场穿越,千年前已注定,她的到来,不是意外,而是预谋。
  神佛开的一场玩笑,众神的命运,偏偏和他们产生纠葛。
  大婚之日,她遭新郎扔下。
  她知道他去救一个叫幽玥的女子了,幽玥,这么美的名字,她任性了,对他耍了脾气。
  半个月过去,新年的尾声早已溜走,他依然未见踪影,突然人间蒸发。
  一枚风苏恋,搅得她心绪不宁。
  风苏恋是白苏的东西,原是上千年前的神物,又怎会落到他手里?
  梦见白苏和司风相恋的故事,果真是巧合么?
  那白苏的魂灵为何缠着她,她穿越前见到的那么坠子,与她的到来究竟有没有关系?
  在西陵墓室里,她看到关于风苏恋的预言,“命属凰格之人出现,风苏恋必现世,天下将一统”。
  一连窜的事情连起来,她无法相信单单是巧合这么简单。
  啊影远在夏川,白老头在海上的白仙岛,她根本联系不上两人,也不知跟谁拿个主意。
  听闻末阳国师云游归来,她想了想,决定来会一会这人。
  他既师承白家,怀着一颗悲天悯人之心,修离墨又是他极力维护的人,兴许通过他可以联系上白羽尊。
  见过末阳,他一眼便瞧出她内里换了魂魄,没等她开口询问,他却带给她一个惊人的消息,足以颠覆她的一切。
  有时候她常常在想,如果她不去找末阳,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终究是她心存妄念,此事关乎天下苍生,就算她不去找末阳,末阳最后也会来找她。
  她猜得没有错,事情远远超乎她的想象,她从来不信神佛,却被神佛愚弄,跟她开了一场玩笑。
  没有风苏恋的魔咒存在,她根本就不可能跨越时空,更不可能爱上他。
  似乎爱上他,不过是兑现了预言。
  他们被玩弄于手掌心,却沉浸在情爱里无法自拔。
  如果她没有爱上他,或是两人不曾相遇,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
  末阳说,白羽尊千里通灵,让他在溯镜里看到了千年前,天界神佛消失之前发生的事。
  近来,溯镜频频出现天界混战、神魔混战的场景,而这一切的根源,不过是主佛司风和天女白苏相恋,天君想一统六界,除去主佛。
  白苏被天君利用,以六界安危为借口,剔除她的仙骨,让她引诱魔君,探清魔界内情,待魔君防不胜防时一举歼灭,还六界安宁。
  白苏容姿倾城,是天界最美丽善良的女子,入了魔界,魔君很快便爱上她,决定娶她为魔后。
  那时魔界扰乱天界、人界,主佛以慈悲为怀,未免苍生受难,主和劝降,天君野心勃勃,想一统六界,又不甘屈尊于主佛之下,率一众支援者主战,天界诸神佛各持己见。
  天君无意中发现唯一的女儿和主佛相恋,便想出一计,让白苏入魔界为魔后,引得主佛误会,亲率众神剿灭魔界。
  情是天地间最难掌控之物,就连清心寡欲的佛也未能幸免。
  天君本意是让主佛背弃诺言,引他大开杀戒,残杀他所维护的生灵,等魔界一灭,他便率众神声讨主佛,将他驱赶下神位。
  谁知情之一字深入骨髓,主佛误会白苏背叛两人的誓言后,在白苏成婚之日杀入魔界,将魔界歼灭殆尽。
  他以一己之力灭了众神忌惮的魔头,他活了无尽的岁月,神力早无人能敌。
  可白苏却在那场混战中死了,一缕魂魄消散。
  人死后尚可投胎,神死后便是形神俱灭。
  主佛却逆天而行,将白苏的一缕魂魄锁在两人的定情之物风苏恋中,以待寻得复活之法。
  自白苏死后,他早已堕落成魔,他是天地之道,不该触及***,却逆天而行,非但触及情爱,还亲手毁了魔界。
  我佛慈悲,众生平等,魔亦是他守护之生灵。
  天道已毁,他堕落成魔。
  天君阴谋得逞,主佛成魔,他亲率众神佛以维护天地正义为名,剿杀主佛。
  为免天地遭遇浩劫,原站在主佛这一边的神佛,纷纷反过来对付主佛,主佛一时成了众矢之的。
  天君为引他魔性大发,将白苏被他利用之事抖了出来,他说,白苏是为她而死。
  主佛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自己亲手将白苏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失去亲爱之人的痛苦连带着怨恨,铺天盖地而来,身上的魔性越来越浓烈,他被魔性控制了心智,天界陷入混战,一场空前绝后的浩劫就此展开,无数神佛在他手中形神俱灭,死伤惨重。
  天君没想毁了天界,他只想除去主佛,没想到酿成大祸,主佛的神力竟能抵抗天界诸神佛,无人能将他击败。
  最后天君被毁了形体,而主佛完全成魔,早已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滔天罪行,将自己一身神力汇聚,与众神同归于尽。
  神界遭遇劫难,波及四界,天地法则颠倒错乱,所有生灵都不能幸免于难。
  一身神力散尽,主佛魔性散去,看着被自己毁灭的六界,悲悯之心生起,浓浓的负罪感扼住他的咽喉。
  他偏爱人界,用身上剩余的神力护住了人界,散去人界对这场浩劫的记忆。
  天君形神被毁灭前,带着一股不甘,对着风苏恋下诅咒,谁拥有风苏恋,注定一生不幸,爱人惨死、孤寂一生、天带煞气。
  风苏恋附上了天君的怨魂,邪恶的魂魄作祟,他将一身神力汇聚到风苏恋身上,有朝一日,风苏恋落到命属凰格之人身上,邪灵便会慢慢侵蚀那人的神智,直至天君侵占了命属凰格之人的身体,得以重见天日。
  主佛猜透了他的意图,奈何一身神力即将散尽,解除不了风苏恋的魔咒,若有一日天君复活,天下必将遭遇新一轮浩劫。
  主佛成魔,天君也被邪念控制,幻化成魔,待他重生之日,他必然不肯放过主佛维护的人界。
  主佛拼尽全力,将最后一丝神力散入人间,融在四国之内,若有一日命属凰格之人出现,一统了天下,主佛留下的神力汇聚成一股巨大的力量,那时方可与天君的邪灵对抗。
  天君形神俱灭前,元气大伤,邪灵沉寂在风苏恋中,一旦命属凰格之人遇见心爱的女子,心中有了情爱,激起邪灵怨念,邪灵复苏,慢慢侵占他的身体,直至命属凰格之人完完全全变成天君的邪灵。
  主佛为防命属凰格之人在未一统天下之前被邪灵入体,侵占神智,造成天下大乱,主佛还在风苏恋上下了一道咒语,以怨制怨、以恨抵恨,命属凰格之人若心生怨恨,方可与风俗恋内的邪灵抗衡,谁的怨念深,谁便占领上风。
  白家先祖被主佛派到人间平衡四国鼎立之局,因主佛残存在人间的力量太弱,只有分开吸取日月光华,待重新合体一日,其力量方能足以抗衡天君邪灵。
  人界通往其余五界的灵路被封,至此无神界,人界再无干扰。
  ………题外话………这一章写写改改,修来修去,总觉得交代不清不楚,事情有点复杂,所以耽搁了点时间。虽然还是不满意,但是希望大家能看懂。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样的设定,带了点玄幻的色彩,希望不要成为书中的败笔才好。故事从这里发生,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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