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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美人出混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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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已经开始数一,手下也是毫不留情一刀划在他肩膀上,飞溅的血液落在一旁瞪着眼睛的女子身上,连尖叫声都没发出就吓得晕了过去,想来这就是那位名字很雅致的月茶姑娘。
然后整座芙蓉阁的人就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嚎叫,躁动了好一会儿,商队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这间小屋子里,乔昀数了数,其实不多,也就十来个。但就是这群人,杀了陆庄主。
她眯了眯眼,手上的破云连声音都没有,已经滑上离她最近一个人的脖子,手腕一扬,掉落的脑袋滚在她脚下被她一脚踢开,身形如鬼魅开始了恶魔般的虐杀。
这一次屠杀,成为芙蓉阁的噩梦,以至于后来接任它的老鸨每当看见有带银色面具的人来此,都会忙不迭的挂上歇业打烊的木牌。惹得前来的人都说,娘的妓、院还歇什么业打什么烊啊,难道
是里面的姑娘集体来葵水了?
当然,这是后话。
乔昀杀光了除老大外的所有人,至于这群武功如此低微的人是如何杀死威震江湖的陆庄主不是她该去想的问题,那些手段毒辣的人有的是办法让正直的陆庄主中招。
此时,也正是到了苏妄承诺江湖人士三月后齐聚天下城的时候,于是三人带着被敲晕了的商队老大
作者有话要说:唔。。扇在现在在考试的地方,住在宾馆里,明天考试。。。大家保佑我!!!
5454:已经修改了
商队老大的嘴咬得很紧;虽然被乔昀玩的生不如死了,但无论如何还是撬不开口。苏妄倒也不忙;每隔半个时辰就拿弯刀在他身上不深不浅的划一刀;经过城镇的时候九月去买了一些蜜糖,被乔昀吃了一半,剩下都涂在商队老大的伤口上,看着他扭曲痛苦的模样;乔昀心里觉得很满足。
三人继续赶路,经过深林时九月再次离开了一会儿,乔昀期待的等着她回来,之后她回来时带回来的东西果然没让她失望。
几乎是端了一个蚂蚁窝过来;放进专门放置商队老大的马车内;掩上帘子,她的表情淡然的不能再淡然了,不出片刻,里面传来了商老大专属的杀猪般嚎叫。
乔昀兴致冲冲的看着她,问,“如果这样他还是不肯说怎么办?”
她看着前方,目不斜视的回答,“撒盐,烙印,挑筋,剔骨,很多方法,总有他受不了的。他被苏大哥封了筋脉,不能自杀,若还是不说,只能生生忍受这些痛苦,比他还嘴硬的人我都驯服过,不怕他这一个。”
本来她说话一般不会说这么多,但是最近因为另外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她只能在每次开口的时候尽量多找些词语,不至于使气氛更加冰冷。
“要是他还是不说呢?”
她喋喋不休的追问,似乎想要知道九月到底还有多少没有使出来的手段,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日后折磨人找乐子行方便,九月倒也没显得不耐烦,回过头来,“要是还是不说,就证明他是真的不知道了,只是给人当了打手和替死鬼而已。”
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小,不知是不是故意让车内的人听见,随即便传出唔唔的叫喊,伴随着迫不及待的喊声,“我说了我说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乔昀唇角一挑,回头看了马车一眼,眼里微闪过得意。
其实这支商队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若对那些人来说很重要的话,在知道他们在探查这件事情来到绒城之前就会想办法让商队离开。但他们到现在都还什么都没做,任由她杀光了人,抓走了老大,可见那些人原本就打着牺牲一支小商队成全整个大局的主意。
这样一来,商队老大知道的东西确实便不算多了,只说这些年他们一直为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服务,这一次也是收到那个人的传话,让他们去截杀流云山庄的陆庄主,并安插了两个人在自己的商队中,都是非同凡响之辈,助他一起完成的这次截杀,还顺利的将尸体栽赃到了虎头山山贼的头上,那个人赏了他不少好东西。
但说来说去,他都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连长相名字都形容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能猜到应该是对面阵营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物。
问完自己该问的东西了,乔昀虽然依旧挑着唇,但眼底阴沉更深,一掌劈晕了商队老大,飞身坐回马上,一路上一言不发,像是在思考问题。傍晚时分,三人踏着一地落霞碎光进入了富镇,已经是离定阳不远的小城镇,约莫明日下午便能到达天下城了。
找到客栈落脚后,乔昀便离开,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苏妄只在她走的时候漫不经心看了一眼,随后便面无表情的回了屋。九月将药交给小二让他帮忙煎了端上来,踟蹰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敲响了苏妄的房门。
“什么事?”
他坐在桌边,手指搭在白釉茶盏上,头也不回的问,九月推门而入,“苏大哥,你的病怎么样了?”
“没什么,小病而已。”
她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目光落在他脸上,眉头微微蹙起,“就算你和她吵架,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做代价,这么多天你都没好生看过大夫,就算武功再高,也会病倒的。”
他掺茶的手顿了一下,目光抬了起来,却不知看向什么地方,半晌,嗓音才清淡的响起,“这算
什么病。”
“你要是病倒了,她会担心的。”想了一下,终究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果见苏妄眯了眯眼,古井无波的眼眸微闪,转而似笑非笑,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她,说,“九月,我记得你是不多话的人。”
她笑了笑,依旧是极浅极浅的笑颜,“人也是会变的。”
他依旧垂了眸,神色难辨的看着面前五莲花瓣的灯盏,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语,“你说,为什么人不能一直好好的……”极轻的哼笑一声,摇了摇头。
她抿了抿淡色的唇,“因为人心是会变的。”
小二敲门将药送了进来,他从沉默中回过神,端起厚底瓷碗,漆黑的药汤弥漫苦味,倒像是从他瞳仁里散发出来的苦涩一般。
窗前的常青松剥落一地绿光,他端着药走近,尽数倒在了盆栽内,九月顿了一下,蹙起眉头,“苏大哥……”
“这些药已经没有作用了。”
病情在加重,喝这些药只是徒劳,他一直拖到现在,深夜里时常捂着嘴咳嗽,也竭力压低声音,不想隔壁的她听见。
九月偏头看着逆光中他的背影,真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你为什么不想她知道你生病了?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却为了瞒她连大夫都不愿意看,苏大哥,你这个样子,我真是想不通。”
想不通的事多了去了,哪里光这一件,要是世上所有的事你都能想通,你就不是人而是神了。但是这个世上其实没有神,所以你只能做人,那当然有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了。当然,有没有神不是能在这里探讨的问题,因为它涉及到宗教信仰问题,容易引起信仰纠纷。
苏妄修长的手指拂过常青松沾了灰尘的绿叶,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日光漫过窗户洒下来,他站在流光璀璨之中,转过身来,脸上的笑意半真半假,“若是知道我病了,你知道她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吗?”
九月愣了一下,摇头,听见他含笑的嗓音,“她会认为,我是故意生病来换取她的同情和内疚,我们这样的人,哪里就那么容易生病了。那样,她会觉得我这个人真是不厚道。”顿了一下,“不厚道,都是好听的说法了。”
“你是因为她生的病,她会理解。”
她依旧不能理解这种想法,执意辩驳,被苏妄打断,“为她做什么,并不是为了获得她的回报才去做,而是为了给自己求一个心安。所以有些事情,她不必知道。”
终究她还是不能理解他们之间这种相处模式,也或许是因为她没有爱过一个人,连以前对苏妄的好都只是借了尘沁的皮,终归她只是一个冷血的杀手,生于屠杀,死于黑暗。
虽然苏妄倒掉了之前的药,但庄小蜀开着的药方还在,不得不说她很是理解自己这个表哥,按着他病情的严重轻缓开了好几张药方,九月挑了一张最适合当下病情的,出门去医馆抓药。
并不是什么名贵的药草,富镇也都买得到,她抓了药出来,天边红日已经没了半块,白鹭在云霞盘旋,雀鸟掠翅归巢,她踏着青石板走了一半的路,终于停下脚步。
雪白的手指搭在眼睑上,抬头看向渐入大地的太阳,满足似的叹了声气,“终于还是来了啊。”
左边是回客栈的路,回到那里,有苏妄在,或许乔昀也已经回来了,她会很安全,她还能再看看这璀璨的日光。然而她却依旧选择了右边的路,通向城外,通向开满曼珠沙华的彼岸。
她不记得进入杀楼之前的所有事,可见她生来就是一个杀手,从不寻求谁的庇护,也从不庇护谁,她一生只有两条路可走,杀人与被杀。在她真正背叛杀楼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做好了被杀的觉悟。不寻求苏妄的庇护,亦不为苏妄带去危险,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何况,多看了这么多天的日光,也该够驱散她生命里的一些黑暗。
杀手的敏捷与警惕她没有忘,所以在飞掠出城门时很快避开了身后破空而来的利箭。箭头从她脸颊划过,留下火辣的血痕,她闻见淡淡的血腥味,好像看见成片殷红的曼珠沙华在摇摆开放。
但城外其实是一片雪白的六月雪,像是冰天雪地里铺天盖地的盈盈雪花,连绵到天的尽头,白色花瓣摇曳绽放,霞光零落,晕染着浅淡绯红,像是肌肤如雪的女子害羞时的容颜。
她在层层花间停下来,黑的衣,白的花,明艳的刺眼了。能死在这样一个地方,是上天给予的恩惠,她这样觉得。
追杀之人接踵而至,就停在距她十步之远的地方,为首之人赫然便是曾经之前她假装逃命时追杀她的人,队伍没怎么变,只是多出两个人来。那是杀楼隐藏的天字杀手,看来是为了应付苏妄和乔昀。
她冷冷看着这群人,这些曾经和她为了同一个目标相互合作的人,如今已经刀剑相向,杀楼,不愧是灭绝人性的地方。
她听见为首之人怒骂:“九月,你愧对杀楼上下。”其实很想回问一句,杀楼可曾对得起我?但问与不问其实已经没什么区别,她即将变成一个死人,死人是不需要问题的。
长剑在手,剑光倾芒,寒光映在她冰冷的脸上,是决然的味道。已经不需要言语去妄图改变什么,她脚下一提力,挥舞着长剑冲杀过来,是典型的你死我亡的招式,带着不要命的狠辣。
为首之人被她这突然袭击弄的有些手足无措,本以为她会求情几句或是骂骂杀楼什么的,谁料如此直接二话不说就开杀。但他没反应过来,并不代表两位天字杀手也没反应过来,几乎就是在九月动的时候,他们便分别从两边包抄,和她交上了手。
九月是杀楼里仅次于天字杀手的人,武功自然不在话下,但同时被两名天字杀手围攻,也是无力招架,几乎是十几招过后便连连败退,手臂胸口后背挨了不少刀,殷红的鲜血撒在白的纯粹的花瓣上,触目惊心的艳。
六月雪开得更加妖艳了,那是吸收了生命的血液换来的风华。
一刀刺入腹部,她终于忍不住喉咙里的血气翻涌喷出一口血来,被其中一人一脚踢在胸口摔倒在地,手握长剑支撑在地上,虽然站不起来,然却依旧仰着头看着他们,面上是万年不化的冰冷,眼底有着决然和丝丝嘲弄。
这些可怜的人啊,将一辈子都生活在黑暗里,到死也无法解脱。多么庆幸自己还能感觉到生活在阳光下的感觉,那样,在入阴司过黄泉的时候,也会是缓和的,不像只是一个杀手的时候,就是
站在六月艳阳天下都是深入骨髓的冷。
一人提着刀正要上前给她最后的解脱,另一人去突然伸手拦住了他,毫无人性的目光冷冷看着她,“你笑什么?”
她喘了几口气,颤抖的手指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却无法阻止鲜血如汨汨而出,四周的六月雪几乎都已经染上血水,招摇着像是饱饮鲜血的嘴。
她没回答,眼底的嘲笑却更甚,撑着剑身终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黑色衣裙看不出血流的痕迹,颜色却明显比之前更深。
“你是杀楼的叛徒,你没资格笑。”
那人的声音阴沉的可怕,然她却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不仅眼底有笑,连唇角都微微挑起,嘲讽一览无余。
她努力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凉凉的嗓音响起,“我背叛的是杀楼,而你背叛的,是你自己。”
话落,已经再次提着剑冲过来,原本惨白的脸更加面无血色,她看见自己离那剑尖越来越近,几乎能想象到它刺入自己身体时是怎样的疼,而自己又会经历多久这样的疼才会终于死去。甚至将心口对上了那剑,只是心里的长剑却也是毫不犹豫的对准了持剑之人。
然而终究是老天不舍得这么美好的女子死去,就在她距离剑身只有一寸之远时,膝盖突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中,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她重重摔倒在地,却堪堪避过了长剑。
有破风声由远及近,她觉得胸口闷得厉害,像是很多很多血块堵住了,呼吸不上来,尽管大口喘着气,呼吸却依旧越来越微弱,眼前的光渐渐暗了下来,像是黑夜突然来临,可惜不见了星星。
暗光之中,她似乎看见一个身影凌空而来,长剑逼退了正要对着自己下手的两位天字杀手,挡在她面前,像是一座无法移动的巍峨的山。
她眯着眼,努力的向上看,却只能看见模糊的背影,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随即四周有脚步声传来,很多人的样子,冲杀着过来与杀楼的人厮杀在一起。
她被揽入一个温暖的胸膛,能看见心口剧烈的跳动,那人抱着她似乎在疾驰,她听见他颤抖的声音破碎在风里,如同她现在破碎的身体。
“你会没事的,有我在,你不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文已修改,谢谢大家支持。。。
感冒已经好了很多,这几天卡文卡的厉害,嗷,有什么解决办法啊。。
下一章的小剧场扇子就不修改了,大家看着图个乐子嘛。
其实写的时候很喜欢尘沁这样的小姑娘,所以打算这文完结之后写关于尘沁的文。写她重生,当然男主就是另一个了。。不过还是打算中,不一定会写。。。。大家会想看吗?
5555:小剧场
尘沁回忆录:(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要怎么回忆啊我去作者泥垢)
她叫尘沁;尘土的尘,沁园春雪的沁(作者你真的够了那时候哪里来的沁园春雪啊你妹!)
阿爹说;这个名字是死去的阿娘给她取的;取得是水做的心这样一个意思,因为有圣人曾经说过,女儿家是水做的,让人一见便觉得很清爽像是用过妮维雅一样什么的……(我想你们大概已经无力吐槽这个节操没下限为凑字数的作者了)
嗯;就是这个样子,于是有了尘沁这个带着诗意雅意画意的名字。阿娘去的早,尽管阿爹医术精湛,依旧没能治好她的病;阿爹从小将她带大;又当爹又当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拉扯大(我去偏题了作者快回来了!)
嗯,其实是这个样子。阿娘在她很小的时候便撒手人寰,她跟着阿爹相依为命,将他当做自己这辈子最最重要的人,每次看见阿爹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甚至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和幸福考虑,以免以后王子找不到自己,连后妈都没有娶(他阿爹是看过灰姑娘的故事吗?)
她想着,自己长大了一定一定要对阿爹很好很好,让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没有白养,那时候,一切都是美好的。可惜,梦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那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她幻想出来的将来。
记得那是一个雷雨天,一个身穿白色战衣的小男人(小……男人?)驾着五彩祥云从天而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对着她说,小姑娘,该交电费了。
好吧,其实上面那个是作者为了凑字数写的,真是情况是这样的。
记得那是一个晴天,太阳在顶上只露出半张脸,被晕的金黄的白云连绵起伏,像是金黄色的甜甜的棉花糖。那一天,面色苍白的娇弱小公子被带到了阿爹面前,他们说,他被人下了蛊毒,此生都无法习武并且活不过二十五岁,听闻南疆神医尘寄解蛊之术天下无双,希望他能出手相助,治好这位可怜的小公子。
一般的神医都有自己古怪的癖好,比如我救了你你就要留下来在这里陪我十五年啊,要不然我救了你你就要答应我帮我去杀一个人啊,或者我救了你你就必须娶了我未满十八岁的闺女啊(喂喂喂,未满十八岁是拿不到红本本的),但是尘寄没有,他对待天下患者就像对待自己的亲身儿女一样,充分发挥了医者仁慈的精神,走在向医这条康庄大道上,于是什么条件都没提出的将小公子留了下来。
这个小公子我想你们都知道是谁,但是为了凑字数我还是要提一提他的名字,但是因为他的名字实在是太短了只有两个字所以我决定多写一些无聊的话补足这个缺陷,好吧,其实他就是狐狸陆彦谁……的朋友银虎公子乔昀……的夫君苏妄。
就像苏妄之前回忆的那样,天下城的人离开后(当然,也不是离开,就是在暗中藏了起来,否则也不能在敌人来杀苏妄的时候马上抱着他就跑了,但是这群人有够没用的,还是让敌人把尘家的房子烧了),苏妄面色淡淡的站在篱笆外面,不起波澜的目光打量着面前这自己即将居住的地方(由此证明他从小就是个面瘫,所以他还是要感谢阿昀治好了他的面瘫病,让他知道什么叫哭笑不得)。
大概是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尘沁心里一点都没有对陌生人的害怕,躲在阿爹身后看着他,心里十分纠结到底要不要跑过去自我介绍一下,自报家门什么的,还是要遵从以下女孩子的矜持呢(由此可见尘沁也是一个小花痴,从小就花痴,到死都花痴,所以她是……被花痴死的!)
刚好老天听见了她心里的渴望与呼唤,苏妄绕过篱笆走进来的时候,不知道是被石子绊了一跤还是身子过分的虚弱,吧唧一下摔倒了。她当即在心里大呼一声…………德鲁西亚…………!!咳咳,好吧不是,是她当即就扭起眉头,觉得这个漂亮的小哥哥好可怜啊,连走路都走不稳,可见生病生的有多严重,于是抓住这个大好的机会欢欢喜喜的跑过去了。
谁知道迎接她的不是善意的道谢,而是一个比冰刀还要冷然凛冽的的眼神。这可就把她那颗脆弱的小心肝给伤害惨了,心里在哗啦啦的滴血,脸上在哗啦啦的流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咬着嘴唇委屈又可怜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她指着他,哭诉,“你太坏了!你简直是太坏了!”
苏妄耸肩,摊手,“哪里太坏了,只是一般坏。”
好吧,真实的场景不是这样的,这只是作者幻想出来的,满足一下刻画一个乔昀般无赖的苏城主的形象。
真实场景是这样的,她坐在地上默默地流着眼泪委屈的看着他,心里想着这可怎么办啊,这个漂亮的小哥哥这么凶,以后我怎么跟他一起玩呢,要是和他抢零嘴一定抢不赢,这可怎么办呢。好吧,其实她真的想多了,就算那时候的苏城主才丁点儿大,但绝对还没沦落到跟小女孩抢零嘴的地步。
于是苏妄就爬起来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她,然后……然后……然后头也不回的从她身边经过了。走到阿爹面前,行了一个礼,礼貌的询问,“请问我住在哪间屋子?”
阿爹也不生气他的宝贝女儿被欺负了,笑呵呵的指了房间,苏妄就再次头也不回的进去了。尘沁一直瞪着眼睛张着小嘴,终于嘴巴一撇哭出来了。
这个小哥哥太坏了太坏了太坏了!!!这一次是真的这么想的,只是苏妄没有跳出来后回答她。
因为这件事情,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尘沁一直不敢跟苏妄说话,觉得这个小哥哥凶的要把自己吃了。其实那时候她要是懂一些我们懂的东西,就知道这不是凶,这是酷啊喂!是帅啊!是面瘫冷峻啊!是个抢手货啊,你居然觉得他凶于是放过了这么好的一个培养竹马青梅的机会,以至于后来白白便宜了爷们儿似的混蛋。
治疗蛊毒是一件很辛苦很痛苦的事情,不仅阿爹很辛苦很痛苦,苏妄也很辛苦很痛苦,每天都要忍受刀剐肌肤烫水清毒之痛,她有时候透过门缝看着里面的场景,都是吓得一声冷汗忍不住叫出声,但当事人苏妄却从来没有喊过痛,就算把嘴唇全部咬破也不哼一声。
那时候她就觉得这个小哥哥真是好勇敢啊。
每次治疗完,苏妄都会昏睡几个时辰,每当这个时候,她就端着一盆清水悄悄去他的房里,帮他清洗掉唇上的血痂,涂上伤药(曼秀雷敦润唇膏,一个字,好!),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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