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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金枝玉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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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发梦。
“公孙公子,你还记得西凌那——那——”
“小叶儿,好久不见。”我愕然抬起头,他朝着我笑,笑容明媚如胶月,温煦如春风,他叫我小叶儿,我醉了,傻傻看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055:惩罚
他叫我小叶儿,他竟然叫我小叶儿,那么亲切,那么自然,就像我一直在他身边,就像我们从来没有分离过一般,他没有忘记我,我无法说出我内心的狂喜与激动。
我的眼微微湿润了,原来欢喜得极致,是想哭的。
“公孙少爷,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忘记我了呢?”我的声音有些哆嗦,巨大的喜悦如海浪那般向我涌来。
“你这丫头,吃了我那么多鸡,我怎么忘记?”公孙宇朝我挤眼一笑,这样轻微的一个动作,让我觉得自己离他好近,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即使是小姐也不知道的,我们天天见面一次,如男女相会,他记得。
“我——我——我——”估计是太欢喜了,我有些语无伦次,心中有无数话想对他说,但却不知道该说哪一句?甚至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我——我现在有银两还烧鸡钱了。”听到我的话,公孙宇笑,笑得可这好看啊,我静静看着,有几分痴了,心又开始快速地跳了起来。
“小叶儿,长大了呢。但还是那么可爱。”公孙宇这声小叶儿真如天籁之音,他居然还说我依然可爱,我开心得脚都有点抖了,就差没跳起来欢呼。
“是吗?我——我——我还以为——”
“小叶丫头,你怎么入了宫做了太妃,你家小姐呢?你在宫中开心吗?想不想离开这里?”公孙宇问我,但公孙宇还来不及把话说完,而我也来不及把话说清楚,身后已经响起了脚步声,我们不自觉都往各自的退了一步。
“小姐人在凉州。”我低低说了一句,但声音太小,公孙宇没有听到。
“皇兄呢?”来人果然是北天帆,他回得可真快啊,我恨得牙痒痒的。
“三王爷的侧妃,动了胎气,三王爷担心,先赶着回去了,公孙公子正想去向皇上告辞,不想皇上就回来了,皇上,何昭仪的身体怎样了?”我一副关切的样子。
“朕已经看过了,李太医也诊断过了,并无大碍,公孙公子是朕的贵客,皇后说不能怠慢,她照顾何昭仪就可以,好在太妃与公孙公子相谈甚欢,朕就放心了。”北天帆笑着说,言行举止是那样的高雅得体,完美得你挑不出一丝瑕疵,但我现在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觉得面目可憎,我觉得我上一辈子跟他肯定有仇,要不他怎么老跟我作对?
我这么难得才见到公孙宇,这么难得才有私底下说几句话的机会,我听他喊了我一声小叶儿,心中正有千言万语要说,但现在却得全部吞进肚子里,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今天感谢皇上的盛情款待,公孙宇铭感于心,现在天色不早,公孙宇已经叨扰多时,就此告别,他日皇上、太妃如若有兴趣到西凌一游,公孙宇再报今日之深情厚意。”公孙宇见北天帆走过过来。
“朕久仰公孙公子大名,今日相见,真是相逢恨晚,本想秉烛畅谈,不想皇兄府中有事,公孙公子明日又要回西凌,朕也不好久留,他日公孙公子再到北国,我们再重聚。”两人一副惺惺相识的样子,我心中惆怅不舍,我还很多话都没说呢!
他刚刚还问我愿不愿意离开?我发梦都想走,我真想就这么跟着他离开,从此追随到天涯,即使不为妻,跟在他身边做一个丫头也好啊,听着他喊我一声小叶儿,我有着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皇上,我们送送公孙公子吧。”我笑着说,我还没看够他,我想将他的模样印在脑海里,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我才能熬过后宫孤寂的几十年。
“皇上、太妃不必了,皇上明日还要上早朝,太妃也要歇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就此别过,希望他日能相见。”公孙宇笑着说,他怎么听不明白啊,我这不是想多看他一眼吗?
我想说皇上要上早朝,本宫闲着,要不本宫送送公孙公子。但最后我也还是忍住不说,免得被北天帆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既然如此,李公公你派人送公孙公子出宫。”公孙宇与北天帆告别,他走时朝我礼貌客气笑了笑,这样的笑容是那样的疏远,那样的陌生,我本想转身离开,我本想挪开眼睛不看他,但我只要想到这一面之后,有可能是永别,我就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抽离。
他的背影还是那么好看,当比起当年,更高大英俊了,也更具有男儿气息了,轻轻一句小叶儿,在我心头掀起多高的浪啊。
公孙宇走得很快,似乎根本不曾留恋,只那么一会就消失在眼前,看不到他,我的心空荡荡的。
我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出神,虽然他已经不在,我不舍得离开,在那一瞬间,我只想着我与公孙宇,忘记了天下万物,包括正站在身旁的北天帆,我是完完全全忘记他的存在。
“太妃,人还没走远,跑过去估计还能看到一个背影。”带笑的脸庞,阴冷的声音,讽刺的腔调,让我如梦初醒,这个时候,我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知道自己身旁站在何人。
今晚我一直很努力克制自己,尽量不让北天帆看出破绽,我忍了那么久,装得那么辛苦,但结果却功亏一篑,估计刚刚那眼神,才过于炽热,让北天帆有所察觉。
“皇上你误会了,本宫并不是看看公孙公子的背影,只是今晚有些感触,感叹聚散无常,想起我娘,一时出神罢了,今夜天色已晚,本宫也倦了,先回去歇了,皇上也去看看何昭仪吧,皇后虽然体贴,但无论怎样,都不及皇上一句软语。”我笑着对他说。
“太妃还真是善解人意,何昭仪要疼,太妃也要敬,现在何昭仪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朕先送太妃回去。”北天帆还真是一片孝心,现在都没人,他装给谁看?
“皇上的美意,本宫心领了,皇上还是照顾何昭仪吧,如果皇上送本宫回去,结果昭仪身体不好,本宫岂不是更难过?”
“既然如此,太妃慢行,朕就不送了。”听到北天帆这话,我都不知道有多开心,只要他不在身边,就得了。
离开了北天帆的视线,我往碧水宫走去,但脚却不听使唤,竟然跑回了御花园,今夜公孙宇就坐在那个位置,离我是那样的近,台几还在这里,只是佳肴已经撤了,台几上还留着一壶美酒,估计是粗心的宫人忘记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空气还是那般甜香。
他居然认得我,他居然还是像当年那样叫我小叶儿,这家伙明明认得我,却装得像陌生人一样,真能装啊,我坐在公孙宇今晚坐过的桌子上,傻傻地甜笑。
“太妃不是说很疲倦了?怎么还在这里吹风?”不知什么时候,北天帆像鬼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吓得猛站起来。
“莫不又是太妃看到这里灯伙通明,丝竹声声,按捺不住跑过来看看?”北天帆在不远处迎风而立,那丝笑非笑的脸庞充满了嘲讽,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刚刚傻笑,不知道他有没看到。
“走着走着就不倦了,刚好顺路,就跑来瞧瞧。”我说道,但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走出来。
“顺路?”北天帆笑,笑得我齿冷,我知道说错话了,碧水宫与御花园是两个不同的方向,我居然迷糊得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估计是今天喝多,有点迷糊了,本宫这就回碧水宫。”我说完赶紧走人,有那么一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是吗?”北天帆笑,笑得很讨打,笑得我心里发毛。
“那自然是,本宫没必要向皇上说谎。”
“喝酒迷糊,我看是假,不舍得旧情人倒是真吧。”
“你胡说什么?什么旧情人?本宫不明白你说什么?”被他看穿,我有些心虚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发现我爱着公孙宇,就算一向自诩很聪明的小姐,也不曾发觉,现在被北天帆撞破我的心事,我有点恼羞成怒。
“不是旧情人,能在御花园眉来眼去吗?”
“谁眉来眼去了?”我大声吼回他,这点我底气足了,为了避嫌,我在御花园都不敢看多几眼,公孙宇就更绝,看我完全是陌生人的眼神,他北天帆是不是瞎了眼?居然看到我们眉来眼去?
“不是旧情人,看一个背影能看得痴痴迷迷吗?人都走了老半天,还傻傻地看着,就差没冲出去将人拽回来。”北天帆的声音充满鄙夷,这次我没底气了,我心虚了,我的确是很想将公孙宇拽回来,我今天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不是旧情人,能无缘无故闯进这御花园吗?今晚太妃在御花园徘徊了那么久,找不到借口进来吧,听到北天离要告辞,心慌心急冲进来吧。”这他都知道?
“一派胡言。”我故意大声的说,掩饰我的慌乱与窘迫。
“不是旧情人,半夜三更怎会跑回这里,坐在他曾经坐的地方傻笑?太妃,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不?脸颊绯红,双眼含春,跟那些怀春少女毫无二致,不过太妃,你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现在似乎已经不是待字闺中,准备出嫁的年轻少女?”北天帆字字刺耳,我既恼怒又心虚,既心虚又窘迫。
“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公孙公子,我与他怎会是你说的旧情人?”我抬头看着他,双眼喷火,而他也一步步走向我。
“对,的确不是旧情人,我似乎记得公孙宇是西凌第一风流种,五六岁就调戏家中丫鬟,十三岁,用白银一千两买了醉春风的花魁柳月芽的初夜,十四岁,包了几家青楼的红牌,夜夜销魂,西凌青楼的姑娘似乎都是他的老相好。十五岁,竟然光着上身调戏那老媒婆,要与她春风一度,人称其大小通杀,老嫩皆吃,估计是太妃昔日的嫖客吧,估计是床上功夫了得,才让太妃念念不忘。”
“你——你——你去死吧。”我气得浑身发颤,一时冲动,干了坏事,拿起桌子的酒壶,朝他狠狠砸去,估计是距离太近,估计是他没想到我竟然敢砸他,这酒壶不偏不倚砸中他的额头。
酒壶掉在地上摔了一个稀巴烂,他完美无暇的额头出血了,而我慌了,我砸的可是当今皇上,这罪不轻。
“我——我——我——去喊太医——”对上那那喷火的眸子,我吓得头皮都麻了。喊太医是假,溜人是真。
“砸了我,就想跑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跑他追,我速度没他快,没跑多远,给他逮住了,还要逮得很难看。
“这是你活该,谁叫你诋毁本宫与公孙公子?如果不是你说他是本宫的嫖客,本宫何以至此?这事皇上也有责任,是你言语伤人,本宫受了冤屈,一时愤慨,才会出手伤了皇上。”虽然我这样说,但这死人还是双眼喷火,一副不将你剥皮削骨绝不罢休的死样。
北天帆的拽住我的衣领,他的手劲很大,我整个人被他提起,他浑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将一国之帝砸得头破血流,虽然明知他这是活该,但到底是有些心虚。
“这事的确不能完全怪我,你自己也有错,你这样剜着我干什么?我额头左边已经肿起一个大包,都够可怜了,你忍心右边也肿起一个么?”
“算了,我知道你狠得起心的,你心里不爽,也砸我一个头破血流算了。”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大有风萧萧,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但一会之后,身子放了下来,揪住我衣领的手,突然环住我的腰,我睁开眼睛,正想问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覆上我的唇,狠狠地吻了下来。
057:打探
北天帆吻得狂热而粗鲁,似乎积蓄着无穷的怒火,又像饱含了思念,这样暴风雨式的阵仗,一下子把我弄懵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傻傻得任他霸道的索取,狠命的吮吸。
我懵的时间有点长,以致他认为我很享受,吻得更专注动情,等我清醒过来,我火了,这死人竟然敢轻薄我?
“皇上——”我轻轻唤了一声,装作一副意乱情迷的死样子,听到我这样唤他,他的粗鲁没了,整个人奇迹般柔和起来,脸泛春色,波光漾漾的眸子缓缓闭了上去,带着几分醉意。
我看准这个机会,朝他的脸狠狠就是一拳,他没有防备,被我打了一个正着,惨叫一声,往后倒退了几大步,因为我实在生气,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手劲很大,只那么一会,他眼圈附近,已经一片乌黑。
“该死,你竟然敢打朕?”北天帆双眼喷火地看着我,如一头发怒的狮子,他自己做下这等丑事,居然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打他?
“皇上,敢问你刚刚的行为该不该打?”我冷冷地看着他,如果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廉耻,都应该为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都应该夹起尾巴,灰溜溜地走。
“朕刚刚什么行为了?”北天帆看着我,气定神闲,哪有半点羞愧?
“本宫是当朝太妃,皇上应该以母之礼待之,但皇上这般轻薄行为,简直与禽兽无异,请问皇上担当得起天下臣民跪拜?请问该不该打?”我声色俱厉。
“太妃是先帝的妃子,算是天家的女人,理应成为天下女子的表率,但今日太妃与男子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辱没国体,让先帝蒙羞,竟然还敢让朕以母之礼待之,可笑,太妃,你这般红杏出墙,朕只不过是替先帝教训你罢了!你样貌、身材、出身俱差,莫不成你还以为朕会看上你?”北天帆望前迈一步,竟有咄咄逼人之势。
“捉贼拿赃,捉奸在床,皇上没有证据,不要污蔑本宫。”
“是不是污蔑朕心中有数,朕今日奉劝你一句,不该想的事不要想,不该惦记的人不能惦记,安安分分呆在皇宫里,好好做你的贤太妃,如若与旧情人藕断丝连,做出些苟且之事,朕定不轻饶。”北天帆冷冷地对我说,目光充满鄙夷与蔑视,我气得浑身发颤,今天我还真长见识了,此做下此等龌龊的事情,竟然还装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伸张正义?
“朕倦了,先回龙腾宫,太妃可以坐在这里,继续回味。”北天帆说完,大踏步离开,离开之事,嘴角还带着笑,活像一个得了便宜,心情舒畅的小人。
我怒极,什么也顾不上,脱开一只鞋子,朝他的后脑勺狠狠砸去,但他似乎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竟然牢牢抓在了手中,想也没想,将我的鞋子朝前方猛地一扔,动作十分潇洒优雅,扔完头也不回走人了,剩下我一个人干生气。
北天帆走后,我朝他扔鞋的方向寻去,但我那一只鞋子竟然不知所踪,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着,这死人,我心中光火,把剩下那只鞋子脱下来,朝着他的腾龙宫的方向狠狠砸去。
我此等泄愤的行为,导致当晚我赤着双脚,狼狈万分走回碧水宫,虽然已经夜深,宫娥已经绝迹,但后宫的巡逻侍卫还是偶尔碰到,因为我赤着脚,低着头,引起侍卫的警惕,过来盘查,我正在火头上,冷冷给他们一眼,他们看见是我,一时都噤若寒蝉。
“大小姐,你的脚——你的嘴——”罗音看见我回来,忙迎了上来,早知这次会这般狼狈,我今日就应该把罗音带上,她在身边,起码会回宫替我取双鞋子,我也不至于这般凄凉。
我摸了摸嘴角,有些痛,估计是被粗暴的北天帆咬破了,这死贱人。
“今天不小心被猪啃了一口,我的鞋子扔去砸猪了。”我恶狠狠地说道,我发现我纵是用最恶毒的语言去骂他,也无法发泄我心头的怒意。我的话旁人听不明白,罗音估计能猜得八八九九。
沐浴更衣之后,罗音帮我包扎膝盖上的伤,今天在地道摔了好些次,皮破了,额头那个大包也开始痛了起来,嘴角又痛,真是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但只要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公孙宇一面,只要想着今晚他亲昵无比地喊了我一声小叶儿,心中的甜蜜无法言说,我对着跳跃的灯火傻傻地笑,我在床上翻滚,激动而兴奋,罗音,一直冷眼旁观,估计心里笑我了,但笑就笑吧,回到自己的寝宫,我不想掩饰自己的快乐与甜蜜。
我一遍又一遍地想着着公孙宇的笑,他说过的话,他的发,他的眼,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一夜就这样悄然而逝,连续两天没有歇息,我的眼圈发黑,额头的大包,依然高高隆起,破损的嘴角,还没有完好,我这样子出去,那些妃嫔又不知道想什么。
免得宫中又一堆流言蜚语,我称病不见任何人,无独有偶,今日北天帆也称病不早朝,想想也是,眼圈被我这样打了一拳,一片乌黑,他这个北国第一美男,自然不好以这样的容貌出现在臣子面前,要不他怎么解释这团乌黑呢?难不成跟人说他轻薄了太妃,被太妃揍的?这样一想,我心中大爽。
我“病”了两天,北天帆也“病”了两天。
第三天,轩儿入宫看我,说皇上派了数十个探子离开了北国。听到这消息,我心咯噔了一下,他莫不成真的看出我与公孙宇是旧识,派人去西凌查我?我当年跟在小姐身后狐假虎威,坏事做尽,估计今天西凌咒骂我的人不是少数。
虽然我当年偶尔也换上小厮的衣服,但我这大眼睛,我这张脸多年变化并不是特别大,如果他的探子拿着我的画像回西凌一问,我的底细他就一清二楚了。
我当年为非作歹的事情,我也不怕北天帆知道,毕竟他已经把我当成妓女,也没当我是什么好人,只是我怕他知道我与小姐情深,日后我们俩对立之时,他会对小姐不利。
但西凌认识我的人多,如果他真的去查,我也是无计可施,如果我去阻挠,他更加认为我心中有鬼,现在只盼望西凌那边的人,完全将我忘记,就像曾经没有我这一号人一样,更何况他未必知道小姐在凉州,这样一想,心中宽慰不少。我叫轩儿密切留意那边的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这事之后的一段时间,虽然我的碧水宫毗邻他的龙腾宫,但我和北天帆都没有打过照面,而他更是一步没有踏入碧水宫,似乎我碧水宫有毒一般,而我整整一个多月,都沉醉在与公孙宇这个美好的相遇当中,更不可能去找他这个卑鄙无耻,人面兽心的家伙。
北天帆的数十个探子果然去了西凌,他们首先去了西京大大小小十几间青楼,结果间间青楼都说有我这一号人,有些老鸨说我长得花容月貌,曾经是她们青楼的头牌,后来被富商赎身,已经从良。有些说我是一代名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可惜红颜薄命,几年前已经香消玉陨。有些说我长相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胜在床上功夫了得,很会侍侯人。有些说我只是艺妓,卖艺不卖身,挣够银两,就消失不见了。有些老鸨说,我只是妓院的一个粗使丫头,几个月前,自己偷偷走了,她也寻不着。
听到这消息,我怒极而笑,这家伙还真以为我是妓女,公孙宇是我的嫖客了,真真可恨。但让我奇怪的是怎么个个老鸨都说妓院有我这一号人?甚至还有不少指天发誓,说自己绝无虚言,莫非我长得太大众,间间青楼都有人与我相似?
因为个个老鸨都这样说,探子反倒犹豫了,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探子扩大范围去寻找,不曾想答案越来越多,有人说画像中的我是官家的女儿,算得上是大家闺秀,有人说我出生书香世家,算得上是小家碧玉,有人说,我家境贫寒,十五岁那年还卖身葬父,被一个外乡人卖走了,有人说我是当地一个小寡妇,丈夫早死,变卖了产业,离开了西京。
也有人说我这模样,很像长公主之女楚合欢昔日为非作歹,欺欺霸霸的歹毒丫头,楚合欢离开西凌的时候,她也不见了,更有人说我是某国公主,和亲西凌君王时,他们在大街上得以惊鸿一瞥。
这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弄得探子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我更是乐开了花,看来这次老天对我不薄,这下看北天帆怎知道哪个才是我。那时我并不知道是公孙宇提前做了手脚。
当天下午,北天帆出现在碧水宫,那双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我,虽然我坦然迎着他的目光,虽然我挺了又挺腰杆,但还是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皇上,今天本宫妆容花了,还是衣着不得体?为何一直这样看着本宫?”我问他。北天帆依然没有答我。
“你这模样算得上花容月貌,青楼头牌?你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算得上一代名妓?胜在床上功夫了得,很会侍侯人”北天帆看着我,那双眼睛如刀子,似乎想剜开我的衣服,直透我的肺腑,将我整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058:暗流
“皇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天下女子何其多,有多少女子长得花容月貌?本宫是长相平庸,但就是要挑剔,也是先帝挑剔,似乎没皇上你的事。我李叶的确不是一代名妓,自然就不需要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我床上功夫有多了得,有多会侍侯人,似乎也不关皇上的事,不是吗?”我黑脸说道。我李叶长相甜美清纯,哪有半点风尘味?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太妃字字铿锵,句句含冤,似乎是朕冤枉了你。”北天帆含笑看着我,那充满嘲讽的目光真让人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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