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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金枝玉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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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轩儿和皇后的推波助澜之下,百官日日进谏要广选秀女,为皇室开枝散叶,否则就是大不孝,七天之后,北天帆采纳了大臣的提议,下旨选秀女,之前官员就已经做足功夫,皇命一下,各地秀女陆续送进宫来,储秀宫那边一片热闹。
第二天宫中的嚒嚒开始逐个检查秀女的身体,不合格者遣返出宫,合格者开始教习宫中礼仪、规矩。二个月之后,皇后会偕同德妃、容妃亲自检查秀女礼议,然后再请皇上钦点。
“皇后,秀女都是经过过得选拔,大都是大家闺秀,本宫相信一个月的学习,她们已经能做得很好,如今百官忧心忡忡,都盼着第一个小皇子的出生,有些规矩当免则免,时间能缩短就缩短,还是尽快选出一批伶俐乖巧的女子,好好服侍皇上,如果这样,百官一定称颂皇后贤德。”我笑着说。
“臣妾多年无所出,怎敢担当贤德之名?太妃说得对,臣妾会命嚒嚒抓紧时间调教,相信不出一个月,这些女子都能熟习宫中礼仪。”燕楚灵很恭敬地说。
皇后离开之后,我心情大好,最重要这个月侍寝的两天已经过去,经过几天的调养,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我像一条濒死的鱼,重新变得鲜活,我带着罗音在碧水宫逛了一圈,然后给菜园浇水拔草,看着那绿油油、充满生机的青菜,我感觉整个人充满着力量。
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摘菜,盘算着今晚下厨弄点什么吃。
“大小姐,皇上来了,命你立刻回宫。”正当兴致勃勃往回走的时候,小婷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我手一滑,手中的菜悉数落地。
095:希望
“许是皇上到碧水宫只是有事与大小姐相商。”罗音低声对我说,她这话让我慌乱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对,侍寝的两天已经过去了,并且现在大白天,应该我多想了,我深呼吸一口气,加快脚步往回走,但碧水宫前面,并没有他的身影。
“皇上呢?”
“皇上在太妃的寝室里。”听到小翠这样说,我无来由心慌,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皇上来了,罗音你还不赶紧进来倒茶伺候?”我故作镇定,很快罗音就端茶进来,然后垂手低头侯在一旁,有罗音在身旁,我整颗乱跳的心稍稍安定。
“罗音,这里不需要你侍候,你出去,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违者格杀勿论。”北天帆说,声音清亮而温和,但我却说不出的忐忑与恐慌,他明知我怕什么他偏要做什么,对上他那对清亮得穿透我肺腑的眸子,我忍不住一阵战栗。
“皇上,朝中有事要与本宫商议?”我正襟危坐,故作镇定地问。
“过来——”他没有答我,只是冷冷哼了一声,我极不情愿地站起来,然后极其缓慢地挪动着身子。
“坐上来。”他指着他的膝盖对我说,我还不习惯大白天与他这般亲热,一时站着不动。
“坐上来,听不到?”他的声音增大,带着摄人的寒意,我强压心底的厌恶,硬着头皮坐在他的腿上,大家都不说话,虽然彼此的体温温暖着彼此,但我还是觉得冷,那种冷从里透到外,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
“瘦了。”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没有嘲讽,没有揶揄,反倒带着许久没有过的温情,被他这样折腾,夜夜回去发噩梦,能不瘦吗?
“谢皇上关心,本宫很好。”
“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这一年,在朕的面前,你只是我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并不是宫里的太妃,这本宫二字朕听着有些刺耳。”他抚摸我脸颊的手更加温柔,但我心底的寒意越浓,我突然觉得他真的很可怕。
那个在北浅浅寝宫屋檐下流泪的北天帆,似乎已经很遥远,那个曾经与我一起用膳斗嘴的北天帆,似乎与他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说着说着,他的手开始从我的衣服里面探进去,如蛇一样在我身体肆意游走,偶尔停留轻轻揉捏虽然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在这样的大白天,彼此如此清醒的时刻,我还是觉得窘迫,恐慌也如野草疯长。
“皇上,现在是白天。”。
“那又如何?”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啊——啊——”他似乎很熟悉我的身体,我身体哪里敏感他都了如指掌,轻轻的摩挲,细细的挑逗,我禁不住轻呼出声,在他的撩拨之下,身体变得酥酥麻麻,但内心的恐惧与厌恶却逐步增加,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体禁不住他的挑逗,但内心又是那么强烈地抗拒他,憎恨着他,甚至内心深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萦绕全身。
“皇上,今天不是初十,十八,小叶不敢独霸皇上的宠爱,更何况宫中一向崇尚雨露均沾,我想——”
“你想什么?朕说过初十,十八是小叶到龙腾宫侯着朕的日子,其他时候,随传随到,现在朕再说一遍,记得没?”他一边说,一边轻啃着我的耳畔,我感觉是一条蛇吐着红信子舔着我,说有多恶心有多恶心。
“皇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用力,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耳畔,突然的疼痛让我惊叫出声,我禁不住用手去摸,一手殷红的血。如果不是摸到耳朵还在,我以为我的耳畔硬是被他咬下了一半。
“你是朕的女人,朕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朕想要多少天,就多少天?”他恶狠狠地说,眸子说不出的阴寒,如一头站在山岗上的狼,看着一条淌着鲜血的尸体,随时准备一跃而下,用锋利的牙齿将尸体咬死吞咽。
“啊——”我甚至来不及害怕,他已经三下两下将我身上的衣服撕成一缕缕,动作粗暴,似乎这衣服跟他有仇一样,裸露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等待暴风骤雨的到来,但他却突然停止了动作,深邃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我的身体,如刀子一寸一寸地割着我的肉,这种感觉堪比凌迟。
他是故意这样,故意让我恐惧,故意不给我一个痛快,这条毒蛇,我真恨不得将他扔到煮得沸腾的水里烫熟。
“莫非小叶的身体比你那些女人好太多,以致皇上一看再看?”我禁不住嘲讽地说。
“虽然这脸不是倾国倾城,但肌肤如玉,身材珑玲曼妙,的确是秀色可餐,朕看着实在是嘴馋。”他这般说,眸子掠过一抹寒光,犹如晴朗的天空突然笼上了阴霾,我心中暗道不好,但这念头才刚闪过,他已经俯下身体,用他锋利的牙齿啃咬着我的锁骨,我的手臂,甚至我胸前的丰盈。
酥麻敌不过疼痛,快意抵不过嫌恶,我感觉他就是一个恶魔,他就是一个来自地狱最邪恶的魔鬼,他甚至没有把我放在床上,而是将我按倒在贵妃榻上,在他的啃咬下,我的身体变得支离破碎,鲜血横流。
“皇上,床,去床。”我害怕了,我恐惧了,我痛了,我只想找一个借口让他停下来,但他却充耳不闻。
他再次粗暴地闯入,撕裂的疼痛,让我泪水溢出,强烈的羞辱,让我愤恨,我的指尖狠狠地掐进他背脊的肉,在他的背划过一道道血痕,带着报复,带着发泄。这让我觉得很畅快,因为我也让他痛了。
“你这手似乎不够老实,看来朕对你还是太宽容了。朕对伤人的猫爪,一般会直接砍掉。”他一边说,一边捡起地上的布条,将我的手绑了一个结结实实。
手不能动,那种感觉就是你明明是一个活物,但面对一头狼啃咬你的身体,你却只能看着他一口一口咬着你,越痛越清醒,越清醒越恐惧。
我紧咬牙根,任由他在我的身体肆虐,直到他累。当我剩下半条人命那样喘息的时候,他已经整理好衣袍,恢复他一贯的器宇轩昂,高雅华贵。
他微微弯腰,解开了我手中布条,因为勒得紧,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我挪开眼睛不看他,我害怕我眼中的厌恶与愤恨会无法掩饰。
“朕这般宠幸小叶,小叶不应该说点什么?”他用他冰凉的指尖勾起我的下巴,用他王者的气势睥睨着我,俯瞰着我。
“谢皇上恩典。”这个时候的我,连跟他斗气的力气都没,也许我当初就不应该助他登位,但如果那天晚上,不是遇着他,许是我已经殉葬,许是我因为弑君,已经凌迟处死,甚至牵连九族。
他离开之后,守候在外面的罗音与小婷,已经火速进来,看到血淋淋的我,就是一向清冷镇定的罗音,脸色也为之一白。
“大小姐,皇上他怎能这样对你?”小婷这次终于哭出声来,罗音则利索地将我抱起,替我拭擦着身上的鲜血,然后帮我涂药,但她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罗音,别涂了,就让这身体满身伤疤吧,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他看见应该发噩梦,他应该就不敢碰了。”曾经的我也是极为爱美的,但现在我突然希望自己满身伤疤。
“一年熬熬就过了,这伤疤如果留下,就一辈子了,自己看着自己都发噩梦,你愿意?”罗音嘴里说着话,但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谁不想漂漂亮亮,谁不想洁白无暇?但这一年我怕我熬不过。
“皇上有心整你,自然有办法,这个宫中多是没女人的侍卫,多是禁欲已久的死囚,会在乎你的伤疤?”
前不久我还跟罗音说,有朝一日离开这个皇宫,会隐姓埋名,找一个如意郎君幸福过一辈子。在不久前,我还想着怎么向公孙宇表白,现在即使他站在我面前,曾向埋藏在心里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我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人怎能活得那么绝望?
如今再想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希望这批秀女给我争气点,能出几个将他迷得魂儿都不见的狐狸精,我的日子许会好过一点。
“太妃,以后要不熬点什么汤给皇上送去。”罗音低声对我说,我知道她还是以为我跟北天帆硬碰硬,但她不知道在他面前,我已经卑微到尘土里,他是恨我不顾北国利益,借兵给凉州。他是不爽那晚,我把他当成公孙宇,伤了他男人的自尊,他本是一个心胸狭窄,极为记仇的一个人,自然将我踩到泥淖里?哪是一碗汤就能解决?给他送汤,还以为我居心叵测,想毒死他。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女人缠着他,与他夜夜缠绵,最好就是上天赐他一个狐狸精,但如今狐狸精还没有出现,我只能指望古小柔了。
“昨晚皇上宠幸了你,没让你累着?”我若无其事地问,其实我真想知道为什么这么痛苦的事情,她们还会甘之如饴,我真想知道,被这个男人折磨了一晚,为什么她们还可以神采飞扬?
“这两晚皇上虽然命人将小柔送进寝宫,但并没有宠幸小柔,只是他喝酒的时候,看小柔跳舞,然后命小柔捏背,这并不算十分累。”小柔温顺地答道。怪不得他这个月有精力折腾了我三次。
“小柔,你愿不愿皇上宠幸你?”
“进了这个宫,成了他的女人,不是个个都盼着这个吗?虽然我不妄想怀上龙胎,但是要在这个皇宫的生存,没有皇上的宠爱,又怎行?更何况皇上这样俊美的男子,没有多少女人能抗拒得了,小柔也并不例外。”
“小柔,从今天开始,你想尽办法让皇上宠幸你,尤其初十、十八这两天这两天,能缠他多久就多久,或者这两天你与其它妃子举行点小宴会,邀请他出席,想方设法让皇上无法抽身离开,这对本宫极为重要。”
“主子说了,日后太妃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在这个宫中,小柔的主子是太妃,而非皇上,太妃想让小柔做什么,小柔会尽力去做。”古小柔说,语气坚定,没有丝毫含糊,公孙宇这家伙还真有办法,竟然让古小柔这般服服帖帖。
彼此再闲话了几句之后,我分别召见了另外几个妃嫔,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们好好表现,争取机会能去龙腾宫侍候皇上,她们听到我的话,一脸的欢喜娇羞,真不明白她们,这事值得她们那么期待?为何我就提不起一点兴致?
我去了一趟储秀宫,结果这一届的秀女带给我太多的惊喜,这十五六岁如花一样的少女,或妖娆,或清纯,抑或妩媚,都那么明艳动人,撩人心神,看到她们,我觉得我的苦海很快就会结束。
096:危险
身体饱受摧残,我有时恨不得天还不亮就起床练武,练成绝世神功,将北天帆打得趴倒在地上求饶,而我就昂起头,踏着他的背脊而过。但想法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被他连番折磨,我能自如行走的日子都不多,哪能练武?
“太妃,昨天皇上宠幸的是柳贵人。”小婷每天都会向我汇报,以前北天帆宠幸哪个妃子,我没有兴趣,现在我都打探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初十,十八这两天,我想轩儿尽办法损耗他的精力,朝堂上,那天他要处理的事最多,后宫里,那天要见他的女人,也打扮得分外妖娆。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所做的一切似乎一点效果也没有,这两天他依然如狼似虎,因为上次我的手将他的背脊刮伤,这次依然将我的手绑起来,我不再挣扎,因为知道挣扎也没有用,只能咬紧牙根熬过去,一个月两次酷刑,习惯了就好。
虽然过程痛苦且恐怖,但每次踏出他的龙腾宫,我都对自己说,真好,又熬过一次了。
“轩儿,姐姐与北天帆相处了四年,他绝对不会是什么善男信女,狠起来比谁都狠,他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护龙司,现在他还没有动手,是时机还没有到。”
“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当他准备动手,已经是做好将护龙司连根拔起的准备,从今天起,你要做好一切准备,不要被他打一个措手不及,还有要古廷手下的探子密切关注朝中大臣的动静,有什么异动,我们第一时间知道。”
“君庭威暂时被我们打压下去,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筹谋了这么多年,不会轻易放弃,你也不能掉以轻心,姐姐不能陪伴你一辈子,如果姐姐不在了,娘和族人就靠你守护了。”
我轻轻拍着他还十分单薄的肩膀,不禁有一些伤感。其实我是怕,我熬不过这一年,北天帆现在已经大权在握,虽然我们也巩固了手中的权,但还没有力量跟他抗衡。
“姐,你放心,如今轩儿已经长大了,哪一天,你觉得闷了,就从地道离开吧,轩儿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姐姐了。”李轩看着我,目光带着坚定与力量,我禁不住轻轻摩挲着他的发丝,就听他这样一句话,所有牺牲我觉得都值得了。
如今小婷在看到我满身伤痕,不再哭了,只是更麻利地帮我清理身体和敷药,而我也越来越能忍了,没进宫前一点点痛楚,不是皱眉就是大叫,但现在这么痛,我都能做到一声不哼了。
“好好认着我,下辈子认准我回来报仇,这辈子你是没有机会了。”他这般对我说。
“这是皇上的恩典,小叶的荣耀,小叶高兴感激都来不及,怎会找皇上报仇呢?”
“是吗?”他不说话,狠狠咬了我一口,我发现我不说话,他说我是哑巴,我说话,他又愤恨嫌恶,我一动不动,他说我像木头,像死尸。我动了,他又说我的爪子伤人,得砍掉。
我无论做什么,他都看不顺眼,无论说什么?他都能找到我的错处来惩罚我,渐渐我既不想讨好他,也没有心思去激怒他,他需要我脱衣服,我就脱衣服,他需要我笑,我就笑,他肆意横行的时候,我就死死忍受,但每次离开这龙腾宫,我还是抑制不了心中的厌恶。
对这个男人,我曾经的一点点好感已经消失殆尽,如今他在我心目中与一头禽兽无异,有时夜深人静,我真恨不得拿一把大刀,冲进龙腾宫,要不是我将他乱刀砍死,要不让他将我乱刀砍死,这样大家都解脱了。
经过嚒嚒一个月的教习,新进宫的秀女都熟悉了宫中的礼仪,皇后考过一番,听说非常满意,如今就等着皇上定一个日子选妃。
含珠公主依然住在皇后的飞凤宫,偶尔在宫中也还能见到她,如今她也有十六岁了,更是出落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眸子清透无暇,带着点少女的无邪,但笑起来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看着荡人心魂,皇后虽然高贵端庄,也长得貌美,但站在她身边,始终觉得呆板,少了少女的那种活力明媚。
“这含珠公主真漂亮,近看远看都挑不出一丝瑕疵,宫里的妃子站在她身边都给她比下去了。”我感叹到。
“但小婷觉得大小姐站在她身边,也没觉得被她比下去,各有千秋,各有风味,我觉得大小姐越看越是耐看,眼睛比她更有神韵。”虽然我知道这是奉承的话,但还是十分受用。
这个月最难熬的两天已经过去,但我还是会提心吊胆北天帆会突然出现在碧水宫,半夜偶尔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都会惊醒,惊醒后一夜无眠。即使勉强睡着,也是噩梦连连,很多时候,都是梦到北天帆狰狞的脸,梦到他用鞭子抽打着我,用刀子刮着我的脸,用绳子将我绑在柱子上。
有时北天帆那邪恶的脸,会变成他的父皇,他用干枯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用他浑浊的眼睛盯着我,就像一个猎人看待着自己的猎物,在梦中他父子交替出现,有时这个刚刚阴冷地笑完,另一个就邪恶地看着我,我每每都是吓地大喊大叫。
“大小姐,不怕,只是噩梦,只是一场梦。”罗音每次听到声响,都跑过来安慰我,用她那不柔软,甚至长着茧子的手轻轻替我擦着汗,有时我会在她的抚慰下安静下来,有时我却像崩溃一样嚎啕大哭。
哭累哭干眼泪,罗音就会帮我掖好被子,有时我实在睡不着,她就陪着我到处逛逛,夜深的后宫,安静地像一座坟墓。
我每一个月都得添几套新的衣裳,虽刻意隐瞒,但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刚开始只是个别宫妃暗底下说我奢靡,但很快这事连朝中大臣也知道,这点事能掀起风浪,定是有人蓄意而为。
自从北天帆处理了一大批贪官污吏之后,也严禁大臣,宫妃奢靡浪费,曾有大臣不当一回事,大肆庆贺大寿,当夜酒席就吃掉了几百户人家一年的食粮,北天帆为此大怒,将大臣连降数级,贬到苦寒之地,从此朝中大臣的奢靡之风顿止。
皇后为了讨好北天帆,也努力整顿后宫,宫妃的用度也大大缩减,宫妃的衣服,一年多少套,按等级高低分配。每季都会把这一季度的衣服送到各妃子的手中,而我每个月都额外弄几套新衣服,引来了一大堆的非议,这些舆论对我还是护龙司都影响极坏。
但一个月被北天帆撕裂几套衣裳,我不补做,哪有衣服穿?可偏偏这个又说不得,而北天帆更不会站出来说本太妃的衣服,是他这个无耻之徒撕裂的。命轩儿偷偷给我送,又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为了避免衣不蔽体,我每次去龙腾宫都会带多一套衣服,但北天帆那禽兽,就试过在我重新穿戴好之后,又龙精虎马那样将我扯回来,一番云雨后,身上的衣服自然也成为一条条,有时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好精力,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罗音、小婷每次都会在辇车上多准备一套衣服。
“姐姐,宫中的衣服不够穿?”有一天轩儿这般问我,他能这样问,我知道外面肯定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不定我一个月新作几件衣裳,换成一个月要做几十套。
“不是——”我急急否认,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果然不出所料,流言越来越盛,说我自恃是太妃,随意破坏宫中规矩,奢靡浪费成性,一个月硬要多做几十套衣服,每一套衣服只穿一次,穿完就扔,料子都要求最好,最贵。
知道这衣服难逃被撕的命运,我每次都用普通的料子,但结果还传成这个样子,小婷气得脸儿都绿了,直骂无耻。
“以后新做的衣服都用旧的款式,尽量同一匹布料做多几件衣服。”
下一次去龙腾宫,我自己带了布条。在北天帆还没有撕扯我衣服之前,我就递给了他,他冷眼看着我,并不接,似乎等着我的解释。
“你不是喜欢绑着我的手吗?我替你准备好了。我这衣服新做的,后宫崇尚节俭,这也一直是皇上你所提倡的,衣服就别撕了,免得浪费。”
“朕堂堂一国之君,这几套衣服,朕还浪费得起。”说完一手捞起我往床走去,容不得我多说几句,就这次撕得更彻底,连完整的布条都找不到。
“你浪费得了,但本宫浪费不起,外面的人都在说本宫奢靡浪费,啊——”我还没有说完,他已经欺身上来,裸露的几乎相贴的瞬间,我还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你的事,与朕何关?还有朕说了,在这里你只是朕的女人,并不是太妃,你少自称本宫。”这次他没有绑我的手,但这手被他绑习惯了,虽然没有布条,但我却感觉一样受着束缚,他一脸满足,我却无限痛楚,更毫无愉悦可言。
折腾得我死去活来之后,他还觉得不够,还恶毒地骂我是木头,是尸体,似乎嫌弃我热情不够。
“既然是木头,皇上为何乐此不疲?既然是尸体,皇上对着一具尸体做这事,你难道不会发噩梦?”
“朕从来不会发噩梦。”他懒懒地说,我爬起床,离他远远穿好衣服,免得他大手一捞,我这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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