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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金枝玉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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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如何得知皇后有了身孕?太妃还真有本事,让朕也不得不暗暗称赞。”
“皇后现在差不多已经有了三个月多月的身孕,本宫才发现,可德妃才刚怀上,就已经有人动手了,这谁更有本事?皇后的骨肉就是皇上的,德妃的莫非就是偷人得来的?”我冷冷说道。黑暗中的眸子一冷,再次将我压在身下,大力撞击,力度一次比一次加大。
“送她回宫。”他对胡公公说,显然不爽我说的话,我却是巴不得,立刻起床穿衣。
“你在乎皇后,你想保护她肚子的孩子,我可以理解,我也可以不动她一根毫毛,但你最好也叫你那一代贤后收敛一点,这些年宫中那些妃子无缘无故胎死腹中,虽然做得很漂亮,下手也不留一点线索,但皇上真的不知道谁下的手?”
“令狐美人的事,我已经查明,她也许的确怀了身孕,我派人去过她的家乡,她自幼体质弱偏寒,所以自小练舞,这些舞蹈都是根据她体质而编排,但身体偏寒并不容易受孕,即使有孕这孩子也很难存活。
”与其无缘无故小产,与其被宫中大夫诊断出她这身体不适合孕育,倒不如投靠某人,来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这些只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
”德妃踢她一脚,也只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辞罢了。如果皇上想处置德妃,那本宫自然会根据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去搜集证据,我只怕到时牵出的幕后之人并不是皇上你所想看到的。“
北天帆躺在床上,我站在床沿,第一次如此高高在上俯瞰着他。
”这样站着看人觉得很威风?不过也是,长得矮,难得比朕高点。“我正想转身离开,他突然长臂一捞,又重新将我拽回他的怀中。
”别走——“他搂着我,在我耳边喃喃细语,乍听之下真是充满缠绵之意,不舍之情,他对我这般柔情似水,是不是想我不动他心爱的女人。
”皇上——“胡公公估计是看见我这么久都没有出去,禁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
”不走了。“北天帆说,然后搂着我的手又紧了紧,长夜如水,他的怀很暖,半醒半梦中,感觉有人吻着我,时而细碎缠绵,时而狂热激烈。
107:曙光
德妃的事情北天帆迟迟没有表态,令狐美人那边还悲痛欲绝,以防万一,我叫玄木继续在外面搜集证据,做好一切准备。
但过了几天令狐美人那边似乎偃旗息鼓了,不再叫嚷着要皇上给他一个交代,不再呼天抢地,悲痛欲望地喊着我的儿,你死得很惨。估计北天帆已经做了些警示,不知道北天帆是想息事宁人,还是真的担心这事闹大了,皇后下不了台。
“皇上,令狐美人小产只因身体孱弱,与德妃无关,不过德妃虽然无心,但也有过失,令狐美人是在德馨宫出的事,德妃没有尽到保护的职责,也得略为惩戒,就罚她禁足十个月吧,这十个月之内,不得她踏出德馨宫半步,但因为德妃怀有皇室血脉,允许皇上、本太妃进宫了解她的是身体状况,其它人一律不得入内,违者一律仗毙。”
北天帆看着我,我看着他,这段时间这种默不出声的对视似乎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
“好,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他答,声音平淡得没有起伏,俊美的脸庞也看不出喜怒,接触越多,发现这人越来越难以捉摸。
“谢皇上。”我说。他没有回应转身离开,大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了脚步。
“其实朕在意的不是皇后。”说完他大踏步离开了,没有转身。但这句化却让我揣摩了半天,他在意的不是皇后,那在意谁?难不成他在意的还是我?我笑。
这件震惊后宫的大事,就这样变得无声无息,偶尔有人谈论,也只是说此事与德妃毫无关系,也要禁足十月似乎重了点。虽然是重了点,但这也是我想到最好的办法去保护她。
但德妃对于禁足十月,十分淡然,甚至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起来,她的身边现在都换上玄木和我的人,她的吃穿用度也是由我来安排,皇后那边虽有微词,却不再出面阻挠,估计还真怕我对她肚子的孩子下手。
自从向众人宣布怀了身孕之后,皇后就不再到碧水宫请安,平日深居简出,再没有碰面的机会,她原来也还是会怕。
再次相见,是因为含珠公主的婚事,含珠自封了公主之后,一直住在皇宫内,如今一晃已经十六岁了,在北国这个年龄早已嫁为人妇,前些日子古哈塔的小皇子到了北国,听说早仰慕含珠公主的美名,有意与北国联姻,北天帆听了龙颜大悦,正想答应之时,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禁军都尉杜擎宇突然跪下,也求娶含珠公主,一时满朝哗然,都等着皇上定夺。
一个是身份尊贵的异国皇子,一个是忠心耿耿,跟随他多年的至交好友,忠心臣子,这还真两难的抉择。
“姐,你猜皇上是怎么说?”
“别给你姐姐兜弯子了,我急着想知道呢?”
“皇上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既然都同时看上含珠公主,一切看含珠公主的心意,如果公主选古哈塔的小皇子,随时等候皇子来迎娶,如果公主选的是禁军都尉杜擎宇,那他也不棒打鸳鸯,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公主肯定选了禁军都尉杜擎宇。”
“姐,你怎么知道?”
“男欢女爱的事,你这小子懂什么?”
“我怎么就不懂了。”李轩不服气地说,我斜着眼睛看着他,笑了。
“笑什么?笑的那样阴森恐怖?”
“我突然才记得轩儿似乎也快十四岁了,男欢女爱也是懂了,是时候娶妻生子了。”我说得意味深长,此话一出,轩儿脸都绿了。
“哦,李卿家快十四岁了?那还真的是时候娶妻纳妾,为李家开支散叶,为我们北国多生几个栋梁之才,有没看上哪家姑娘,朕给你赐婚。”不知道什么时候,北天帆已经来到门前,一脸的笑意。
“不——不——谢谢皇上隆恩,李轩暂时还没此意。”李轩一边说,一边剜了我一眼,脸儿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害羞,平日装得那么沉稳,其实还是个孩子,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忍不住想笑。
“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谢皇上厚爱,李轩先行告退。”轩儿似乎还真怕北天帆给他赐婚,急急脚走了。
“看来太妃心情不错,竟然连自己的弟弟都挑逗一番,对朕你似乎就没这心思。”他我敢挑逗吗?我又不是嫌命长。
“皇上怎么来了?”
“顺路就过来了,似乎从没见你主动去看看朕。”
“皇上日理万机,我怎好去打扰?”听到我的话,北天帆不置可否,但却冷哼了一声,表示对我这个回答十分不满意。
“你怎么知道含珠公主会选禁军都尉杜擎宇?朕怎么发现你什么都知道?看来还真下了心思。”这话平平淡淡,似乎是闲话家常,但我怎么就嗅到点危险的气息?
“其实我也不过是猜测罢了,古哈塔的小皇子我没见过,但我们的禁军都尉,却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身手不凡,身姿伟岸,凡女子看着都心动。”
“一年前太妃被人下的媚药,朕记得太妃就是想叫杜擎宇给你解药来着。凡是女子看着都心动?莫非这女子也包括你?”不轻不重的语气,不温不火的眼神,怎么看着就那么寒人。
“怎会呢!本宫现在这一颗就系在皇上身上。皇上是北国第一美男,有谁可以跟你比拟?”
“现在一颗心系在朕身上?只是现在吗?一年前不是,一年后呢?”他问我,眸色深深,说一年后我的心不在他身上,他这么自大的人,定然觉得不爽。如果我说一年后的心还在他身上,一年后他要我跟他保持这种关系怎么办?
“皇上,这含珠公主本来是想进宫为妃,当初皇上不要,如今出落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是不是悔不当初?”我笑着说。
“的确是长得挺美的,你说朕怎么就没看上呢?”
“你说朕朕的眼光怎么就这么独特呢?”他一手将我扯过来,然后低头头深深看着我,这话,这眼神还真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女人多了还真不一样,这样的情话信手粘来,都不知道对多少女人说过了,要不怎会说得如此顺溜?
他越靠越近,两人的唇几乎就碰上,但也就是几乎,彼此还有这么一点点距离,呼吸缠绕,我的心竟然不受控制猛得跳动起来。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谁都不再动,这样的姿势一直保持了很久。
“朕都送到嘴边了,你怎么就没点动静?”他都有点愤恨地说,最后见我还没有反应,他的唇狠狠覆了下来,温软而甜美。
“含珠与杜都尉什么时候大婚?”两人的身体松开之后,我低头不敢瞧他。
“含珠的父母说明天开春才有好日子,希望明年之后才完婚,那小子自然是想越快越好,朕与他从小相识,还没见他对哪个女人那么上心,既然早就看上,又不早点跟朕说,只要他喜欢,含珠又不反对,朕自然会答应,偏要等到女人差点被人抢走,才急急跳出来,弄得朕朝堂上那么难堪。”
“人人都以为含珠是皇上你的女人,估计是这个,才不敢像你提出。”
“朕不是都封她为公主了吗?这么明显的拒绝,怎么还看不出来。”
“你连我这太妃都有胆弄成你的女人,封了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他一句话吗?”我低声嘟囔。
“似乎也是。”他低笑出声。
“陪朕散散步。”腻了好些时候,他终于肯将我放下来了,而我终于可以松动一下筋骨,一路走去,他硬是牵着我的手,这感觉似乎我们真是热恋的情侣,他有时低头看着我浅笑,一脸的温柔,似乎我是他深爱的女子。这家伙估计扮演深情的时候多了,入戏了。
“皇上,求你一件事。”
“说吧。”
“无论如何,不要动德妃肚子的孩子,护龙司没有你想象那么强大,我和轩儿也没有问鼎天下的野心,德妃只是想做一个母亲,她只想生一个属于你和她的孩子罢了。”我停下脚步看着他,我知道这个宫中我防得住任何人,但却防不过他,如果他要扼杀这个孩子,他总有他的办法。
北天帆的脚步停了下来,一会之后他说:“好”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我捉住他的手,然后用小手指勾住他的小手指。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次相信他。觉得他说了好,就一定不会去伤害德妃肚子的孩子,所以长期积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在这一刻卸下了一大半。
我竟然踮起脚,轻快地在他的唇啄了一口。这一个举动是那样自然,以致我迷惘了好久,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笑了,笑容比这个晌午还要明媚,耀眼得让我有点睁不开眼睛来。
“小叶,今天吃了什么?朕怎么感觉那么甜?”他将头低下来,吻住了我,瞬间火苗燎原,这男人是挑逗不得的。
剩下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快,曾经我以为很漫长的一年,渐渐走到了尽头,我似乎已经隐约看到曙光。
108:工具
十天之后就是火把节,今年的火把节听说要比任何一年都要隆重,一是感谢火神对北国的眷顾,今年一年风调雨顺,全国各地都是大丰收。二是皇后身怀六甲,年后就会产下皇室血脉。三是乞求来年也有一个好天气。
“今年火把节带我不?”
“不带。”
虽然北天帆说不带我,但我的名字却赫然在名册上面,那天我心情极好,特意炖了点汤给他送去。
“虽然手艺一般,但心意难得。”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美滋滋的,但有时太主动不是一件好事,喝完炖汤,他说炖得太少,不够喝,结果将我抱进内室“蹂躏”了一番才心满意足。
“小叶,继续做我的女人吧。”半夜,他突然幽幽地说,声音不大,而我也有点睡意,竟然以为是幻觉,但他却突然扳过我的身体,两人就这样正对着。
“小叶,继续做我的女人,没有限期。”他再重复了一次,那神情竟然异样认真,并不是说笑。
“君无戏言,小叶守诺了,希望皇上也能遵守曾经的诺言。”我说。他没有说话,晶亮的眸子黝黑如深潭,我心微微抽紧,但他什么都没有说,突然翻身下床,就这么离开了。
以前他生气的时候,都是直接叫我滚,但今日竟然他走了,留我一个人在他的御书房,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但盼望以久的火把节,我最终还是没有去,我改变了主意,虽然只是离宫一天,但皇后不走,我担心德妃,这个关键的日子,不能出差错,为了德妃,为了她肚子的孩子,也值了。
这一天宫内很平静,但傍晚出游的妃嫔和皇上回来了,我过去迎接,却发现气氛不一样,今年外出的妃嫔是历年最多,但回来之后,竟然没有人说一句话,四周一片死寂,北天帆的脸色更不好,我不敢多问,跟随这众人默默回去。
回到宫里一打探,才知道今年的火把节十分不顺利,等到点火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一把火把是可以燃烧得起来的,这是北国开国数百年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在一百多年前,有一次火把节,有十根的火把,突然熄灭,那时百姓也不在意,但不想那年却天灾人祸频发,很多地方饿殍千里,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
这次这样所有火把都点燃不了,外面传言定是有人触怒了火神,天要降大祸于北国,北国会遭遇数百年从没有见过的大灾难,顿时人心惶惶。
不仅仅火把点不燃,北国最美的暖湖竟然在这一天浮上数十具来历不明的尸体,说什么的都有,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每年的火把节长平大街都塞满了人,却从来没有出过事,但这次却踩踏死数十人。
怪不得大家回来一片死寂。今年这个年,估计不好过。
“太妃,皇上叫你到御书房一躺。”公公来的时候,我正想出门去找他,这事透着古怪,我想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帮朕揉揉肩膀。”他对我说,然后继续批改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我还以为他找我过来商议国事,知道他心情不好,我也不多说,用心得帮他揉着肩膀与头。
“手艺渐长,揉得朕都想睡了,累了没?”他朝我温和一笑,拽过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这样的温情,真让人吃不消,不过看他还能笑的出来,心情似乎没我想象的糟糕。
“累了,不过皇上还有需要,我可以继续。”但我还没有把话说完,他已经将我抱起往内室走去。
“唱首曲子给朕听吧,人长得一般般,这声音还不错。”我发现他从没有彻底赞我一回,说我这样好的同时,必然会说那样很糟糕。
我轻轻得吟唱起来,估计他真的有点困,一会就发出匀称的呼吸声,俊美的脸庞很宁静,如乖巧的小孩,眉头微微皱起来,似乎谁惹他不爽,我用手轻轻抚摩着他的脸颊,摸着摸着我竟鬼使神差那般覆上他的唇。正想离开之时,身下的人竟然有了反应,双手搂着我的腰,热烈缠绵地吻回我。
等我几乎喘不过气推开他的时候,他竟然还闭着眼睛,匀称的呼吸依然如样,还好,他还没有醒,不过这家伙竟然睡着都这么色迷迷,我红着脸在他身旁躺了下来,一夜好眠。,
火把节之后,宫里渐渐恢复了平静,这种不吉利的事情,谁也不敢再提,免得掉脑袋,最让我高兴的是,我和北天帆约定的一年还只剩下最后的一个月,我曾经以为自己熬不来,我曾经以为不到一年,我就不知道埋骨何处,但不知不觉一年就过去。
也许我得感谢北天帆后半年的温柔,要不我就是不死也得掉一层皮,但想起最初的那三个月,我还是不寒而栗,偶尔想起还是会发噩梦,梦中他那狰狞的脸和先帝皱巴邪恶的脸依然相互重叠。
醒来汗湿衣袍,原来这些恐惧与伤痛并没有消失,它只是躲在我身体的某一处,在某个夜晚就出来肆意狂叫,张牙舞爪。
“你这段时间心情似乎很好。”北天帆问我。
“是吗?我心情一直很不错。”我笑着说,然后主动帮他磨墨,但他却突然大手一挥,桌子的奏折悉数落地,那黝黑的墨汁全泼洒到我的身上,然后掉在地上,这段日子他变得有点喜怒无常,有时在御书房踱着步子,显得异常烦躁,有时似乎有话对我说,但张开嘴之后,却一句话都没说。
“皇上,还是为火把节的事忧心吗?这些鬼神的东西皇上何必太在意,不过我想事出有因,所有火把同时都点燃不了,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这动手脚的人是什么居心呢?”
“出去——”我正想说说自己的看法,他却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我,目光透着一股寒意和暴戾。
“回来——”当我刚走到门口,他突然又将我叫了回来。
“把地上的东西给朕收拾好。”面对阴晴不定的他,我只有照做,一年都忍下来了,还在乎在十几二十天?不过做他的女人还真累。
等我收拾好,但却不再叫我出去。
“皇上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回碧水宫。”
“啪——”他将手中的奏折啪的一声扔在桌子上,我的心随着声音而猛地跳动了一下,我以为他又发怒了,没想一会之后,他又重新打开奏折,批改起来,对我刚刚说的话,似乎是充耳不闻,过了好些时候,他才将头抬起来,似乎终于记起我这人了,而我也呼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走了。
“看着朕批奏折。”他只冷冷说了这么一句话,又将头低了下去,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批奏折有什么好看的?他这一批就大半天,我站得腰酸背疼,只得拉了一张桌子来坐,百无聊赖,我从他的书架拿了一本书来看。
“看着朕批改奏折,没听清楚?”我这书还没有拿到手,他就开始发作了,语气不善,脸色更不善,我悻悻退了回来,然后睁大眼睛剜着他。
“不用撑得那么大,朕也知道你眼睛大,你就怕眼珠掉下来?”他突然笑着说,心情又好了,这种晴雨阴风雷电交替出现的天气,还真让我无所适从。
“现在这种生活你觉得有什么不好。”
“挺好的。”我答。
“挺好的为什么不继续?”
“我觉得以前的更好。”我这句话又成功将已经心情变好的他激怒,这回他终于叫我滚,并且走到门口,也没有叫我回来,出到御书房,我一额头汗。
这一年漫漫,我终于熬到了现在,这一年发生的事,简直是不堪回首,而我只有展望更美好的一年,只是越靠近年关,日子就越难过,北天帆这个月不知道发什么疯,已经连续几天要我侍寝,虽然没有以前那样施暴,但我的身体还是受不了。
我在想,他是不是发现一年即将过去,他想半年整死的人,依然还活着,所以心有不甘?
“还不错,竟然能熬到现在。”这次我去龙腾宫,意外发现他人已经到了,正悠闲地躺在床上,顾盼生姿,昏黄的灯火映照在他的脸上,让他多了一份慵懒柔和。
“还不过来,愣在那里干什么?”他对我说,虽然语气带着不耐烦,但却没有往昔的冷漠,我脱鞋上床,然后很乖巧地躺了下来。
但好一会他都没有动静,我又躺得不够安稳了。
“皇上夜深了,要歇息了。”我试探地问了问,他没有回应,我知道他一定是等着我替他脱衣服,于是将身体靠近他,用手放到他盘扣处。
“朕要看会书。”他这般对我说,但却腾出另一只手,将他整个人环在他的身上,我整个人趴在身上,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呼吸着他的呼吸,上不得,下不得,动不得,这个姿势让我十分不舒服,但他却看得津津有味。
“皇上,明日要上早朝,还是不要看书了,早点歇息吧。”
“连续几天你不累?”他突然翻身,一把将我压在身上,性感的唇瓣贴了过来,一边说一边咬着我的耳畔,酥酥麻麻,像一根羽毛轻轻挠着你,这滋味还真难受。在我难受到极点的时候,他终于轻笑几声,翻身下来,继续看他的书。
“今晚要不要我侍寝?”我问,如果不需要我就赶紧走人,如果需要,他就赶紧动手。
“看朕心情,你先躺着吧。”他说,听到这句话,我没有任何欢欣雀跃,这感觉就是死囚问监斩官,今天斩不斩我?监斩官一边磨着刀子一边说看心情,你先将头伸出来吧。
“哦”我等着他的时候,他没有动静,偏等我几乎睡着,他才将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第二天身体酸痛得要死。
今天下朝之后,北天帆说了要在我这里用膳,还要专门派胡公公过来跟我说,想吃我做的菜,这一年我的身份还真是多样,有时我还真想跟他扯破脸皮大吵一顿,大干一架。但庆幸我总在紧急关头,控制自己的嘴巴和手,无论是吵,还是打,吃亏的总是我。为了平平安安度过这一年,能忍则忍。
“你身为当朝太妃,不但漠视朕,对国事似乎也漠不关心,你这龙符执掌人似乎身在其职,心不在。”吃饭的时候,他还是和颜悦色,似乎心情极好,但吃着吃着,他就给我扣下了这么一个大罪名。我关心朝政,她说我野心勃勃,我关心他,他说我装的。
“我关心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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