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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金枝玉叶-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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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了?平日不是一定要莫枫抱才肯上床吗?”我觉得她今日实在是有些不一样,但我只以为她是闹情绪,于是朝她走去,不理会她的拒绝,稳稳将她抱上床,盖好被子才放心离去。
“我今晚要外出一躺,不回来了,有事唤小虎找我,他知道我在哪。”看她今日情绪不是很好,临走前我细细叮嘱照看她的侍女。
第二天我回来已经是晚上,侍女告诉我,小浅又有发病的迹象,她竟然一个上午,洗了三次澡,洗得皮都红了,还说觉得脏。更让人奇怪的是,她今日竟然要安姑姑、秋菊,红霞照顾她穿衣吃饭。
听到侍女的话,我了愣了愣,这两天小浅还是真的有点异常。
我不知道她的异常来源于她的清醒,在掀翻我手中的碗,泼得我一身鸡汤的那一瞬间,她清醒了。她记得她在皇宫的所有事情,惟独将她出宫与我相处的两年时光忘记得一干二净。
我进去的时候,小浅正在看书,屋里的一干人,看到我进来,就自动自觉离开,我从来没有要求她们如此,但这两年她们都是这样,渐渐成了规矩。
以往看见我回来,尤其是隔了一天才回来,她总会飞跑出来,甚至会扑进我的怀中,而我也习惯了她这样欢喜与热情,但今日她却很安静,似乎根本不在意我是否回来,心竟微微失落。
但她这哪是看书?明明我已经进来了好些时候,她的书竟然还没有翻一页,估计是我一天一夜不归,她有点闹情绪了,还真是一个孩子,我的嘴角微微扬起,迈开大步朝她走去。
“小浅,不早了,该上床歇息了。”我将她手中的书抽走,她呆了呆,抬头看着我,但却一动不动。
“今天怎么不张开手臂了?”我笑着对她说。但她却朝我迷惘地摇头,那迷惘发呆的模样,我竟想用手捏一把她那粉嫩的脸。
我笑笑一把将她抱在床上,其实皇上给三天我完成任务,但想到她在家等我,我就变得迫切,硬是一天就赶了回来,但这一路奔波,人有些疲倦了。
我将她放下床,盖好被子,吹熄灯火之后,就像往常那般躺在她身边,看见我躺下来,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就是嘴巴也张大忘记合拢,胸膛剧烈起伏,似乎是看见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吓呆似的。
“小浅,怎么还不睡?”我微微倾起上身看着她,我这样,她似乎更紧张,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
“没——没——没事——”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整个人像灵魂出窍一般。
今夜月色皎洁,月光偷过窗子,洒在床上,月光下她那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额头竟然还渗着汗,胸前的被子似乎与她有仇,被她的手捏得不成样子。
006:着魔
看到她通红的脸庞,我心莫名抽了一下,她不会感染了风寒吧?想起她上次发烧痛苦的样子,我整个人吓醒了。
“怎么还动了动去?是睡不着,还是不舒服?”我定定看着她,正想用手摸一下她的额头,却不曾想她慌乱地朝我摆手,然后吞吞吐吐地说她今夜要一个人睡,她的声音很小,头低垂下来,似乎很是怕我。得知她并不是身体不适,我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平日不是一定要莫枫躺在身侧,才肯安静去睡吗?”我笑着说,然后重新躺了下来,这两天没有歇过,实在是困乏。
“小浅不闹,小浅要一个人睡。”她的声音加大了一点,带着一股拗劲,才一天不见,竟然学会耍性子了,我笑笑,继续躺着不理她,估计是太疲倦,竟然一会就睡着。
可能是这两年形成的习惯,即使很疲倦,最多睡上一个时辰就会醒来,此时月色清明,柔和的月光月轻纱那样从窗边倾泻在她的身上,她的脸此刻依然嫣红如花,黑色的长发柔柔地洒落,一抹淡淡的幽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若有若无,但却沁人心脾。
微微的风从窗边吹进来,吹柔了一颗心,吹软了身体,今夜突然不想起床离去,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凉风的蛊惑,看到她柔柔的发丝,嫣红的脸庞,我的手竟然蠢蠢欲动,更要死的是,看到她唇,我竟然有些喉干舌燥。
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竟然越来越快,我深呼吸了一下,才抑制下此刻心头的悸动,轻轻推门出去,凉爽的风吹来,吹走身上的燥热,也吹醒了我人,我竟然对她产生了这么龌龊的想法,看来我还真的需要一个女人了,需要一个家了。
洗了一个冷水澡,整个人才恢复宁静,一夜好勉。
这之后,对于上门提亲的人,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拒绝,送了的画像也收了下来,细细端详。于是我有意娶亲这消息就不迳而走,登门求见的媒婆就多了起来。
偶尔回府邸,发现送到府中的女子画像摆满了一桌子,就连古廷也跟着凑热闹,硬拽我见了几家的千金小姐,当中不乏清丽貌美,才华横溢的女子,但我看着不喜欢,也不讨厌,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些女子我丝毫没有要娶回家共伴一辈子的念头。
次数多了,我不禁问自己莫非对李叶还不能忘情?但两年过去,我心中已经释然,即使想起李叶当初拒绝的话,我内心也很平静了。
“玄木不娶,是念着罗音,但他都恨不得天天跟罗音洞房花烛,你小子女的不碰,男的不要,是不是不行?”
“但看你在战场上威风八面,应该在床上是很勇猛的主呀!你那方面真有毛病不妨直说,我有认识这方面的大夫。”古廷一脸狐疑的看着我,听得我哭笑不得。
“我正常得很,但还没有看上的。”
“没看上这还不好办,别的不行,找女人我最在行,这北国哪家千金还没有出阁,哪家千金脸上有颗媒人痣我都一清二楚,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古廷拍着胸膛说,这家伙还真是做媒人做上瘾了。
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但没想到他竟然当了真,第二天就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场合,让我见了八个女子,这办事效率还真高,并且经他挑选的女子,倒真是个个容貌出众。
“有没看上的?”
我摇了摇头。
“没事,今天给你挑的都是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如果你不喜欢这类型,明日给你瞧些小家碧玉去,如果这还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后天介绍一些妩媚撩人的,这么多女人,我就不信你一个看不上。”我本想拒绝,但看到古廷那热血沸腾,古道热肠的兴奋样,我就什么都不说,更何况,我真的是时候成家了。
“莫枫,你小子好福气。”玄木笑嘻嘻地说,一脸的艳羡。
“玄木你眼馋我也给你整几个如何?”
“少来,我家罗音凶着呢!”
“人都还没到手,还好意思说你家的,到时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有你后悔的。”
“你敢咒我?”
大家说说闹闹,倒也高兴,回去的时候,顺便逛了一下街,买了两串冰一糖葫芦,玄木看见大笑,问我什么时候返老还童,喜欢上这玩意。
“买回去哄小孩的。”我笑着说,声音禁不住柔了下来。
“哄什么小孩?”面对玄木的追问,我笑而不语,我每次买冰一糖葫芦给小浅,她都高兴得不行,许是以前在皇宫,不曾吃过这些东西,她出宫已经两年了,但却一直没离开过宅子,是时候带她出去走走了。
一路回去,都想着她看见冰一糖葫芦那嘴馋的样子,于是回家变得有些急迫,回到宅子,她正在弹琴,我静静地站在旁边听,不是我不想打扰她,而是自己每次都会被她的琴音吸引,如那一干侍女沉醉其中。
一曲罢,我像以往那样牵起她的手去散步,但却感觉她的手猛地缩了缩,似乎我的手是烙铁,烫着她一般。
“小浅今天乖不乖?”我一边问一边像变戏法那样拿出一串冰一糖葫芦,我等着她高兴地叫起来,我等着她双眼发着亮光,但结果她却盯着冰一糖葫芦,一脸迷惑地问我这是什么?
“这是小浅最喜欢吃的冰一糖葫芦,小浅忘记了?”我笑着说,她竟然连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都忘记了,那会不会有一天连她最喜欢的人都忘记呢?但我又不禁有些疑惑,这段时间,她忘记的东西似乎太多了。
“好吃吗?”我问。她猛地点头,笑容甜美绚烂。
“我唱歌给你听。”她一边吃一边说,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刚刚浮起的一些疑虑又烟消云散了,她还是跟以前一样。
晚上她没有坚持要一个人睡,但我发现这段时间,她睡觉太过于安静,只要我一趟下来,不用哄,她一会就能睡着,并且还一动不动,她以前睡着也会很乖,但却没像现在这样,一碰到床就能沉睡,尤其睡着前,一定缠着我说说故事,有时得听到累才肯睡。
不用哄就能睡着,我应该很高兴,我甚至可以立刻起床回到自己的房间,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床的魔力越来越大,我现在躺下之后,越来越不想离开。
淡淡的月光下,她的脸红通通的如初绽放的花,怎么脸那么红?我禁不住轻轻碰触一下她的额头,是比平日烫一点,但应该不是发热,我的心才放下来。
对于她的种种异常,我担心是她的身体引起的情绪波动,还没有猜想到她已经清醒过来。
古廷不遗余力地帮我挑选好人家的女子,燕瘦环肥,妩媚清纯,活泼端庄各种类型的都有,但我始终是兴趣乏乏,我这样终于还是把古廷给惹火了。
“你小子不想娶妻就早说,你以为我天闲着?”
“这么多女人,你都看不上眼,你小子喜欢男人就早点说,免得我浪费时间。”
“莫枫,你不是看上了我吧?”
“你,我没兴趣,我很正常,喜欢女人。”我笑着说。
“莫枫,你去死,你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这家伙估计怒极,骂完头也不回就走了。他走后,我也纳闷了,那么多女人,我怎么就看不上一个?难不成真被古廷说中,这辈子都是孤家寡人?但似乎我现在也不觉得寂寥。
其实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将效外的宅子当成了家,只时自己并不发现而已。我也没有发现,不管在外面遭遇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只要回到宅子,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的琴音,我的心都会变得宁静踏实。
平日我练完武,她都会递我干净手帕给我,那天她竟踮起脚替我拭汗,动作很轻柔,如清风抚过脸颊,如枯草轻轻挠着我的心,她离我很近,不知道是被身旁的花香所蛊惑,我竟然想抓住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入我怀中,甚至看到她那漾着粉色光泽的唇,我竟想吻上去。
这次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能压制心中的激荡。从此每次练完武,她向我走来的时候,我都微微将身子弯下来,等着她轻轻帮我拭去额头的汗,这感觉很是美妙。
经过她的调教,我经常学会了吹萧弹琴,偶尔晚上也会对弈几局,我自认棋艺不错,但足足两年,却从没有赢过她,想想还实在是惭愧,但最近这段时间,我却屡屡取胜,刚开始我以为她是不舒服才输,后来我察觉她似乎是故意让着我,我记得以前她并不是如此的。
尤其让我纳闷的是她以前每天都会画一张我的画像,或是闲庭信步,或是练武是的腾挪跳跃,要不就是吹萧看书时的模样,但最近这段时间,她竟然改为画山水画了,为什么不画我了呢?心竟然有些失落。
“以前不是喜欢画莫枫吗?怎么现在不画了?”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问她,她听到我的话,显得有些慌乱,但一会又变得若无其事,似乎对我的话充耳不闻,莫非她已经不喜欢我了?这样一想,心莫名揪了一下。
但似乎又不像,因为过几天她竟然亲自下厨给我炖汤,点心,她显然不知道我不吃甜食。
“莫大哥,你不是一直不喜甜的吗?”绿萼看到桌子上的点心,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一直清楚我饮食的喜好。
“以前不吃,现在吃了。”我笑着说,然后拿起小浅做的点心,她的点心做得很精美,让人看了还真有点不忍放进嘴里,但没想到点心还没到嘴,就被小浅一把夺走,她说她饿了,她要吃。
“小浅,不留一个给莫枫?真的很好吃。”我追了出去,我知道她肯定是知道我不喜吃甜食,才端走的。我迅速拿起一个放进嘴里,我第一次觉得甜的点心竟然那么好吃,看到我说好吃,她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甜甜的,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这点心的缘故。
这天之后,我要外出十天,但中间发生了一点意外,我一去就是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只要闲起来,我脑海就会浮现她音容笑貌,以前天天都相面,不觉得有什么想念,但如今见不着,吃饭的时候,想起她,睡觉的时候,想起她,我甚至骑着马儿的时候,也想起她。
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病?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不知道她有没想起我?这样浓烈的思念,让我十分慌张。
我平日很少发梦,但这段时间一睡着,就梦到她,我甚至梦到我和她相拥像抱,甚至在花树下亲吻缠绵,醒来竟然还满嘴芬芳,心旌荡漾。我这是怎么了?我怎能这样想?
事情处理完毕,我不顾当地富绅的百般挽留,饭也没吃,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第一次领略了什么是归心似箭。
“小浅呢?”
“在树上。”安姑姑笑着说。
“什么?”我从来不知道她会爬树,乍一听到她在树上,竟有点不相信,但我来不及多想,一声惨叫在不远处响起,小浅一脚踏空,竟然从树上掉了下来。
“小浅——”看到那直坠而下的身子,我吓得几乎心跳都停止了,我飞身扑去,将她接在怀中,她显然吓坏了,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但那一刻我比她还害怕。
“小浅——”估计是怕极,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估计搂得太紧,她有点呼吸困难,我赶紧松开她的手,此刻她的脸不再苍白,反倒粉嫩如桃花开。
“莫枫——”她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那一刻我不知道是不是着了魔,竟然当着安姑姑,当着绿萼和一众侍女,就这么吻了上去。
007:清醒
我这一吻落在小浅的额头上,吻的时候什么都没想,自然而然地吻了上去,但当我听到绿萼惊呼,看到一张张目瞪口呆的脸,尤其是小浅那呆如木鸡的脸,我内心为之一震。
我刚刚干什么?我竟然吻小浅了?
那一瞬间,我也无法说出自己是什么心情,我似乎做了一件荒唐得很的大错事,但刚刚那一瞬,我又觉得自己的作法,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我们本该如此。是两年多的同床共寝模糊了彼此的界限?还是过于担心而乱了心,失了方寸?又或者——
有一个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但又如雾里看花,虽然隐约知道轮廓,但终还是看得不够真切。我深呼吸一下,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尽量不看那一干惊愕的脸庞,不去想自己为何有此举动。
“怎么爬树了?”我松开搂住小浅的手,让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想看看你什么时候回来。”小浅低下头喃喃地说,脸上红霞满布。她爬树竟然是为了能张望我回来的身影,在这一刻,心宛如有暖流淌过,说不出的熨帖舒服。
她微微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有羞愧与畏怯,像极做了坏事的孩子,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大人的责怪,看到她这模样,我那颗心像被三月柳絮轻拂,变得柔柔软软。
“小浅了不起,还会爬树。”听到我这样说,她愣了愣,似乎是想不到我还会赞她。
“不过下次等莫枫在的时候再爬,知道没?”她听到忙点头,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脸上却是如释重负的轻松。我笑着牵着她的手散步,归家时的焦虑,在我握上她的手这一刻,已经消散了,虽然今天她特别安静,一直都是我说话,但她的身影就在眼前,她的手在我的掌握中,我的心变得无比宁静。
我细细跟她说外出的所见所闻,与平日无异,我是不想因为刚刚那一吻吓着她,所以装成若无其事,但显然我还是吓到她了,一路上她都显得很沉默,若是平日这么些天没见着我,会有说不完的话。
晚上跟往日一样,我抱她上床,她一会就睡着了,虽然我日夜兼程,但这一晚却无法入眠。她如今却像一个孩子似的,但我却把她成一个女子那般亲吻,甚至前些日子,我竟然梦到与她在花树下缠绵,我一方面觉得我自己的想法实在龌龊的,但另一方面对今天的行为,我似乎又没有什么悔意,反而觉得早应该如此。
躺在床上一直不想走,虽然以前也试过几次是这样,但却从来没有想今夜那么浓烈,手有点不受控制,很想将身边的人儿搂入怀中,看到她散发出粉色光泽的唇瓣,我无端想起今天那一吻的触感,如果这一吻落在她的唇,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怎能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她已经睡着,我是时候离开了,但为什么脚就是不想动呢?我挣扎到了半夜,终于还是起床离去,离去之前禁不住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的肌肤滑腻如丝绸,让我的手竟有点留连忘返。
“莫大哥——”走到外面,远远看到绿萼的身影,她站在浓夜里,身影显得特别萧瑟孤单。
“绿萼,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绿萼在这里等莫大哥。”
“有事?”我隐约猜到她因何而来,估计是因为今天我那一吻。
“莫大哥不喜欢绿萼,绿萼自知,自从莫大哥拒绝绿萼之后,绿萼也不奢望能成为莫大哥的妻子,夏小姐的确是长得倾国倾城,才华横溢,但也是在她不疯的时候,这些年她疯起来多可怕?人不人鬼不鬼的。”
“绿萼——”我喊停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说小浅,人不人,鬼不鬼,我心中很是抵触。但绿萼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的不满,继续张嘴就说。似乎忍了很久,今日不让她说一个痛快,她定会崩溃一般。
“前些日子刘大人也有意将他的小女儿许配给莫大哥,这个刘小姐在京城素有美名,但莫大哥你还是拒绝了,虽说夏家对莫大哥有恩,但也不能把自家的疯女儿扔给你,你不会真的打算以后娶一个疯女人吧!是不是因为夏小姐喜欢你,夏家自恃对你有恩,就强迫你照顾她,娶她?”
“绿萼——”许是看出我的不悦,绿萼终于还是停了嘴,我回望一下小浅的房间,依然笼罩在黑暗中,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但我还是大踏步往前走,我不想我们的谈话让小浅听到。
“夏家从来没有强迫我照顾她,娶她。照顾小浅,我现在不觉得是一种负担,反而很多时候,我觉得是她在照顾我,如果你真的把莫枫当作大哥那样尊重,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第二次,尤其我不想听别人说她是疯的。”
“绿萼,过些日子,我送你回府,没有我的允许,以后别来这宅子了。”绿萼对小浅如此抵触,她又怎能悉心将她照料?今日看她的样子,她对我根本就没有放下,既然我对她无意,断不能让她再有什么念想,要不只会辜负了她。
“莫大哥——”绿萼刚开始哭得梨花带雨,看到我并没有理会她,她蹲下来号啕大哭,她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还从没有看她哭得那么绝望,哭得那么悲伤,但最后我还是没有扶她一把,冷硬地离开了,我不能心软,否则她这辈子就与幸福无缘了。
我突然有些明白李叶那天对我说这话的心情。我之于她,也许就是绿萼之于我,一味的纠缠,就成了对方的负担。但绿萼的话,却让我陷入了沉思,我把自己这些日子的行为翻来覆去地想,最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我对小浅的感情不是哥哥对妹妹,不是臣子对公主,而明显是男女之情。
这想法虽让我有些愕然,但想通了心却像拨开了重重迷雾,一片清明,人也感觉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但她如今的心智如孩童,我就是有意,如何开得了这个口?左想右想,一晚睡得很不踏实。
第二天回来,当我如平日那样牵起小浅的手时,她却大力地甩开我的手,然后躲在安姑姑身后,目光全然是陌生与冷漠,似乎根本就不认识我一样,看到这样的目光,我的心一下子就往下沉了。
“小浅,是我,怎么了?”我问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些。
“姑姑,我不想看到他。”没想到她竟然说不想看到我,说完还提起裙子跑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是充满着嫌恶的,安姑姑赶紧追了上去,我一时愣在原地,我似乎还没从她那句不想看到他回过神来,她的反常,是因为那一吻吗?
晚上她弹琴,但琴弦却连续断了两次,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她似乎有些烦躁,虽然继续弹着,琴音却失去以往的高远宁静,我远远听着,并没有走到她身边,但直至夜深,琴音依然没有停歇。
“小浅,不早了,该歇息了。”我如往常那样抱起我,当我准备上床的时候,她竟又哭又闹地推开了我,并嚷着要一个人睡,这次她十分坚决,喊声也特别大,铁了心要赶我出去似的。
看到她情绪就快要失控,我只得走了出去,她怎么突然就要一个人睡了?她怎么突然就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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