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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金枝玉叶-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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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暗斗不断,但也合作不少,最默契最成功的要数惩治贪官这次,我们选择了互相信任,待切尘埃落定,我们痛痛快快地喝酒,她的酒量不错,但还是喝多了,而我也有了几分醉意,脚步轻浮地离开,但走了一小段路,我竟又鬼使神差地折了回头。
她已经倒床睡了,淡淡的灯火下,那张脸一片嫣红,饱满的唇瓣光泽水润,我禁不住想俯身去品尝,但就要碰触到的时候,我心有猛一个激灵,我这是干什么?
就在这时她翻了翻身,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小嘴微微嘟起,似乎谁惹她不痛快了。手朝我挥了挥,她这是想邀请我上床,我轻轻躺在她身侧,她没有叫我起来,那代表这一切都是出自她的意思,我想不到有一天,我也这般自欺欺人。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身子柔软,搂在怀中竟异常舒服,只是这女人睡觉的时候一点都不乖,不是蹬腿,就就动来动去,弄得本来已经睡意浓浓的我,硬是无法安睡,更离谱的是那手竟然探进我的胸膛乱摸。
这女人是一个色鬼,睡着也不忘轻薄人,但被她的小手这么一顿游弋,我浑身躁热。我想拿开她的小手,但似乎又不是那么情愿,一轮挣扎后,我还是放任她胡作非为,默默忍受这一浪接一浪的燥热,真是活受罪。
半夜好不容易又有了睡意,探进我胸膛的手却悄悄移开了,她醒了?我眯缝着眼睛,竟然看到这女人坐了起来,正张开双手,一脸阴险地看着我,一看就知道想将我推下床,这歹毒的女人。
她正想行凶的时候,我猛了眼睛,幽幽地看着她,她做贼心虚,吓得脸色发青,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禁不住想偷笑。跟我斗,小丫头你道行还不够。
“你——你——你怎能这样?本宫是太妃,是你父皇的妃子,你这样是大逆不道,违反伦常,要遭天谴。”她指着我,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似乎完全忘记她昨夜是多么迷恋我温暖的胸膛。
“朕的手只是搂了一下太妃的腰,太妃的手似乎没那么乖哦。”
“谁知道我那手是不是你硬塞进去的?”她还真会想,我北天帆犯得着这样吗?
“太妃,你是不是想多了,朕又不是没女人,犯得着吗?相反有些人没男人,一时饥渴就说不准了,不过朕昨晚倒睡得很好的,这有赖太妃,赏赐玉佛一尊,玉如意一对。”
“谁要你的赏赐,你这死混蛋——”
“再送太妃一块玉枕。”
看到她气的脸色发白的样子,我心中就舒畅,有朕这样的美男与她躺一夜,她还不赚了。
这次之后,我竟然几天晚上发梦都梦到这女人,甚至还梦到两人一起亲热的场面,并且还异常甜蜜,甚至晚上醒来发现身旁的人不是她,我竟然一阵怅然,有时还没有到用膳的时间,就想去她那里看看,有时批改奏折的时候,会想这女人究竟在干什么?在菜地拔草、练剑?
梦中的她那般温柔,白天却粗野得让人无法忍受,一个女子竟然像猴子那样在树上跳来跳去,导致捅破马蜂窝,蛰得那脸肿得连我也不认识,好在在危难之时,她没有自己跑掉,还懂得回头护着皇姐,人品也不算太糟糕。
嘴里虽然骂着她活该,但终究还是有些心疼,但这女人似乎没有吸取教训,继续我行我素,带着皇姐在草地疯跑,累了就直接倒在草地上,毫无仪态。优雅的皇姐简直就被她带坏了,甚至还把皇姐带到树上,摔下来怎么办?皇姐可一点都不懂武功,这女人实在让人生气,不教训一下,还不知道做的事情有多离谱。
“皇姐满头大汗了,你不给她擦擦汗?你怎么照顾皇姐。”我怒视着她。
“我自己都满头大汗了,谁给我擦?”她非但没有认错,反倒还驳嘴。
“要不朕给你擦?”我怒极而笑。
“如果皇上不介意,本宫很愿意。”她笑着说,一边笑一边将脸凑过去。
“朕怎会不原意?”我笑了,她说帮她擦汗,又没有说帮她擦哪里的汗?结果那天我的手除了伸向她的脖子,还伸向她的胸脯,本想是稍稍惩罚,试图吓一下她,但没想这手一探进去,竟不想离开,只想继续,即使手臂被她咬得血肉模糊,即使她骂我下流胚子,想想其实还真挺下流的。
我以为帮皇姐出了一口气,但没想到皇姐却对我说她从来没那么开心,看着皇姐那绯红的脸庞,神采奕奕的双眼,我觉得错怪了她,但又拉不下脸面去道歉。
“帆帆,带我飞上树。”一向不求人的皇姐竟然拉着我的衣袖恳求我带她上树,刚刚李叶带她上树,我不但臭骂她一顿,还轻薄了一轮,现在我如果这样做岂不是自打嘴巴?
“帆帆——”皇姐不依不挠地哀求着我,我终究心软,看到皇姐那因兴奋而变得绯红的脸,那因开心而发亮的眼,我更证实错的是我,宫内单调而乏味的日子,皇姐许早已经疲倦。
我们玩得最开心的时候,李叶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她气得差点将眼珠给瞪出来了,整个人凶得像头狼,我着实心虚。
晚上躺在床上,我又禁不住纳闷了,惩罚她的方法有那么多,为什么对她我就偏喜欢这种方式?身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对她有这种冲动?想起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又忍不住轻笑出声。
其实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斗嘴多,但笑容多了,那种温馨让我仿佛又回到童年。有她的相伴,皇姐不再癫狂,晚上也不曾惊恐的大叫,有几次我晚上过去,发现皇姐带着一脸的甜笑进入梦乡,我感觉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对她我心存感激。
我越来越喜欢看着她们在一旁追打嬉闹,看她素面朝天得狂奔,看她嚼着草根,斜靠在树旁,轻哼快乐又悠扬的曲子,看她像猴子一样在树上掠来飞去,从什么时候起,这女人越看越顺眼了?就连她赤着脚,披着发,我也不再觉得有什么不妥。
有时她晚上过来,就会抱着皇姐上屋檐看星星,我也跟着。三人躺在屋檐上看星星,感觉特别惬意。
很多时候,她就躺在我身侧,离我仅仅一手指的距离,平日倒没有什么,但那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心似乎被一根野草轻轻挠着,又痒又酥,想着更靠近她一点,甚至想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狠狠压在身下,尤其看到她起伏的胸脯,我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她惬意地看着天上的星星,双眼发出璀璨的光,软软的手离我的手很近,掌心向上,手指修长而好看,我的手蠢蠢欲动,很想握上她的手,但手碰触到的那一刻,我突然清醒过来,忙将手缩了回去。
“北天帆你碰我手干什么?”她低声吼我,这么轻轻挠了一下,竟然被她发现了。
“朕有吗?”干下这种丢人的事,我哪好意思承认?看到她狐疑的目光朝我一阵扫射,我手心吓出了一把汗,好在她也没有证据,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这女人每天总会有新鲜的事,不多久又兴致勃勃地告诉我皇姐有意中人,皇姐一直养在深闺,后来又遭父皇囚禁,她哪见过什么男人?但她竟然还敢跟我打赌,说输了给我锤骨,直到我舒服为止。
结果肯定只有一个,那就是输,不仅如此,我还发现这个女人竟然画了很多我的画像,我心情竟然好到了极点,原来她是倾慕于我的。
这个不守诺言的女人,竟然装失忆,想偷偷溜走,她不会忘记输了要帮我捶背吧。忘记没有关系,我会提醒她。
虽然她百般推搪,但还是不敢违背自己的诺言,我趴在床上,心情极好地享受着,她坐在龙床上,脸红耳赤,浑身不自在,她的小手所到之处,一阵酥软,我发现与她独处的时光,不管是吵架还是横眉冷对,都那般惬意。
她倒是卖劲,弄得我通体舒泰,但我已打定主意,就是她揉捏得再舒服,我也是不会承认的,除非她承认倾慕朕。但无论我威逼利诱,还是软硬兼施,她就是不肯承认,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嘴硬?
“先是委婉向朕示爱,最后又不承认,李叶,你莫非是想欲擒故纵?今天就给朕说过明白。”我的耐心要磨光了,但她竟然还是不松口,我无计可施,只好翻身过来压上她,试图牺牲一下色相,引诱她主动承认。
“李叶,说——”我的声音带着焦急。
“北天帆,你倾慕本宫?”她突然问我,说话的时候秋波荡漾,让我心神一震,我倾慕她?
“嗯,如果朕说是,太妃当如何?”我将她抵在门口,欺瞒期待地等待她的回答。但她居然说当朕是儿子,那一刻,我真是恼了,她竟然当我是儿子?
“当作儿子?”我笑,但连我自己都听到磨牙的声音。
“自然当儿子,莫不成皇上还以为本宫对你有兴趣?本宫就是缺男人,也不会打自己儿子的主意,你说是不是?”看她那占了便宜得意洋洋的劲儿,看她那阴谋得逞的小样儿,我就恼火。
“朕只不过跟太妃开玩笑,想不到太妃还真信以为真。”我松开按住她肩膀的手,但身体却故意朝她重重撞去。
“不好意思,脚滑,不小心撞到太妃了,是不是撞到这里。”在她还来不及骂我时,我的手已经覆在她高挺的胸前,轻轻揉着。
“是不是这里疼,朕再替你揉揉?”我是故意的,我就是不爽她说当我是儿子,我就让她清楚的意识到有这么亲昵的母子没?不过碰触到她身体的瞬间,我自己也变得浑身滚烫。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往我的下档狠命顶去,如果我反应慢点,还真被她废了,这狠心的女人。
但她走后,我胸口依然闷闷的,原因是我没从她嘴里听到我想要的答案。
不过这次我似乎彻底惹恼了她,她坚决不肯去看皇姐,。自己做出这样的事,的确有些心虚,但皇姐天天嚷着见她,见不到她不吃不喝,无论怎么哄都哄不了,我只得硬着头皮去求她,不想她这次是硬了心肠不肯去。
为了逼她退一步,我无所不用其极,但这次她却见招拆招,一轮下来,我累得筋皮力竭,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豁出去,用上她最愤恨,但也是最有效的招,那就是命胡公公将我被褥全送她的寝宫。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她终于肯去看望皇姐,而我也作出承诺,以后对她规矩点,但经过这次我不得不承认,我想着这女人。
从此我不敢再如此肆意而为,有意识地与她保持着距离,这样虽然难熬,但却度过一段非常愉快的日子。有时皇姐画画,我弹琴,而她吹箫,出奇和谐,有时我们三人下棋,轮番大战,酣畅淋漓,有时我们一起爬树斗快,我觉得我像回到了曾经无忧无虑的童年。
有时我会怂恿皇姐求她下厨,她心情大好,会做几个菜,然后我们三人一起吃饭,热热闹闹,那感觉像吃年夜饭那般温馨。
“皇上,这段时间是不是事事顺心?”去落华宫,古美人这般问我。
“古美人何出此言呢?”我问。
“刚刚臣妾叫皇上几声,皇上都听不到,却自顾低头笑,臣妾想皇上这段时间一定是样样顺心了。”我愣了好一会,刚刚我是想起了那样苹果脸了,从什么时候起,想起她我会这般愉悦了呢?
她是这一切美好的缔造者,但也是这一切的破坏者,我做梦都没想到,她竟然自作主张画了父皇的画像给皇姐看,这无疑是给皇姐最致命的一击,看到癫狂的皇姐,那一刻我失去了理性,掐着她的脖子,差点就掐死了她。
我坐在屋檐上,如同当年一样彷徨恐惧,面对这样的皇姐,我是那样的无力,看到她那么痛苦,我自己却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但她那天晚上也上了屋檐,我本应该恨她,我本应该掐死她,但我却将皇姐的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我紧紧环上她的腰,死死搂她在怀中,有她在,心中的苦楚似乎减轻了,我甚至在她面前哭,在面前流露自己的软弱与恐惧。
她哼曲子给我听,如此悲伤的我,竟然搂着她睡着了,第二天明明已经醒来,我竟然不愿意推开她,即使上朝的是时间到了。
我已经尽心去照顾皇姐,甚至到她寝宫彻夜弹清心曲,但皇姐还是一天比一天消瘦,一天比一天癫狂,绝大部分时间根本就认不得我,看着她像困兽一般叫,我心情沉重,尤其听到李大夫说她继续这样下去,根本熬不过半年,我实在是慌乱失措。
实在无计可施,还是听从她的劝告,将皇姐交给了莫枫,虽然我知道这样对我极为不利,但这些与皇姐的性命无法相比。
不曾想我意外听到李叶曾许配给莫枫,如果她不入宫,应该是莫枫的妻子,听到这点我心中很不爽,似乎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着。尤其得知这女人经常在御书房必经之路侯着莫枫,我就更加不舒服,她都入宫了,不会还想着跟莫枫离开皇宫双宿双栖吧?
从此我不再召莫枫进宫,免得他们日久生情。也是那天开始,我彻底明白了自己对这女人的心意,从此我不着痕迹地表白自己的心迹,她没反应,我就来直白的,甚至用上美男人计来勾引,但这女人竟然还是不为所动,真是气得要死。
莫非她喜欢上莫枫?莫非她还对那公孙宇尚未忘情?但无论是哪种,都让我如芒在背。
我开始揣摩这女人的心意,开始患得患失。但想不到她竟然在宫外替我挡了一刀,虽然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虽然她只是倒在我怀里一瞬间,但我肯定是她。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对她竟然熟悉到这种程度,即使不看脸,即使只是匆匆看一眼,我也能在人海茫茫中认出她。
这一路回去,我的心揪成了一团,我想的不是惩罚她出宫,而是担心她受伤的身体。我不敢命人去追赶,我怕她为了躲避我的人,错过了疗伤的最好时机。
同时我也欣喜若狂,她竟然为了我连命都舍弃,这是何种深情?
我将那丧失父母的孩子安置好之后,就立刻往皇宫赶,这一路我都睡不好,好不容易睡着,但很快又从噩梦中惊醒,梦中她倒在血泊中,怎么唤也唤不醒,我慌得不行。
但可恨的是事实摆在眼前,她竟然不肯承认,这就是她的脾性,就算当众揭开她的面纱,她都有可能说那是易容的,撒谎成了精,不到断头台绝对不流泪的家伙,承认喜欢上朕就那么难吗?
她越是不想承认,我越是想逼她承认,似乎这话不从她嘴里说出来,我吃不香睡不好一样,但她偏要跟我作对,故意跑去太后叶媚那里躲着我,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看她躲到什么时候?
我忙完政事,悄悄来到了碧水宫,今晚无论如何,她都要给我一个说法,但结果这女人的顽劣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死不肯认,一副死猪不怕水烫的样子,忍无可忍我只得查看她的伤口。
怪不得她那么横,原来伤口已经痊愈了,连疤痕都看不见了,但即使那样,我还是认定救我的人是她,那独特的气息,那惊慌的眼神,我这辈子估计也不会忘记的。
为了这事,我们又起了冲突,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将她推倒在床,压倒在身下,其实那时并不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而是恼她不肯承认救了我,恼她明明心里有我,又要百般拒绝我,恼她……
当她流着眼泪,说我跟父皇有什么区别的时候,我整个人像被雷劈打一般,我一直因为有这样的父亲而觉得耻辱,但在不知不觉间,我也如此强迫她,她的话如带着钩的匕首,直插入我的心脏。让我清醒,也让我无地自容,回顾这一年自己的所作所为,我甚至开始鄙视自己,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那么无耻?
这次之后,我克制了自己整整一年,这一年尽量不跟她说话,不打探关于她的事,但这样的一年,我觉得过得异常寂寞无趣,日子是如此的漫长乏味。
有好几次,我的脚不受控制走到了碧水宫,但我又硬生生折了回头,有时半夜睡不着,很有冲动去看她一眼,但想起她骂的那句禽兽,我的热血又凝固了。
漫长的一年就这样过去,今年国泰民安,应该按习俗举行火把节,在看这次出行的名单时,我脑海突然浮现她那双晶亮无邪的大眼睛。
“明天是火把节,你准备一下。”我故意在御花园等她,听到我的话,她整个人立在那,呆呆的没有一点反应,莫非她不想去?
但突然她像如梦初醒那般,提起裙摆,发狂地跑着,如一匹被困了三年的野马,那兴奋开心的劲让人动容,不过乐极生悲,她不小心绊倒石头,倒地啃了一嘴草,但这女人竟然还一脸甜笑。
护龙司怎么生出这么傻的女儿?回去的路上,我低笑出声,笑完我才惊觉,这一年我竟然没这般畅快地笑过了。这次见面之后,我之前所有努力宣告失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往她的碧水宫跑。而她估计为了第二年我能带她出去参加火把节,对我的态度也十分好。
我们一起用膳,一起去看看菜地,偶尔我嘲笑一下她写的字,这日子重新变得有滋有味,我想也许以后就这样也是不错的。
“我觉得我们现在越来越像母子了。”有次吃饭,冷不防她就冒出这样的一句话,那一刻,我真想将所有饭菜塞到她嘴里,让她三个月说不了话。那天我风卷残云将饭菜吃完走人,但这一路上那个气堵,这真是一个没脑子的女人,有这么俊的男人摆在她面前,做她男人,不比做儿子好?
但气归气,第二天我还是继续过来,因为我发现跟她闹翻受罪的人是我,受煎熬的人也是我,小吵怡情,大吵实在伤身。
虽然这女人是胡来一点,但我绝没想到她竟然离谱到借兵去助凉州,甚至古夏,传回来的消息气得我直抽气,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不想破坏现在两人的和谐。
“太妃这段时间做了对不起朕的亏心事,对不对?”我希望她对我坦白,但结果她依然谎话连篇,我手握拳头,但最后还是走了。
如果说她对我无意,又怎会画朕的画像,画的如此惟妙惟肖?如果她心里根本没有我,怎会舍身相救?但如果有意,我都向她表明心迹,为什么又百般拒绝?她怎能一边勾引朕,一边又惦记着公孙宇,这女人怎能那么贪心?
我越想就越不爽,但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来偷邀请函,她胆子还真大过天了,她眼里还有没有朕?哪天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我终于是被她激怒了,其实我心里并没有认为她不知道廉耻,水性扬花,但骂人总挑最毒的骂,但她回敬我的话却比我的恶毒百倍。
“我承认我因为一己之私,把护龙司的兵马外借,造成了一定的死伤,但你以为你高尚到哪里?你不一样草菅人命?后宫这群女人,你顾念过你们的夫妻情份?罗蕴肚子的孩子,是你的亲骨肉,你不一样亲手扼杀?德妃对你一往情深,但你不一样狠心诬陷他跟莫枫有私情,打入冷宫?你只不过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罢了。”
“老实告诉你,本宫一点都不稀罕你这条毒蛇,就是天底下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稀罕你,我不画公孙宇,是因为我初学画画,我不舍得将他画丑,正好拿你来练笔。”
“当日我出宫,也不是想帮你挡一刀,我只不过是救后面那女孩,却阴差阳错做了你的替死鬼,我自己都后悔得要死,是你自己自作多情以为我舍身救你,是你一厢情愿以为我为了你连命也不要罢了!现在听清楚了没?”
她像一个被压抑了很久的人,一股脑将积压在心里的话全捣了出来。
“你——你——”
那一刻我简直是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羞是怒是恨还是失落?原来在她心目中,我竟然是如此不堪,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做多情,她不画公孙宇是怕将他画丑,就是她的舍身相救,也是别有内情,我像从云端上狠狠被人推到了尘埃了,从来没有如此挫败,从来没有如此颜面扫地。
虽然事隔多日,她那如刀子般的话,却越来越清晰地在耳畔回荡,居然说天下男人死光都看不上朕,居然说朕是一条毒蛇?
好些个睡不着的深夜,我恨不得冲去碧水宫掐死她,但我好不容易才控制自己,她居然还找上门,还想我给她邀请函。
“朕现在给两条路你选,一是把龙符交出来,二就是心甘情愿,脱光衣服爬上朕的床,跪着求朕要了你。如果你都不愿意,立刻给朕滚,有多远滚多远。”这是我给她的条件,但我没想到她竟然选择了做我的女人。
其实这番话,我只是顺口而说,我是怒她,但也没有想过胁迫她做我的女人,甚至折磨她。但她答应之后,我竟然发现自己内心是这般渴望,我甚至想等她做了我的女人,就会爱上我。
但她竟然在我们之时叫公孙宇的名字,她竟然搂着我,想的是另一个男人,这样的耻辱将我所有的理智击溃。
从这一刻开始,我有多爱这个女人,我就有多恨她,那天晚上我将所有的怨怒羞愤都发泄在她的身上,等她离开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粗暴,但一想到她竟然叫公孙宇的名字,怒火又将我整个人包围,她活该。
有时夜深人静,我会后悔,我会愧疚,想着下一次对她好一点,但每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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