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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寒灵1-5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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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武艺在身,想天下英雄无不为之心动,有携美之心的不妨上台一试,以武论高下,以武
论姻缘,大家点到为止,请!”念完台词,他下去了,留下了被鼓动的人们高声喊喝!
田猛一撤身,就想出去,被温戬儿一把拉住,“你急什么,去跑龙套吗,好戏总是压轴
的,等会吧!”
田猛被说的不好意思,红着脸不说一句话。
自然有人按奈不住。“嗨!”一声断喝,有人自人群中飞身而起,蜻蜓点水,借人们的
脑袋飞上擂台。擂台有三丈高,没点真功夫还真上不来。
只见那人不到三十岁,身材细长,一身玄衣,相貌堂堂,颇有男子英气。他一抱拳,
“在下秦岭赵重,有些三脚猫的功夫,望大家不吝赐教!”赵重说完场面话,打了趟百步神
拳,一看便知是少林的俗家弟子。
“兀那赵重不要卖弄,看费某人把你踢下台去!”人群之中一声高喊。那人分开人群,
走到台下,从侧边的梯子爬上台去。
台下人们不禁一阵哄笑,哪有这般上台法,不是丢人现眼吗!
那人三十出头,身材矮小,干巴巴的,五官犹如未开化的蛮夷,一双金黄色的眼睛。一
身火红的大袍。
台下的老百姓不知道他是谁,可台上的赵重及江湖中人都晓得他的身份,乃是金睛猿费
星,在武林中也是有那么一号的人物。
上得台来,自是不能相让,赵重双拳齐发,虎虎生风,向费星扑去。
费星既号金睛猿,轻功自有独到之处,只见他原地一跃,身形腾空三丈有余,倏地一旋,
好似游龙掠空回翔,其快无比,躲开赵重的拳势,落在他的身后。
赵重不敢藏拙,暗运真力贯注双拳,快似闪电,拳风丝丝地作响,直向费星冲去。
须知百步神拳乃少林威震江湖的绝技,赵重得以传授,虽说功力不足,但自有年青人的
盛气可以略为弥补,威力不容小瞧。
擂台上,二人展转腾挪,战在一处。
连珏喝了口茶,“温姑娘以为他们俩谁技高一筹呢?”
温戬儿与连珏都是武术大家,听连珏这么一问,温戬儿笑道:“百步神拳是门不可多得
的绝技,可惜赵重未能领悟其中的神髓,百步神拳讲究的是以远制敌,象赵重这般近身搏斗
舍长取短败象已呈,即使他发挥了百步神拳的长处也胜不了费星,五短公教出的徒弟岂是饭
桶!”
“五短公!难怪看着身形眼熟。”连珏点头,“轻功的确占着一绝!”
台上,二人斗了四十几个回合。赵重觉得盯不住劲了,鼻尖鬓角挂满了汗珠,拳势也慢
了下来,脚步有些轻浮。
费星觉得差不多了,滴溜溜围着赵重转了开来,不时点指赵重的空门。
在台下看,只见一团红影把赵重团团围住,越转越快。
赵重就感身边都是费星的影子,防守也无从谈起,索性眼楮一闭,挥拳影如山,往外招
架。
转来转去,费星转到了赵重的身后,抓住这个空挡,抬起一脚,蹬在赵重的背上。
赵重听得背后恶风不善,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一咬牙,功运背后,硬挨了一脚。
只听“砰!”的一声,赵重就觉后背如遭锤击,脚下站立不稳,横里飞出三丈多远,脚
下蹬空,摔下台去。
这一脚费星没使全力,不然可有得赵重受的。
赵重臊的脸如大红布,低头快步走出人群,不一刻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哈!哈!哈!”费星心情极佳,往台下一扫,“各位,有不怕丢人的没有,陪费某玩
几招,不过象赵重那样的就不必上来了,碍手碍脚的┅┅。”
费星在台上叫号,什么难听说什么。
田猛看看温戬儿和连珏。“我┅┅。”
连珏冲他一笑,“费星轻功极好,你上去也讨不的便宜,等让你上去时自然会告诉你的!”
温戬入也道:“不错,这费星还是让别人替你收拾吧!”
费星在台上叫的正欢,台下有人喊:“费猴子不要猖狂。也不看看自己长的什么德行,
能配得上那南小姐吗?你呀,配母猴子还差不多!”
台下众人纷纷哄笑,随着话音,一道白影飞上擂台。
费星一看来人,心里打了个突。
来人二十五六,一身月白色长衫,脚蹬薄底快靴,头带福字巾,剑眉星目,直鼻阔口。
相貌出众,往那一站,真是玉树临风浊世佳公子。正是这两年风头正健的青年高手卫东荣。
卫东荣出道不到两年,但会过的三山五岳的好汉不下数十人未尝败绩,是极有前途的后起之
秀。
方白博冲连温二人苦笑,“一山还比一山高,田小子的愿望怕是落空了!”
“卫东荣我见过,身手确实不赖,田猛的确不是他的对手!”连珏也赞成方白博的看法。
温戬儿看了垂头丧气的田猛一眼,“人也不是铁打的,在场的谁服谁啊,田猛只要排在
后面出场,还是有希望的。”
车轮大战这招虽然损,但为了取胜,为了田猛,又另当别论了。
费星前些日子和卫东荣交过手,怎奈技逊一筹。但是到了这份上也不可能弃手认输,否
则就不用再混了。费星硬着头皮,在一旁的兵器架上拔出一条花枪,“卫少侠,请!”
卫东荣轻笑,在兵器架上也抽了条花枪,枪托点地,“请!”
费星也不客气,枪尖点往台面,做软棍使,腾空四丈有余,花枪一抖,万点红缨罩向卫
东荣。雪白的枪尖映着太阳光,炫出一片金芒。
“来的好!”卫东荣也不躲闪,花枪斜上横里一扫。划起一道弧线,砸向费星的花枪。
这时候就看出费星轻功的高明之处,只见他在空中无从借力的情况下,身体突然放横,
躲过砸来的花枪,依旧扎向卫东荣!
第十七章田猛
枪尖离卫东荣还有三寸的时候,他脚下一滑,横移三尺左右,费星这一枪扎空了。
费星花枪点地,飞起一脚,踢向卫东荣的肩头,其快绝伦。
卫东荣心里暗赞,“这死猴子的武功还真不是唬人的,看来今天不拿出点力气是不行了。”
他向前一翻,同时花枪连转,点向费星的咽喉。
费星不敢怠慢,撤腿,举枪向外一格。
二人枪来枪往,斗了近半个时辰,累得费星呼呼直喘,一个没留神,被卫东荣在小腿上
钻了个眼,痛的他龇牙咧嘴,冷汗直流,大喝一声,枪做箭使,向卫东荣掷去,“卫小子,
这一枪我早晚要找回来!”说完场面话,飞身离去。
卫东荣闪过花枪,哈哈一笑,“卫某等着便是!”
由于这次比武招亲,没有任何条件的限制,所以什么人都有,象那些歪瓜劣枣,二半破
子,卫东荣就打发了十几个,但上台的也不乏有一两个有真才实学之士,令卫东荣费了不少
功夫。到后来,竟没人上去了,让卫东荣大大露了一回脸。
温戬儿在怀里掏出个小油包,打开,拿出一颗淡白色的指甲大的丹丸,“田猛,这本来
是要你到最后才用的,可看这情形不得不服它了,不然你一点希望都没有。”她把丹丸递给
田猛。
田猛心中极为感激,“谢……谢!”接过服下。
卫东荣在台上等了一刻钟,也无人应战,那司仪正准备宣布卫东荣胜出。田猛慢吞吞地
爬上台去。他手里拎着方白博给他找来的厚背单刀,他先前买的那把大环刀质量实在太差了。
卫东荣看看眼前的大块头,花枪一抖,“朋友报个名号?”
“田猛。”田猛对他的名字说的极为顺溜。
“请!”卫东荣亮了个起手式。
田猛吞了吞口水,握刀的手冒出些微的汗珠,见卫东荣摆好了架势,他一招举火烧天,
单刀由下至上,撩向卫东荣的前胸。
卫东荣提枪向外一格,可刚出手还没到位呢。田猛又一招斜肩带背,变招。唰地一声斜
着奔卫东荣砍去。由于出乎卫东荣的意料令他有些手忙脚乱,刚刚躲过去,田猛单刀从天而
降,力劈华山罩在他的头顶。
这极为普通的三招竟让卫东荣无从招架。花枪回防已经来不及了,危急之下,卫东荣也
顾不得脸面,就地一滚,让出丈余。才算化解了这三招。
台下的连珏点头称赞,“小兄弟这一改,可是夺天地造化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田猛内
力太弱了,凭着一把子力气,发挥不出刀罡来。”
“一切就看他自己的了,我们也只能帮到这了。”温戬儿道。
“田猛这小子可不会轻易放弃的,一个有了某种动力,做起事来会分外努力,更会有如
神助,我敢打赌,他啊!死也会留在台上的!”方白博通过接触,对这兄弟二人的性格有了
深刻的了解。
台上,卫东荣站身起来,不敢轻易发招了,觉得这田猛的刀法犀利,是个劲敌。田猛可
不管这个,看了眼台下南隽的方向。单刀连挥,又是三招。
“又来!”卫东荣有了刚才的经验,心下镇定多了,花枪里撩外滑,堪堪挡住。
可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拙巧七叠刀的奥妙,接下的四刀可让他吃了亏了。他以为象田猛这
种汉子,使出大开大阖的刀法是不容质疑的,哪里知道后面的方寸四刀极尽小巧绵灵之能事,
大意之下,单刀扫过卫东荣的左额头,不但刮下一缕头发,而且片下一层头皮,渗出粒粒血
珠。
台下观看棚里的南隽手里的茶杯落地,摔了个粉碎,旁边的南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吓
了一跳,“隽儿,怎么了?”
南隽一指台上,“那大汉使的是玉女门的方寸刀,怎么可能呢?玉女门没有南弟子啊!
会是师伯的徒弟吗?”
南澄知道妹妹有师姐妹两人,妹妹创立了玉女门,而师姐则流落江湖不知所踪,“隽儿
没有看错吗?”
“我练了十几年的方寸刀,怎么可能看错呢,如果真是师伯在这,可真太好了!”南隽
抚胸道。
“等他下来了,我们好好问问。”南澄也抱有一线希望,因为妹妹的师姐的武功听妹妹
说比她可强太多了。
台上,卫东荣把额头上的血珠一抹,这下可动了肝火,出道这么长时间可第一次吃这么
大的亏,在万众瞩目下丢这么大的人,哪能善罢甘休,他也豁出去了,把压箱底的功夫都划
拉出来。花枪犹如一条入云的神龙,呼呼挂风,快如闪电往田猛身上招呼,每一枪都不离田
猛的要害,看样子不把田猛扎个透心凉,这口气出不来似的。
田猛刚开始动手,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占了先机后胆气也壮了不少,单刀连斩,把拙巧
七叠刀的精妙发挥的淋漓尽致,略带雏形的刀罡也环绕在他左右,远远望去,有如天神降世。
卫东荣打起百倍的精神,花枪见招拆招,舞弄的滴水不透,他现在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二人斗了三十几个照面,局势渐渐发生变化,田猛对拙巧七叠刀练的虽熟,但对其神髓
却领悟不多,反复砍了几遍,就被卫东荣窥了全貌,他下手也大胆多了。
越往后,田猛打的越吃力,每一次刀枪相交,田猛就感花枪上传来的压力越来越重,震
的他握刀的手阵阵发麻。
卫东荣则越打越顺手,枪枪进逼,把一根花枪使的有如嗜血狂龙。
这一式,卫东荣一枪把田猛的单刀荡开,逮住机会,顺势滑进一枪,花枪正扎在田猛的
左臂,入肉一寸左右,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顺着左臂,点点滴落在台上。
田猛疼的闷哼了一声,单刀连挥,把卫东荣逼退一步,他则在百忙之中用衣袖把伤口勒
了勒,以防流血过多。
卫东荣认为田猛已经负伤,就不必再打了。可见田猛这架势好象不是这么回事,他也不
敢放松。
田猛受了伤,心下更是着急,单刀舞的更快,连疼劲都不觉得了。
打着打着,卫东荣又一枪点在田猛的小腿上,在上面划了条三寸长的口子。
这一枪可伤的不轻,田猛一哆嗦,差点没跪到台上,疼得他那汗就顺流淌了,这枪差点
没把他的脚筋给挑了。田猛一咬牙,撕下下摆,胡乱地包了包,抖擞精神再战。
台下,温戬儿,连珏等人都为田猛捏了把汗,生怕他被卫东荣一枪挑了。田威更是急的
汗透衣衫,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拳头握的紧紧的,都发白了,嘴里不知嘟囔什么,许是在为
弟弟祈祷吧。
南澄父女也是紧张的很,他们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田猛是友非敌,所以不希望他输。
台上,卫东荣越战越勇,把田猛吃的死死的,雪白的枪尖点点不离田猛左右,逼的田猛
单刀紧划拉,但也无济于事,还是又被扎了几枪。
这会的田猛心里却十分清明,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倒下,否则一切就完了,强大的意志力
支撑着他,令他有勇气不退缩派。
田猛中的几枪虽然不是要害,可鲜血早已染透了衣衫,浑身象血葫芦相似。他每挥出一
刀,都要忍受扯心的疼痛。
二人打了近一个时辰,,打的都让卫东荣烦心了,他并不是不想把田猛一枪扎死可每每
扎到田猛的要害都被一股劲道牵引到别处。他并不知道这是刀罡的妙用。
现在的田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打败卫东荣,渐渐地,已经不是由他来发招
了,而是由这个意念指挥了他,也就是说由刀做了主导,驾御了他。误打误撞之下,反而进
入刀道的至高境界!
卫东荣就觉得田猛与之前相比判若两人,刀法突然更为犀利,双眼定定地盯着他,看的
他直发毛。因为这时的田猛浑身浴血,脸若千年古石不动而无丝毫表情,让他没来由的一阵
胆怯。
第十八章因缘
人就是这样,心理的变化会影响他的思想和身体活动,照理说卫东荣比田猛高出可不是
一点半点,他要是稳住心神就能把田猛累死。可他自己先害了怕,就不是这么会事了。
这也不能怪卫东荣,田猛现在是有理智的疯了,根本一点思想都没有,就象一部机械在
无休止的运转,再加上他现在的这副模样,任谁见了也会胆怯三分。这与武功高低没有关系,
完全是心理影响。
怕什么来什么,面对这样的田猛,卫东荣越来越束手缚脚,花枪也玩不转了。完全处于
被动,这样你就别再看田猛的眼楮了,可卫东荣鬼使神差地老是看着田猛那对死鱼眼,越看,
心里就越发紧,因为那根本不是正常人的眼楮,给人心灵的震撼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
台下,连珏等人对田猛的变化只能看个外表。方白博喜滋滋道:“怎么样,我就说吗,
这小子会有如神助的!”
对田猛的斤两,连温二人知之甚详,心下有些疑惑,“这小子好象不对劲啊!”连珏看
出些差头来。
台上,田猛的攻势呈直线上升,有如武神再世,单刀上下翻飞,舞成朵朵嗜血的刀花,
把卫东荣逼的直咬牙,衣衫湿的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握枪的手出汗极多,险些握不住。
远远望去,田猛一柄大刀使的风云为之色变,一道有若实质的刀风犹如护体神龙环绕在
他身旁,真可说惊天地泣鬼神。
卫东荣这时真想弃枪认输,可连开口的时间都没有,可见二人打斗的有多快了。
这一式,田猛一招力劈华山,搂头盖顶劈向卫东荣,雪白的刀光有如流星划过夜空。
卫东荣双手横枪向上招架。只听一声刺耳的声响,就见一道单刀形状的刀气透过花枪,
印在卫东荣的前胸。
卫东荣就感高胸口一热,嗓子眼一甜,一道血箭冲口而出,花枪也撒手而飞。蹬蹬蹬向
后倒退十几步,跌落到台下,自有亲友帮他疗伤暂且不提。
扔在台上的花枪业已断裂成十几段,东西散落。
原来,田猛这一刀竟然发出了只有连珏那样的使刀高手才可能发出的刀气,把卫东荣重
伤,花枪也因为透劲过多而分崩离析。
田猛以力劈华山的姿势在那里站了足足有一刻钟之多,那边的司仪巴不得没人上来比武,
因为这大块头实在太可怕了,他高声宣布田猛获胜,将有资格参加下午的角逐。
司仪说完,田猛就条件反射的推金山倒玉柱,跌倒在台上,砸的台面砰的一声响。
连珏早就觉得不对劲,这会见田猛倒了,叫了声不好,人如一道流星闪电,飞身到了擂
台上,一边扛起田猛,一边手按他的前心,缓慢地输送劲力,以保护他的心脉。
温戬儿等人也是吓了一跳,不明所以,连珏扛着田猛回到观看棚,众人围上来一问究竟。
台下的老百姓也议论纷纷,人声嘈杂。在人群之中,有几个人见到连珏的身手,脸色都
是一变,互相咬了咬耳朵。
连珏摆手让众人安静下来,“田猛是刀魔入脑,这种情形我以前也遇到过,不会危及生
命的,休息个十天八天就好了,但要绝对的安静,不然会很麻烦的。傻人有傻福,这么一闹
这小子的武功反而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境界,前途无量。”
看看快近中午了,人们纷纷离去,打算吃过午饭后再来看更精彩的。
连珏觉得可以了,把按在田猛心口的手拿开,让田威背着弟弟,众人赶往客栈。
“各位爷请留步。”一个干净利落的小伙拦住连珏等人的去路,“我家老爷南员外请各
位到府一叙!”
连珏,温戬儿,方白博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中读到,“该来的总会来的,不然他们
还得找借口去拜会他!”
让田威和弟弟领着几人先回客栈,众人跟着小伙来到东街的街尾。
一个大门楼矗立眼前,两旁的汉白玉石狮子威武气派,朱红的大门上挂着红底金字的牌
匾,上书南府。
南澄正和女儿谈着,管家来报人已经请来了。南隽回避到了屏风的里面,南澄迎了出去。
南澄是干什么出身,眼楮一扫温戬儿等人就看出这伙人不简单,双手一抱拳,“方掌柜,
南某托大了,里面请!”他朝管家一使眼色,管家心领神会,把初一等人领到了一边的偏厅,
小心款待。
温戬儿,连珏,方白博则与南澄进了正堂。
四人分宾主落座,下人上了热茶后都退了出去。
“方掌柜,可以介绍一下吗?”南澄认识方白博,见他坐到了末座,脸色微变。
温戬儿冲方白博一点头,意思是让他不必隐瞒。方白博咳了一声,“南员外,方才那位
姑娘是您什么人,与玉女门是什么关系,可否见告!”
南澄哦了一声,“隽儿,你出来吧!”
南隽从屏风后面出来,给众人福了福,坐到了南澄的旁边。
温戬儿,连珏进来的时候就感到屏风后面有人,都暗提了口真力,以防万一,但见南隽
从里面出来,不由松了口气。
“这个是我的长女南隽,自幼投身玉女门,一晃十几年了,是以旁人不知情。”南澄非
常挚诚。
方白博等人没想到南澄还有一个女儿,而且身在玉女门,颇让人意外,更不曾想到他还
有个儿子呢!
“玉兰现在在哪呢,你们知道不知道!”温戬儿晓得了南隽的身份。问道。
南澄父女都是一愣,玉女门是个隐秘的门派,知道的人不多,更别说门主是谁了,不想
温戬儿开口就问玉兰在哪,岂不怪哉。
“南员外,我是灵蛇教在此的负责人,这位是我们的教主。”方白博一指温戬儿,“教
主与玉门主私交甚笃,所以很想知道玉女门是否出了什么事,这些时日竟有玉女门的人袭击
我们,在以前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你是蛇娘子温戬儿!”南澄很吃惊。
南隽也很惊讶,“你就是戬儿姐姐,玉兰经常提起你呢,没想到你这么美!”对温戬儿
的美貌,南隽由衷赞叹。
温戬儿笑打破:“这让你们很意外吗?”
知道了温戬儿的身份,南澄父女十分高兴,“这么说来大家都不是外人了,玉兰是我的
亲外甥女,有了温教主在这,事情也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你们竟是这么近的亲戚,玉兰这丫头口风真紧那,一点也没有向我提起过!”
话是开心锁,人与人的情感就是这么微妙,大伙这么一谈,顿时由陌生人成了好朋友。
南澄把自己遇到的难处,与玉女门可能的变故仔细地讲与温戬儿等人。
温戬儿听的眉头紧锁,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他们说会派人来,现在还没来吗?”
温戬儿问,“只要擒住来人就可知道南琳她们的下落了。”温戬儿等人真没想到南澄还
有个儿子。
“现在还没消息呢,就怕来的人也不知道南琳他们在哪。”南澄对对方可是往厉害处想。
温戬儿点头,“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玉兰,她现在的处境很难说,南
隽一定知道玉女门的总舵,让发舵主带人随你去,如是玉兰遇险也可援助,这里有我们在应
该可以应付的!”
“让我和南隽一起去吧!”玉天香推门而进。
“妹妹!”南澄见她进来很吃惊。
“姑姑!”南隽也是,“您怎么会在这呢?”
玉天香道:“路上在告诉你吧,哥我很担心玉兰,而且事情总有让她知道的一天,你说
是吧!”
南澄点头称是。玉天香来到温戬儿近前,“我本来打算找温教主帮忙的,可听说你也有
不少麻烦,不成想温教主会在这里,真是意外之助!我代玉兰谢谢你了!”
“您别这么说,玉兰和我是要好的朋友,我怎能不帮忙呢!”温戬儿没见过玉天香,但
听玉兰提起过,竟是这么年轻漂亮,但给人的感觉有点冷。
大家在一块又研究了好一会儿,判断了几种可能性,以确定最好的办法。
温戬儿与方白博又商量了半天,才让初一等人与他随玉天香,南隽赶往玉女门。
第十九章霉运
南澄是个十分健谈的人,虽然身陷困境,但给人的感觉举重若轻。而且知识非常丰富,
对事物有独到的见解,与连温二人相谈甚欢。
温戬儿不忘田猛的心事,“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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