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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寒灵1-5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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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摇醒他,告之自己的计划。
第八章初夜
这里离王家集不是很远,但借给涟漪两个胆也不敢大白天回去,遇到自己人还好,万一
碰上红毛怪物,哪还有命。
想要运功疗伤又力有不逮,便和承焕闲聊。
涟漪古灵精怪,不一会就对承焕有了全方位的了解:根本是呆子一个嘛!吃饭不知饥饱,
睡觉不知昼夜,唯一比傻子强的就是能听懂人话,偶而还能说出一两句让她引以深思的言语,
让她惊诧莫名。
天色渐暗,涟漪把承焕那头扎眼的头发用汗巾包好,让他背着向王家集行去,看矮她近
两头的承焕走的轻松,她也放下心来。
云来客栈门庭冷落,掌柜的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承焕依涟漪吩咐一手拍在柜上,吓的掌柜的一激灵。
“啊!”面前二人说夫妻不象夫妻,说姐弟不似姐弟,神态怪异之极,掌柜的眼尖,一
眼就认出涟漪,那可是财神奶奶啊,点头哈腰,不敢怠慢,“姑娘是吃饭还是住店?”
“昨天那些人来过吗?”涟漪问。
“没有啊,姑娘是头一位。”
涟漪在怀里拿出两片金叶子,“开两间上房,饭菜开到屋里来,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没
见过我们知道吗!”
钱能通神,掌柜的早以把涟漪奉若神明,一口应诺,绝无问题。
丰盛的晚餐让他们大快朵颐,承焕险些把舌头都吞了,这比馒头好吃上百倍,暗忖自己
这张饭票找的对极。
饭菜已毕,涟漪就觉浑身是那么不舒服,便指使承焕叫来内掌柜,想痛痛快快洗个澡。
老板娘早就被当家的耳提面命一番,她原是风尘女子,一顿“港式”“泰式”胡乱来,
倒也把涟漪弄的舒服之极,大呼过瘾。但身上毒火经热水一引,复又回转,顿时想起承焕的
好处。
古礼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出身武林世家的涟漪当然也知道这点,但她凡事任性而为,
又觉得新收的跟班根本还是小孩子,所以不以为然。
这也是她的疏忽,才让承焕有机可趁,令她自己追悔莫及。
承焕今年刚好一十九岁,比涟漪还整整大上两岁,除了外貌长的骗死人不偿命外,基本
可算是个“异形”男子汉。
涟漪要的两间上房,本想一人一间,此时已成空话。
男女毕竟有别,涟漪也不敢越矩太甚,只是握着承焕的手让他坐在床边。
也许命该如此,异兽雪里红给承焕的那朵闹阳花他虽吃下去了,却被寒气排挤在外,根
本吸收不了。
闹阳花本是强阳壮身之物,自然具有催情引欲的作用,承焕虽不觉怎么样,涟漪哪受的
了,握着承焕的烫手把闹阳花香烘托的升华上来。
看着承焕那身糟的不象样子的衣服,涟漪母爱光辉大作,“阿呆,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
你穿上定然比招财童子还漂亮。”
“姐姐真好!”承焕自然地握了握涟漪滚烫又柔若无骨的手掌。
涟漪此时的心境与平常有个极大的反差,从前她总是有意无意的依赖别人,上至父母,
下自家仆,无一不对她溺爱有加,唯命是从。说穿了是拿她当孩子哄着,现在突然有人要依
赖她,让她顿感自己有了价值,倍觉高兴。
火毒夹着一丝丝闹阳花的芳香让涟漪香汗淋淋。
“姐姐热的很吗?我给你擦擦!”说着他扯下头上的汗巾替涟漪拭去面上的汗珠。
涟漪倍感受用,抚着他的头,恳声道:“阿呆真聪明!”
这一句话不要紧,挑动承焕心底的灵光。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拭汗的手也变成抚摩涟漪的脸颊。
凉冰冰的手掌让涟漪舒服的呻吟一声,承焕像是受到鼓励似的,顺着她的香颈一路下滑。
涟漪巨震娇吟,酥胸终于失守,恰盈一握的纤巧酥乳被承焕一手掌握。
涟漪虽然任性但却是端庄守礼之人,连与她有婚约的表哥东方贺对她都非常守礼,不敢
越矩,至多握握玉手,搂搂纤腰。而承焕的一阵爱抚实乃是她生平第一遭,先前虽也让承焕
占了便宜,但她以为那是小孩子对母性的孺慕之情,情有可原。也没引起她的情欲之心。
这时却不同了,闹阳花香已经把她熏的意乱情迷,忘乎所以。
承焕把手由她的衣内抽出,摸上她那修长的大腿,涟漪猛的一惊,骇然地按着他的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况且涟漪还杀过几个淫贼,当然知道承焕想干嘛!但少女禁地
怎么能随便让人入侵。
“小鬼头,还不住手,难道还想……”涟漪羞的说不下去。
承焕此时已是箭在弦上,那理会她说什么,只是依着本能摸着她的玉腿,逐渐上侵,嘴
唇又往涟漪的小嘴凑去。
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涟漪的小嘴,她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
涟漪的挣扎更增承焕的欲火,开始是他只是灵光乍现依忆而为,现在却是欲火熊熊燃烧,
欲罢不能了。
一边和涟漪嘴舌纠缠,一边搂紧她那柔软的腰身,抚上她吹弹的破的脸颊,耳珠,和粉
嫩的玉颈。
涟漪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目合了起来。
反抗的意识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无力下
垂,抓紧承焕的腰。
承焕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片刻,两人已清洁溜溜,坦城相对。
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犹如一排巨浪向涟漪砸来,一下子把她淹没了,喘不过气来,想说
又说不出声,拼命挣扎,随后身体却逐渐下沉,再也挣扎不动了。
涟漪完全陷身在欲海中,感觉优美无比,美妙无穷,好象飘荡在云间,无着无落,玄在
那里;又好象顺着一条河往下漂,河水温凉,觉得懒洋洋的只希望这条河无边无际好永远这
样漂下去。
阳光由窗户透进来。
涟漪醒来,伸了个懒腰,舒坦之极,但她那双手却迟迟放不下来了。
滑落至胸肌下的被子把布满淤痕的酥乳露了出来,让她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脑袋嗡的
一声,一片空白。好半天,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自己粉嫩的玉腿和浑圆的美股下,隐见片片落红,承焕一张水晶似的脸紧贴在平滑的小
腹上,睡的正香,原本花白的头发也变的黑亮。
涟漪吓了一跳,放下被子,心里就一翻个,汗也刷地下来了。
现在用六神无主来形容涟漪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那心都纠在一起了。
头脑一热,忍着下体的疼痛,涟漪抄起枕边的匕首,就想结果了承焕的性命。
匕首按在承焕的脖子上,渗出一道血丝,她一使劲,承焕这条小命就完了,但女人就是
奇怪的动物,涟漪面对这个“男人”心里的别扭劲就甭提了,如果说她是在没有知觉的情况
下失身的,一定毫不犹豫杀了他,偏偏她清醒的很,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反抗,反而乐在其中,
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姐姐,我冷!”睡梦中承焕一手攀上涟漪的玉乳,表情状似痛苦。
涟漪娇躯一震,哪还下的了手,抚摩着承焕白玉无暇的脸,眉目如画的五官,暗叫:
“你真害死我了,小冤家,我该怎么办才好!”
旋又想起他原本满头白发,怎么一夜之间竟变成黝黑了呢?纳闷不已。
第九章增功
承焕还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先不说涟漪这方面,就说雪里红给他的闹阳花
实是一个祸根,闹阳花不是俗物,进肚了当然也想弄块地盘,可承焕全身已被寒灵所蕴满那
容的下它,被冻聚在皮里肉外的地方,时间长了后果不堪设想。
恰巧涟漪身中火毒烘的闹阳花渗出一丝丝香气,成了催情的媒介,害的涟漪不浅。
涟漪即着闹阳花为媒把承焕的寒灵导如自己体内自行疗伤。
这一阴阳交泰,闹阳花迅速扩张。
两种不同性质的能量在承焕体内打架,按理说他应该痛苦不堪才对,无奈寒灵太霸,闹
阳花那点能水有如小虫撼树,根本无法同寒灵相抗衡,被悉数迫入头顶的泥丸宫和毛发内,
使他的头发转瞬改变了颜色,靠近细嗅之下,发丝飘着香气,引人遐思,竟成了催情圣品。
如果说他以前讨人喜欢那是外表之功,现在却有着化学的成分在内了。
闻听门外有了人走动的声音,涟漪平服了一下复杂的心情,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春梦,一
醒无痕,可事实毕竟是事实,不能改变,自己既然不愿杀了他,总的想办法善后才是。
低叹一声,推醒承焕。
承焕睡眼涅松,早晨的回阳现象让他下体峥嵘劲展,他一动正顶在涟漪的小腹处。
“啊!”涟漪惊呼一声,想到那里,脸涨通红,尴尬不已。
“姐姐,又吃饭了吗?”
“呸,就知道吃!”涟漪啐了一口。“快起来,天亮了。”
涟漪自小让人伺候惯了,换她照顾别人,还觉得挺新鲜。眼珠不由自主瞟了瞟承焕赤裸
的下体,一阵心虚,匆忙穿衣了事。
二人依旧把饭开到房内,这回老板娘亲自伺候。
涟漪抛出一片金叶子,“老板娘,麻烦你给我和弟弟买几套上等衣衫来,可要挑仔细了,
挑的料子不好或是不合身,一分赏钱也没有。”
老板娘笑容僵住,眼中放出贪婪的目光,连声道:“那是,那是。”至于那是什么她自
己也不清楚。捧了金叶子,飞也似的不见踪影。
承焕紧挨着涟漪坐着,吃到一半,已然靠在涟漪身上。涟漪嗅着他头上不可名状的香气,
心中如醉,四肢酸软,索性拉起承焕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少女怀春情易动,况且她刚尝过甜头,那能不心动,心神恍惚,只希望日日月月年年岁
岁永如此时才好!
老板娘风风火火跑进来,涟漪一见真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去,本以为她挑选衣服会费些
时间,哪曾想回来的这般快。
涟漪一看衣服,精神一振,“好了,都撤下去吧!”
“是是。”老板娘放下衣服,手里仍捧着一包银子,“姑娘,这是剩的银两。”
涟漪一摆手。“都赏了你吧!没事别进来。”
老板娘连声道谢,退了出去。
“阿呆,过来换衣服!”涟漪口气温和,一双妙目秋波流转。
人要衣装。承焕换上新衣后真是飘逸若仙,无法用言语形容,看的涟漪目瞪口呆,直待
承焕抚上她的脸才如梦方醒,红着脸,悄声道:“乖乖的听话,姐姐疼你!”
“姐姐真好看!”
“你天生就会给人灌迷汤吗?这么会哄女孩子!”涟漪笑道。
“姐姐好了吗?”
涟漪这才记起自己的伤势,气沉丹田,只觉周身脉道温滑如珠,运转不停。心中吃惊,
忙运起家传内功心法,须臾遍体生凉,说不出的受用,暗忖怪事!忙叮嘱承焕不要乱走,自
行入榻行功。
涟漪练“彩虹神功”已有经年。这门神功实是至高法门,功法的精妙有不可思议的境界。
这门神功入门虽易,要想练到最高境界也不是常人能企及。司徒家绵延二百年之久,其间英
才辈出,却也仅有永乐末年一代奇人司徒邺练的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实因此项绝技至精至
难,共分七层,层分七色。
一二层乃是筑基,习之有成,以可行走江湖。
三四层却始是得窥门径,迫气体外呈黄绿色,习之有成足可以成为一方霸主,不逊色于
各派掌门。
第五六层又提高一层境界,至此已是绝世高人。
第七层功夫已超出武功范畴,超登仙人之位,但此境界连创此功的司徒氏始祖亦未达到,
不过窥其门径,却限于天分无法突破。而空有其名。
是以此神功共有三大境界,每个境界有两层功夫,这两层功夫虽属同一境界,但功力深
浅,不仅有霄壤之别,层层境界间更有脱胎换骨的效用,委实高深莫测,有若一座座高峰耸
立,每精进一层便如登上一座高峰。
司徒涟漪冰雪聪明,自小习武,她爷爷乃是司徒家自始祖后第一位练至第六层境界的人,
她虽有明师指点,也仅练至第二层,她天性活波好动,不耐苦练,长辈对她溺爱过甚,见她
小小年纪已经练至第二层境界也着实不易,也不强逼她了!
行功间,涟漪就感丹田气动如云,与平时感觉大不一样,内视中,在丹田处形成拳大淡
黄色的气团,外面被白色的薄烟状的气息包着,黄色气团说明她已经修至神功的第三层境界
了,激动之下,气血瞬间逆转,杂乱无章,有走火入魔的危 fsktxt。cōm险,忙振聂元神,归元守一,须
臾便心定神明,浑然忘我。
这也是涟漪因祸得福,先前与凌格锐一战激发了潜力,又与承焕合体化去伤势更得寒灵
的清明之气相携,得以进阶彩虹神功的第三层。
涟漪醒来时已是傍晚十分,一看承焕不在身边不由大急,刚才她行功中发现丹田内有层
薄烟,与承焕身上的气息有些相象,便急于印证一下这个想法。
老板娘见涟漪一脸焦急一笑,“大户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见什么都稀奇,你那个弟
弟在柴房看驴呢,怎么叫都不应。”
涟漪快步到柴房,就见承焕目不转楮看着拉磨的驴。
那头驴实在丑的可以,也瘦的可以,浑身长满癞疮,那毛都粘到一块了。每转到承焕近
前“嘎。嘎”叫两声。
涟漪瞧的好笑,掩住口鼻,“阿呆,这有什么好看的,回房吧!”
承焕见是涟漪笑了笑,但摇摇头,“我想看一会!”
涟漪见拗不过他,抓住他的手,内力透体而入,只觉空空荡荡,除了过于寒凉外并无异
处,嘴上道:“这癞驴姐姐送你了,先回房好吗?这太脏了!”
躺在床上,承焕窝在涟漪的腋窝下睡的正酣,涟漪却心绪纷乱如麻,怎么也睡不着。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涟漪寻思此地是通天教的大本营不可久留,想回家,又不
敢,不说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就说失身一事让他们知道了就非炸庙不可。
胡思乱想间她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十章癞驴
“就这头驴,打我小的时候就在我家了,说来也有些感情,既然姑娘执意要,算您五十
两银子好了!”掌柜的说的唾沫飞溅,连头破驴都能换五十两银子,真是财运来了城墙都挡
不住,这话一点都不假。
涟漪二人本已走出客栈,她就觉得承焕一脸的不高兴,追问之下才知道因为自己答应送
他的东西忘了,哭笑不得间又折返回来,买下那头癞驴,才算换得他的一脸笑容。
涟漪一想,除了向西之外,哪条路都不“平坦”。便择道向西。
一路上承焕还真把癞驴当做宝贝,悉心照料,净买些料豆麦芙等精料喂它。
这癞驴初时脚步蹒跚,不是失蹄,就是打蹶,哪知却是越走越好,七八日后食料充足,
竟是大为变样,毛色变的大为光鲜,黑色的底毛变的油黑油黑的,癞疮处也脱落成了白色的
斑块布满周身,煞是好看。连涟漪也说不出的喜欢,加意喂养。
这一日,他们在一家小酒店打尖,那癞驴忽然走到桌旁,望着邻座的一碗酒不住嘶鸣,
竟意欲喝酒。涟漪好奇心起,叫酒保取过一碗酒来,放在捉上。
那驴一口就将一碗酒喝干了,扬尾踏足,嘎嘎直叫,甚是欢喜。二人觉得有趣,又叫取
酒,癞驴一连喝了十余碗,兴犹未尽。涟漪怕它醉倒,便不在喂它了。
饭后,癞驴乘着酒意,嘎嘎直叫,非得让涟漪二人上身来。它洒开驴步,驰的犹如飞了
一般,道旁树木纷纷倒退,委实迅捷无比,癞驴头一次放足奔驰,快是快了,身躯却是忽高
忽低,颠簸起伏,若非涟漪轻功好,却也骑它不得。
这匹异驹屈于市井之中,郁郁半生,此时得以一展骏足,自是要飞扬奔腾了。
自此一路西行,走到渭水之畔。
这一日行到正午,路上不断见到提刀佩剑的江湖人物,不少都是高手,涟漪心下琢磨:
“难道又有什么事发生不成?这热闹倒是不可不看。”
入得华阴城,拣了间最大的酒楼坐下。
此刻酒楼中食客甚多,也多是武林中人,但见两人衣衫光鲜,丰采俊雅,年纪虽小却似
是武林世家子弟。
其时武林各派争雄,几大世家也跃跃欲试,多遣子弟在江湖走动,一来增长见识多些历
练;二来也刺探江湖各派消息,是以并不为奇。
涟漪侧着脸望着窗外,惟恐碰到通天教的人,也怕遇到熟人,还好她虽有名气,因少在
江湖走动,识得她的人还不多。
忽然有人坐了过来,涟漪回头一看,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一人大大咧咧。“姑娘,别
处没位子了,我们哥俩在你这将就一下。”
瞧他的神态,倒似是皇帝老子驾临,给足了涟漪面子,自己反而大受委屈的样子,自顾
自坐了下去。
涟漪正和承焕四目交融,温情无限,眼中交流着别人固然不懂,他们自己也不懂,但心
底里甜蜜的话。
蓦地被人打断,气恼非常,见这二人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更是气上加气,突出一
脚,悄无声息地将椅子踢开。
这一脚火候拿的奇准,那二人屁股刚挨椅面,尚未坐实,臀下一空,砰的一声,二人结
结实实坐在地上。
酒楼中人尽是武林豪客,见此情景,比吃了一道上好的大菜更为过瘾,轰然喝彩叫好,
口哨声此起彼伏,一时间酒楼上热闹非凡,俨如戏院一般。
这二人武功本来可以,只是见涟漪二人年纪轻轻,显是刚出道的雏儿,丝毫未加防范,
哪里知道涟漪实是一位小煞星,便不免着了道。
这二人大吼一声,齐地一跃,各出一掌,向涟漪和承焕击去。掌心糙如石板,筋暴骨突,
显是他们外家掌力不凡。
涟漪持筷在手,向上一迎,刺向先前一人手掌,噗的一声轻响,筷子直透掌心而过。
与此同时,玉腿飞起,一记豹尾脚蹬在随后一人的胸口,的一声,肥大的身躯飞将起来,
越过几张桌面,摔在第三张台面上,顿时杯盘作响,汁汤齐飞,溅了他一身一脸。
二人出手都是迅捷无比,其间变化不过眨眼间的事,周围的武林豪客俱看得目瞪口呆,
咋舌不下。
近墨者黑,近日来承焕与涟漪耳鬓斯摩,脑筋也变的大为活络。
“姐姐真棒,最是厉害了!”
涟漪乃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听了浑不在意,谈笑自若。
这一干武林人物虽也有识货的行家,但涟漪所使的彩虹神功绝世罕有,只让人觉得是说
不出的高深莫测。
半晌,大厅中静寂非常,那对难兄难弟昏晕过去,此刻方悠悠转醒,不禁呻吟出声,呼
呼带喘。
众人这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有几个认得那二人的,忙上前为二人拔筷疗伤。
忽听一人道:“姑娘好俊的功夫,让小生佩服非常。”
涟漪循声望去,见一贵介公子横居桌首,两名彪悍的仆人在旁躬身侍侯着。
涟漪微笑不语,自她进得厅来,这人的眼珠就没离开过自己身上,一眼便可看出是专在
女孩子身上下功夫的世家恶少。
朋文选一见涟漪的绝世姿容,早已眼中冒火,神魂不属,巴不得马上过来搭讪几句,苦
于没有机会。这一番打斗让他按奈不住,是以出言奉承,见涟漪对自己嫣然一笑,秋波流转,
娇媚横生,不禁骨酥肉麻,心如鹿撞,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涟漪近前,恬着脸,“姑娘是武
林中人,想也是来参加家严金盆洗手大礼的吧?”
涟漪一愣,不知他所说为何。
朋文选见涟漪的神态,知道自己猜错了,但不忍与如此美娇娘失之交臂,“家父乃是朋
举,姑娘也听说过吧,明日是他老人家金盆洗手的日子,姑娘如不嫌弃,到庄上小住一日如
何?”
朋举?涟漪心中一动,难道就是一柄紫金刀威镇秦川八百里的“只手遮天”朋举,难怪
一路上这么多的江湖人物,原来是他要宣布归隐林泉,去看看也好,便微笑点头,“恰逢其
会,我们又是末学后进,也没什么礼物,怎么好意思呢!”
朋文选暗忖“你就是最好的礼物啊!”嘴上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捧个人场就好!姑
娘随我来!”
在场大多是来参加朋举退隐之礼的人,见他是朋举的儿子,纷纷上前打招呼,朋文选在
涟漪面前顿感大有面子,谦虚回应,一干人等向城外五里处的朋家庄行去。
朋文选见涟漪二人只有一匹驴子,大献殷勤要给她们一匹好马,哪知惹火了癞驴,它驮
着涟漪二人见马就超,竟无人能追得上它,让众人称之为奇,承焕更是乐得眉开眼笑,不住
催驴加劲。
五里的路程,转瞬即到。
看着被远远抛在后面的众人,涟漪笑道:“弟弟真是捡到宝了,没想到这驴子这么神骏,
竟不输与我的宝马呢!”
“那当然了,是姐姐送的嘛!它还没有名字呢,姐姐替它取一个吧?”
涟漪略加思索,“我的宝马叫‘千里一丈青’你的驴子黑底白斑,就叫它‘万里雪中飞’
好了,挺神气的。”
“这名字真棒。”承焕高兴道。抚着驴头,“你听到了吗,你叫万里雪中飞呢!”
癞驴似乎也听得懂,嘎嘎的欢喜直叫,四蹄连踏。
朋家庄在渭水河畔,占地广阔,门脸也极为明亮,此时正车水马龙,煞是热闹。
但见正门上一块横匾题道:“行侠丈义”。龙飞凤舞,劲力非凡,显是练武人的手笔。
左首一联是“横推八百无敌手”,右首一联是“艺压千里当行人”。
第十一章洗手
朋举五十多岁,身材肥胖,一身团花锦袍俨然富翁模样,此时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着眼
紧皱双眉。
他表面上乃是西北武林大豪,交游广阔,凡是西北一带的武林人士,他不拘门派地位,
黑白两道,均有结交,俨然成为西北武林盟主,但这一切已经风光到头了,明天他必须得金
盆洗手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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