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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寒灵1-5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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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两道,均有结交,俨然成为西北武林盟主,但这一切已经风光到头了,明天他必须得金
盆洗手了。他不明白上面为什么做此决定,自己办事一向得力,从没出过差错,怎么不声不
响让自己退居二线了呢,有什么玄机不成!
闻听身后有脚步声,他稍微动了动,“是文选吗?”
没有动静,朋举转头一看,吓的忙站了起来,“属下不知堂主驾到,请恕罪!”
站在他面前的是个高大的蒙着面的人。“教主怕你想不开,特意叮嘱我来看看。”
朋举神态惶恐,“属下不敢,属下对教主忠心耿耿,请堂主明查!”
蒙面人沉吟一声,“那个老怪物还活着吗?”
“是的!”
“明天事情完了,你带他一同返回总坛,不得有误,我会派石健帮你维持这里的局面,
你别担心,把你调回去是另有任用,不是你有什么过失!”
送走那堂主,朋举不由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长出了一口气,教主冷酷非常,上个月刚杀
了一个舵主,不容他不害怕,听了堂主的一番话,玄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晚饭开到正厅,这正厅轩敞豁然,平时是作演武厅用的,只因来的客人太多,是以权当
客厅招待酒饭,厅上筵开百席,五湖四海的草莽豪杰委实到了不少。
朋文选一脸兴奋,“爹,这位就是连姑娘姐弟,连姑娘武功俊的很呢!”
涟漪怕人认出是以告诉了他一个假名。
知子莫若父,朋举看儿子的神情就知道他喜欢上了这姑娘,见涟漪虽然年纪不大,且面
生的很,但确实美绝人寰,所以满面堆笑,“朋某私事,竟劳动连姑娘姐弟,实是过意不去!”
涟漪也还足了礼数,“前辈言重了,我等是武林末学,久闻前辈风采照人。威名远播,
此番前来,实是有幸。”
“哪里,哪里,都是江湖朋友抬爱,薄有虚名,实是汗颜,连姑娘既然来了,就多住些
日子,把这当自己的家好了。”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朋文选也是下足了功夫,“连姑娘请随我到客房安歇。”将二人请到一套精美的套房中。
承焕奔波了一天,也倦极了,和涟漪咕咕呱呱说笑一阵,不知不觉眼皮发沉,业已酣然
入梦了。涟漪为他盖好被子,便盘膝打坐,调息行功。
调息一阵,耳听得承焕均匀的呼吸,自己反倒心思烦乱,欲静不能。望见承焕一头黑发
披于枕畔,明亮的面孔犹如柔弱无助的赤子,心中不胜怜爱。
忽然想到,自己得罪通天教,恐怕也牵累他遭池鱼之殃,害他送命;转念又想,他孤身
一人,年龄尚稚,全无心机,如没自己定会过的清苦无趣。
想着想着,来到床前,悄立半晌,注视着承焕熟睡的憨样,觉得心都已融化了。她到此
时心还是异常矛盾的,因为她摆不正自己的心态,心底里对这份畸情有着恐惧。
忽听承焕呓语喃喃,“姐姐,我好喜欢你!”
涟漪不由想起古人一句诗,“身无彩翼双飞凤,心有灵犀一点通。”不禁痴了。
承焕忽然失声道:“姐姐,你别走,别走!”气息急促,汗水淫淫,双手在胸前交扭不
停,神态痛苦。
涟漪知道他做噩梦,忙伸手将他两手扳开。
承焕被她一动,醒了过来,惊愕道:“姐姐,我做了个可怕的梦,梦见你不要我了,独
自走了,我好怕!”
涟漪当他是无家可归,遭人抛弃的流浪儿,心中酸楚,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顿萌,不禁
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弟弟乖,姐姐要你,姐姐疼你,一辈子都疼你!”真如慈爱的母亲抚
慰着受了委屈的孩子。
承焕被她搂在怀里,头枕着她软玉温香的胸膛,倍感温馨,手便不安分起来。
“喂,这可是人家的客舍,可别乱来!”
嘴上虽推却却只觉浑身酥软,柔情大作,顺势往云床上一躺,秀眸紧闭,享受着只可意
会的人伦之乐。
二人狂欢甚久,酣畅淋漓,东方泛白,两人犹引臂替枕,情话绵绵,说不尽的恩爱。
听得门外有人声响动,才起身收拾狼籍。
辰牌时分,便有下人请他们去观礼。
这一日来的人又添了许多,人声鼎沸,嘈杂不堪。
一切如仪而行。朋举归隐,见证的人也得过的去,堂前三张椅子上坐着三个人。
头一个童颜鹤发,颇有些仙风道骨,乃是崆峒派的高手“八臂神剑”冷风。
中间一位又高又大年约五旬,双眼开合间显得炯炯有神,正是潼南镖局的局主芮大丰。
最后一位有些特别,一身锦衣华服,面目俊朗,只有三十余岁,一干江湖人竟都不认得
他,不晓得他凭什么能做见证人的位子。
朋举自屏风内出来,一摆手,大厅中顿时安静下来。
稍微咳了一声,“朋某人小事竟劳动这么多武林同道,实在过意不去,想我行走江湖三
十余年,多得在座各位抬爱,才有此薄名,在这里多谢各位英雄,”说着一揖到地。“花无
百日红,俗话也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有我们这些老骨头在,把他们的锋芒都掩住了,作为前
辈实该让他们有更多历练的机会,江湖是年轻人的江湖嘛!”
下面掌声不断,都盛赞朋举为人果然有侠者风范。
朋举又说了些场面话。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高声喊喝:“吉时到!”
两个下人抬来一个硕大的金盆,里面盛了半下的水,朋举走到盆前,挽起衣袖,就要金
盆洗手。忽听“砰!砰”几声,接着便是人受伤的惨叫声,杂沓的脚步声。
众人俱是愕然,齐向厅外望去,心下均感匪夷所思,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这来
撒野。
大厅门口赫然闯进一人,此人黑盔黑甲,一身戎装官服,虎背熊腰,满面煞气,身后还
跟着十余名军汉。
朋举与座上的锦衣男子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他低声问。
锦衣汉子也是一脸疑惑,摇了摇头。
黑衣人双目一翻,精光四射,双手一抱揖冷声道:“本座奉命缉拿钦犯朋举,识相的别
趟混水。”他运足内力发声,震的大厅嗡嗡作响,竟欲炫耀内力慑服众人。
厅中众人果然骇异非凡,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黑衣人这般亮相,大家面面相
觑,不知官府中何时冒出这么一位好手。
厅中群雄遍及四海,不乏高手,但均是在江湖上有名有号的人物,竟尔无一人知道此人
的来历。
但这些人泰半与朋举有些瓜葛,江湖中人最讲究恩怨分明,“睚眦之仇必报,一饭之恩
必尝。”是以黑衣人话音未落,便有一人勃然而起,朝指大骂,“放你娘的狗臭屁,朝廷鹰
犬也配到这耀武扬威,若非今日是朋大哥的日子,早将你们的脑袋扭下来当球踢,趁早给朋
大哥磕头赔罪,滚出去才是正理!”
黑衣人不怒反笑,“原来是芮局主,难怪如此嚣张,今日你也不必走了。”
芮大丰施施然走出,“在下好生怕怕,可惜这件东西不怕!”嗖的一声自腰间挚出缩膛
枪来。
众人哄堂大笑,熟知内情的人均知:芮大丰与朋举乃是同乡,有过命的交情,虽则后来
一人成为武林大豪,威镇一方;另一人济身镖行,成为局主,但这份交情丝毫未减,此时见
人来寻朋举的晦气,难免气恼,为朋举打前阵。
黑衣人蓦地脸上彤云密布,但旋即平复如初,嘿嘿一笑,“这好办,我会让它怕的。”
芮大丰缩膛枪抖的笔直,攒心便刺。
黑衣人负手背后,洋洋不睬,他身后闪出一个提刀武士,横在黑衣人面前。
芮大丰这一枪本是虚招,旨在诱敌出手,窥其虚实,瞅准了空挡,再行突下杀手,是以
枪尖颤动。见他大咧咧的样子竟由手下架梁,怒从心起,力贯右臂,变虚为实,枪尖雷霆一
击刺向武士檀中死穴。

第十二章屠戮
只听“叮当”一声,刀光一闪,芮大丰蓦感一股大力袭来,手臂震的酸痛欲折。缩膛枪
脱手飞出,无巧不巧恰恰落在涟漪桌上,砸的杯盘尽碎,汤汁四散。
涟漪和承焕一惊避开,总算没闹个汤汁满身。
这二人自昨夜一宵缠绵,情义祢笃,执手相握,有的没的说了几大车的话,这番争斗他
们直是充耳不闻,况且涟漪素知这些草莽聚在一起打打杀杀乃极平常事,若是和和睦睦,相
敬如宾,反倒是咄咄怪事了。哪有闲心理会,连黑衣人率人杀进来,亦以为是江湖人找场子,
寻晦气,更是视如不见。
而今惹到自己头上,涟漪大怒,转头一看,却见一人手持厚背大刀向芮大丰当头劈下。
怨怒更甚,只因连个道歉的人都没有。
芮大丰兵器脱手,惊骇欲死,他在这条五十斤重的缩膛枪上浸淫三十年苦功,便仗此威
服遐迩,成为镖行局主。不意一招之下被人震飞,脚下急闪。但那武士刀法精奇,三两式间
已使他避无可避,一式“横扫千军”堪欲将之腰斩当地。
芮大丰闭目待死,自觉为知己而死,心中了无遗憾,是以并不恐慌,颇有大义禀然之态。
众人惊呼声中,大刀如雷霆电扫般嵌入芮大丰腰中,一扫而过。
顿时,肠肝胆汁和着鲜血流了一地,芮大丰死于非命。
大家见这使刀武士一刀砸飞芮大丰兵刃,无不惊骇之至。芮大丰身躯雄壮,力大无穷。
这使刀武士臂力之强真乃骇人听闻,回手几刀又是迅捷无比,虽如轻描淡写般毫不费力,芮
大丰这等高手竟连反手之力都没有,足见其武功之高,已非江湖一般好手所能望其项背了。
无不看的惊心动魄,骇然汗下。
事情到了这地步,朋举悲痛欲绝,自然不能像个没事的人一般了,与锦衣汉子联袂来到
近前。
“朋某人一向奉公守法,虽为江湖中人但从未做过作奸犯科之事,不知军爷这是为何啊?”
黑衣人冷冷一笑,“朋公是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我是上命难违,请朋公见谅。”
锦衣汉子把脸一沉,“本官乃陕西都指挥使司同知石健,怎么连公文都没见过,你是哪
个衙门口的?”
“石同知当然没见过公文,就是怕你误通匪人,所以本座才绕过指挥使司来拿人。”
石健脸色一变,“这不可能,我看你是冒充朝廷命官,胆子不小啊!”
黑衣人咯咯一笑,“朋舵主,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听说你的八卦紫金
刀法已臻大成,可否让本座领教一下!”
朋举石健面色大变,心中登感不妙,朋举虎吼一声,抄起紫金刀向黑衣人扑来,便如有
夙世冤仇一般。
“来得好!”黑衣人一闪一刀削出。朋举斜向上一飘,紫金刀横斩黑衣人肋下。
两人出招极快,顷刻间交换十余招,却无兵刃碰击之声,只是刀风凌厉,汹涌如潮。附
近的人早已躲的远远的,惟恐二人一个失手,那不长眼珠的利刃招呼到自己身上。
朋举近年刀法大成,功力已臻化境,全力使出,颇俱声威。况他刀法为祖上所传,在刀
法上确有他人不及的造诣,对天下各门各派的刀法亦略知端详,故尔与那黑衣人斗了个旗鼓
相当。
八卦紫金刀最讲究步法变幻,招数神奇,朋举每日都要在院中按八卦步法奔上几百圈,
步法熟极而流畅,当下步法展开,滔滔如流,形若飘灯,娇矫如龙,手中刀更是奇招迭出,
精华纷呈。
黑衣人数次欲持内力磕飞朋举手中的紫金刀,均被他以奇妙的步法避开,自己反倒显得
迟滞笨拙,迭遇险境。
刀法本非他所长,端赖他功力浑雄,每遇险境便硬砍硬劈,迫朋举换招,几近泼皮无赖
模样。
朋举越转越快,一道影子般绕着黑衣人旋转,厅中众人此刻方透过口气来,不住击掌喝
彩。
石健环立在旁,一俟对方有人襄助,或是朋举遇险,便及时抢上援手。
涟漪看了有顷,摇头叹息,她彩虹神功小有所成,对武学的眼界也大为开阔,看出了个
中玄妙。
承焕看的有趣,见她叹息,“姐姐,这个老伯不厉害吗?”
涟漪看他的目光变得柔和,“非是刀法不精,而是功力不逮,惜乎屡击不中,到头来只
怕还是要难免一败。”
满厅中人闻言,齐向她横目而视,若非心系这惊心动魄的大战,早就出言叱责了。朋文
选脸上也颇有微词。
此刻朋举占尽上风,攻势占了九成,黑衣人左支右绌,亦不过苦苦支撑罢了,涟漪预断
朋举会输,连承焕都不以为然。
忽听“砰”的一声,紫金刀骤然飞起,当的一声,钉如厅堂大梁上,石健大喝一声,抢
上支援。黑衣人一招得手,刀势不停,将石健迫开,飞起一脚,将朋举踢飞。朋举哇得一声
吐出一口鲜血,已然受了内伤。
原来那黑衣人只守不攻,态势虽然凶险,但他刀法精妙,守的滴水不漏,专耗朋举内力,
朋举内力虽也深湛,但与他相比无异与小巫见大巫。
大战伊始,朋举籍着一股锐气全力强攻,故尔打的有声有色,占尽上风,那黑衣人也颇
工心计,故意示之以弱,诱他倾竭全力,斗了近三百招,朋举内力消耗甚剧。不免步法轻浮
滞涩,黑衣人对他这路刀法已揣摩熟捻,突起一刀将其紫金刀震上屋顶,反手以刀柄点上他
两处重穴,一记飞脚令他身受重伤,动弹不得。
石健见朋举伤的虽重,却无性命之悠,折身回来,“阁下究竟是什么人,这身功夫恐怕
不是一个军汉应该有的?”
黑衣人面色一正,“本座乃大明堂堂一品大员岂是假的。”
“未必!”石健长身而上。今次他受命协同朋举,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曾想竟冒出一股
官军,始料未及,也真假莫辩:说是真的,自己没理由不知道这事,说是假的,他们身上穿
的确是大明内务府钦制的官服。
黑衣人一闪身,身后扑出一名武士迎上石健。
石健武功亦非凡俗,哪能将一个军汉放在眼内,哪知一动上手才知大错特错,不论招式
如何,就是内力竟与自己不分轩轾,心下已然明了这帮人绝不可能是官兵。
那武士也似知石健是何许人也,是以一上手便全力施为,掌势大开大合,上下翻飞。
二人斗了近百招,石健求胜心切,突地挚出腰中软剑,剑花朵朵,竟是正宗的武当剑法。
武士不料石健博学至斯,猝不及防之下居于下风。
黑衣人似是不耐烦了,“速战速决。”
武士一咬牙,瞧见机会正与石健面对面,只听“苛察”一声,武士的一只左掌竟齐腕而
断,断掌呈紫红色,闪电一般向石健印去。这等怪事石健哪里料的到,被打的口喷鲜血,后
退五丈有余,始站住脚步。
“蜥蜴掌!”石健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那武士虽断一掌面不改色,“能当的一掌你也算是个人物了!”
有十几个人见事态不妙,便也顾不得交情义气了,推开两侧落地窗,脚底摸油,竟欲溜
之大吉!
朋举长叹一声,并不怨愤,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夫妻尚且如此,
何况朋友了。
猛听院内“喀喀,砰砰”之声响起,逃出去的人竟如稻草束般被扔了进来,躺满一地,
残肢断臂,血流满地,有几人已然被重手法击毙。

第十三章囹岳
众人向外一看,大厅窗外两侧站着上百个劲装武士,个个刀剑出鞘,杀气腾腾,手上所
持刀剑犹滴着鲜血,如此一来,那些胆小怕事欲步后尘的人便打消念头,知道已被重重包围
了。
朋文选见平日奉若神明的父亲被人重伤,惊骇欲觉,又见来人武功超出自己想象,竟如
受伤的兔子,“爹,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办呢?”
朋举看了看疼爱的儿子,对石健道:“今次保命要紧,就进密室吧!事急从权,教主谅
也不会责怪吧!”
黑衣人仰天大笑,“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座正缺人手,你们这些二流货色也无大用,但
摇旗呐喊,助助声威还说的过去。”他身后几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厅中群雄往昔哪个是省油的灯,此即被黑衣人威势所慑,竟无人敢出言顶撞,惟恐招来
杀身之祸,逃既不能,也惟有降之一途。却被贬损为武功太低,个个面有惭愧之色,恨不得
地上有条裂缝钻了进去,再不见人才好。
朋举抖手,扔出信弹腾上半空,炸了开来。此处乃一秘密分舵,也藏有一些好手,个个
提刀握剑杀将出来。
黑衣人冷笑一声,“杀!”他们有备而来,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便如砍菜瓜般杀的
朋家庄人无几合之将。
朋文选来到涟漪面前,“连姑娘,你也和我们一起躲躲吧,这帮人如狼似虎,恐怕不会
好应付的!”
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江湖中人与官府多半不对付,涟漪也不例外,方才有对黑衣人一
伙颇有愠色,更怕一旦动起手来承焕有个闪失,也就应允了。
朋举此空挡,退回内宅,打开一间佛龛的机关,一道门在地上开起来,与他亲近的二十
几个人都进了去,因朋文选的关系,涟漪二人也自在其中。
地道阴暗潮湿,显是不经常使用,通风不良之故。众人正行进中,突听一声巨响,地道
也不禁晃了晃,流下一些尘土。
“他们用炸药!”石健失声惊叫。
朋举心中似乎想到什么,打了一个冷战,拉着石健的手低音颤声道:“他们是为他来的!
我肯定!”
石健也惊吓到极点,“这是绝密,怎么会有外人知道呢?”
朋举惨笑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了这地步,
都难逃一死,密室却怎也不能去了。”
他话音未落,地道口射下一道光亮,黑衣人已率人攻了进来。
地道仅能容两人并行,是以黑衣人虽人多势重,一时半会也拾掇不下朋举众人。
涟漪把承焕护在身后,此时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就不该随他们进入这里来。
朋举等人迫不得已,且战且退,不多时已只剩下他们五个人了。
“密室在哪里?”黑衣人厉声问。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知道的如此之多?”朋举心中发蒙。
“死了也让你做个明白鬼,本座蓝田是也,谅你也没听说过。”边说边痛下杀手,一双
黝黑手掌犹如铁板,拍向朋举。
朋举石健联手迎敌,没料到蓝田功力强横之极,双双被震退丈余,身颤不已,朋举更是
面如金纸,嘴角鲜血迸流。
“没你们我一样找的到,”蓝田掌势不停,掌风如潮,波涛汹涌。
朋举二人登感气息为之一窒,只觉这一掌如巨斧劈下,令人生出死到临头之感。只听
“喀吱”闷响,骨头碎裂的声音,朋举、石健被打的骨断筋折,倒在地上,胸口塌下大半,
已然活不成了。
朋文选见父亲毙命,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涟漪看的花容失色,这蓝田的武功竟不在自己父亲之下,自己万不是对手,不禁犯愁。
蓝田已经杀红了眼,顺势提掌就向涟漪拍去。
涟漪怕伤了身后的承焕,硬着头皮,抽剑相抗。她神功已达一个崭新的境界,彩云追月
剑法自与往昔不可同日而语,达到了“月朗星稀”的秘境,只见剑法变幻无方,仪态万千,
涟漪蹿高伏低,有若有形无质的一道青烟,飘渺若仙。
“你是司徒世家的人!”蓝田武功驳杂,自然认得司徒世家的绝技,心下不禁踌躇。
“你知道就好!”涟漪一声娇喝。
“哪也放你不得。”蓝田欣忖你死在这里也无人知道,是以下手更是毒辣,掌气激荡,
隐隐有风雷轰鸣之声。
涟漪只凭一股勇气,更怕承焕伤着,是以功力,轻功,剑法,发挥的水乳交融,淋漓尽
致,居然拆解了五十余招。但她那里是蓝田的对手,只觉对方内力如江河大海,无穷无尽,
手上掌招直如一条神龙,盘旋飞舞,任意挥洒间竟也诡异绝伦。
涟漪凭着怕承焕受伤的心,苦苦撑着。
猛听身后一声惊呼,关己则乱,回头一看,不禁魂飞魄散,承焕不知怎么竟陷入一道陷
坑之中,兀自下落。
这一分神,被蓝田一掌打实,宝剑折断,飞将起来,与承焕一同落如坑中,翻板倏地合
上。
涟漪只感喉咙发甜,一口血喷了出来,但心系承焕,顾不得疼痛,缓缓摸索着!
承焕虽跌的七荤八素但无大碍,他久处地底,目力较涟漪为好,扑将过来,替她擦去口
边血迹,“姐姐都是我不好,害你这样!”
涟漪见他没事,心放大半,“我怎也打他不过,这样更好,不用再看见他了,你怎么落
到这里来的?”
“我见你打的火热,心里紧张,不小心摸到的墙壁竟陷了下去,地上就开了个口,我就
摔了下来了。”他低着头不敢看涟漪。
“那定是机关了,这里定也有,你再找找看。”
承焕手持断剑,在墙壁上敲打,发出“叮叮”之声。这里竟是铁做的。
承焕寻了半晌也没找到机关。
涟漪适应了黑暗后见离顶壁有五丈之遥,自己身受重伤,四下有无借力之处,不禁悲伤。
涟漪意欲运功疗伤,不想全身经脉麻痹,一丝功力也提不起来,登时如跌进万丈深渊,
心下冰凉,身子颤抖不定,屋漏偏逢连夜雨,难道要被困死在这不成,愈发悲凉,又吐出一
口血,伤势又加重了一成。
灰心绝望中,涟漪低声道:“阿呆,抱紧我!”
承焕见她如此模样,闻言将她抱起,将背倚在墙壁上,让她斜靠着。
涟漪两行珠泪扑簇簇滚落,这半月以来是她最为幸福的时光,只觉承焕是自己最为要紧
的人,不想自己与他蹇桀至斯,难道与他私结夫妻竟要受如此惩罚吗!胡思乱想间已然神志
懵懂,伤势愈发恶化。
承焕抱着涟漪只觉她身体滚烫,微微抽搐,觉得不是好兆头,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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