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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雕英雄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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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柳忙道了一句道:“王爷此去,还当万万小心……”
刘志恨淡淡道:“你怕赵昀想于本王之不利么?他还不敢……”
说罢刘志恨迈足步出。那接驾的小官一身黑衣,身子魁梧,一双手更是又粗又大。刘志恨心中明白,这人定不是普通官儿,而是供奉堂的高手,单看这双手,便是内外双修的人物。
那人一见刘志恨步出,立时换上笑道:“小人雷奉珠,得了官家之命,不敢怠慢,特地前来迎并肩王阁下……请,外面已经务好了轿子……”
刘志恨摇摇头道:“本王也是个练武的人,轿子……大理国已经被本王明命,除了身有残疾者不得乘轿,想乘轿者有腿斩腿,有脚斩脚!轿之为物最易让人失志,不乘也罢,你头前带路就是了,不用怕本王跟不上……”
那雷奉珠一怔,转过身道:“并肩王就是并肩王……只是,大理国的女子也不乘轿子吗?”
刘志恨知他是找自己的语病,却是笑道:“大理国的女子本来是要乘轿子的,只是出了个六月将军,现在她们都想骑马,对此,本王是鼓励的……”
雷奉珠干笑了一下,挥手喝退了备轿的众人,道:“既然如此,就请王爷随小的来……”
这一路行,他却是不敢再行卖弄,这雷奉珠一身的武功多是在手上,不在这轻功上,刘志恨号称天下无敌,于他面前卖弄轻功,无异于自取其辱!
行了少许,到了小隐园,这园子本名适安园,现下却是由得皇帝清心静气的地方,园中广被菊花,更是显出一派幽静景像。
“我自独立断桥,拈花不语,笑看世间众生,熙熙攘攘,或为千金利,或为万年名,到头来只得青丝白,朱颜灰,黄土一堆。却不如伴君南山,花间共酒,月下画眉,不枉此生!!”歌声清清幽幽,显见得,这是一位风雅情高的女子,才得呤唱出这等意境。
虽是隔了园墙,更有里外三层禁军的把守,这歌声仍是挡不住,如风般地飘传出来。
把门军官本是横傲的惯了的人物,一见雷奉珠掏出的腰牌,立时退后,雷奉珠向着刘志恨微微一笑,带着刘志恨往里走。
园中草地上芳草期期,花香更是袭人,日头已落,却越发地迷人了。
雷奉珠将刘志恨引到一院中,笑道:“王爷少待……”自己却是退了下去。
刘志恨自然不在乎他的在否。知道这院中必有玄妙,只往里一瞧,却见一素衣女子居于一石几坐上,身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一张琴,一套茶具,一只发着小烟的香炉,边上长廊花树,好不别致,好不诱人。
刘志恨微微一笑,从长廊中步入草地之上,向这里走来。
那素衣女子相貌果是不凡,白生生素净的脸上有些惊讶,不由道:“你是谁?”
刘志恨淡淡看看她身前器具,无一不是良品,再闻茶香,的确是比他长备的茶要香喷喷得多,更有一种冷意暗含其中,莫可妙言。笑道:“那正是本王要问的……这是什么茶?”
素衣女子却是道:“这是云香茶……可……请恕小女子要告退了,这里……本是一位赵公子请我来得这儿,却是不想,是王爷……小女子虽不知您是什么王爷……但却是怕了……想要回……回了……”
刘志恨道:“你不用怕……你来时这里没人么?”
素衣女子道:“是一位仆役带我来的,没什么特别的……他只说赵公子随后就到……”
刘志恨淡淡道:“你不知道那位赵公子是大宋的官家吗?”
素衣女子终于受不得激,一下子滩坐下来道:“他……他……他竟是当今的皇帝?”
刘志恨点点头道:“正是大宋的官家要见本王,我们约在此见面,你得一位姓赵的请来,那必是他无疑了!”
素衣女子叹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她心中忽地一动,暗道:“那位公子若然真是皇帝,何以这个王爷一点也不悚他?”当下好奇心起,便道:“不知……王爷是什么王爷?小女子想知道,王爷却又是谁?”
刘志恨道:“你且弹一支曲子来听……”
素衣女子怔了下,却是不敢相违,便手抚琴上,方弹出了几个调,刘志恨便道:“换曲子,重弹……”素衣女子手上一颤,便行换了个曲子,谁料没得两下,刘志恨又道:“再换……”
素衣女子忍住气道:“这位王爷,小女子也许琴艺不佳,王爷也就不要再为难小女子啦!”
刘志恨摇摇头道:“不是你琴艺不佳,是你的曲子不对……”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双龙会!
更新时间:2009…1…5 14:39:16 本章字数:4916
素衣女子心中有气,不由道:“但不知这位王爷想要听得是什么曲子?”
刘志恨尚没回答,却是另有人道:“北地杀神要听的自然不是这等靡靡之音,你纵然不奏《秦王破阵乐》也当演一曲《十面埋伏》才是……”说话中,一人步入,那人头戴高冠,一袭紫袍,面如朱玉,颌下三缕长须,却也算得上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刘志恨起身笑道:“大内三大高手,米,童,周。你是童还是周?”
那高冠男子微微一笑道:“童彬在此见过并肩王爷……”他身子微微一福,作出礼状,然却是一股漠然可沛的潜力深深逼来!刘志恨衣角一衣随即又伏了下去。童彬只觉自己发出的精纯内力如泥牛入海一般,心道:“北地杀神,果然不凡!”想自己一身苦修五十年的童子功竟然一点也不作逼动刘志恨一点异状,也就是让他衣角扬了一下,心中不免害怕,要知米问心于宫中直如神人一般,却也是折戟沉沙死在了刘志恨的手中,叫他如何不提防一二?
童彬起身笑道:“王爷神功盖世,有天下第一人之誉,真是名副其实!”
刘志恨淡淡道:“不过是些老家伙隐世避居,他们一身功夫那才叫可怖,本王就曾遇到了一个,差点没要了本王的性命……那人姓米,想来童大人是知道的……”
童彬笑了一下,正是米问心的死,他才得坐上了这大内第一供奉之职,如何能得不知?却是一笑道:“万岁此次相召,别无恶意,过往的事,就随风散了,想来王爷也不是个小气的人,是不是?”
“本王从来不是大方的人……”刘志恨一点面子也不给道:“不过对于这事,本王还真没放在心上……”
童彬心下大恨,只是他虽一身金钢不坏的功夫,但也不敢真去试刘志恨的剑锋。却在此时,“当当”两响,一行宫人步出,两个宫宦开道,不一会,香风阵阵,捧风挡的,抱香炉的,端净盆的,提篮竺的,无不尽有,足足二三十人。在这众人之中,一个爽朗笑声传来,赵昀一身明黄色龙袍,迈着快捷的步子,向这儿走来。他的身后,是两个女子,一个目光灵动,做出男装打扮,却是娇娇小小的,不是那升国小公主却是谁?另一人,是个宦官模样打扮的女子,手中捧着一支尘掸,这人乃是梁山之后,阮小七的后人,阮明月,她们乃是姐妹两人,姐姐随侍在赵昀身边,妹妹则在升国公主的身边。
一个青色人影闪动,一高高的人站到了边上宫房的一角。这等轻功,怕也就是鬼影子周奇中了。
赵昀一至,童彬立时扑倒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素衣女子也给吓得不轻,一提裙子,跪下了来。
刘志恨则是欠了欠身,他从不把礼仪放在眼里,要他大礼参拜,没本事的时候也还罢了,现下他要功夫有功夫要权势也有权势,何以还会跪拜旁人?
赵昀自是知道刘志恨的不俗,也不多话,只一抬手,赵昀已经做了十年皇帝,虽说在史弥远之下隐忍了十年,但帝气已然养成,初时内外无人的情势也已然不同了,现下史党瓦解,帝党抬头,目前他只不过是还要顾忌一下杨太后的面子罢了,余者,再无能阻他的人了。
众人起身。
那赵昀忽然一步上前将刘志恨的一只手抓住道:“朕听闻卿之事,不胜向往,神交已久,只恨无缘一见,情非得已,用了此等方法逼卿之现身,卿勿以为怪呀!”他放低姿态至此,却是让刘志恨吃了一惊,手上一震,弹开赵昀之手,微微一礼道:“皇上,不用多礼……照皇上的说法,那闭了与我大理通商一事是个误会了?”
赵昀哈哈笑道:“自然是如此,两国交好,本就是我大宋与大理的国策,好好的生意不做,却要争持打斗,不是惹人发笑么?”
刘志恨笑了笑,也不说话。赵昀笑了下,一挥手,从人站开,对那素衣女子道:“林姑娘爱惊了,非是朕隐瞒身份,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姑娘琴艺无双,朕只是想让姑娘与并肩王爷弹上一曲,清清心,解解气,朕这一番请,想来并肩王爷的心中,是有气的……”
刘志恨只是笑,林素净盈盈一福,笑道:“小女子何德何能,能与两位尊贵献曲,实是小女子的福份,只是……小女子艺薄德浅,其曲怕是不入王爷的法眼呢……”
赵昀笑道:“那是并肩王爷一身杀伐之气,你这轻柔之曲自是不入方家法眼,便是一曲《十面埋伏》来吧……”
林素净看了眼刘志恨道:“既然如此,小女子就献丑了。”她轻轻坐下,伸出素白洁净的双手在那张发出芳香的琴上,先是轻轻一按,再一拨动,综综之音便不断发出,香烟渺渺,琴音潺潺,夜色渐新,自有一番意境。
宫女再添上香茶,那叶子煮具已然置好,只将杯子取出,小壶一浇,立时茶香四溢,竟盖过了那香炉之中的烟香,芳香怡人,妙不可言,这也是只得是皇家方能得到的享受。
赵昀没喝,却是他边上的小公主将那只杯子拿来饮过,赵昀也不着恼,只是爱怜地抚了下升国公主的头,这公主生得天就娇小玲珑,一颗头儿竟能一把攥住,好不可爱,升国给赵昀抓了头,有些恼,向皇帝赵昀撅了嘴,赵昀反是越发地高兴,他对于这个女儿最是疼爱,非是如此,上一次的事情他也不会那般地大动干戈,便可见之于一斑。
这《十面埋伏》本是琵琶曲,琵琶清脆悦耳,音响动人,正合演此杀伐之乐。琴却是过于内敛,音色暗雅含蓄,本是不时宜这支曲子的,但林素净却是个卖艺的清倌人,她之所以能为清倌人,便就是她有这一手的绝技琴艺,只见她手落飞快,按抚拨弄,琴中之音竟是能发出另一番压抑的味道,一曲列营序曲,有散渐快,交替转换。
赵昀与众人都听得个神迷心意,林素净曲中大家,这一手琴直将人心调动,这才显出了她的手段。
刘志恨的心思却是不在这琴上,他内息转动,一如往常,默默地调养着自己的身子。
忽然睁开眼道:“你干什么老看我?”说得正是升国公主。
赵昀得了惊动,醒来笑道:“并肩王爷已经认不出小女了?”
刘志恨看看那小公主,实是想不出道:“她没什么武功,也没什么才能,请恕在下无礼,似这位公主,实是不足以让我放在心上……”
升国受了气,小嘴一鼓道:“我……我也没那么差的……我已经改了很多了……”却是原来,这升国公主尚为瑞国公主时性情娇纵那自是有的,不过也是她小时不懂事,自两年多前为刘志恨一通打骂惊吓,人却是开始懂事了,再也不那般指气颖使,还时常为宫里的仆婢说话,人缘自是极好,谢皇后与杨太后都是爱极,更莫说赵昀,便是有些赵昀气苦,也是她出来与父皇说笑解闷儿,赵昀是个心机深沉的人,自然知道了女儿的心思,对她更是疼爱,常于众臣面前夸耀女儿懂事能干,可惜不是男儿身,不然这太子也就可以定了下来了。
赵昀面上一笑,也不言语,只将眼来细看。但见刘志恨脸上无波,只是道:“公主觉得自己有本事么?”
升国公主自傲道:“我虽比不上一些朝中的名臣大将,但我已经不再贪玩任性了,也不再抢别人的东西了,母后太后那儿都是我却与她们说话解闷的,我还常常帮父皇按摩呢,难道这还不够吗?”
刘志恨笑笑道:“可惜公主虽有倾城之姿,却无倾国之貌!公主的才能实是不足一晒,若是公主的倾国之貌,而肯远嫁蒙古,那自是大大的有作为了,后人也将对公主赞不绝口,至于那些屑小的玩意儿,却是无关紧要的了……”
升国公主脸上现出羞怒道:“我,我,本宫才不嫁到蒙古去呢……我听人说他们是不洗澡的……”
刘志恨笑道:“也不会,一年还是要洗那么一次的……”
赵昀哈哈一笑道:“傻孩子,王爷在和你开玩笑呢,父皇怎么会让你嫁到蒙古去呢……”
刘志恨淡淡一笑,会不会就只有天晓得了。
赵昀忽然一点手道:“这等妙音,不可无舞,明月,你来剑舞!”
阮明月点了下头,抽出身畔的剑来。这是一口清光弘范的亮剑,剑身冷冷幽幽,轻轻一挥,也带出了无数光晖,手腕轻轻一震,便是三朵剑花随意挽了出来,三朵剑花本不足为奇,但这却非是她有意挽出,纯粹是顺手而为,由此,可见出她剑法的精熟!
赵昀一摸短髯,笑道:“并肩王是剑法的大家,你看朕手下这人剑法如何?”
但见阮明月身子一弹,左足向后高高扬起,直过头顶,左手捏剑诀,右手挽剑花,摆出了一个“月下迎仙”的招式,就见她后足尖尖翘起,风动人不动,头偏向右斜上方,虽一身宦官服,却曲线渐露,神情更如仙子一般肃穆,这剑舞名为舞,实是剑法的一种演试,究竟是剑在舞上,还是舞在剑上,就看阮明月的能耐了。
剑尖先是一颤,再一抖,剑光四下散开来,如水银泄开来一般,带出剑风凛冽,非寻常剑舞可比,阮明月再一跳,却不知是她人在跳又抑或是剑在跳,掌上抓着剑柄拇指尾拇调整剑体,剑光上下翻飞,连绵不绝。寻常剑舞或有快或有慢,于动静快慢之中变化无常多样,然而阮明月的剑舞却自初始就是一连快剑,却是只有更快,并无淡慢。
赵昀心中一阵满意,这阮明月与阮明玉两姐妹中便是这姐姐剑法出神入化,是以才留下在了自己的身边,不过赵昀虽对此女满意,但却也心中惧之,所谓侠以武犯禁,阮明月武功太高,赵昀虽对她有意也是不敢动手,这会儿,却是抖出来给刘志恨瞧瞧,也莫让他小觑了自己。
正好,此时林素净已然弹到了第三段曲点将,此段曲音调沉稳有力,显示将士的威严,却是和了琴意,林素净十指扣、抹、弹、抹,将曲中意境展露无疑。阮明月的剑虽是舞得快,也可见出其中的厚实凝重。
赵昀道:“并肩王觉得这剑舞如何?”
刘志恨道:“舞好剑差……”他话音方落,阮明月的剑便直向刘志恨的喉间刺到。刘志恨心下冷笑,这等剑术也来与他较技?正好他新悟了大观微妙指,当下屈出手指,以食指之力一弹,“叮”一声,那剑便行弹得开去,阮明月身随剑走,剑一转过得了余势,更加凶狠的刺来,刘志恨的手指再一弹,仍是“叮”一声,阮明月手再一抖,这一回,刘志恨可没和她客气了,指上带出先天功的暗劲,阮明月的剑法虽是不错,内力却是不足,如何能比得刘志恨这个十多年一觉不睡日日时时积下来的功力?顿时,阮明月但觉的手上一麻,剑已然从手上滑落,这时,她手是才发肿起来,疼痛渐起。
阮明月冷声道:“你也不是用剑法打败得我……”
刘志恨淡淡道:“你这一生有多少天是没睡过觉的?”
阮明月一怔,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志恨道:“你若是少睡一些觉,你的功力便会足上一些,你的剑法也不会这般华而不实了,剑术与内力相互结全合,缺一不可,你年纪虽轻,但这内力还是太浅了……”
阮明月冷哼一声道:“受教了……”
赵昀心下凛然,也不好说教,只得干笑道:“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北地杀神,果然名不虚传!”
刘志恨淡淡道:“陛下,我也不多绕圈子了,你这此想要见我,不会只是为了这么一点点的小事吧?”
赵昀顿了顿,忽然,他手下之人,那些个宫人使女内宦一一散去,只留下阮明月,童彬,周奇中三人。那林素净正得弹琴,见撞心头小鹿乱撞,却又不敢离开,竟是弹错了几个音,这于对琴艺烂熟于胸的她而言真是不可思议,只是现下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刘志恨与赵昀的身上,是以,这曲中有误,也就无有理会得了。
赵昀这才道:“并肩王起于野莽,然而一入大理国,先是平定保山,后下永昌,再取东川,没些许日,又结盟自杞以灭高氏,平复国祚,此实非常人所能及,若止是此,朕也不会费上这一番的心思,只是……”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赵昀问政
更新时间:2009…1…5 14:39:17 本章字数:4890
赵昀忽然起身,走上两步道:“只是并肩王你出人意料,得国之后不旦不休养生息,反而兴兵不休,内中杀伐不断,灭罗殿,息佛教,外则对蒲甘国和身毒国兴兵动武……只是……大理国并没有因此好战而亡,也没有民不聊生,反而国力愈强,民众合心,此大违圣人之道。但朕不明白的也正是此点,何以会有如此之事?是圣人们说得错了吗?朕在此,向并肩王求取强国之道!”
刘志恨汲了口茶道:“皇上觉得大理国现在强了么?”
赵昀笑道:“并肩王莫要欺朕,大理国这两年来与宋之交易,其数额,其质量,大不可言,朕虽不能处理国事,但也不能一事不知吧,得了此处,大理国内民渐丰足,产品日多,何以言之不富?兵威之下,无所不破,何以言之不强?想我大宋将员无数,但竟无一人能有六月将军之能……”
刘志恨摇头道:“不对,六月于娜虽是本王一手捧出来的将军,也教了她一点点的能耐,但是于行军布阵,她还差得远呢,这点,武三通,高龙飞,谁都是比她强,本王之所以用她,其实也简单,就只是为了放心而已……”
赵昀顿时明白,就如宋室要用文臣领军一样,军队太强是一回事,也份外不让人能放心,宋太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就是如此,他是征战得来部将拥立为皇,自然知道军队与将领的关系,是以,得了天下后便要将这兵权抓在手里。只是,他方将兵权到手,下步的改革尚未得成,其弟赵光义就为了天下将他给谋害了,只是这赵光义虽得了天下,但他本来就是个仰他哥哥鼻息的武夫,虽得了位,却是没个才能的人,只是享乐,军队事物也不再去管了,大宋军队的素质以令人乍舌的速度降了下来,本来一支可以于野战中打得辽人像狗一样的强军成了豆腐兵,大片大片地被辽人打败,却能去怪谁?
刘志恨带出来的大理军也是这样,他们喜战好杀,全是由鲜血浇出来的军队,这样的军队,刘志恨自然也是不放心交同别人统率,得了六月于娜,便扶上了她,她本是一个女子,武功也不出众,便就是此,刘志恨才能得对她放心,六月于娜要是想反,别的不说,光她麾下的军队就会亲自将她绑到自己的面前,便是此理。
只是六月于娜虽是女子,却也不是庸人,她也知道自己很多事不明白,是以她也不自作主张,听取部下意见,结合全军之力,这才是她百战百胜的原因,军队既强,将军又不犯错,那还会有什么败?不似大宋的军队,将员军官一个比一个无能,一个比一个废物,却偏偏个个都想做能耐豆子,没事都要蹦三蹦!这样一来,如何能得不败?
是以,这大宋境内,是内打内行外打外行,凡是与敌野战,鲜有能胜的,能胜的义军不用敌人来打,他们自己内行地打了下来,真真是笑死人了。
赵昀抓住这一点道:“朕也是这个心思,朕之手下尽是无能之人,朕想用忠心之人,却是怕他们无能,朕想用有才能的,却个个有自己的主意,不把朕放在眼里,好像两仗一打便要上天了一般,什么都是他对……史弥远你也知道,他是个主和的,朕三番两次想要振兴军队,他就是反对……现下他死了,朕终得了自由,想要有一番作为,又怕打败了……”
刘志恨道:“史相便是怕败,才主和的!”
赵昀怒道:“只是主和又得什么用?襄阳,不是郭靖挡在那儿,后果堪虞!只是朕不能这样下去,朕不能这样一直守成,既然上天让朕当了这个天子,朕就要像太祖皇帝一样,北击中原!还都东京!”他隐忍十年,一朝发作,岂能是小?便是要有一番作为!
刘志恨道:“既然这样,陛下打就是了,陛下怕什么?”
赵昀道:“朕是想问并肩王的取胜之道,并肩王你是兵法大家,定有可教于朕的!”
刘志恨摇头道:“我的法子陛下你做不了……”
赵昀道:“但请明言……”
刘志恨道:“说来简单四字以概之,便是‘逆我之意者,皆杀之!’陛下要打,便备军,备好了军,便打,凡有阻者,有一杀一,有万杀万……”
赵昀道:“那要是……朝中大臣都反对……”
刘志恨笑道:“我有一个笑话陛下要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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