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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闲_琴瑟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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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敢当沉吟了一下说:“这本统领也不知道,朱雀门就交给你了。有莫子岚和平国公守玄武门,楚寒守白虎门,本统领在青阳门,大家守望相助,在郑阳王入京前,守卫皇宫!”
  “是!”杨昭武随即登上朱雀箭楼,接手朱雀门巡防。
  而京城太子府里,太子妃彭氏抱着一双儿子,对父亲哭诉道:“太子在宫里生死未卜,我怎么能带着孩子们苟且偷生?爹爹,求求你,求求你攻打皇宫,救出太子,求你了!”
  彭将军一身重盔甲,宽脸长眉,虎背熊腰,一双铜铃大眼满含风霜。面对独生爱女的请求,他难以拒绝,也罢,生死一处罢了!
  “来人!传我之帅令,攻打皇宫,救出太子!”
  “是,属下遵命!”副帅陈庄正要离开。
  不想门外来人有急报,“启禀左帅,郑阳王率骁骑营和前锋营攻打东直门,请求支援!”
  彭将军沉着脸号令:“小庄,你带一半人马,守住东直门。其余的人,随我攻打青阳门!”
  临出门前,彭将军停了一秒,又吩咐:“彭五,将小姐和少爷藏起来,如我有不测,送她们离京,隐姓埋名终生不得再入京!”
  “爹!爹!”彭勇老将军没再理哭泣的爱女,整了整头盔,大步离开太子府。
  青阳门外,战争已打响,彭左帅亲率亲卫,攻打青阳门。青阳门箭楼上,石敢当俯视叛军大喝:“老彭,太子已死,你还要造反吗?”
  彭左帅闻言,骑在马上的身躯晃了一晃,太子已死?真的假的?太子死了,女儿怎么办?
  最后咬牙吼道:“攻!”一时间喊杀声如雷,刀枪剑戟呼啸不断。
  自从九门关闭,京城久经考验的老百姓,家家关门闭户,各府也都紧闭大门严阵以待,街上早无行人来往,空旷的大街上,只有兵士们来去匆匆。
  青阳门外,青龙大街拐角角落处,一顶青色小轿静静停在路边。听着攻打青阳门的呼喝声,看着青阳门内外已尸横遍野。轿内之人轻声吩咐:“去把勇子带过来。”轿外一白面无须,身着青衣的老者回道:“是!”
  老者来到彭将军人马身后,运气喝道:“彭勇何在?”声音低沉响如惊雷,响彻青阳门,一时间战场中的人,都被震得呆若木鸡。
  青阳门箭楼上,石敢当手握窗棱,豁然站立,脸上惊喜交加,喃喃自语道:“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
  而马背上的彭老将军,被这声音一喝,坐立不稳,差点从马背上滚落下来。
  彭左帅踉跄站起来,低喝:“下令暂停!”一时退兵鼓响,他的亲卫都退后三尺,不再进攻严阵以待。
  而他自己却手足僵硬地转身,往老者方向而去,近卫彭三急呼:“彭帅!”彭勇左帅脸上悲喜交加,丢下一句:“按兵不动。”直直往老者而去。
  彭左帅在全军众目睽睽之下,跟随老者来到青色小轿前。站定后彭老将军颤抖着声音,试探问道:“王爷?”
  轿内传来一把清冽如泉的声音:“勇子。”
  虎背熊腰高大健壮的彭老将军,双膝一软,直直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道:“王爷!王爷!”
  青色小轿纹丝不动,良久,轿内传来一声叹息:“唉,勇子,自我了断吧。”
  彭老将军虎躯一震,重重磕了个头:“是,王爷!勇子让您失望了!”
  “你不该为一己之私,让将士们死于内斗。你是个好父亲,却不是个好将领。去吧,我保你全尸,保他们无事。”轿里传来这句话后,再无音讯。
  彭老将军行尸走肉般,走回亲卫当中,虎目缓缓环顾四周。
  面对众多忠心耿耿的亲卫,沉声道:“传本帅最后一个命令。”全体亲卫肃然听命。
  “全体缴械!”
  彭三等人急道:“彭帅!”彭老将军摆摆手,拔出伴随自己半生的雁翎刀,仰天道:“勇子愧对王爷,愧对圣上,以死谢罪!”遂横刀自刎。
  彭老将军一死,绝大部分的亲卫都遵从彭帅遗令,将手中兵械放下。只有彭三等近卫,也都拔刀随彭帅而去。石敢当统领见青阳门外,发生巨变,派出人手去将缴械的兵士看守起来。
  那青衣老者又幽灵般的,来到一个出来的禁军校尉面前。沉声道:“王爷有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知者无罪。大盛好男儿当驰骋沙场,杀敌建功马革裹尸,不该无辜枉死。请将此话带与石敢当。”说完后回到青色小轿旁,青色小轿起轿,转眼消失不见。
  那年轻的校尉不知所措,回去禀告石统领,完了稀罕的问:“统领,那是什么王爷,轻轻几句话,彭左帅就自刎了?”
  石统领神情莫名,遥望那青衣小轿消失的方向,满含钦佩的说:“那是昔日战神王爷,一字并肩和硕王!”
  “战神?战神王爷三十年前不就死了吗?”年轻校尉震惊了,战神对于他们这些小辈,就只是传说。
  石敢当眼睛一瞪,喝斥道:“你死了,王爷也不会死!小兔崽子,还不去打扫战场!”校尉还处在眩晕中,传说中的战神,刚才距离自己不足五百米,天啊!年轻的校尉傻笑着跑开,晕乎不知所以。

  ☆、第七十四章殿前觐见

  东直门之战,郑阳王率领的骁骑营和前锋营,在内应的帮衬下,很快攻下了东直门。陈庄拒不投降,被当场格杀,京城九门俱被郑阳王控制,青阳门外的京畿左营大军,也都已缴械投降。
  等一切尘埃落定,九门鼓响,京城里精明的百姓,陆续打开了紧闭的门户,各个府邸,也都来往频繁的传递消息。雨过天晴,好一个朗朗乾坤。
  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和热闹。
  而朝廷上的风雨,还正在进行。金銮殿上,一道道旨意下去,站队正确的加官进爵,站队错误的抄家灭族。一时间大理寺监,人满为患。南门菜市口,行刑的犯人,络绎不绝,据说刽子手的刀刃都砍卷了。那血腥味,弥漫京城,整整半月才消。
  圣上恩封了逼宫时,守护得力的平国公,镇国公,广严侯,又特别提升平国公五少爷莫子岚,为禁卫军副统领。而九皇子临危不乱,坚毅果敢,圣上封为靖王。礼部尚书杨义昆,不畏强权,坚贞不屈,赏皇庄两座,黄金千两,兼光禄寺大夫。
  四皇子和六皇子因病未来大朝会,被圣上训斥,至于那些参与太子叛乱的人,东平侯、文诚侯被收回铁卷丹书,满门抄斩。承恩公被削去公爵,家族男子十五岁以上斩首,十五岁以下流放岭南,女子皆没入教坊。除京畿大营左营的人马外,其余参与的官员,几乎是全部绞杀。
  等圣上把其它的事,处理得差不多,这才召见暂代九门提督的郑阳王和威远将军杨廷威。也把还在朱雀门驻防的杨昭武,一并召到金銮殿觐见。
  杨昭武穿过长长的夹道,走在宽敞的广场上,过了崇文门,来到金銮殿外。只见一排一排身穿轻甲的禁卫军,如雕塑一般,笔挺的站在阶梯两侧,任人来人往,皆纹丝不动。站在台阶下远远望去,金銮殿上金黄色的琉璃瓦闪耀着金光,屋檐上十二祥兽挨个排列整齐,一直延伸到重檐翘角。飞檐上彩绘祥云雕龙描金,片片麟甲纤毫必现,金光灿灿,直晃花人眼睛。高低错落的殿宇相依而列,鳞次栉比高大庄严,两人合抱的金丝楠木柱,加上长长的汉白玉阶梯,让人有种想膜拜的冲动。
  其它人的封赏皆已传旨,只有郑阳王和杨昭武、石敢当少数人还未封赏。杨昭武走进金銮殿时,就见圣上高坐在御座上,祖父和外公站在阶前。他目不斜视地走进去,微垂眉眼下跪行礼,大声道:“微臣杨昭武叩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上心情不错,微笑着说:“平身!”看着气宇轩昂长相俊美的杨昭武,圣上打趣道:“昭武,你祖父和你外公都骁勇善战,如今你武艺也出类拔萃,不知道是更像谁啊?”
  杨昭武看俩瞪着他的老头,不卑不亢的说:“微臣想学外公的骁勇,祖父的善战,集两家之所长,为大盛效力!”
  “好!想不到杨爱卿那么一板一眼的人,竟有你这个儿子!”
  “圣上,昭武可是老臣一手带大的!”威远将军佯装不满。
  “阿成,你看廷威得瑟得!”面对堂弟和老臣杨廷威,圣上很是放松。
  “圣上,我也恨不得昭武是我亲孙子。你知道臣只有慧儿一个女儿,后继无人啊!”郑阳王秦石成也凑趣道。
  三个老头闲扯了一阵,圣上问道:“昭武,听你祖父说,你今年准备考武举和秋闱?”
  “回圣上,是的。”杨昭武恭敬答道。
  圣上面色一收,威严问:“朕本来是想封你为前锋营参领,你还要考吗?”
  “回圣上,是!”杨昭武依然神情自若回答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武举和秋闱?”圣上不解道。
  杨昭武朗声回道:“祖父说军中不讲出身,只以拳头论英雄,所以微臣想参加武举,与众多高手切磋。这样即便入伍阶品高些,也是靠自己的本事,而不是仗祖父光芒。而微臣父亲曾是探花,微臣定要参加秋闱,不能让父亲失望。”
  “好!好一个有志气的儿郎!”圣上龙颜大悦。“不过,以你的身手,还是不要去武举了,你把武状元占了,朝廷又要少一个人材。至于秋闱,你好好的考,朕暂时就不给你官职,等秋闱后再说。如能顺利中举,朕还期待你明年春闱会试金榜提名,到时候真正的文武双全,朕再重重的赏!”
  “谢圣上隆恩,微臣一定不负所望!”杨昭武叩谢道。
  圣上兴致颇高,又笑说道:“你既有你祖父的玉牌,就在禁军里领个虚职吧,暂在子岚之下。这样进宫方便,秋狩时你随朕同去!”
  “这样好,秋狩时,臣还想要昭儿打张虎皮给老臣。臣老了,打不动了。”郑阳王看圣上兴致勃勃,也装老凑趣。
  圣上果真更高兴,笑骂道:“你那里就老了?不就是想把前锋营丢出来吗?好好培养你外孙,到时候交给他不就欢喜了?”
  “臣可不敢,圣上不知道,我那个呆板迂腐的女婿,还望昭武他考个状元,以后能入阁封相呢!”郑阳王也随着圣上胡扯。
  “那敢情好,到时候杨卿家提笔文能定国,上马武能安邦。大盛几百年后,又出了个文武全相了!哈哈哈!”圣上笑得很开怀。
  杨昭武可不敢托大,急忙行礼道:“开国文武全相管无忧,可是微臣最向往之人,微臣不敢与之比肩。”
  “好了,好了,朕就拭目以待了。你先退下吧,朕还要和你祖父外公叙叙旧。”
  “微臣告退!”杨昭武行礼后,退后三步,转身离开。
  金銮殿里几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叙了些什么旧,没人知道。后来圣旨下:“威远将军杨廷威,为前锋营大帅,郑阳王掌京畿左右两营,神箭侯白霄为骁骑营统领。”
  京城经历了一场小小的动乱,几百里外的金陵城一无所知。等君非凡收到京城的书信,一切早已经风平浪静。
  君非凡看着桌上的密信,考虑良久,最终来到后院的小厨房。小厨房里,谢怡心头梳简髻,仅插了一支白玉金丝点翠簪,正在忙活。淡绿色的交领襦裙,除了褶皱装饰并没有绣什么图案,只在柳腰上系了一跟深绿色的腰带。腰带上干干净净,玉佩荷包等一无所系,整个人看起来如春风中的一株翠柳,楚楚可怜又充满朝气。
  “谢妹妹,京中有信到。”君非凡脸带笑容,宠溺的笑着说。

  ☆、第七十五章两地牵挂

  “真的?京城来信了?”谢怡心最近都担心昭武哥哥的安危,坐立难安心神不定,只好来小厨房消磨时间,顺便增长厨艺。
  “君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真的。太子逼宫失败,当场自刎,他岳父京畿左帅彭勇也自刎了,太子妃和两小皇孙下落不明。”
  谢怡心对太子的消息不感兴趣,只追问:“那昭武哥哥呢?他怎么样?没事吧?”
  “杨昭武目前没有封赏和消息,只知道逼宫那天他在皇宫。”君非凡将获得的消息,据实以告。
  谢怡心一听说逼宫那天,昭武哥哥就在危险的皇宫,大急问:“怎么会没有消息?他是出事了吗?你有没有打探清楚啊?”
  “谢妹妹,你别担心。郑阳王是杨昭武的外公,他暂代了九门提督,又有威远将军在,怎么会有事?”君非凡心里虽有点酸,但还是尽力安抚谢妹妹。
  “对不起,君大哥。你能得到这些消息已经很困难,我不该还那样说。”谢怡心静下心,也知道刚才自己那样说过份了。
  君非凡不以为意,笑着说:“没关系,我知道你担心他。京城里每天都会送信来,一有昭武的消息,我就告诉你。”
  “嗯。君大哥,你饿不饿?我刚做的鲜虾饺,爽滑香嫩,你尝尝?”谢怡心笑颜如花,讨好的说。
  君非凡一撩长袍,优雅大方的坐在小厨房外的石桌子前,拍拍石桌,“还不端上来?”
  “来喽,客官!”一时间小院里,笑声一片。
  京城威远将军府,杨昭武看到连方大管家押着十几辆马车,进了将军府。
  “大管家,你把金陵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是啊!大少爷。老太爷说了,我们不会再回金陵城,当然要把值钱的东西都搬过来。”
  杨昭武有点木木的,这几年也经常到处历练,可最后都要回金陵。而现在,不再回去了?他总觉得好像是丢了点什么在金陵,是什么呢?
  童年回忆?少年时光?十年岁月?或者是……
  杨昭武想了一下,不是很明白,反正不会回金陵长住,也不代表不去金陵小住,谢妹妹还在金陵,等她出嫁了,自己是一定要回去送嫁的。
  想到这里,杨昭武也不再纠结,帮着连宋大管家布置将军府,这里现在可是要长住的地方。等他把祖父和自己的院子收拾完毕,祖父也正好回府。
  “祖父,您看,您这院子还是叫正萱堂吗?”
  “你祖母都走了十多年了,还正萱堂,这两颗松树都大了,就叫劲松院吧!你呢?住那里?”杨廷威边走边看说道。
  杨昭武待祖父在正位坐好,笑道:“我就住旁边的晨晖院,父亲他们的平笙院也收拾好了,父亲说他会带母亲和弟弟回来住些日子。”
  杨廷威抬眼打量了下正堂的布置,自己坐的是紫檀八仙桌并排的两把檀香木椅,后面是一个黑檀木的长条香案,上摆了个青铜炉。后面是一幅猛虎下山图,两边挂了副对联,上联:淡泊明志保家卫国,下联:清白传家忠义仁信。高处正中间,横匾大大的三个字,承志堂。下面是一溜两排黄花梨椅子,中间用同色方几插开。再加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显得宽敞规整,严肃静穆。
  杨廷威点点头,这么短的时间,能规整至此,已经很不容易。“昭儿,圣上既然已让你放弃武试,最近你就好好学习策论。要不,你回郡主府住些时日,也方便你爹指点指点你。”
  杨昭武另有想法:“祖父,我想去京学堂专心读书,以备秋闱。”
  “京学堂?我以为你会去国子监或管家书院。”
  杨昭武已想过了,“祖父,国子监里宗室王公勋贵众多,如今太子已死,皇子之间明争暗斗,我不想被逼站队。管家书院名扬四海,但绝大多数是普通平民,这样不利于我与京城同龄人交往。只有京学堂是官宦子弟众多,夫子也皆是大儒,对我读书和交际都有利。”
  杨廷威很欣慰,昭儿不仅武艺出众,也聪明伶俐文采不凡,既没有自己的暴躁脾气,也没学到他父亲的迂腐呆板。这几年到处游历,更让他胸有沟壑,与三教九流的接触,也让他处事圆滑能知变通。
  “好,那你自己安排。下月我就去前锋营驻守,你自己小心,有事找你外公。”
  “是,祖父。”
  用过晚膳,杨昭武回到自己的晨晖院,走进书房,这里的摆设与金陵一般无二。书房很大,一面临着水榭,一面是整墙的书架,另一面放了一方几和两把对椅。
  书房中间是一张大大的榉木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墨是松香墨,纸是澄心纸,笔架上一排大小不一的湖笔,最边上是支黑漆狼豪诸葛笔。另外有笔洗、笔搁、镇纸之类,排列整齐。
  杨昭武随手拿起那方砚台,正是自己在金陵,用惯了的那方歙砚。祥云形的歙砚石质坚韧,抚之如肌,贮水不耗,历寒不冰,发墨如油,涤之立净。这是那年乡试,自己拿了案首,父亲专程送来祝贺的礼物。只可惜右边把手处,被心心摔破了一角,后虽用乌金镶补好,但也失了古朴的原貌。
  杨昭武抚着那角乌金,想起心心不小心摔破砚台的情形,自己当时虽然心疼,但也没出言责备于她。可她倒好,反而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了个昏天暗地。
  心心自责不已,后把谢伯父珍藏的一方澄泥砚偷了出来,送给自己以做赔偿。谢伯父知道后,心疼得要命,心心还言辞振振,说她只是提前拿的嫁妆。后来还是自己悄悄把那方澄泥砚,还给谢伯父,谢伯父是藏了又藏,生恐心心又以攒嫁妆为名,大肆搜刮他的宝贝。
  也不知道心心现在怎么样了,听子岚说,君非凡一直住在谢家未走,看来谢伯父是比较满意,乐观其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打动心心?自己是希望他打动还是无功而返?这个,真没想过,也不知道。
  不过京城好男儿众多,等自己去了京学堂,再多多留意,心心,值得最好的。
  而被杨昭武默默念叨的谢怡心,现在心情非常好。君大哥带来的消息说,昭武哥哥无事,暂在皇宫里当差。昭武哥哥的父亲也加官晋爵了,还有丰厚的赏赐。这次据说昭武哥哥还立了功,稍后就会有封赏,真是太好了!

  ☆、第七十六章亏本了吗

  “君大哥,谢谢你!”终于放心的谢怡心,诚心实意的向君非凡道谢。
  “谢妹妹,你不用跟君大哥客气。我知道你和昭武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是亲厚。但是,据我所知,这次他是搬回京城,不会再回金陵城了。谢妹妹,还是很牵挂吗?”君非凡不介意杨昭武在过去的岁月里,照顾了谢妹妹,但他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由他来照顾谢怡心。
  谢怡心何尝不知,这次昭武哥哥走了,不会如以往游历一样,随时再回来。隔壁的杨府已经搬空,杨老太爷这是打算回京发挥余热,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但她有什么办法,没有名分,没有立场,只凭兄妹之情,她如何留得下心怀大志的昭武哥哥。
  “君大哥,我知道我不该还牵挂昭武哥哥,但我还是不习惯,当他搬走了。我只当昭武哥哥像往年一样,只是出去历练而已。等我把厨艺练好了,也许有一天,昭武哥哥也就回来了。”说这话的谢怡心很迷茫,精致的小脸无精打采,整个人如同烈日下的花朵,奄奄一息。
  君非凡不知该如何劝说,不愿谢妹妹还沉溺在幻想中。他想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牌。“谢妹妹,这是我四海商行的信物,你拿着它,在任何一家四海商行的商铺,都可以寻求帮助或支取银两。”
  “这么厉害?那我可不能要,掉了就麻烦了。君大哥。”谢怡心连忙推辞,不敢收如此贵重的礼物。
  君非凡专注的望着谢怡心,京中变动颇多,有些事,必须由他亲自才好处理,所以他马上要回京一趟。
  “谢妹妹,现在不比往常,杨昭武他们举家搬走,现在的金陵府尹又是周修成,我明日也要回京一趟,如果明丹郡主要起什么坏心思,你和谢叔叔怎么办?”
  “可我爹也有功名在身,是员外郎啊?没事的。”谢怡心还是有点抗拒。
  君非凡拉起谢怡心的手,将玉牌放入她白皙柔嫩的手里。“谢妹妹,你不拿着,我回京心里会担心。你拿着它,我也放心些,等明丹郡主没有威胁了,你再还给我,好不好?”
  “这……”
  君非凡又加了一剂重药,“你拿着它,那每天京城送来的消息,都会交过来。”
  谢怡心大睁美目:“君大哥,你说每天都会传京城的消息过来?”
  “是啊!你要不要?”君非凡看她急切的样子,逗她道。
  迫切想了解,杨昭武在京城消息的谢怡心,抵挡不住诱惑,最终如小白兔一样,温顺的使劲点头,“要!要!要!谢谢君大哥!”
  “你呀!我明日一早就起程,那今晚做点什么好吃的,给我做谢礼和践行?”君非凡故意逗着谢怡心。
  谢怡心苦恼的想了想,“君大哥,现在做糕点,我是比较熟悉了。可饭菜,还不怎么会,我就会一道梅菜扣肉,今晚做来加菜可好?”
  “真的,那梅菜扣肉虽是家常菜,但做法可不简单。谢妹妹,你确定你会做?”君非凡不想谢怡心除糕点外,还真会做菜,还是那么繁琐的菜。
  “当然会!君大哥你小瞧人!”
  谢怡心眼睛一瞪,小嘴一翘,水汪汪的眼睛,红嘟嘟的小嘴,五月黄梅天,君非凡却感到口干舌燥。
  再舍不得,还想多聊几句,可商铺里还有些事要处理,君非凡只能先告辞,抓紧时间处理好事物,才能回谢府吃饭。
  在金陵城四海商行,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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