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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闲_琴瑟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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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人站在旁边,回答道:“靖王放心,都处理好了,连渣子都不会有。”
  “为什么有人要杀谢怡心,都没人通知本王?”靖王想到被杨昭武抢先一步,就很是恼火!
  王大人不解的说:“撤去谢怡心的摆设家俱被盖,殿下是知道的啊?”
  “撤去东西,本王是知道!可谁准了你们动谢怡心?我不是说过,要保证谢怡心的安全,动刑也要得到本王应允的吗!”
  靖王越说越怒,要不是杨昭武赶得及时,自己赶到时,也许就只有看见谢怡心的尸体!一想到此,靖王就有想杀人的冲动。
  王大人看靖王暴怒的样子,抹着汗水说道:“殿下,我早就派了幕僚去王府,报备了韦府来人会对谢小姐不利的消息啊!”
  “王府是何人接洽?为什么没有阻止和禀报我?”靖王浑身的暴虐气息,已经无法掩盖。
  王大人回答不出,只好急召幕僚前来,那幕僚抖着声音回禀道:“小的到了王府,是莫女官接见的,小的说了娘娘派了来人,会对谢小姐不利,并且说了殿下有话在前,要保谢小姐安全。可……。”
  “说!”靖王青筋暴起,吼道!
  “可莫女官说:娘娘只是提审,最多受点皮肉之苦,不算不安全,就让小的回来了。”幕僚拼命磕头,他上有老下有小,还不想死。
  靖王没有再多说,肃着脸,带着候在外面的侍卫,上马回了靖王府。
  靖王刚回到书房,一直惴惴不安,睡不着的莫乔,听见动静马上起身,刚穿好衣物,就听见一名侍卫在外喊到:“莫女官,殿下传召!”
  莫乔一边答应着:“马上就到!”一边把亵衣的领子,弄得略微凌乱,再整整鬓发,呡了点口脂出了房门。
  等来到书房,就看见靖王一个人站在书桌旁,随意的拿着卷书在看。她脸带媚笑偎依上去,娇笑道:“殿下!”
  靖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莫乔在距离靖王几寸处停下,不安的轻声问:“殿下,怎么了?”
  靖王挑起剑眉,似笑非笑的问:“乔儿,你的膝盖还疼吗?”
  “疼,可疼了,殿下您看!”莫乔靠在书桌旁,慢慢撩起自己的粉红绫裤,只见白皙嫩滑的小腿,在粉红绫裤的衬托下,越发诱人,一寸寸往上,直到膝盖淤青的一团。
  靖王把手伸过去,在淤青上慢慢抚摸,虽然莫乔感觉很疼,但她不敢叫疼,只努力装出享受的样子,发出销魂的“嗯,哦!嗯!”声。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啊!”划破靖王府的夜空,门外的侍卫面无表情,如木头桩子一般杵立在那里。
  原来那声惨叫,是靖王的手在莫乔的膝盖上重重一握,莫乔受不住发出来的。她拼命往后缩腿,也没了媚态,嘴里求饶道:“殿下饶了奴婢,饶了奴婢!”
  可靖王的右手如铁钳一般,死死的禁锢住莫乔的右腿,无论莫乔怎么挣扎,都无法动摇。
  “咔嚓”一声,莫乔脆弱的膝盖,终于受不了靖王殿下运功一掐,全部粉碎性骨折,莫乔站立不稳又剧痛攻心,一下晕阙了过去。
  靖王慢条斯理的收回手,轻声说:“弄醒她。”侍卫进门后在莫乔身上一点,痛晕过去的莫乔又被痛醒。
  她睁开眼睛,捂着膝盖忍着剧痛,求饶道:“殿下,殿下,奴婢犯了什么事,殿下要如此惩罚奴婢?”
  “不过就是点皮肉之苦,乔儿不是无所谓吗?”靖王冷冷的看着莫乔,慢慢的说。
  莫乔这才知道是东窗事发,殿下是为谢怡心出气来了,她只能颤声回道:“可那是娘娘的旨意,奴婢不敢违逆娘娘,奴婢要是阻挡,岂不是坏了娘娘和殿下的情分!”
  “既然你如此忠于母妃,那本王将你送给母妃可好?”靖王阴森森的说道。
  莫乔大惊失色,自己腿已经废了,送给贵妃娘娘岂有活路?她拼命磕头求饶:“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殿下责罚!”
  靖王冷冷打量了一下莫乔,现在她头发汗湿,脸色苍白,精致的妆容已花成一团,衣衫也是凌乱不堪。
  他厌恶的说:“本王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搞事情,结果你隐匿不报,害得本王慢了一步,失去大好英雄救美的机会,你说,本王该如何罚你?”
  “求殿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让奴婢回家,求殿下让奴婢回家!”莫乔只能苦苦哀求,祈求殿下饶她一命。
  靖王也没了再惩治她的兴致,吩咐道:“将她拖出去,赏给暗卫营的人,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她。”
  侍卫将拼命挣扎的莫乔,堵了嘴拖出去,直接交给了暗卫,而书房里的靖王,余怒未消。
  现在飞蝉死了,母妃会震怒,而且母妃怎么会让她带着令牌,公然去大理寺杀人?母妃常要自己谦逊平和,而她却如此跋扈,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今日父皇好不容易松口的皇后之位,绝对要坏事!
  要是母妃成了皇后,自己就是明正言顺的嫡子,位列东宫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现在,很有可能全部都成泡影了!
  靖王左思右想,无比烦躁郁闷,却又无法可解,再说韩静如之死一事,谢怡心又该如何去破局?难道真如慈原师太所说,是她的命吗?
  靖王站在窗前,看着浩瀚的星空,折腾了半宿,他却毫无睡意,未来究竟是如何的?星星无法告诉自己,江山?美人?一切都能为我所有吗?
  自己是会龙翔九天,还是落入尘埃?没有人能回答,靖王看看自己的手,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果真情之一字,愚人误己!
  天终将晓,一早打开的城门,几匹快马各自出城。
  京郊凌霄山庄,老林接到传来的书信,也略微惊讶了几分,抽搐着嘴角,端上热茶和毛巾,为正在晨练舞剑的木神医准备妥当。
  没曾想木神医,停下手中如蛟龙出海,凌厉无匹的宝剑,主动询问道:“谢丫头如何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贵妃受罚

  老林奉上热茶,后怕不已的说:“昨天晚上贵妃的人,先调走了守在大理寺的莫子岚,又引走了莫先铨,然后进入典狱,准备毒杀谢小姐。后被天一打碎瓷瓶,但她仍不收手,又打算用白绫勒死谢小姐,天一准备现身之时,杨昭武冲进典狱,救了谢小姐。”
  “杨昭武?怎么会是他?”木神医自言自语。
  老林提醒着:“杨昭武之前,一直住在金陵,与谢家是邻居,据说同谢小姐,情同亲兄妹。”
  “那后来呢?”
  老林的嘴角有点翘起,笑着说:“后来不久,九皇子也赶到了,王顺承也到了,一番唇枪舌剑。最后还是杨昭武挤兑得,九皇子亲自动手杀了贵妃的侍女,王顺承保证谢小姐安全,才算了事。听说最后,杨昭武还留了一个玉镯给谢小姐。”
  “谢丫头和杨昭武?”木神医皱眉道。
  老林叹息着说:“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杨昭武只当谢小姐是妹妹,可谢小姐却执着得很,这才从金陵到了京城。”
  “现在如何了?”木神医也有点叹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老林接过木神医饮尽的茶水,回答说:“杨昭武一早就去了广化寺,谢小姐现在安全无虞,我让天一还守在典狱。”
  “嗯,把贵妃的事,传给圣上,就凭她,还做不到母仪天下。”木神医淡淡吩咐。
  老林很高兴:“是,老爷。”
  木神医这么多年,从不插手后宫或朝政,这次对韦贵妃出手,何尝不是为谢小姐出气呢?
  宫里的韦贵妃,才刚起床,正闭着眼睛坐在梳妆台前,由飞柳梳发通头一百下,一向稳重的飞絮,步伐不稳的小跑进来,喘息道:“娘娘,飞蝉出事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她怎么了?被扣在大理寺了?好大的胆子?”韦贵妃不悦的说。
  飞絮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回道:“殿下传了消息进来,飞蝉胆大妄为,擅自偷盗娘娘令牌,为嫉妒而妄图杀害大理寺重犯,已被大理寺当场绞杀。”
  “什么!”韦贵妃大惊之下起身,飞柳猝不及防,玉梳上缠了不少头发,扯疼了韦贵妃的头皮。“啊!”韦贵妃火大,一脚踢上去,飞柳不敢躲,生生被踢倒在地。
  “把皇儿传进宫,本宫有话问他!快去!再打听一下,谢怡心死了没有?”
  韦贵妃重又坐下,呵斥道:“还不给本宫梳好头!”飞柳忍着疼爬起来,麻利的为贵妃娘娘梳了个,雍容华贵的孔雀髻,再插上花钿和七尾凤簪,额间垂了一粒水光盈转的翡翠珠。
  想起昨日圣上已经松口,答应端午节过后就封后,太后看在融融和靖王的面子上,也没有反驳。韦贵妃抚摸着七尾凤簪,心情稍微好转的想:很快,就是九尾凤簪,自己也可以用百鸟朝凤髻。
  韦贵妃并不知道,圣上上朝之前,就收到密信,飞蝉在大理寺典狱里的所做所为,一一陈列在上。
  圣上没想到看着端庄平和的贵妃,竟然连一个,儿子喜欢的女人也容不了,竟敢派人去大理寺典狱杀人?身为帝王,难免再多想一层,韦贵妃是怕九皇子有弱点?阻挡了他的大业?还是以后想完全操控儿子?垂帘听政?
  圣上从不怀疑后宫女人的蛇蝎心肠,毕竟他能走到今日,也是从后宫胭脂阵里走出来的。当年的种种血腥还在眼前,可现在韦贵妃却又兴风作浪,让他十分警惕不悦!
  “传朕旨意:韦贵妃骄横跋扈,禁足三月,后宫诸事由贤妃和淑妃暂管。”圣上说完之后,直接前去上朝。
  圣上的旨意,一会儿就传遍了后宫,韦贵妃领旨谢恩时,差点咬碎了银牙,这次丢脸丢大发了,不仅管理六宫的大权丢了,而且还被禁足三月,入宫快二十年,韦贵妃还没受过如此重罚!
  等传旨的太监走后,韦贵妃忍不住将正厅砸了个稀里哗啦,她喘着粗气道:“查,跟本宫查!是谁在暗算本宫?”
  飞絮怀疑这跟飞蝉的死有关,可娘娘正在气头上,飞柳的胸口可是淤青了好大一块,飞絮不敢随意说话。一会儿过后,叶融融传来消息,圣上是因飞蝉夜入大理寺,企图杀人灭口,才会雷霆震怒。
  韦贵妃已经气过了,她恢复平日的精明,推测道:“按说飞蝉动作很快,大理寺典狱的人也都被调走,飞蝉怎么会被人当场绞杀?是谁救了谢怡心?”
  飞絮这才敢上前,轻声说:“已经传话给了殿下,殿下一会儿就到,到时娘娘可以问殿下。”
  “会是皇儿吗?”韦贵妃怀疑道,因为昨晚靖王匆匆离去,连晚膳都没用。
  飞絮试探着说:“飞蝉去得早,以殿下出宫的时辰,怕是赶不上。”
  “那会是谁?谁把消息传到圣上耳边?是平国公府的人吗?”韦贵妃觉得自己只是处死一个女犯,圣上就这样生气,一定是有人挑拨离间,中伤自己!
  飞絮不好接话,韦贵妃自言自语道:“上朝前就传旨,平国公没这种能耐,可见不是平国公的人,那会是谁?”
  这时,钟宸宫外通传声传来:“九皇子到!”
  靖王大步流星的走进钟宸宫,路上已经知道圣上传旨的内容,他一进来就挥退所有的宫人,严肃的对韦贵妃说:“母妃,你把圣上的旨意再说一遍!”
  韦贵妃不悦的说:“不就是禁足三月,暂由贤妃淑妃掌六宫吗?有什么好再说的?”
  九皇子看母妃漫不经心的样子,忍住气问道:“母妃,大理寺典狱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让奴婢拿着你的令牌,公然去杀重案嫌疑人?”
  “就凭谢怡心能让皇儿,如此对母妃说话,她就该死!昨晚是谁救了她?”韦贵妃还是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靖王简直想咆哮,他愤怒的说:“母妃,你真以为皇后之位十拿九稳,就行事毫无忌惮?谢怡心是杀韩静如的嫌疑人,你让她死,岂不是说你就是真凶?”
  “本宫怎么会杀韩静如?”韦贵妃不以为然,觉得荒谬。
  “可现在事实如此,谁会相信你只是想除掉谢怡心,而不是将错就错杀人灭口?”靖王忍住气分析道,他想不明白,一向精明的母妃,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韦贵妃有点怔忡,对啊?自己怎么会如此急燥?是近来太子死后,皇儿愈加得势?还是因为明丹的挑拨,容不下有可能动摇皇儿心智的人?
  靖王看母妃开始反思,也不催促,慈原师太说得对,圣上多疑,太子死后自己一家独大,是祸非福。

  ☆、第一百七十六章昭武推测

  母妃要想不透这点,宫里的四妃都不是吃素的,前面还有三个比自己大的皇子占了长,后面还有十二弟母族强横,万万不能松懈!
  韦贵妃这时,才把圣上的旨意重新揣摩一遍,当时只觉得羞恼难堪,现在细想起来,骄横跋扈四字分量太重,圣上怎么会封一个骄横跋扈的人为后?
  难怪传旨的叶公公欲言又止,笑意晦暗,他一定是揣摩出了圣上的心意,知道自己皇后之位泡汤了,才如此神情。
  想通之后,失去力气的韦贵妃一下跌坐在宝座上,九皇子又问:“听说父皇下了旨,到底旨意如何说的?”
  “你父皇说本宫,骄横跋扈。”韦贵妃有气无力的回答。
  九皇子一听,也听出了弦外之音,圣上既然斥责母妃骄横跋扈,那母妃快到手的皇后之位,就没了,自己这个父皇嫡子,也没了!
  母子俩沉默良久,靖王终于开口说道:“母妃,从现在起,你一定要韬光养晦,禁足思过,再把明丹挑拨离间的话,传给圣上,慢慢扭转圣上的想法,而且谢怡心之事,不能再插手。”
  “好,本宫懂了,这么多年都过了,眼看大业在眼前,母妃不会再犯错,最近是急躁了些。”韦贵妃保证道。
  靖王这才放下心,可这后续如何收拾,还真是个难题。现在又不能和广化寺联系,毕竟君非凡和杨昭武都在广化寺,稍有不慎就有能被他们发现,自己与慈原师太的端倪,不能冒险!
  如何不着痕迹的洗清谢怡心,又不牵连母妃和慈原师太,靖王还真要好好想想。
  而赶到广化寺的杨昭武,很快就和还在寺内外,四处转悠寻找线索的君非凡和曾若妍碰面了。
  “谢妹妹没事吧?”
  “心妹妹没事吧?”
  杨昭武咧开嘴角,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这个时候心妹妹还有这两个朋友,真好!
  “没事了,幸好清媛郡主来通知我,我到得及时,再晚一步,就回天无力了。”想起昨晚的惊险,杨昭武万分恼怒,但也忍不住要感谢佛祖。
  曾若妍露出最近几天的第一个笑容,笑道:“清媛这丫头,回去我可要好好感谢她。”
  君非凡则关心:“昨晚派人动手的是谁?”
  “是韦贵妃。”
  君非凡想不通,他一直认为要杀谢妹妹灭口的,多多少少应该和韩静如之死有关,可为什么会是韦贵妃?
  韦贵妃没有杀韩静如,和栽赃谢妹妹的动机啊?他不禁疑惑问道:“怎么会是她?我怀疑过明丹郡主,但没想过是她,她们根本没有交集?”
  杨昭武也反复想过了,分析道:“杀韩静如陷害谢妹妹的,不会是韦贵妃,她要想杀谢妹妹,就像昨天在大理寺典狱,她都敢派人公然下手,不会那么迂回。”
  曾若妍也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心妹妹没有其他仇人,最多就算明丹郡主,可她也没那么长的手啊?去向韦贵妃煽风点火,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心妹妹,他还能对我娘下手,来把我调走,又是何意?”
  杨昭武这才第一次知道,这其中的一些纠葛,他静静地听君非凡和曾若妍,把一些他不清楚的细节补充完整,沉默了片刻。
  终于开口道:“你们这三天都一无所获,是不是查错了方向?”
  君非凡仔细想,然后不解道:“我们一直在追查知客尼,和那两姐妹的下落,以及谢妹妹没出过莲心院的证据,不对吗?”
  曾若妍也觉得,方向没错啊?
  杨昭武冷静的分析,“你们有可能走入误区了,幕后之人把局布得如此缜密,怎么会留把柄给你们查?”
  “那该从何处着手?”君非凡这三天的一无所获,也让他觉得不对劲,可谢妹妹在京城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他很难如平时一样冷静周密。
  杨昭武让老欧和平雷,出门去守着,轻声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谢妹妹的事,从头至尾都有广化寺的影子。不管是留下了谢妹妹的法会,还是带那两姐妹来的知客尼,都与广化寺脱不开干系。”
  君非凡恍然大悟,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就把广化寺翻个底朝天,不信查不出端倪!
  “可是,慈原师太挺可怜的,她毁了容面目全非,一直在石屋里修苦禅!”曾若妍有点同情她。
  没想到她一说毁容,触动了君非凡的神经,他急忙追问:“慈原师太有多大年纪?”
  曾若妍有点奇怪君非凡的激动,但她还是回答:“可能五十多了吧?”
  君非凡马上联想到假死的南安王妃,如果真的是她,那她倒有谋害谢妹妹的理由,她一定是想为周灵素报仇,或为明丹郡主出气!
  “我要去见见慈原师太,看有无破绽。”事关战神王爷和老欧全家之死,在君非凡没全部想通之前,这个秘密他还不想同杨昭武和曾若妍分享。
  杨昭武和曾若妍都没有异议,曾若妍想再找掌院师太看看,而杨昭武打算去看井沿边,那个心妹妹的脚印。
  他们兵分三路,各自去找线索。
  君非凡随便找了个女尼,带他来到了慈原师太的精舍。君非凡打量着简陋原始的石屋,有点怀疑自己的推测,受尽南安王万千宠爱的南安王妃,会住在这样的屋子里?
  “师太,这位君施主求见。”
  “让他进来吧。”
  君非凡听这声音倒是悦耳,猜不出年纪。他慢慢走进石院,推开沉重的木门,就看见空荡荡的石屋里,只有一张石床,和一个石桌,除此之外就只有,背对着自己坐在草蒲团上的慈原师太。
  “师太可否转身一见?”
  “老衲受过重伤,毁及容颜,形如夜叉,实难见施主,施主不妨有话直说。”慈原师太依旧转着念珠,并没有转身。
  君非凡环顾四周,缓缓道:“佛曰:万像皆空,师太佛法精湛,何以执着于皮相?”
  慈原师太闻言轻声回道:“皮相于我无甚差别,但世上执着皮相者众多,老衲不能用自己的道,就去伤害别人的眼睛。”
  “师太慈悲为怀,说得很好,可我倒是不惧,连中了冰魄毒银针而死的人,我都见过,没什么好怕的。”君非凡试探道。
  慈原师太的背影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受君非凡话语的影响,她缓缓说道:“死是解脱,不管他如何而死,总归殊途同归。”
  “师太听说过明丹郡主么?最近君某思来想去,谢妹妹也只与明丹郡主有点误会,可这次栽赃陷害之事,办得如此周密,明丹郡主似乎没有这个能力?要不然也不会被郡马弄得颜面大失?”君非凡开始迂回进攻。

  ☆、第一百七十七章脚印秘密

  慈原师太还是没有转身,甚至连转动念珠的速度,都一如既往。“本寺也没想到,会出如此恶事,老衲已经尽量协助施主的举动,不知施主还有何要求?”
  君非凡笑道:“现在君某就想见师太一面,因为君某有个亲人,她也是面目全非,我很想找到她。”
  慈原师太的手顿了一瞬,说道:“老衲已经十多年,没出过这思过堂,不知君施主想找的亲人是谁?”
  “师太听说过南安王吗?君某就想找南安王妃。”君非凡没有再迂回,一鼓作气的说道。
  说完之后,君非凡紧盯着慈原师太,不放过她的一举一动变化。他发现师太听到南安王时,念珠拨动得快了一瞬,然后又恢复正常,要不是自己一直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很难发现。而提到南安王妃时,却毫无动静。
  “老衲虽然不理俗世,但也知道南安王和南安王妃已经死了十多年,君施主现在要找人?恐怕并非易事。”慈原师太淡然处之。
  君非凡也摸不清真假,只能使出杀手锏,问道:“可君某头几天,听说了一个故事,有人把假死的南安王妃划伤了脸,然后与自愿殉葬的白菊对调,假死逃出了生天,所以有点好奇!”
  慈原师太还是不为所动,只说:“故事说很精彩离奇,君施主还有故事要说吗?如果没有问题?那君施主就请回吧。”
  君非凡看着稳如磐石的慈原师太,没办法只能威胁说:“既然谢妹妹要无辜妄死,那假死脱身的南安王妃,就更该去死,君某决定明日就回京城,把南安王妃没死的消息传得街知巷闻,看看能不能给谢妹妹,找个陪葬之人。”
  慈原师太的背影,轻轻颤了一下,后又缓缓说道:“君施主要如何,都悉听尊便。老衲已是方外之人,生死又有何惧?只可惜这局的确是算无遗漏,谢施主可能难逃一死。”
  君非凡不想再兜圈子了,他直接问道:“南安王妃和别人的恩怨我不管,我只要谢妹妹平安,如师太成全,君某自当守口如瓶!”
  良久,慈原师太道:“希望君施主说到做到,否则谢施主天生坎坷,怕是危险很多。”
  君非凡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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