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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之毒妻在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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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强忍着心中的不安,还有那狂跳的眼皮,燕轻语微微一笑。
  
    ……
  
    最近几天的天气格外不好,阴雨绵绵,而且天色十分的昏暗,就好像天空塌下来一样,让人感受到了窒息。
  
    鬼影轻闪的院子里,一身黑袍鬼面的男人提着酒壶倒了一杯酒,漫不经心的轻轻品尝。
  
    全身那凌冽的气息让人不禁以为这是从地狱归来的君主,是名副其实的鬼君。
  
    “鬼星,她慌了。”司煜城十分罕见的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那是面对弱小猎物情不自禁在布入陷阱后猎人才会露出来的危险笑容,从容不迫,漫不经心,至危险致极。
  
    鬼星低头,他到现在依旧还是无法相信魔女活着的事情。可是主人说魔女还活着,那么主人说的一定是对的。
  
    “轩王,太子,六皇子,九皇子,赵将军……除了陛下以外手握兵权或者位高权重的人们都接到了一模一样的信件,说白鸠被囚于京城。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魔女所为,毕竟幻魔军被我们困在阎国边境,唯一能活动的就只有……”鬼星脑海里划过了两个人影,一个人偶师子鱼,一个杀手赤蜘。
  
    可是两人不像是能布下这种阴谋的人,都是嗜血之辈,应该想不出这种弯弯绕绕的阴诡之计。
  
    “她想要利用别人来迷惑本君,完全不知道因为这一动作让她的身份完全的暴露,真想看到她计败时那惨白脸色,想必分外有趣吧?”司煜城一口饮尽杯中酒,酒的滋味带着一丝的苦涩。
  
    为了一个逃走的人偶他花了两个月的时候来回奔波,发动战争,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追回逃走的人偶。
  
    他不傻,也不是迟顿,为了一个人偶花费了太多的心力,一切不仅仅是被触怒,更多是他……
  
    酒的苦涩更重了,司煜城身上阴暗的气息更浓了。
  
    “近日她就会动手,不要拦得太紧,让她进来!”
  
    “属下明白!”鬼星双唇轻轻挪动,看着司煜城的目光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说不了来,扭头,离开。
  
    司煜城独自一人品酒,可是酒的滋味却完全变了味,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可口,反而涩得令人烦躁。
  
    “哥,你回来之后一直喝酒,喝太多对身体不好。”穿着碎裙纱衣的花瑶一脸担心的走了过来,温和无害的脸庞露出一丝令人心疼的痛楚,她小心的走了过来,伸手按住司煜城面前的酒杯却被直接挥开,迎来的不过是一句阴冷的:滚
  
    花瑶护着肚子后退,轻咬着唇,小心的问:“哥,你最近的心情很不好,从来没有人能让你如此的烦躁,你……是爱上了什么人吗?”
  
    花瑶眼中泛着一丝的泪光,她虽然单纯但不傻,一心所爱的男人在这两个月来心情十分的乱,就像平时失恋男人的表情一模一样。从来没有见过有什么女人跟在哥哥的身边,可是他露出来的表情确实痛苦。
  
    跟自己求而不和的表情一模一样。
  
    爱上?
  
    司煜城微微一愣,他不禁的想笑。
  
    “可笑!”
  
    “哥你爱上了谁?是那个逃走的人偶?为什么你要爱上一个人偶?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逃走的人偶这么生气?”花瑶走近了几分,清脆的声音中满是控诉,她不想生气,可是自己爱了很多年的哥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上心了。
  
    她嫉妒。
  
    明明哥他从来不会露出这种表情,不管是在任何的面前都不会如此的脆弱痛苦……为什么偏偏是一个逃走的人偶?
  
    她不甘心。
  
    不服气。
  
    越想,眼中的泪水越多。
  
    司煜城久久的沉默,脸色变得格外的阴沉,爱上?
  
    爱是什么?
  
    真可笑!
  
    “把小姐带回房!”
  
    司煜城离开的时候脚步有一些虚乎不定,就好像是内心最隐秘的秘密被发现后的恼羞成怒,他的心情更糟糕了。
  
    花瑶的视线背历史完全的蒙蔽,可是依旧十分执着的看着司煜城离开时的背影,嘲讽又不甘的捂住自己的脸,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不生气,她己经有哥的孩子了,不能再贪心。
  
    现在最先做的就是把孩子生下来……她跟哥之间的血脉。
  
    哥哥是她的,到最后一定会完完整整的属于她。
  
    三日后的行动燕轻语最终因为无法放心而偷偷的跟去了,混在十分混乱的眼线之中悄无声息的窥视着结果,赤蜘带着的人马去强闯,成功率只有一半。
  
    燕轻语心中十分不安,她不能失去赤蜘,更不能失去白鸠。前世的伙伴她一个都不能失去,不想因为白鸠又搭上一个赤蜘。
  
    各种各样杂乱的情绪让她无法冷静,拿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披在身上混入了别人的眼线堆里,悄无声息的想要近距离靠近,确定赤蜘成功把人救出她才能松一口气。
  
    子鱼跟赤蜘一起行动,多一个就多一份力量,所以燕轻语隐入暗中的时候是独自一人。
  
    司煜城的落脚点她知道,曾经去了不止一次,想不明白司煜城明知不安全的情况下为何依旧把白鸠藏在那别院,所有的事情都那么的蹊跷,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踏入这场局中。
  
   
  
  
145对,我就是燕轻语(身份大白)二更

  
    司煜城所在的院子格外的安静,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血雨腥风,就连一个人也没有,更别说是打斗的痕迹。燕轻语小心的闯进院子之后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不由的疑惑。
  
    人……都去哪里了?
  
    赤蜘不在,子鱼不在,司煜城的人马都不在……
  
    难不成白鸠不在这里?
  
    心脏快速的跳动,小心的沿着墙角行动的燕轻语左右张望着,然后一间一间房间慢慢的寻找,发现这里真的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就连平时的下人丫头也不知去踪。
  
    所有的房间全部找了一次都没有找到人的踪迹,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脑海里的记忆,她慢慢的来到了自己来过的地下室。那个印象格外深刻的人偶屋,曾经她去过一次令人头皮发麻的房间。
  
    推开房门的时候,迎面扑来的气息带着十分浓厚的铁锈味,还有若有似无腐烂的血肉的味道,一开房门的时候燕轻语就心生后悔,想要收回来却已经来不及。房门就像是自动打开一样,房间里面所有的一切都印入眼前。
  
    一个白发男人**的上半身被吊起,裸露的上半身上全是伤痕,纤细的身材因为这凌虐的伤痕显得格外的狼狈。房间里面没有任何人的气息,包括眼前这个低着头的白发男人,一点生命气息都没有,好像是一个死人。
  
    燕轻语走过去之后才发现这个白衣男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些气息,因为实在太过于微弱,所以她才完全没有发现,以为是一个死人。
  
    那个白发男人好像突然之间感受到了什么气息,费力的抬起了头,满是鲜血的脸掩盖了他的容颜,只露出一双死气沉沉的双眼,冷笑:“今日来得真晚,可惜了,你就是杀了我也休想得到幻魔军。”
  
    熟悉的声音让燕轻语全身冰冷,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白发满头鲜血的男人,那实在太过熟悉的声线让她双眼红了。猛得走了过去,伸手抚掉他脸上的鲜血,看着记忆中熟悉的容颜失声颤道;“白鸠?真的是你,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赤蜘从来没有说过白鸠满头青丝变雪发啊!
  
    到底怎么回事?
  
    关怀的声音格外的陌生,白鸠双眼之中满是警惕,这个少女看起来十分的眼生,为何却露了这种表情?
  
    燕轻语偏头看着白鸠手腕上的天蚕丝,立马从一边搬来的凳子放在了白鸠的脚下,让他有一个落脚点支撑身体的力量从而减轻天蚕丝对手腕的压迫,因为白鸠手腕处的天蚕丝早就深入血肉,很可能切断了手筋,能否治好还是未知的事情。
  
    白鸠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帮助自己的少女,容颜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熟悉。
  
    “你……是谁?”白鸠张嘴,大量的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你别说话,等我一下!
  
    燕轻语看着天蚕丝脑海里面划过了一个画面,走到了房间里另一把椅子的附近寻找起来,那里是曾经司煜城坐过的地方,她还记得那椅子后面有一个小柜子,里面放着一些瓶瓶罐罐。
  
    白鸠的目光一直都追随着她,明明这个少女从未见过,可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熟悉感凭空而起。
  
    看着燕轻语把瓶子拿到了白鸠的面前,连忙说:“我不懂药,你闻闻,哪种药能腐蚀天蚕丝?”
  
    天蚕丝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能弄断天蚕丝的唯一捷径只有腐蚀。
  
    白鸠定定的看着燕轻语,抿唇;“你是谁?为何要帮我?”
  
    燕轻语紧皱着眉头,“快点,等救你出去之后再说,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
  
    白鸠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少女,把她眼中发自内心的关怀全都收到了眼中,然后说:“你左手那瓶是化尸水,能腐蚀天蚕丝。”
  
    燕轻语露出了十分开心的表情,左右看了一下,拿起一根毛笔,沾了一些化尸水,然后涂在了天蚕丝上。天蚕丝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断裂,白鸠摔落的时候被燕轻语用力的接住。
  
    呼,还好还好,这样脆弱的身体摔到地上的话,估计一条命都没了。
  
    白鸠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闻者鲜血之中夹带着淡淡的清香他竟然生出一种怀念的滋味,静静看着身侧扶着他的少女,勾唇;“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谢谢你。”
  
    “出去之后,我们好好的谈一谈!”燕轻语十分简单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正并不是叙旧的好地方,还是等出去之后再相认吧。
  
    燕轻语扶着白鸠离开房间的时候,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人,白鸠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白鸠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瞳孔瞬间缩放,失声说:“快走,这是陷阱!”
  
    燕轻语被用力的推了一下,随着白鸠的话落,他的身后出现了好几道的身影,让她的瞳孔也跟着瞬间的说法,冰寒的气息由地心串上通过脚底板直接浮到了头脑,冰封了思考。
  
    司煜城那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感觉到的时候已经被团团包围。
  
    白鸠下意识的把燕轻语藏在身后,他不能连累这个救他的少女,就凭那一些熟悉感就足够让他心生保护。
  
    司煜城冷若冰霜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此时的燕轻语全身上下罩着一件斗篷还蒙着面,与一般瘦小刺客无异,但依旧被司煜城一眼识破,视线瞬间将她锁定。
  
    几个鬼面人将她跟白鸠包围了起来。
  
    “你快走!”白鸠以为这个少女能来救自己肯定武功不错,所以下意识的催促,然而燕轻语却苦笑的摇了摇头。
  
    她还没有本事能从八影手里逃离。
  
    司煜城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来,如同从鬼火中踏空而来,让燕轻语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燕轻语,你这算自己送上门么?”司煜城停下了脚步,幽冷的眸子打量着一袭黑袍的她,阴鸷的目光似铺天盖地的网,将她笼罩在其中,让她动弹不得,也无法再次逃离。
  
    “你说什么?”白鸠听到记忆中的名字瞬间大惊,回头,回想着刚刚见过一面的那张稚嫩的容颜,实在无法跟自己印象中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
  
    “你到底是谁?”
  
    白鸠激动的看着身边的燕轻语,他微弱的气息瞬间变得十分的强烈,用力的握住了燕轻语的手,目光浮现一层淡淡的血雾:“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救我,说!”
  
    燕轻语唇瓣轻轻挪动,面对白鸠的质问她哑口无言,抬头,对上了却是司煜城那玩味阴冽的双眼。
  
    “你……怎么可能?”燕轻语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份竟然早就被发现了,就如白鸠所说,这是一个局,一个专门针对她而来的局。
  
    如果她不是燕轻语,就不会来管白鸠的生活,那么这个局于她来说不会有任何的伤害。司煜城布下的这个局是针对幻魔魔女燕轻语的,抓走白鸠引燕轻语自己上门。但这个计划的前提就必须是知道魔女燕轻语还活着。
  
    明明燕轻语都死了,死无葬身之地啊!
  
    司煜城终于露出了一个胜利者该有的姿态,偏头,“你打算一直用这种模样跟本君说话?”
  
    该死!
  
    燕轻语双手紧紧的握着双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要行动的时候就听到司煜城那凉凉的语话响起:“白鸠的双手算是废了,如果不急时诊治的话一生都无法握笔端杯。”
  
    所有的反抗情绪,因为这凉凉的一句话而消散。她伸手放到了头上,将头上的斗篷跟脸上的黑布都拿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本来的脸。
  
    “好巧啊,我的主人!”
  
    司煜城勾唇,嗜血冷笑;“本君没有记错的话你早就断绝了主仆关系,为了一个男人低声下气?”
  
    燕轻语双唇轻颤,脸色再白一分,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么好糊弄,而且他从始至终,好像都知道一切的真相。一想到自己被玩弄就觉得格外生气,语气也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鬼君连嘲讽都听不出来么?玩了这么大一局,真是好手段。”
  
    “不,你才是玩了一场惊天局!”司煜城走到了她的面前,轻轻勾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袭着月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能猜测得他那幽幽的目光是多么的愤怒,又是多么的愉悦。
  
    “就连本君一开始都被你骗了,谁能想象得到魔女竟然会借尸还魂呢?而且还是一个同名同姓的瘸子身上,对吧?”空荡荡的声音重重敲击着她的心,让她脸色大变。
  
    这个男人果然知道,那么这个局从一开始就是针对她而来。
  
    “不愧是魔女,竟然还会传说中的借尸还魂!”司煜城弯着腰,完全遮挡了月光的光线,对于燕轻语来说眼前这个男人给予了她极大的压迫感,有一种快要被黑暗囚禁的错觉。
  
    白鸠完全的惊呆了,刚刚看到这张陌生的脸的时候,还会觉得失望,可是没有想到鬼君竟然会说出如此令人震惊的话。
  
    她借尸还魂了?
  
    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女就是她?
  
    这一切是真的吗?还是说是计谋?
  
    司煜城宽大的手轻轻的掐在了燕轻语的脖子上,那纤细的脖子比任何一种生活都要来得脆弱,只要稍微一用力,这美丽的脖子就会印上他的指印,会开始被慢慢的扭断,然后让这脖子的主人失去生命。
  
    司煜城他真的很想用力掐断,可是又舍不得。这美丽光滑的脖颈犹如美丽的天鹅颈,看起来是那么的优雅,性感。
  
    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肌肤上面轻轻的滑动,让燕轻语情不自禁的浮现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那微不可查的轻颤被司煜城尽收眼底,不由的露了一丝复杂的幽冷伤寂。
  
    “到现在还不承认?你身边的人偶师,还有那个救你的女人是赤蜘对吧?想见活着的她们还是死的?”司煜城的声音在燕轻语的耳边响了起来,也清楚的传到了白鸠的耳里,让白鸠大脑一片空白。
  
    是她,真的是她!
  
    子鱼跟赤蜘都在她的身边,她真的回来了。
  
    怎么办?
  
    不能连累她,必须要想办法让她逃离……必须……
  
    “还是说本君斩断白鸠的腿筋后你才愿意承认?”
  
    燕轻语用力咬着自己的唇,她踩入了猎人的陷阱,果然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布下的天罗地网,他在逼自己承认。心中自我挣扎了很久,燕轻语想到了自己曾经跟这个男人的恩愿,心一寸一寸的变冷。
  
    声音,微哑;“司煜城,放了白鸠,要杀要刮的话对我来!”
  
    “不行!”白鸠猛得出声,满是鲜血的脸都无法掩盖那焦急担忧的表情,他直接说:“鬼君,魔女己经死了,你若是有怒火就朝着我来,要杀要刮悉从尊便!”
  
    白鸠被鬼星用力的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司煜城这使至终都没有施舍过一个眼神,他的双眼就是一张网,牢牢的锁定燕轻语。
  
    “鬼星,断了他的脚筋!”司煜城下令的同时鬼星抽出了腰间的剑,剑尖指着白鸠的脚筋处,正要用力的时候燕轻语猛得出声:“对,我就是燕轻语,不是丞相府的庶出七小姐,而是燕荆庶女燕轻语!!”
  
    司煜城挥手,鬼星停止了动作,却无法停止眼中的震惊。
  
    真是魔女?
  
    司煜城笑了。
  
    覆盖着鬼面的容颜上扬起一抹绝艳的笑容,那又令人畏惧的鬼瞳瞬间绽放着五光十色的琉璃潋滟光泽,如同一个高傲的胜利者姿态蹲了下来,扯下燕轻语身上的黑色斗篷,声音幽幽;“真是借尸还魂?”
  
    燕轻语跪地,握拳,咬牙:“是!”
  
    “什么时候开始的?”司煜城轻闪的鬼瞳不再是那毫无生气的死寂,而是涌入了令人看不透的色彩。
  
    “几个月前,乱葬岗惊雷那日,我从乱葬岗醒来!”燕轻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己被隐藏的秘密被毫不留情掀开,那怕不是被摊在阳光底下也还是见了光,成为了她一个致命的软肋。
  
    司煜城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心情也变得格外的愉悦,这就是这个小丫头逃离自己的原因。
  
    不,不能说是小丫头,前世的她比自己可小不了几岁。
  
    女人?
  
    司煜城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划过了燕轻语周身,而燕轻语终于明白自己这段时间来的心悸,如今失手中了计,只能认栽。
  
    深吸了一口气,燕轻语抬头,目光中的挣扎慌乱一扫而过,恢复了那令人敬畏的不屈:“我与鬼君的恩怨由我一人承担,还请您放了白鸠,他不过是我的属下,一个听令的傀儡罢了。”
  
    深吸了一口气,燕轻语抬头,目光中的挣扎慌乱一扫而过,恢复了那令人敬畏的不屈:“我与鬼君的恩怨由我一人承担,还请您放了白鸠,他不过是我的属下,一个听令的傀儡罢了。”
  
    “一个属下傀儡,不值得你求情,还是说这个男人对于魔女你来说是特别的?”司煜城不知道自己心中那一抹无法言喻的愤怒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她越替这个男人求情他就越想杀人。
  
    男人揶揄的话从耳边响起,燕轻语扫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白鸠,最终低下了属于她的骄傲,微曲双腿,跪地:“求鬼君!”
  
    白鸠双眼赤红,发热,泪水从眼角滴落,他剧烈挣扎:“起来,不准跪,燕轻语,你不准跪!”
  
    燕轻语的曲膝跪在了司煜城的脚边,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她不想成为他人的奴仆,更不能看着曾经的伙伴受辱致死。前世这些伙伴们为她做得够多了,她无以为报。
  
    仅此而己。
  
    “燕轻语,你给我起来,你是我军首领,是我军的傲骨,我若是不起我便自尽于此!”白鸠的表情变得格我的激动,狼狈的他早就没有翩翩公子的模样,有的只有愤怒,屈辱。
  
    自己受辱都可以承受,唯独不能看到他心中的精灵跪于他人的脚边,舍下一身傲骨却是为了救他这个废人?
  
    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口中的鲜血越来越多,一边的鬼星本来没有在意,突然感受到流出来的鲜血不太对颈,他猛得错开了白鸠的下巴,大惊:“主人,他欲咬舌自尽。”
  
    “白鸠!”燕轻语双眼蒙上一层水光,看着白鸠死死盯着她的双眼不由的心中一痛,想要冲过去的时候被司煜城一脚踢中膝盖,腿麻,跪于地的她动弹不得,只能握紧双手颤声大叫:“白鸠,我命令不准死,不准!!”
  
    白鸠的眼中没有任何生存的希望,身上的外伤再加上原本的旧伤让他亏损的身体早就命悬一线,再加上被切断的手筋会让他成为一个废人,这样的他本就没有活着的价值,更不值得她下跪求情。
  
    她燕轻语不仅仅是幻魔的首领,更是幻魔军的脊椎,所有人都可以下跪求饶,唯独她不行。
  
    更不能为了他这种废人求情。
  
    白鸠留恋的看着好不容易才见一面的燕轻语,伸手,想要触碰,却发现怎么都触碰不到。他不由的露出一丝的笑容,笑得格外的虚纪。
  
    触碰不到……果然,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她,并没有因为自己而坠落尘埃。
  
    太好了。
  
    若因为他而染上脏污的话,百死难辞其咎。
  
    “不准……跪!”白鸠慢慢的闭了双眼,那一抹含笑冰凉的燕轻语的心,顾不得腿上发麻,她直接爬到了白鸠的面前,伸手轻拍着他的脸,触碰着他的气息。
  
    “白鸠,醒来,你快给我醒来!!”燕轻语有些惊慌,怀里的人是那么的轻,血腥的味道是那么的浓。
  
    “白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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