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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之毒妻在上-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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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燕轻语看着她怪怪的表情,问了一下。
玄蜂苦着脸,因为易容所以看不出她的表情但能看到她的耳尖微红,春意荡漾的眼波四起,瞪了暗卫阿琅一样,娇弱无力的说:“昨晚太放纵,扭伤腰了。”
燕轻语:“……”
这是要多用力才能在床上扭伤腰?
面对燕轻语那种嫌弃的目光,玄蜂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看什么看?我家阿琅器大活好。”
阿琅目光烁烁的看着玄蜂那骄傲扬头的模样,冰冷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自豪的意味,仿佛她满足就是最大的夸奖。
燕轻语无视的看着玄蜂那越来越崩的形容,摇了摇头,“所以腰伤了也是活该!”
“我开心了就行。”玄蜂的性格在燕轻语的记忆里有很大的区别,在她的记忆中玄蜂一直都是柔弱无依的,可是看到她这种类似女王般的肆意的姿态,莫名的觉得她现在这样也很不错。
无关情爱,阿琅一直默默的守护在她的身边,无论她想做什么都会支持她。
包括床事。
“对了,今日科举的结果你有没有兴趣?”
燕轻语的身体向后一靠,放松:“还没有考完,你就知道结果了?”
“不过是走个过场,结果早就注定了。”
“难不成你的裙下之臣又多了某一位临考官?”燕轻语坐直在了身体,这次监考为了公平有三位监考官,林太傅,宫国公,还有顺安候。
这三人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又不掺与争斗,是陛下最适合监考的人选。
“秘密!”玄蜂微微一笑,女子卑贱的时代想要把这些男人玩弄在掌心,付出身体为代价很值。
玄蜂看得很透彻,但不想燕轻语步入她的世界,她的世界太过肮脏,情与欲与权与财交织而成的一个恶心的世界,不想脏了小轻语。
“那你得意的问我?难不成有什么意外?”
玄蜂食指轻放在唇间,玩味的浅笑;“快考完了,先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
燕轻语还打算说什么,就听到了丞相府开始动乱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知道玄蜂所说的惊喜是什么了。
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休沐在家的燕寻听到声音的时候立马就站了起来,乐呵呵的走到了丞相府外。
“恭喜丞相,贺喜丞相,大公子高中状元,六公子高中榜眼,前三甲都花落丞相府,不愧是书香门弟,不愧是丞相大人的公子。”
燕寻刚刚在放榜的时候就得到了这个消息,现在一听,立马哈哈大笑起来。
“来人,赏,重重的赏!”
长子燕子然会高中状元他一点都不意外,那是他花费了无数心血培养的嫡子,但没有想到一直讨厌的六子竟然中了榜眼,这才是他惊讶的地方。
有一瞬间还以为他是不是作弊了,但想到这场科举是不可能做弊的,所以也就释然了。
不然怎么样,丞相府出了一个状元一个榜眼,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
一直以来的霉运被冲散了,燕寻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燕轻语也很惊讶,燕子冰不吭不响的中了榜眼?难不成是他厌了伪装,开始要谋取权势了?
不管怎么样,事情却是越来越有趣。
“那探花是谁家公子?”燕轻语偏头,轻问。
玄蜂己经离开,子鱼指尖的天蚕丝晃动了几下,手上的非鱼立马回答:“是白九!”
白九?
“一个寒门子弟!”非鱼又多补了一句。
寒门子弟,白九?
燕轻语默念了一下这个陌生的名字。
直到状元,榜眼,探花三人分别高头大马身挂红绸绕城一圈的游行时,燕轻语愣愣看着马上那个熟悉的探花郎,不由的笑了。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笑声,马上的探花郎轻轻的回头,俊美儒雅的脸庞转向了燕轻语的方向,冲着她勾唇微笑,却迷倒了一大片的少女夫人。
白九,白鸠!
哈哈……原来如此!
难怪玄蜂会闲得无聊跑到她院子说那些话的,原来白鸠化名白九,身为寒门弟子硬进前三甲,势必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看来他也是闲不住,很好!
白鸠感受到了燕轻语那刺刺的目光有些心虚,他的身体刚好就踏入纷外,难怪她会生气。
可是她在朝中无人,寸步难行。
更何况还有那个有趣的燕子然也步入了官场,希望不会无聊。
燕寻因为两个儿子高中格外的意气风发,他大手一挥,豪气的包下了整个天香楼做东,邀请京门世家与各个家族前来参加他儿子们的宴会。
再加上燕寻在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少人给他面子纷纷道贺,整个天香楼上中下三层摆满了了宴席,就连后院花园也摆了几桌,来来往往全是权贵出入。
就连天香酒楼的门外也有上百桌的流水席,供百姓们品尝。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哎……当年大公子的一句话真应了这繁华背后的悲哀。”门外正准备入内的燕轻语突然听到地上乞丐的声音,不由的微微愣神。
“丞相大人摆了流水席不在这里,要饭的,你来错地方了,去去去!”有小厮过来把那乞丐直接轰走,生怕他沾了权贵们入门时的路。
燕轻语静静的看着乞丐被轰走。
“看什么?”云婼雪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美丽的目光不感兴趣的收了回来,单手搭在燕轻语的轮椅,轻轻的晃着。
燕轻语回神。
“没什么,听到一个乞丐念的诗,很有趣。”
“说说,什么诗?”云婼雪有些好奇。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诗我知道,是大公子在五年前吟过的诗,全诗记不住,唯有这一句被人流传四方。”云婼雪双眼微亮,目光更加的柔和,也更加无奈。
“比如我出生的时候是含着金玉,有人出生却是含着烂铁,出身早就被天注定,但认命却不信自身的话,也活该成为冻死骨。”云婼雪的话让燕轻语十分的惊讶,她以为云婼雪这样的存在本该是善良心软的。
但她很理智。
迎着燕轻语的目光,云婼雪偏头,眼中满是善意,“我说错了?”
“没有,只是惊讶。”
“呵呵……”云婼雪笑了起来,好像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惹笑了她,“当时大公子写了这句诗的时候引来了不少人的批评,说他是丞相长子一生富贵,写了这种诗不是怜悯平民,而是一种自大与炫耀。”
“不过是那些酸言酸语而己。”燕轻语不在意,总有人看不得别人好。
“但其实也写出了贵族与平民之间存在的矛盾,无法消除的对立矛盾。”云婼雪轻叹了一句,目光有些悠远,看着街上对她行礼的士兵她转移了话题。
“对了,我听说过最近京城出现的开膛破肚,扒皮的事情吗?”
燕轻语被云婼雪推着朝天香酒楼里走,“听说过一些。”
“我母妃身边的一个丫头外出买东西的时候被害了,整张脸上的皮被人活活的扒了下来,因为她求生欲很强所以活了下来,求助母妃时才知道原来城中有这么恐怖的事情,所以我父王让战王兵查找扒皮凶手。”
云婼雪停顿了一下,轻皱着眉心,“没有想到扒皮凶手没有抓到,不少百姓跪求父王反而牵连出了另一桩可怕的事情。”
燕轻语不由的好奇。
“什么事?”
云婼雪停顿了一下,才不悦的说:“这几年来在偏远的城镇发生过妇人被开膛破肚的事情,以为那是谣传,但没有想到京城也开始了这种事情,有两位怀孕六月的妇人被人开膛破肚,胎儿跟胎盘全部不见了。”
燕轻语惊讶的回头,“全部不见了?”
“对,有人针对胎儿跟胎盘,专门找孕妇下手。”云婼雪说起这种事情的时候就我得恶心,伸手捂嘴,死死的皱眉;“我听说过那紫河车就是胎盘可以入药,对方如果是想要紫河车的话等人生产后买走就好,为何开膛破肚连胎儿一起拿走?真是心狠手辣,罪大恶极。”
“或许……对方的目标不是紫河车,而是……”胎儿?
燕轻语为自己的猜测笑了,应该不可能。
六个月的胎儿刚刚成形,这样的胎儿拿走又能怎么样?
“什么?”
云婼雪没有听清楚她的话,正要寻问的时候突然看到门口另一侧的几道身影,她的目光牢牢的锁在其中一道身影上,难得的露出女儿家的娇羞。
燕轻语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一伙见过一面却不熟的公子们。
为首的,好像是顺安候的世子,顾言惜?
顺安候是朝中为数不多站在中立一方的大臣,平时不参与任何的争斗,而顺安候的世子顾言惜也算是一个异类,年少时文采出众,众人以为他会参加科举为陛下效命,却没有想到他没有参加科举。
无心朝堂杂事,反而一心向往自由,常常会离京闯荡,据说他离开京城只为了寻找自己的心上人。
是不是一个怪人?
顾世子突然在几个月说便不再离京,说他己经找到自己的心上人,后来人们才知道原来的顾世子的心上人就是陛下的八公主墨南玉。
说起八公主墨南玉百姓们无不竖起大拇指,因为这位公主在民间威望极好,温柔善良,为民着想,公平公正……据说这位八公主不惧陛下的威严请求废除奴隶制。
废除奴隶制虽然没有成功,但是百姓们却知道有一位公主正在为他们更好的生活而努力着,心生信仰,赞美。
与人交谈的顾言惜感受到了一抹热烈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了云婼雪那来不及收回的视线,他微微的点头,然后走了过来:“雪儿也来了?景阳兄不知可有参加?”
“兄长因为之前的事情对丞相府有些排斥,所以只有我一人前来。”云婼雪听到顾言惜的声音轻颤着指尖,让燕轻语十分敏锐的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外露。
不由的对这位顾世子更感兴趣了。
顾言惜微微的点头,目光温和,“战王府的处境有些艰难,你小心些罢。”
说完,顾言惜突然看到了远处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他的心思立马被吸引走,因为来者是太子墨易青等各位皇子公主,如此浩荡的出行的仪仗惊了不少人。
丞相府的公子高中,皇子公主们竟然全部都来了?
太子殿下,四皇子,六皇子,九皇子……
七公主,八公主……
顾言惜大步了走了过去,冲着太子行了一礼,目光温和的看着一脸柔美气息的八公主墨南玉,声音轻柔,生怕吓坏了她。
“八公主殿下,好久不见。”
“顾世子,许久不见,今日也是来参加丞相大人的宴会的?”墨南玉身上的气息格外的柔美,没有公主的架子,反而有一种高门小姐的柔弱,会让人情不自禁的生起一种保护欲。
“是的,公主请!”
“顾世子请!”墨南玉就好像一朵美丽的菟丝花,美得格外的脆弱,直击着每个人的心。
可是这位八公主却极负美名,不仅长相出众才情出色,再加上她的忧国忧民,完完全全就是每个男子心中妻子的最佳人选。
佳人一笑,便勾了他们的魂魄。
云婼雪定定的看着顾言惜放下身段殷勤讨好的模样,唇轻轻的颤动,轻扬一抹苦涩的笑。
“听说战王府跟顺安候府是世交?”燕轻语将云婼雪嘴角那抹苦涩尽收眼底,试探般的问。
云婼雪唇角的苦笑更深了,没有任何的隐瞒。
“我爷爷跟顾世子的爷爷是至交,所以我跟他在爷爷那辈口头订下了娃娃亲,只可惜爷爷们都战死了……”
云婼雪的目光一直看着对八公主殷勤讨好的顾言惜,想到那么骄傲的他却放下身段来讨好佳人,不由觉得心更塞了。
35八公主墨南玉的挑衅
第35章
“你说你们之间有婚约?”燕轻语真的很惊讶,如果她跟顾世子之间有婚约的话怎么无人知道?从未听说过。
“这是当年爷爷在酒宴上口头订下了,没有来得及交换信物双方都上了战场,没想到却战死,从此这个婚约便是口头上的。”云婼雪的目光有些忧伤的看着顾言惜冲着八公主露出的无措笑容,如毛头小子一样受宠若惊的样子时就觉得心一阵阵的疼痛。
虽然是口头的婚约,没有交换信任,可是她早就认定了这场婚约。
然而顾言惜他却……
燕轻语大约猜到了,神女有意襄王无情。
伸手握住了云婼雪的手,她不再奢求情爱,所以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人。
云婼雪感受到了燕轻语的温柔,回头冲着她轻轻一笑,“我没事。”
天香酒楼是招待食客的酒楼,而天香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两座楼的名字如此的相近,一般人都能猜到这‘天香’两楼下的主人是同一人。
是玄蜂。
云婼雪跟燕轻语正打算找一位置避开人群的时候,八公主墨南玉如扶柳般轻飘了过来,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八公主一身粉衣宫装,似娇艳的荷花又带着白莲的高洁,她看似柔软可是步伐极稳,一举一动有带着比水还要柔的气息。
“郡主,请留步。”
“拜见八公主!”云婼雪微微福身,行了一礼。
“郡主不必多礼,本宫不过是想跟郡主聊聊,不知郡主可方便?”墨南玉无意间扫向了燕轻语,看到燕轻语的容颜再看看云婼雪,她的目光中轻闪着一丝莫名的光泽。
云婼雪微垂双眸,细长的睫毛轻颤:“不知公主殿下有何事?”
“是这样的,本宫无意间得知郡主跟顾世子之间是有婚约的,可有此事?”墨南玉轻轻的问,双眼直视着云婼雪的脸,想要看清楚她的每一丝情绪。
云婼雪眼皮轻颤了一下,眼中划过一抹难受,抿唇。
“不知道公主殿下从何而得这件事情?”
墨南玉好像没有看出云婼雪脸上的难受,反而率真浅笑:“我无意间得到的消息,如果顾世子真的与郡主有婚约,那么本宫便不能再与顾世子一起的为贫民百姓施粥了,若是传了一些闲话,那可就是凭白的坏了郡主跟顾世子之间的名声。”
云婼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公主殿下多虑了,施粥是大善事,为民着想怎么会引来他们的猜测惊疑?行得端坐得正,不怕他们的口舌!”云婼雪目光轻抬,眼底失了往常的温和,但依旧能见淡淡的笑意。
墨南玉将她的改变尽收眼底,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郡主大度,顾世子若是娶了您真是好福气啊!”墨南玉突然看到远处走来的顾言惜冲着云婼雪微微的点了点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双眼露出几丝的沉痛,不顾顾言惜讨好的笑脸,她在云婼雪看不到的地方红了双眼:“顾世子原来己经有了婚约,本宫竟当下才得知,之前对顾世子失礼的地方请见谅。”
“公主,我不……”
“本宫明白世子跟云郡主之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所以的祝两位白头到老。”
墨南玉红着双眼却坚强的祝福着,让顾言惜一阵的心疼,不同的看向了沉下笑容的云婼雪的方向,他猛得大声的说:“那不过是上一辈酒桌的玩笑,本没有交换任何的信物,口头婚约算不得数。”
云婼雪的身形轻晃,有些难受顾言惜的话。
顾言惜不看云婼雪反而温柔讨好的弯下了腰,语气格外的宠溺,“公主殿下,臣与她之间不过是一场误会,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您若是不喜的话,臣明日就上战王府将一切说清楚,可好?”
“不,不要!”墨南玉红着眼眶摇头,不停的后退,“顾世子跟云婼雪门当户对,男材女貌,是天生的一对。”
“公主……”
墨南玉不给顾言惜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离开。
顾言惜看着佳人伤心离开,当下脸色变得格外不好,他定定的看着云婼雪,久久的,才嘶哑的说了一句:“雪儿,你对八公主说了什么?”
云婼雪死死的抿唇,目光疼痛,半响,才微哑的说:“你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你跟八公主说我们之间有婚约,她怎么会知道?十几年来都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婚约,不是你说的又是谁?”
顾言惜是一个极美的男子,他的身上带着一种类似蝴蝶般的邪魅,但面对八公主的时候却比阳光更加的温柔。如果没有八公主的话,他会是一个很完美的竹马兄长,但可惜……
云婼雪从来没有这么被人质问过,她明明什么也没有说,不过顾言惜却好像认为是她惹哭了八公主,语气竟格外的生气。
云婼雪死死的抿唇,美丽的目光泛着一丝水雾,她站在那里就好像是承受过风雨的白莲让人注目。
“言惜,你误会了,我什么也没有说,是公主主动询问我是不是跟你有婚约。”
“除了你之外没有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婚约,八公主因为这件事情而疏远我的话,你要怎么补偿?”顾言惜很生气,他讨好了很久很久才拉近一些关系的公主殿下就因为这件事情而跟他划清界线,他无法接受这种结果。
“不是我!”云婼雪双拳紧握,目光中的水雾越来越多,可是她却强忍着没有落泪,反而认真的看着顾言惜,“言惜,我从来不做小人行径,你了解我。”
顾言惜沉默了很久,觉得自己刚刚的语气太冲了些。
他放柔了声音,“雪儿,我一直只把你当成妹妹,我心中己有意中人,这两年来离开京城就是为了寻找她。我也是最近几个月才知道我一直寻找的她就是八公主,所以很对不起,我无法接受你我之间的婚约,那也不过是一句酒后笑谈罢了。”
云婼雪后退了一步,惊讶的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你……该不会是想跟我解除婚约?”
泪,不小心滴落。
划过了她美丽的脸庞,显得楚楚可怜。
顾言惜皱眉,最终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己有意中人。”
不是你。
顾言惜跟云婼雪之间的恩愿被当场揭开,所有人都惊了,原来云郡主一直都是有婚约的?
就是顺安候的世子顾言惜?
如果不是出了这种事情,谁能猜到战王之女早就有婚配了?
顾言惜为难的看了一眼痛苦的云婼雪,他双唇轻轻的挪动,最终还是去追八公主了。
手帕递了过来,云婼雪接了过去,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她红着眼眶苦笑:“让你见笑了。”
“他喜欢的确实是八公主。”燕轻语是局外人,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顾言惜在面对八公主的时候双眼里深深的爱慕与呵护,而面对云婼雪的时候只有兄妹之间的尊敬,纵容,却无关情爱。
云婼雪眼中的泪水越多了,她坐在燕轻语的身边拭去眼中的泪水,摇了摇头:“我认定了他,又如何能接受这个结果?”
“两年前开始他每几个月离开京城一次去寻找他的意中人,我只能看着却又无可耐何。明知道他喜欢上了公主殿下也只能看着,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强塞的婚约者,无关情爱,而我去深陷了进去。”云婼雪重重的叹气,白莲染上了一层细细的灰尘,不再那般的高不可攀。
却依旧美丽动人。
“想退,该是如何的艰难?”
燕轻语怜悯不己,她很欣赏这个云婼雪,看着她为情所困时却无法开口安慰。
“不退,你想他爱上你?”燕轻语拉着云婼雪离开众人的视线,在无人的时候拿着手帕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云婼雪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她,心,更酸了。
身为战王之女却没有一个朋友,唯一能交流的人只有顾言惜一个,从芳心初动就只知道他一人,从小到大潜意识里都认为言惜哥哥是她未来的夫君。
而现在伤心哭泣的时候竟然只有一个相识短短几月,见面次数不超过五次的人安慰。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云婼雪迷茫了,她不想变成那些恶意争斗的女人,太难看。
可是心却很痛。
燕轻语伸手抱住云婼雪的腰,安慰似的拍着她的背,幽幽的说:“你说,你曾见过魔女燕轻语?”
“嗯!”云婼雪红着眼点头,不解她提起这件事情做什么。
“那你可知道魔女是怎么死的?” 燕轻语很少回想自己前世死亡时的事情,因为太痛,太恐怖,所以她下意识的拒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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