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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的宅斗攻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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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刚说了一半,洛氏忽然抬眸看向她。
她当即闭了嘴,连线惊慌。
“干什么?”洛氏又笑了。
“没什么没什么。”张妈妈赶紧也陪笑。
“再说,我要的远不只这些……”洛氏又一边慢慢摸索那玉梳,一边道。
这算什么,她要的是那慢性毒药的药效……
……
虽然昨晚疲惫至极,但慧娘还是早早醒了。
抚抚依然沉沉的脑袋,目光落在身边那早已经空荡荡的半边床上,眸光沉了沉,然后作势起身。
只是刚刚一动,又立刻蹙眉躺回床上。
浑身酸疼,而那羞与人言的几处地方更是疼得厉害。
贪婪无度是一方面,最差的还是这人的技巧,横冲直撞,与其文韬武略、运筹帷幄的作为不相称,与其沉静深沉、举世无双的气质更不想称。
之后,慧娘又禁不住疑虑。
她没经历过这种状况,前世与赵世清的夫妻之礼也行的寥寥可数,根本谈不上有什么经验,但却依然感觉这人根本就不像中了催青药——
她最难耐的时候,他曾经停下来,温柔的吻她……最后结束时,虽她迷迷糊糊的,但还是感觉到他曾帮她擦身……
“县主,您醒了吗?”慧娘正想着,就听外面传来翘儿的声音。
慧娘禁不住一阵脸红,昨晚上翘儿值夜,想必一切都知道了。
她有心不应翘儿的话,但看一看窗外那曦光,最终还是应了。
听她应声,翘儿立刻快步走进来,这姑娘脸上并不见一丝异色,一边撩起帐子挂在两边的挂钩上,一边道,“县主,热水已经烧好了,您这会儿就要沐浴吗?”
“沐浴?”慧娘一愣。
“是啊,”翘儿点头,“二少爷出去的时候,曾经吩咐我。”
“哦。”慧娘脸又红了。
沐浴完毕回屋,任妈妈已经在屋里了,见了她,立刻面带笑容的将一碗加了红枣的汤水给她喝。
她看任妈妈一眼,未说话。
看她脸色不对,任妈妈脸上的笑容也淡去了,然后打发几个丫头出去,一边亲自帮她擦沾湿的头发,一边道,“县主赎罪,昨日那帮婆子们闹腾的太凶,我实在走不开……”
“妈妈,我没有怪你!”慧娘打断了她的话,看向她,“只是在忧虑。”
“忧虑?”
慧娘立刻将昨晚的事简单讲给她。
“啊?”任妈妈听了,惊得手中的布斤都落在了地上,“夫人这不是……不是诚心害您吗?府上早就在传您喝暖宫药膳的事,二少爷和国公爷一定会将事怪在您头上,为了圆房,设计自己的丈夫,这事又怎么说得过去?怪不得二少爷一早就走了,他……他……”说到这里,任妈妈说不下去了,只是担心的看着慧娘。
“他……没事。”慧娘摇摇头。
刚刚她向任妈妈说起昨晚之事,略去了华又廷的态度,因她对这事也没什么把握。
华又廷看似对她一直不错,但这事之后又会是什么情形呢?
会为了她反抗华正兴、会护她周全,还是会将一切推到她身上,做华正兴的好儿子?
其实她倒不是一点应对之策也没有——
昨晚那碗汤她留下了,只要是华又廷回来,她就可以说动他与她同谋,因那碗汤里似乎并不只这催青药,还有另外一种毒。
不管华又廷有没有中毒,她想他都会想方设法找出真凶。
纷乱呀……
只不过早上华又廷并没回来,这让慧娘很是失望,只好继续等。
时间如水,上午、下午……转眼时间就已经不早。
看着那渐渐偏西的太阳,慧娘禁不住一阵蹙眉。
就在慧娘满心郁闷至极,皇城外的长安大街上一众车马正不疾不徐的行来,到了一处街口时,其中一名身着绯色朝服的男子对另一名身着紫色朝服的男子一躬身,“国公爷,今日就到这里吧,苓白就此告退了。”
“范将军慢走。”华正兴颔首。
范龙大,副护军参领,字苓白。
祖上只是追随华家的一名家生护卫,后在一次战争中立下战功,受了朝廷封赏,脱了奴籍。
到了他时,更是在自己的努力、及华正兴的提携下一步一步做到了今日正四品的大员。
“明日早朝再聚!”范龙大又对华正兴一抱拳,然后领了两名手下打马而去。
范龙大走了后,华正兴领了手下继续前行。
转眼就进了华国公府前的一条大街,正是傍晚,这条街上不乏行人与一些商贩,到时很有几分热闹。
华国公嫌弃前门处吵闹,准备从后街清净处走,然后进后门。
但是刚刚拐过来,就见两名提着篮子的婆子在角落里正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
见到华正兴一众人来,那两名婆子赶紧慌慌张张的转身向一边巷子拐了。
华正兴也不过瞥了一眼,便又继续向前。
夫人病着,而这几日自己又难得的清闲,自然想多去陪陪夫人。
“国公爷,那两个婆子不正是府上的吗?这本鬼鬼祟祟的该不是偷了什么东西吧?”但这时他身边生的一个面相清秀的护卫却道。
正是他的贴身小厮兼护卫华生!
华生是华家大总管的小儿子,在华正兴身边许多年了,一直颇得华正兴信任。
华正兴闻言,卧蚕眉蹙了蹙,然后对华生道,“好,你去看看吧!”
华生立刻驱马追上去,而华正兴则停下来。
很快华生便将那两个婆子带了过来,那两个婆子见了华正兴立刻跪倒,磕头,“国公爷,老奴没偷东西呀。”
“没偷东西又躲什么?”华正兴高踞马上俯视着两人。
两名婆子不说话了,但看得出眼神躲闪,神情慌乱。
“到底怎么回事?”华正兴见了,沉了脸,厉声问道。
到底是统领过千军万马的人,这一声后,两个婆子吓坏了,哆哆嗦嗦着。
“你说——”华正兴又用马鞭一指其中那个胖些的婆子。
“国公爷,老奴们真没偷东西,只是……只是在说闲话……”那个胖婆子几乎要哭了。
“什么闲话?还不从实招来。”一边的华生喝道。
“是……是二少爷和二少奶奶的闲话……”
华正兴一愣。
华生不敢再多说了,只是看华正兴。
“继续说——”沉默了一刻,华正兴才又开口。
“听说……听说昨晚二少爷宿在了二少奶奶房里……”
华正兴禁不住又是一愣,然后一张脸愈发沉凝。
华正兴不说话,其他人更是连呼吸都轻了,周遭的氛围一片沉闷压迫。
“这又有什么可说闲话的,二少爷不该宿在二少奶奶的房里吗?”终于华正兴开口,却是淡淡的一句。
众人都一愣。
“无事生非,乱嚼口舌,华生,将这两人带进去杖责二十。”却不想之后华正兴又看了那两个婆子道。
“国公爷,饶了老奴吧……”那两个婆子一听,立刻哭嚎起来。
华正兴却是看也没看两人,然后转身进门去了。
“国公爷,您找我?”华正兴的书房里,一个身材高瘦硬朗、一脸严苛的婆子推门进来,向上座的华正兴一施礼。
正是帮华正兴打理外院的白妈妈!
华正兴点点头,也不废话,直入正题,“熬一碗汤送到荷风苑,伺候二少奶奶喝下。”
白妈妈一愣,看向华正兴。
华正兴也看着她,沉默了一刻,又缓缓道,“弄利索点!”
白妈妈垂下眸,然后重重点头。
“去吧!”华正兴又对她摆摆手。
白妈妈转身去了。
而华正兴则是转某看向窗外的暮色,英武的脸上一片冷凝。
本来他还想让这肖氏多活几日,但现在看来不必了,早除去早了事……
……
“白妈妈?你……”
慧娘没想到没等来华又廷,竟然等来了白妈妈。
这位妈妈据说是华正兴奶娘的女儿,曾经伺候过陈老太君,又因会身手和忠心耿耿深受华正兴器重,多年来一直帮华正兴打理外院。
只是这位妈妈面也就只见过两次,更是素无来往。
当慧娘的目光落到白妈妈一个端着汤碗的婆子身上时,禁不住心头一沉。
难道……
“见过二少奶奶!”白妈妈先躬身向慧娘施礼,然后一挥手命令身后婆子送上汤碗,“国公爷体恤二少奶奶伺候二少爷幸苦,特命老奴送来汤水一碗。”
她身后那两名婆子立刻将那汤水端上来。
“谢国公爷厚爱,我一会儿会喝的。”慧娘虽然心中恐慌,但却还是强作震惊。
“何必要一会儿,二少奶奶,还是请您现在用吧,您用过之后我们也好去向国公爷复命。”那白妈妈一双锐利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又道。
“可我现在不想喝。”慧娘和她对视。
看来今天无法善了了……
“那就容不得二少奶奶了。”那白妈妈看一眼慧娘,然后对身后的婆子再一挥手,“帮二少奶奶用汤!”
那几个婆子立刻一拥而上准备去制服慧娘,而两个端汤的婆子也快速上前,准备将汤给慧娘强行灌下去。
“大胆奴才,敢欺主,小美小丽,将这帮刁奴打出去!”但就在这时,忽听一边一声大喊。
正是任妈妈!
一向精明的她自然已经看出势头不对,所以立刻招手叫过小美小丽。
小美小丽虽还不太明白当前情形,但听了任妈妈的命令,立刻上前拦住那帮婆子。
见小美小丽竟然都会功夫,白妈妈先是目露惊讶,然后也快速上前,伸手抓向小美。
那帮婆子见白妈妈动手了,也纷纷撸起袖子,竟然个个都懂伸手。
“县主,快走!”见小美小丽已经和白妈妈等一帮婆子缠斗在一起,任妈妈立刻上前来慧娘。
慧娘转身就像跟任妈妈走,却没想到那白妈妈却时刻注意着这边,慧娘一动,她立刻抽身出来,拦住了门。
“死老婆子,敢欺负我姑娘!”这时猛听一声娇叱,然后门人从外面被人踢开,紧接着一根擀面杖恨恨的砸向那白妈妈。
“嘭——”
却不想白妈妈身子分外灵活,微微一闪,那擀面杖则砸在一边的门框上。
“咚——”
然后白妈妈猛然飞出一脚,那拿着擀面杖的小草就倒在了地上,手中擀面杖也飞出老远。
“二少奶奶,别怨老奴,老奴也是奉命行事!”白妈妈又看向慧娘,语毕,向慧娘抓来。
“哐——”
就在但这时,门猛然再次被人一脚踢开,一个身影破门而入。
玄色衣衫,绝世姿容,正是华又廷!
……
☆、一四一 争吵
看着那破门而入的男子,慧娘禁不住暗暗松了口气。
华又廷也正看向她,深邃眼眸中满是忧虑、担心,以及歉疚。
从华又廷进门的那一刻,白妈妈一行人就已经停了手。
“二少爷,老奴也是奉命行事……”白妈妈上前,向华又廷施一礼。
却冷不防华又廷一个眼神扫过来,白妈妈吓得赶紧闭了嘴,然后退后两步。
华又廷却已经不再看她,然后看向慧娘,俊逸脸上的沉冷瞬间已经完全被温柔所代替,“等我回来!”说完转身向外。
在经过白妈妈等人时,华又廷又停下,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又出门去了。
他走后,白妈妈也即刻带人离开。
“二少奶奶,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在走之前,白妈妈再次看向慧娘,然后深鞠一躬道。
转眼刚才还是满是闹腾的屋子就变得一片清静,任妈妈先让小美小丽将捂着被磕了满头包的脑袋喊痛的小草扶回去,然后才看向依然愣愣的慧娘,“县主,您没事吧?”
慧娘看她一眼,摇摇头。
“坐下喝杯茶压压惊吧。”任妈妈走到桌前帮慧娘倒了一杯茶。
慧娘坐下来,端着茶杯慢慢抿着茶。
“县主,别担心了,有二少爷在,一定会没事的。”任妈妈又道。
慧娘闻言依然没说话,只是慢慢点头。
就在慧娘主仆说起华又廷的时候,华又廷则站在父亲华正兴的书房门口。
“来,廷儿,你来的正好,看看我这幅山居图怎么样?”一见儿子的身影,那正在桌前看着什么的华正兴立刻笑着招呼儿子。
华又廷随手将半扇门关闭,另外半扇则留下,然后默然的走过去,目光落在桌上那副画上,点头,“很不错,应该是真迹!”
“那给你吧。”华正兴将手中的画推给他。
“还是您自己留着吧。”华又廷却并不接那画。
“你不是喜欢这些东西……”
“只要是我喜欢,父亲就会成全我吗?”却不想华又廷却忽然道。
华正兴一愣,看向儿子,脸上敛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白妈妈是您派过去的?”华又廷不答,反问。
“你就是为这个来找我的?”华正兴冷凝的目光落在华又廷身上。
“父亲何必明知故问。”华又廷与他对视,目光毫不退缩。
“因我以为你没这么没出息……”华正兴声音蓦地拔高。
“父亲,请问,什么叫有出息?”华又廷再次打断了父亲的话。
“你……”华正兴一张脸禁不住满是黑沉,“就为肖家这个女人,你难道要忤逆我吗?”
“父亲不要忘了,这肖家的女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您在圣上面前亲口应承要为我娶得妻子。”
“廷儿……”华正兴听了脸微微一垮,不过很快就又恢复如常,“当初这事我也是不得已,不过那时我们不就已经说好了,娶这肖家女儿只是权宜之计……”
“父亲,我从来没想过什么权宜之计!”华又廷却又语气坚定的道。
“你……”华正兴再一愣,忽然就想起春日次子大婚时,不只拜了堂还喝了合卺酒。
华又廷不说话,只是与父亲对视。
“就这样一个女人,你就被迷住了吗?你要不要为了她投靠吴家?”华正兴失望、后悔、愤然,禁不住吼道。
他还是下手晚了……
“父亲,您不用担心这个,妻子是妻子,大业是大业,我分得很清楚。”相对于父亲的愤怒,华又廷却依然平静坦然,目光清明。
看着这样的儿子,华正兴不觉就放下心来,但更多的却是无奈无力。
“廷儿,女人有的是,你又何必非要一个对头的女儿呢?你想过这般行事会让自己有一天陷入一种什么样的处境吗?”华正兴弱下声来,颇有些苦口婆心的劝解儿子。
“父亲,放心,我选择的,自会去面对。”但华又廷却丝毫不为之所动。
华正兴不甘心的看着儿子,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父亲,还希望您能放过肖氏,不然到时您会失去一个儿子。”华又廷又道。
华正兴听了禁不住怒极,“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这次华又廷却没和父亲针锋相对,只是垂头沉默。
因这已经够了……
“出去!”看着儿子,华正兴又是一声怒吼。
华又廷依然不说话,然后躬身退出。
只是当他刚刚迈出门,身后书房里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华又廷脚下微微一滞,然后又继续前行。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边的花丛中一个灰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他好看的唇角不由快速划过一丝笑。
回到荷风苑,华又廷直接向正屋而去。
门口的丫头向他行礼,他理也不理,大步流星进屋。
任妈妈正陪慧娘坐着,见他进屋来,立刻迎上去,施礼,“二少爷。”
华又廷点点头,目光落在也起身迎过来的慧娘身上。
任妈妈知趣的转身出去。
“回来了?”慧娘看向他。
“嗯。”华又廷又点头,对上慧娘那双水眸,忽然禁不住微微红了脸,然后避开慧娘的目光。
早上,他并不是有意不回来吃早饭,只是想起昨晚自己的轻狂孟浪,还有那生涩拙劣,不由的就羞赧……
“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慧娘并未注意到这些,而是转身去端了一只碗出来。
那碗里满满一碗鸡汤,虽已经冷了,在这夏末的高温天气里,却并未发馊变质,依然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昨晚,我去找你,是想告诉你这鸡汤的原料里有人做了手脚。”慧娘又道。
“什么手脚?”华又廷已经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运筹于胸的神情,笑看着慧娘。
“放了催情药,”慧娘红着脸,说出这句,然后又道,“还有就是一种毒药,一种慢性毒药。”
“哦。”华又廷点头。
“你……没喝那鸡汤吧?”慧娘盯视着他。
“你觉得呢?”华又廷似笑非笑。
慧娘不说话了,只是瞪着他。
“你……后悔了?”华又廷与她对视,脸色也淡了下来。
“你觉得呢?”沉默了一下,慧娘忽然目光挑衅的重复刚才他的话。
华又廷一愣,笑了,慢慢吐出一句,“后悔也没用,因为已经晚了。”
慧娘没说话,只是忽然上前,抡起拳头就捶他。
“呵……”华又廷又一声笑,顺势就将慧娘连头她的拳头一起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一句,“娘子……”
慧娘一愣,停了对他的捶打。
“放心,父亲不会再难为你。”华又廷又道。
“你说了这鸡汤的事吗?”慧娘问道。
“说这个做什么,我又没喝。”华又廷有些不以为然。
“可是……”
“呵……”华又廷又笑了,“傻瓜,你以为说了就能找出做手脚的那人,到时也不过推几个替罪羊出来而已,倒反害的你不能再装傻,不划算的。”
慧娘再一愣,他竟然这样了解。
是啊,一旦这鸡汤之事弄白了,自己在洛氏面前就不能在装傻,不能装傻的自己,还想这般安逸吗?
只是他不说这事,华正兴一定很生他的气了。
为了她,他与他父亲翻脸了?
“等有一日,该清算的总会清算。”华又廷又道。
慧娘点头。
“娘子……”华又廷又叫她一声。
慧娘有些不知该如何应答。
华又廷等了片刻,忽然眯起眸子,隔衣,猛地埋下头……
“啊……”慧娘一声低叫,赶紧推他,“你干什么?”
华又廷用手代替了唇,并不松开。
慧娘急了,任妈妈可就在门口。
华又廷却愈发不像话,口手并用。
慧娘颤着身子,咬着牙,终于逼出一句,“夫君……”
却没想到这似嘤咛的一声瞬间点着火,华又廷顺势将她按在一边桌上……
夜色渐渐将一切淹没之际,站在回廊上的任妈妈转头看一眼那依然紧闭的屋门,禁不住有些急了。
都这么久了,这二少爷可真能折腾。
好事是好事,但只怕姑娘的身子骨禁不住呀……
……
“二少爷进屋后只关了半扇门,另外半扇门正对着那穿过去的甬路,华生怕国公爷发现,所以没敢靠过去,不过华生说,国公爷十分生气,二少爷出来的时候,还将书房里的一套他最爱的茶具砸了,他进去收拾的时候满地狼藉,国公爷更是气的脸都变了。”
烛光下,张妈妈低声向床上的洛氏秉着。
洛氏听了凝眉一阵,稍后笑了,“想必这贱种并没说这鸡汤之事吧,不然国公爷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牵起这事,丈夫一定会想起权氏,响起权氏就会对这贱种厌恶深深,就像这贱种刚刚出生的那两年。
她了解自己的丈夫,要是真厌恶,就不会发这般大的火。
“没说?可是……二少爷为什么不说呢?”张妈妈疑惑。
“为什么?呵……”洛氏冷笑,“还用说,这贱种一定知道一些当年的事。”
“呃,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那老虔婆可是一直疼他,还曾经想着弥补权家,和皇后娘娘提议要将爵位传给他,这些事又怎么可能不透露给他。”洛氏眯起眸,看着烛台上的烛光。
“只是这贱种没想到我在那鸡汤里还下了一种慢性的毒,呵呵……”之后洛氏又是一阵冷笑。
……
☆、一四二 迷惑
洛氏那张满含阴冷笑意的脸,张妈妈虽见了多次,但每次见了都禁不住心头一凛,然后避开眼。
“对了,太太,黄昏时国公爷让白妈妈给肖氏送过汤,不过后来二少爷回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接着张妈妈又道。
洛氏听了一愣,凝眉半响,又冷笑,“呵……难道是睡了一夜睡出情分来了?不过,不管他,这样也正好,他最好对那肖氏情根深种,爱的死去活来,那样到时国公爷不就更厌他了吗?”
“是啊是啊。”张妈妈听了赶紧点头。
“收拾一下,陪我出去一趟。”之后洛氏又吩咐张妈妈。
“呃?”张妈妈听了一愣,看向外面的夜色。
“我要去一趟国公爷的书房。”洛氏又道。
“可是……”张妈妈却犹豫,“您要这会儿过去,会惹得国公爷多心的。”
“多心什么?”洛氏笑,“多心我派人盯着这边?你可真是个傻的,就不想想,要是出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做主母的都毫无所觉,那岂不是更会惹人怀疑?”
张妈妈听了,赶紧点头,“还是夫人想得周到!”
洛氏主仆到了华正兴的书房时,文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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