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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的宅斗攻略-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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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听了又点头。
将事情弄大,也就是将这件事上升到党派之争吧。
慧娘被云皇后软禁在甘泉宫偏殿的一处屋子里,还不错,屋子舒适而温暖,还有一个宫女专门伺候她。
不过她是不能随便出入的,门口有两个身形壮硕、面庞清冷的嬷嬷在守着。
天黑下去,太阳又升起来。
看着外面天色又暗了下来,慧娘禁不住很是烦躁。
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呢?她又该做些什么呢?云皇后他们又会怎样查呢?
明显她是被算计了,算计她的这个人应该是……洛氏。
洛氏这些日子的确有些反常,反常则妖,她有些掉以轻心了……
“皇后娘娘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正想着,那两个嬷嬷则走进来,对她道。
“是不是事情查清了?”虽明知这两个嬷嬷什么都不会说,但慧娘还是禁不住问道。
那两个嬷嬷除了一如既往的没理她之外,竟然还看了她一眼。
那目光让慧娘心头一颤,直觉不仅没查清,反而有不利于她的事情发生了。
甘泉宫正殿里,依然是一排齐全,除了上次的众人之外,还多了一人,正是洛氏!
“肖氏,这次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慧娘到了殿里,刚要躬身施礼,云皇后就忽然扔了一张布帛过来。
慧娘一愣,目光落到那布帛上的一瞬,直觉心头一沉——
雪白的布帛,上面用鲜血写着几行大字:毒害殿下的事都是老婆子我一人所为,与县主无关,与侍郎府众人无关!
正是任妈妈的笔迹!
“任妈妈她……”慧娘抬起头,看向上面众人。
“那老刁奴已经畏罪跳河自杀,不过她死前留下了这血书。”华正兴看了慧娘脸色沉冷的开口,“不过肖氏,不要觉得那老婆子将这事扛了你就可以将罪责推脱择干净,这老婆子是你的人,是肖家的人,要是没人指使没人纵着又岂敢做出这种谋害皇子的事……”
慧娘只看着华正兴的嘴一张一合,却并没听清他说什么,因她满心都是任妈妈的死。
虽与任妈妈相处时间并不太长,但任妈妈却待她如女儿,细心的侍奉她教导她,一片忠心的为她打算,在她生活中扮演着比母亲还要亲厚的长者。
可是……可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还是为她……
慧娘的泪终于落下来。
坐在华正兴身边的洛氏见了,不着痕迹的勾起了唇角。
云皇后还是未将慧娘送慎刑司,慧娘又被送回那屋子里。
只不过怎么回到那屋子里慧娘并不清楚,因她的思绪里完全是任妈妈的死。
就这么死了吗?那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
忽然又想起那日任妈妈和她一起写字,她终于悲伤难抑,泪水如雨般纷纷滑落。
苍穹黑如漆,天边有微弱的星光闪烁。
已经很晚了,慧娘却还是没睡意,坐在窗前,直到天边慢慢渗出一丝鱼肚白,她才上床。
第二日清晨,慧娘还是早早起来,然后就向那两个嬷嬷提出要求,那就是要见华又廷。
起初两人不理她,后来可能是烦了,一个便告诉她,“华卫尉还没回来!”
“如果他回来还请帮我转告他。”慧娘道。
两人听了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出去了。
看着那关上的门,慧娘并未在多说什么。
又过了两日的一个早上,慧娘吃着吃着饭忽然就开始呕吐,吐完之后又昏倒了。
伺候慧娘的宫女见了,赶紧叫了那两个嬷嬷进来,将慧娘抬上床。
后来慧娘醒了,却是看向那两个嬷嬷,捂着肚子弱声道,“还请两位嬷嬷帮我秉过皇后娘娘,帮我请位大夫来看看,我不舒服……”
两人一愣,并没马上动。
“我……我应该是怀孕了,肚子……肚子很不舒服……”慧娘又红着脸,小声道。
两人再一愣,对视片刻,还是出去了……
……
------题外话------
这一次之后,洛氏彻底倒台!
☆、一九零 弄鬼
那两个嬷嬷很快出去了,工夫不大又回,不过却真的带来了大夫,还有慧娘一直想见的人——华又廷!
慧娘看着他。
“我上午刚从秦北回来,请回来解毒的大夫正帮殿下诊治,所以没过来看你。”华又廷坐在她床前,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慧娘的目光掠过他身上染了风尘的衣襟,然后点头。
“你怎么样?让大夫帮你看看吧?”华又廷问她。
“你相信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吗?”慧娘不答,反问,一双澄澈的眸子落在华又廷脸上。
“相信!”华又廷和她对视一刻,然后满且坚定的点头。
慧娘见了,轻轻舒口气,笑了。
“先让大夫帮你看看吧。”华又廷又道,然后转头就欲让人去叫屋子外面的大夫。
“不用看了,我……我没什么事了。”慧娘却阻止他。
“不用看?你……不是怀孕了吗?”华又廷再次看向她。
“我……那个是……”慧娘听了却是一阵目光闪躲。
“到底如何?”华又廷追问。
“我……我没有……没有怀孕,只是……只是想见你,希望你能和皇后娘娘说一说,放我出去,我……我不愿呆在这里……”慧娘禁不住满是招架。
“这种事你怎么能拿来儿戏,”只是不待她说完,华又廷就“豁”的一下站起来,长眉紧蹙,语调因为失望而带上一抹凌厉,“殿下如今还未醒,在这件事没弄清楚之前,你这般要求,不觉得过分吗?再说,这里除了不能自由出入之外,也并未委屈你呀。”
“这事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要将我关在这里?任妈妈死了,我却什么也不能做,我要回去,不要呆在这里。”慧娘也急了,坐起身,去拉华又廷。
但华又廷却身形一闪,避开了,然后快步出门。
“看好她!”走到门口,他向门口的两个嬷嬷命令道,语毕,大步流星向宁和殿的方向去了。
宁和殿的前殿里,华正兴正和云皇后等人一起焦急的等待着那帮薛宁解毒的大夫。
“肖氏怎么样?”但见了那回来的次子,华正兴还是悄悄跺出来问。
不管怎么样,肖氏怀的都是他们华家的孩子,若是能为他们华家开枝散叶,就是再大的罪行,也能姑且保她一保。
“她……根本没有怀孕。”华又廷愣了愣才低声道,脸上一抹惭愧与羞赧。
他应该是有些无法面对父亲,毕竟他曾经在父亲面前那么坚决的承认肖氏是她的妻子。
“什么?”华正兴听了禁不住脸一黑。
华又廷垂下头。
“真是肖家的人,和吴家那帮人一丘之貉,都是满嘴谎言的奸猾之辈。”华正兴恨声道。
华又廷自然无话说。
华正兴还想说什么。
“皇上驾到!”就在这时,一声内侍的高喊,成功的将华正兴为出口的打断。
华正兴没再说什么,盯了儿子一眼,然后转身去迎圣驾了……
……
“哈哈……你说那贱人这招是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华国公府的正心堂里,洛氏正笑着问张妈妈。
“呵呵,谁说不是呢,二少奶奶应该是懵了吧,也不想想,这种事哪是随便拿来说道的,别说国公爷,就是二少爷,听了这事也气的不行呀。”张妈妈也笑着附和道。
“哼!她又哪里是懵了,应该是想回来想疯了,那老婆子死了,她失去了重要的臂膀,七皇子那里又总不醒,她也是没辙了。”洛氏又道。
“是夫人计策高明!”张妈妈奉承她道。
洛氏听了则是得意的笑。
这次她没用雪莺,而是让张妈妈亲自去做,在肖氏制好香窖藏的时候,偷偷潜进地窖里,做了手脚。
肖氏也是防备心很强的人,只是没想到自己会选这一环节下手……
“夫人,那任婆子的事情应该……应该没什么吧?”正得意着,不妨张妈妈又问她。
“能有什么?”洛氏听了瞥她一眼,看她脸色忐忑,有些厌烦的道,“你怕什么?血书伪造好了,尸体也让人埋到乱坟岗了,现在死无对证。”
当然,这棋最妙的还是那任婆子这步,趁肖氏被软禁宫中,一片慌乱的时候,她又指使张妈妈去做了另一件蓄谋好的事,那就是杀了任婆子,伪造血书嫁祸,将肖氏谋害皇子的罪名坐实。
张妈妈心这才再次安定下来。
人是她趁人不注意在池塘边捂死,然后又推进河里的,她自然担心。
不过听了夫人的话,想想也是,人都入土了,根本就死无对证了。
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张妈妈却没发现洛氏看着她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冷意,要不是担心这会儿风口浪尖上死人惹怀疑,她早就送她去死了。
知道太多了,留不得!
忽然张妈妈看向她。
洛氏掩饰自己的心思,岔开话题,“其实这件事能成,还要感谢一个人,那就是七皇子。”
“呃?”
“这般轻易就被算计到,哎,这位皇子也太差劲了点不是?”
“也是!”张妈妈点头,稍后又有些不安的问洛氏,“夫人,七皇子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怎么说那毒都是她放的,她禁不住就有些怕。
“当然没事,皇上可是相当疼这个儿子,再说那毒也不至于致命。”洛氏看张妈妈一眼道,面上安抚着,但心里却暗暗打算,等这事一过……
张妈妈点点头,面上显出轻松神色。
“让丹心将我从收藏的那两坛桂花酿拿出来,你去叫几个要好的一起喝了吧,这春寒的天,喝点小酒舒服。”洛氏又道。
既然这会儿除她不得,也只好尽量多给好处了。
“谢夫人!”张妈妈一向馋酒,听了这话,自然很是欣喜。
洛氏笑笑。
张妈妈告退,然后转身去向丹心讨酒了。
在秦北那名医的医治下,薛宁当日晚上终于醒了。
众人禁不住都松了口气,各自回去好好休息。
这几日,众人既担心又焦虑,自然没休息好。
听说七皇子醒了的事,正在厨房的一边的一间屋里,和几个婆子一起喝酒的张妈妈禁不住一阵心情舒畅。
哎,虽然这些年她亏心事做了不少,但每次做了亏心事,还总是担心鬼叫门……
“呸呸——”一想到“鬼”字,张妈妈禁不住啐了自己一口,打了自己一巴掌。
不能想这个,那任婆子死了还大瞪着眼……
“老姐姐,你这是怎么了?”相交多年的大厨房的管事婆子李妈妈见了,问她。
“没事,一喝酒就管不住自己,喝的有点多了。”她赶紧道。
“老姐姐,你也应该多喝两杯,夫人那么倚重你,要不是你,我们有哪能喝上这么好的酒。”李妈妈听了立刻笑道。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然后纷纷向张妈妈劝酒。
一番下来,张妈妈自然喝的有点高。
看天色不早,几人也就散了。
张妈妈由一个叫杏杏的小丫头扶着往回走,途径大厨房时,就听几个守夜的烧火丫头神色异样的在低声说着什么。
“说什么?”张妈妈眯着醉眼,看向几人。
几人吓了一跳,赶紧起来向她行礼。
“翠翠在……在讲庄子里闹鬼的故事,说……说她们那里有个明明死了的婆子结果晚上又回来了,还口口声声说报仇……”行过礼后,一个丫头老老实实的回话道。
“胡说什么!”张妈妈听了莫名酒意立刻全散了,然后厉声喝住她。
那丫头吓坏了,“噗通——”一声跪下。
“没事乱叨叨这些,这个月的月钱都别想要了。”说完,看也不看那一帮欲哭无泪的小丫头,张妈妈立刻又让杏杏扶了她回屋。
张妈妈的屋子是正心堂倒座那一排最好最向阳的,屋前不远处还对着两颗杉树。
杉树是常绿树,又修剪的很好,倒是一处不错的景致。
杏杏将张妈妈扶着坐在床上,又去给张妈妈倒茶。
张妈妈习惯性的一边倚着床头,一边去捻一边桌上的瓜子磕。
但就在她目光无意落在窗前那两颗杉树上时,忽然就一个激灵,因那树上竟然有白影在跳。
“啪——”
“怎么了,妈妈?”看着那将盛瓜子的碟子碰落在地上的张妈妈,杏杏惊异的问道。
“你看外面——”张妈妈惊恐的指向窗外。
“外面……没什么呀。”杏杏看了一眼外面道。
张妈妈也跟着看过去,才发现刚才的白影已经不见了。
难道是她眼花了,不可能呀。
她诧异着,杏杏却已经走过去将床子关好了。
“妈妈,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睡了。”之后杏杏请示她。
“陪我摸会儿牌吧。”张妈妈自然不敢让杏杏回去。
杏杏困了,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污泥张妈妈,只好尽力睁着两眼帮她摸牌。
摸到深夜,几乎睁不开眼了,张妈妈才放杏杏回去。
杏杏一出门,张妈妈就迅速将门闩好,准备睡了。
“啊—”但就在这时,忽然门外发出一声短促的喊,听着应该是刚出门的杏杏的。
张妈妈顿时睡意全消,贴在门口,不敢出去,却也不敢去睡。
时间静静的流逝着,每一时每一刻,张妈妈都觉得格外漫长。
忽然一阵风起来,栓好的门“嘎吱——”被吹开了……
……
☆、一九一 得雪
“吱嘎——”
门被吹开的一瞬,张妈妈只觉得身上的汗毛尽数竖起,恐惧的几乎不能呼吸了。
外面树叶都一丝未动,怎么会有风。
但很快她又心情稍定,因开了的门口除了茫茫的夜色,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拍拍胸口,赶紧上前,去将门关好。
看来真的是风!
抬步去关门,准备睡觉,回身的一瞬,却差一点没吓死——
不知什么时候,屋子中央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婆子,青褥蓝裙,梳着圆髻,背对着她而站。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张妈妈虽心里极怕,但瞧着眼前婆子有头有脚的,还是壮着胆子问道。
听了张妈妈的话,婆子没说话,只是慢慢转过身来,然后对张妈妈咧嘴一笑。
对上这婆子脸面的一瞬,张妈妈直吓得魂都去了半条:青白脸色,双眼以极其狰狞恐怖的姿势圆睁着,咧开唇角还挂着一丝血迹,看上去正是那日她捂死任妈妈时的情景。
“啊……鬼,鬼呀……”张妈妈踉踉跄跄的就抽身往回跑,准备开门出去。
但没想到的是越是急,门越打不开。
“踏踏——”
身后那不知是人还是什么的东西慢慢靠近了,竟然……竟然不是用走,而是用蹭的。
张妈妈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一边奋力的靠着门,一边语无伦次的哀求,“饶命呀……饶命……”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身后那东西呜呜开口,虽不甚清晰,但基本能听清。
“不是我……不是我,我是替人卖命……”张妈妈死命撞着门,希望能逃出去。
身后那东西却不听,蹭的愈发近了,到了跟前,还向她伸出僵直的爪子。
“不要……”张妈妈吓疯了,大声道,“都是夫人……是夫人,夫人威胁我做的,你去找夫人吧,她还让人伪造了你的血书呢……”
“张婆子,任妈妈真的是你奉了夫人的命令杀得?”但这时,忽然那“鬼”换了声音,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少女的声音。
张妈妈一愣,抬头,对上的则是那拿了一张面皮、愤怒的瞪视着她的小美。
“好啊,你竟敢装神弄鬼,你……”张妈妈脸上的恐惧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气愤和懊悔。
“是不是你奉夫人的命令杀了任妈妈?”小美又继续问道。
“你胡说什么?那老婆子根本就是畏罪自杀,关我什么事……”张妈妈已经恢复了那在小丫头面前的威风,一万个不认账。
“不关你的事,那刚才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只是她话音未落,屋门忽然就从外面被人推开,然后显出门外一个高颀峻拔的身影,正是华又廷!
在华又廷身后还站着一人,即使夜色浓重,也无法遮掩他方正脸上的英武之色,正是华正兴!
见了两人,张妈妈先是张大了眼,然后就是垮下嘴角,面色如灰。
“你刚才的话是不是真的?”华正兴上前,目光在张妈妈的脸上停留了一刻,然后语气缓缓的问道。
“我……我……”张妈妈嗫嚅着,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我问你刚才你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华正兴声音倏地拔高,微攒的眉心满是威严。
“是……”张妈妈和华正兴骇人的气势吓得一抖,不由得就应道,但她又很快觉得不对,赶紧道,“不是,是……是老奴自己……自己做的……”
她是洛家家生子,家人和儿女都安排在洛家做事,就是死,也不敢招出洛氏。
至于刚才对小美说的那些话,也是因几乎被吓得心智崩溃了才失口而出……
“你?”华又廷开口,凌厉的目光迫使着张妈妈,“你为什么要杀任妈妈?”
张妈妈语结,愣了半天才转着眼珠子,吞吞吐吐的道,“前几日……前几日和她闹了点小矛盾,一生气就起了这心思……”
“那刚才你说的那血书又是你伪造的的?”华又廷又很快的问出一句。
“是!”
“呵……你会写字吗?”华又廷却忽然一声嗤笑。
张妈妈神色一怔,再次语结。
华又廷不再多问她,转头看华正兴。
“来人!”华正兴一声喊。
很快白妈妈便领了几个婆子快速奔到这边来。
“将她带到我书房里!”华正兴一指地上的张妈妈,然后又道,“去将夫人也带过来!”
“是!”
很快原地就只剩了华正兴父子,以及一边的小美。
“别担心,你家县主明日就会回来的。”华又廷看向那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表情的小美。
小美听了立刻点头。
华又廷又对她摆摆手,小丫头便快步走开了。
之后华又廷又看向华正兴,“父亲,今日这趟没白过来吧?”
今日他与慧娘在甘泉宫那场当然是演戏,目的有两个:一是降低洛氏的防范心,好寻找扳倒洛氏的机会;二就是沟通一下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正好薛宁醒了,他便和父亲早早回府来。
嚷着要休息,实际上却叫了小美商议这个计策,之后又去了父亲的书房,软磨硬泡的将父亲拉来,正是为了看这场戏……
听了儿子的话,华正兴目光看过来,点点头,转身就要走。
“父亲……”华又廷却又叫住他。
华正兴停下步子,再次看向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放心,如果事情属实,我是不会姑息的!”说完再次转身,走远。
洛氏是从睡梦中被叫醒的,丹心守夜,事出突然,这丫头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白妈妈奉国公爷的命令马上去书房。
洛氏一边让丹心伺候她穿衣,一边蹙眉思索。
“夫人……”穿好衣服后,丹心看着一动不动的她,小心的低声唤一句。
“走吧。”洛氏看她一眼,起身。
当进了书房,看着那一脸难看的跪在地上的张妈妈时,洛氏脚下一软,要不是丹心扶着她,估计定会打个趔趄。
她狠狠掐一把自己的手掌,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上前,看向那肃然坐在上面的华正兴,“不知这会儿国公爷让我过来为什么事?”说完又看向一边的张妈妈,“这老奴又怎么在这里?”
华正兴定定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才慢慢开口,“刚才你这奴才说任婆子是她杀得。”
果然,洛氏心头一阵骇然,但面上却装出惊惑模样,“什么?怎么会?”说完又看向张妈妈,“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事?”
看来今日这事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她也只好尽力周旋了,以求最有利。
谅这张婆子也不敢将她扯出来……
“这事你真的不知道?”华正兴继续盯着她。
“知道什么?”洛氏做懵懂状。
“母亲,我觉得您这婆子可疑,所以让人扮成任妈妈吓唬了她一下,结果您知道她说什么了?”一边的华又廷开口。
“说什么?”洛氏听了禁不住又是惊又是恨,就知道是这贱种从中作梗,但面上却还是装出没事人的样子。
“她说这一切都是您指使做的,任妈妈手中的血书也是您伪造的。”华又廷又道。
洛氏脸色变了一变,看向任妈妈。
“不是夫人,和夫人没关系,是我,都是我做的,真的,国公爷,请您相信呀!”这一眼,让张妈妈心一阵惊跳,赶紧扑到华正兴面前。
华正兴低头看她一眼,然后又看向洛氏。
洛氏也看着丈夫,美丽的脸上委屈又无措。
也只好用这种仿佛博得丈夫的怜悯心了……
“能说出这席话,那血书还真就像她伪造的,因那血书上任妈妈也是这样说的,只不过想来父亲是不会相信的,这帮刁奴,就是想将事情扛下来也没这个资格,没人指使又没人纵着,又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一边的华又廷看一眼父亲,再次开口。
华正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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