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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的宅斗攻略-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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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回不回。”华又廷看她一眼,抛下这样一句,快步走远。
剩下汀兰站在原地,一脸不解。
这般辛苦寻来,却又这般轻易放弃,这是闹哪样呀?
愣了一刻,汀兰转身就往门里走。
管他呢,还是先进去看看姑娘吧,她好想姑娘。
汀兰与慧娘见了,自然一番亲热。
慧娘问起姐姐和母亲,汀兰则问慧娘离开后的事……一时千头万绪,主仆两个话说不尽。
说了一阵,看外面天色渐暗,汀兰才想起自己是跟了华又廷和穆文穆武来的,忙请慧娘派人去外面看。
很快就得来回信,那就是华又廷一行人已经走了,汀兰也就安然留了下来。
这样一闹,自然就说起了华又廷。
汀兰也是希望两人能够和的,毕竟华又廷才是自家姑娘丈夫,所以便将华又廷寻她的一番辛苦说了。
慧娘听后沉默良久,才道,“我不想再回华家那地方。”
汀兰听了一愣,也就没有再多说。
是啊,那地方没留下姑娘一丝好的回忆。
主仆两个絮叨到很晚,汀兰又亲自服侍慧娘洗漱诸事,才由小青领着去客房睡了。
汀兰走后,慧娘也上了床,只是她却一时睡不着,想着白天的事,在床上辗转反侧。
迷迷糊糊中,只听窗口传来轻响。
她立刻一个激灵,起身张嘴就欲喊,但当她的目光落在那已经站在屋子里的男人身上时,立刻又闭上了嘴,蹙眉问,“你来做什么?怎么又爬窗子?”
“还记得我爬你窗子的事?”华又廷不答,反而调侃。
慧娘不说话。
华又廷便径直坐在她面前的桌上,自行倒茶喝。
“白日我们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沉默了一下,慧娘问他。
“说清楚什么了?”华又廷避开她的目光,只看着手中的茶盅。
“我要睡了,你请回吧。”看他是要打定主意装糊涂,慧娘明智的没再多说,直接下逐客令。
华又廷听了立刻看向她,好看的眉梢轻挑,笑,“是你没弄清楚吧,娘子,我们是夫妻!”
竟然耍无赖,慧娘羞恼,“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
“你敢?”慧娘一把抓了床边的一只钗子在手。
“你说我敢不敢?”华又廷起身,慢慢走进,他当然没将她手中那钗子放在眼中,他的眼中如今只有眼前的娇妻。
几月不见,她又长开了不少,身子愈发高挑丰腴,一张小脸也清丽动人,如同花瓣一般鲜嫩。
特别是此刻她身着中衣,某处地方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轻颤,勾得他的心跟着乱跳。
其实白日他真想就这般负气去了的,他已经为她坐到这般了,他有他的骄傲。
但那想法也只是那一时,走到半路他便后悔了,真走嘛?回去继续忍受没有她的日日夜夜,那不是煎熬吗?
晚上,躺在近处客栈的床上,他更觉得不能这样回去,长夜漫漫,孤枕难眠,他不想再去忍受。
睡不着的他,当即就起身,连夜回到了这里。
他一直都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只等着汀兰回去,他才过来……
看着那已经逼近床前的男人,慧娘气急,拿起手中钗子就狠狠刺了上去。
华又廷只觉左臂一痛,垂头看时,才发现有血迹正渗了出来。
“华又廷,我不想再刺你。”看着他那染了血迹玄衣,慧娘没再刺,只是出声警告。
“呵……我不在乎,你多刺几下吧。”却没想到华又廷丝毫不在乎她,快速俯身,去拥她。
慧娘气到极点,拿了手中钗子就又刺他。
他却并不躲避,固执的将她拥进怀。
她手中钗子掉落了,但却也着实刺中他几处,血迹从他身上渗出来,染得两人的衣服都血迹斑斑。
“华又廷,你快放手,不然我就喊人……让他们都来看看你这无耻模样……”慧娘一边挣扎着,一边斥骂。
华又廷反而抱的更紧,一边抱着她使劲往自己身上贴,更是一边低哄,“娘子,我好想你……真的,别再闹了,我什么都依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不知道他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慧娘打他,咬他,他都不恼,也不放开,一双手灵活的将慧娘中衣扯开,极尽侵占记忆中那一寸寸的美好。
“不要……无耻,唔……”慧娘又哪里是他的对手,眼看就要被他一步步得逞,忽然放弃挣扎,双目看着头顶的帐子任他摆布。
身下女人的异样,即使华又廷正以口代手,极尽享受……但依然在第一时间感觉出,他停下手,看过来。
当看着慧娘脸上淌下的泪时,理智也瞬间回笼。
“别生气,刚刚我也是太想你才这般,你要是不愿,就算了。”他看她一刻,唇角划过一丝苦笑,然后放开她,将她衣服也拉平整。
慧娘依然不理他。
“半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有脾气了。”华又廷又道。
慧娘虽此刻恨他要死,但听了这句话,却忍不住回他一句,“我一直是这样,只是你知道罢了。”
华又廷一愣。
“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慧娘却已经快速起身,去拉门。
“好了,我回去,你穿这么少,还是不要出去了。”在她的手碰到门时,华又廷制止了她。
华又廷虽然又尽可能的拖延了一阵,但最终还是回去了。
没办法,妻子越来越彪悍,他又不能武力解决……
再次将门窗都关好,慧娘禁不住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瘫在了床上,闭上眼,立刻进入梦乡……
但第二日,她才知道,这只是开始——
小润兴冲冲的来和她说,隔壁换了主人,原屋主得了一大笔银子,去堰州城买房子住了。
她听了好奇的往里望了一番,当看见穆武那张平板脸时,即刻明白这新主人是谁了。
新邻居每日无所事事,除了监视她家这边,就是窥视她。
这还是白日,到了晚上,新邻居又会化身梁上君子,在她香闺自由来去。
为了防备这份骚扰,她当然也是用尽各种办法,先是小青小润加汀兰轮流值夜,九叔霍妈妈陆叔轮换守门。
只不过这方法并不奏效,新邻居身手高超,擅长点穴。
三老人和三小丫头总会中招,醒来后更是各种疑虑探究究竟发生了什么?
防备的手段起不到,到多事,她索性就算了,反正他来了也做不了什么。
从那次闹过之后,他再也没敢轻举妄动过,来了之后,也只是一片规矩,一般都是她睡着或卧着,而他坐在一边。
她不理他,他也不嫌冷场,自己倒茶喝,或者嗑瓜子,每次都要到很晚,有时她熬不住睡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能见到的只是一地的瓜子皮。
“华又廷,这样有意思吗?”她问他。
“怎么没意思?”他笑,“吃不到看看也是好。”
“下流!”她气愤,骂他,然后也就不再多说,随他去了。
看着他每夜乐此不疲的身影,她真的挺疑惑。
这个满脑子都是功名利禄之心的人,这般做,就不怕权利被人控制吗?
一晃就是十几天,日子过得烦恼,倒也平静。
慧娘还是不停地让众人做纸笺,然后买。
镇上的人开始往慧娘门口转悠了,有些干脆直接进来串门,当然多是一些姑娘媳妇。
这里不是上京,民风要开放许多,许多姑娘更是会自由的追求自己的爱情……
“那崔三娘一向都不屑奶奶,嫌奶奶是寡妇,可今日竟送来了这些腌菜,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一日闲暇,小润疑惑的和慧娘发牢骚。
“能有什么,还不是看隔壁几个男人相貌不凡,又听说是极有钱的。”不待慧娘开口,那坐在一边善针线善描花的李妈妈立刻接话道。
李妈妈无儿女,丈夫也死了,后来流落到胡人的地方,靠着手上的针线手艺吃饭。
虽是个老实的,但可能是本身不行所致,说话有时很刻薄。
“妈妈别这么说,没准是那崔三娘想和奶奶交好呢。”坐在慧娘下首的小青听了立刻道,边说着边看想慧娘。
奶奶一向厚道,并不喜欢听这个,她这话当然是代奶奶说的。
但看了半天,却发现慧娘没反应。
她禁不住开始暗暗疑惑,是不是奶奶对隔壁那美男也有意?
却不知慧娘正琢磨的是,已经接连三日,华又廷晚上来不来骚扰她了,有什么事绊住了吗?
但很快她又开始斥骂自己,你是口是心非还是自甘轻贱?他不来扰你,你不正乐得清闲,可以好好睡一晚吗?
当日晚上,华又廷依然未来,慧娘见到华又廷,是第二日下午——
小青告诉她做涂料的红花没有了,想着镇上有两家种药草的这几日就要收红花,她便差人去打过招呼说要买一些。
正好那家人还要忙的别的,腾不出人手,她便带了小青和汀兰亲自去采摘。
亲自去采摘也好,花瓣新鲜,回来赶着鲜捣碎,颜色更持久。
但等到她们到了,才知道那片红花田里不只她们,还有几拨人也在采摘红花。
有的是摘来用,应该是与她们一样,和田主打过招呼了,还有的则是给忙不过来的田主摘。
大部分都是镇上的姑娘媳妇,只可惜慧娘毕竟来镇上时间短,与她们相熟的并不多。
一个生的健壮俏丽、穿粉绒袄儿的姑娘由婢女陪着迎上来,笑眯眯的与慧娘打招呼,正是镇长唯一的女儿崔三娘。
慧娘认识这镇长,在这里落户时正是通过小烟找的这镇长,也算是与这镇长有些交情。
因看她与女儿同岁,镇长便让她多和女儿交往。
只可惜这镇长的女人崔三娘却因她是寡妇的缘故,很看不上她,她给崔三娘送过些东西,崔三娘并没理,后来她也就没再去送。
看着那崔三娘热情的脸,想着昨日李妈妈她们一番议论,慧娘心里暗暗摇摇头,但面上却与其虚以委蛇着,很是热闹。
崔三娘还招呼自己伙伴过来介绍给慧娘,说她们采这红花全是为了好玩,正好太阳又好。
慧娘认出崔三娘的两个伙伴都是镇上的富户的姑娘,一个姓马,一个姓姬,于是又赶紧和他们打招呼,还说自己过来采红花全是为生计。
几个姑娘在慧娘身上找了大大的优越感,很是心满意足。
就在这时,忽然一边采花的妇人们起了一些骚动,几人看去,才发现原来众人正看着前面官路上行来的几匹马——
打头的是一匹黑马,马上男子玄衣墨发,一张脸皎若日月,丰神俊逸,气质卓雅。
跟在他身后的几人虽都不及他,但也都是仪表堂堂,气质不凡。
但慧娘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不是不好看,只是看烦了,特别是前面那人,她每晚都看,不想看都不行。
看来这几日没出现是出门了,哎,今晚……应该又有得烦了……
“哎呀,对了,刚刚来的时候我那帕子掉在路上了,不行,我要过去找找,那可是我亲自绣的呢。”慧娘正向着,就听身边有人忽然低叫一声道。
转头一看,就见那崔三娘拉了自己的婢女就往大路那边去了。
众人见了,不由面面相觑。
“说什么帕子,根本就是幌子,她几时会绣帕子了。”马姑娘更是小声的和身边的姬姑娘小声嘀咕。
“就是,还不是想着去人家跟前凑。”姬姑娘也道。
“凑也是白凑,听我爹说这些人都不是平凡人呢。”马姑娘又道。
“是吗?”姬姑娘来了兴趣,想问,但很快又禁不住指着前面一声叫,“你看——还真说上话了呢。”
慧娘也跟着看过去,才发现那“寻帕子”的已经到了大路上,正和华又廷说话。
也不只说了什么,华又廷微微一笑,而那崔三娘则一脸娇羞。
“呃……”
一阵羡慕的抽气声。
“你和那人说了什么?”
“是啊,快说说——”
很快华又廷一行人打马而去,而崔三娘也回到众人中,众人立刻将崔三娘围拢,开始问她刚才的事。
“没说什么……”崔三娘又红了脸,“好了好了,别问了,该摘花了。”
见她这般不合作,众人都很是失望。
崔三娘拉着婢女去摘花。
众人无奈,又只好纷纷去摘花了。
“姑娘……”站在慧娘身后的汀兰见了这一切,则是转头看向慧娘。
“好了,摘花吧。”慧娘则道。
绿叶红花,清风微拂,很快,众人就淹没在一边花海之中了。
开始慧娘和小青汀兰一起,但很快她就走偏了,因她发现一种植物开一种紫色的小花,那小花很香。
小青和汀兰也没管她,作为主子,慧娘当然又不工作的权利。
慧娘开始摘那些紫色小花,沿着那些小花开放的足迹,她渐渐的来到这片红花田边。
看自己已经远远的离开了大队人马,慧娘便欲提了那小篮子回去,但转身的一瞬,却发现不远处一处河沟底下竟然有一潭溪水,水十分清澈,水底还有小鱼游来游去。
看自己满手都是花汁和草屑,慧娘便想着过去洗洗手。
清凌凌的水入手一片冰凉,慧娘洗净手后,又抹了一把脸,这才起身准备回去。
但忽然踩在那水草上的脚一滑,整个人就直直的栽进那河沟里。
“啊——”她惊呼。
但因距离大队人马太远的缘故,却并没人听见。
她在水里扑腾着挣扎着,没想过这看着浅浅的水竟然这么深。
难道自己今日要做个淹死鬼吗?
就在她满心恐惧恐慌的时候,忽然岸边传来脚步声,然后一只大手伸来,“抓住!”
熟悉的嗓音让慧娘一下子放下心来,虽不知刚刚还在马上的人怎么竟然跑到这里来,但她还是快速抓住那只大手,任他将自己拉了上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华又廷一边*的慧娘拉到一边那软软的茅草上,一边问。
“谁知这边怎么这么滑。”看在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份上,慧娘并不像以前那般对他不理不睬,而且他找的这块让她坐的茅草地也十分贴心,暖洋洋的,坐上去一片舒适。
“擦擦吧。”华又廷将一片布斤递过来。
接过那布斤,慧娘细心的擦拭着头上脸上的水,擦完之后,又开始擦身上。
身上的衣服也湿了,虽不冷,但这*的也实在不舒服。
但擦着擦着就感觉不对,抬头,立刻就对上了华又廷那直盯盯的火热目光,这才意识到这湿衣服的另一点不妥,那就是身形毕露,比没穿着衣服还要……诱惑……
她禁不住一阵羞恼,起身将那布斤挡在胸前,“我回去了!”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刚才那一跌不只是让她差点做了落水鬼,还伤了脚。
“哎呦——”
一声过后,她又向地面跌了去,只不过并没落地,因一只大手及时的托住了她的腰。
“伤了脚还乱动。”华又廷一边扶着她再次坐在茅草地上,一边道。
慧娘不理他。
“来,让我看看!”华又廷则伸向她的脚。
慧娘却快速将脚缩回,“不用了,你去帮我叫我的丫头过来吧。”
华又廷听了没动,只是敛了神色,“肖慧,至于吗?”
慧娘扭开脸。
华又廷看了片刻后,再次捞向她的脚。
慧娘挣扎了几下,也就安静了。
华又廷蹲下身,将她的鞋袜脱了,认真的帮她检查着。
一双小脚,白嫩光滑,粉色的脚趾如珍珠,摸上去……感觉更好……
华又廷垂着的眸光禁不住愈发深暗,但怕又惊吓到她,努力压下心头某种绮念,然后找话说,“下次一定要小心些,要不是我……我有事路过这里,你今日就危险了。”
“路过这里?”慧娘却是一愣。
这里离大路很远,怎么会路过这里。
华又廷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谎言又多么差劲,只好又闭了嘴。
他其实是看她在这里,故意沿着那边小路过来的。
“刚刚那个……崔姑娘和你说什么?”这次是慧娘找话说。
她当然也感觉到这样下去实在氛围不对,被一个和自己有过最亲密关系的男人在脚上轻轻摸索,不知为何,她身子不可抑止的发软……
但话问出的一瞬,她就禁不住后悔了,这不明摆香……
果然,“吃醋了?”华又廷停下动作,一双深邃眸子笑望着她。
慧娘明智的没说话,只是勾勾唇角。
这动作让华又廷一阵丧气,看她了,开口,“娘子,跟我回去吧,你放心,一切的事情我都会解决,不需你费一分神。”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份乞求,这还是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过的。
“你想继续和我做夫妻?”这次慧娘并没直接拒绝,反问。
“还用说吗?”
“那为什么不留在这里,这里山明水秀,还有许多倾慕你的女人?”
“你……”华又廷觉得自己这小妻子是越来越无理取闹,沉了沉脸,最终又耐心道,“我和那崔三娘没说什么,只是问了问她父亲。”
慧娘不再理这个茬,而是又道,“你不觉得这里隐居很好吗?”
华又廷愣住。
慧娘不在看他,到底还是舍不了那些。
“我还有些事,不能隐居。”华又廷又道。
慧娘却是不再说话。
华又廷看她一眼,也就不再自讨无趣。
“你左脚的脚腕崴到了。”又在那小脚上摸索了一阵,华又廷再次道。
慧娘依然不说话。
“我帮你捏一捏吧?”华又廷又看她一眼。
依然没得到回答。
华又廷眯眯眼,忽然就握住那小脚的脚腕,出其不意的一捏。
“哦……”慧娘疼得叫了起来,他的故意她自然看的出来,“你干什么?”一边愤愤的说着,一边就对着他就不管不顾的猛蹬几下。
但蹬过之后,才觉得不对,当然是……蹬的位置不对……
“你……故意的?”随着身体的反应,华又廷眼神慢慢也变了,深邃眸子如暗夜中燃烧的篝火。
“你胡说……”慧娘立刻感觉到情况不妙,爬起来就欲逃。
但很快就被拉回来,男人没有再忍,手快速的制住她的双腿,不顾她的反对,欺身而上,占据了她……
阳光渐渐西移,有风吹来,软软的茅草丛摇晃不止。
“真狠!”
等一切平静下来,已经是许久以后的事了,华又廷一边看着拥着他的外袍躺在茅草丛深处的女人,一边摸着脖子上的抓痕底念一句。
被女人伤,这对他来说还真少见,可他的妻子却三番几次,他的小妻子真是翻了天了……偏偏从来不容人冒犯的他一点不生气,反而觉得挺有趣。
慧娘不理他,不看他,借着那外袍的掩饰快速穿着衣服。
“我来帮你。”华又廷上前,欲伸手,但接触慧娘眼神的一瞬,又快速退回,笑,“这么生气做什么?”
慧娘那端已经穿好衣服,然后欲起身,但很快又再次跌回。
不只是那崴了的脚,双腿更是如灌了铅,身体也是胀痛难耐。
华又廷再次上前,扶住她。
没有被推开,他正高兴呢,却不妨手上一阵钻心的疼,这才发现原来慧娘突然咬住了他的手。
“娘子要觉得这样解气,就多咬几下吧。”他并没有将手收回,反而愈发将手往她跟前送。
“华又廷,你混蛋,你该死……你、你淫贼,你色鬼……”慧娘却突然放开他,然后挥舞着拳头狠狠地捶打他。
这人当真是可恶无耻的不行。
短时间的在小溪边将她一番折腾以后,又将她弄到茅草深处,变着花样的几番肆虐。
他到兴致高处时,她都以为自己要活不了了。
小青和汀兰过来寻她时,她连一声都不敢应,因他正……
华又廷任她打,直到她打累了。
“回去吧。”低头看她,才发现她满脸的泪。
“别哭了,”华又廷禁不住一阵心疼,“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又是这话,慧娘冷笑,但她真要时他就不这样说了。
“我要你放开我,马上!”慧娘忽然道。
华又廷一愣,却还是照做了,慢慢放开他。
“放开我是第一,第二就是你马上去帮我叫我的丫头过来,第三是你搬出这伍家庄。”慧娘又道。
“……”
“刚才你说的,我要做什么都行。”慧娘毫不客气的揭他的短。
华又廷禁不住拧拧眉,道,“第二第二我都可以应你,只是这第三……”
“你要不走,我就走,回去就让下人们准备。”慧娘脸色坚决。
“好!”本来以为他还要啰嗦一番,没想到他很痛快的应了。
“你等着吧,一会儿丫头们就过来了。”华又廷又整了整衣服,然后走出这片茅草丛。
果然,工夫不大,汀兰和小青就寻来了。
慧娘只说是刚刚去了另一个山坡寻花,然后回来时洗手才摔进水里的。
两个丫头不疑有他,合力将她搀回去了。
华又廷这次果然遵守诺言,第二日,那宅子果然就空了。
慧娘努力压下心头泛起的一丝惆怅,又开始过自己平静的生活。
直到二十来日后的一个傍晚,慧娘正在看制成的那纸笺,就听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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