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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郎中伤不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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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用了自己最大的克制才停下,用力的抱了抱她,几乎想把她嵌进肋骨里。
他哑声说:“舒天心,我走了。”
说完,他返身离去,再不回头。因为回头,他就会舍不得走。
如果这事真的是金叶做的,他现在扒了他皮的心思都有了!
身上的暖意散去,冷风袭来,舒天心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那些在谷里帮忙打下手的人大多是山外镇子里的人,舒天心早早的便把他们遣回家过年了,只剩下一两个无家可归的帮忙做饭打扫。
谷中本来就冷清,景山青走了之后,就更加空荡荡的了,舒天心大约是送他的那一日受了寒,蔫蔫的没有精神。
书也看不进去,武功也不想练,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真的得收几个徒弟,再买几个丫鬟了,舒天心计划着。
那一日她经过冰封的池塘边,想到景山青在这里钓鱼的模样,发了半天的呆,想着景山青这么奔波,别再导致内力外溢严重了,胡思乱想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第二日风寒就又重了些。
至于这么下去,维心宫跟中原武林依然还会有冲突,她该如何自处?这事若一而再的发生,她与景山青之间又该怎么办?这些真正要紧的问题,她甚至不敢去想。
一个人孤独的在这谷里过一生,真是太可怕了。
她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情形就叫魂不守舍,却也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不行。
所谓“百病生于气也,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恐则气下,惊则气乱,思则气结”。七情过度,对于养生不利。作为大夫,她见过太多这样的病例。她如今大约就属于“思则气结”范畴。
人不能过于把情绪依赖在另一个人身上。哪怕一个人,也该自得其乐。
可是舒天心教训病人一套一套的,轮到自己身上,想调节却也有心无力。好在她医术着实不错,自己开了方子坚持吃药,倒也没有真的病倒。
作者有话要说:平地起风波啊……人不可能什么都想要,又想两全其美,还想一蹴而就,总有一天要出事的。
65温柔乡
景山青第三天清晨就赶了回来。
舒天心生活习惯一向良好;哪怕得了风寒也没有赖床;早上起的只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
没精神的走到饭厅,却看到景山青坐在桌旁笑着看她,“怎么起晚了?”
景山青一向很注意维护舒天心的名誉;几乎从未踏足她的闺房。是以回来了;也只是在饭厅等她起来。
舒天心揉了揉眼睛,惊喜的说了句废话;“你回来了啊!”
“怕你一个人无聊,所以急着赶回来了。”景山青连夜赶路,此时还有些疲惫。
舒天心拢了拢头发;蹭到他旁边坐着,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了些娇嗔,“我才不无聊呢。”
小别之后;两个人的态度反而比分别前更加亲昵许多。
“是么?那怎么起晚了?”景山青含笑看着她,她的声音本来就有些糯,如今带了些刚起床时的慵懒鼻音,让他心里一动,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调笑,“难道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
“啊?”他一语中的,舒天心就有些不好意思,呆了一下之后仓促的转移话题,“调查的怎么样?”
这个话题转的显然不怎么好,景山青揉了揉额头,“我查过了,那事也不是金叶做的,再往下查就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知道结果了。”
舒天心有些逃避的甩了甩头,这才想起自己起晚了其实是因为受了风寒,这一想起来,才觉得头疼乏力又回来了,刚才见到景山青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好了呢。
舒天心懒懒的挥了挥手,“算了先不说这些。吃饭吧。”
舒天心吃了两口,抬头看景山青没动,有些奇怪,“怎么不吃啊?不饿么?”
“不怎么饿,刚才吃了些点心了,内力又有些失控,不吃了。”景山青笑了笑。
舒天心看着他,觉得有些难过又有些心疼,拿了他的筷子夹了一筷子菜,递到景山青嘴边。“我喂你啊。”
他们两个人吃饭,还需要换筷子么?景山青有些诧异又宠溺的看了她一眼,张嘴吃了。
舒天心莫名的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起他临走时她一时昏头,与他在雪地里拥吻,更是脸都红透了。她年少时不怎么看重男女之防,如今长大了,倒是越来越规矩矜持起来。
她一口口喂,他一口口吃,他似乎忘了自己刚才说的“不怎么饿”的话,就这样把桌上的早餐吃光了。
吃完了饭,厨上的人送了碗浓浓的药汁过来,舒天心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怎么了?”景山青眉梢挑了挑,有些诧异,“你不会在拿自己做什么奇怪的试验吧?”
舒天心噙了颗松子糖含在嘴里,不在乎的说:“风寒。快好了。”
怪不得刚才吃饭的时候不肯跟他用一双筷子,只是他居然没看出来她生病。景山青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被她轻轻打了下,“我堂堂神医,这点小病吃了三天药了还会不好么?今天吃药只是巩固一下罢了。”
她说自己是神医的时候,神态真有些像景山青说自己是天下第一高手。都是那种自我调侃,又忍不住带一丝显摆的样子。
景山青看她精神还不错,也没有什么风寒的症状,就不再紧张。只是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下次哪怕只是出去一小会儿,也要让她披上大氅。
舒天心喝了药,窝在书房的美人榻上看书,景山青也不出去,陪着她在书房里。
到中午的时候,舒天心就又活蹦乱跳了。
景山青看她胃口大开的模样,心里只道她原本病的不重,笑着逗她,“舒神医果然妙手回春。”
“那当然。”舒天心做出一副骄傲的样子。心里却略带甜蜜的叹了口气,其实最好的大夫是他吧,他走了三天,她病了三天,他一回来,她就好了。
两个人,时光似乎一下子过的快了。总是觉得还没做什么,一天就过去了。
在一起的时间,永远不嫌长。
等消息从蜀中传回来,需要一个多月。而这一个月中,舒天心没再问过这件事,景山青也没提。
舒天心逃避问题,而以景山青的沉稳,一时间竟然也选择了逃避。
他有时候会动摇,觉得自己是不是错了,是不是该遣了金叶他们回南疆,再不入中原武林。
温柔乡,英雄冢。
可是,刀不握在自己手里,让它更锋利,难道要埋起来等它钝了锈了,最终等敌人杀上门来才是正确的么?
他的确武功高强,但个人的武力,有的时候真不能作为依仗。
如云无忧最初云华山上那一战,如果不是各大门派尚存了保存实力的私心,真的都如方家一般拼死,维心宫,恐怕也只有云无忧一人能勉强全身而退。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云无忧活不长,打着各自的小九九,等云无忧入中原武林如无人之境,四处杀伐的时候,这些人想再拧成一股绳已经不再可能了。
可是他要在中原武林生活十年,二十年,一辈子。
一个男人,在手里有能力的时候,不想着为今后的生活铺路,难道要准备夹着尾巴做人一辈子么?
一个多月后,景山青收到了蜀中那边的消息。
上上下下调查了一遍,维心宫没有人动手。
然而这并不能算是好消息,因为与此消息同时送过来的,还有蜀中的林家及冯家先后被灭门的消息!
这几乎快把云无忧扫荡蜀中之后的新起势力灭完了。蜀中势力再一次重新洗牌,维心宫背后扶植的唐门、峨眉等重建势力和一些新兴势力是最大的受益方,发展迅速,连景山青都不相信这不是他自己干的。
被灭的这几家的情况都差不多,都是势力扩张很快,但实力依然停留在当初三流水平。如果是维心宫底层的死士擅自做的,也有可能。
景山青几乎要疑心自己对维心宫的控制力了。是谁有这个胆子瞒着他做这些事?
还是金叶宁紫他们已经有了异心,打算借此做什么吗?
维心宫前两代宫主的前车之鉴,这么快就要重演了么?那么他们动手,是已经计划周全了么?他们这是要离间他与舒天心么?
景山青想到此处,在短暂的暴怒之后,又忍不住笑了。
就金叶的那个直来直去的脾气,能想出这样的计划么?
景山青将事情一一捋顺,却始终不得要领,觉得疑点多多。
景山青一个人在池塘边坐了许久,后来还是舒天心许久不见他,找了过来。
“坐在这里做什么?这么冷的天。”舒天心在他身边坐下。
“消息送来了。”景山青转头看向舒天心,笑的有些勉强。
舒天心也有些紧张,“是维心宫做的么?”
舒天心也不知道自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后要如何做。她一直努力忽略这件事,可是商天久给她写的信里的原句,“秦家一百余口,老弱妇孺皆无幸免,漏网之鱼不超过两位数。”总是在不经意间让她良心不安。
景山青沉默了片刻,忽然伸手将她抱到怀里,薄唇压了上去,在她唇上辗转吸吮。
“景……”舒天心刚一张嘴,他的舌头便探了进来,一颗一颗的扫过她的齿龈,勾挑着她的舌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姿态,仿佛带着一种类似于疯狂的情绪。
这样的景山青,真的是有点吓到她了。
情之所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段时间有时候两个人也会在没人的地方亲吻,温柔缠绵的吻,舒天心可以感觉到期间小心翼翼的呵护以及甜蜜。
景山青从没有像这样,这样强势的仿佛侵略一般的吻她。
舒天心有些眩晕,仿佛被夺去呼吸一般的感官刺激让她不由自主的微微战栗,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里起来,她软倒在景山青怀里。
景山青放开她的时候,她双颊染绯,唇色艳丽,微微张着嘴喘息着看他,脑袋里一片空白。
景山青的手灼热的贴在她后腰上,呼吸也有些不稳。
“景山青。”舒天心自己开口的时候就先吓了一跳,语气媚的仿佛要滴水一般,她红着脸从他怀里跳出来,低着头有些尴尬,站了一会儿,连自己跑过来干什么都忘了,轻轻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景山青也对自己一时失控有些尴尬,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子中的神色却由热烈慢慢沉淀下去。
或许人都会越来越贪心。
他只是维心宫门下一个死士的时候,拼了命的想做护法,想要更多的自由。做了护法又想做宫主,将自己的性命握在手里。终于杀了云无忧之后,他又想要做那双幕后的手,控制中原武林。
而对舒天心,他曾想过只要她能与他在一起,放下方子白,那么这一生他便知足。
他妄图在控制中原武林与舒天心之间寻一个平衡点。
如今这个平衡将要打破的时候,他却不甘心了。
云无忧对他当初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云无忧早就不想活了。可是他还没活够,他大可以不问青红皂白,杀了金叶宁紫,甚至宁可错杀一千的把新提拔的几位护法全杀了。一力破十慧,这样对舒天心也有了交代,同时再多的阴谋阳谋,也都不必再理会。
可是他不甘心,在他想到了整件事有可能是针对他的一个阴谋时,他有一种不理智的冲动。
刚才那一瞬间,他甚至想问舒天心,“如果我十恶不赦,如果我如云无忧一般滥杀,如果我在你面前的宽容温和都只是假的,如果除了你,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站出来杀死我,你会杀了我吗?”
我对你的爱,可以纵容你的一切。
那么你对我的爱呢?
云无忧临死前仿佛诅咒一般的话再一次响起在他耳边,“景山青,你的结局又会是什么呢?”
是不是身为坏人,就永远得不到倾心相待?
从他当上维心宫宫主,他对舒天心越来越没有办法做到完全坦诚,他有太多的事不想让舒天心知道,他努力在舒天心面前维持着温和无害的面具。舒天心也的确渐渐放下了方子白,与他越来越亲近。
他心性坚忍,内心强大,他可以为当上维心宫宫主,忍十几年。
可是再强大的人,也总有软弱的时候。
他忍不住质疑,舒天心对他,是爱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去有事,差点就赶不回来。更新迟了些,挨只么么……(^o^)/~
66去蜀中
景山青坐在池塘边;调整了许久的情绪。
再次面对舒天心的时候;他又成了那个温和强大,什么问题都难不倒的景山青。
景山青直接将查到的消息说给舒天心,“金叶宁紫他们彻查了蜀中的人;最后的结论是;没有人做这件事。”
舒天心如今还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些羞涩,力持镇定的正色说:“这挺好的啊。”
景山青看着她有点呆呆的样子;有点想笑,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心里又有些不舍;“在这期间,又发生了两起灭门事件。林家,冯家先后被灭门。有人去勘察过现场;从伤口上看,凶手出招很像是维心宫的功夫。”
舒天心听着,神色凝重起来。“是有人陷害维心宫?要激化中原武林跟维心宫之间的矛盾吗?”
景山青苦笑,各种猜测,阴谋论,他都想了,事实上这段时间跑到维心宫驻地挑战的热血侠客们确实又多了起来。
可是没有切实证据,只等这凶手后续的动作,让一切脱离掌控,不是他的风格。
“天心。”景山青修长的手指留恋的触了触她软软的脸颊,叹了口气,“我打算去一趟蜀中。连金叶他们也要带走。一来一回,大约要两三个月。”
他一方面是不放心金叶宁紫,为了舒天心的安全,还是把他们留在身边比较好;另一方面是担心中原武林有什么动作。
他心中最珍贵的人,他不放心把她交到任何人手里,却又不能呆在身边,他已经天下第一,终究还是有这样的无奈。他几乎忘了舒天心精研毒药,根本不是好惹的。
“三个月?”舒天心重复了一句,她答应他春暖花开时候就嫁给他,如今他带人去蜀中,三个月后又会是什么情形?
可是,这件事不查清楚,她真的能安心嫁给他么?
舒天心一直以来都不够坚定,既不能冷心冷情的置身事外,又缺乏足够坚定的正义感。
景山青看着她眼里的挣扎犹豫,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用担心,一切有我。我会把事情解决妥当,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他温柔的看着她,“乖乖等我回来。我们夏初就可以成亲。”
舒天心扯着他的袖子,勉强笑了笑,点头,“好。”
她低头沉默了片刻,问:“你什么时候走?”
“尽早吧,我怕有人再有动作。也好早去早回。”景山青恨不能把舒天心揣口袋里打包走哪儿带哪儿。
“明天吗?”舒天心问。
景山青其实打算连夜回维心宫驻地,明日便带着所有人启程,若是明日早上回维心宫驻地,难免要耽搁一夜,或带着大队人马走夜路。
但既然舒天心开口,他也就点头,“嗯,明天走。”
舒天心想了想便忙起来了,景山青的衣物什么的不需要她收拾,她便收罗了许多成药。
两人吃完了晚饭她还在一边想一边收拾,弄了一大包,各种她认为景山青或许会用的到的药丸都给他带上。
她还是不太放心的,经过她和师父的探讨,对景山青身上的蛊也算是有了一套比较系统的治疗方案,但效果还不稳定,若是劳累,或者频繁的使用内力,还是会导致内力外溢,子夜之交风池穴有时候也会疼痛。
景山青看着她忙忙碌碌,下午时内心的焦躁渐渐平静下来。
“天心,别忙了。”景山青唤她。
舒天心看了眼沙漏,发觉时间竟然过的那么快,她拍了拍头,“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明天开始就要奔波了。”
景山青勾唇,向她伸手,“还不想睡,陪我出去走走吧。”
那晚月色很好,冰消雪融,气候回暖,有开的早的迎春已经开始吐露芬芳,在尤带寒意的夜里带来一段冷香。
景山青携着她的手在林间小径悠然走过,有时候舒天心会指着某一处跟他讲他们师兄妹几个小时候的趣事,更多的时候两人只是沉默。
天边第一缕曙光初现的时候,两人正站在小池塘边上。
“天亮了啊。”舒天心眯了眯眼,第一次觉得黑夜竟然如此的短。
景山青伸手把她抱在怀里,用力抱了抱,“傻丫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是天下第一高手,谁能拦着我?”
舒天心咬了咬唇,“嗯。”
景山青温存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鼻尖,最后怜惜的印在她唇上。
“我走了。”
舒天心睁开眼睛,他真的走了。
总是不得不分离,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琐事奔波。这就是景山青想要的么?比跟她成亲吸引力还打?舒天心皱了皱鼻子,忽然觉得有点委屈。
舒天心又开始了数着日子过的生活。
谷里相对闭塞,听不到外面江湖上的消息,偶尔来个求医的,她都要抓着人问好半天。
好在春天来了,雪化了,路好走了,求医的人也多了。舒天心每天总算是有事做。
就在她以为她要在谷中等三个月的时候,文谷主忽然回神医谷了。
“师父!你回来了!”舒天心见到文谷主的时候觉得简直从没有这么惊喜过,看到文谷主的那一刻就忍不住跳着欢呼起来。
很久没见徒弟这么欢实过了,文谷主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不是写信说春天要成亲么?新郎官呢?”
“师父……”舒天心笑嘻嘻地抱着文谷主的手臂摇,贫嘴的说:“他去维护武林和平去啦!”
“维护武林和平?不添乱就够了。”文谷主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舒天心跟文谷主说不了两句,见她又要老生常谈,连忙打断,转身就想回房收拾行李。“师父既然回来了,你留下看家,我去看着他,绝对不让他添乱!”
“回来。”文谷主一把把她揪了回来,“我可以替你看着神医谷,放心,没说不让你去。但是有些情况我先跟你说说,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舒天心的魂儿已经飞往蜀中去了,一点也不想耽搁,“哎呀,师父,有什么情况我到那儿了不就了解了么,还用你来跟我说,都滞后啦。”
“我就问你,如果小白跟景山青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文谷主一句话就让舒天心停住了脚步,有些奇怪的看向文谷主,“师父你开玩笑的吧?又不是茶馆里说书的段子。我难不成是那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吗?我又没有师姐漂亮,她都不是,我就更不是啦。”
舒天心开了几句玩笑,见文谷主始终表情严肃,讪讪地收敛了笑,“哪轮到我来选这个?小白怎么可能打得过景山青?景山青有分寸的,他不会杀方子白的。”
舒天心忽然想起来那一日商天久成亲,景山青与方子白交手之后,说方子白内力进步快的有些诡异。
她不方便再跟方子白牵扯,便将这件事告诉了商天久。商天久一直也没跟她说查的结果。其实这种事,有人管就行了,她也不怎么想知道方子白的事。
难道这短短半年时间,方子白武功进境已经到了能威胁到景山青安全的地步了?
文谷主悠然的喝着茶,看自己的徒弟果然不走了,才放下茶杯,“你有没有听说过穆易平?”
舒天心愣了愣,忽然明白了,“是那个穆易平?方子白的武功,是得了穆易平传承?不可能吧,穆易平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吧?不是说他没有传人么?”
这个名字很普通,这个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但江湖上没有人不知道这个人的。
要说这个人跟方家还是有些渊源的。
穆易平是百年前惊才绝艳的人物,至今无人风采能出其右。
据说他本是个纨绔子弟,游手好闲,后来他的父亲被仇人所杀,他姐姐为了护住家族,嫁给了仇人,而他就消失在了众人视线里。三年之后,他归来,手刃了仇人。
他有感于江湖弱肉强食混乱的状况,立志建立江湖上新的秩序,联系了八大门派四大世家,建立武林盟,力保当初方家家主坐上了盟主之位。
当时不服的门派众多,八大门派四大世家对于这样看似不可能做到的事也不怎么热心。
他一共举办过三次武林大会,第一次到场的门派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还都是看在方家的面子上。
他便提了剑,一路拜访收到邀请函的门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到第三次武林大会时,终于聚齐了武林上超过八成的门派掌门,歃血为盟。
说是那样说,但大家都明白,江湖人有几个会认真跟他讲道理的?他能促成武林大会圆满成功,凭的便是一人一剑,不服者杀罢了。
江湖上对他这个人毁多于誉,说他其实是个野心家,方家也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甚至在有心人的挑拨下,当时的方家家主也与他反目成仇。
不管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舒天心知道的是,这个人少时武功平平,短短三年,或者更长一点时间却也有限,就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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