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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身诡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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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透;轻松优闲的粉色运动装更让她看起来像可口的蜜桃。
一时之间,他有些傻住,见她的唇蠕动了两下,反应过来之前,却没听见她说了些什么。
“你有没有在听啊?”露肯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好奇怪!话又少,人也挺闷的,问你话也要想半天?”
“你……你刚刚说什么?”不得已,他只好开口问。
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重复一次:“我是说——你的肤色很白,怎么身分是仆人?还是你因家道中落,所以沦落为曲子城的仆人?”
“曲女城!”他再次更正她,奇怪,他的城名有那么难记吗?
“好可怜。”她完全不把他的更正当回事,只是感慨的说:“你如果在我们国家的话,肯定会被相上当个什么明星也说不定。”
他倒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但她的话让他想起飞机上的一段“往事”,一般而言,他对这种事是相当嗤之以鼻的。
因为他的脑动得比嘴快,再加上露肯后连珠炮的说话方式,通常轮不到有他开口的机会。
等不到他开口,她索性将他送来的那份礼打开,一边招呼:“你吃嘛!别客气。”
层层包装纸被她不客气的剥除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长约二十公分、宽为十公分的墨绿色绒布盒,拥有令人想一窥究竟的神秘感,当她将之开启,忍不住的惊叹声逸出嘴边——
*
“我的老天……”露肯后万万想不到,好友竟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那是名为‘梦幻之星’的钻石。”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以‘古德塔’的顶尖造型切割而成,乃世界名珠宝设计师之一的字子清的作品。”
他的解说换来她的皱眉和瞪眼,“她发什么神经?送我这个做什么?”
“不好吗?”他疑惑满满的看着她,这项礼物对任何一个女人而言,都可以让她乐得十天不睡觉,可她怎么是这种反应?
“不好!”她大大的啐了两声:“不好、不好!”
“为什么?”
她将那条美丽的链子封入盒中,嘟着嘴解释:“莫瑜妃那个笨蛋,我只是要找个东西来装饰店内大门进来可正面视及的那面墙,她送来这个,要我放上去吗?这不摆明邀请小偷和强盗来我店里吗?我又不是白痴!”
“她只是想送你更有价值的东西吧!”迦罕银只能这么搪塞,如果是摆设,吊挂“梦幻之星”是夸张了些。
天知道她多不想要这个东西。“现在好啦!又不能折损她的好意,退也不能退,还要我跑到银行弄个保险柜放它。”
望着她苦恼的模样,他不禁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
“女人……不都喜欢收到这些钻饰?”
露肯后闻言抬眼,立刻被他眼底闪耀的星光给吸引……真要命!她竟然有脸红的冲动。她急急的找寻其他定点转移目光,吞了吞口水后才说话:
“我不否认这些东西很漂亮,可是我很实际,我认为我需要用到的时候,那些东西才真正对我有价值。”
“那么,你有没有真正想要、单纯无目的而喜欢的东西?”不知为何,他好想知道。
露肯后状似神圣的思考后,点了点头,“有吧!十八岁的时候,想嫁一个男人,平凡过一生。”
嗄?迦罕银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
她看他愕然的模样,轻轻地笑了笑,“我强调,是十八岁的时候。老实说,如果你那个时候出现,我肯定追着你娶我!唉……少女怀春嘛!”
迦罕银尴尬的咳了两声,又问:“我问的是你现在想要什么?”
她很努力的想着,之后摇摇头,“我没有想要的,但却有不想要的。”
“什么?”
“这就说到我的苦处了。”不知为何,她好想找个人倾吐,刚好他的出现让她找到了释放不满的对象。“唉!我在公司可是环保部门的人哩!可偏偏一天到晚被人‘借用’去喝酒,为了生意,我又无法拒绝,烦死了!现在我一想到喝酒就头疼,偏偏明天又有一场饭局。”
喝酒没那么痛苦吧!他还觉得是一大享受呢。
“干脆辞职不就好了?”
“开什么玩笑!?”她白了他一眼,“我可是很热爱我那份环保的工作耶!只是讨厌那些饭局和老是喝酒的日子。”
迦罕银指着室内道:
“你还有这间猫店啊!环保又不是在公司里才能发挥。”
“这你就不懂了。”露肯后一副“反正你是外国人,说了你也不会懂”的表情。“公司设置有环保部门,别以为我们只是负责回收的工作而已,现今社会的状况,以环保取胜,举凡资讯用品、办公室用品、生活用品等等,都以环保为优先考量,这是一个趋势。
以公司为出发点,养成每个人都有环保概念,集合每个人的力量才能将环保工作发挥得淋漓尽致,如果唯独我一人,没有配合者,那么还能发挥什么作用?“
她无力的躺入沙发,无可奈何的作出结语:“算了!跟你说这么多,你又懂得多少?”
迦罕银静静地看着她,不否认心中那股悸动的感觉是因她而起。他从不知道一名女子可以清爽怡人至此,让他心动;他也从不预设喜欢女子的典型,不!应该说除了酒,他无法将目光移至任何一名女子身上。但她不同,对他而言是如此!
那双深邃的眸子有如磁场,她便如磁铁,被他逼视却动弹不得;暖流和着春风而来,一波波将她心中的小河掀成大浪。
怪了!她好懊恼与不解,从来没有任何人的目光能让她如此忐忑不安,他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视线投及窗外,却见一名神态熟悉的男子在门外张望。
旋即,她的脸转为兴奋,转眼间已冲了出去,朝着门外的男子发出欢迎的呼叫:
“昂捷?你怎么来了!?”
手上提了两袋早餐的昂捷,险些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吓倒。
“哇!”露肯后伸手在他的胸膛撞了两下,“愈来愈壮了你,吃的好睡的好,有主人养真好。”
“养?”
这是什么字眼?
“你来找我的吗?”她指指屋内的男人说:“有个人你不知道认不认识?送了一份礼来给我,你们虽然不同一个主人,但总该知道对方吧?”
“什么?”昂捷转头瞧去,登时愕然,正想开口,却看见他的主人示意他“闭嘴”。为什么?
那是他亲爱的主人,昂捷哪会不认得!他进退两难的僵在当场,让露肯后怎么也拉不动。
“喂!”她对他蹙起眉头,“你不是来看我的吗?”
“我……”
昂捷的话才到嘴边,迦罕银便做出前所未有的举动,他快步上前地抢白:“其实我们是一道来的,昂捷是领路者,因为他来过这里。现在事情顺利达成,我们也该走了。”
“嗄?”孰知在她犹一知半解地怪叫了一声的时间里,两个男子的身影已像风般地消失在她身后。
她几乎是傻了眼,这到底是……什么情形?
第二章
想着早上的奇特遭遇,露肯后脑中不断出现那双惑人的眼眸,她为此狠狠地敲着自己的脑子,想让自己清醒些。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不是青春期,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怀春心思?对象还是仅见一次面的男人!甚至,她还为不知他是啥姓名而一度饮恨!该死的,从没有一个男人令她如此挂念,真的!
她懊恼的神态令同乘一部电梯的同事心生怀疑。
“肯后,你怎么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童心欣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她瞧。
露肯后最不喜欢与她这类人交际。童心欣在公司八卦网中有首席记者之称,夜夜“陪酒”之说自是从八卦网中传出,在她们心中,露肯后的地位跟酒店坐台小姐没两样。
由于露肯后长期被各个部门借用,能力之强,自是有眼红的人出现;她亦懒得跟这些人争权夺利,毕竟她只是“借用”罢了,真正享受成果的是借用她的人。
沦为被人利用赚钱的“工具”,是她最唾弃的头衔,偏偏同仁们善于运用她慈软的心肠,教她无从拒绝。
她何尝愿意如此,要不是对这份工作有兴趣,她早已求去。
不过,她也不是任人欺负而不还击的,“没什么,只是又为公司接了几份订单而已。”
童心欣脸色骤变,深知露肯后的能力不容怀疑,但不服气的因子作祟,不服输的个性捣乱,她冷冷一哼:
“我就不懂,如果没了酒,你能如此顺利吗?”
社会就是如此,锋芒太露,总会让人忽略她的本职专长;初入公司,她以倡导“办公室环保化”一炮而红,而今,却被遗忘了……
她突然感到好无力,不想替自己辩解,电梯门一开,她便大步往前走出,忘了看看是否为她办公室所属的楼层。
立即有人挡在她的面前,她低垂的视线接触到一双熠熠发亮的黑皮鞋,好刺眼。
一抬眼,那双有所求的眼神更是令她犯起头疼。
真是笨透了!她怎么跑到企划部门来了?
企划部门是她第一次“借用”的部门,也是让她往后日子变成这般混乱的始作俑者。严格说起来,她算是恨死这个部门的了,尤其是这个叫卓若成的家伙!
偏偏,他还不怕死的站在她面前对她傻笑,怎么办?她的个性阻止了她,不然,她好想揍歪他那张嘻皮笑脸的俊脸。
八卦网之所以对她有着特别的恨意,百分之三十是为了公事,但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则是因为他。
卓若成,有着身为人类该有的五官,只是比一般人得天独厚,长得突出了点。而所谓的突出,不外乎是眼睛大了点、鼻子挺了点、嘴唇性感了点;其他的,跟一个正常男人一样。
偏偏他又未婚,目前尚无固定女友;以致全公司上下未婚的女性皆为他疯狂。露肯后是唯一见着他仍清醒的女性。
可他又最喜欢找她攀谈,造成许多流言。
也因此,她彻头彻尾成了公司女性的公敌,在炮口一致下,她理所当然被孤立起来;习以为常之下,她倒喜欢这种孑然一身的清静日子。
“小皇后,昨天睡得好不好?”卓若成惯性地凑了过来,勾起她披泻肩头的长发,毫不掩饰他的爱怜,他嗅到一股属于她的味道。
露肯后回过身子,将他撇到一边,无精打采地瞪着他,“你又想害我被围杀吗?”电梯才刚上楼,看来,她只好选择爬楼梯这个最快离开现场的唯一方法了。
卓若成顺势跟在她后头,对她投射而来的愠怒目光丝毫不似为忤;他以势在必得的口吻说:
“今晚与‘威方’的经理约在‘曲城’谈这次合作的企划案,他很希望能见到你。”
看!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你们谈企划,干我何事?”
“虽无直接关系,但间接的关系跑不掉。你明白的。”
明白?她敲了敲脑袋,她真该明白吗?
“我不想去。”这拒绝够明白吧!
卓若成的脸马上垮了下来,百般委屈的神态有如日本苦情女阿信。
“小皇后,你知道这个企划案对公司的重要性吗?一般而言,提出的企划案是其所属公司的事,现在需动用两家公司才可以有更完美的进展,可想而知这是攸关两家公司生死的事。”
“两家公司?”她困惑地问:“是什么样的企划案啊?”
卓若成不吝解释:“有关‘皇都’集团那座资讯城的企划。你知道当初盖资讯城的案子是交由‘常牧’企业负责,那时候全省各大小建设公司为此案卯足全力,结果被‘常牧’夺得,虽让人饮恨,至今却不得不佩服此案的成功。
现在‘常牧’以‘皇都’为榜样,亦仿效其作法,征求所有内部工程所需建材的代理权;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公司以建材为主流,当然必须把握这个机会,每家厂商企业无不想趁此机会成名;而我们为了有一份不同于他人的企划呈现,才想出两家公司合并写企划案的点子。“
“然后呢?”露肯后无所谓的表情,逼得卓若成冒出一滴冷汗。
“因此,我们从几家有名气的建商中,挑出‘威方’,而他们表示愿意试试,但要与我们做进一步的详谈,所以……”对方是约了时间,但还有条件。
“我又不懂这些,去干嘛?”她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卓若成索性展开手臂,搂住她的肩头,很兄弟的拍拍她的肩,“前提是必须要‘合作’,两家没有合作机会,何来的企划衍生?对方既然开出要求,而我们能做到又不伤大雅的事,自然就得办到啊!上头很看重这个案子,如果不成功,老董大概得躲到非洲养伤。你忍心看老董一把年纪了,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样子吗?还有,老董一难过,我们就不好过啦!”
唉!此刻她诚心希望天外飞来一件事,让她有借口推辞。
“真的很重要?”完了!她的心开始动摇。
“真的很重要!”卓若成大力点着头,观察她闪耀的眸光,心中漾开微笑。
“大概谈到几点?”这点才重要,她已经好些日子没睡好了。
成功的脚步逼近,卓若成掩不住兴奋神色,“绝对不会很晚。”
“绝对不会?”她的最后防线被瓦解,只差一句像样的允诺。
卓若成举起左手,伸出三根手指头,慎重宣示:“绝——对——不——会——”
是她看错了吗?她怎么觉得在答应他之后,她仿佛瞥见他转头前的贼笑?
露肯后以悲怨、愤懑、气闷等复杂的情绪交织成的眼神,有如雷射般的朝卓若成狂射。她的表准确地告诉她现在时间是午夜十二点。
她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是谁保证不会谈到很晚!?而且,表面看似正人君子的威方企业经理在几杯黄汤下肚后,早已原形毕露,几名随行的主任也已醉得东倒西歪,有一个还吐倒在包厢的厕所里,早就挂在马桶上;现场除了她没有一个是清醒的,为什么大伙儿还流连忘返地不肯打道回府?
*
不懂,她真的不懂!卓若成要她留下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环视四周,昏暗的空间里,五彩灯闪烁照耀在每个人脸上,平日衣冠楚楚的君子,此刻早成了肚胀嘴红的醉鬼,糗态百出。
卓若成只觉一道迫人的压力始终追逐着他,终于,他找到了发射者,凑到唇边的酒杯瞬间递到露肯后面前,带着醉意,他的行为更显大胆。
“我的小皇后,怎么嘟着嘴呢?这样不好看,我来帮你润润唇……”
望着他的嘴逐渐逼近,露肯后只觉一阵毛骨悚然,退至一边正色道:“卓若成,你最好别忘了自己的身分,身为公司的主要干部,你想丢公司的脸吗?”
“关公司什么事?”他不以为意,蓄势待发的热情早被酒精迷醉,他的理智尽失,不容她反抗,他在她挣扎前攫住她双手,“这是我俩的私事!”
“私事?”她惊觉他的改变,着实教她害怕,“这里是公众场合,不适合谈私事。”
闻言,卓若成瞥向室内一巡,目光又重回她身上,“这里没有一个是清醒的,我并不觉得这不适合谈我们的事。”
“我们没什么‘私事’好谈。”
咫尺之距,他脸上的热度几乎染到了她的脸,她深深屏住呼吸,直觉知晓他下一步举动;他的痴望转换成迷情,强势的抵着她的鼻,虽温热气息更甚,但他的一字一句,化成了足以让她战栗的寒风。
“你当真不明白?我至今无女伴,你想我是为了谁?”
“这是你个人问题,我无权干涉!”搞不好是你自己有病。
“有,你有的。”他相当肯定,微温的唇瞬间点触到她冷漠的双唇。
露肯后浑身一颤,突来的作呕感是她前所未有的经验,以她的酒量,她深知这反应与酒无关。
“从你进入公司,我与你在电梯相遇的那刻起,我俩的命运就注定有所牵扯。”
卓若成深情款款地看向她,想以行动表达他的真诚,但她不顺从的躲开了,趁他松懈时,她挣开他的钳制,迅速起身跳至门边,在他伸手欲抓她的时候,她转开门把,毫不犹豫的往外冲。
*
拐了三、四个长廊后,露肯后得到一个结论——她迷路了。
呕吐感一路跟随着她,在不适感猛烈侵袭下,她支持不住的靠着墙壁蹲了下来,作呕的呻吟送出唇,她喃喃念道:
“气怒攻心!这是气怒攻心!都是那个王八蛋,害我想吐……”
原来想吐的感觉是这么一回事!好难过……头昏脑胀不说,她的眼睛也跟着花了。
呕……为什么会觉得有股热流哽在喉部?眼一瞥,手上腕表分秒的流逝催促着她离开;然而甫站立,一阵黑暗即迅速侵袭向她,让她突感晕眩就要往前扑倒——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摇摇晃晃的身子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接个正着。
她感受到一阵温暖包围,本能的仰头看去,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俊脸重现;她眯了眯眼,深知自己的糗态,连忙挣脱。
“谢谢……我没事了……”
没事?迦罕银可不这么认为。他皱了皱眉,嗅到她浑身的酒味,首次觉得这个味道不好闻,不是她该有的味道。
排山倒海的呕吐感再度作祟,露肯后朝着墙角做了个呕吐状,难过的是怎么也吐不出来。
“你喝醉了?”
他悦耳的声音自她耳边滑过,引起她一阵轻颤,也让她的不适舒缓许多。
怪了!难不成他的声音有助人神清气爽的功效?
“我扶你到休息室。”他撑起她,熟练的转出长廊。
真是好听哪……再多说一点……她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央求,令她羞红了脸。
“等等……”她努力想站稳,“我还可以走……”
瞧她歪歪扭扭的模样,可不可以站立还是个问题,果不其然,她才踏出一步,身子立刻往前倾去,迦罕银无可奈何地伸手接住她投来的身体,和她近距离的四目交接。
注视着他足以摄人心魂的双眸,露肯后脑中一片空白,更是慌张的不知所措。
迦罕银不明白她的脸为何在瞬间被赤色所取代,只能傻傻的问:“你……喝太多了?”
“没……”她的脚不听使唤,踉跄地踏了二下,根本无力支撑自己,只能再次投怀送抱,只不过,他再次接住的,是她软得出奇的唇瓣……
“哇!”露肯后这下可醒了大半,使劲一推,非常唾弃的连续呸了好几声,恶声恶气的瞪着他,“色狼、变态,恶、恶……恶——”
嗯?迦罕银完全呆在原地,脑部的运作仍停留在刚才的那一刹那,原来……女人的唇可以这么柔软?还有点香香的味道?
对于“新蒙兀儿帝国”中年纪最小的迦罕银而言,接触女性的机会并不太多,因为他最大的逍遣和娱乐是喝酒,最爱去的地方是花园,最常参加的聚会是帝国的家庭大会。除此之外,只要应邀出游、参加宴会等,他都是兴致缺缺,心不在焉;所以即使包围跟随的女人再多,他的眼睛皆会自动视而不见。
初吻的味道就是这样吗?长到这么大,他连女娃娃的手都没牵过,更何况是女人!
露肯后盯着仍杵在原地不发一言的他,好奇地打量起来,这家伙……好面熟……在哪儿见过?啊!她想起来了!
“喂!”她凑上前,扑鼻的酒气是她先前忽略的,她皱了皱眉,哼道:“酒鬼!没想到你这么爱喝酒,西装笔挺的,却是满身酒臭!”
迦罕银本能的嗅嗅自己,有吗?好像是她刚才沾到他身上的吧!刚才不知是谁连站都站不稳。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她体内的酒开始发作,喋休道:“难道……你到这里应酬?开什么玩笑啊!?你不要被台湾商人骗了!这里开瓶酒要上千元耶,你们喝了那么多,肯定会花不少钱!你长得又单纯,容易沦为付帐的;这样吧,我就当是做善事,让你送我回家好了。”
这话是怎么绕的?迦罕银又皱皱眉头,很是不解。
“就这么决定吧!”她不由分说的拉起他的手,微微仰头东张西望。
想必在找出口。见她神智不清的模样,他也不放心让她独自一人回家,也就顺势牵过她的手,由被动化为主动,七弯八拐的走到出口。
*
甫踏进露肯后的店,迦罕银即明显嗅到逼寒的冷意和敌意,他伸手打开玄关处的灯,赫然发现一群猫儿全聚到玄关上的阶梯,满满地坐立着,只只瞪着大圆眼盯着两人瞧。
露肯后推开他往前走,只见猫儿们自动让出一条路来,迦罕银回过神,有股想笑的冲动,这群猫儿还真训练有素哩!
“呃——”露肯后拉起一只小猫的前腿嗅了嗅,脸上迅速堆满责备。“很笨耶!这么大了还不会处理自己的大小便。”
“喵——”这是猫儿的回答。
迦罕银蹲下身子,很难得的开口发问:
“这么多只猫,你怎么闻得出来是这一只?”
露肯后看他一眼,理所当然地道:
“我是它们的主人,当然知道!”
其实迦罕银的目的是想测试她是否醉得神智不清,但她似醉似醒的功夫真是到了家?他很无奈,不知如何与她应对?
“进来吧,帅哥!”露肯后一转身,健步如飞的走进去,很难想像她前一刻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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