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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悦[封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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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父亲书房的也就是他和祖父了,但那也得是父亲在书房,他们才能进去的。
  犹豫了一下,何必还是准备站在书房外面等待父亲。只是要走的时候,不经意间却看到一幅画。按说他不该奇怪,只是那画露出来的一角却是女子的衣裙。他父亲向来不亲近女色,也仅仅母亲一人,所以家中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后辈。这也是祖母的心结。
  鬼神使差地,他拿起那幅画缓缓展开。只看了一下子,何必就将画慌忙合上。他常听人说,父亲心里住着一位红颜知己。本来还不信的,毕竟父亲一辈子也只有母亲一个人,再没纳过妾室,也没有通房,更没有在外面做过什么荒唐事。现在看来,外界的说法也不是不能信的。
  “你在干什么!”何老爷一声怒吼。
  “刚才见父亲的画作有些乱了,儿子就给父亲整理了一下。只是儿子有些不明白了,外人说父亲与母亲伉俪情深,所以未曾纳过别的女人入府。只是如今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不知道父亲有没有要说给儿子听的话?”何必拱了拱手,颇为守礼地问道,丝毫没有被父亲的惊怒吓到。
  “出去!”何老爷一指房门,面色黑沉斥道。“以后你不必再来这间书房。”
  “儿子可以不来这间书房,只是父亲这般做,可对得起辛苦操劳的娘亲?”何必看着何老爷,一眼不眨,似乎不想错过自己父亲的一点神色。
  “大人之间的事儿,你不必理会。现在回你的院子去。”何老爷轻轻收拢那幅画,神色间平静无波。
  “儿子怎么就不必理会了,我是何府唯一的后辈。以后这何府是要我挑起重担的。现在儿子心里有了疑问,父亲不该好好跟儿子说道说道吗?”何必没有一点想走的打算。
  “山子,送少爷回自己的住处。”何老爷不置可否,只是命令小厮将执拗的何必送回去。
  “父亲,这画上的人儿子是见过的。如果儿子没记错,那人现在的住处儿子应该还能想起来。”何必漫不经心地看了父亲一眼,抬脚就往书房外面走。
  何老爷根本是不信的。所以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人的左边耳朵上有一颗小小的红色的痣。”
  何老爷手中的笔因为颤抖,根本就拿不稳。霍地站起身,失声问道:“她没死?”
  “父亲可愿儿子聊聊?”何必转身,异常恭敬地问道。
  “进来。“何老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准许他这要求。”山子,在外面好好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一个半时辰之后。何必从书房里出来,神情有些恍惚。他不敢相信父亲说的,可是却被那有力的事实给证明了。他记事早,所以有些事情记得清楚。当时虽不解其意,但现在想来却是事事带有玄机。
  最后父亲的话,更是让他心惊莫名。父亲说,她若真是没有死,还过得很好,父亲就不必去找她。既是为了咱何府,也是为了她免受迫害。
  他原本是想告诉父亲那个人的住处的。结果父亲却没有给他机会说,也是存心不让他说。父亲只是问了那人近况,别的一概不问,也不让说。
  原来两家早就有了渊源,只是他却不知道。如今这样,他想去拜访古人,也是没有脸再去了。
  “走,去看我的地。“宋溪睡饱了睡足了。然后也没有逼着她做事儿了,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想想自己的地,她还没有去看过呢。如今任何事由着她乐意,所以给自己放放假。她还是很乐意的。
  “是。”袁馨和叶晚也被闷了一阵子,这样说出去的事儿,她俩喜不自胜。“梁管事最近一直都在那里丈量和查看地貌,图纸还没有确定呢。”
  “那咱就去给他参考一下。”
  宋溪这边悠哉悠哉地往京都外面走,花谷那边正派人快马加鞭地送信件。见人不在,便送去了刘氏的住处。
  刘氏原来想着这是宋溪给她写的信,但一看到字体,就大惊失色,再一看,竟然痛哭失声。她的这番动作搞得花谷送信的人紧张不安,还以为哪里出了事儿,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谁让你送的?现在那人在哪里?他可还好?”刘氏擦擦自己的眼泪,一叠声地问道。
  “小的不知道啊。”送信的小青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只管送信,只管按别人说的去做,别的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那人只说让夫人看信,结果一切知晓。”
  “快快快!顺子,赶紧端茶上点心,让这位小哥好好休息休息。”刘氏吩咐完,拿着信就往自己的院子里走,那脚步匆忙,不见昔日里的沉稳。
  回到自房间,刘氏将信紧紧放在自己的胸口,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露出一朵笑花。有这信,就代表宋年还活着!
  几年了,她一直不敢相信宋年死了,这一两年她才慢慢接受现实。只是她好不容易接受了现实,老天又给了她一份大大的惊喜,宋年还活着!
  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刘氏一字一句地读着。透过这封信,刘氏似乎能看到宋年的脸,想到他的没有音讯竟然是因为外貌,刘氏有些好笑又好气。她若真是这般浅薄的人,那当初就随便找个贵公子嫁了。但转念一想,她又不得不叹一口气。宋年会这样想,也不全是她的错,当初见到白老爷子的时候,她可是吓得脸色都白了,后来还做了几晚上的噩梦。
  又看他细数自己的过失,以及寥寥几笔带过的这几年的生活,刘氏心里既甜又有些苦涩。她是知道的,宋年跟她说话,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即使是报了忧,那也定是无关痛痒的。这般一笔带过,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的。他有什么过失?当年他去军营,她还是出了力气的,所以这么多年没个音讯,她还是怨不了宋年。
  只是回来的日期他却没有写,想来,这场战事还是要等等才能有个结果的。什么叫给必须给他回封信?刘氏撇撇嘴,眼睛含笑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她还确实有不少话要跟他讲的。
  将全家的画像顺便送过去?这画师一时间要去哪儿找?刘氏有些头疼,她可是刚来京都几个月啊,地形都还不熟悉呢。况且自从看到大女儿画的画像,她觉得那些画师画的画像一点都不像了。只是大女儿如今正在忙着,她倒不好意思扰了她的休息。
  “荷叶,大小姐如今在哪里?”刘氏朝着屋子外面问了一句。
  “前几日大小姐已经去了京郊。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夫人有什么事儿吗?若是有,让奴婢们去传个信儿就行了。”
  “算了。你让人去找个京都的画师,让他们明日入府画像。”刘氏说完,又有些不放心地加了一句话,“要找画技好的。钱财不必在意。”
  “是。”荷叶虽然不解夫人找画师干什么,但仍然顺顺匆匆地回答道。
  见侍女荷叶领命而去,刘氏又继续往下看去。看到宋年的要求,她捂嘴轻笑,想要她给他做贴身衣服直说就是了,何必还拐弯抹角的。这当了兵,竟然胆子变小了,还是个副将呢!
  “不过你说要,我就要给你做吗?你这般音讯全无地好几年,怎么也要受点惩罚!衣服就不给你了!”刘氏想想,对着信件轻声说道。
  他确实还是以她为重的,最开始问候的是她,在后面才有一句话问婆婆的身体状况如何。虽然这样不孝,但她还是高兴!这些年了,他对她的心意还是没有变的。
  看完信件,刘氏开始想着写回信。只是提起笔,却不知该从何说起。若是按照他的问话,一句一句的写,那显得太过生硬,他说不定会想歪。若不这样写,他又该怎么下笔呢?
  犹犹豫豫了许久,刘氏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写。索性就按照他的问话,一句一句地在纸上回答。自己好,孩子好,婆婆好,一切都好。这是不是太过简单了一些?刘氏不满意,将写好的信纸揉成一团扔在桌子下面。
  “娘!爹还活着?”正当刘氏犹豫不决,纠结不已的时候,宋雪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第一句话便是问这个。
  “活着!你爹活得好好的。”刘氏看宋雪跑的小脸通红,赶紧站起身,用手帕给她擦擦,轻声但却坚定地回答道。
  “哦哦哦!爹还活着!”宋雪欢呼,随后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娘,爹什么时候回来看咱们?”
  “你爹还忙着呢,等过段日子就回来了。”归期不定,她也不说不了,只能先用这样的话安抚一下孩子。

☆、第九十八章 一拳

  “那姐姐知道吗?”宋雪知道自家姐姐去了京郊,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心里面急慌慌地想让姐姐知道。
  “你姐姐不在家,一会儿就命人把这个消息告诉她。让她也高兴高兴。”刘氏泪眼朦胧,招呼着小厮,让他给宋溪传信儿去。
  “那我告诉哥哥去。”宋雪说了一声,兴奋地往外跑。刘氏想拉住她都没来得及,只能含笑无奈地摇摇头,也就随她去了。
  此时的宋溪正站在一高处,跟几位管事看着下面的施工情况,不时地讨论上几句。这个地方,宋溪不打算建给自己当做宅子了,天子脚下是非多,抓住机会她还是要离开这里的。刚才又听小厮说自己那便宜爹没死,还是军中副将,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这一想法。宋年当初去当兵,内因肯定是跟刘氏的身份背景分不开的。所以,以后刘氏和宋年还有一对弟妹肯定是要留在京里的。
  在这天子脚下生活多半不自在,所以她想走。刘氏和弟弟妹妹有宋年照料,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走了之后,她也是会时常来看看他们的。所以,现在这个地方,她想建成一处旅游之地。
  按照宋溪的预想,这地方得有四季花卉,每个时节皆有美景可看。最好再弄个什么姻缘树,月老庙之类的,吸引那些年轻男子姑娘前来寻觅姻缘。周围的地都是她的,她再弄些酒楼茶馆之类的,或是建好屋子将这些出租给那些商人。这样的话,也不至于太树敌。同样也易于管理。
  “冬季的梅花,东家可想好种什么种类的?”梁信看着尚未动工的北边问道。
  “梅花要好养活的,当然也不能太过于平凡。颜色上的话,红梅和白梅肯定是要的。雪天看梅花虽是一桩佳事,但白色梅花看久了还是让人眼睛不舒服的。红色也是有些缺陷之处的。看看有没有别的颜色的,再寻几种种上。若是实在不行,就请些花农来照看那些比较昂贵的梅花。”平凡的颜色中才能一眼看出珍贵之处。既然想弄好,就得下本钱。
  “那春季的呢?”
  “春季的花有很多种。但也分迟早。你让花农和园艺师看着办,但是有一点要记住,不许要太过流俗寻常的花,寓意好一些的自然最好。总之,你们自己讨论,结果给我看就好。”可能是她太过重视这块地方,竟然让梁信谨慎如此。连种什么花也要过问一下自己的意思。
  “嗯。这边因为有活水,所以那些园艺师想要引活水进来。东家怎么看?”
  “任由他们发挥,但是别太过。”
  “是。”
  这处地方景色自然全免费,但是这边的物价可不会低了。这也算是她送给宋年和刘氏夫妻多年未见的一份礼物。
  走下高台,宋溪就见宋裕正站在一处阳光下等自己。“梁叔,你去休息吧。我跟弟弟说会儿话。”
  “你俩有阵子没见过,理应好好聊聊。”梁信对宋裕点点头。然后退下。
  “怎么站在这太阳下面?晒坏了怎么办?”虽然现在已经是二月,阳光也不毒辣,但站的久了还是不舒服的。
  “姐,我恨他。”宋裕低着头,声音虽然轻忽,但里面的恨意却掩饰不了。
  “怎么?”宋溪挑眉,“是谁当初盼着爹回来给某人撑腰的?这才几年工夫就改变了想法。”
  “他没死为什么不回来一趟?娘和我们受了多大的委屈,如今我们日子好过了,他又回来做什么?”想想家里没钱的时候,姐姐带着他去抓鱼。去挖药,每天累死累活的,还要给奶奶银钱。现在家里面衣食无忧,他真不知道他回来还有什么意义。
  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即使再过几个月就九岁了,那也是小孩子。哪里就知道什么是恨,不过就是心里有结打不开罢了。
  “你想他死吗?”看着远处微微显出绿色的柳条,宋溪揽着宋裕往河边走。边走边问道。
  “当然不想!”宋裕霍地抬头,急急对宋溪说道。那是他爹,他怎么可能那样想。
  “不想让他死,那还恨他做什么。非要等他死了。你才不去恨吗?”人总是很奇怪,对亲近的人似乎更难去原谅。若是不相干的人,原谅也就原谅了,不存在纠结。但若是亲近的人,那又是另外一说,严重了的甚至严苛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可我就不是甘心。”宋裕撅着嘴,瞪着眼睛。
  “不甘心的话,就在他回来的时候冷上几天在喊他爹爹好了。也不是非要你现在就想通,离他回来想必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等,你可以慢慢想,想不通的姐姐再给你解惑。”宋裕从身体到灵魂都是宋年的儿子,她已经占了人家女儿的身子,那就尽量不让人家儿子与他有什么打不开的心结好了。
  “嗯。”宋裕点点头,然后又对宋溪说道,“姐,我今天和明天休息。能不能在这里玩玩再回去。”家里面实在是太闷了,还是姐姐这里自由自在。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不许给这些工人们添乱。”宋裕这小子虽然读了几年书,但骨子里的冒险精神和好奇心一点没有减弱,反而更加重了。她可没忘记宋裕小时候做的事儿呢。
  “姐,你还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么?我若是添了乱肯定会把乱子摆平的。”宋裕鼻子朝天,得意洋洋地说道。
  宋溪翻翻白眼,懒得搭理他。
  “宋溪!宋溪!你给我滚出来!”一个牛气哄哄的声音突然闯进宋溪的耳朵,让宋溪有些皱眉。
  “有话说!嚷嚷个什么,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啊!”一看来人,宋溪没好气地说道。
  “我当然不是小孩子!我今年已经十五岁,比起你这还不到十岁的小丫头,我已经到了可以说亲的年龄了。论理,你该喊我一声哥哥。”穆庆轩以身高优势,斜睨着宋溪,说出的话怎么看都欠扁。
  “你是比我姐姐老上许多,但是论能力,你还不如我姐姐的一根小拇指。”宋裕见不惯人家在自己姐姐面前蛮横得意的样子,撇撇嘴,冷声说道。
  “你!”穆庆轩羞恼地指着宋裕,但就是说不出反驳的话。一张还有些幼稚但已经初见英俊之色的脸上已经红云遍布,当然这是被气的。
  “我怎么了?你还不容我说实话不成?好了,你是大少爷,爱上哪炫耀上哪儿炫耀去,别在这里耽误我姐姐做大事儿。”宋裕挥挥手,像赶狗似的,一脸的嫌弃。
  穆庆轩气极,又见宋溪不发一言,像看笑话似的看着他,想也没想,照着宋溪肚子上就是一拳。宋溪不防,一下子被他打个正着,顿时白了脸色,抱着肚子蹲了下去。穆庆轩本就是在气头上,又是个半大男子,那力气自然不必说。
  宋溪抱着肚子,咬着嘴唇,一时间眼里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快来人啊,请大夫!”宋裕一见宋溪这样,顿时红了眼眶,喊了一句之后,就半跪在宋溪的面前,手足无措地说道,“姐!姐!你撑着点,大夫一会儿就来!”说着说着,声音已经哽咽。
  宋裕长这么大,哪里见过宋溪流眼泪。见宋溪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一时间发了狠,也不管自己和穆庆轩身高上有多大的差距,像是发了疯似的朝着穆庆轩打去。
  穆庆轩哪里会想到自己能刚好打到宋溪,当初他死乞白赖地跟在宋溪身边,每次下黑手都能被宋溪识破,并将那些黑招还在他身上。这一时间得了手,并没有那种得了手的兴奋,反而有些不敢置信和不知所措。
  见宋裕扑过来,他不好动手,只能边躲边闪地辩解道:“你姐姐那么强悍,功夫也那么好,我哪里知道她不躲的。你别打了!再打我就还手了!”
  “你敢打我姐姐?娘的!”宋裕虽然人小,但是也是有优势的,穆庆轩倒是挨了他好几下。“我姐姐就是我爹打了,我也要找我爹拼命的。你算老几?敢动我姐!”
  宋溪肚子实在是痛,看着扭打在一块的两人,她头更痛。只是现在她只剩下抽冷气的功夫,那里有时间去劝两人。
  “主子,你没事吧?大夫你快看看。”袁馨和叶晚拉着大夫一路狂奔,看那样子像是恨不得再给大夫安上两条腿似的。
  “我没事儿!”白着脸色,宋溪哭笑不得。这种挨了打找不到伤痕,把脉也把不出的痛,怎么让人家大夫看,怎么让人家大夫去治?
  “劳烦大夫给开些药送来。”袁馨不放心,硬是要大夫给开药。
  “我说不用了!”真是的,现在她用力说用一句话都感觉到痛,还非逼得她不得不说话。
  “主子!”袁馨皱着眉头,不赞同地看着宋溪。这怎么说也是受了伤的,即使看不到伤口,那该看的也要看,不能硬生生地忍着。
  宋溪摆摆手,摇摇头,示意此事儿到此为止。若是这样也要吃药,她都不知道当时跟白陌习武的时候吃了多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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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你怎么不去

  “还不住手!”她真不知道了,这么两个身量悬殊的人竟然可以打得不亦乐乎,到现在都是一种难解难分的状态。
  听到宋溪的话,俩人是暂时停住了扭打的动作,但是却没有放开彼此。宋溪看看宋裕,又看看穆庆轩。坏嘻嘻地笑了两声,不怀好意地问了一句:“小裕,是他喜欢你,还是你喜欢他?怎么到现在还抱在一起?”
  宋裕和穆庆轩听到这话,恍若雷击,一脚踹开对方,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
  宋裕刚一站定,立即呛声:“姐,你都不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就这么说!”
  “我是怎么样的人了?”穆庆轩看到宋裕不屑的眼神,阴沉着脸色问道。他知道他以前混,可是那个时候没有人去教他什么对与错。即使教了,他那个时候因为爹娘的宠爱也不屑去听人家的唠唠叨叨。但是他已经在改了,怎么可以还拿以前的事儿说事儿。
  “你是什么人你自己清楚!”宋裕说了一句之后再不看穆庆轩,而是走到宋溪的身边,轻声道歉,“姐,对不起。我不该这个时候还跟人打架的。”
  当时他气极了,才不管不顾地上前厮打。现在冷静下来,却深觉自己做得不对。他应该照看着姐姐,而不是跟别人动手打个没完。
  “好了,去让大夫给你开一些消肿祛瘀的药抹抹。脸上的东西没有消除之前,先不要去学堂了,省得让你夫子对你失望。也不要回家了。估计你这个样子回家,娘又要哭泣。明日我让人替你请假,你这段时间先在这里住着。”看着宋裕鼻青脸肿的样子,宋溪既心疼又生气,所以明明是关心的话却被她冷冰冰地说了出来。
  “嗯,姐我扶你去休息。”宋裕这会儿乖了,殷勤的很。
  “穆公子,你也回去吧。这里人多事杂。恐照顾不周,还请见谅!”宋溪这会儿是没有任何耐心的,所以直接就这样说了。
  “你!”穆庆轩哪里听过宋溪这般彬彬有礼的样子,有些吓到了,但又有些生气,“你以为我稀罕来!”
  说完甩甩袖子,转身就走。只是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也不看宋溪走了没有,只是闷闷地说了一句:“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当时他脑子一热就上去了,况且她又是男装打扮,个子也要比宋裕高上一个头,他就把她当成男孩子来对待了。至于后来跟宋裕打起来,那也不能全怪他。他都躲了那么久。宋裕还不罢手,再加上他打了她,心里有些慌,于是就和宋裕打了起来。这事儿错在他,但也不全是他的错。
  说完这句话,穆庆轩怏怏地往外走。他来这里就是想看看她的,想跟她玩。结果却闹成这个样子,那他以后还怎么过来找她?越想,穆庆轩越沮丧。
  宋溪看穆庆轩走远,想想他最后说的话。倒是觉得他这种品质有些难能可贵。大多纨绔子弟,哪里肯轻易认错。即使做错了,要么推卸责任,要么直接承认事情是自己做的。但是认不认错,会不会改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你错了没?”
  错?宋裕有些不解。看着宋溪,希望她解释一下。
  “还不知错?”
  “好吧,我不该和他打架。可是他打了姐姐,我就是不想他好过。”宋裕想起穆庆轩打自己姐姐的那一幕就火大。所以虽然认错。还是有些不乐意的。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没有别人强的时候,就忍着。结果倒好,你直接上了!若是一个狠心的。你以为你还能站在我面前吗?”这死小子做事儿总是欠考虑,万一以后她不在他身边,他还这样,让她怎么放心的下。、
  “嘿嘿,我忘了!”宋裕挠挠头,眼睛乱转,就是不敢看宋溪。他当时哪里想那么多,人家一出手,他就没啥想法了,直接就扑了上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将他打姐姐的那一拳给还回来。
  忘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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