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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解疑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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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环怎么会知道宝藏的事,是他哥哥告诉他的,还是他偷听到了肖玉楚和那个人之间的谈话?
莫一群忽然发觉肖玉环这个人实在是非常有趣,说他毒是很毒,可又经常犯一些令人发笑的低级错误:派来套话的人不够精明,派来跟踪的人同样差得远,他不放心所以最终亲自出马,但既然不放心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自己追踪?
莫一群知道这些错误都是没法避免的,肖玉环虽然天资颇丰,可年龄毕竟摆在那里。
城府和经验,终究是要靠时间来积累的。
现在莫一群要做的头等大事当然是救出赵欢欢,他刚才本有机会制住肖玉环,但不想冒险,因为他清楚自己的体能还没有百分百恢复。
他忽地想起了什么,站起来走过去,推开窗,天光已经大亮,街对面那扇窗户依然开着,窗边却是空的。
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呢?他到底是谁?
莫一群目光下移,蓦然发现窗户斜下方也挂着块招牌,上头写着“如归居”。
原来宾至阁的对过,同样是一家客栈,那扇窗户本就属于客栈二楼的一个房间。
那个人只是碰巧在这房间的窗前坐了一夜,还是根本就在监视自己?
莫一群微微皱起眉头,明白答案不是一下子就能得到的。
就在这时,“笃笃笃”的敲门声又响起,莫一群过去把门打开,笑道:“易兄果真老实得很,我还以为你早溜了呢!”
易有荣满脸通红,突从背后拿出一张纸,道:“承蒙不怪,易某画了肖家庄的格局图,也许对你有用…”
莫一群当然不会拒绝,接过图纸道:“在下笑纳了,不过易兄不必自责,落在肖玉环那种人手里本就是无可奈何的。”
易有荣叹了口气,道:“老实说我一直怀疑那小魔鬼早就看穿了我,只不过等到时机成熟才迫我就范而已。”
莫一群道:“本来就是那样,我早讲过易兄不适合做这种事的,也只有肖人铁那种为人大气不拘小节的人才会一直忽略你。”
易有荣喃喃道:“也许这就是他们派我去监视他的原因…”
他突然又过来抓住莫一群的手,有点激动地道:“但昨晚路上我对你讲的事,大部分都是真的!”
莫一群又笑着道:“这个我知道。”
易有荣连连道:“谢谢,谢谢…只是你说的要办的事,到底是什么?”
莫一群忽也掏出一张纸,有点神秘地道:“我们等到太阳落山,然后把这封信送进肖家庄去。”
第九章 脱出牢笼
这一天风和日丽,大地上的积雪在阳光下逐渐消融,到了傍晚时分,在街上行走已很少会打滑。
肖人铁背负着双手在聚仙厅里已不知走了几个来回,也不知还要走多少个。
他虽从来不用为积雪操心,但现在要担心的事,远比积雪严重。
莫一群逃去了哪里,又是被谁救走的?
自己的长子是不是真的死了,尸身又在何处?
最关键的是,他跑去那个叫黄家坳的地方干什么?
肖人铁真恨不能立刻插上翅膀飞到那里去探个究竟。
他就这样垂首反反复复踱着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他抬起头才发现天又黑了。他正要叫下人多点上几盏灯,就看到一个家丁已大步走进来,双手毕恭毕敬地呈上一个信封,道:“庄主,这封信是给您的。”
肖人铁接过信封,道:“送信的人呢?”
家丁道:“小的们只听到一阵敲门声,开门时就发现这封信在地上,却无半个人影。”
肖人铁挥了挥手让他下去,又瞄了瞄信封,上面只写了六个字:烦肖庄主亲启。
他取出信看下去,一张脸很快转成了铁青色,拿着信纸的手也开始不停发抖,突然冲着外面大吼:“去把二公子叫来!”
***
这一天虽然风和日丽,赵欢欢却始终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到了天色渐暗时,她又陷入了昏睡。
朦胧中她仿佛又听见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响:“你知不知道宝藏在哪里?你说,宝藏究竟在哪里?是不是真的只有姓莫的一个人知道财宝的下落?你说,你快说…”
赵欢欢只觉得自己拼命在抵抗,拼命地摇着头…也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突然又传来另一个声音:“少爷,少爷,老爷叫你去…”
然后一阵风吹进来,赵欢欢发现自己蓦地就醒了。
她全身上下又湿透,喉咙里却像卡着什么东西,火辣辣的热。
床头的案几上有水,赵欢欢却坚决不喝。
自昨天喝下那半杯茶后,她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几身大汗一出,她感觉整个人已趋近于虚脱。
可她不在乎,她一定要等到莫一群来。
她想着莫一群的时候,屋里的两盏灯霍地灭了,黑暗中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手里好像还握着个小小的瓶子。
“把这点水喝下去。”
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赵欢欢几乎想跳起来!
对方却只是将手指竖在她已有些干裂的嘴唇上,道:“不要出声。”
她没有出声,一股冰凉的清水已顺喉而下。
她的眼泪也流下,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你这死鬼,你去了哪里,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小心我以后咬你…”
这些都是她想喊的话。
这一天多,对她而言简直已超过十年!
她一边喝一边抽泣,快喝完的时候就听见对方说:“我们马上离开,你一定要勾紧我!”
***
肖玉环垂手站在大厅里,一张白净的脸又变成了那副可怜相。
肖人铁刚刚将他里里外外骂了个够,旁边那些看起来还算干净的红木椅,已被他砸坏五张。
“我问你,谁让你杀那三个人的?”
“我…我没有…”
“啪”的一个耳光,肖玉环嘴角已有血流下。
“我再问你,地牢的钥匙怎么会有两把?”
“两把,不会吧…”
肖人铁从袖中取出一把钥匙放在手心,又从信封里倒出另一把,然后将手掌摊在肖玉环面前,怒声道:“这是几把?”
肖玉环头也不敢抬,只偷偷瞄了一眼,结巴着道:“养花的老易…不见了,也许是他…”
“啪”又是一个耳光,肖玉环身子都快立不稳,头上的玉冠像是随时可能掉下来。
“我让你撒谎!老易那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偷打钥匙,他偷打钥匙做什么,难道想改行当钥匙匠?”
“他本是…本是…本事大着呢…”
肖玉环发觉自己就快要崩溃,他扫了一眼父亲手上的那封信,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
肖人铁却更加怒不可遏,霍然一把抓住肖玉环胸前的衣服,几乎要把那件昂贵的紫衫扯破,大骂着道:“小畜牲!我还问你,昨日你说要把他们两个分开关,到底是何意?”
肖玉环只觉得已快喘不上气,挣扎着道:“分开关,好让…好让他们不能商量着逃跑…只要那女的还在,莫一群迟早会回来的…”
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整个人突地就僵住,仿佛一下子从头凉到了底,倐然使出全身力气挣脱肖人铁的手,头也不回地狂冲了出去!
肖人铁瞅着空空的手,好像也一下子愣住了。
***
床上还留着暖和的体温与淡淡的芳香,屋子里却已空空荡荡。
赵欢欢果然不见了!
肖玉环呆呆地望着黑漆漆的房间,整颗心也已经空了。
***
肖玉环发呆的时候,莫一群正背着赵欢欢在密林里疾奔。
他既没有雇车也没有骑马,他不想在大路上走。
聚仙厅里的一幕他也根本不必去看,他完全想象得出会是怎样的情景。
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又要时时放慢速度,倒不再是体能问题,而是后边还跟着个慢吞吞的人。
他不知道易有荣到底算不算会轻功,跑得似乎比平常人快些,但却经常被自己甩得没影。
背上的赵欢欢裹着条毯子,两只手死死的抱着他,竟然还一直在打呼噜,竟然一下子睡得像永远叫不醒了。
女孩子通常只有在异常疲劳的时候才会打呼噜,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疲惫。
从昨天到现在,她的确已经够累的了。
莫一群轻轻叹了口气,又加紧了步伐。
也不知行了多久,丛林渐渐稀疏,远处已出现星光点点。
他们是朝前往双孖镇相反的方向跑的,易有荣过了老半天才气喘吁吁地赶上来,道:“已经…够远了,我们歇…歇一歇再走吧…”
他一手拎着个包袱,肩上还背着个更大的,样子多少有点好笑。
莫一群倒觉得他真是可怜,终于又停住了脚步,道:“你知不知道前边是什么地方?”
易有荣卸下一个包袱,喘了口大气又抹了一下满脸的汗,朝远处眺眺,想了想道:“看那亮光,应该不是普通的小村庄…济南府往北是双孖,我们往南,前面当是归阳。”
莫一群点点头,笑着道:“那么我们今夜就去归阳镇上好好地睡它一觉,不到明日午时绝不起来!”
第十章 被劫
夜已很深,莫一群凝视着赵欢欢酣睡的样子,感觉倦意消了一大半。
他忽然发现赵欢欢对自己竟是如此的重要,昨天他在窗外看到肖玉环对她动手动脚时,几乎要失掉冷静冲进屋里去拼命!
他帮赵欢欢脱掉鞋,又往她身上加了一层被褥,站起身走到闭紧的窗前。
窗外北风呼啸,已不似昨夜那样宁静。
易有荣就住在他们楼下的单间里,房钱自然又是莫一群付的。
他并不介意,易有荣当然料不到结局会是这样,所以也不可能带着家当出来。
莫一群突然发觉他这个人同样有趣得很,居然可以在肖家庄混上三年却一点事也没有。
他开始佩服起当初选中易有荣做卧底的人来了。
可他又开始担忧,自己和赵欢欢能够马上回赵家庄去,但易有荣怎么办?他这样子显然无法向上司交代,也不可能再回去大内。
可赵家庄是个隐密的所在,是恩师赵若悔当年离开中原后所造的避祸之处,带易有荣回去只怕又不太合适。
莫一群蓦地觉得脑子开始晕乎起来,但赵欢欢偏偏睡在了大床的中央。他不忍心叫醒她,打开包袱取了件厚一点的外衣盖在身上,将就着靠在窗边睡了过去。
楼下,隐隐有脚步声传来,就好像有人在来回踱着步。
是不是易有荣也正在担心他今后的日子?
***
又一个漫漫长夜行将过去,天就快亮了。
莫一群揉了揉还在发酸的眼睛,将窗户微微开了一条缝。他当然不会真的睡到中午,他必须时时看护着赵欢欢。
赵欢欢依旧睡得很香,嘴里还不时喃喃呓语:“死鬼,来得那么晚,看本小姐不踢死你…”
莫一群只好苦笑,走过去把被她蹬掉的被褥又重新盖好。他清楚若是倒退十年,赵欢欢也许真的会朝自己一脚踢过来,现在却只是说说而已。
女孩子总是会改变的。
莫一群回到窗前,尽力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忽然感到脸上凉凉的,细看时原来有雨丝透过窗缝飘进来。
外面竟开始下雨了!
他知道这地方冬天并不时常下雨,要下也应该下雪才对。
难道今天又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莫一群轻轻叹了口气,刚回过头,就看见赵欢欢坐在床上正瞪起两个又黑又亮的眸子瞅着他。
莫一群几乎吓了一大跳,突又苦笑着道:“方才那一下,莫非是试我的么?”
赵欢欢柔柔道:“算你这死鬼还有点良心。”
她眼波开始流动,好像对莫一群刚刚的举动十分满意,又整了整一头乌黑但有些凌乱的长发,赤着脚走下床来,走到莫一群面前。
莫一群皱了皱眉,道:“小心着凉。”
赵欢欢故意噘起了嘴,道:“本姑娘愿意,谁也管不着!”
莫一群干脆连眉头也不皱了,叹了一声道:“我的大小姐,拜托你再去多睡一会儿吧。”
赵欢欢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般,道:“你以为我还没睡够?告诉你,我尽量逼自己睡只是想尽快恢复体力罢了!”
莫一群道:“那么你的体力已恢复多少了?”
赵欢欢眨了眨眼睛,蓦地伸手捏住莫一群的鼻子,道:“你说呢?”
她这一下真的很快,莫一群竟没有躲开,瓮着声道:“我明白了,你再也不需要人背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赵欢欢的手支开,又道:“可你若再这样光着脚站在地上,只怕我很快又得背你了。”
赵欢欢叉起了腰,道:“我偏要你背,谁让你那么晚才来救我?”
她的眼圈好像有点变红,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小畜牲有多可恨?”
莫一群点点头,道:“我知道。”
赵欢欢霍然道:“我问你,其实你早就逃跑了对不对,那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我知道你去过那间屋子!”
她的嘴噘得更高,一副相当委屈的样子。
莫一群上前搂着她的双肩把她送回床上,慢慢道:“第一,那时我体力很弱,连自身逃走都已十分勉强,不用说救你了;第二,那个小混蛋虽可恨,但我看得出他的确很喜欢你,所以反而不会真的对你怎样。”
赵欢欢脸上虽然还在生气,说出来的话却不一样了:“那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吸引力,要不怎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我?”
莫一群的表情立刻变得像被人塞下了八只老鼠,突然一下将被子蒙在赵欢欢头上把她推dao,喃喃道:“睡你的去吧!”
他们之间原本就充满着理性与信任,原本就不可能真的有什么芥蒂,这种感情当然不是一天两天培养出来的。
可当他们过了一个时辰去楼下找易有荣时,发现他竟不见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被褥凌乱,桌上只放了一张纸,写着:若想救你朋友,正午时到后面的林子来。
莫一群摸了摸被窝,又扫视了一下房间,叹息着道:“被劫走很久了,要是刚才吃早饭时来敲敲门,兴许会发现得早些…我还以为他真会睡到午时呢!”
赵欢欢皱起柳眉,道:“我们住在这里,怎会有人知道?”
莫一群摇摇头,忽然走过去查看了一下窗台,道:“是从窗户走的,好像还特意关好。”
赵欢欢道:“那当然是为了不让人察觉,只有笨蛋才会在那么冷的夜里开着窗睡觉!”
莫一群的表情马上变得有些不自然,真想冲过去堵住她的嘴,再在她脑袋上狠狠敲上几下。
但当他推开窗门时,表情霎时变得更加惊讶!
他们这次住的屋子并不朝街,这家客栈就像个四合院,窗户一打开,看到的就是对面的楼。
现在对面楼里的一个房间内正有一双眼睛往这边盯过来。
眼睛的主人还是默默地坐在窗前,脸上还是全无表情,就像带着个假面具。
他也不知道已经盯了多久,似乎一直在等莫一群推开窗。
莫一群只觉得脖子上的汗毛已有些竖起来,他发现对面那个人根本是俯视过来的,他待的屋子是在二层,正好对着楼上自己的房间。
现在莫一群已经得到了答案,这个人的确是在监视他。他真想立刻冲上去问问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踪自己,有没有看到是谁劫走了易有荣,还是留下那张纸的根本就是他?
赵欢欢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走过来瞧了瞧,道:“怎么了,那人是谁?”
莫一群并没有回答,关上窗沉思了片刻,道:“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我们回楼上去好好歇一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讲,然后一到正午我就去见那个神秘的劫匪。”
第十一章 又一场骗局
客栈原本就建在镇子的边缘地带,后面真的有一片柏树林。
莫一群在濛濛细雨中踏入林子,很快就看到了易有荣。
易有荣被绑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口中塞了布团,满脸的惊恐。
树干旁站着个穿得干干净净的人,腰下悬着佩剑,背对着莫一群,似正在思考。
地上仍有不少残雪,莫一群踩着雪走过去,到了离他三四丈处停下,道:“我已来了。”
这个人慢慢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他说着话的时候人已转了过来。
莫一群看到他的脸,不由露出一丝失望。
这张脸不是那个人的,这张脸上有表情,一种混杂着自负与冷酷的表情,还带着几分傲气。
他的人瞧上去也很傲慢,特意选了个地势高的地方,俯看着莫一群。
莫一群微微仰起脖子,道:“阁下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放掉他?”
他并没有去问对方的姓名,这人显然也有点失望,冷冷道:“你有没有很多钱?”
莫一群道:“我没有。”
这人道:“那么你知不知道一个有很多钱的地方?”
莫一群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道:“不想阁下人到中年,满脑子却仍是银黄之物。”
中年人脸微微有些沉,道:“我不喜欢废话,你听好了,前些日子黄家坳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过问,我只问你一句,那笔宝藏究竟埋在何处?”
莫一群笑了笑,道:“阁下怎肯定我知道藏宝之处?”
中年人没有回答,却将视线瞟向一旁的易有荣。易有荣喉结上下滚动,头已垂了下去。
莫一群当然看得出他并不是个能挨得起刑的人,道:“只要我告诉你答案,你就放了他?”
中年人道:“是。”
莫一群道:“我若不说呢?”
中年人道:“何必明知故问!”
莫一群道:“阁下难道不知杀人是要吃官司的?”
中年人仰天大笑,突然从怀中取出一块牌符样的东西在莫一群面前竖起,冷冷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牌符竟然镶着金边,上书:御下卫龙使五品上陈仁圣。
莫一群道:“这好像是朝廷所发的护身腰符,你难道是朝廷的人 ?'富士康小说网…fsktxt'”
陈仁圣道:“所以你最好明白,有了这块牌,即使我在济南知府面前杀了他,也不必负任何责任!”
莫一群忽然又笑了笑,道:“可你知不知道他也是朝廷的人 ?'富士康小说网…fsktxt'”
陈仁圣居然一点也不吃惊,淡淡道:“我知道。”
莫一群不由一怔,道:“哦?”
陈仁圣道:“过去三年他在肖家庄有任何发现,都必须向我禀报。”
莫一群又叹口气,道:“原来阁下就是易有荣的上峰。”
陈仁圣道:“所以无论他走到哪里,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他顿了顿又道:“他已背叛了朝廷,你若还想救他,现在就告诉我宝藏的下落。”
莫一群道:“阁下能保证一定胜得了我?”
陈仁圣冷笑一声,“呛啷”一下拔出剑,道:“你距我三丈,我离他却不到三尺,你如果不想他死,最好不要乱来。”
莫一群盯着他,又把目光移到易有荣身上扫了扫,然后又转回来,道:“在下不会乱来,你请便吧。”
陈仁圣道:“你说什么?”
莫一群摊开双手,道:“我认识他才不过两日,好像没必要为了他拼命。”
这下轮到陈仁圣怔住,道:“你…你真的不在乎?”
莫一群道:“我为什么要在乎?我现在就回去。”
他话讲完,竟真的转过头迈开步子向后走去。
陈仁圣握着剑,人仿佛已呆住了。
这时就听身后有叹息声传来:“我就说过,用这法子根本不行的。”
莫一群一回头,就发现易有荣身上的麻绳不知何时已掉在地上,嘴里的布团,也已被他自己掏了出来。
***
赵欢欢一个人坐在床上,默默地望着窗外的雨丝,多少有些无精打采。
虽然她对莫一群先前讲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遵照他的嘱咐留在了客栈内。
有时候她真不晓得莫一群在想些什么,可不管他说出来的话多么的让人出乎意料,她总是会听的。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
***
莫一群慢慢摇了摇头,慢慢道:“易兄,不想真的是这样…”
易有荣也摇着头,道:“我已料到你不会轻易上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莫一群道:“昨晚离开肖家庄后我确定后面没人跟踪,那么除了你我之外还会有谁知道我们的落脚处呢?”
他顿了顿又问道:“昨晚你一直被我甩在后面却从未叫我等你,是不是一直在留标记给这个人 ?'富士康小说网…fsktxt'”
易有荣并没有否认,道:“你不要怪我,这是我职责所在。”
莫一群笑了笑,笑容中却带有一丝苦涩,道:“我不怪你,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老实说我曾怀疑过这是你和肖家父子合演的又一出戏,我倒宁愿是那样。”
易有荣也苦笑,道:“这三年来,易某岂非一直在演戏?”
他像是在问莫一群,更像是在问自己。
陈仁圣终于忍不住插话道:“就是因为你心太软手太软,所以三年来才一事无成!”
易有荣看着他,道:“你行事太急,又何尝成功过?”
陈仁圣冷笑一声,道:“我今日就成功一次给你看看!”
他突然伸手一指,对莫一群道:“你转头瞧一瞧身后来的是谁!”
莫一群回过首,就看见两个身着蓝衣的壮汉押着赵欢欢正走过来。
赵欢欢并没有被绑住,只是脖子上左右各架着一把钢刀,一张脸已变得惨白。
易有荣叹息着道:“你真的做了,可对付一个女人,何苦这样?”
陈仁圣哈哈笑了两声,道:“若不架上两把刀,又怎可能让这位仁兄就范?”
他马上又对莫一群道:“阁下真不应该将你的小情人独自留在客栈里,那样岂不危险得很?”
莫一群居然又笑了笑,道:“我若带她来这里,岂非一样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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