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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听魍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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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兵弯下腰欲看清玉佩,而他身后已经走来他刚才叫的人。那人一脸沧桑,一看就是老官兵。
“什么人?”他大斥道,然而走过来后,扫了玉佩一眼,便脸色一变,“陆相府?”
他立马和颜悦色地对白露等人鞠了躬道:“不好意思,不知是相府的人,各位请。”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提起缰绳,依次进了城门。
刚过城门,翠山便好奇道:“师父,你还认识相府的人啊?”谷雨也好奇地看着白露。
那玉佩自然是陆子晟的,他可不仅是陆相小儿子,更是前任驸马。白露想,陆子晟的身份解释起来实在要牵扯太多,便只草草道:“嗯,有在相府的朋友。以后再解释吧。”
翠山哦了一声,谷雨也没有多问的意思,三人立刻朝山上的观出发。
天色渐晚,三人到山脚下时天色已经沉了一半,脚下的路有些看不清了。
这山路白露以前不知走过多少回,自然不觉得有问题,可是谷雨长时间未回来,不一定记得,而且翠山更是从未登访。顾及他们二人,白露带着路,走得很慢,可心中念着快些回去,心里不由得有些焦急。
走到一半时,寒到白露身边道:“你先上去吧,我给他们引路。”
谷雨听后也道:“嗯,露儿你先去吧。我们很快就到。”
白露点点头,转过身上行,不一会儿,已经越走越远,变成了一个小圆点。
寒单薄的衣服在山风中吹拂着,他走在前头头也不回地带着路,谷雨走在他身后,翠山在最后,小心看着脚下的路。
走到一处陡峭之地,寒停了下来等他们,看着谷雨道:“谷雨师兄果然在外多年,上山的路也不怎么识了。”
谷雨抬头看他,淡淡一笑道:“这位朋友对我们观的路倒相当得熟嘛。”
翠山在后面听得没头没尾,疑惑地看着两人,可是他们都没再说了。
山中的风吹去了身上的薄汗,甚有清爽之意,然而,待到了观前,翠山和谷雨都不由得沉下了心情。
观的牌匾上挂着白幡,门两边都是超生的符咒,观门半开着,沿着门也能看出里面素白一片。
这个观里的人,那么擅长于超生鬼魂,却从没想过有一天要为自己敬重的师兄超生。
观门处已有四名弟子走出来,他们见到面前的人,抱拳鞠躬齐声道:“大师兄!”
这声称呼何其重,谷雨面色已经沉静下来,走过去扶起他们,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隔着六七米长的院子,正堂中摆着一口棺木。没有纷飞的纸钱,道门中人也不需要金元纸马。只有一个风尘仆仆的白色身影伏在棺材边,后背轻轻地颤抖着。
谷雨走到堂中,对着棺材深深揖首。他的身份,只须掌拜师辈掌门,他如此行礼,便是对惊蛰行掌门礼。其他师弟弟子见此也不禁深深伤怀,其中一个师弟上前对白露道:“师姐,你刚回来,先休息一下吧。”
白露自回来后,只看了棺内的遗体一眼,便没有勇气再看第二眼。身体保存的很好,他们都是常与尸体打交道的人,自然知道如何保存将一个尸身保存得最好。
可是,白露第一眼看到遗体的灰白如纸的脸和轻得要皱起的皮肤后,便再也无法将其与自己温文大方,笑若春风,无所不能的二师兄联系在一起。所以,她吞在嗓子里的那声“师兄”的哽咽,无法再说出。
那个躺在棺材里的人怎么会是我的师兄呢,怎么能是,怎么可以是。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少了点。。不过今天是儿童节,所以一宵准备发红包!今天留言的都发发发~~~
☆、重归旧梦(三)
谷雨一回来,便接手了观中的大小事务。而眼前更重要的,是查清楚惊蛰的死因。
吃过晚饭,谷雨便跟着几个师弟去查惊蛰出事前几天曾经接触的主顾,而白露则去了后山去见他们闭关的师父——青玄先生。
其实,早在三年前,青玄便因受重伤,在后山闭关调理。那个时候谷雨已经不在观中了,因此,作为最大弟子的惊蛰便临危受命,管起了观中的各种事务。谁知,这一接手,便是三年有余。而后,青玄渐渐放手不管,全都交给了惊蛰负责,自己在后山静修了三年多。
白露走到后山的山门时,便见到惊蛰的大弟子守在山门前,弯腰向她行礼。
“师叔。”
“你怎么在这里?”
那大弟子低下头道:“师父临走前几天,我因为抄错了符文,被师父罚到这里守关门。”
白露沉默了一会儿,便道:“明天你便回原位吧,这几天观内事多,好好协助谷雨师兄处理观内事务。”
“是!”
白露看看关门道:“师父在里面吗?”
“嗯,师祖正在里面休息。”
“我能进去看看吗。”
“这……”大弟子犹豫了一下,毕竟没有青玄的同意这里是不许进人的。白露看他为难,便道:“今天有些晚了,我不想打扰师父了,我就进去看看就好,不会惊扰他的。”
大弟子看了山门一眼,思考了一会儿便点点头:“师叔随我来。”
山门缓缓打开,白露随大弟子轻声走了进去。
其实,白露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师父了。自从他入关以来,见得更是少。青玄是一个极清冷的人,印象中,他不常笑,不常与人多说话,即使是与他最亲的三个大弟子。
他与谷雨最为亲近,一开始,弟子们都觉得他有意让谷雨继承他的衣钵,可是几年前,谷雨决定出京云游。当时青玄没有反对或挽留,由他去了。
之后,惊蛰接手观中事之后,他也渐渐开始闭关了,偶尔和惊蛰会交谈几句,其他弟子他都很少见。
白露跟着大师侄走到了一处圆台处,远远地便看到一个清瘦的背影,盘坐在不远处的垫子上。他坐得笔直,灰白色的袍子拖在地上,旁边还有有个摆着黑白棋子的石台。
然而,不管多少年,师父的背影永远都让她沉下心境。他就好似那青山不动,静水深流,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又似乎什么都知道,那么孤独倨傲,又怜悯慈悲。
白露不知不觉在洞中站了许久,直到感觉洞中阴凉,周身有些发冷,便拐过头去出了山洞。
***
第二天一大早,谷雨便带着一批弟子出门。白露洗漱后刚好看到,一问才知他们是要去找惊蛰出事前接的最后一个主顾。
白露看了看他们的规模道:“师兄你这样恐怕不行的吧,我们不是去解决江湖恩怨的,这样的话他们更不会说实话了。”
大概谷雨在江湖中待太久,身上带着一股很强的江湖儿女的气概,可是在这京城这地方,这样恐怕要吃亏的。
谷雨皱了皱眉,“那露儿你说当如何?”
白露想了想道:“先派几个人过去打探一下消息吧。对了,是哪户人家?”
“城南一个姓柳的大户。家中小儿染病,请惊蛰去清宅。”
白露想了想,脑海中似乎无什么印象,“我和你单独去看看吧,先了解一下情况。”
谷雨点点头,弟子们便都散去了。白露看到翠山跟在他们最后,便叫住他道:“翠山。”
“师父!”翠山听见白露喊她,便小跑着过来了。
“还习惯吗,最近功课怎么样?”白露随意问了两句。翠山眼中有一丝失落,但仍是满脸笑容道:“嗯,还好,就是师兄们都很忙,我有些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白露看到翠山这副表情便知他是受到了些挫折的,不然他一定早就喜形于色了。她抿着唇似是犹豫了一会儿,便对翠山道:“要不,你这段时间还是先跟着我吧,我把你带来京城,理应好好照顾你的。”
经由惊蛰的事后,白露似突然领悟,对身边的人更加看重和珍惜了。她开始深深领会,人们的遇见和结缘是多么不易,分别和死亡又是多么容易。
不过,在下山之前,白露准备先回家看看。谷雨听后也点头赞成,“你先回家吧,我们改日再出发。”他忽然想起来,白露小时候丧父,跟母亲关系也有些疏离,只跟一个弟弟关系很亲。
他有些担心地看着白露道:“需要我陪你吗?”
白露揉揉眉心,摇摇头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好。”
当天下午,白露便从观中出发回了家。
傍晚,一个人走在家门前的田地里时,夕阳从背后打到她的身上,她突然忆起以前和陆子晟一起来的场景。那时他们是从京郊的林子中一步步走过来的,她原以为他这般娇生惯养的人必定走不下来,可他却踏踏实实地跟在她身后,只不过偶尔传来他拍打脖子上蚊虫的声音。
一路安静,然而,走在前面的她却觉得心中有些浮,胸口就像有什么东西撩着一样。到了一处沟壑处,她突然默默闪了身让他走在前面先过。
陆子晟当时一心与蚊虫斗争,便顺着她让开的路先走了上去,她便顺势跟在他后面走了一段路。她默默走在后面,抬起头便能看到他白净的衣领贴着脖子,衣领已经被汗水打湿,脖颈上还能看到泛着的薄薄的汗珠。
那晚的天气真的是很燥热啊,怎么让人的心丝毫静不下来呢。
她一个人走在当时的小路上静静地回忆着这些,心中的某个角落却一片柔软。她仰头看着半昏的天色,第一次那么那么想念他。脑中不停地想着,以后要和他重走这条路,要重走很多遍,走到两个人都面生皱纹,垂垂老去,到有一天两人或许都烦了倦了、闭上眼都知道该怎么走,可是还不能松开手的话。那便是一生了。
***
白露回到家的时候,是弟弟过来开的门。他看到阿姐的第一眼,便笑开了花。都是十八岁的少年了,比白露都高了一个头,还蹦了起来,捧着白露的手臂道:“姐!你回来了!”
少年在屋里跑来跑去,又搬板凳又端茶的。过了一会儿,白露的娘亲才带着妹妹回来,看到白露的瞬间还吃了一惊,随即抬眼看一旁的少年道:“给你姐倒水了没?”
“倒了倒了!”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少年仍然一脸兴奋,问东问西。
“姐,你去那个酆都那么久都干什么了啊?”
娘亲听到这,筷子也顿住了,似是在听。
“哦。”白露咬咬筷子道,“那边……有一个师叔,需要我去帮忙。”
“好吧,去了那么久,我好想你!”
白露微微一笑道,“这不回来了吗?”
“姐,我听说惊蛰大哥……”少年又低声道。
白露点点头,娘亲突然插话道,“惊蛰那孩子好好的怎么……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还在查,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知道是中毒。”白露的语气也沉了下去。
娘亲的脸色有些不是很好了,心神有些不安,摸了筷子又放回去两回,才看着白露道:“你们师父也不问的吗?这样下去,你们是不是都很危险啊?”
白露放下筷子道:“还好吧,我们都会保护自己的。”白露娘亲勺子一顿,便没再说话了。
饭后,白露坐在院子中帮娘亲晾衣服,弟弟在她身边来回走着。白露叹了口气道:“今晚我说话是不是又让娘不开心了?”
弟弟搭着她的肩膀道:“唉,你跟娘都是一样的,明明都关心对方,却还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娘那样问,都透露出关心的意思了,你就好好说些话答她嘛。”
白露低下头,有些烦恼道:“我也不想,可是你也知道,娘打从心里就不认可我们这行,也一直觉得我是入了歧途。我一听她提到师父、危险什么,就总想顶几句。”
少年突然不说话了,白露扭头看他道:“诶,你怎么不说话了,往常你不都会继续劝吗?”
少年低着头,抬头时,一双大眼睛看着白露道:“因为,我也觉得娘是这样的。”
白露有些不解,“哪样?”
“就是总觉得阴阳先生都是不务正业,都是骗人的啊这些,怎么跟她说她都不信,人是不是上了年纪都特别固执……”
“等一下!”白露突然打断道,“你现在一脸憋屈是什么意思?”
少年撇着嘴委屈道:“姐,说实话,我不想读那些书,我想跟你一样做阴阳先生。”
听到这话,白露觉得头有些大,她们家出了她这一个,她娘亲已经很不喜欢了,如今要是弟弟也走上了这条路,娘亲估计要抓狂了,大概会觉得都是她带的吧。
白露镇定下来,看着少年的眼睛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
“很久之前就觉得姐做这个很厉害,还有惊蛰哥哥,我也觉得他很厉害。姐,我想跟你上山……”
“不行。”
“姐……”
“姐,你再想想……”
“姐,我的好姐姐……”
“姐,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第二天早上,白露出发的时候,少年顶着两个黑眼圈在门口一脸哀怨地送她。白露走到他面前,在他耳边道:“很多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不光是厉不厉害的事,还有责任在里面。这样吧,再等两年,如果你二十岁的时候还想要跟姐上山的话,我就再认真考虑考虑。行吧?”
少年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不舍道:“姐,我是很认真的,你以后会知道的。”
“好了,我知道了。”
“嗯!还有,姐,傅大哥有找到你吗?”
“傅大哥?”
“对啊,就是之前和你一起来过的那个傅大哥。你离开之后,他有来找过你哦!”
白露的娘亲此时也看了过来,白露才反应过来,当时说还是驸马的陆子晟是傅公子来着。当时没想到以后还会有交集,却没想到她离开后,陆子晟还来找过她。
白露支吾道:“有啊,怎么了?”
“姐,我觉得他喜欢你诶。你们有没有可能啊?”
白露娘亲再次装作无意,将耳朵凑近了些。白露看到娘亲此刻关注的表情也觉得很好笑,捏捏弟弟的脸,声音轻快道:“嗯,我觉得是很有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第一天打卡~~其实是我想在暑假前写完,然后我突然意识到,如果隔日更就有可能更不完了。。。所以,我在尝试加更!嗯!
☆、真真假假(一)
白露以为弟弟这事只是紧张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谁料,她刚观没过半天,弟弟便带着妹妹居然就找来了!
当时她在收拾下山的行李,还是翠山来告诉她外面有一个年轻少年牵着一个小女孩找她。白露在脑海中过了一下这个画面,觉得诡异无比,出门后竟发现是自己弟弟牵着妹妹找她。
白露看他们一身狼狈,妹妹的头顶还沾着一片小树叶,脸色一变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少年嘴一扁:“姐,我跟娘吵架了,你收留我一段时间。”
白露瞪了他一眼,将妹妹头顶的树叶拂去道:“你一个人疯就算了,干嘛带着粉儿啊!”
少年看着一脸无辜,眼睛还闪着水光的妹妹道:“是她非要跟着我!不带她就哭闹……”
白露一脸怀疑,小姑娘见状,乖乖地喊了句:“大姐……”语气之委屈,让白露头都大了。她揉揉额角道:“算了算了,你们先在这住下吧。我身上还有事,你们好好管自己吧!”
下午,白露和谷雨便决定去那姓柳的人家探探情况了。临走前,她把翠山拉到一边,托他好好照顾自己的弟弟妹妹。翠山拍拍胸口道:“没问题,师父你放心去吧!小轩就交给我吧。”
小轩?两人这么快就混熟了?!
白露想到就觉得头疼,额角一跳,眼前都有些晕。翠山一看连忙去扶她:“哎呦,师父你别气晕了……”
大白天的,真的被气得眼前冒金星,差点踏空前面的台阶。她被翠山扶着,站了一会儿,便对翠山道:“那就这样吧,我要走了,你也好好照看自己,有事找其他师兄帮忙。”
“嗯嗯,师父你自己也小心!”
***
白露和谷雨到京城集市的时候,天空开始下起淅沥的小雨。集市上的人都遮着头顶匆匆散开,白露和谷雨各撑着一把纸伞来到了柳府附近的一家茶馆。他们坐在靠门的一个桌子上,抬头便正好能看到柳府的大门。
茶馆的伙计殷切地来问他们要什么茶,谷雨似随意说了一种,伙计一脸笑容道了句“公子识茶”,便去后台去准备茶水了。
谷雨展开扇子,驱散了些雨后的湿闷之气,叹道:“还是京城宝贝多,我原没想到这里有我在西域喝到的那种茶。”
白露点点头,她不懂茶叶,只看着周围环境道:“嗯,话说柳府这里是宝地啊,背靠山,又邻水,这宅子买来一定很贵。”
谷雨笑笑,此时,伙计已经端来了茶水,翠绿的茶杯,杯上水雾袅袅,“这位姑娘说得对,这是柳府的新宅,砸了重金的。”
“哦?”谷雨和白露对看了一眼,果然还是市井之地消息多。谷雨顺着伙计的话道:“京城寸土寸金,柳府能在此地购得家宅,想是找到了什么发财之道?”
那伙计连忙弯下腰,遮住了半边口道:“诶,这话不能这么说,让人听到了可不好。这柳家原就是商户,近来他们家的姑爷也官路亨通。如此一来,财官两得,自是旁人羡慕不得。”
白露点点头,喝了两口茶水后道:“宅选的如此好,想必柳家极重风水的咯?”
伙计看了一眼柳府门口的石狮,两眼羡慕道:“那自然,做生意的,谁不求个风水兴隆。看柳府这宅选的就知道了,当时迁宅的时候请的可是附近最有名的风水先生。”
“咚”一声,白露扣了杯盖道:“什么时候迁的宅?”
“一年多以前了……”伙计说着,便看了两人一眼,狐疑道:“你们是什么人,不会在打听什么吧……”
白露和谷雨还未解释,伙计便有些不安地走开了两步,随即便离开去别的桌了。白露有些无奈,谷雨却起身,扇子一合道:“我们走吧。”
一刻钟后。柳府内。
管家一脸客气地笑,将穿着干净白衣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引入府内,到院子时,对守院的下人道:“去禀告老爷,有高人来访。”
他吩咐完,便弯着腰对两人道:“两位请。”
谷雨和白露坐下后,管家便暂时离开了一会儿,谷雨看了白露一眼小声道:“这一招还挺管用。”
白露点头应道:“是的,这种很看重风水的人家,宁愿被骗掏些钱,也不会轻易冒犯懂得风水之人。”
谷雨点点头,品了一口上来的茶水道:“嗯,好茶。”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冰蓝色绣着金边线宽袍的老爷跟着管家走了过来,谷雨和白露起身,那老爷一脸和气的笑容道:“两位无须多礼,请坐,请坐。”
此人乃是柳家的大老爷,也是柳家的当家之人,他询问道:“听说二位刚才看到蔽宅有风水不适之处?”
谷雨喝了口茶,白露看了眼院外起身道:“邻水那边可是卧房?”
“是啊。”
白露指着窗口道:“那窗正对着的有一排翠绿的松树。柳老爷应该知道,这门窗对松树,有刺面破财之险。”
柳老爷眉头一皱,着急道:“这应当如何化解呢?”
白露展颜一笑道:“老爷不用担心,只需在那屋内挂一面铜镜即可。如若有闲,可以在东方位的池塘里养些鲤鱼,将破失的财招回来。”
柳老爷面露喜色,“哦,谢谢指点!张伯,还不快些去办!”
“是,老爷。”
“两位若还有什么指点可以随时和我说,现在也快到晚饭时间了,两位要不在府里吃个饭再走?”
谷雨恭身谢绝道:“不用了,天色有些晚,我们还要快些赶回去,否则天晚行路多有不便。”
白露听言,默默瞥了谷雨一眼。
只听柳老爷果然热情招呼道:“那就更不能立刻离开了,如若不弃,可在我们府中借住一晚,我也好和两位多了解交流。”
白露低头,掩住眼中的笑意,谷雨已客气地应道:“如此也好,那就麻烦柳老爷了。”
晚上饭后,谷雨陪柳老爷在前面一边聊天一边散步,白露跟在身后,一路目光四处扫,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没一会儿,柳老爷便将他们俩送到了客房,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白露凑近谷雨,小声道:“我们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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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一个月前惊蛰来,是因为他的外孙生病。惊蛰当时给了他一张神佛画,吩咐他们挂在东方即可,之后便离开了,也未曾留宿或吃饭。”
白露听后,也觉得似乎并无什么可疑的地方。谷雨也静想了一会儿道:“明天,我借机会去看看那张神佛画吧,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对了,你看了院子,有没有什么发现?”
“院子很干净,柳老爷确实是注重风水之人,府中一切布局都很好。就连柳树下也没有什么孤魂野鬼。”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下来,一时毫无头绪。谷雨突然抬了头看着周围道:“对了,寒呢?”
白露也环视了一下周围,“他有其他事吧。他……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我旁边的。”
谷雨淡淡地“哦”了一声,随即道:“你休息吧,我也回自己屋了,我们明天再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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