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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听魍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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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上面。”
  “……出来喝水,抬头就看到了。”
  “哦。”白露也仰头看月亮。
  过了一会儿,他道:“在想叶寒生的事?”
  “你知道了?”
  “刚刚碰到你大师兄,他跟我说了。”
  白露点点头,“嗯,在想他的事。”
  两人又安静地看了会儿月亮,白露突然道:“陆子晟,你心里有怀疑的人?”
  她这话有些没头没尾,他却听明白了:“嗯,有。”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道:“我心中也有,可是,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搞明白。”
  “嗯,我也是。”
  白露继续道:“其实,那一晚,我见过他。他从,湖的方向而来。”
  陆子晟一怔,看着白露道:“你没有问他?”
  白露摇头,“当时没在意,便没有问他。我现在后悔了。或许当时我问了,或者跟上去,这一切便早都结束了。”
  陆子晟低着头,拨了拨瓦片道:“白露,你有信心吗?”
  白露抬起头,看着月亮道:“不算有,可是如果真是寒,我认识了那么久的寒,我却不那么害怕了。反倒,我也想当面问问他。”
  “嗯,有时候想着这些事情都一起来吧,解决完之后好好睡个安稳觉!”他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只是要考一场科举,治一个小病,却让她心中微微一颤,这何尝不是她盼望的。在他身上,她总是可以看到一个让她盼望与欢喜的未来,她心中是真的欢喜。
  她侧头道:“陆子晟,师兄也好,寒也好,对我而言都像亲人一样。就如我曾经跟你说过的,我觉得他们身上带着一部分的我,记录着我的过去。”
  “嗯。”
  “可是,那与你不同。”
  陆子晟眼眸清亮,扭头看着她的眼睛,循循诱道:“我有什么不同?”
  她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道:“总之,你对我而言也很重要。我承认我一开始确实想躲开你,因为你是驸马,不管你与公主关系亲疏,我们有那样的亲近总是不合礼的。当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自然会想他有没有在意你,喜欢你,可是每一次这样的想法出现时,我都会如为恶一般。在山洞中时,我便想,只要你一日是驸马,即便我们再真心吸引,我都不会、也不能与你有什么。这无关于你重不重要,这是我为世的原则和坚持。”
  陆子晟笑一笑,摸摸她的头发道:“嗯,好姑娘。”
  “所以,陆子晟,我就是这样有些执拗,有些迟缓,有时候会不够体贴你,不够心疼你,可我心里是装着你的,心里是会疼的。我也不是很会说情话,所以……”
  他揽过她的肩膀,将她带入怀中道:“嗯,之前的争吵也有我的错,我明知道你不是个善于表达这些的姑娘。”
  白露静了一会儿,靠在他胸前小声道:“因为,小时候,我娘就跟我说女孩子说话做事不能太露骨……”
  陆子晟打断道:“怎么这种事就这么听你娘的了?”
  “……”
  “以后,这种事都听我的,知道了吗?”
  白露不禁笑了,眼睛有些发红,她揉揉眼角道:“嗯,好。”
  月色为证。
  ***
  早上,陆子晟是被门外嘈杂的人声惊醒的。他立马穿了衣服出去看,刚拉开门,便看到院中一群人官兵和白衣对峙着。
  “怎么回事?”他刚开口问了一句,那官兵中带头的统领便看了过来,随后惊喜道:“呦,陆公子,你怎么在这儿。相爷可正找你呢。”
  陆子晟淡淡应道:“原来是李统领。来这里有何事?”
  那李统领上前两步道:“哦,是这样的,吏部郎中叶大人最近出了事,他们怀疑和前几日刚去过府中的阴阳先生有关,小的特来此提人去问审。还有,陆公子您不如也跟在下一起回去吧。”
  白露走到陆子晟身边道:“我们这儿的任何人都不能离开。我们问心无愧,你们有证据再说。若想问话,就在这里问吧。”
  “你这刁蛮女子……”
  “李统领。”陆子晟道,“前几日去柳府的也有我,我和你们去吧。”
  白露看向陆子晟道,“不行,说好了大家都不离开的。”
  谷雨站出道:“我去吧,我是这里的大师兄,这种事理应我去。”
  白露着急道:“现在这关头,大家都不能独自离开。他们没证据,还能硬抓不成?”
  李统领抬起手,指着白露道:“诶,你……”手刚抬起,便被陆子晟压下。他扭头去白露道:“朝廷命官身亡,事情不那么简单,再拒可能会有更大麻烦。反正我总要回家一趟,把事情都说明白,才能安心地与你一起。就让我去吧,这里这么多官兵,那个人动手的话只会把事情闹大,他的目的总不见得是和朝廷作对。”
  白露咬咬唇,还想再说,陆子晟又道:“放心,我会保护自己的,我很快就会回来。”
  “可是……”
  “你看,昨晚还说要听我的。”
  白露沉静了下来。她多想跟他一起去,但观里这么多人,她又实在不能放心。她说:“你等一下!”便跑回了屋中。
  不一会儿,她拿来了一个八卦盘和一个圆形的玉器。
  “这八卦盘与我的相连,关键时刻将其摔碎,我这边就会知道,可以循着指引过去。这个玉器……灵力很强,你身上有舍利,应该可以催动里面的灵力,若是……他,一定会有用的。”
  陆子晟将东西收下,点点头道:“别担心,我说了很快回来就一定会很快,我什么时候食过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夏天的雷,才看到么么哒~

  ☆、扑朔迷离(一)

  午时将过,早已是午膳时间,陆府的厨子们却端着早已做好的午膳,在堂外候着。府中的下人也都低着头一声不吭,整个府里都静静的,只闻书房中还传来断断续续严厉的斥责声。
  这声音自然来自陆相。他此刻正手负后地站在书桌边,身边的白底青花瓷瓶映得他一身华贵,不怒自威。在他背后,跪得笔直的,穿着不知从哪儿借来的灰色道袍的便是陆子晟。
  他已经在这跪了半个时辰,低着头抿着唇不说话。
  可就在一刻钟前,陆子晟一直沉默听着,让气氛已经缓和许多。厨子听见陆相已经不说话,便都准备上菜了,谁料陆子晟不知为何又顶回了一句,陆相当时便又是大怒……便一直到了现在。
  当时,陆子晟回的那句话是:“她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我穿的也不是街上乞丐的衣服。”
  大约又过了两刻钟,陆夫人轻轻敲了书房门,才终于解教了全府的人。
  书房门打开后,陆相先出了门,陆夫人走到陆子晟身边叹气道:“你又何必呢,明知道你爹那脾气,有什么话非要顶回去不可?已经不是孩子了。”
  陆子晟抿着唇,试图站起来,然而腿太麻,差点又跪倒在地。他扶着桌子,低声道:“娘,有些话可以让,有些我得说,正因为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午饭刚吃完,陆子晟放下碗便问道:“对了,叶寒生那个案子,不是该找我去调查吗?”
  陆相将手中的碗重重一放:“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的儿子,和这种命案扯上关系,人家说的是谁,说的都是我!”
  陆子晟没回话,陆相起身便离开饭桌了。陆子晟看向母亲,她也叹气道:“你就听你爹的话吧,好好在府里呆着,这几天都别出去了。”
  “什么……娘!娘你别走啊……”
  陆子晟在自己的书房里乖乖地从下午一直待到傍晚,晚上吃饭时,陆夫人看他态度收敛了,便给他开了门,让他出来透透气。
  说是透透气,不过就是被人跟着,在府里走走。陆子晟坐在鱼池边,看了半天的鱼,才突然扭头问身边的管家道:“诶,李叔,你知道我爹是怎么应付那个案子的吗?”
  李叔面露难色,陆子晟劝道:“告诉我又不会怎么样,我总不会害自己。”
  毕竟还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孩子,李叔备不住他几句缠,便坦白道:“今天早上你回来前,老爷就已经叮嘱好,处理成叶大人失足落水……”
  陆子晟点点头,他已经猜到了父亲会这么做。自己儿子身涉命案的话,总会于他名声有损,最好的办法便是将其变成一场意外。而这也是他所希望的,他不指望官府能查出真凶,只盼不要再去扰白露他们。
  “不过……”李叔又道。
  “不过什么?”
  “今天下午,老爷的派去调查的人说是,已经找到了证人。”
  “证人?指证谁?”
  “这老奴就不知道了。”
  ***
  夜色无声蔓延,陆府的后墙突然冒出一个人影,他轻车熟路地跳下墙头,环顾了四周后,便猫着腰跑走了。
  陆子晟到柳宅的时候,夜已黑透了。走了这么远的路,他累得在客栈前弯着腰休息了一会儿,又咳了几声,便走进了客栈。
  客栈门前站着几个官兵,看了他一眼,将他拦住。他捂着嘴又咳了一会儿道:“官爷……我来投宿。”
  官兵在夜色里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道:“这里被封了,找其他家吧!”
  “诶,官爷……”
  说着,那些官兵便已经将他推离了门槛。他弯着腰咳了一会儿,便慢慢离开了。
  走到不远处,陆子晟才直起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证人果然是这客栈里的人,不过幸好,他早有准备。
  不一会儿,客栈厨间的窗户开始晃动,随着“噔”一声,窗户已经从外面被撬开了。顶着窗户顶上“扑扑”下落的灰尘,陆子晟从窗户翻了进来,从里面重新把窗户关好。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便听见了外面有打井水的声音,他把门推开一个小缝,便看到一个男子弯着腰从井里打水。
  那男子打完水,刚转过身,便猛地被一只手掌捂住了口!他“唔”了两声,便静了下来,仰头看着上方的脸。
  陆子晟用黑布遮住了口鼻,趁男子不备,掰开他的嘴便给他塞进一个药丸。男子挣扎着,陆子晟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解药在我这,只要你乖乖地回答我,我才给你解药,如果敢说谎,我便一刀结果了你。”
  男子眼中都挣出了泪,连忙点头同意。陆子晟轻轻松了手,另一只手仍然抓住他颈后的要害道:“说,叶寒生被害那晚,你有看到什么吗?”
  “……我,大侠你是想要我看到……还是没有?”
  “别自作聪明,我只问你到底有没有看到?”陆子晟在他颈后的手一紧。
  “啊,大侠,我说……我看到了,那晚,我收拾屋子的时候,刚好看到住我们客栈里的一姑娘,出了门……后来她回来后没有关大门,也是我去关的……”
  “哪个姑娘?”
  “就是一个穿白衣的姑娘,和两个公子一起来住的,好像是柳府请的阴阳先生……”
  陆子晟手下又是一紧,那人又低低哀叫了一声,陆子晟厉声道:“说假话,不怕死吗!”
  “小的真没有说假话……衙门问我时我也没有说这么仔细啊……公子饶小的一命啊。”
  “还不是说谎,我那晚明明在客栈见过那姑娘!”
  “小的真没有说谎,那晚,那姑娘一开始和一个公子在院中坐着,后来她便出了门……”
  陆子晟想了想,那晚,他和白露在院中起了争吵,后来呢……后来他睡前,白露来找过他。这其中倒确实有一段时间,或许这证人也没说谎。
  虽然不知道白露出门做了什么,但一定不是去杀叶寒生。但是有这样的证词,白露恐怕会有麻烦了。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匕首,缓缓地抵住了手下人的脖颈。他刚才给他吃的药并非毒,只是会让他假死三日,他原准备拖延时间用……可却没想到这证词是针对白露的。
  那人被捂着嘴,开始摇头挣扎,陆子晟的匕首停在了他脖上的动脉,许久后,才放下。他抬手一下子其打晕,扔在了院中。他自己很快便翻墙而去。
  他回到陆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府内还没有人发现。
  他在书桌前坐下,提笔便开始在纸上写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陆府的门便被敲响。门口来了一群官兵,带头的人硬着头皮道:“烦请陆公子跟我们走一趟了。”
  陆相此时才走过来道:“什么事?”
  “下官拜见相爷。是这样的,昨晚我们的证人死了,在证人身边发现了这把匕首,已查明,正是陆公子之前定做的。”
  陆相黑着脸,不说话。陆子晟此时才从屋里出来,看了这一群人,也不惊讶,低着头便走了过去。
  “那下官带陆公子去了。相爷放心,若公子没有做,定会还公子清白。”
  带头的人一挥手,官兵便控住了陆子晟的肩膀,将其带走了。
  就要进三伏天了,太阳顶在头上,他们走一会儿,便在树荫上休息一会儿。到了一处茶摊,众人都坐下喝茶润润口。陆子晟要去方便一下,带头的人便派了一个人跟着他。
  跟随的人靠在棚子边上,热得有些倦。眯着眼侧头去看的时候,还能看到那方白衣角,便放了心。
  此时此刻,远离茶摊的方向,一个人只穿了一件薄衫,顶着太阳往远处跑。
  他想,现在父母也许已经看到他的信了吧。他故意将嫌疑引到了自己身上,这样父亲一定会为了名声解决了这个案子。这办法虽然有些卑劣,但他也真没什么好办法了。
  他算了一下,从这儿到山脚要一个半时辰左右,那么,天黑的时候应该能到观里了。他答应了她很快回来,就一定一定会很快回去见她。
  陆府。
  陆相捏着信纸看到了最后一句,脸色发青,将信纸甩到了地上:“孽子!”
  信纸的最后几行,是他清秀认真的字迹:儿不孝,此乃最后一次。待爹花甲之年,或有困顿之时,若不嫌儿,儿与媳必悉心侍奉二亲。
作者有话要说:  

  ☆、扑朔迷离(二)

  夜色中的山,当属于山上的生灵,不管是发出骇人叫声的远处的飞禽走兽,还是路边吓倒行人的狐鬼。
  还好陆子晟这身体不招这些东西,可天黑了爬山路还是很恐怖。
  他原本算着天黑前能到,却又在街上躲了官兵一阵,耽误了一段时间,便要摸黑爬最后这段路。待他到观门的时候,总是松了一口气。他穿着薄薄的衣服,吹着山风,不禁有了丝丝凉意,搓了搓手臂才轻轻地敲了门。
  周围似乎极安静,“咚咚”的敲门声在这晚上显得尤其响。他敲了两声门,感觉有些不对劲,便大力一推。门没锁,被他这样撞开了。
  观里还如前几日一样,桌子,木桩,瓢盆都好好地放着,他心中才放心了些。
  “人呢?白露……翠山……小轩……”
  他的声音在观中回荡着,只有回声应着自己。陆子晟心中突然一沉,走到后院,推开了白露的屋门。没人。
  他又推开了谷雨的屋门,翠山和小轩的。没人,没人。整个观里,在这晚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发生了什么事。
  他往观后跑去,那里有白露的师父青玄闭关的洞穴。不管发生什么事,那里都一定会有人。
  他的心都要跳到喉口了,这段路他用了最大的速度跑,绕过一条小溪,终于渐渐听见了人声。
  远方依稀有人举着火把,火光照亮了那片天,他跑近了才看到一群人举着火把站在一个山洞附近。站在最后的那几个人他认识,是谷雨新收的几个小弟子。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快步地走过去,走到人群最后才听到他们小声说话的声音,什么“抓住”“盗尸”“二师叔”,他才反应过来,这里是惊蛰尸体存放的地方——因为还要查他中的毒,所以只将他放在了冰棺中,存在这山洞之中,派人守着。
  所以他们聚在这里……是有人盗惊蛰的尸体?
  他突然想到了那个人,或许不能称为人,他的目的会不会也有……一个身体?
  陆子晟一边想着一边寻着白露翠山他们在哪儿,毕竟还是晚上,远处的面孔有些看不清。他不知不觉已经挤到了人群的前面。他从最前面的一排举着火把的弟子中穿过,直接走到了冰棺的一头。
  这里寒气逼人,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抬起头便看到冰棺的盖已经被人打开。冰棺的另一头,谷雨举着剑面对着冰棺,那一头似乎坐了一个人。
  陆子晟沿冰棺侧面朝那一头走去,刚走两步,便看到了谷雨剑指的,那地上坐着的人。
  她背靠着冰棺坐在地上,后背还因寒冷而微微抖着,可是背依旧挺直。然而她的眼神却是迷茫的,嘴唇也有些发白,呆呆地看着谷雨的剑。
  “白露!”陆子晟立刻跑过去,抱住她的肩膀,可惜身上没有衣服给她披上。谷雨此时也缓缓放下了剑,脱了自己外衣,给了陆子晟,陆子晟赶紧给白露披上。
  “发生什么事?”陆子晟一脸不解,手攥着白露冰凉的双手,扭头问谷雨。
  “今晚,有人私自进了这里,触动了惊蛰冰棺的开关。”
  陆子晟一怔,道:“谁?你说白露?”
  “嗯,我来了之后,便发现是她。”
  陆子晟脸色有些寒,“即便是她,你也不能用剑指着她啊。”
  谷雨看了眼白露,道:“那时没点灯,是她先动的手。”
  陆子晟有些乱,脑中却突然冒出昨晚在客栈里听到的话。
  “那晚,我收拾屋子的时候,刚好看到住我们客栈里的一姑娘,出了门……后来她回来后没有关大门,也是我去关的……”
  “就是一个穿白衣的姑娘,和两个公子一起来住的,好像是柳府请的阴阳先生……”
  他手上抖了一下,感觉到白露的身体也在抖,他觉得此刻的她尤其脆弱,他贴着她身体都能感受到她的恐慌。他毫不犹豫地抱紧她,低头道:“白露,不要紧张。你告诉我们,你晚上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白露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眼中尽是迷茫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突然从陆子晟怀中轻轻挣出,自己坐在一旁,双手捂住额头道:“你们先让我静一静。”
  ***
  回到观中,谷雨让所有都回去睡吧,只道是个误会。大家也觉得应该是个误会,便各自回去了。
  白露自己一个人在屋中静想的时候,陆子晟和谷雨坐在她屋前的石桌边。他把在客栈听到的小二的话告诉了谷雨,谷雨眉头紧皱着。
  陆子晟也迷惑道:“当时我觉得一定是白露出去有什么事了,可是现在一想,也觉得有些奇怪。大师兄,有没有什么法术能够让一个人在一段时间内失去自我?”
  谷雨想了一会儿道:“说实话,我对这类法术了解不多。我知道的都是会让一个人发疯或变傻,精神失常,可是仍然清醒的……”
  “啊。”陆子晟突然想起道,“很早之前,我和白露刚认识的时候,曾经见过类似的画面。当时白露为了帮一个女鬼表达最后的话,便让那女鬼用了她的身体,当时也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谷雨皱眉:“露儿会这种法术?这种法术有的话,一般也是不准用的,否则阴间阳间秩序必将大乱。”
  两人说着,白露的屋门突然打开。她站在屋门前,对谷雨道:“师兄,封住我的经脉吧。”
  谷雨愣了一下,便也知道她的目的了,便点点头。
  *
  封住经脉后,除非静躺不动,只要动,身上便会有大大小小的痛处。白露坐在床边,脸色有些发白,精神却好一些了。她对两人道:“今晚,我在房中准备睡觉了,刚吹熄了灯,便觉得头有些晕眩,我只记得在柱子边站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的时候便在二师兄棺前了。”
  谷雨道:“以前有过这样吗?”
  “我刚刚想了一下,晕眩之事,之前还真有过好几回。我当时并未在意,也只是觉得最近身体有些虚,可如今想来,怕是早有预兆……他怕是控制了我的神识。”
  “最近一次发晕是什么时候?”
  白露想想道:“好像是几天前……在柳府门前的客栈里,有一天晚上,也这样晕眩过,清醒过来还在房间中。”
  陆子晟和谷雨看了一眼,白露道:“怎么了吗?”
  两人都不说话了,很快陆子晟便道:“没事,那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酆都时还从未这样,应该是……离开酆都后。我记得那时在驿站还头晕过一回,当时我还以为是中了暑气。”
  陆子晟道:“嗯,离开酆都那几天刚好是寒来,这事,恐怕还是他的作为。”
  白露沉默了一会儿道:“他想利用我做什么呢?”
  谷雨沉思道:“他之前几次三番应只是试法,不过最近才利用你去做些什么,只要不让他再有机可乘,后面我们再慢慢来。”
  白露点头:“只有这样了。其实,我到现在都一直觉得怪怪的,总觉得还有些什么被忽略了。”
  “也不求一时半会儿想出来。”谷雨起身道,“好好休息吧,今晚也是折腾你了。”
  “嗯,师兄慢走。”
  谷雨走后,陆子晟还在低头想着什么,白露看着他才想起他是刚回来,便道:“你回家怎么样?还有叶寒生的案子……”
  陆子晟笑道:“家里的事……算是说清了吧,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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