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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寅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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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妙听做错什么事,妙听甘愿受罚,可是……少爷您不能敢我走!”
我心里猛然一顿,突然想起在云隐谷带的日子里,我又提了提他的意中人;沈俊迟的年岁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了,我希望他能郑重地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不要太为云家卖命。
思来想去;我觉得沈俊迟口中那个“要不起”的人大概就是妙听,我这样猜测是因为——第一,妙听跟着沈俊迟已经有些年头,能将一个丫头放在身边这么久,想来沈俊迟是真的喜欢。第二,便是妙听的特殊身份,她一开始是姬瑢派来保护我的人,可现在姬瑢早已不和我一个立场,那妙听就是极危险的。鉴于我与姬瑢过去的那段事,沈俊迟所以会认为妙听他“要不起”。
而我觉得,妙听既然跟着沈俊迟这么久,早已失去了原先的立场,还不如成就了这一对佳人。
可……没想到,沈俊迟竟然要将妙听赶走。
任妙听哭得凄惨,沈俊迟只一径儿的沉默,终于沈俊迟叹了一声气,放低声音道:“听儿,其实你是知道的,当时在平王府时我将你讨过来,是因为不想让你监视我母……王妃,那时的想法,就是先将计就计,等过了那段混乱的日子,我自有处置你的方法,可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将你留在身边,却留了这么多年。是我耽误了你,耽误了你的大好年华,可是……你知道我……罢了,三日之后你便离开吧。”
“少爷……少爷,你赶我走,我这是去哪啊,我已经背叛了我的主子,现在只能在您这里了,我若从这里出去,哪还有立足之地啊。少爷,请看在听儿多年服侍的份儿上,不要赶听儿走,听儿什么都不计较,听儿也没有计较的资格,听儿只愿留在这里,任凭少爷差使。”
“你……”
有衣物摩擦在地上的声音,妙听又道:“少爷……我知道你一直很痛苦,自喜欢她之后你就开始压抑自己的情绪,可是少爷,如果你将我赶走了,谁还能替你掩盖那份心思呢!少爷……将我留下,是不是还有一点点的利用价值……”
后面妙听说了什么话,我再也无心听进去,只是慌乱地捂着自己的心口跑开了。
不可能,不可能沈俊迟还是个孩子,他不会对我——曾做过他母亲的人有那份心思,更何况我很有可能还是他的姐姐!
可是……回忆沈俊迟望着我的眼神,见到我时又欢喜又忧郁地情绪,我突然意识到他不再是个孩子,他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倔强地喊我“宋清”喊我“丫头”的小孩,再也不是那个看到我浪费粮食就气鼓鼓地小孩,再也不是那个任我掐脸蛋,随意说“打屁股”的那个小孩,他长大了,心里搁了自己的心事,仿佛叫我走不进,可是那个心事又承载的都是我。
回到自己屋中,我开始手忙脚乱地打点行李,我要离开这里,最好再也不要回来,也再也不见沈俊迟。
可是……手一顿,我失神地望着雪白的墙壁,这根本就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啊,我的逃避能让沈俊迟活得更快乐么?时至今日,沈俊迟未向我开口说过关于这些事的一个字,我又何故去逃避呢?亦或许……
我想到了我的大哥,云斐。想到他明明是关心和爱护,却让我自己将我们的关系误会成那样,最终造成了万劫不复的毁灭。
我稳定了心神,但依旧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本来去沈俊迟那里就是想向他告别的,在云隐谷住了这么久,也该去看看自己的翡翠生意做的如何了。
……
没几天,就传出妙听被沈俊迟赶走的消息,我的心下也安了,如果沈俊迟将妙听留下,那就证明我所听到的那一段话真的是妙听说中了沈俊迟的心事。
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才有勇气找沈俊迟问起为什么我说妙听是他的意中人,他就将妙听赶走,沈俊迟当时是这么回答我的,他也有意将妙听留下,可听我这样说,他觉得自己不能在错下去,是该舍弃妙听的时候了,毕竟她的过去不清白。
当我提出要离开云隐谷的时候,沈俊迟也并未挽留,只说如果需要帮助他会随时赶来。
为了让念儿多接触外界,性格不要那么清冷孤僻,这次我出去不仅带着想儿,还带上了她。
为此想儿十分开心,念儿却依旧冷冷的。
……
“依老奴看,这分明是有人在捣乱!”
这已经是我在第三个州镇,听到第三个管事说的这句话了。
我在云隐谷的这段时间,我所在州镇的翡翠生意陆陆续续出现了重创,有的地方抬高原产翡翠石的价格,有的地方压低翡翠成品的价格,有的地方出现与我们一向相交甚好的老主顾不再与我们合作的境况,还有的地方更神奇,只要是云氏翡翠,人人避之,唯恐买了就会丧命似的。
我想了想道:“没有放话出去么?”
“有,有,但这次竟然一点效果都没,以前每次合作不成,若提点一下对方……云家的势力有多恐怖,那些人巴不得腆着脸与我么合作,可是……这次……”
“罢了,”我挥挥手,“因为每次只是放话,就将那些人威慑住了,所以云家到底是怎样的手段,他们也都没有瞧过,我想那个与我们做对的人大抵看出了我们只是一个纸老虎而已,只是沾了云家的那个云字。你下去吧。”
那管事喏了一声,我退了下去,陷入沉思中。这个能与我们翡翠生意作对的人,来头还真不小,竟然能牵制住那么多与我们合作的人,而且……他的目的也并非那么单纯,若是生意往来何苦这般兴师动众,只怕是为了一探这翡翠云家和那盛传一时的神秘云家是否就是一家。
摩挲着茶杯边缘,我笑了笑,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平添了几分成熟男子韵味的容颜……
半个月内,云氏翡翠便关掉了半数的店面,亏得是一塌糊涂。
这日,我带着想儿在院子中玩,念儿依旧安静地坐在秋千上看着我们,这时有个店里的伙计跑过来道:“云老板,外面有个客人……说要换货!”
我皱了皱眉头,不悦道:“这种事……找管事处理就可以了。”最讨厌和孩子玩儿时候,被打扰了。
“管事正在处理这件事,就是觉得这个客人很奇怪,所以特让小的来报老板。”
“什么奇怪的。”
“那个客人说,他在咱们店买了一对儿假的锦绣!”
“胡闹,我从未说过云氏翡翠卖的是真锦绣,那对真的锦绣早在战乱的时候不知流于哪里了。”
“是是,可是那个人说他的朋友就在咱这买的是真锦绣。”
我又皱了皱眉,那伙计有些畏惧地道,“还说……是您亲自交给他朋友的呢,所以这个人想换货,甚至还要索要赔偿。”
我笑了笑,那个幕后人总算是来了,道:“我这就出去。”我吩咐妇仆将想儿和念儿照看好,自己来到了店里。
“云老板,您可算来了。”管事揩了揩额前的汗水,松了一口气道。
“那个人在哪?”我问。
管事指了指一个侧室,低声道:“那位客人在里面。”
我“哦”了一声就进去了。一个面色白净的贵公子正气定神闲地品着茶,泰然自若的神情一点都让我联想不到刚才他就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客人。
不过嘛……这种找人与自己合伙演戏最终达到自己目的事情,那个幕后人也做得不止一次了。
看到我到来,白净贵公子忙向我作礼:“云老板有礼了。”
我很直接地道:“这位公子不必客气,有话直说,关于索赔的事……”
“只要云老板愿见一面我的那位朋友,我们三个人一同商讨此事,赔偿之事就不必再提了。”
“好!”
“好?”贵公子不确定地望着我,“云老板果然爽快,不过只能你一个人去,不能带随从。”
“好!”
“那什么时间?”
“你定!”
“现在?”
“好!就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存稿
72
72、再遇 。。。
在“共此时”的雅间,我和这位白净贵公子干干做了个把时辰;实在有些耐不住了;便问道:“你那位朋友什么时候到?”
白净公子笑了笑,一手撑颐;一手在酒杯沿划着一圈又一圈,他的手可真漂亮,不过唇角那略带玩味的笑容真叫人看着不自在。他道:“就我们两个!”
“没有第三个人?你那位朋友是你杜撰的?”我心里有些慌张,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这个人应该不会图谋不轨;否则就不会选这个一喊周围人都能听见的地方。
“是!”白净公子的指尖摩挲到自己的脖颈处。我惊惧地看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撕拉一声,一个人皮面具被撕了下来。
白净公子刹那变身成为沈俊卿。
我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铁观音;立刻唇齿间缭绕着清幽香气,放下茶杯,看着沈俊卿。
晚间已掌灯,烛光幽幽,映得沈俊卿的细眸如点漆,盈润如清泉,几丝流海浮于额际,屋外风动,时不时地撩拨着他雪峰般秀美的鼻。
沈俊卿依旧用细长的指尖一圈一圈在茶杯画着圆,顿了半晌,忍不住笑道:“你这般看我……我以为你不认识我呢!”
我笑道:“怎么会?我记性还不至于这么差,能将一个人忘得这样干干净净,”顿了顿,又道,“只是好奇你的做法!”
沈俊卿垂眸,盯着茶杯沉沉浮浮的茶叶,声音无波无澜:“不这样引你注意……只怕此刻云大老板还不会受我之邀。”
“哦,以毁了我接近一半的店面来引我注意未免太兴师动众了吧。”沈俊卿已经承认了,我也不再遮掩着说话。“其实……你若说见我,我是不会拒绝的。”
沈俊卿猛然抬眸,平静如古井的墨瞳中闪现出一丝道不明的神色:“哦?”遂又垂下长睫,静静盯着茶杯,“那……依你的意思是……”
“我最近都在屈州住着,陪想儿好好玩玩,说不定还要常住一段时日,我还打算在凤尾街买个宅子。”末了,我又补充道,“下次若要见面很容易”
“哦。”沈俊卿又干干地应着。
我笑了笑:“我想,你这次叫我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是你在我的生意中捣乱的吧。”
沈俊卿怔愣片刻,亦微笑:“是我疏忽。”遂对门外喊道,“来人。”
没一会儿,便有一道道美味珍馐摆在我和沈俊卿面前,和沈俊卿干耗了半晌,腹中确感饥饿,也并未客气,开始用饭。沈俊卿不饿似的,只碰了碰他眼前的菜肴,便不再进食。饭毕,他看着我道:“你似乎口味变了。”
“是么?我自己都未在意过!”我道,看了看渐暗的天色,又继续道,“想儿离不得我,我得回去了,以后若你还有事找我了,改日再约吧。”言毕,我微微欠身,朝门外走出去。
经过沈俊卿的一刹那,他突然站了起来,道:“想儿?”
“什么?”我回头,看到沈俊卿一直平静的容颜终于有了一丝触动。
“我送你吧!”看了我片刻,沈俊卿终于道。
“那谢谢了。”我莞尔。
马车很宽敞,我和沈俊卿对面而坐,中间还空出好大一块地方,他将马车竹帘掀起,一肘枕在窗口,安静地看着外面晃动的画面。
“我记得……你刚才向我提到想儿!”
言语完毕,沈俊卿转目看向我,眉宇间有了淡淡的倦态,他道:“想儿很可爱,她有几岁?”
“那孩子很调皮,不过三岁半!”
“只有三岁半?我看想儿也得四岁多了吧。”沈俊卿道。
我忍不住笑道:“怎的王爷比我这做母亲的都笃定,王爷何以见得为何认为想儿有四岁多?”我定定的看着沈俊卿。
“哦,兴许想儿是个混族儿,继承了尨茸族的身高,只有三岁半却让旁人误解为四岁多。”沈俊卿道。
沈俊卿说的没错,想儿是个混族儿,他有着和沈俊迟一样漂亮的琥珀色瞳仁,晶莹幽亮。
“想儿的爹没有和你们在一起么?”沈俊卿道。
“想儿的爹?”我苦笑,“想儿命苦,孩子两岁时,她爹就离世了。”叹了叹气,我轻声,“之所以这么惯着这孩子,就是因为她这么小就没有了父亲,我觉得亏欠她,想过改嫁,只是……碰不到合适的人,总担心没有人像阿域那样对待想儿。”
“阿域?”沈俊卿的长睫轻轻颤了颤,声音冰冷,“想儿的父亲?”
“是!阿域是个老实本分的尨戎男人,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会嫁个这样的人吧。”我抬眼看着沈俊卿,他依旧默不作声,脸上也没有什么一样的神色,我继续道,“若没有他,恐怕我不会此时能做到你的对面,与你交谈。”
“他救了你?”沈俊卿终于开口,却又显得慵懒漫不经心。
“是。我被阿域在河边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亏得他对我数日的悉心照顾,才将我在鬼门关拉了回来……”言及此,我未在继续说下去,因为我看到沈俊卿的脸一分一分白了下去,昂贵的锦衣衣摆被他狠狠攥紧。
我没再说话,沈俊卿依旧沉默,唯听到马车轱辘转动的声音,车马内的气氛很沉闷。
没过多久,马车渐渐放慢了速度,最后停了下来。沈俊卿此时也逐渐恢复了常态,俊美的容颜带着威严和尊贵,看不出一丝他刚才失态无错的表情。
沈俊卿下了马车,将我虚扶了下去。他看了看马车停的位置,对我道:“这巷子深,马车又行不过去,我送你过去吧。”
我点头同意。
我与沈俊卿并肩而行,大约记得五年前,我的身高在他的鼻子下,这次发现他又长高了。
这条巷子确实又黑又深,如果没有沈俊卿陪着,我还当真不敢一人走,转了这条巷子,就有一条宽阔的大路,左拐就到了我的翡翠铺子。
就在我们准备拐出这个黑巷子的时候,沈俊卿突然开口,害得我吓了一跳。
“是不是……当时伤的挺重的?”平静的话语,却透着隐忍的颤抖。
我笑了一声,扬起脸:“你觉得呢?”说完,欠了欠身子,恭敬道,“一拐弯就到我家了,请王爷留步!”
“哦!”沈俊卿愣了一下,随即应声。
我转身拐出这个巷子,径直朝店铺走去,敲门,入门,沈俊卿依旧站在巷子口。
月的光华,倾泻满身。
翌日,我就买下了在凤尾街看上的一处宅院,院落虽小,却别致风雅。
妇仆收拾妥当后,我便带着想儿和念儿一众家丁护院住了进去。
这日深夜,我正睡得香甜,却被佟地一声饶了睡眠,心里不由紧张,仔细在床上听着,紧张了半个时辰,却再没有一点声响。
因为母女仨住在这个院子,我还特地聘请的家丁护院都是年富力强的男子,而且我知道云洛和沈俊迟担心我们的安危也会派云家的人暗中保护我,于是这样想着,我便状着胆子披着衣裳出了屋。
走到想儿和念儿的房间我轻轻扣了扣门,屋里的守夜丫头很灵性,马上起身为我开门,我看她们都安然无恙,就更放了心,遂回身往自己屋子走去。
这一回头,可把我吓得不轻,赶忙捂着自己的嘴,将将把尖叫吞了回去。
夜虽深,可是依旧将景物的浓淡分得清楚,在离我房门不远处的一个石桌上,分明趴着一个人。
我琢磨着是不是要扯着嗓子喊上一句,将护院都喊过来,将这个随便乱睡的人给捆起来。
夜风吹过,一股浓郁的酒味席卷而来,我皱着眉头,心下生厌,这下人误闯误睡也就罢了,还不守规矩偷酒喝。
我捂着鼻子走到石桌旁,看见那人的胳膊旁边果然放着一坛……对,就是一坛酒,酒坛歪歪斜斜地倒下,一滴滴的酒水顺着坛沿缓缓流下。
我伸手退了那人一把,他眉头微蹙,含糊地“唔”了一声。
看清那人的脸,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又是他?
记得那次在蔺江旁的小镇落脚,在街市上给想儿买风筝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委实把我吓了一跳。
他长得真的太像了,像曾把我当花儿采的那个采花贼花老大。
我当时瞧着那人看我的眼神无甚波澜,再者花老大是我亲自看着他被害死的,我当下也未太过在意,认为这个人不过是和花老大长得像。
可后来……那个人似乎就像潜伏在我身侧一样无处不在,我承认我有时一个人照顾想儿有些吃力,更别说又带了一个性子孤僻冷淡的念儿,两个人一个咋咋呼呼一个安静异常,可却有个通病,就是一不留神就不见了影子。
若我手忙脚乱地找孩子时,那个人就会突然出现,替我将找不见的孩子带回身边。
虽然我与花老大也只见过一面,但是他和柳二弟的模样我还是记得清晰,于是在与这个男人见了数次之后,我越来越诧异,这个世界真的有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么?
不知今夜,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闯入我的宅院,且还烂醉如泥?
作者有话要说:叹气。。不知怎的自己在榜。。。于是得码字了。。我要怎么考试呀。。。
73
73、晚宴 。。。
虽然觉得他无缘无故不知带着什么目要接近我,可毕竟帮了我数次的忙;看在这个份儿上;想了片刻,我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个人扶回屋子里。
我拉起那个人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颈处;正准备再去扶着他的腰,不想他眉头皱得更紧,突然睁开了双眼。
迷蒙的眼瞳,似乎比月色还柔美。
看到这双眼睛,我才确切的认为这个男人绝对不是那个花老大;花老大才不会有这么纯净迷人的眼神。
他摇摇晃晃地起身,当发现是我扶着他的时候;突然身子一僵;动也不动。
我拉着他朝屋中的方向走,他依旧不动。
我想男人喝醉酒大都神智不清,所以明明喝醉了他偏说没醉,要让他往东他偏往西,于是对待这种人,得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得哄,于是我轻声道:“乖哦,屋子里暖和,在屋外睡觉会着凉的。”
那人定定的望着我,眼睛微微睁大了。
我看他似乎听懂我的话,又补了句:“这就对嘛,要听话,来我扶着你回屋。”
那人睁大的眼睛突然弯了弯,伸出指尖刮了刮我的脸。
如水葱般得手指,细腻修长。
我血脉贲张,忍不住就想把这个人推倒一边去,最终我忍了忍暗道,看在这么漂亮的手的份上,老娘今天就让你揩一回油。
但,我的决定终究是错误的,喝酒方先男儿本“色”,那人又得寸进尺得含住了我的唇,我瞪大了眼睛,狠狠将他推开。
他晃了一晃,又倒在了石凳上,眼神无辜又歉疚地望着我,让我突然想到想儿犯错误之后所流露出的表情。
我哼了一声,咬咬牙,赌命似地又去扶他,这次在沾了便宜之后,这个男人很乖的被我扶进了屋子。
我将那人扶到床上,在光上房门的一刹那,我看到了天空那轮孤独的月亮,叹了叹气,我一定是寂寞太久了,竟然将一个喝醉酒又摸过我脸蛋儿又亲过我嘴的男人安排睡在自己床上。
后半夜,我昏昏沉沉地望着左右摇摆的小火苗,终于忍不住眼皮的重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自己睡在了自己床上,穿着亵衣,脱了鞋袜。我穿好衣服走到门外的石桌前,没有酒坛,但石桌上还有已经干涸的酒渍。
我晃了晃脑袋,不再想这件奇怪的事。
又过了没几天,我收到了一个去别府做客的请帖,落款“卿”。我想,既然我当初都答应了他,若他见我,我不会避讳,那这次他的邀请,我必是不能拒绝了。
按照约定的时间,我乘坐马车去沈俊卿的别院赴晚宴。
到底是王爷购置的别院要气派威严得多。九曲回廊,星灯璀璨,十里红楼,屋宇连绵。
没有一个王爷会亲自在门外迎接客人的,所以当我被下人引领着到膳厅时,看到含笑而立的沈俊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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