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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寅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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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锁子锁着的。”宋艳在我眼前比划着。
我心头一动,益发觉得事情蹊跷可疑:“不行,这次是非去不可了。”
宋艳扭不过我,最终还是胆战心惊地陪我去了西竹园,到了西竹园门口,我果然看见了两道紧闭的锈迹斑驳的铁门,两道铁门闭合之处圈着几把铁链锁。
我看着这几把锁,怔怔出神。犹记得八月十五那晚,我从永禧堂往无镜湖这边走,一路畅通无阻,哪有这两道门啊!
不过……既然这门本是锁着的,而我去就是开着的,那就更加符合我先前的猜测了。
有人故意引我过去!就是希望我卷进这场已经在王府中消逝的风波。
兴许我在想着我的心事时表情太过诡异,宋艳误以为我又被鬼缠身了,拉着我的手匆匆离开了西竹园。
从西竹园回到清枫苑之后,我开始一点一点理清整件事情的头绪,依旧认为那晚那只鬼披在我身上的白色披风是事情的关键,对宋艳道:“艳儿,你说你把我的白色披风放哪里了?”
宋艳朝我眨眨眼睛,笑嘻嘻道:“姐啊,我是真记得八月十五你认儿子那晚没有穿披风,是以当你被下人们七手八脚地从西竹园抬回来的时候,虽然身上批了一件披风,我并不以为是你的,所以给扔了。”
“什么?你给扔了?”我跟兔子似的蹦了两蹦,这件披风事关重大,他是整件冤鬼虚幻事件里的唯一实物了。
“是……是的!”宋艳难得见我发威,吓得都快哭出来了,“你……你不是也不喜欢白白……白的披风嘛?还说……还说只有贞王才能穿的出那样的韵味风华。”
“唉。”我失望地叹息一声,但看到宋艳那副胆战心惊的可怜模样,也发不了脾气了,只好放低了声音,“时隔这么久了,也不知能不能在将披风找回来,这样吧艳儿,你自己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将它找回来,这件披风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宋艳得令,忙不迭点头:“唉,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去。”
“艳儿,等等!”看到宋艳转身就要走,我急急将她叫住,“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问你,我瞧着这几日怎么没见我那个儿子来请安啊!岚儿他们还会日日向我请安的,不知我昏迷不醒那几日迟儿来过么?”
“你起初昏迷不醒那几日,三少爷跑得还挺勤的,后来就隔三差五地来,这几天……你倒不提醒,我还真忘记这事了呢。”宋艳如是答。
我得意一笑:“艳儿……现在也晚了,找衣服也不急着一会儿,以后能找到就好,你明日差人通知沈俊迟,他已犯了家规,让他前来领罚。还有……”我眯了眯眼,“今儿咱在浣衣房也都听见了,二少爷沈俊卿带着画浅搬回了府上,他……怎么也不来请安啊?”
……
翌日,我知道今日有重要的事等着处理,便起了大早。可是,倒没想到老二和老三是来领罚的也都如此积极,已在清枫苑的正堂等我了。
我于是缓慢地盥洗穿衣,缓慢地梳妆打扮,缓慢地食用早膳,等过了个把时辰,估摸着再这样磨蹭下去二位少爷都要急得跳脚了,才又缓慢地从寝阁走至正堂。
甫一进正堂,一高一低两位少爷忙躬身行礼齐声道:“孩儿给母妃请安!”“给王妃请安!”
看着这般光景我忍不住乐了,沈俊迟日叫我为“娘”“母妃”机会多得是,因为他是过继给我的儿子,再不愿叫,也得叫。可……可沈俊卿今年也十八了吧,可比我大三岁呦,不知今日他唤我一声“母妃”,心里可舒坦?
等……等等,沈俊卿好似刚叫的是“王妃”!
“起来吧!”我轻声道,示意他二人起身,随即向沈俊迟招了招手,“迟儿,你过来!”
沈俊迟瘦弱的身子一僵,明显让我感到他浑身抖了几抖,才踌躇扭捏地走至我跟前,我在他心中有那么可怕么?
还未等我先开口,沈俊迟便很识相地跪下,低声道:“迟儿……迟儿知错,迟儿这几日疏于给母妃请安,犯了……犯了家规,迟儿愿受到责罚。”沈俊迟自我进来以后,始终低垂着头,此时我只能看到他笔挺的鼻梁和抿成一线的唇。他言语不卑不亢,倒让我觉得是我未给这个做儿子的请安,而该受罚一样。
“当然是要罚的。”沉默很久之后,我冷不丁冒了一句,吓得沈俊迟的小身板儿又忍不住抖了一抖,“就罚你今日午膳不需吃,面壁思过吧!”
“唔?”沈俊迟猛地抬起头,大约是不相信我罚他罚得如此轻,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我,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流溢出不可名状的情绪。
哟~沈俊迟一抬头我可欢喜得紧,没想到我这儿子在王府只住了几月,就恢复了少爷该有的气色,白嫩的脸蛋透着粉嫩的光泽,断不像初来府上是那一脸菜色的模样。
沈俊迟朝我眨了眨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又让我联想到黑夜里遍撒银辉的弯月:“迟儿……迟儿领令,这就回去思过。”
“去吧!”我努力装出一副慈母的模样,笑着朝沈俊迟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沈俊迟得令转身就走,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先朝我躬身行礼:“母妃……那迟儿先告退了。”又朝沈俊迟欠了欠身子,低声道:“二哥……我先走了。”
沈俊迟果然变得有礼貌有教养,不枉我疼他一场。
沈俊卿自我进正堂以来,也一直低着头,好似心思就不在此,听沈俊迟唤他,他眉毛都没抬一下,只“嗯”了一声。
“你是卿儿吧?”过了很久,我甚为无意地随口问了一句,拿起桌边的茶盏,轻抿一口。
我用余光瞥见沈俊卿被提醒之后,朝我这边走过来,那修长挺拔的身段儿——
哼哼,他怎么能被那些撞“鬼”的下人,看成是个女子呢?
20
20、锦绣翡翠 。。。
八月十五那晚,我提了两壶酒误入西竹禁地,醉酒之下,我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看见贞王姬瑢,忍不住去……呃,轻薄了他。当时,我分明记得我抱着的是一个男子。既然是男子,那么……和一直流传于王府中的旧事就有了极大的出入。
故此,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侧妃的冤魂,而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
我还记得,当时我耍赖希望“姬瑢”回抱于我,便说自己冷,对方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我身上。
后来,沈俊逸的闯入,让对方还未及拿走那件披风,便没了踪影。
所以,披风的主人,便是那个“装神弄鬼”,将我拖进王府家族风波中的人。
沈俊卿方走至我跟前,便有一股淡淡地龙涎香萦绕在鼻端,“阿嚏!”我忍不住捏着鼻子打了一个喷嚏。
因姬瑢喜欢佩戴用龙涎香作为香料的香囊,因此以前我是极喜欢闻龙涎香的味道,可说也奇怪,小王爷沈俊逸非礼我那晚,我闻到他身上混有酒味的龙涎香,便再也闻不得这样的香味了。
“我说……阿嚏……卿儿啊,阿嚏阿嚏,你……你知不知道今日……阿嚏……我为何……”我其实想问沈俊卿,今日我为何叫他前来,可是他身上的香味让我连连打起喷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我想了想,便拿出丝绢捂着自己的鼻子,“卿儿……我可能最近对这……香料过敏。”
沈俊卿闻言,低着头向后退了几步。
我揉了揉发痒的鼻子,这才放下了丝绢,轻声叹气:“卿儿……最近可是一直都在府中住着!”
沈俊卿低眉恭顺:“前些日子听说父王府中出了些事,便过来了,但是因为公务缠身,晚上还是回自己府中,这几日才在父王府中住下的。”
“哦。”我心里冷笑。没想到……沈俊卿聪明得很,如此一言,便为自己脱开了两层干系,一是公务缠身且平王府中的事情太多他很忙所以才疏于亲自到我这里请安,二是前几日正是我一病不起的时候,夜间他……并未在平王府中,而是在自己的私宅。
话说……沈俊卿他一个堂堂明威将军,又比我大三岁,若是亲自来向我这个素未谋面的二娘请安,确实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所以今日我便给他一个被动与我相见的机会,只是我的目的也并不在此。
“卿儿……你我还是今日第一次见吧!”我问道,一并观察着沈俊卿的神色。
因为沈俊卿一直低垂着头,我始终无法看见他的全貌,只是……他嘴唇和下巴的弧线……怎么看着就那样熟悉,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我思索片刻,却始终想不出来。
“是。”沈俊卿未及思索恭敬地答道,一并又欠了欠身子。
竟然答“是”,你亏心么你?
我眯了眯眼,阴阳怪气道:“是呀,卿儿忙,可也未曾忘记给母妃以家书请安,母妃欢喜得紧啊欢喜得紧。”
我看见沈俊卿左边的眉毛挑了一挑。
“今日……我第一次见卿儿,理应准备表礼,可……我真是糊涂了,以为见过我们平王府的二少爷呢,也未早些准备。卿儿等等……我让下人去拿。艳儿……”宋艳从我身后走上前,我对她道,“在我妆奁屉的第二层,有个绿色锦盒,你取过来,另外……”我望了望门外大好的阳光,“我看这天要变了,把我的披风也拿过来。”
宋艳疑惑着看着我,又看着一直低垂着头的沈俊卿,有些不确定:“小姐……你是说妆奁屉的第二层么?不是第三层?”
我朝宋艳使了一个眼色:“我没记错,是第二层,快去吧,别让卿儿等久了。”
没一会儿,宋艳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件白色的披风和一个绿色的锦盒。我将披风披在身上,伸手将绿色的锦盒打开。一对闪着莹绿色芒泽的耳环立刻呈现在眼前,我忍不住暗中偷笑,几乎可以看到沈俊卿接过这副耳环的表情。
谁让你装什么不好,非要装一个女鬼来吓我。
我取出其中一只,递到沈俊卿的眼前:“南安城比不得咱京城繁华,要什么没什么,唯一能拿来让我炫耀的,便是我家乡盛产的翡翠。按说翡翠本不名贵,不过……我家乡的能工巧匠却颇多,磨打出来的翡翠首饰举国闻名,卿儿……不知你可听闻过‘锦绣’?”
锦绣,乃是流传于世间一对非常名贵的翡翠耳环,是很多贵族小姐夫人想得到的首饰珍品,当然,它的名贵并不只在于做工的精良细致上,更是因为围绕着“锦绣”有一段传说。
我不得不忍受着鼻端的香气,走至沈俊卿面前,拿出一只翡翠耳环准备在他的耳朵上比划:“没想到……堂堂明威将军若也是个……咳……那也算个大美人儿呢,你看,这耳环多配你。”
传言,明威将军平王的二儿子沈俊卿男生女相,有一张俊美绝伦的绝代容颜,为此沈俊卿每每在战场上领军杀敌之时,都要遭受敌方的侮辱。我想,但凡是个男人都应该忌讳这个吧。
我言毕,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妇仆们的吸气声,宋艳以为我又做蠢事,她的声音最为响亮。
我又看见沈俊卿左边的眉毛挑了一挑。
我正忍不住心头一乐,看他收还是不收。若不收吧,那是对长辈的不敬,若是收……那这件事传出去可要成为全天下耻笑他的把柄咯。
我正自沉浸在得意中,只见沈俊卿霍地抬眼,我只被他的眼神震得飞了三魂七魄,他伸出手一把夺过我要放在他耳边比划的翡翠耳环,放在掌心把玩了一番,便朝我行礼道:“多谢王妃,没想到王妃想得可真周到。”
啊?没想到沈俊卿他……他竟然收了?谁给我说的沈俊卿最忌讳别人把他比作女人,怎么都是假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对耳环跑到了沈俊卿的手里,很是肉疼。“怎样周到了?”我故作镇定道,费了好大力气才稳住自己的心神。
“知道浅浅最喜欢耳环,便接我之手将这对耳环赠于她。”沈俊卿一提“浅浅”,眸色中尽显温柔。
“什么?我是送给你……”
“王妃放心,这对耳环如此名贵,我怎会轻易送人。我一定会亲手将这对耳环戴在您未来儿媳的耳朵上,等浅浅与我成亲,我再交给她不迟!”
我听着沈俊卿愉悦的声音,心里越发痛恨自己,真想给自己挖个坑埋了。羞辱他不成,反倒被他掠去了那世间独一无二的“锦绣”翡翠耳环。
算了算了,就当是我给以后的儿媳妇的礼物吧。
我长长叹一口气,突然觉得有些疲顿,便挥了挥手道:“时辰不早了,卿儿公务缠身,先回去吧。”
沈俊卿朝我微微一笑,眼神甚为无意地落在我穿的披风上,便走了。
那双眼睛,那双细细长长的吊梢桃花眼,眼角眉梢尽是明丽绝艳之气……
我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他……他原来是沈俊卿。
……
入夜,我熄了蜡烛,嘱咐今晚不用人服侍,便只身一人躺在床上假寐。我知道今晚我的寝阁会迎来一个人,便是在浣衣房装“小偷”而此时要将这件披风偷走的人。
我推测那个装鬼装小偷的人就是沈俊卿。
今日,我故意将沈俊卿引来,就是想让他知道他的这件披风还在我这里,然而,要将沈俊卿知道这件事并不容易,因为他毕竟不是我儿子,我与他的年龄相仿总得避险,于是我只能找冠冕堂皇的借口让他前来,也不得不把沈俊迟连带着一起拉上。
为了今晚能当场抓住那个人,我特特白天喝了好几乎浓茶以打起精神,两眼不离地一直盯着衣架上的白色披风。然而——
一刻钟过去了……
两刻钟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该出现的人依旧没有出现,而浓茶的效果渐渐失去了效力,我脑子减缓变得混沌,眼睛也干涩起来,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
“不能睡,不能睡!兴许……这个人武功太差,不知道怎么入我的房间呢。”我不断地提醒自己,为了给那个贼留个门路,我决定起身将一扇窗户打开。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太明显了,沈俊卿可不像个笨蛋,这样一来,他一定能看出我是故意勾他来的,那不是前功尽弃了么?”我犹豫不定,最终又把窗户关上。
“是,这样太明显了!”
我正欲转身躲在床榻上,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
我心说事情虽然在翡翠耳环上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不过总归还是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我回头,正对上一张面皮,说成是面皮一点都不为过,就是这个人只有一张脸,哪里有什么五官。
娘唉,我这是等来了个什么东西。
我惊得正欲干嚎一声,那人伸出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我翻了一个白眼便瘫在了他的怀里。
那人嫌恶地将我从他怀里推出,我顺着力道一下被推倒床边,“嗵”磕住了脑袋。
哎呦,疼死我了。
“哼,真是没用,总是被吓成这样,平日一定亏心事做多了。”那人拍拍手,似乎又弹了弹自己的衣摆。
此时,屋中很黑,我眯着眼睛,看到唯一的亮点就是从窗缝中泄下的一丝清辉,那人站在窗户跟前,取下了面具。
他的面容一半隐于黑暗,一般曝于月下,衬托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不论怎样,眼角眉梢流溢的明丽的女气竟然一下将黑暗点亮了。
果然是沈俊卿这个娘娘腔。
他伸出手取下衣架上的披风,用手搓了搓,又放在窗户的亮光下看了看,随即得意地低笑起来。
我看准时机,“蹭”地从地上爬起来,摸出腰间早已备好的瓷瓶,掰开塞子,将瓷瓶里的飞沫悉数撒在沈俊卿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官呦。。。可怜可怜小寅吧。。。
21
21、真真假假 。。。
我知道沈俊卿会武功,且轻功极好,我怕即使我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件披风一晚上,还是让他从我眼皮底下溜走,因此,方才被吓晕是装出来的,就是希望他掉以轻心,这样我可以给他用上我专们为他研制的“毒药”。
“你……咳咳……给我下了什么药……咳咳……”娘娘腔显然没想到我此间会向他下毒手,他愤恨地一把将我推开,低声吼了出来。
我第二次被他推到了床边,险些又磕了脑门,没想到啊没想到,娘娘腔焦急起来还真够粗暴,没有一点涵养。看到他此时因咳嗽而将身体拱成虾米状,我忍不住乐了:“你问我给你下了什么药……那你倒要认真回答我一次问题我就告诉你。”
“咳咳……你说……咳……你要问我什么?”沈俊卿此时已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都在抽搐。
“加上这一次……你我总共见过几面?”
“两……咳咳……两面!”
“你不说实话是不是……”我晃动着手中瓷瓶,笑道,“要不再给你用点?”
“咳……别!我说我说……”沈俊卿一边痛苦地咳嗽,一边用手扶着桌子一角,想努力支起身子,“其实……其实……咳咳……你是知道的……又何必问我。”
“好,你不说?那我替你说!第一次,是在积恩寺。第二次,是在从积恩寺回王府的路上。第三次是……嗯……第四次是在今早,第五次就是此时……”我定定地盯着沈俊卿,“我说的可正确?”
“我……咳咳……倒没想到……你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竟然这样……对你的恩公,若非……积恩寺……我出手相救,你早……咳咳!”看到娘娘腔咳这样,让我委实听不出他在说什么,便好心地为他倒了一杯茶。
我在娘娘腔眼前晃动着手中的小瓷瓶,贼笑道:“既然你我很久以前就见过,那你对这个玩意儿不算陌生吧。”
娘娘腔本来落在瓷瓶上的目光很随意,可经我这么一提醒,他突然将细细长长的桃花眼瞪得奇大,那张俊美的脸庞已然扭曲,惊恐不定地看了看我,又转目看看我手中的瓷瓶,“你……你该不会……给我用的是……”说完,他神色不定,轻轻地叹息从他口中溢出,似是受了极大侮辱一样,任命地闭上了双眼。
“什么?你以为我给用的什么?是柳老二对付花老大、我又用来对付柳老二的迷心散是不?好啊……没想到你个娘娘腔竟然是这样救人的……眼睁睁地看着……我差点……差点……”说到此,我真的有点委屈,虽然那日我随机应变勇斗采花贼,可是,日后我还是想想就后怕,再说……一想到我当时那浪样全被这个满口说他是我恩公的人全看了,我就恨得牙痒痒。
“不是么?”沈俊卿缓慢睁开眼睛,眼底浮现出一抹古怪的情绪。
“当然不是!”我狠狠道,“只是找个相似的瓶子,就是为了试探你是不是……”见、死、不、救。
沈俊卿一手握拳,垂在嘴边,尴尬地干咳一声:“那……又是什么?”
我看着自己创造出的杰作,忍不住得意道:“这是我自己研制的——防狼飞雾!吸食之后巨咳不止,且一个时辰内不能提气,否则……”
“否则怎样?”娘娘腔有些紧张地望着我。
“你自己可以试试啊,便知道我这专门防夜入闺阁的人的药的效果了。”
娘娘腔嗤笑一声,表情让人琢磨不定:“是你引我入室好不好?不过……我自己倒清楚得很,你我也算是母子,我再大逆不道也不会像沈俊逸那样做不伦之事,更何况……你本来就不具备让我做某些事的资本。说吧,”娘娘腔饶有兴趣地望了我一阵,才续道,“用一件假的披风引我来到底有何意图?”
原听着娘娘腔讥讽我长得不够漂亮,我还想反唇相讥,不过他话锋一转,让我惊异不定,沉默了好一阵,瞠目结舌地愣了半晌,才道:“你你你……你都知道了!”
“知道,早在今早你装腔作势地披着披风我便知道了!我猜……你有两个理由需要用这个假披风。”
“你说。”
“第一,你认为我看见这件披风,一定会将披风取回来,除掉唯一能证明西竹园中的鬼是我所扮的证据,可是……你又怕我今晚过来取……”
“是‘偷’!”我忍不住强调。
娘娘腔凉凉地看了我一眼。“你又没什么武功反抗,若我将真的披风取走,你虽能证实我是西竹园的‘鬼’,可却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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