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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彪悍:娘亲,揍他-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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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明眼睛一亮，恍然道：“对。”
这主意太绝了。
……
这一边……
秦素看着帮她量嫁衣尺寸的明玉，红红的眼睛已有泪水在打转，时而吸了吸鼻子，满是伤感，她蹙了下眉头，拉下明玉忙活的手，冷声问道：“有人欺负你了？”
冰冷中隐隐带了丝杀意。
“不是、不是！”明玉见状忙解释，又低下了头，泪水滑落，轻声道：“不是的，小姐，没有人欺负明玉。”
“你哭了。”秦素强调道，见她仍哭得伤心，秦素取出手帕轻轻地擦过明玉的脸，拍了拍她的发顶，放低了声音安慰：“我说过了，不用怕任何人，谁敢动你，就打他，打不过，就喊人。”
明玉噗哧一声笑出声。
“我是认真的。”秦素重复说，“谁都不能欺负你。”
“小姐。”明玉轻轻摇头：“明玉不是难过，只是担心来不及赶做小姐的嫁衣……还有……”她低头深深的一呼吸，眨回去眼里的泪，再抬眼看着秦素，带着欣喜与悲伤的复杂心绪道：“明玉只是很开心，可以看到小姐出嫁，可是……也难过，不能照顾小姐了。”
秦素怔了一下。
明玉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红绳子，在心底已经记下秦素的尺寸，心中也有了嫁衣的雏形，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神地呆着，在见到黑狼少爷回去之后，缠了他很久才同意她一起下界，可她也答应了待一段时间就回去，所以这段时间里，她一定要赶出一件最美的嫁衣。
送给她的小姐。
忽闻悦耳的笑声起，明玉不禁怔住，只见秦素笑弯了眉眼，清声笑道：“明玉，黄文龙他们带你下来没跟你说，我要把你带在宫里吗？”
明玉神色一亮，惊喜地追问：“真的吗？”
“当然，”秦素点了头，轻声说：“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除非你嫁人了，我才不能不放手。”
明玉蹭地一下红了脸，“小姐乱说，明玉不嫁……”
“是吗？”拉长的尾音是秦素的调侃，秦素眨了眨眼看着她，惋惜地叹道：“真的不嫁吗？可是我想看明玉穿嫁衣，一定很好看。”戏谑声中只见明玉脸儿更红，嗫嚅了半天，只说了半句：“小姐变坏了。”
秦素失笑，心底却有一个角落沉甸甸的，重生的明玉已经记起了她，可是却忘记了马雷。那个自明玉死后就独自过了一世的男人，最后死在了神魔战场。
在秦素心中，她一直希望能为这两人上一世没能成就的姻缘补上一笔，完成这个缺憾。只是这个没有一点消息的佣兵队队长，到底在哪……
……
“针线，布匹，这些要到内务府才能取到。”明玉念着文燕告诉她的话，抬头看着门院上方一个匾额。确定没错后，便进了里间，给负责的人看过小牌子，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就往回路走去。一路上她都尽量避开了其他人，低调地走在边上。
“动作快点！耽误了昌贵妃的事有你们好受！”
一道尖细的太监声忽然响起，明玉好奇地抬头看去，只见前方一支巡兵匆匆走来。
带头的公公正偏身呵斥着众人，没看到她，一个直冲，撞得她身子一斜，手中的布匹往池边上落去，明玉神色微变，几个轻盈的换步，旋转中带得她身子向前，伸出手用手劲将布匹推上了岸边，落了草地上，却忘记了自己正站在边上，一个失重，往池塘里摔去。
正巧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伸出，猛地将她拉了回来。
眨眼的功夫，明玉便撞进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里，失神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坚毅的眼。
明玉怔怔地看着眼前人，高大的身材，褐色的眼眸深似海，算不上精致的五官却独有一种汉子的粗犷与大气，他慢慢地松开手，放开了明玉。
“马大人，贵妃娘娘可还在等着，你理一个丫头做什么！”一旁的公公见他耽误了些时候，不满地叫唤道。
只见男子不满地皱了下浓眉，瞪了公公一眼，本在叫嚣的公公蓦地住了嘴，心中突跳不休，这马大人是怎么了？这眼神未免太可怕。
明玉心跳加快，不敢对上他的眼。却见一袭红色闯入眼中，她抬头一看，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捡起布匹，递给了她面前。
明玉呆呆地接住，余光似乎瞥见他唇角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再细看，却没了，只听见有力的声音缓慢地说道：“我叫马雷，是负责皇宫护卫的侍卫队队长，此事因有要事在身要先离开，如果你等会有什么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嗯……好。”明玉下意识地应了声，马雷也点了点头，而后扬手领着足有十多人的侍卫离开。
只是在路过明玉身边时，小声地带来一句：“不用怕我。”
明玉脸一红，更是不敢抬头，感觉到他们走远，才看了过去。领头的高大背影让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过热的脸颊，疑惑地走回了太子殿，重复轻喃着两字：“马雷……”
轻轻飘起的风里，有着侍卫们小声的议论。
“队长竟然笑了。”
“天啊，八百年没见过了。”
“嘿，你们没瞧见吗？对别的姑娘连个眼色都不甩的队长刚才还自报名字了。”
“我刚才瞧见那姑娘拿的是红布匹，近期宫里只在办太子的喜事，看她的方向又是往太子殿走，我猜这人啊，肯定是太子宫里的人错不了。等会跟队长说去，讨杯好酒喝。”
“哈哈，你能想到，你以为队长就想不到吗？”
“要你们多嘴。”马雷低喝道。
众人噤声，快步赶路。
875、番外：拜堂
大婚当日。
马雷一眼就从万千宾客之中瞧到了那人的影子，清秀的小脸洋溢着认真，她耐心地嘱咐着大队宫人里外忙碌，不急不迫，眉眼间自有一股清气流淌，举止间更透着不输给大家闺秀的大气。
总归是秦素带出来的人，做起事来，说一不二。短短几天，明玉就接手了太子殿内的所有内务与人手，将手下人训得服服帖帖。对于不服的人，很简单。
要么走，要么滚。
干脆得连半句废话都没。
马雷这边则负责着宫内的安全，自然也忙得很，但几名八卦的手下在忙中还偷了一分闲，偷偷跑来说：“队长，那姑娘叫明玉，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女。”
“队长，她现在可是太子殿内的大总管，您要加把劲啊。”
“队长，您别看了，她进内殿了。”
“队长……”
马雷就算走远在太子殿外数百米，也有人找到他报告明玉的事，气得他哭笑不得，真不知道是该说这些小子太过热心还是太过八卦。
待时辰到了，他一路护送着花轿与太子走出太子殿，走过正明街，跨过御花园，在兜了大半个皇宫之后，才来到正殿。
秦素被大红盖头遮得严严实实，众人只能瞧到她的身影，被太子紧紧地牵着进了殿内，好奇心下，想上前又不敢。而几个淹没在重重人海里的身影，默默地越过众人看向秦素。
封寒林声音听不出喜怒道：“爷已经服了。”
东方毕也点了下头。
聂临风扯了扯嘴角，痛得嘶了一声，“等他上了神地，本大人绝对饶不了他！”
闻声两人同情又复杂地看向了聂临风，想之前他们也忘记了，这里可是人间，不是神地……秦素早有明令，不得破坏人间安宁而擅用灵力。在这种时候聂临风跟翟凌云打，势均力敌的情况下，他就是找打的。
三个男人悠悠地叹了声，但却也不得不服，他们输了。
“话说，楚司跟叶昊天真不来了？”
封寒林看了眼大门的方向，眼有好奇。
“来了也是坐凉板凳，等拜过堂，这人也看不到了。”聂临风了解地说，见翟凌云两人慢慢地走向殿内向皇帝施礼，不禁冷哼了声。
“堂堂一代神女，神地的皇向一位人间皇帝行礼，这老小子还敢稳坐着，也不怕被雷劈了！”听到自己心里话被人说出，聂临风不禁怔住，一眼看去，黑狼向他们走了过来，伴随他之后的还有翟小五跟小恶。
火银跟水银两人也在一处。
他此时脸有不屑，显然是对秦素行礼一事有所不满，对他来说，翟凌云是他主子，但皇帝可什么都不是。
东方毕声音徐徐，为黑狼解释道：“总归是翟凌云如今这具身体的父亲，秦素行这一礼也只是为一个谢字，于情于理都说得通，皇帝自然也受得起。”
翟小五与小恶赞同地点了下头。
不谈身份，就皇帝护着他爹爹成长这些年，他也可以得到他们的尊重。黑狼见两个小家伙也没了意见，气也消了一半。
看着秦素与翟凌云朝天拜去，封寒林与黑狼几人都是一阵失神。当年的事恍若隔日发生，可一晃眼，已经这么久了。
“娘亲是在拜神树。”似是知道他们所想，翟小五解释说。当年秦素与翟凌云不拜天不拜地的传说口耳相传下来，翟小五自然知道一些，他轻声坚定地说：“神树可是帮了娘亲很多呢。”
“娘亲说了，没有生命神树，她也不能找到你们。”小恶轻推了下黑狼，努嘴向外面，“看天上。”
一行人抬头向天看去，星星小雨从天飘落，如果有人仔细注意，会发现小雨中夹杂着一团团的小光点，随着星雨落向地面融入了大地，在后世的千百年里，保护着这一片土地。
“生命之力。”
聂临风微讶地挑了下眉头。
“也只有神树才有这大手笔。”封寒林难得正经，轻敲折扇边认真说道：“爷敢担保，这场雨至少可护秦朝江山五百年风调雨顺。”
东方毕也眼带认真，望着天空，忽然他脸色变得奇怪，低头向翟小五问道：“小四跟小六呢？”
翟小五虽奇怪他问起，但仍如实回道：“今天宫里的人太多，我担心它们乱跑被人认出来，就让它们先呆在院子里玩……”小五话语未落，就听一声惊呼响起。“快看天上，天上有影子，是龙！”
“还有凤凰！”
“火凤凰，还有金龙！”
两道隐约可见的龙身凤影正在薄云之后玩耍着，游走间，漂亮的身躯自带光华，七彩的光芒盖不住，绽放在天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流光溢彩中，神龙与凤凰的身影威风凛凛，煞是神武。
不过慢慢的，它们似乎发现了底下的骚动，收到翟小五与小恶的传音之后，更是蹑手蹑脚地缩到了云层之后，可还是露出了大半个身子。
翟小五与小恶：“……”
封寒林等人叹了一声。
黄文龙四人傻了眼。
只见文官们突然激动起来，七嘴八舌地说了开。可听着这些议论，一行人又有些愣，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天降祥瑞，这可是天降祥瑞！龙凤呈祥，国泰民安，这是上天给我朝的瑞兆，护秦朝大好河山千秋万载啊！”
“竟是龙飞凤舞的仙境之景！这可是连上天都在寓意太子与太子妃这段佳缘，不一般，不一般呐。”
“瞧瞧那藏起的半截龙躯，还有露出的头角，这寓意实在深远，崭露头角时也不忘遮蔽自身光芒，此乃大智。”
激动的百官接信口拈来一长段一长段的吉言，连连躬身向皇帝道喜，一片朝拜声中，是秦帝满意的笑声。
东方人等人怔住。竟然没有一个人吃惊与骚乱，全是好话？而当听到那最后一句，翟小五等人更是相对无言，你们确定不是小四那呆头龙藏住了身子，然后忘记了脑袋上的两只角吗？
秦素在盖头之下嘴角抽了抽，翟凌云捏了下她的掌心，给她传递了安心，秦素心中稍安。这一刻两人无需言语，在恭贺声中，默契地完成了最后一拜。
“礼成！”
876、番外：完结
深夜，前殿灯火通明，载歌载舞，觥筹交错，一片欢乐声中是众人的尽情享乐，这方，内殿门口，一队人看着紧闭的大门沉思。
“撞开？”
“强行破开结界之力可是会引起皇宫里的人注意。”聂临风冷静地说，宫里不乏能人异士，闹大了，身份定会败露。“我们这里面谁对结界有研究？”
众人视线默默地往一角看去，视线中心的封寒林刷地一下展开了扇子，上扬着一双桃花眼，潇洒道：“论幻术，爷可以轻易破开，这玩意嘛……”顿了一下，他坦然道：“没辙。”
“……”
“靠，难道又只能干看着，不能闹翟变/态的洞房了吗？”黄文龙气愤地瞪着紧闭的殿内，上次没闹成就算了，这一次又被耍了……
“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呢。”
东方毕温温润润的声音响在一筹莫展的几人间，令聂临风与封寒林相视一眼，沉吟了片刻，道：“好，今天就去喝个痛快。”
“走！”
几人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说着便要离开，封寒林故意落后几步走在碎碎念的黄文龙身旁，低声问道：“你有叶昊天的消息吗？”
黄文龙斜了他一眼，“怎么你们每个都喜欢跟老子问叶昊天的消息？”
封寒林自然地回道：“因为我们这里面，只有你跟他告白过。”
“……”
说着不顾黄文龙铁青的脸，封寒林自顾自思索着：“爷突然想起楚司提过一次……如果打赢了他就能娶他，不知道还作得数不，这叶昊天会不会捷足先登了。”心里所想不经意地念出了口，只见一旁的黄文龙脸化为僵，又是一片铁青。
封寒林戏谑道：“爷开个玩笑你也吓成这样。”
黄文龙却忽然诡谲一笑，“不不，老子觉得这主意非常好。”说着勾着封寒林肩膀，打着商量说：“老子帮你追楚司，你帮老子折腾叶昊天……最好让他……”两人边说边走远，令落在最后的欧永星与赵小俊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楚司跟叶昊天两人都不来参加了，这两个丧心病狂的竟然还不打算放过他们。
“擦，饿了一天了，小爷快饿死了，走，我们也去前殿，”说着赵小俊略有些兴奋：“这翟变/态还算厚道，知道我们不喜跟那些白脸书生打交道，就特意在太子殿内给咱们这些人备了几桌子，哈哈，我打赌，院长这会肯定还在席上！看着美酒又不能动！”
欧永星闻言也有笑意，两人并肩离开。
“你今晚见过小五跟小恶吗？”
“没有，从晚上就没有看过，可能去哪玩了吧，放心，他们机灵着，丢不了。”人群走光的空荡荡殿门前，隐约飘来了赵小俊的回音。穿过紧闭的殿内，到了里间，带到了对坐着的四人面前。
黑狼在一旁打着瞌睡，翟小五与小恶各支着一边下巴，盯着这个棋局苦思。
对面的翟凌云身着绣龙大红喜袍，换去了以往深沉贵气的黑，一身鲜艳喜庆的大红，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红烛弱光映照下，完美的侧颜无可挑剔，让人难以从他身上挪开视线。只能道一声：妖孽。他淡淡地倚着下颚，问道：“想出来了吗？”
两个小家伙垂了脑袋。
翟凌云唇角微微扬起，拿起茶盅抿了口茶水，下了逐客令：“约定的一个时辰到了，你们输了。”
小恶撇嘴，两只小手张开抱住了棋盘，下了坐榻，“小五，我们回去继续想。”说着打开了空间通道，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翟小五看了眼翟凌云，小大人似的揉了揉眉心，“爹爹，我前两天看到你破解东方叔叔的棋局了。”
翟凌云动作稍顿，只见翟小五朝他挤了挤眼，而后跟着小恶进了空间通道，不忘顺手带走黑狼。翟凌云看着关闭的通道，摩挲着下巴思索着：他是不是该调整一下翟小五跟小恶的培养计划了，貌似……他们太闲了点。
忽见布帘掀开，换了一身便衣的秦素从殿内走出，翟凌云收回了心思，举起桌上已盛满的两杯合卺酒，缓步走了过去。
秦素抿嘴低笑，伸手接过与他共饮。
窗外薄云轻掩住圆月，为这一夜的美好遮上了些许朦胧的面纱。
……
过了数日。
这天，翟小五看着垒起来有他高的折子，打开一本便看了起来。
“北方久未有雨，干旱连天，民怨载道……”随之附在下面的是一连串开仓赈灾的主意或解急不解渴的方法。
他随手再拿了一份打开。“永州城有逆贼举旗造反，请求调派精兵镇压。”再取过一份，“肃名城城使为百姓祈求圣上，开仓派发粮种，以求百姓一年安饱。”翟小五疑惑地皱眉，他虽说不懂政事，但也明白这一般粮种都是去年百姓留下，以待开春播种，怎么还有往京上求的？
再看下面一行愤世嫉俗的笔尖讨伐，小五便明了。原来这肃名城已多年未交上贡，拖欠税金千万金，如今整座城的百姓都是靠秦朝来养，连年的贫瘠与穷苦让这些人连平日温饱都难以满足，这肃名城私下也被叫贫民城，求粮种不过是每年的必行之事。
小五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厚厚一沓的折子，虽说每道折子后面都附有解决之法，他只要批阅可行就可以轻易解决，但他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翟凌云给的难题，一定有他的深意。
沉思中的他没注意有人走了过来，封寒林随手打开了刚才翟小五看的折子，喃声道了两句：“没雨就去下上一场，不就解决了。这个也不难，聂临风就是练杀手的一把好手，杀贼先擒王，把几个头子先解决，剩余的小兵小将也不足为惧。”
“至于这肃名城嘛……”封寒林看着翟小五发亮的眼，故意顿了一下才回：“找东方毕，他可是造财能手。”
翟小五用力地一点头，他都快忘记了，娘亲身边的这些叔叔，可一个个都是能人。只要请教一二，还不手到擒来，特别是还有一个久呆皇位的叶子昂。他不懂，但可以去问！
见翟小五认真思索着，封寒林顺势在他身旁的凳子坐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小五，我是来问你一件事的。”
翟小五上下打量了他片刻，简洁了当说：“楚司叔叔在边境之城。”
“……”封寒林嘴角抽了抽：“我听宫里的人说，秦素跟翟凌云这婚事，是她跟皇帝谈的。”下意识就是带开了话题，直奔了主题。
翟小五正思索着关于干旱解决的事，听到他问，随口回了句：“是的。”下一场雨的话……娘亲说了不能擅用灵力，但让小四哭上一场应该没问题……龙的眼泪，也是一场雨。
小四：“……”
“秦素她说了什么。”
翟小五忽然一怔，扬起小脸，朝期待答案的封寒林促狭地眨了下眼，“封叔叔，你是不是又打赌输了。”
出乎翟小五意外，封寒林大方的承认，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是呀，所以爷被派来当先锋，来套一套答案，我们几个已经知道秦素用生命果实当了嫁妆，不过不知道她在信里写了什么。”
“赌注是什么？”翟小五好奇地追问。封寒林神秘地笑了笑，对翟小五招了招手，放低声音说：“黄文龙裸奔去找叶昊天告白。”
翟小五闻言陷入沉默。
这种赌注……也只有黄文龙做得出了。
一大一小看了半天，翟小五忽然不怀好意的一笑，“跟我来。”说着拉着封寒林直奔秦素所在的花园，两人的动静自然惊动到正等着答案的聂临风等人。
抱着好奇心，一行人跟了过去。
而翟小五一眼看见正在亭内看书的秦素，便是不顾封寒林的僵硬，直接开口问道：“娘亲，你在送给皇帝爷爷的信里写了什么？”
声音之嘹亮，院子里躲着的众人都听了个清楚。
秦素顿了一下，从书中抬起头，见翟小五跑得满脸通红，一双星眸似盛满了漫天的星星，充满了期待地望着她，她侧头想了想，在翟小五的期待，在封寒林故看风景的闪躲，一群人的偷趴墙角中，她淡淡兼平静地回道：“没什么，只是问他，是想多两个孙子，还是少一个儿子。”
“……”
多两个孙子，还是少一个儿子……
一众人等僵在原地，正跟着下朝回来的翟凌云迈步进园的云明呆了一呆，又听翟小五好奇的追问，“如果那会皇帝爷爷不同意……那您……”
秦素以漫不经心的语气认真地接话说：“那只能抢了。”
只能抢了……
抢了……
噗。
不知道是谁先喷了出来，将偷窥的一行人都曝露了出来，一张张石化的脸，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黄文龙已是心服口服。
云明半天憋出了一句：“不愧是太子妃。”
翟凌云扬唇轻笑，双眼灼亮，望着亭中向他看来的倩影，对上她狡黠含笑的眼，心有暖流划过。
“你回来了。”她问。
“嗯，我回来了。”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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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这边番外就完结了，晚点再传一个小五的小番外，这文就打上一个句号，虽然不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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