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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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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袍,披着灰白披风,鬓发凌乱,面色苍白,双唇无血,憔悴、邋遢说明了囚徒的日子很难熬。我知道,他不敢看我,或许是不想见我吧。
  昔日,司马颖是主,刘聪是仆,而今恰恰相反。刘聪握着我的手,居高临下地对昔日的主人道:“司马颖,我带容儿来看你。”
  “我不想见任何人,还请二位出去。”司马颖冷冷道,并没有转过头。
  “容儿已是我的女人,她想见你,我就带她来见你。”刘聪以胜者的姿态与口吻道,“司马颖,为什么我得到了容儿,而你得不到?因为,你对容儿的爱远远不如我。为了容儿,我可以身受刀剑,连命都不要;为了容儿,我可以不顾一切,就算身陷险境,我也丝毫不惧;为了容儿,我心甘情愿放弃一切;为了容儿,我可以不择手段地争夺权势。而你,尊贵的成都王,为容儿做过什么?”
  他重声质问,语气极为严厉。
  司马颖没有任何反应,那张俊美如昔的脸波平如镜。
  我看看刘聪,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番话,为什么这么逼迫司马颖。
  刘聪道:“从一开始,你就利用容儿的感情为你打探洛阳形势;此后你有几次良机带容儿离开洛阳,远走高飞,可是,你一次又一次地放弃了。你自己说,你对容儿的爱究竟有多少?”
  司马颖冷嗤一笑,“我根本不爱她,在我心中,皇图霸业、九五尊位最重要。从头至尾,我只是利用她,这么蠢的女人,我怎么会喜欢?”
  我知道,这番话并非出自真心,他故意这么说的。
  “我想和他单独谈谈。”我祈求地看着刘聪。
  “我在外面等你。”他犹豫了片刻才应允,对那个心灰意冷的男子道,“司马颖,我告诉你,早在五六年前,容儿就是我的女人。”
  我摇摇头,求他别再说了,他阴沉地看我一眼,终于出去了。
  掩上门,我坐在**沿,手搭在他的肩头,微微地颤,“王爷……你还好吗?” 
  司马颖自嘲地笑,语气乖戾,“王爷?我还是王爷吗?我只是一个苟且偷的死人……”
  顷刻间,心痛如绞,我难以喘息。
  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倘若要怪,就怪我吧。”
  “要怨要怪,就怪我自己不是真龙天子,不是天命神授。”他苍凉道,“与你无关,你无须自责。你的自责,是对我的鞭笞。”
  “不,是我……”我扳过他的身子,“倘若我没有拒绝随你离开洛阳,你就不会做出那些僭礼、无君之事,就不会招惹诸王的讨伐,你就不会失去声望;倘若我向大晋臣民宣告那份遗诏,你就不会被逼离开洛阳,被迫东躲西藏……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往事不堪回首,说着说着,我热泪盈眶,泪水悄然滑落。


  ☆、第99章 万念俱灰的囚徒

  司马颖悲声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让你一介弱女子承担所有?诸王内斗,战火绵延,流血千里,这一切都是宗室男儿所为,成王败寇是我们应该坦然面对的。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负了你。”
  “可是……”
  “容儿,今日的下场,虽然不是我预见的,但我早已死过一回,如今只不过是了此残罢了。”
  “不,你是成都王,只要你振臂一呼……”
  “没用了,十六年内乱,父皇留下来的基业已经被我们毁得千疮百孔、摇摇欲坠,纵然皇弟勉力支撑,也阻止不了高山崩塌的命数。”司马颖的嗓音那么悲怆无奈,苍白的脸孔俊美如铸,却弥漫着愁云惨雾,“父皇没想到会有这一日吧,一念之差,惹得诸王对那九五尊位虎视眈眈;一子错,江山皆抛却。”
  他说的是武帝司马炎。
  当年武帝的一念之差,册立低能儿司马衷为帝位继承人,就意味着天子皇权与威信的沦丧,意味着朝政大权必然落在权臣手中,意味着朝纲大乱,意味着宗室骨肉相残,意味着大晋江山从此步入江河日下的境地。
  饶是如此,我也要让他明白,总有希望的。
  这面如冠玉的容颜,这挺拔如松的英眉,这无与伦比的气度,仍然是我的眷恋。
  我抓住他的手臂,“无论如何,我会设法救你出去,你再忍耐一些时日……”
  “不必了,虽然被囚在此,但也总算有一日温饱、有屋瓦遮头,总比在外面四处亡命的强。”司马颖硬地打断我的话,俊眸冰冷。
  “你心甘情愿被刘聪囚着?”
  “凭你一人之力就能救出我?”他嗤之以鼻地冷笑,满目嘲讽,“我司马颖还没沦落到要一个弱女子牺牲色相来搭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我急忙解释,却觉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乖张、冷厉的目光,刺着我的心。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羊献容,你不要再自作多情,我从未喜欢过你。七年前,你我初次相遇,我就开始利用你,现在你还想牺牲自己来救我?”司马颖纵声大笑,鄙夷地瞟我,“我应该说你愚蠢,还是应该说你下贱?我司马颖从未喜欢过你,也不需要你的营救。且不说你有没有本事救我,纵然你有本事,我也不会跟你走。”
  他所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就像马鞭,一鞭鞭地抽在我身上,皮开肉绽。
  心痛如割。
  他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着他,泪流满面,而他不看我,低着头,淡淡地笑,那是嘲讽我愚蠢、下贱的笑。
  泪眼模糊,眼前的男子也渐渐模糊了。
  我站起身,打开门,沉重地迈着步子。
  心中那个丰神俊朗、风仪皎皎的司马颖,那个气宇轩昂、气度卓绝的司马颖,轰然塌陷,死了。身后的男子,只是一个万念俱灰、心念如死的囚徒。
  ……
  回府的路上,刘聪搂着我,我依在他的胸前,神思恍惚。
  他问:“你哭了?司马颖对你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犹如秋天的长空,天高云淡,平静得令人起疑。我应道:“他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从头至尾都是利用我,他还说我蠢……”
  “他竟然这么说你!”他语声骤然冷寒,攥紧拳头,青筋凸现。
  “我是不是很蠢?”我仰脸看他,可怜而悲伤地问,“告诉我,是不是?”
  “我的容儿怎么会蠢?”刘聪为我拭泪,举止轻柔而疼惜,“你是世上最聪慧、最机敏的女子。”
  我轻轻一笑,靠在他的肩头。如果我是世上最聪慧、最机敏的女子,就不会深陷他的魔爪而无力自救。
  说这些话给他听,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让他不再怀疑,以此善待司马颖。
  可是,司马颖为什么对我说那些决绝的话?
  想起以往和他的种种,想起那点点滴滴的甜蜜与痛楚,忽然发现,他说那番话,是有目的的。
  那年,他被废去皇储之位,以王还第,我跟随他回封国;在途中发了很多事,他故意说一些决绝的话,做一些冷酷的事,让我气,然后丢下我……这次,他的目的是不是和那次一样?
  他说从未喜欢过我、只是利用我,说我愚蠢、下贱,或许是不想我为了救他而筹谋,他要我一心跟着刘聪,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设法救他。或许,他觉得,只要刘聪爱我、呵护我,他就放心了。
  司马颖,是这样的吗?
  可是,我又怎能让你过着囚徒的日子?
  我会设法救他,即使很艰难,我也要试一试。而首要的,就是不能让刘聪起疑,还必须让他相信,我乖乖地留在他身边,死心塌地。
  冬寒来袭,寒风呼啸,长空阴霾,难得有阳光普照的日子。府中的碧树落光了叶子,地上的落叶也被扫走,满苑萧疏、满目萧瑟。
  刘聪给我备了过冬的冬衣,棉袍,貂裘,鹤氅,各种各样的皮毛制成的裘衣挂满了寝房;他还在寝房中安置了一口大火盆,房中就暖和一些了。
  这日,我歪在**头看书,看着看着,忽然觉得双手有些痒,挠了一下,又开始痒,如此反复。不久,身上也开始痒起来,难以忍受。由于穿得衣袍太多太厚,根本挠不到,我痒得难受死了,让春梅去叫大夫。
  脱了衣袍,只剩下贴身的中单,我躲在被窝里挠着,很快就挠破了肌肤,微微渗血。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在房中燃火的关系?
  专门为王宫和王室子弟诊治的大夫来了,诊脉察看后,大夫说可能是我误食不干净的膳食而致病,服两日汤药就会没事。
  可是,服了这个大夫所开的汤药,痒症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痒,奇痒无比。
  春梅急得手足无措,“这可怎么办?小夫人的胳膊都出血了,再这么下去,那不就全身都……”
  秋月寻思道:“那汤药怎么就没用呢?会不会是大夫断错症?”
  “怎么办?小夫人肌肤胜雪,可不能因为这痒症而毁了呀。”春梅焦急道,“王子怎么还不回来呢?”
  “眼下也只能等王子回来了。”秋月一脸凝重,“要不奴婢去找别的大夫来瞧瞧?”
  “等王子回来再说吧。”
  可是,真的很难受,全身痒得难受至极,肌肤还丝丝的辣痛,我快被逼疯了。
  不久,刘聪匆匆赶回来,扑到**前,“怎么了?全身很痒?”
  我点点头,想用劲挠,却又不能挠。那种痒,好像是在骨血中秘密滑行,挠也挠不到。
  春梅说大夫来看过了,但是那汤药不管用,反而越来越痒。
  当即,他派人去请别的大夫来。然后,他用拳头的指关节上下蹭着我的身,缓解我身上的痒。
  “再忍一忍,大夫很快就来了。”他担忧道,满目疼惜。
  “很痒……”我欲哭无泪。
  他想抱我,可我不让他抱,以免把痒症传给他。
  我可怜兮兮地瞅着他,“我会不会死……”
  刘聪陡然抱紧我,死紧死紧的,“不会的,你怎么会死!”
  另外一个大夫来了,听脉,察看我的症状,之后,大夫道:“四王子,夫人的痒症或许是误食不干净的膳食,或许是碰到了什么脏物,小人开个方子,夫人按时服药,三日就能好。”
  “当真?”刘聪将信将疑,“方才大夫也是这么说,可是喝了一碗汤药,痒症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如果今夜一直这么痒,那不是全身都抓烂了?”
  “小人开的药方是内服外洗,四王子现在就派人取药,然后煎水沐浴,痒症就能缓解;再喝一碗汤药,今夜就能安睡。”大夫言之凿凿,分外淡定。
  “果真如你所说药到病除,重重有赏。”刘聪欣喜道,“大夫快快开药方。”
  大夫立即在案上写药方,写好后交给春梅和秋月去取药、煎药。接着,大夫走过来,手中用布拿着那本我今日在看的书,“四王子,请问夫人今日是否在看这本书?”
  我颔首,“大夫,有什么不妥吗?”
  大夫道:“这本书的封面和封底涂了一种毒粉,此种毒粉可致全身发痒,好比夫人这般,奇痒无比。”
  刘聪面色剧变,“此话当真?”
  大夫捋着白须道:“小人行医救人,岂会信口雌黄?”
  我看向刘聪,他面色铁青,那双黑眸落满了冰雪,寒气逼人。
  那本书是从他的书房拿来的,此前一定被人暗中抹了毒粉,我拿着看,必定手沾毒粉,就此痒症发作。
  是谁要我痒痛难当、遭受此等折磨?
  ……
  我知道是谁害我,可是我不说,刘聪也会猜到是谁做的手脚,只是没有揭穿那人的诡计。
  扪心自问,我的内心,是否希望害我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霸占了她的夫君,她让我遭受如此折磨,也算扯平了吧。
  只是,我不知道刘聪有没有警告她,或者是不了了之?


  ☆、第100章 男人不能打女人

  三日后,痒症好了,抓破的肌肤也慢慢恢复原先的光滑。春梅、秋月服侍我沐浴的时候,会对我说复原的情况,好让我安心。
  其实,身上留下疤痕,或是瑕疵,又有什么要紧?只是一副皮囊罢了。
  这件事后,刘聪再也没有去过大夫人的寝房,在府中碰见,也不看她一眼,当她是陌路人。
  呼延依兰必定恨死我了。
  十一月,长空沉重,北风呼啸如万马奔腾,飞雪纷纷似撒鹅毛。
  连日来的大雪将整个天地变成银装素裹的洁白世界,毫无杂物,一尘不染。府苑白雪皑皑,虬枝上堆满了雪球,晶莹可爱。
  这日,落雪停了,我和春梅、秋月在屋前堆雪人。
  巨大的雪人即将成形,春梅说去找两颗黑珠子当做雪人的眼睛,秋月说去找东西当做雪人的嘴唇,一溜烟的就没影了。
  不经意地抬头,我看见一人踏雪而来,身如高峰,外披鹤氅,步履轻捷,那张黧黑的脸孔点缀着雪花般的微笑,黑眸点染着幸福。
  我随手抓起一颗雪球,待他走近,使劲地扔过去,雪球正好击中他的胸口。
  那个雪球滚落在地,雪霰四散,纷纷扬扬,煞是好看。
  刘聪被击中,当即从地上捡起一团雪球,朝我扔来。
  以他精湛的射术,扔中我是轻而易举之事,我被他扔中了,赶紧捡雪球反击,可是他闪得很快,我扔不中他,只有挨打的份。后来,我忙着闪避他的雪球,无法反击,索性朝他走去,委屈地喊:“王子欺负人,你男人大丈夫,就不能让一下弱女子吗?”
  “好,我让你一次。”他摇头失笑,“这雪球给你。”
  “你站着不要动。”我接过雪球,往后退几步,往他的胸膛用劲地扔过去。
  他果真一动不动,雪球击中他,他愉悦地大笑,“轮到我了,你别跑。”
  我连忙跑开,刘聪追来,我慌了神,看不清地面,脚下一滑,跌坐在雪地上。
  他赶上来,扶我坐起来,“有没有摔伤?哪里疼?”
  手中抓起一把雪,我出其不意地往他脸上抹去,抹他一整脸,哈哈大笑。
  “好啊,你使诈。”他佯装气,抹去脸上的雪,“看我打你。”
  “兵不厌诈。”我嘿嘿一笑,爬起来逃命。
  刘聪眼疾手快地拽住我,我立足不稳,扑在他身上,他跌坐在地,我们便相拥在一起。
  我气喘吁吁地说道:“男人不能打女人。”
  他用鹤氅裹着我,不让我着凉,“不能打,那就咬你。”
  眸色暗沉下来,他叼住我的唇,柔柔地吻着,冷凉的唇霎时变得火热。
  我陷落在他的怀中,微眯着眼,不远处的墙角出现了一抹亮色。
  冰天雪地中唯有那抹异色尤其刺眼,一袭枣红大氅,一张冰寒无温的脸,一双美丽冷酷的眸。
  那是呼延依兰。
  ……
  夫君被抢走、被霸占,呼延依兰会甘心吗?
  我一直在想,她会不会出招对付我、整治我,然而,府中风平浪静,她过她孤身一人的日子,我过我恩爱**的侍妾涯,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营救司马颖不能急于一时,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筹划,等待良机。
  忽有一日,孙瑜求见,说有要紧事对我说。
  若非要紧事,我不会见她,因为我不想让刘聪起疑。
  春梅和秋月被我支开,我站在书案后,打量着她。这寒天里,她的衣袍很单薄,显得羸弱可怜,脸容苍白如月下聚雪,唇色也发白,额角垂下一些散乱的鬓发,更显得落魄。
  过了片刻,我问:“有什么要紧事?”
  “容姐姐,这天寒地冻的,我听说王爷吃不饱、穿不暖,就连就寝的棉被都很单薄,王爷染了风寒,咳得厉害。刘聪没请大夫为王爷诊治,如此下去,王爷会熬不住的。”她眉尖紧蹙,忧心忡忡道,“王爷被囚已经成为事实,无法改变,刘聪**爱你,只要你求求他,王爷就能好过一些,至少可以医治王爷的风寒症。”
  “王爷当真染了风寒?”我心惊,没想到刘聪没有命人善待司马颖。
  “是啊,我和厨灶间的大婶有点交情,她负责为王爷做膳食,看守王爷的守卫对大婶说,王爷染了风寒,做一些清淡的膳食就行。接着,我托那位大婶打听王爷的近况,这才知道王爷根本吃不饱、穿不暖。”她愁苦道,悲伤难抑,几乎快哭了,“容姐姐,此事千真万确,我没有骗你。”
  从孙瑜的神色看来,此事不像有假;再者,她也没有必要骗我,她关心司马颖才会来求我,从而让司马颖好过一些。
  可是,假如我为了司马颖求情,刘聪一定会气,这些日子我辛苦经营的一切,就毁之一旦。我还惦记着司马颖,甚至为他求情,刘聪会很气。
  孙瑜走过来,跪在地上,仰脸求道:“容姐姐,只要你帮王爷求情,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你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容姐姐……”她忽然想起什么,双眸一亮,“容姐姐,我把我曾经骗过你的事、害过你的事都对你坦白,好不好?”
  我怜悯地看她,她为司马颖忧心如焚的模样当真可怜。
  “那年,我跟随王爷回京,对你说过很多话,其实,当时我说的话很多都是骗你的。”她凄苦一笑,“我在邺城成都王府过的很不好,王爷对我不屑一顾,根本看不上我。后来,若非程太妃相助,我根本无法接近王爷。我假称和容姐姐姐妹情深,王爷才对我另眼相看,让我陪他饮酒。那夜,他喝酒了,我趁机装成和他共眠一宿的模样,其实,王爷醉酒**,根本没有**幸我,我说了谎,他才不得已纳我为妾。”
  “王爷没有发现你骗他吗?”
  “没有。虽然王爷有几个侍妾,可是他心中只有容姐姐一人,我只能出此下策才能得到王爷。那夜之后,王爷也没有召我侍寝,直到很久以后才……后来,王爷出征,我偷偷地跟在大军后面,不久被王爷发现,王爷让我回邺城。我求了好久,王爷才留下我服侍他。”
  “你可真是巧舌如簧。”真相如此丑陋,我没想到她竟然可以这般巧言令色,所说的话真假参,让人无法分辨真伪,太可怕了。
  “王爷时常飞鸽传书给你,其实,他并没有对我说,是我自己发现的。我和王爷初相识的时候,王爷并没有飞鸽传书与我联络,是我骗你的。还有,那时候我并没有身孕,我骗了你和王爷,因为我不能让你跟随王爷来邺城。一旦你留在王爷身边,王爷的心就被你一个人霸占了,我没有立足之地。王爷之所以留着我、待我和颜悦色,那都是因为你,他爱屋及乌才**幸我。”孙瑜慢慢道来,越说越凄凉。
  “你如何断定,我听了你的话,就不会跟王爷走?”我冷笑。
  “容姐姐心高气傲,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欺瞒,眼里容不下沙子,我说了这么多,点点滴滴加起来,足以让你对王爷失望。容姐姐不喜欢我,憎恨我,我怀了王爷的孩子,王爷待我那么好,容姐姐还会跟王爷离开洛阳吗?会和我共侍一夫吗?”
  是的,她很了解我,我不会和憎恨的人共侍一夫。
  孙瑜莞尔一笑,“其实,虽然我有身孕,但是王爷并不是很欢喜,我说王爷很喜欢我腹中的孩儿,那是骗你的,为的是阻止你跟随王爷。后来,我在回邺城的途中假装动气滑胎,王爷也只是安慰我几句,容姐姐,王爷心中只有你,所思所想、日夜牵念的都是你。”
  我心道:那又如何?他毕竟利用过我、放弃过我。他对我的爱,不够纯粹。
  她拉着我的貂裘一角,仰脸祈求地看我,“这些年,我一直在王爷身边,虽然是我心甘情愿,但是我真的很累。我付出所有,任劳任怨地服侍王爷,然而,王爷一直很冷淡,好像我是可有可无的,容姐姐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可是,我爱王爷,就算王爷待我冷淡,我也离不开王爷。”
  在感情上,她对司马颖的痴恋,注定得不到回报,因为司马颖不爱她。
  我比她幸运,至少他喜欢我,虽然不够浓烈。
  孙瑜道:“容姐姐还记得在邺城发的事吗?那日,河间王妃宴请我们,宴后,容姐姐来找王爷,其实王爷知道你在外面,就故意与我欢好,还让我说那些话,接着王爷就说一些伤人的话让容姐姐听见。接着,河间王设宴,王爷故意在你面前与我亲昵,让你亲眼目睹,让你伤心难过。这晚,容姐姐喝多了,我让两个侍女扶你回房歇息,次日一早,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和陛下睡在一起,这件事是我布局的。”
  我早已猜到,那件事绝非巧合,是有人故意陷害,是她。只是,当时司马颖正落难,我不想多事端,才没有和她计较。
  “王爷知道是我做的,但也没有责备我,不了了之。”孙瑜涩然地笑,“起初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才明白。回封国的路上,我想方设法地让你自行离开,可是你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不得已使出苦肉计,先对你示好,接着和王爷的部下秘密行事,把自己绑在树林里,让王爷借此机会责骂你、丢下你。”


  ☆、第101章 美人秀色可餐

  “王爷丢下我,是不想我跟着他吃苦。”
  “是,王爷严厉地骂你,第二日就丢下你不管,我才猜到个中缘由。”她跪在我脚边,就像路边的乞丐,祈求我的施舍,“王爷爱你,想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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