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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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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上次那一面,竟然是永别,这是他绝没有料到的吧。
  秋月抱来一**棉被,我连忙接过来,铺开盖在他身上,接着吩咐道:“春梅,秋月,你们去煎药、烧水,快一些。”
  她们有些犹豫,因为让我和司马颖单独在一起,她们觉得不妙;然而,她们也不敢违抗我的吩咐,只能去了。
  司马颖剧烈地咳着,我连忙帮他顺气,倒一杯温水给他喝。
  终于不咳了,他好一些了,气若游丝地问:“你私自来看我,刘聪会气的,你如何应付他?”
  “我自有法子,你别担心。对了,我带了小米粥,还温着,你吃一些吧。”我从食盒中取出温热的粥。
  “我自己吃吧。”他坐起身,忽然捂着头,很晕、很不舒服的样子。
  “你是病人,我喂你。”我让他靠在墙上,盖好棉被,接着喂他吃粥。
  司马颖一口口地吃着,吃得很慢,眸中似有盈盈泪光。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静静地看我,痴痴地看我,一眨不眨。
  即使刘聪会震怒,我也要来看看他是否安好。病重的他,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小白兔,虚弱无依,奄奄一息,令人心痛。
  吃完小米粥,我帮他梳发,将那些散乱的鬓发收拢,束起来。
  秋月端来一盆热水,我为他擦脸、擦手、擦足,秋月想替我服侍他,我不让。
  司马颖不发一言,任由我摆布,也许他清楚我的心:我想服侍他一次。
  春梅端来医治风寒症的汤药,我让他喝下去,他乖乖地喝了。
  然后,我让她们退出去,掩上门。
  他沉静地凝视我,温柔如水,漆黑的瞳仁渐渐染上一层雾气,似有千言万语对我说,又好像他想对我说的,我都明白。我抚触他的脸,这张世上无双的脸庞恢复了一些气,又变回原先的俊美、温润。他身陷险境,犹如一只被折断了羽翅的大鹏被困在斗室中,我想救他,却有心无力。
  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救他出去?
  “容儿,人苦短,这些年你过得并不快乐,假如刘聪待你好,你就安心留在汉国吧。”司马颖终于开口,眉宇舒展,面色诚恳,“几年前,我就瞧出来,刘聪文武双全,才智谋略皆不在我之下,必定大有作为。他是刘渊的儿子,在汉国的成就将不止于此,你跟着他,不会吃苦。”
  “你知道的,我不怕吃苦。”我轻笑,他这么劝我,是不想我为了救他而涉险。
  “这又是何苦呢?”他叹气。
  虽然这些年和他相守的日子很少,但是,每次心痛后,我总是轻易地原谅了他,无法不想他、爱他,无法不牵挂他。刘聪虽然伤害过我,但也算真心待我,刘曜对我的深情也无法忽视,可是,为什么我看不到刘聪、刘曜的好,一心只想着司马颖?
  也许,是最初的那份情让我无法割舍,是秦琵琶和《越人歌》让他深入我的心,将他、母亲和我紧紧联系在一起,让我以为,是上苍安排他进驻我的心,一一世,不离不弃。
  司马颖再度开口,凝重道:“容儿,我再也无法许诺你什么,我和你不会有结果,你还是多为自己打算吧。”
  我敷衍道:“知道了。”
  “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嗯,我扶你躺好。”
  我扶他躺下来,伸臂掖高里侧的棉被,忽然,这个瞬间,我发现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瞳仁晶亮,幽邃万丈,潜藏着千丝万缕的情意。我相当于伏在他身上,可是,我呆了,顾及不到其他,被他痴痴的眸光吸附住了。
  他的眸,他的鼻,他的唇,都是我的念想与眷恋,是记忆中、梦境中的模样,是我心心念念的司马颖,我再也克制不住,情不自禁地低头……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巨大响,有人踹开门。
  心神一震,我惊得回神,司马颖推开我,转头看去——
  站在门口的,是刘聪。
  心口剧烈一缩,我惊惶地站起身,脑子僵化了,一片空白。
  方才那一幕,他一定看见了,亲眼目睹!
  刘聪一步步走来,那么沉重,重得像一把千斤重的大刀,砍在我的心上。他的脸膛冰寒慑人,仿佛暴风雪肆虐过后的荒原,白茫茫一片,寒气与杀气交织成一股强劲的冷风,向我袭来。
  “刘聪,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身后的司马颖,费力地坐起身,企图解释。
  “闭嘴!”刘聪怒喝,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你最好安分点!”
  “放开我……你做什么……”
  他抓得我很疼,我尖叫、挣扎,可是他的手劲大得可怕,我无力挣脱。
  春梅和秋月眼见如此,想为我求情,但看见他火冒三丈的凶恶模样,就不敢开口了。
  刘聪把我拽到邻房,怒气冲冲地踢上门,将我摁在木案上,一手扼住我的咽喉,一手解开鹤氅、衣袍。我猜到他想做什么,被迫看着他怒火烈烈的双眸,惧意从脚底窜起,“刘聪,不是你看见的那样,回府后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我还不知道你吗?你最擅长巧言令色,我只相信自己的双眼!”他切齿道,将鹤氅铺在木案上,开始撕扯我的貂裘与衣袍。
  “不是的,你听说我……我只是帮他……”
  他堵住我的嘴,吞没了我的话。他恶狠狠地吻,粗暴地蹂躏我的唇。
  很痛,他的唇舌如刀如刃,割破了我的唇,似有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刘聪一臂箍着我的身,单凭一掌就扯散了我的衣袍,我疯狂地推他、打他,他无动于衷,丝毫不在意。他压下来,我动弹不得,只能求他放过我,可是,他是暴怒的豹子,怒火上脑,残暴发作,任凭我怎么说,也不会停下来。


  ☆、第104章 禽兽不如

  我不想司马颖亲耳听闻,不想他难受、自责,可是,我阻止得了刘聪吗?
  刘聪选择在邻房凌辱我,就是要惩罚我,要我在司马颖面前难堪——还有什么比在心爱的男子面前被别的男子凌辱更不堪、更想死?
  “容儿……容儿……”
  是司马颖急促的叫声,他在囚室门口叫我,他担心我,他一定想冲进来救我。可是,守卫绝不会让他闯进来。
  他一声声地叫着,焦急万分,还喊着刘聪,“刘聪,你给我出来!是男人大丈夫的,就冲着我来,欺负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不停地叫着,刘聪不为所动,他气疯了,破口大骂:“刘聪,你不是男人,你孬种……你下作……你混蛋……”
  接着,外面传来司马颖压抑的惨叫声,肯定是他想冲过来,守卫阻拦,就打起来了。
  他有病在身,怎么打得过守卫?
  司马颖,不要为了我挨打……
  想到他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我就心痛如割。
  “你最好叫大声点、欢快点,否则司马颖很难活过这个冬天!”他拍拍我的脸颊,眼中的两簇邪火熊熊燃烧。
  “你无耻……**不如……你不是人……”我嘶哑地叫,他力气太大了,我动弹不得。
  “我早已说过,我**不如。就让司马颖看看心爱的女子在别的男人怀中是什么样的,是如何娇媚放荡。”他的眼眸盛满了凶狠、邪恶、戾气,敞胸露怀,抬高我的腿,“我要拆散你们这对jian夫淫u,让你们难受,不如死!”
  话音一落,刘聪猛地挺进来,刺穿了我。
  突兀的侵袭,痛得我差点昏过去。
  身上某一处,好像裂开了,撕裂的痛四处蔓延,淹没了我。
  如枪如戟,他挥鞭挺进,在我身上耀武扬威,炫耀他的胜利、他的绝对权威。
  司马颖不再叫了,也许知道木已成舟了。
  虽然他早已知道我是刘聪的女人,可是,他亲眼目睹,亲耳所闻,又是另一回事,这是何等的残忍与残酷。
  刘聪发狠地攻城略地,摧枯拉朽,疾风骤雨地发泄怒火与欲火;他的脸孔冷硬如铁,眼眸血红,交织着冰寒与火热。他已经不是寻常时候的刘聪,而是一头被怒火控制、被妒火烧毁人性的野兽。
  我全身麻木,侧首望过去,那房门留着一条缝,我看见司马颖被守卫的长枪架住。他跪在外面,咬着自己的手背,无声地哭,泪流满面,忍着心中的剧痛……
  痛彻心扉……痛得快窒息了……
  光阴很漫长,不知道过了一年,还是两年,刘聪终于结束了这场凌虐,整着衣袍。
  我想动一动,可是双腿、双臂又酸又痛,全身散了架似的,躯壳好像不是我的了。
  他好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轻柔地为我穿衣,目光温和而怜惜。
  尔后,他用鹤氅裹着我,打横抱起我,走出房间。
  司马颖立即站起身,抹着眼泪,担忧地看着我。我再无颜面见他,把脸埋在刘聪的胸前。
  “容儿……”司马颖颤声道。
  “容儿不是你叫的。”刘聪丢下一句话,抱着我离开。
  ……
  纵使我说我只是把孙瑜的骨灰交给司马颖,纵使我解释了无数遍,刘聪一口咬定我是借机去看他。刘聪亲眼目睹我与司马颖那**的一幕,怎么会相信我的解释?
  实际上,我的确是借机去看望司马颖。
  一开始就知道刘聪很快就会知道我的行踪,可是没料到会发那一幕。
  这是咎由自取吧。
  我不怕他折磨我、凌辱我,只怕他对司马颖下手,让司马颖不好过。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消这口气?
  春梅、秋月扶我回房,他径直去了书房,是夜没有回房,我松了一口气。
  次日一早,我刚起身,刘聪踹开门,冰寒地瞪我,语声冷冽,“我可以把你**到天上,也可以把你践踏如泥!今日起,没有人服侍你,你就在房中反省一日。”
  我还没应声,他就转身,扬长而去。
  这一日,我滴水未进,枯坐一整日。纵使春梅、秋月偷偷地塞给我馒头、面饼,纵使她们劝我吃一点,我也没有吃。
  “小夫人的确不应该去看望那公子,不过四王子气归气,只要小夫人想法子哄哄王子,王子的气就会消了。”春梅忧心忡忡地说道。
  “不如小夫人下厨,亲手做几个小菜,奴婢去叫王子过来。”秋月歪着头苦想,“不过单单如此估计还不行,呀,对了,奴婢听说有个地方有热气腾腾的温汤,不如小夫人和王子去泡温汤,就此冰释前嫌,好不好?”
  “听来好像不错,不过王子会去吗?”春梅道。
  “那就看我们的了。小夫人先去,我们去找王子,说小夫人遇险了,把王子骗过去,这不就行了?”秋月兴奋道。
  她的主意未尝不可,不过务必事先算好一切。
  忽然,门扇被人推开,我们三人惊愕地望过去,刘聪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春梅和秋月惊惧地后退三步,我刚站起身,就被他拽住,来到大堂前院,她们也跟着来,担忧地看着我。
  他的眸色冷沉阴森,向一个下人示意,那下人就小跑着消失了。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等待屠夫的刀砍下来。
  很快,府中所有下人、守卫都齐聚在院中,就连呼延依兰也从寝房出来,那张素白、娇美的脸无波无澜,不过眼角蕴着隐约的笑意。
  众目睽睽,刘聪究竟想做什么?
  “王子,是奴婢的错,奴婢没能及时拦住小夫人,奴婢甘愿受罚。”春梅跪在地上悲苦地求道,“这件事和小夫人无关,是奴婢的错……”
  “奴婢也有错,是奴婢对小夫人说,把孙瑜的骨灰交给那公子,小夫人才会去的,王子要罚就罚奴婢吧,小夫人是受奴婢唆使,是无辜的……”秋月也跪下来为我求情。
  没想到这两个侍女会把所有的错揽上身,平时我对她们虽然没架子,但也一般,她们这么袒护我,我实在没想到。
  暮色散尽,天色渐暗,北风呼啸而来、呼啸而去,凛冽如刀,刮得脸颊疼。
  刘聪的眼中动着些微戾气,“容儿,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我嘴硬道:“我没错。”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不能在所有下人面前认错,一旦认错,下人就会觉得我在他的心中没有分量了,就会觉得我失**了。
  “我只是把孙瑜的骨灰交给她的夫君,我没错。”我倔强道,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既是如此,那就怨不得我。”
  他随手从旁边的一个守卫腰侧抽出大刀,翻转手腕,挥舞大刀,唰唰唰,唰唰唰。
  刀锋袭来,在我眼前飞舞,银光耀目,寒芒闪烁,我惊骇得紧闭双眼。
  他要杀我!
  就此死了,再也无须承受他加诸我身的痛楚与凌辱,那也不错,我坦然地面对死亡。
  然而,我没有死,好好地站着,只是突然觉得很冷,寒气袭身。
  刘聪将大刀扔在地上,胸口微微起伏,脸上的杀气慢慢消散。
  我身上的大氅、棉袍破碎了,一片片地飞舞、掉落,或是在风中飞旋,飘去别处。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划破我御寒的大氅和棉袍,让我丢了尊严、失了体面,好比撕去我倔强的外衣,折断我的傲骨。
  呼延依兰高挑着眉,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想必是大为痛快吧。
  “在大门外跪**,好好反省!”刘聪寒声下令,余怒未消。
  “王子,万万不可!这天寒地冻的,小夫人衣袍单薄,身子弱,怎么经受得住?”春梅连忙道,苦苦哀求,“小夫人只是一时糊涂,王子是知道小夫人的,她只是嘴硬而已。王子,奴婢求求你,就让小夫人在房中跪**吧。”
  “王子,奴婢也求求你,奴婢代小夫人到外面跪**,小夫人就在房中跪着……王子,大夫说小夫人的身子须好好调养,不可再损耗……”秋月悲声哭求。
  “你们喜欢跪,就在这里跪个够!”
  她们的哀求,刘聪不为所动,狠狠瞪我一眼,拂袖回书房。
  呼延依兰解恨地朝我笑,笑意深深,接着去追夫君了。 
  ……
  春梅和秋月跪在前院,我跪在大门外,大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从里面可以看见我。
  门口挂着两盏灯笼,随风飘摇,昏黄的灯影一晃一晃的,让人觉得些微的暖意。
  身上单薄,我抱着自己,寒风包围了我,我冷得哆嗦、抽搐,揪紧的心也在抽搐;地上的寒气钻进膝盖,全身僵冷如冰,这副躯壳已经不是我的了,魂灵已经飞升上天……
  每一刻,都在问自己:还能撑下去吗?
  不如认错吧,只要认错了,也许刘聪就不会这么惩罚我了。可是,我就是要赌,赌他的心是不是那么硬,睹他是不是真的舍得让我在这腊月寒天挨冻、受苦。
  一旦认错,此后,在他面前,我就失去了所有的优势——倔强,傲骨,虽然这样让我吃尽苦头,但是,可以让他的铁心从此变成柔肠。


  ☆、第105章 两虎相斗

  个时辰后,他派人来问我,问我是不是知错了,我摇摇头。
  再过个时辰,他又派人来问,我还是摇头。
  也许,再过个时辰,他就心软了,我就胜了。
  可是,我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全身已经麻木,头很疼,天旋地转……
  黑暗袭来,仅存的光亮中,我看见一张冷峻刚毅的脸孔,一双忧切深邃的黑眸。
  下一瞬,我再无知觉。
  醒来时,仍然觉得冷,虽然被窝里是暖和的,但我全身发冷,瑟瑟发抖。有人抱着我,温热的胸膛温暖着我,我想看看他是谁,是不是我在晕倒之前看见的那个人,可是,头疼得快裂开了。
  “还觉得冷吗?”这沉厚的嗓音很熟悉。
  “好些了。”一开口才发觉,嗓子涩痛得厉害。
  “该吃药了,我喂你吃药。”他让我靠在他长长的臂弯中,接过白露手中的汤药。
  果然是刘曜。我愣愣地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他不是在外征战?
  他将汤碗放在我唇边,我只能张口喝下去。
  喝完药,他吩咐白露去端小米粥来,“你滴水未进,气弱体虚,又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染了风寒,发了高热,昏睡了一个时辰,现在热度退了一点。”
  我哑声道:“谢谢你救了我,那四王子……”
  刘曜道:“别担心,也许他正四处找你,这里是你刚来时住的别苑,他一时会儿不会想到我把你带到这里。”
  我点点头,忽然发现他也在被窝里,我躺在他怀中。假如让刘聪看见这一幕,非气疯不可。我挣了挣,他反而把我抱得更紧,我窘得垂眸,“我不冷了……我……”
  “你的双足还是冷的,不要动,就这么躺着吧,稍后还要喂你吃粥。”他的声音温柔得似能凝出水来。
  “让白露和银霜服侍我就行了。”
  “还是我喂你。”他的话不容反驳。
  白露端来小米粥,刘曜一勺勺地喂我,虽然笨拙,却也小心翼翼。
  可以瞧出,他从未这样服侍人。
  而昨日,我也是这样服侍重病的司马颖,喂他吃粥,今日,轮到我被人服侍了。
  吃了碗,我恶心得想吐,就没有再吃了。刘曜让白露和银霜出去候着,我说也许药效发作了,我想睡了,他就扶我躺好,坐在**沿盯着我。
  即使闭着眼,我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你不问问我犯了什么错、四王子为什么罚跪吗?”我微微睁眼,轻声问道。
  “四哥嗜杀,秉性残暴,即使是柔弱的女子,也下得了手。”他沉沉道,“我看得出来,四哥真心喜欢你,你不犯什么大错,他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是啊,在他眼中,我犯错了,可是我不觉得自己错了。”我不想说出司马颖,而且他好像还不知道司马颖被刘聪囚着。
  刘曜没有追问我和刘聪之间究竟发了什么事,慢慢的,药效发作,我昏昏地睡了。
  暂时不去想,当刘聪知道刘曜救我之后,会发什么可怕的事。
  ……
  刘曜胆敢救我,带我来别苑,必定不怕刘聪的追究,应该早有应对之策。
  我睡得正香,忽有一柄大刀向我刺来,刺向我的胸口,我猛地惊醒,后背渗汗。
  屋中昏暗,只有一盏烛火,我看见**头趴着一个人,是刘曜。
  他的警觉性很高,我稍微动了一下,他就醒了。
  “什么时辰了?”我问。
  “你才睡了一个多时辰。”他摸摸我的额头,欣喜道,“不怎么热了,手也不冷了。”
  是的,我发觉被窝中暖洋洋的,手足暖和,身上有点微汗,只是额角还疼。
  他让我继续睡,我闭上眼……不知过了多久,梦醒之间,有怒喝声传来,我吓醒了。
  外面传来嘈杂声,有凌乱的脚步声,有暴躁的呼喝声,有纷乱的劝阻声。
  刘曜站起来,面容沉静,“四哥终于找来了。”
  “刘曜!”是刘聪饱含怒火的吼声。
  “别怕,我自会应付,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刘曜宽慰道,朝我一笑。
  下一刻,有人重重地推门,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揪起来。
  刘聪犹如一阵强风灌进来,面容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雪,怒火燃烧了他的双眼;他瞪着我,目光阴寒,好像下一瞬就像一只猛豹扑过来,将我吞活剥。
  见他这般穷凶极恶,我不由得心惊胆颤,心瑟缩着,手足一寸寸地冰凉。
  刘曜站在**前,犹如一座高山矗立在我面前,以巍峨之姿保护我。
  刘聪瞪向手足,吼道:“让开!我要带容儿走!”
  在他的眼中,我看不到丝毫的内疚与悔意、怜惜与柔情,只有妒意与怒火。
  “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吗?这么冷的寒天,你竟然让容儿跪在外面,还让她穿得那么单薄!”刘曜吼回去,厉声质问,“你也配为人夫君吗?”
  “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刘聪怒吼,气得用力地挥手,“容儿是我的女人,我现在就要带她回去!”
  “既然你不怜惜她,不好好待她,为什么不放手?你是不是要把她折磨死了才甘心?”
  “是!她是我的人,我怎么折磨她,你管不着!纵然我亲手打死她,也与你无关!”
  他们的吼声犹如在天际炸响的霹雳,震耳欲聋,几乎掀破屋顶,他们破口大喊,面红耳赤,两双眼睛凝聚着腾腾的杀气,仿佛下一刻,他们就会亮出兵刃,互相厮杀,拼个你死我活。
  头越来越疼,我没见过两个大男人雷霆震怒是这么恐怖,吓得六神无主。
  刘曜胸口的剧烈起伏略略平复,“大夫说,容儿一整日滴水未进,又在外面跪了这么久,染了风寒,若非诊治及时,容儿就……就算她有什么过错,你也不该这么狠心!刘聪,我告诉你,你不要容儿,我要!我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刘聪的瞳孔猛地一缩,“我如何对待我的女人,你当兄弟的不应该管,我不想再和你多费唇舌,我要带容儿走!”
  “做梦!我不会让容儿回去送死!”
  “让开!”
  “妄想!”
  “容儿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再不让开,你我兄弟之情,就如此袍!”刘聪掀起袍角,挥刀斩断,分外绝烈。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较量一番,谁是胜者,容儿就是谁的。”刘曜白色的剑眉挺拔如峰,直入云霄,眉宇间的杀气涌荡不绝。
  小小斗室,两只凶悍的猛兽针锋相对、誓不罢休,宛若大山崩塌。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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