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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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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漏深深,夜色漫漫,天色微亮时,我终于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沉睡过去。
被碧浅刻意放轻的声响吵醒,我睁眼,看见她正轻手轻脚地收拾我的衣袍与妆盒。
额角有些痛,脑子很重,我预感不祥,迷糊地问道:“发什么事?”
“皇后,个时辰前,赵王……如今已是陛下了,他下诏,废了陛下,改称‘太上皇’,皇太孙也被废了,封‘濮阳王’,皇后也被废了,称‘太上皇后’。”碧浅愁苦道。
“陛下呢?”我愣了晌才问。
“陛下在显阳殿,内侍为陛下收拾行装。”碧浅知道我问的自然是司马衷。
“为什么收拾行装?”我诧异地问。
“赵王在诏书中说,着太上皇、太上皇后与皇太孙前往金墉城,还把金墉城改为永昌宫。”
司马伦称帝,将我们赶往金墉城,自然是要窃据天子寝殿显阳殿。
因为,一山不容二虎。
去金墉城也好,省得夜夜提心吊胆。
碧浅自去收拾,我靠躺着,头疼欲裂。
去了金墉城,就收不到司马颖的信鸽与书函了,怎么办?
赵王司马伦篡位称帝,他很快就会知晓,但我必须尽早通知他,让他尽早做准备。
如何通知他?
忽然发觉,我身在**榻上,而昨夜,睡在这**榻上的是司马衷,我睡在凤榻上。
我怎么会睡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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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相思之苦
想不到,只当了两个月的大晋皇后,我就被废了。
更没想到,这仅仅是开始。
这是我这一第一次被废。
司马衷、我、皇太孙乘坐云母车,从华林园西门出宫,来到金墉城,所携之物只有贴身所用之物,带不来洛阳宫城的锦绣、奢华。
金墉城是曹魏高祖文皇帝在洛阳故城的基础上修建而成,是曹魏帝后游冶的别宫,先帝司马炎代曹魏、创新朝,用以囚禁曹魏宫人。
如今,金墉城改名为永昌宫。
宫殿与行装自有宫人打扫、收拾,我一人漫步在宫道上,冷风袭来,瑟瑟寒意刺骨入肤,我拢紧了大氅。
这里的宫殿废弃多年,无人踏足,留守的宫人也难得打扫一次,因此,所见之处皆荒芜,漫天飞屑,宫道堆积着杂物与落叶,宫墙与屋顶有些斑驳。
这夜,宫人累到夜,简单地做了晚膳,司马衷与我吃了一些便就寝了。
他在正殿,我在偏殿,相安无事,这**,我睡得很踏实,一觉到天亮。
第三日一早,孙皓来金墉城看我。
“容儿,此处比不得宫中,不过胜在自在。”他望了望空旷的寝殿,微微一笑。
“京中形势如何?”
“赵王当了皇帝,不可一世,在宫中设宴,夜夜笙歌,与那帮献媚之臣沉溺酒池肉林。”孙皓愤愤道。
“孙家与羊家必定加官进爵了吧。”我冷笑。
“那是自然。”他鄙夷地苦笑。
“表哥,赵王篡位称帝,行大逆不道之事,乃乱臣贼子,人神共愤,势必激起诸王不满。我相信,赵王坐不稳这帝位,一旦诸王兴兵讨伐,孙家与羊家就……表哥,无论如何,你务必保全自己。”我总觉得,司马家这些手握兵权、蠢蠢欲动的诸王不会甘心让赵王当皇帝。
“我知道了,你也要保重。”
“这样吧,你找一个心腹之人来往于洛阳与金墉城,你我互通消息。”
“也好,还是容儿想得周到。”孙皓笑赞。
“倘若京中有变,你不要顾着我,先保全自己,表哥切记。”我叮嘱道。
“我怎能扔下你?”他的眸色倏然暗下来,沉沉地看着我。
“若你连自己都无法保全,如何照顾我一一世?”我只能这么激励他。
孙皓沉默晌,终究答应我。
突然,他想起什么事似的,从外面拎进来一只信鸽,将折叠成很细很小的纸条递给我,“这是从信鸽上取下来的。”
我立即展开信函,粗略看了看,“表哥,谢谢你。”
他狐疑地问:“你让我注意昭阳殿的信鸽,就是为了这信函?”
离开宫城前,碰巧他来送我,我就让他时刻注意昭阳殿的信鸽。若有信鸽,带来给我。
我点头,“表哥,这不是普通的鸽子,这是传递书函、消息的信鸽。”
孙皓更疑惑了,“你与谁互通消息?”
我莞尔道:“暂且保密。”
他挑眉瞪我,我不肯说,他也无可奈何。
此后,这信鸽就认识了这里,不再飞往洛阳的昭阳殿。
司马颖的来信没说什么,以《越人歌》倾诉相思之苦。
我在信函上简略地说了赵王篡位之事,让他早做准备。
……
来到陌的金墉城,司马衷倒很兴奋,整日疯玩,今日去东边玩,明日去西边玩,后日去南边玩,接着去北边玩,扬言要玩遍金墉城。碧涵一直陪着他,他倒也信任她,颇为依赖她。
只是,一看见我,司马衷就会蹦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臂,黏着我。
我们所住的宫殿外皆有重兵把守,身边也有耳目盯着我们,赵王将司马衷与我软禁在此,目的就是不让司马衷威胁到他的帝位。
五日后,先太子司马遹之子、皇太孙司马臧暴毙。
这日午时,我正在用膳,忽然有宫人来报,皇太孙去了。
匆匆赶去,司马衷和碧涵已在司马臧的寝殿,面有凄色。
宫人禀道:昨夜司马臧腹痛,许是吃坏了肚子,连续不断地上茅房,约有十余次。
司马臧拉得手足发软,五更天才有所缓解,睡着了。
今日一早,宫人见他还没醒,想着昨日累着了,就让他多睡会儿,没想到午时了还没起身。
宫人近前一看,司马臧睡得很沉,脸膛发青,没了气息,这才着慌了才报。
有经验的宫人察看了司马臧,确定无疑,他脉息已无,死去多时。
金墉城没有太医,查不出具体的死因,只能吩咐宫人备丧事,让司马臧入土为安。
司马衷呆呆地看着唯一的孙子,眼珠子一动不动,脸膛平静得异乎寻常,不若往常那样,表情动,傻笑撅嘴。
也许,悲伤到极致,便如他这般,平静如斯。
就算他愚钝,但看着自己的亲孙子死了,也会伤心难过。
“碧涵,扶陛下回寝殿歇着。”我吩咐道。
“是。”碧涵扶着司马衷慢慢离开,像是一对丧子的老夫老妻。
虎落平阳,昔日的皇太孙被囚禁在此,丧事也只能草草办了。
吩咐诸多事宜后,我回到寝殿,想了一两个时辰,才想通了一些事。
当年先帝决定册立蠢儿司马衷为储君,是因为司马衷的儿子司马遹非常聪明,超乎一般孩子的智慧。先帝想着儿子不慧、孙子聪慧便可,便立司马衷为太子、司马遹为皇太孙。
司马衷即位后,没想到太子司马遹被无子的贾后忌恨、残杀,只留下聪慧的儿子司马臧。
司马臧被册立为皇太孙,也是个人小鬼大的人精,早就遭到赵王司马伦忌恨。
留着司马衷一条蠢命,对赵王的帝位没什么影响,留着聪慧的司马臧一命就是留下祸根,早晚会成为心腹大患,于是,赵王索性斩草除根,杀了司马臧,就没有人威胁他的帝位了。
虽然无法查出司马臧的死因,但我可以肯定,司马臧命丧金墉城,必定是赵王的密令。
……
孙皓密报于我,赵王司马伦为了收买人心,对那些逢迎拍马的臣子加官赏赐,滥封爵位,侍中常侍多达九十七人。此类官员需戴貂尾帽,一时间哪里来这么多貂尾?
情急之下,孙秀建议改用狗尾巴,于此,早朝时分,太极殿上不是貂尾就是狗尾,各占一。
如此盛况,洛阳城百姓讥讽道:“貂不足,狗尾续。”
那帮献媚之臣无经天纬地之能,也无安邦治国之才,为了各自的家族与利益,结党营私,勾心斗角,纷争厉害,人心不稳。
如此一来,诸王更有借口兴兵讨伐。
司马颖会在什么时候发兵进袭洛阳?
我一心一意地等着、盼着,只要他来了,就能带我离开洛阳。
这夜,碧浅去歇着了,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披了墨氅独自外出。
殿外天寒地冻,寒风呜咽如鬼哭狼嚎,落雪簌簌,将浓黑的夜色染白了。
天晴了几日,想不到今日突然阴霾,入夜便开始下雪。
风雪袭身,寒气逼人,我拢紧大氅,心中却暖和,因为,司马颖会带我离开洛阳,离开风雨飘摇的皇室,离开加诸我身的枷锁。
站在一间偏殿殿廊上,望着这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由于天冷,巡守的守卫大多躲在屋中,整个金墉城静得只有落雪的声音。
忽然,我听见身后的宫室似有动静,心神一凛,全身僵住。
似轻又沉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我。
是宫人吗?还是宿卫?要回头吗?还是应该拔腿奔逃?
就在我下定决心逃的时候,一支铁臂勾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捂着我的嘴,任我激烈地挣扎,也无法挣脱。
身后的人将我拖进宫室。
殿中很黑,只有微薄的雪光透进来,依稀瞧得见这个宫室并不大,除了一张低矮的案几,别无他物。
“若你不出声,我就放开你。”嗓音低沉,抓我的人果然是男子。
“嗯。”我只能先应下来。
慢慢的,他松开我的嘴,扳转我的身。四目相对,我看见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他含笑看着我,我蹙眉,搜寻着记忆,终于想起,是他。
这男子身长八尺余,身形魁梧,面目英武,五分俊色,五分豪迈,让人过目不忘。再者,他剑术精妙,武艺高强,膂力过人,不太像汉族男子。
“想起来了?”他拉着我坐在案几上。
“你为什么夜闯金墉城?”我暗自猜测,他有何目的?
“我听闻你册封为皇后,就来瞧瞧你。”他目不转睛地看我。
我不太相信,但他的目光变了,微微的热,我淡淡道:“如今被废了。”
他握着我的手,嗓音低沉得惑人,“你不信吗?”
我抽出手,笑问:“公子贵姓?何方人氏?”
“我叫刘聪,新兴(今山西忻州)人。”
“你不是汉人?”
“我是匈奴人。”刘聪黧黑的脸膛洋溢着自豪,“我是匈奴冒顿与前汉公主的后代,我祖父是匈奴左贤王刘豹。”
原来他是匈奴贵族之后,怪不得他的相貌不类汉人,魁梧彪悍,天神力。
☆、第24章 禽兽不如
他又握着我的手,目光灼灼,“你当真甘心嫁给蠢钝无能的陛下?”
我凄然一笑,“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能如何?”
刘聪郑重道:“我可以设法带你离开金墉城、离开洛阳。”
他不似开玩笑,我笑盈盈地问:“然后呢?”
“然后,我带你到左国城,左国城往北有很大的草原,我们在草原上放牧,草原很美,一望无际,草原的天很蓝,草原的风很香,草原的湖很清澈,草原的一切会让你忘记所有烦恼,就像在天上翱翔的小鸟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他动地说着,仿佛身在草原,看见了广阔的草原与广袤的蓝天。
“再然后呢?”
“我娶你为妻。”
“你喜欢我?”我淡淡地问,仿佛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是,我喜欢你。”刘聪略有错愕,须臾便面色如常,坦白承认。
“你我只有一面之缘,你就喜欢我?”我莞尔。
“我们匈奴人很简单,不像你们汉人,七弯八绕,担心让人猜中心思。”他诚恳地盯着我,“去年五月与你第一次相见,我打听到你是羊家长女,接着就离开了洛阳。容儿,倘若你愿随我去草原,我带你离开。”
我深深一笑,“你喜欢我什么?”
刘聪有点尴尬,不知如何回答。我的追问,也许让他觉得苦恼,也让他觉得不可思议——身为女儿家,我竟然与他讨论男女之间的情事,着实奇怪的吧。
晌,他才回道:“喜欢就是喜欢,我也说不清。”
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怨恨,我一向认为如此。
他执着我的手,目光深深,郑重道:“容儿,嫁入皇室,看似尊贵风光,实则是一条锁链,捆住你的一。陛下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他贵为九五之尊,却连自己都无法保护。这不,赵王矫诏,废了他,虽然名为‘太上皇’,但实际上他被赵王软禁了,你也陪着他在这里受苦。”
他所说的,我很清楚。
“目前洛阳形势不稳,诸王蠢蠢欲动,也许再过阵子还会起兵开战。你一介女流,身陷如此漩涡,如何保全自己?”他忧心忡忡道。
“我并非孤单一人,羊家和孙家都是我的靠山,刘公子不必为我担心。”我傲然道,司马颖答应过我,会来救我,我会等他来。
“这么说,你不愿随我走?”刘聪眼中的期望变成失望。
“即使我随你走,你以为赵王会放过我吗?羊家、孙家和一旦发现我逃走,也会派兵追我。”
“我有法子……”
“刘公子,你我仅有两面之缘,就算你对我有情,但我对你无意,还请刘公子不要强人所难。”我唯有这么说,让他彻底断了念头。
他一瞬不瞬地看我,漆黑的眼眸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深得见不到底,那样的眸光,凌厉若箭,嗜血如刀,仿佛下一刻就会刺进我的胸口,要了我的命,令人惊怕。
从未见过这样可怖的目光,比三年多前在泰山南城郊野遇到的那个亡命之徒的目光更可怖。
我头皮发麻,避开他的注视。
刘聪扣着我的手腕,“你当真不愿?当真对我无意?”
我硬着头皮道:“是。”
他捏住我的下颌,扳过我的脸,四目相对,我看见,他深不可测的眼眸跳跃着骇人的戾气。
“是不是因为我无权无势?是不是因为我无法给你荣华富贵?是不是因为我刘聪不能让你载入竹帛、名垂青史?”他问,一字字、一句句,咬得极重。
“是!我羊献容慕虚荣、恋权位,虽然你是匈奴贵族之后,但我出身清贵高门,你凭什么要我放弃荣华富贵随你浪迹草原?”我鄙夷道,微微扬脸,“就算眼下陛下被废,但是赵王不得人心,陛下未必没有复位的一日。”
“原来如此。”刘聪掷开我的手。
我清冷一笑,其实,宫城与皇后的尊位并非我留恋的,之所以拒绝他,是因为,我根本不了解他,不清楚他的底细,对他也无男女之情,怎能随随便便随他走?
最重要的是,我等的人是司马颖。
他恶狠狠道:“有朝一日,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
我笑了,“我等着那一日。我该回去了,刘公子自便。”
刚刚站起身,就被他拽下来,跌坐在他怀中,我心神一凛,激烈地挣扎着,却被他越抱越紧。
“放开我!你……做什么?”我惊慌道。
刘聪一手扣着我的双手,一手扣着我的后脑,让我动弹不得。
我想叫得大声一点,好让那些守卫听见,可又转念一想,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我的清誉就毁了,我不能让司马颖看轻我。
只是分神片刻,他就吻住我的唇。
竭力闪避,可避不开他的追逐。
他紧密封锁,我毫无后退的余地。
热气弥漫,气息紊乱,那湿热的唇步步紧逼,一次又一次地攻占。
陌的男子,陌的怀抱,陌的热吻,一切都很陌,可是,我被他禁锢在怀,被他轻薄。
匈奴男子果然不类汉人,直接而霸道,强势而激烈。
想起三年多前那个姓明的亡命之徒,他的吻也是这般不可理喻,我毫无招架之力。
这是第二次被人用强。
早在三年多前,那夜之后,我就发誓,不会再轻易地被人凌辱。
我用劲地咬,他立时松开,舌尖溢出一丝血色。
刘聪眼中的狠色越来越浓,我蹙眉瞪他,并不畏惧,“放开我!”
“汉女中难得有你这般凶悍的。”他语音沉沉。
“匈奴男人中很少有你这样的**。”我冷笑。
“**?”他忽然笑起来,“不是**,我是**不如。”
话音方落,他重重地吻我,狂风暴雨似地席卷了我,比方才更火爆。
好久好久,刘聪才放开我,深深看我,似笑非笑。
果然**不如。
再不走,也许会像三年多前那样尸骨无存,我连忙挣脱下来,慌张地逃走。
可是,他拉住我的手腕,扳转我的身子,握着我双肩,“容儿,记住,我是刘聪。”
我点点头,仓惶离开。
这个不知自己喜欢我什么的匈奴男子,以男子特有的力量强吻了我,我当然会记住。
刘聪。
……
与刘聪第一次相遇,是在今岁五月。
外祖母六十岁诞辰,说想见见我,父亲就派人接我到洛阳。
自十岁那年离开洛阳回到泰山南城,九年来我第一次回洛阳。
却没想到,再也回不到泰山南城。
来到洛阳第二日,表哥孙皓便来看我,带我到洛阳繁华的街衢逛了逛。
第三日,孙瑜登门,说带我去一个好地方游玩,还说外祖母的寿宴要在那地方摆。
三年前,她戏弄我一次,害得我hi身,我不会再轻易相信她,就婉言拒绝。
我的后母张氏说,五月晴光灿烂,那金谷园百花盛开,恍如阆苑仙境,应该去玩玩。
府中其他人也说金谷园是天宫琼宇,来到洛阳一定要去金谷园瞧瞧。
只能去了。
孙瑜很热情,一路上介绍这、介绍那,为我讲解洛阳的锦绣繁华。
她似乎并不急着去金谷园,买了不少脂粉与绸缎送我,说我是羊家长女,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能丢了羊家的脸,因为如今的羊家和孙家不同往日,权势在握,大富大贵,不能穿得寒酸。
时近午时,孙瑜拉着我进了一家酒楼,请我品尝洛阳名菜、名点。
吃饱喝足,这才启程前往金谷园。
刚行了一阵,马车就停下来了,赶来的孙家仆人禀报说,府中有事,要孙瑜立即回去。
孙瑜抱歉道:“容姐姐,父亲让我立即回去,真不好意思。”
我忙说没关系,改日再去也一样。
她说先送我回府,我说不必了,想在街上逛逛,晚点再回府。
于是,只剩我一人独站街头。
街上人来人往,皆是锦衣华服,此处离羊府不远不近,于是决定看看各色玩意再回去。
买了两样颇为精致的玩意儿,行至一条小巷,忽然,迎面走来**个男子。
正中那男子身穿华贵锦服,肥头大耳,白胖高大,神色却猥亵得很,眼中露出一股淫色,其余男子皆是家仆的服色,抱着几捆丝缎。
他们朝我走来,不怀好意,我看懂了那富贵公子的眼色,立即转身逃走。
但是,他们冲过来,拦住我的去路。
这小巷行人稀少,我应该怎么办?
那公子一步步靠近我,摸着下巴,满目yin荡,“美人,陪本公子饮两杯,本公子不会亏待你。”
“你可知我是谁?”我唯有以家世吓退他,“你胆敢胡来,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本公子阅女无数,你是本公子今岁所见的最美的女子。美人,只要你好好服侍本公子,本公子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他对我眨眨眼,那副垂涎美色的模样令人作呕。
“我家公子家世显赫,只要你依了我家公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有一家仆道。
八个家仆围住我,我只能道:“只要你放过我,我送你十个美人。”
那公子笑眯眯道:“哟,好大的口气,只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今日本公子要定了你。”
☆、第25章 我为何怕你
我大喊“救命”,他立即捂住我的嘴,以蛮力制住我。
那八个家仆展开丝缎,围在四周,为他们的公子行龌龊之事遮掩。
富贵公子将我逼至墙角,撕扯着我的衫裙,就算我大喊救命,也无人上前施以援手。
当街凌辱,洛阳城竟有这种无耻、下作之徒。
“没用的,在这洛阳城,无人胆敢管本公子的闲事。”他淫邪道,撕烂了我的衣襟。
“放开我……你胆敢冒犯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要你满门抄斩……”希望能吓退他。
“满门抄斩?”他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那皇帝老儿愚钝无能,如今是赵王掌权,我父亲是赵王的人,我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
原来如此。
心头转过数念,我想着法子自救,可是,眼下危急,我如何阻止他?
富贵公子抓住我的手,趴在我身上,吻着我的脖颈与肩膀。
我拼命挣扎,叫得嗓音都哑了,也无人救我。
心中悲愤。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我还要再遭受一次凌辱?
心急如焚之际,忽然,富贵公子不动了,慢慢抬起头,我看见他的脖子出现一条血痕。
一柄泛着银光的宝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富贵公子慢慢站起身,“好汉当心,刀剑无眼。”
我立即站起来,整理着衫裙,可是,衣襟已破,无法蔽体,右肩裸露。
持刀的男子身穿一袭黑衣,比富贵公子高出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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