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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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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们其中一个拿到帕子,就算我输了。明白了吗?”
  说完,她故意傲慢、挑衅地看着他们。
  围观人群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人在说,不就是蹲下来捡帕子吗?这么简单的事情,她肯定输。还有人说,这姑娘长得太美了,就像天上的仙女,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
  “就这么简单?”两个矮冬瓜不约而同地问。
  “就这么简单。”
  “赌什么?”年纪稍大的矮冬瓜问。
  “我赢了,她必须跟我走,你们绝不能反悔;我输了,她随你们处置,我也绝不会反悔。”杨娃娃指向夏心,胜券在握。
  夏心惊呆了,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真儿也很惊讶,不敢置信她会和两个矮冬瓜赌。
  短短几天,她的冷静,她的美丽,她的亲切随和,她的迫人气势,都让真儿深深的震撼与折服,不由自主地听命于她,相信她所说所做的一切。
  此时,真儿很忐忑,担心她能不能赢。
  “好,我先来。”年纪稍小的矮冬瓜摩拳擦掌,,背向木桩,笔直地站定。
  “脚后跟再往后面一点,对,就是这样。准备好了,就可以弯腰捡帕子。”杨娃娃指向他的脚下,俨然一个教官。
  矮冬瓜朝大伙儿一笑,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接着,他慢慢地弯下肥胖、沉重的腰身。刹那间,他猛地弯下腰身,捡到帕子了——整个人就像狗吃屎一样趴在地上,活的一只肥蟑螂。
  潮水般的笑声响起来,围观的人冷嘲热讽地说着,难听的,取乐的,挖苦的,咒骂的,应有尽有,不绝于耳。
  杨娃娃抿唇浅笑,夏心和真儿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趴在地上的矮冬瓜气急败坏地爬起来,灰头土脸,面色窘迫。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往前冲呢,为什么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呢?
  眼见如此,年纪稍大的矮冬瓜不信邪,走向木桩,成竹在胸。
  按照她的要求,他紧紧靠着木桩,目视前方;接着,他缓慢地沉下腰身,上身稍稍往前倾,接着马上挺直身躯;又沉下腰身,又挺直,如是再三。
  他眉头紧锁,全身绷紧,冷汗直下,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杨娃娃讥诮地问:“怎样?认输了吗?”
  围观者乱喊乱叫:认输吧,认输吧……你太胖了,肯定捡不到的……别再丢人现眼了,赶快回去刷马吧。
  “我一定会赢!”矮冬瓜怒目以对。
  “那你继续。”杨娃娃好整以暇地笑。
  他挺直胸膛,保持双腿垂直,循序渐进地弯下腰身……他双膝跪地,两只胳膊撑在草地上,青筋凸暴,背部弯成一张弓,衣袍已经湿透。
  死一般的静寂。
  杨娃娃冷冷眨眸,轻启芳唇,“愿赌服输,你们不能反悔。”
  话落,她走向夏心,刚要牵起夏心的手,蓦然惊觉右侧袭来一股劲风。
  年纪稍小的矮冬瓜疾步冲过来,试图抓住夏心。
  杨娃娃抬脚踢向他的阴爪,奇准无比。
  指尖吃痛,迫不得已,他缩手,侧开,再次探出阴毒的爪子,扣住夏心的右肩。
  她大怒,绷起脚板,瞄准他下身的重要部位,提脚猛踢,快如闪电。
  矮冬瓜大惊失色,没料到这个绝美女子的身手如此敏捷,更没料到她会使出这种阴毒的招数。情急之下,他迅速往左闪开,顺势劈手拦斩她的大腿,却没想到这大腿就像蛇一样,灵敏地调转方向,朝他腹部踹去,力道强劲。
  夏心惊骇地瑟瑟发抖,躲在真儿的身后。
  围观的人纷纷退开,留出大片空地。
  肥胖勇猛的马夫,力大却身形笨拙,出手缓慢;柔弱娇小的女子,身手敏捷,出招迅捷,招招狠辣。
  一眨眼的功夫,矮冬瓜已经被她踹了好几下,节节败退,最后跌倒在地。
  堂堂一个草原男儿,败给一个弱女子,颜面何在?尊严何在?
  他突然跃身而起,大叫着冲出人群,逃离所有人的鄙视和嘲笑。
  ……
  夏心坐在毡**上,悲伤地啜泣,面色苍白,双眸红肿,楚楚动人。
  她知道,唯一的亲人已经离开了,回到天神和祖先那里,往后的日子,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而且,她喜欢的杨哥哥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美丽的杨姐姐。
  想到此,她更加绝望。
  杨娃娃搂着她,温柔地劝慰,“哭吧,痛痛快快地哭,但是,明天就不能哭了哦。”
  夏心哭得更凶了。
  她轻柔道:“以后,你就是我妹妹,我就是你姐姐,我们相依为命,好不好?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我会照顾你,直到你嫁人,和相爱的人幸福地活在一起,好不好?”
  夏心哽咽着,点点头。
  真儿掀起帘子走进来,指挥着几个大男人把两大木桶搬进来,接着,把沐浴的东西准备好,轻声道:“姑娘,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
  二人脱了衣服,一人一个木桶,净身沐浴。
  用完午饭,真儿收拾了餐盘,擦净案几,杨娃娃和夏心坐着说话。
  从夏心的叙述中,杨娃娃得知,这几日夏心马场刷马,阔天四人也被寒漠部落抓来,只是不知道在哪里,是被当作奴隶使唤,还是被囚禁着?
  “杨深雪。”帐外有人叫道,嗓音浑厚,充满了磁性,“杨深雪。”
  是那个混蛋的声音。
  杨娃娃对真儿道:“跟他说,我在午睡,他不能进来。”
  真儿犹豫着,欲言又止。
  她冷眸一瞪,叫真儿快去。
  真儿被她的狠色吓住,这个如天仙下凡的姑娘,虽然个子娇小,却有一种让人望而畏的霸气与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地遵从她。
  真儿遵命,转身出帐。
  刚要掀开帐帘,帘子却高高地挑起,迎面走进来一个高大威猛的人。 
  “单于。”真儿立即退到一旁,不敢抬头。
  禺疆站在帐口,目光微冷,气势摄人。
  他这么一站,魁梧的身形使得宽敞的寝帐显得压抑。
  俊豪的脸膛犹如刀削斧刻,棱角分明;浓密的胡须勾勒出嘴唇的完美弧度,阳刚味十足;中等长度的黑发自然散落,衬得他更加狂野不羁。
  他的确是匈奴男人中比较帅气中的一个。
  杨娃娃隐隐发怒,口气不善,“我好像没有请你进来。”
  夏心突然站起来,瞪着杀父仇人,两只小手紧紧握着,指甲刺进掌心。


  ☆、第183章 约法三章

  杨娃娃微感不妙,硬拉着夏心坐下来,接着走到他身前,直接道:“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出去!”
  禺疆目光如电,不悦道:“真儿,带她到另一个毡帐。”
  闻言,真儿立即拉着夏心往外走,好像速度慢了就会尸骨无存似的。
  他昂首阔步地朝里走,坐在小凳上。
  “慢着。”杨娃娃拦住真儿和夏心,对他喝道,“你出去!”
  “还不走?”他的眼中隐含薄怒。
  真儿拉着夏心逃出去,以免成为炮灰。
  杨娃娃根本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寝帐,咬牙切齿道:“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人。”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早就把他五马分尸了。
  话落,她转身离去。
  禺疆敏捷地抓住她的皓腕,猛地一拽,右掌扣住她柔软的腰肢,左掌按住她的后脑,不理会她的挣扎,紧抱着她,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
  杨娃娃拼命地挣扎,打着他,凡是打得到的地方,都不放过。
  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他的拥抱太紧,她累得气喘吁吁,放弃了挣扎。
  “放开我。”她有气无力道。
  湿热的嘴唇吻住她柔嫩的唇,吮吸,纠缠……
  她疯了似地挣扎着,他黑眸微眯,步步紧逼,攻城拔寨。
  肺部的氧气被他吸走,她觉得憋闷,晕晕乎乎的,双唇不自觉地张开。
  不经意的,他炙热的舌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绞缠在一起,狂野如火。
  顷刻间,她懵了,僵住了。
  良久,禺疆松开她,抱着她坐下来。
  杨娃娃轻喘着,羞窘地避开他的目光。
  他满足地笑着,像极了**的猫,情不自禁地握着她的手。
  她羞愤地甩开他的手,坐在另一张小凳上。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
  两次都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虚弱无力,是他的吻技高超,还是自己太淫当?
  她想到了阿城,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背叛阿城,或者说,她不想和这个混蛋胡人有任何纠缠与牵扯,必须尽快离开。
  禺疆斟了一杯水,刚要端起来,不及防被她抢先一步,夺走茶杯。
  杨娃娃一饮而尽。
  见他满目错愕,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微抬下巴,“这杯子是我的,你不能用。”
  他呆呆地看着她,她的表情太可爱了,娇俏而又妩媚。
  她忽然觉得不妥,转开目光,脸颊烫起来,犹如霞染双腮。
  寝帐里只有两个人,她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凝重得透不过气。
  帐里密不透风,又闷又热,她的脊背开始冒汗。
  “他们在哪里?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是你什么人?”禺疆冷声问道。
  “不关你的事。”
  “当然不关我的事,不过与你有关。”
  二人打哑谜似的,但都清楚对方说的是谁,阔天四人。
  每一次,不是针锋相对,就是剑拔弩张,死相依,稍一松懈,就会一败涂地。
  不是他要挟她,就是她胁迫他,即使是最亲密、最火辣的时刻,他们也是死相搏。
  从来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情,可以令她丧失理智,除了这个脾气比她坏的混蛋。
  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这么讨厌,一刻也不想和他再待下去。
  杨娃娃站起身,迅速出帐。
  “站住!”禺疆喝道,声音冷冽。
  她僵住,身后传来脚步声和他冷酷的声音,“你敢跨出一步,他们四个将会永远消失!”
  怒火直窜,杨娃娃双拳紧握,被他气疯了。
  突然,有人快如闪电地闯进来,形如鬼魅。
  “我要杀了你!”夏心高举着匕首,疯狂刺向禺疆。
  “不要,夏心!”杨娃娃失声尖叫。
  禺疆左闪右闪,躲过夏心多次刺杀,趁她动作稍缓的当儿,扣住她的手腕。
  夏心吃痛,惨叫一声,匕首脱手而落。
  杨娃娃出招攻他,围魏救赵,逼他罢手。
  他迅捷地侧身,躲开她的玉爪,顺势把夏心拖过来,反抱在胸前;紧接着,他松开夏心,轻推夏心,两个女人抱在一起。
  杨娃娃关切地问:“你怎样?”
  夏心摇头,举起匕首,猝不及防地刺入她的胸口。
  禺疆大惊,不假思索地箭步上前,扣住夏心的右臂。
  哪知,夏心醉翁之意不在酒,途硬地撤回力道,转而刺向杀父仇人。
  这一招,实在高明。
  杨娃娃的震惊不亚于他,不明白夏心为什么要杀自己,愣在当地。
  转瞬之间,她明白了,夏心借刺杀自己引他心神大乱,趁机杀他。
  她一臂推开夏心,一臂攻向他。
  夏心不退反进,趁他分手对付她的空档,举刀猛刺他的胸口。
  禺疆来不及闪避,只手握住闪着冷光的匕首……
  立时,锋利的刀锋割破了他的手掌,鲜血直下。
  夏心阴狠地瞪着他,满目仇恨,用力地拔出匕首。
  “嗤”的一声,刀锋割裂血肉的声音,突兀,尖锐。
  她不甘心,她要他死,她要为阿爸报仇,阿爸死的好惨。
  杨娃娃呆了,刀锋血水淋漓,他满手鲜血。
  禺疆黑亮的眼睛杀气动,染血的右掌拍向夏心的右肩。
  夏心禁不住这样的重击,跌倒在地。
  “单于……”两个护卫闯进来,惊叫道。
  杨娃娃蓦然回神,看见两个虎背熊腰的护卫抓住夏心,看见真儿不知何时已在帐中,满目惊慌,一副不知道发了什么事、傻掉了的模样。
  麦圣自责道:“麦圣来迟,请单于处罚。”
  “把她押下去,好好看管,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探视!”禺疆沉声吩咐,毫不理会手掌上的伤口,冰寒的眸光锁住杨娃娃,“真儿,带她到寝帐。”
  话落,他离开寝帐。
  麦圣紧跟着出帐,带着夏心匆匆离去。
  夏心回眸看她,面无表情。
  杨娃娃安抚道:“夏心,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他会怎么处置夏心?船到桥头自然直,见招拆招了。
  ……
  杨娃娃随真儿来到禺疆的寝帐。
  单于的寝帐就是不一样,宽敞明亮,除了活必需品之外,装饰、摆设稍具水准,左边挂着一张雕花硬弓,右边挂着三张毛皮,纯洁无瑕的白狐毛皮,粗野张狂的老虎毛皮,璀璨夺目的金色豹皮。帐内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古朴的低矮方几和六只小凳子。
  从整体上看,单于的寝帐,野性,粗犷,典型的硬汉风格。
  禺疆坐在一只小凳上,面色沉郁,自斟自饮,见她进来,就挥退真儿和两个婢女。
  “过来!”冷沉的嗓音含着怒气。
  杨娃娃受不了他命令式的口气,一直以来,都是她命令别人,指挥属下。
  此刻,她只能压下对他的不满与厌恶,以静制动。
  一个字:忍;两个字,再忍;三个字,拼命忍!
  她走过去,在他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不发一言。
  “你想要我怎么处置她?”禺疆漫不经心地问,迥异于刚才硬的语气。
  “堂堂单于,竟然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话一出口,杨娃娃立即后悔。
  现在不是跟他抬杆的时候,最要紧的是,她要保住夏心一条命。
  他不在意她的嘲弄,反而更加赞赏她挑衅的姿态。
  如果她放下身段求他,他会考虑放夏心一马,只要他有好处。
  为了得到某种东西,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了得到她,征服她,他会不择手段!
  “你希望我放过她,不再追究?”
  “你会放过夏心吗?”
  杨娃娃审视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她也明白,他精明绝顶,得不到好处,他不会妥协。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我越来越欣赏你了。”禺疆低笑,“从今日开始,你与我同寝,直至我伤愈。”
  “放屁!”她脱口骂道,气得全身发抖。
  他欺人太甚,她绝不会答应,可是……
  他慢条斯理道:“既然你不愿,请便。”
  杨娃娃深吸一口气,坐在他身侧,盈盈浅笑,“除此之外,你没有别的条件么?”
  禺疆斜唇冷笑,“你可以选择……成为我的女人。”
  她差点儿再次破口大骂,硬地咽下骂他的话。
  事已至此,只能以退为进。
  “我可以……与你同寝,不过,我们要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他挑眉道,迷惑不解。
  她的目光触及他受伤的右掌,缠着手掌的布条已被鲜血渗透,触目惊心。
  他根本没有好好包扎。
  他是担心她受伤、为了她才受伤的。
  她有点愧疚,“我先帮你包扎一下。” 
  禺疆将她的担忧与内疚收在眼底,心神激荡。
  杨娃娃唤婢女进来,吩咐她们拿来一盆水和轻软的白布。
  准备就绪,她小心翼翼地拆下染红的布条,再用湿布轻轻地擦拭,尽量避开深长的伤口,直到手掌恢复原本的肤色。两道深深的伤口,掌肉清晰可见,令人发怵。
  接着,她以白布包扎,动作轻柔。
  禺疆看着她,她熟练的动作,专注的眼神,柔美的脸庞,幽幽的体香……她的一切,吸引着他,令他着迷。
  她嘱咐道:“我只是简单地包扎一下,若想好得快,就要敷上治疗伤口的药粉或者草药。伤口结疤之前,不要碰水。”
  在她转身离开之际,他拽她回来,抱着她,紧拥着她的娇躯。


  ☆、第184章 女汉子闯大帐

  杨娃娃挣扎着,脸侧是她灼热热的鼻息,痒痒的。
  “不要动,否则你还要帮我包扎一次。”见她不再反抗,禺疆知道这机会来之不易,低沉道,“就一会儿,好么?”
  他的嗓音仿若耳语,温柔而沉魅,她灵光一闪,轻轻点头。
  他微闭眼睛,脸颊摩挲着她的脸腮,“告诉我,你担心我的伤,是不是?嗯?”
  她僵住,不敢动弹。
  沙哑磁性的嗓音,他继续道:“你在乎我,是不是?告诉我,嗯?”
  她答应他不再抗拒,只是想给他一点甜头,让他心情愉悦一些,她可以借机保住夏心一条命。然而,他的深情耳语,一点一滴地蛊惑着她;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间,他胸膛的热度烫着她的后背,她浑身不自在,求道:“不……不要这样……”
  “不要说话,嘘……”
  禺疆不想听她拒绝的话,不想听,只要现在这个柔情的时刻,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腮,抱着她幽香萦绕的娇躯,感受着她的温顺与柔软,就这样,永远不放开,天荒地老……
  接下来的三夜,他们同**异枕。
  虽然同寝,却是泾渭分明,互不侵犯,两人之间相安无事。
  杨娃娃答应他,与他同寝;他答应她,遵守她的约法三章:
  其一,划出三八线,不能越界;
  其二,他不能碰她一分一毫;
  其三,各做各的事,不能多管闲事。
  禺疆清楚地记得,她说出这三个条件时的表情,高傲,淡漠。
  他知道,如果不答应,以她的个性,她一定会以自己的性命要挟他。
  第一次,她就已经干出这种事了,以自己的命救四个护卫。
  她是一个敢做敢为的刚烈女子,宁愿死,也不愿受人胁迫。
  虽然这三个条件对他不利,他很难施展攻势,不过,来日方长,他就不信她没有弱点。
  只要能够与她同侍,时常在一起,他一定可以找到她的致命弱点。
  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
  宽敞的议事大帐,坐北朝南的主位上横放着低矮木案,主位两侧、沿着帐篷的弧度依次排开六张案几,中间的空地很大,甚是气派。
  禺疆坐在主位上,精光四射,霸气凛凛。
  下面坐着的,是寒漠部落的要员,是他的部属。
  此刻,他们正讨论着基也部落来使的事情。
  禺疆眯起黑眸,冷冷地看向众人,等待着他们协商出结果。
  “单于,她是我们的俘虏,不能还给那个兔崽子;再说,单于已经把她赏给我了,总不能反悔吧。”说到后面,约拿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憨直地笑。
  “塞南,你有何高见?”禺疆眼眸转向另一边。
  “上邪对女人不会这么在意,不过也说不定,他现在没有阏氏。”塞南是寒漠部落的一员猛将,大约三十多岁。
  “我要见你们单于!”帐外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饱含怒火。
  是她!
  禺疆浓眉微挑,脑中现出她的音容笑貌。
  这会儿她跑来议事大帐做什么?哦,对了,肯定是听说夏心的事了。
  这议事大帐,女人不可以进来。
  “单于正在讨论重要的事情,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女子更不能进去!”麦圣挡在帐口。
  “让开!”杨娃娃怒目而视。
  迎上她凌厉如刀的目光,麦圣不禁一阵心虚。
  呵,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她知道,他这架式,如果不动点脑筋,根本别想进去。
  浅浅一笑,她伸出纤纤玉手,抚着他的胸口,轻轻地摩挲着,转着圈儿……
  麦圣瞠目结舌,额头冒汗。
  她是单于的女人,单于对女人一向深恶痛觉,对她却非常**爱,不仅命人每日午饭后送两桶湖水让她享用,还让她住进单于寝帐,这可真是寒漠部落惊天动地的大事。
  草原的水非常珍贵,即使是酷热的夏天,他们也不会每日沐浴。寒漠部落的部民也都知道,单于的寝帐,婢女都不能多待一会儿,更别说单于和一个女子同**共枕、朝夕相处了。
  麦圣尊敬单于,崇拜单于,唯他是从;单于的女人,他绝不能侵犯,即使被她调又戈。
  他只是不甚明白,这个女子,美丽聪慧,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让人钦佩,有时却又举止轻,当众调又戈男子,当真可怕。
  一个特立独行的异族女子。
  杨娃娃不知道麦圣的心思转了这么多,只当是他吓傻了。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做,她已经是寒漠部落的绯闻人物,今日公然**单于的护卫队长,她的名誉毁于一旦。过不了多久,关于单于的女人如何下贱、如何淫当的流言,就会遍地开花。
  不过,只要达到预定的目标,别人怎么看待她都无所谓了——流言蜚语的杀伤力很强,所谓人言可畏便是如此。她的“名声”这么臭,即使禺疆有心让她变成名正言顺的单于的女人,也会基于她放当的名声而有所顾忌。
  不知为什么,帐外忽然安静下来,禺疆大感奇怪。
  以她的火爆脾性,她不会乖乖地离去。
  他示意塞南出去看看,塞南站起来,阔步朝帐口走去。
  帐外,有两个护卫震惊得如泥人雕像,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麦圣僵硬地站着,不敢动弹,任凭她上下其手。
  杨娃娃在心里冷笑,玉爪往上摩挲,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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