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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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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即使她爱别人,他也不会放弃!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也要让她的心为他而痛。
杨娃娃冷冷地问:“只要你对夏心好,你要我怎样都行。”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禺疆戏谑道,“我会等,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日。”
“你不觉得很搞笑吗?你以夏心威胁我,我会心甘情愿吗?”她气愤道,“你永远也等不到我心甘情愿的那一日,因为,只有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才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献给他。而你,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激怒他,更不利于谈判。
禺疆平静地问:“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她的话,就像一柄匕首,刺入他的心,鲜血淋漓。
他终于明白,他喜欢她,他爱她。可是,她不喜欢他,不爱他。
她说: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为什么……
“很简单,我喜欢另一个男子。”杨娃娃讥诮道。
她就是要告诉他,不要再痴心妄想。
因为,她不属于这里,她要回二十一世纪。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你很喜欢他?”禺疆想到的,自然是呼衍揭儿。
“是的,很喜欢。”
他俊豪的脸孔立时撕裂,眼睛充血,所有的隐忍与冷静瞬间瓦解。
推倒她,他迅速压住她,扣住她两只手,“唰”的一声,撕烂她的衣袍,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最后一缕霞光中,犹显得凄厉。
杨娃娃惊叫,激烈地挣扎着,可是,他力大无穷,体格魁梧,不是一般的重,她根本撼动不了他。
“不要这样……住手……听我说……”她试图缓和他的情绪,希望还有转寰的余地。
“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让你的心为我痛,为我流血。你想嫁给他,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禺疆恶狠狠道,扯开她的衣袍。
她直觉他的话有问题,可是,即将出口的话变成一声尖叫,“啊……”
他撑开她的双腿,抬高她的腰身,沉下身,不管不顾地滑进她的身子,贯穿她,邪恶,粗暴,狂野……
好疼……好痛……
杨娃娃拼了全力推开他,怎么也推不开。
全身都在痛,被撕烂了一样,五马分尸就是这样的吧。
☆、第194章 这是求婚的节奏?
她很想、很想,非常想,把他踹到大西洋,踹到海洋深处,踹到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永远再也不要看见他!
“滚!滚开……不要……”她惨叫着,五官纠结。
那种摧毁一切的撕裂之痛,让她全身紧绷身,仿佛稍微一动,就会痛得死去活来。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一时之间,禺疆不敢再动。
面色惨白,目光涣散,柔顺的黑发散落在地,衬得她越发楚楚可怜。
看着她痛楚、脆弱的模样,他又心疼又懊悔。
其实,他根本就不想这样伤害她,可是,他得不到她的心,只能强行占为己有。
事已至此,已没有退路。
他轻轻地吻她的眼睛,吞下她愤恨的泪水;接着,怜惜地吻她的脸颊、嫩唇、玉颈,极尽所能地取悦她,让她不再痛……
杨娃娃只觉得,快被他弄疯了。
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
随着他不紧不慢的纠缠,她慢慢沦陷在他的攻城掠地当中,沉迷于他的热烈与激情中。
即使她没有迎合他、回应他,可是,她仍然痛恨、鄙视自己。
她想逃离,可是已经没有点力气,任凭他牢牢地禁锢着自己。
他猛烈地冲撞着,狂野如火,她咬着嘴,抵御他的进攻,却无法克制那一声声的轻吟。
淫当得无可救药。
禺疆抱起她,让她坐在腿上,眷恋地吻着她,“你是谁,是什么样的女子,我不在乎,我只要你,不要嫁给他,好不好?”
嗓音浑厚低沉,饱含深浓的情愫与谷欠望。
他又道:“不要恨我,嫁给我,雪,嫁给我!”
杨娃娃看着他,他深情的耳语、低三下四的祈求,诚恳得让人心动。
一刹那,她心软了。或许,他真的喜欢她,她的逃离与消失,他无法忍受,他才会发狂,才会残暴。
可是,她无法接受他的残暴,更无法留在他身边,因为,她终究要回二十一世纪。
禺疆让她的玉臂搂着自己,扯了衣袍遮着她赤果的身。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他继续吻她,折磨她……
夕阳已经没入地平线,青色暮霭飘荡在草原上,凉风瑟瑟,她禁不住冷意的侵袭,下意识在他怀里蹭着。
突然,寂静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有人吗?是谁?
杨娃娃转首望去,一个泪流满面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容颜悲伤,失望,绝望……
她的心在滴血,声音发颤,如风中长草,“夏心……”
夏心捂着嘴,水汪汪的眼眸蓄满了泪水,接着,她转身,奔跑……
杨娃娃想去追夏心,跟她解释清楚。可是,他紧抱着她,不让她走,继续这场情爱纠缠。
……
次日,杨娃娃全身酸痛,躺到午时才起身。
刚刚吃完午饭,不想看见的人,再次杵在面前,气度迫人。
禺疆道:他要娶她,后日就举行大礼。
她坐在毡**上,淡漠得如同秋水长天,坚定道:“我不会嫁给你,不会当你的阏氏。”
闻言,他愉悦的面色剧变,浅浅的笑意消失无踪,脸上寒烟四起。
“为什么?”他怒问,扣住她的肩。
“没有为什么。”她别过头,不忍看他受伤的表情。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愿嫁给我,你恨我,你要嫁给他,即使你已是我的女人,你还是决意离开我,是不是?”最后一句,禺疆声嘶力竭地怒吼。
在这之前,他本以为经历了昨日那事,她接受了他,满心希望她会留在他身边,嫁给他。
却没想到,强行要了她,她仍然决定要走。
杨娃娃一惊,知道他误会了,于是解释道:“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不会嫁给他。”
突然,她腰间一紧,他的右臂缠上她,兴奋道:“真的吗?深雪,嫁给我!嫁给我!”
这个草原上睿智而出色的男人,向她求婚吗?
他急于娶她,是真的爱她吗?会爱她一辈子吗?不会再娶别的女人吗?
这些,都无从得知。即使如她所愿,他的一只有她一个妻子,她也不想留在这个时代,留在漠北草原。她怀念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活,她不甘心于阿城的背叛,她一定要问清楚。
“你必须嫁给我!”禺疆箍着她的腰,仿似霸道的命令,不容抗拒。
“为什么我必须嫁给你?”杨娃娃奋力推开他,不屑地问。
“你已是我的女人,还能嫁给谁?”他害怕了,无法承受她再一次的逃离。
她撇撇嘴,自大的家伙!可恶!混蛋!不提就罢了,提起昨日那事,她就火冒三丈。
被他霸王硬上弓,她不会寻死觅活,也不会要他负责,只是有点恨他。可是,他居然这么狂妄,命令她嫁给他,她才不会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
她戳着他的胸口,“你与我有了夫妻之实,我就必须嫁给你吗?笑死人了。”
桀骜不驯的爪子又伸出来了,禺疆问:“那你要嫁给谁?”
“为什么我非得嫁人?真是可笑。”杨娃娃坐下来,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润润喉咙,“男欢女爱是很平常的事,你可以认为你强迫了我,我也可以认为……我享受了你给我的乐趣,是不是?还有,没有男人,我照样过得很好,逍遥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禺疆错愕地呆住,果然,她的想法与说辞,惊天地、泣鬼神。
她漫不经心的话,席卷了他的全部理智。
她无时无刻想着离开,他强行要了她,仍然留不下她。
她就像天上的白云,飘逸洁白,虚无缥缈,遥远不可及,永远也触摸不到。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觉得自己掉进万丈深渊,身心疾速下坠。
“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扬起拳头,砸向案几。
一声巨响,令人心惊肉跳。紧接着,哐啷几声,案几应声而裂,断木残肢四处飞溅。
杨娃娃心胆俱裂,呆呆地看着他。
禺疆出其不意地扛起她,不理会她的挣扎,走向寝帐。
每走一步,地面似乎震动一下。
“放我下来,混蛋!王八蛋!放我下来!”她不停地咒骂着。
他要把她挫骨扬灰……
三日三夜!
他折磨她三日三夜!
无日无月、天昏地暗的三日三夜!
白日,她昏昏沉沉地睡,睡醒了吃饭,接着继续昏睡。
夜里,他索命一样折腾她,不让她睡,直到他也疲累地睡过去,她才能放松一点,全身酸痛地沉睡。
“深雪,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死寂的暗夜,突然响起沙哑的呢喃声。
她从睡梦中惊醒,下一刻,一支手臂勾住她的细腰,轻巧地扯向他的怀里。
“不要恨我,深雪……嫁给我,嫁给我……”
背靠着他,她听着他深情入骨、无助哀伤的梦话,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声。
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头顶,他的掌心抚触着她的小腹,低低的呢喃,沙哑的呓语,慢慢地消失,归于平静。
杨娃娃只觉得虚弱得快死掉了。
如果还有力气,她一定掐死他;如果有一把刀,她一定捅他一千刀、一万刀,直到解恨。
她恨他!
他对她的爱、对她的情,太疯狂,太野蛮,残暴地伤害了她,足以摧毁她对爱情的向往和期待。他的**行为,她无法接受。
可是,杀了他,又能怎么样?
不是不恨,而是下不了手。
认命吗?不是认命,只是,心死了。
心如死灰。
她可以离开吗?不可以,除非带上所有人,无声无息地逃离。
她可以接受他吗?不是不可以,是无法接受。
……
接下来的四天,禺疆没有回帐。
真儿说,基也部落突发急事,他赶去处理,至少要五日才能回来。
杨娃娃松了一口气。
可是,明日,不想见的人就要回来了,她不知如何面对他。
心气躁,她和真儿离开寝帐,四处走走。
走出没多远,一群部民走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她认出来,是昨天那两个孩子的父母。
是这样的,休息了两天,恢复了大体力,昨天,她出来透透气、晒晒太阳,却意外地救了两个孩子,一个是九岁男孩,落水了;一个是不到两岁的婴儿,发高烧。
其实,只是很简单的落水急救方法和婴儿退烧方法,可是,漠北草原的部民们却束手无策,甚至愚昧得要请巫师为婴儿驱鬼。
九岁男孩的阿爸,单手抱肩,恭敬地弯腰,虔诚道:“阏氏,谢谢您救了我的孩子。这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婴儿的阿妈,一个淳朴的少妇,提着一篮子食物,热络道:“若不是阏氏及时帮忙,我那可怜的孩子,估计就……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感激不尽。这些粗陋的吃食,您不要嫌弃。”
阏氏?
杨娃娃蹙眉,他们为什么这样称呼她?那她不就是单于的妻子么?
混蛋!肯定是禺疆宣布的!
她扬声道:“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也心领了。孩子是我们的未来和希望,我怎么可以见死不救?这是我应该做的,大家不用谢我,都拿回去吧,给孩子吃吧。”
大伙儿纷纷劝她收下。
☆、第195章 他的野心
“如果我收下了,那你们不就辜负了我的诚意吗?我救两个孩子,不是为了得到你们的感谢。这样吧,把这些好吃的,分给每个孩子吧,大家说好不好?”
附和声响成一片。
杨娃娃挥手让大家静下来,眸光冷淡,“现在,我要跟大家说一件事。我不是你们尊贵的单于的阏氏。我是寒漠部落大家庭中的一员,你们都是我的长辈、我的兄弟姐妹,但是,我不是单于的阏氏,大家明白了吗?”
部民们窃窃私语,议论声渐大,人声鼎沸。
她不想再浪费唇舌,转身离开,真儿赶紧跟上去。
部民们看着那离去的窈窕倩影,一脸的不可思议。
“真儿,我发现自己挺搞笑的,跟他们说在这些干什么?”杨娃娃自嘲地笑。
“阏氏,哦,不,姑娘,他们都很尊敬你,就像尊敬单于一样。”真儿抿嘴一笑。
她不让真儿称呼自己为阏氏,可是,每个部民,连小孩都知道她是单于的阏氏了。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咳,不管了,自己不承认就行了。
杨娃娃笑道:“那是因为我救了他们的孩子,所以才尊敬我。”
真儿一本正经道:“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我早就发现了,姑娘就像单于一样,言行举止很有气势,让人心服口服,打心眼里佩服。”
“连这个都被你看出来了,不得了了,真儿越来越厉害了。”杨娃娃打趣道。
“姑娘取笑我。”真儿娇嗔。
突然,前方传来嘈杂、吵闹的声响。
杨娃娃寻声望去,天啊,好多人,扭打,纠缠,格斗,厮杀,非常混乱。
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快步走过去,真儿拉着她的衣服,提醒道:“姑娘,小心点,不要太靠近。”
杨娃娃不理会她的劝告,想找个人问问。
约拿焦急地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手足无措。
她走近他,命令道:“让他们停下来!”
他无奈道:“阏氏,我也想让他们停下来,可是,他们都不听我的。”
“是基也部落的骑兵吗?首领是谁,把他揪出来。”
“是。”约拿从混战的骑兵中中揪出一个汉子。
这中年汉子体格强壮,左边脸颊上有一道淡淡的刀疤,触目可怖。
杨娃娃冷声命令道:“立即让他们停下来。”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刀疤汉子不驯道,目光轻蔑,从上到下地打量她。
“你可以不听我的,但是,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事情吗?他们都是你的兄弟。”
刀疤汉子惊诧,须臾,朝着混战的骑兵叫道:“住手,都住手!”
约拿也喊着同样的话,渐渐的,草原骑兵们停止了打斗,望向娇弱而美丽的女子。
杨娃娃跨出两步,面朝草原骑兵,冷肃道:“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纷争,不知道你们为了什么而搏命,我也不想知道。基也部落的热血男儿,你们不甘心,心里有一把火,我知道。可是,我要问你们一些问题。”
基也部落的骑兵无不惊讶地看着她,等候下文。
“你们是不是草原上像雄鹰一样的勇士?”她嗓音娇柔,语调却铿锵有力。
“怎么?没有勇气回答吗?是不是勇士?”她再问一遍。
“是!”骑兵的应声此起彼伏,响亮无比。
“很好!那么,作为草原勇士,你们的责任和使命是什么?”杨娃娃微微一笑。
骑兵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她扬起手,叫道:“安静!安静!”
他们不再私下讨论,看向她。
她指向一个骑兵,目光凛凛,“你,家中还有什么亲人?”
“我有阿爸阿妈,有妻子有女儿。”
“你,有什么亲人?”
“我有阿妈,有妻子,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骑兵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也很不情愿回答,但是,她的目光太凌厉、太霸道,他们只好乖乖地回答。
“还有,你呢?”杨娃娃的声音冷硬如刀,霸气十足。
“我还没有娶妻,只有阿爸阿妈,两个妹妹。”
“你们上有父母,下有儿女,身为草原勇士,弓箭、弯刀挂在你们的身上,你们却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现在,我就告诉你们:当敌人侵犯的时候,你们要上马杀敌,保护亲人和财物,保护部落的牛羊和草场。”她清脆的声音传之四野。
眼见他们面有愧色,她继续道:“寒漠部落杀了你们的单于,你们怀恨在心,甚至还想着报仇。没错,现在,寒漠部落夺了了你们的草场和牛羊,但是,寒漠部落杀过一个无辜的部民吗?有没有?没有!你们的亲人仍然吃得饱、穿得暖,和以前一样过日子。上邪死了,但是你们身上的使命并没有消失,你们不是要报仇,你们是要保护亲人,保卫家园!”
顿了顿,她接着道:“在这片草原上,存很困难,活很艰苦;基也部落和寒漠部落都是匈奴人,活在同一片草原上,头上是同一片蓝天,脚下是同一片草地,为什么不能成为兄弟姐妹、相亲相爱呢?我们要团结起来,整个草原所有匈奴人,都要团结在一起,为了匈奴的强盛和统一,贡献一份力量。”
“寒漠部落的勇士正在保护你们的亲人,你们的亲人也正在等着你们,而你们呢,都在干些什么?你们摸摸自己的心,问问自己,你们对得起亲人吗?你们尽到责任了吗?你们是不是忘记自己的使命了?那么,从现在起,你们要刻苦操练,成为最勇猛的草原骑兵,成为战无不胜的草原雄鹰。”
“都听明白了吗?”一双水眸闪闪发光,凛冽的眸光横扫全场,令人敬服。
“明白!”骑兵们齐声应答,洪亮而雄壮。
说了一大车的话,杨娃娃口干舌燥,喉咙隐隐作痛,看了一眼约拿,转身离开。
然而,她刚刚转身,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一张俊豪的脸膛。
他风尘仆仆,却没有疲倦、憔悴之色,静静地望着她。
这个瞬间,她愣住了。
他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他在后面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单于!”约拿恭敬道。
禺疆走过来,拉住她的小手,走到“烈火”旁边,抱她上马。
骏马飞驰,杨娃娃还没有回神。
草原的风飞掠而过,掠起衣摆,噗噗作响;掠起如云长发,清新的发香,缭绕在他的鼻端。
他的黑发在风中飞扬,心情愉悦,随风轻扬。
一对大雕在空中盘旋,比翼双飞,扶摇直上,往远空飞翔而去。
“烈火”缓步而行,杨娃娃感受着他胸膛的热度和力量,面红耳赤,想起几天前的**火辣、天昏地暗,更是心慌意乱,本能地挣扎着下马。
禺疆揽着她的纤腰,不让她下马。
“共乘一骑,纵马草原,不好吗?”他的嗓音很低很沉。
她没有应答,因为她知道,他不会放开自己。
他凑在她耳畔道:“这几日有没有想我?”
杨娃娃一怔,不知道如何回答。
想吗?他不在眼前,她轻松了很多,似乎没有想他。
不想吗?偶尔也会想到他,更多的是想起那三天三夜的纠缠,以及他带给她的伤害与不可磨灭的回忆。
得不到她的回答,禺疆面色一暗,不再追问,只道:“我想你。”
话落,他啄吻着她的耳珠、玉颈,浅浅流连。
一种奇异的酥麻侵袭而来,她闪躲着,“不,不要这样……”
禺疆惨淡一笑,“听话”地坐直了身子。
她怕他吗?她痛恨自己的吧。
想到此,他又后悔又自责。
可是,事情已经发了,他只能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伤害她。
“你看,湛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原,望也望不到边。”他指向遥远的天际,语气豪迈,目色向往。
“可是,你拥有的草场太小。”杨娃娃莞尔一笑。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禺疆心中一紧。
她利落地下马,他也跟着下马,她漫步于绿油油的草地,“你有野心,但是我不知道你的野心有多大,是不是像草原一样辽阔,像天空一样宽广?”
她的答非所问,他震惊了。
他压下被她猜中的激动与惊诧,哑声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有野心?”
杨娃娃极目远眺,望向天际的最远处,像要冲破那亘古不变的地平线。
南边的长空,深蓝深蓝,蓝得浓稠,蓝得深广,蓝得深邃,似乎要凝出水来。
南边,水草丰茂,土地肥沃,气候温暖……
她淡淡道:“你的话,泄露了你的所思所想。”
禺疆看着她,目光犀利,似要看透她的内心。
她是与众不同的,她的聪慧不输任何一个男子,她猜得到他的所思所想。
这样的女子,他怎能不爱?怎能放手?
突然,他想起了那个奇特的物件,从怀中拿出来,“这是你的吧,我都看不懂,这是什么?”
杨娃娃笑了,原来是中国地图。
坐下来,她将地图放在草地上,展开,他也跟着坐下来,等着她的答案。
☆、第196章 我只爱她一人
“这是地图,图中所画的正是草原南方的国家。”他一定会怀疑自己的身份,她解释道,“你不用管我从哪里得来,也不必怀疑,这是我家乡一个擅画的人画的,我央求他送给我的。”
“原来如此。”禺疆不再怀疑。
“你应该知道,南方有好几个邦国,而正对着草原的,有三个邦国,这是秦国,中间是赵国,再过来就是燕国。这边是楼烦,这边是林胡,楼烦和林胡也是胡人,你知道的吧。”杨娃娃一边在地图上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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