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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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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累,昏昏欲睡,他的声音渐渐远去……
  醒来时,杨娃娃已经回到单于寝帐。
  帐内宁静,只有数盏烛火幽幽地燃烧。
  禺疆坐在案前,背对着她。
  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背影,满怀柔情。
  他听见轻响,见她已醒,立即走来,握住她的手,“雪,你昏睡一日**,现在觉得怎样?哪里不适?”
  她虚弱道:“还好,宝宝呢?”
  “宝宝很好,我让真儿和几个侍女照顾着,你放心。”他温柔低语。
  “一个月后,我亲自照顾宝宝。”两个孩子是早产儿,先天不足,务必仔细照顾,不能有丝毫差错。
  “你这么虚弱,要好好歇着。”禺疆面色一沉。
  “歇一个月就好了,宝宝不足月就出世,我这个当妈的当然要照顾宝宝。”
  “那一月后再说。”他又自责又愧疚,“雪,我不该去打猎,不该让你一个人……”
  “不怪你,其实是我不好,不该出去……”
  杨娃娃想起爱宁儿和呼衍揭儿,问这二人怎么样了。
  他回道:“今早呼衍揭儿回去了,爱宁儿……我命人看着她。”
  她轻轻一叹,“我伤害了爱宁儿,不要为难她。”
  禺疆揉着她的手,劝道:“与你无关,你不要自责。”他突然想起什么,笑道,“雪,我为宝宝取好名字了。”
  她问:“什么名字?”
  他自豪道:“我的儿子,叫做头曼。”
  杨娃娃心神一震,愣了片刻才回神,“头曼?你的儿子?”
  “我要让我禺疆的儿子成为草原的大英雄,十年以后,我要给他一万骑兵,让他从小就带兵征战。”禺疆豪气万丈地说着,“我的儿子,头曼,十岁统领一万骑兵,带兵随我征战,长大后会成为大漠南北骁勇善战的大英雄,成为英明神武的单于。雪,你喜欢吗?”
  “喜欢……”一时之间,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这……这未免太酷了吧,这是真的吗?
  史籍记载的第一个匈奴大单于,大名鼎鼎的头曼,是禺疆的儿子?
  她的儿子?
  ……
  四月的草原,绿意盎然,欣欣向荣,一扫冬季的肃杀与沉闷,却仍然有些凉意。
  乌丝一身素白,眉色疏淡,“阏氏调养一月余,气色不错,想必身子大好了。”
  飞龙、鸡、猪蹄、鹿、羊等等飞禽走兽轮流着吃,再虚的人也会身强力壮。
  只要杨娃娃微皱眉头,禺疆就会对她威逼利诱,哄她吃。
  她回神,笑问:“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么?”
  乌丝不语,望向一望无际的草原。
  再过几日,草原的春天真正到来,碧色绸缎上将会绽放一大片缤纷的鲜花,娇艳芬芳。
  杨娃娃不知道乌丝在想什么,想起禺疆,问道:“乌丝,你知道单于的亲阿妈是谁,请你告诉我,禺疆的阿妈到底是谁。”
  乌丝面无表情,如覆冷霜,“阏氏,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因为我答应过一个人,永不泄露此事。”
  “为什么不能泄露?”杨娃娃大感疑惑,乌丝答应的那个人,是禺疆的阿妈吗?
  “阏氏的孩子,单于取名为头曼,阏氏可知这个名字有何深意?”乌丝突然转开话题,郑重地问。
  既然她不愿说,杨娃娃想了想,就不再多问。她提起自己的儿子头曼,想说什么?
  头曼,这个名字的深意,杨娃娃知道一点,但假装不知,问道:“有什么深意?”
  乌丝道:“阏氏的儿子头曼,将会成为匈奴的大英雄,成为至高无上的匈奴大单于、伟大神武的匈奴王,统一大漠南北各部族,二十万铁骑横扫千里草原,无人能敌。我们匈奴将会从头曼开始,称霸草原数百年,周围的邦国无不畏惧,称我们匈奴为‘大漠苍狼’。”
  杨娃娃顺着她的话道:“照这么说,单于没有统一草原,是单于的儿子头曼统一了草原?”
  “假若没有单于,也就没有头曼的统一,没有单于所创立的部落联盟为基础,头曼不可能建立起庞大的草原帝国。”乌丝望着**明媚的长空,金芒照在她脸上,苍白的肤色恍若透明。
  “我只想知道,禺疆到底有没有统一匈奴?”杨娃娃再问一遍。
  她说过,统一草原、成为匈奴王之后,他才有资格娶她。
  如果他直到死都无法统一匈奴,她就一辈子无名无份?
  乌丝肯定道:“没有。几十年来,匈奴各部因为部落的利益结成联盟,背信弃义是常有的事,部落联盟并不稳固。大约十六七年前,立脱单于说服二十个部落,集结十万骑兵,南下侵袭,夺取水草肥美的大片草地。赵国将军李牧很厉害,虽非骁勇善战,却工于心计、精于排兵布阵,千方百计地对付我们匈奴铁骑。立脱单于和几个部落单于所率铁骑大败而回,损失惨重。此后,几个部落单于怨怪立脱害得他们死了很多人,不再听从立脱的号令。”
  杨娃娃知道赵将李牧。
  李牧是战国末期赵国杰出的军事统帅,常年驻守北部代郡、雁门郡边境地区防御匈奴,特别是公元前265年、公元前244年两次击退匈奴大军,歼灭匈奴骑兵一二十万人,致使匈奴十余年不敢接近赵国边境的城邑。立脱单于碰上李牧,肯定占不到便宜。
  “阏氏责任重大,务必协助单于,还要抚养两个孩子,尤其是抚养未来的匈奴大单于,阏氏辛苦了。”乌丝道。
  “你是通天女巫,应该可以预知未来,那你知道单于会和立脱一样,率军攻赵吗?”杨娃娃敛容而问。
  公元前246年,匈奴入侵赵国边境,在这场战役中,匈奴骑兵损失十余万。
  她想知道,统帅者是谁?
  乌丝木然道:“我相信阏氏知道的比我更多。”
  杨娃娃想想也是,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专修历史,对匈奴历史也相当了解。
  她试探道:“乌丝,我不是匈奴人,也不是南方邦国的人,更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乌丝毫不意外,“阏氏是神女,是天界的神仙,当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神女?天界神仙?
  杨娃娃自嘲地笑,假如她是神仙,为什么不能随心所欲地回二十一世纪?
  可是,现在她根本不想回二十一世纪了,她想留在禺疆身边,见证匈奴帝国的崛起。
  这片天空,高高的,蓝蓝的,感觉无限接近,又觉得无限遥远,广袤的深蓝倾倒在眼眸中,心胸顿时开阔。
  她已经深深地爱上这片天空,以及天空下一望无际的草原。
  杨娃娃回神,想起出来也有一阵子了,禺疆回帐看不到她,会四处找她。
  乌丝摸出一样东西,递给杨娃娃,“阏氏,这串骷髅链子应该回到主人身边。”
  杨娃娃又错愕又激动,这骷髅链子就是她在西安买的那串,八只象牙色的骷髅头,精致小巧的青铜锁,只是色泽比二十一世纪的那串来得明亮,青铜锁的颜色也没有那么暗黑,为什么会这样?
  她看向乌丝,疑惑地问:“这骷髅链子为什么在你那?”
  “骷髅链子是阏氏之物,我只是代为保管,现在是时候还给阏氏。”
  “我记得链子放在包里,怎么会在你那里呢?”杨娃娃真的想不通。
  乌丝轻阖双眼,嘴角微动,“十八年前,我成为女巫的那日,天神交给我这串骷髅链子。这串骷髅链子由来久远,天神说,最初并非阏氏之物,而是某人送给阏氏的信物,后来成为阏氏的护身神器。”
  护身神器?
  难道她杨娃娃真是神女?真是神仙?
  太不可思议了。


  ☆、第229章 女儿不见了

  骷髅链子带她穿越时空来到战国末期,来到大漠草原,这么说,她穿越,遇到禺疆,是注定的,和禺疆的纠葛、相爱也是注定的。那么,她是神女,禺疆又是什么人?骷髅链子又是谁送给她的?
  杨娃娃蹙眉,紧张地问:“这骷髅链子是谁送给我的?乌丝,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乌丝右手抱肩,略略垂首,“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杨娃娃很泄气,一到关键之处,乌丝总是不说,是故意不说,还是真的不知道?
  乌丝目光幽深,“阏氏该回去了,也许单于正在找您。阏氏回去后,无论发什么事,务必冷静。”
  杨娃娃直觉乌丝所说的大有深意,想问清楚,却见她走远了。
  乌丝枯瘦的身影渐行渐远,那抹苍白融入碧绿与湛蓝的天地之间,愈显飘忽、虚无。
  回到寝帐,杨娃娃果然看见几个护卫与侍女站在帐外,慌乱,惊惧,焦急。
  真儿看见阏氏回来,激动地拉着她,“阏氏,您可终于回来了,单于……”
  杨娃娃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然后进帐。
  原本以为迎接自己的是,禺疆狂风暴雨似的盛怒与疯狂,却不是。
  帐内沉寂,他坐在案几前,右手肘搁在膝盖上,手撑着额头,左手随意地搭在大腿上,黑发散乱、狂野。
  她觉得,他并非气,而是颓丧、悲伤,发了什么事?
  随着帐帘的晃动,明媚的**射进帐内,他知道有人进来,站起身,平静地看着她。
  乍然见他一脸悲伤,她走过去,愧疚道:“我只是出去一会儿……”
  他看着她,眸光悲痛,黑眼泛着泪光。
  杨娃娃心中一痛,“下不为例,你相信我,我不会离开你和孩子。”
  禺疆骤然抱她,沉痛道:“不,我该死……瞳瞳不见了……”
  “瞳瞳不见了?”杨娃娃震惊地推开他,心慌意乱地问,“怎么会不见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也方寸大乱,不再是寻常时候的冷静样子。
  瞳瞳出世才一个多月,假若被坏人抱走,还能活命吗?
  什么人抱走瞳瞳?为什么这么做?
  忽然,她想起不久前乌丝说的那句话:阏氏回去后,无论发什么事,务必冷静。
  原来,乌丝早已料到瞳瞳被人抱走。那么,乌丝知道瞳瞳被谁抱走的?
  对,一定要冷静,切不可急躁。
  两个孩子有单独的寝帐,紧挨着单于寝帐,四个侍女和两个奶娘轮流照看,一切大小事务皆向真儿禀报。
  白日,杨娃娃亲自照顾孩子,夜晚由奶娘照顾孩子。
  今日,她只是外出一会儿,想不到天瞳就被人抱走,如此看来,抱走天瞳的人早有预谋。
  杨娃娃想了想,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瞳瞳不见的?当时谁在寝帐?”
  “真儿不在,两个侍女说看见一个蒙面人进来,正要喊人,就被那蒙面人击晕,醒来后瞳瞳就不见了。”禺疆的眼中掠起一抹阴森、冷酷的光,“我已经派人四处追查,假如瞳瞳有任何损伤,我一定砍了他!”
  “那人为什么抱走瞳瞳,而不是抱走头曼?有什么目的?”她寻思道。
  “我也觉得奇怪,今日你和真儿都不在帐内,我也外出了,是一个下手的好时机。抱走瞳瞳的人,应该是部落里的人,或者盯梢我们已经有一段日子。”禺疆挑眉,杀机迸射。
  “不出两日,抱走瞳瞳的人就会自动现身。”她莞尔一笑。
  禺疆拥她入怀,目光灼灼,“为什么?瞳瞳不会有危险吗?难道你知道是谁抱走瞳瞳?快告诉我。”
  杨娃娃的眼眸清亮如水,“这人抱走瞳瞳,目的是以瞳瞳要挟我们,应该不会对瞳瞳怎样。如果那人有意害瞳瞳,那就不太好办了……”
  他心中一动,揽在她腰间的双臂蓦然一紧,激动道:“一定是爱宁儿!她想报仇,她要害死瞳瞳,一定是她!”
  话落,他愤恨难忍,冲出寝帐。
  她眼疾手快地拉住他,“不一定是爱宁儿,假如真是她抱走瞳瞳,我们更不能冲动,这样会打草惊蛇。”
  禺疆转念一想,觉得她说的很对,不能冲动行事。
  一个月前,爱宁儿孤身一人离开,不知去向。她一定不甘心,这才回来报仇,抱走瞳瞳。
  杨娃娃忧心忡忡地想,如果爱宁儿有意藏起来,并不容易找到她,而瞳瞳那么小,体弱难养,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忧,这如何是好?
  他一字一字咬牙道:“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找到爱宁儿,不会让瞳瞳有事!”
  ……
  然而,他们猜错了。
  次日黄昏,呼衍氏部落来了两个护卫打扮的年轻男子。
  他们声称奉单于之命来说,天瞳居次在呼衍氏部落,安然无恙,单于会仔细照顾小居次。如果想接回居次,就请深雪阏氏亲自去呼衍氏部落。
  杨娃娃疑惑地问道:“呼衍氏部落距这儿至少有三日的路程,难道你们是飞来的?”
  一个护卫回道:“阏氏聪慧,我们单于料到阏氏有此一问,不瞒阏氏,我们在挛鞮氏部落五十里外听命行事,其他三人快马加鞭送小居次回去。”
  洛桑带呼衍氏部落两个护卫下去歇息,所有人退出去,议事大帐只剩下单于和阏氏。
  禺疆背对着她,给她一个冰凉的脊背。
  青铜兽头油灯幽幽地燃烧,烛影轻晃。
  “你不让我一个人去,是不是?”她看着他僵硬的脊背。
  “是!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除非我陪你一起去!”语声冷冽。
  帐内压抑,空气好像凝固了。
  杨娃娃从身后搂着他,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呼衍揭儿说了,你不能去,否则瞳瞳会有危险。”
  他冷沉道:“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让你去!”
  “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什么?”禺疆冷冷地笑,“我担心你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不是这样的人。”她低声道。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他霍然转身,握着她的细肩,冷硬道,“呼衍揭儿部署周密,一旦你去了,就不会放你回来!”
  杨娃娃莞尔一笑,“那你就把我抢回来。”
  他心中一暖,面色却仍然冷沉如铁,“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更不会让你以身犯险。我有把握抢你回来,但那样不是太费力了吗?我们一起去,我就不相信,呼衍揭儿会为了瞳瞳而不顾部民的死。”
  她心神一紧,他的意思是,他会率兵去呼衍氏部落把瞳瞳抢回来?
  如此,岂不是又要打仗?
  “不行,呼衍揭儿吃软不吃硬,把他逼急了,瞳瞳会有危险。”她竭力说服他,“如果我去一趟就可以把瞳瞳接回来,为什么一定要打?”
  “可是,他一定不会放你回来,他对你……”禺疆眉峰如刀,不自觉地用力握着她的肩。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吗?”杨娃娃楚楚地看着他,秋水明眸泛着情意。
  “我信你,但我不信呼衍揭儿……”他抚触着她的腮,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情,惊喜交加。
  “我保证,我一定回来!即使他不放我走,我也有办法逃出来,你相信我。”
  他知道,以她的聪慧,逃走并非难事。
  即使他不答应,她也坚决这么做。如果呼衍揭儿敢动她一根毫毛,他绝不会放过他。
  翌日,杨娃娃启程前往呼衍氏部落,麦圣率一百骑兵保护阏氏。
  禺疆目送她离去,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草原的尽头,黑眸冷冽得有如千年寒冰,对站在后面的洛桑吩咐道:“立刻召集骑兵,天黑之前集合!”
  ……
  三日后,杨娃娃抵达呼衍氏部落。
  距离呼衍氏部落一百里处,呼衍揭儿亲自迎接她。
  她勒马,看着他,他眼中的期盼瞬间转化为淡淡的笑意,清俊的眼睛已然不再清澈。
  他语含关怀,“阏氏一路辛苦了。”
  她不理会,冷冷扫他一眼,一抖马鞭,往前冲去。
  呼衍揭儿不以为意,干笑两声,策马跟上。
  行至营帐区,他带她单于寝帐,摆手邀请她进去,“瞳瞳在里面。” 
  终于见到女儿,她疼惜地抱起来,察看女儿是否有什么损伤。
  三日颠簸,一路风尘,瞳瞳还这么小,怎么禁受得住?
  瞳瞳正睡着,红润的脸蛋,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嘴唇,吹弹可破的肌肤……母爱泛滥,可是她最终放下女儿,让女儿继续睡。
  倏然,一道黑影自覆盖下来,她知道身后站着的就是呼衍揭儿。
  一想到就是他抱走瞳瞳,她怒火上升,站起身,却没想到——
  呼衍揭儿伸臂将她带向怀中,紧紧地抱着她,力道奇大,她拼力挣扎也挣不开。他的热唇烫着她的唇,仿佛带着烈火,她左闪右避,他只能吻她的脸腮、耳垂,不屈不饶地追逐着她的甜美与柔软。
  从第一次遇见她,他就想要她,可是,仿佛注定了一般,他无法拥有她、得到她。他明明知道,她不爱他,她已经成为禺疆的阏氏,但他总是无法克制自己,无法不去想她,想着一定要得到她。无论她喜欢谁,无论她会不会恨自己,只要能够得到她,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第230章 非常讨厌你

  热气弥漫,他的唇又纠缠着她的唇,誓不罢休。
  “你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听到没有?”杨娃娃恼怒道,用力地推他。
  “你这么讨厌我吗?”他心中一痛,无奈地松开她。
  “我非常讨厌你!”她羞愤地瞪着他,眸光如冰雪那般冷。
  然后,她饮了两杯水,见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想起方才被他强吻,不由得来气,“你这主人当的可真好,主随客便。”
  呼衍揭儿仍然在笑,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更希望你成为我呼衍部的女主人。”
  她语带真诚地说道:“有些人注定只能当朋友,有些人注定纠缠一;即使没有禺疆,我也不会嫁给你。呼衍揭儿,如果我的话伤了你,我很抱歉,请原谅我的坦白。”
  身子仿佛被利刀劈开,一分为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语声冰寒,“你何时爱上他?”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在某一个瞬间,也许是日久情……无论如何,我已经决定嫁给他,请你祝福我们,好么?”杨娃娃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受禺疆的,如何被他的深情打动而逐步沦陷,继而情不自禁地爱上他,是瞬间,也是日久情,不过,她不能对眼前的男子太残忍。
  “我在草原没什么朋友,你是我最看重的一个,请你让我有机会珍惜你这个朋友,好么?”他没应,她诚恳道。
  原来如此。
  女子总会心软,呼衍揭儿早该知道,禺疆一定会千方百计地迷惑她,如果她留在自己身边,那么,她爱上的就是自己!他愤怒、懊悔,不动声色地问:“若我不答应,你会恨我,是吗?”
  杨娃娃点点头,从他波澜不兴的脸上瞧不出他的喜怒。
  他静静地看着她,她的体态略为丰盈,只是腰肢还是那么纤细,下颌略微圆润,一双明眸含秋水、泛春波,脸腮淡扫红云……这张娇美的脸,一直烙印在他心中,永不磨灭。每当午夜梦回,他总会想着她的一颦一笑、她的言行举止,想着想着,慢慢进入梦乡,梦见自己与她在草原上快乐地奔跑。
  呼衍揭儿回神,“深雪,你胖了一点,他对你很好吗?”
  “他对我很好。”杨娃娃微微一笑。
  “一路奔波,你也累了,在呼衍部歇几日再回去吧。”
  他觉得她距离自己很远,他们之间不止隔着千里草原,还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突然,寂静的寝帐响起嘹亮的啼哭声,打破了诡异、尴尬的气氛。
  杨娃娃小心翼翼地抱起瞳瞳,怜爱地哄着她,轻轻摇晃,软言抚慰,“宝宝不哭,宝宝乖哦……”
  呼衍揭儿比母亲还着急,忧心忡忡地问:“为什么哭了?宝宝哪里不适?”
  “宝宝该是饿了吧。”
  “饿了?”他拔腿就跑,神速地冲出寝帐。
  她想叫住他,却来不及了。
  解开衣袍,她喂瞳瞳吃奶,顿时,瞳瞳不再哭,用力地吸着,睁着一双清俏的眼眸。
  她喃喃自语,“宝宝真可怜,这几日你吃什么呢?是不是饿着了?”
  有人掀起帐帘,天光流泻进来,杨娃娃一惊,转首看去,原来是呼衍揭儿回来了。
  他端着一个汤碗,见她正在喂奶,就搁在案上,略有尴尬,“我忘了你可以喂奶,这几日都是用羊奶喂瞳瞳。”
  她垂首,“谢谢。”
  呼衍揭儿的目光落在瞳瞳吮吸的小嘴上,接着慢慢往上游移,定格于凝白如脂的月匈脯上。
  顿时,他全身僵硬,体内烧起一股大火,火烧火燎,手足很烫,鼻息粗重,就连目光也炙热起来。
  这一刻,他有点羡慕瞳瞳。
  杨娃娃抬首看他,看见他炽热的目光,脸颊一热,红晕散开,窘迫地低头,低垂了眼睫。
  眼见如此,他不再看她,看着瞳瞳。
  瞳瞳睁着乌黑的眼睛,旁若无人地吮吸、吞咽,惹人怜爱。
  ……
  这夜,呼衍揭儿把寝帐让给她和瞳瞳。
  他躺在**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因为,她的音容笑貌总是闪现在脑中,挥之不去。
  她就在自己的寝帐,离自己那么近,而他为什么不敢“下手”呢?
  或许,他懦弱,他优柔寡断,然而,假如他真的强迫她,他会鄙视自己的**行为,他会痛恨自己。说到底,他真的怜惜她,他要在完全拥有她的时候,才真真正正地得到她。
  他披着一身璀璨的星光,蹑手蹑脚地溜进寝帐,只为了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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