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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攻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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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
特别是成为继任城主后的那段时间的地狱训练,现在想想都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撑过来的……
可那段苦得令我咬牙切齿的训练,却帮我逃过不少死劫。我收起桌上的匕首,离开高渐离的房间,他送我到门口。我知道他一直在看着我的背影,但却没有回头。
对这个占着狐狸身体的人,我心里其实潜藏着不少怒火。即使我知道那些都无济于事,我有时还是会忍不住想:为什么偏偏要选中狐狸?
回房后,我听见外面下起了大雨。暴雨倾盆,打得窗户劈啪作响,哗哗的雨声不断充斥着耳朵,我反而睡的很沉。
不多时就彻底听不见外面的雨声,沉沉睡去。
翌日,我起得很早。因为昨晚是自下了商船一来我睡得最好的一觉,所以今天大早就感觉浑身轻松,神清气爽,撑开圆窗闻到雨后的舒爽气息,连日来压抑的心情轻减不少。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高渐离,他一身浅蓝色利落衣袍,袖口处也不是广袖,收的不大不小恰到好处。
配上外搭的月牙白云纹薄衫,长剑在握,俨然是正气凛然的剑客公子。我心下暗叹外表再想,有些东西始终是不会一样的,若是此时在这具身体里的是狐狸……
我想到他那时而慵懒得意,时而风风火火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
若是狐狸看见自己穿的是如此正气凛然、朴素利落,会不会当场闭门不出?那厮一向张扬,但又恰到好处,而且,他有那个资本。
不会趾高气昂的随便践踏他人,自然也不会忍气吞声人人欺负。
不会正义感爆棚碰上什么人、什么事都要关上一管,有时候甚至还有些对麻烦避之不及。但他遇到自己该担当的责任、该出手的时候也绝不会手软。
若是一身正气的高渐离,那必然是路见不平拔剑平。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全都在狐狸这个人的身上。拖时间长了我怕自己会混乱……狐狸啊狐狸,你怎么就如此倒霉?
“看什么呢?我这身衣衫可是有哪里不对?”黑色描金的剑鞘在我眼前晃了晃,高渐离歪着脑袋看他身上的衣服。
我立刻回神,连连摆手:“没有的事,你这样穿很好看。没有哪里不合适。”说着,我又重新认真打量了一遍他的着装,配合着这身气质,确实挑不出半点毛病。
高渐离听我这么说,竟僵着脖子转身。
我莫名其妙,莫非说错话了?可我说的是大实话啊!思忖的时候,我没发现他微红的脸,和抿唇的表情。“我们下去吃东西吧,等一下还要出城。”他说。
“正好,我也饿了。”我摸摸鼻子,跟在他后面走下楼梯。
鲁国开夜市,其中以国都岐郅最甚。夜晚游玩的人颇多,早上除了有事或是开门做生意的,一般人都起得不早。蓬莱客栈如此大的地方,早上也没人。
不过,祝掌柜和账房先生却是起得很早。昨晚的店小二已经回去休息,替换他的那个人却哈欠连天,好像没睡好。
我们在靠窗的地方找了一张矮几相对而坐,刚擦过不久的蒲团还散着凉意。
“咦?”祝掌柜看见我们,仿佛瞧见了什么稀奇的人物,瞪圆了杏核大眼,“你们两怎么起的这样早?小别胜新婚,就不多缠绵缠绵?”
☆、第263章 “投桃报李”
或许正因为这吃饭的地儿一个人都没有,祝掌柜才那样口无遮拦。
“噗——”正端着茶碗的高渐离喷了一口茶汤,不过他反应够快迅速扭头朝着圆窗外面。否则那些茶汤现在已经全在我脸上了。
我原本扬起弧度的嘴角也抽了抽。
“祝掌柜,你莫不是再借我们暗示账房先生是时候有所行动了吧?”我停住正要喝茶的动作,毫不留底线的怼回去。平日里就我和她的时候她说说笑也就算了。
今天高渐离在这祝掌柜竟然还如此口无遮拦,甚至比他不在这的时候还要过分。
不过,小娘我可不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小姑娘。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就在高渐离脸红尴尬的是时候,我已经成功让那祝掌柜语塞了。
“你、你瞎说什么?我祝岚虽是个寡妇,但和老张头那可是清清白白!”祝掌柜弊红了一张俏脸,不知是被戳破心事,还是气红的。
我笑了:“祝掌柜,账房大叔可一点都不老。”那是装出来的,以为我眼瞎啊。
说话的时候高渐离已经稳住了混乱,拿出巾帕擦着唇角拧眉道:“这个掌柜,向来如此?”他问话的时候,耳根子都还是红的。
“是啊,从我们住进来的那天开始她就一直坚信我们两个是私奔来的。”我重新在碗中加上茶汤。
“哈啊?!”高渐离当场呆住。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她每天的询问习惯。她就是闲的。”我端起茶碗喝一口。
店小二也端来了肉糜熬的稀粥和馒头,这是蓬莱客栈的特色。高渐离一边点头,一边捡了一个馒头递给我,不过才递了一半他又收回去了。
“额,你这是做什么?”我伸着手挺尴尬。
“怕他们再、再误会。”高渐离赶紧把馒头塞进口中,说话也不利索起来。我不由得叹了口气,也就只有高渐离这种初出茅庐的剑客公子会被祝岚戏耍了。
换做是狐狸,我想此刻祝岚已经被他说哭了吧?
我自己从盘子里抓过一个馒头,那厢祝岚还在和账房先生尴尬相望。看来确实是被我猜对了啊,我咬了一口馒头,用她平日里看我的眼神似笑非笑看着她。
“你怎么了?”高渐离见我面色诡异,忍不住也回头。
然而,正巧对上恢复了些许理智的祝掌柜。“你个小姑子好生大胆,如此的话竟也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说的?”她的脸上浮着红霞,眉峰倒竖的模样颇有一番别韵。
“祝掌柜,我这叫‘投桃报李’。不过,你要是常常给我丢石块,我不还点砖头给你怎么行?嗯?”我暧昧一笑,还冲她眨眨眼。
祝岚再次语塞,好一会才咬牙道:“看不出来你这个小姑子还是个厉害的啊。”
“多谢掌柜夸赞。”我放下喝空的粥碗,擦擦嘴巴起身走过去,“还是你教导有方啊。我这人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学坏学得特别快。”
“……”
我已经成功让她语塞三次。其实,小娘我成为城主后和各大臣周旋的能力都还没发挥出来。但我也点到即止,祸从口出,该收敛的地方决不能招摇。
“掌柜,我同你说笑呐。不过,有件事我还真得向你请教请教。”我别有深意的看了周围一眼。
“哦?”一听有说秘辛的可能,祝岚立刻被我勾起兴趣,“你想问什么?我祝岚天南地北的客人都见过,只要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这房钱嘛……”
她话说一半就幽幽的断了声儿,不在往下讲。我立刻明白她的言下之意:“祝掌柜,你就放心收钱就是。不过可要收的公正了。不然,我就去鬼市问问。”
好吧,其实是今天有可能没时间去那里问。而我也是忽然想到的问题。
“姑娘放心,我这里的消息绝不会比鬼市的差!”祝岚挑着柳叶眉,朝一边的账房先生看了一眼,“老张头,老规矩。嗯,还是给这姑娘减一贯钱吧。毕竟还是这里的客人。”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其实一点也不老的老张头,他的花白胡须和头发总觉得是假的。
他侧着脸在记着我的房间的竹简上添了钱数,我觉得那眼角的细纹都有些刻意。像是抹过鸡蛋清后干下来的样子,不过又闻不出鸡蛋清特有的腥味。
“想问什么?”祝岚打破了我的疑惑。
我條然反映过来,低声道:“朝中现在可有什么异动?”
“哈啊?”祝掌柜莫名其妙,她瞪着杏核大眼,看我一遍又一遍,“你问朝中之事做什么?”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旁边的账房先生却停下笔特意看了我一眼。
鲁国国民的防范意识不错啊,我挑眉。
“其实也不做什么,就是想问问凤家——就是世代为将的大将军家有没有什么变化?”我舔了舔唇瓣,凤青轶和他爹是将军和少将军,他们出去寻豢龙氏,应该还有其他的家人在这里吧?
他有没有平安归来?
“我还以为问的是什么秘辛之事。凤家哪能有什么变化?还不是好几年都一样?”祝掌柜绞着手帕,貌似十分不满我提出的问题。
“一点变化都没有吗?比如突然少了什么人。最近又突然多了什么人之类的。”我开始循循善诱。
祝岚偏着瓜子脸想了想,然后坚定的摇头:“除了多年前三房带着他的儿子失踪,大张旗鼓找了大半年没找到,就那样不了了之。不过,嫡出的大房和二房倒是过得很好。听说当初三房的那双孤苦伶仃的父子就是被撵走的。”
大房、二房、三房……还分嫡出和庶出,难怪凤青轶对卧龙谷一夫一妻的生活夸赞有加……难怪,他不想回家。
“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虽然鲁国国风开放,但随便议论朝廷命官的家事,也是会被抓去蹲大牢的。”账房先生将手中的笔啪嗒放在笔架上,不怒不笑。
我这还是第二次同他讲话,不过对方语气里的不待见却是显而易见的。
“没做什么,就是在街上听了些传闻。好奇。”
☆、第264章 杂家
这个账房先生,让人有些介意啊!不是因为他出言怼我,而是我骨子里的直觉。这和我平常在豢龙城的时候解接触的人有不小的关系。
自小开始,我就在那条路上走了这么多年。虽不能彻底看透一个人,但看出某些特质还是做得到的。
正思忖着,高渐离恰好走过来:“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他注意到了我们的对话,也刻意看了那个账房先生一眼,这才抱拳离开。
“走好……别忘了回来的路……”祝掌柜歪在柜台上,拿着手帕的那只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瞬的看着高渐离的背影。
“你怎么突然问起朝中之事来了?”高渐离见我们走远,这才问出心底的疑惑,“你是个江湖人士,莫非你夫君的事情和朝廷有关?”
我摇头:“那倒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确实和鲁国朝廷没关系。
反正朝廷派去的人已死,鲁国也无从得知豢龙氏和卧龙谷的事情。线索一断,纵然皇帝再厉害,只要没有探子当他的眼睛,她就没有通晓千里之外发生了什么的本事——更何况还是鲜少有人去的海上的事。
“……”高渐离听我如是说,也没再说半句,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走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我们就到了隔壁不远的客栈。说明来意后,睡意尚未全消的店小二揉揉眼睛跑去叫人。我和高渐离就着门边的地席和蒲团坐下。
“姑娘,你终于来寻我等了。”楼梯处传来洪亮的声音,“等得我这身骨头都不太好使了。”
来人是一个浓眉倒竖的大胡子,齿白肤黑,背着两把亮闪闪的大斧子。一双眼睛跟马儿脖子上的铜铃差不多大,精神炯炯,愣是把凶神恶煞的长相变得平易近人。
“此人正是剑客中的大力男子,人称‘力拔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我低声给高渐离说着后面从摊主那里得来的消息。
虽也是过着刀尖嗜血的日子,但他们和重视名声的剑客们不一样,黑白两路通杀。目标有一个——有钱就行。
这样奋力树敌,名字自然不会是真的。
他点头:“后面那个高个脸瘦的叫什么?他行走之间的气势和路子,应该是个高手不假。”高渐离说话的声音同样很小。不过,这样的声音对面的人若是有意,只需用内力一探便知。
“他叫水上燕,应该也不是真名。看样子,是这群剑客和杀手的领头人。其他人都比较容易听他的话。”我朝那边笑笑。
恰时,一双充满怒意的眸子撞进视线。娄妙烟,这帮人中唯一的女子。她似乎不太满意我这么早过来叫人,瞪着眼珠半脸走出来。
听摊主说其实他们都算是师出一家,不过有些特别,是“杂家”。
什么都教,且不重视忠孝仁义这种大理。就凭着性情来,自由发展,所以杂家的门徒多是江湖上的暗手刺客和剑客。
摊主是个万事通,专门和这些剑客杀手联系。然后给他们推荐生意,两方合作,互不出卖彼此。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团队行动,形成独有的默契。
“这位是?”娄妙烟忽然看见我身边的高渐离,眯起眼睛道。
“他就是我说的那人。姓高。”我见他们全部走出,就站起来去结了账,“几位,我们边走边说。”众人点头,却明里暗里的打量着高渐离。
特别是娄妙烟,抿着唇瓣不说话,视线忽明忽暗的粘在高渐离身上。
走出岐郅内城,我们去外城的一处宽敞却没人地方比试。车轮战,高渐离一对八。我找了处地方,站在他们前面道:“如果你们今天都能得到他的认可,那就全都同我们一起去。”
“不过,若是得不到认可,就只能领一些安慰的银钱离开。我们要去的地方性命攸关,能避免一个人送命就避免一人送命。”我举着匕首,“若没有异议,我们就开始!”
听完我的话,那八个人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最后由水上燕道:“没异议,开始吧。”
“那好,就请水公子先来。”我朝旁边退了数步,又看高渐离时,他点了点头。其他人也井然有序退到一边,水上燕朝高渐离抱拳:“请!”
高渐离依旧岿然不动,单手握住剑柄背在身后:“水公子无需客气,直接来战便是。”
稳如泰山的语气,不骄不躁,不傲不卑。水上燕一愣,旋即拧眉狠了目光,变化太快,我只觉面前人影一闪他就已经不见了。高渐离还是站着不动,脸上神情依旧平淡。
瞬息过去,只见高渐离身侧有人影一闪,我这个外行都感觉到泄露的杀气推出来!
“叮——”兵刃相撞的声音响起,便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急。高渐离还是站在原地,可在我看来就像是他已经被一张网罩住。
水上燕不断在他周围闪电般攻击,只见剑花飞舞、斗气飞扬。地上的落花都被卷起吹出丈来远。
我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看着对面,那个摊主果然没骗我。这个水上燕在身价上,是担得起小金人的!如果其他几人也如此武功高强,端掉横公鱼的鱼巢指日可待。
只顾着对面紧张的对战,我并未发现一边的娄妙烟渐渐散了目中的轻蔑。她看高渐离的目光越来越认真。
一轮下来,水上燕成功加入灭杀横公鱼的小队伍。我把早已准备好的钱袋递过去:“水公子,这是预付报酬。你清点一下。”里面是金子,我昨天换好的,正好够数。
“姑娘出手果然大方,还不知姑娘怎么称呼?”水上燕把三尺青锋放回剑鞘。
“鄙姓陆,水公子称我陆姑娘就好。”我本想说个全名,想了想还是隐了去。他并没有再追问,朝我抱拳后接下了钱袋。虽然看着客气,但他那双眼睛却是凉如寒冰。
我移开视线,接下来……找到力拔山的身影,我正要开口,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我来!”娄妙烟婷婷袅袅的站出来,红唇微启,目光奕奕的望着高渐离。
☆、第265章 小心思
从方才起娄妙烟就明里暗里的观察高渐离,客栈初见时惊为天人,一路上风姿凌云气度不凡。加上和水上燕的一战,一招一式都在她心上越刻越深。
如此天资卓绝又生得动人心魄的男子,他为何要带一个除了伶牙俐齿、长得有几分姿色外一无是处的女子在身边?
娄妙烟抽出软剑,走上前的时候侧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各种衡量的目光显露无疑,她转脸过去的时候甚至还微微勾起了嘴角。
额,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这女人又是怎么了?
高渐离提着三尺青锋,自然将这些尽收眼底。他虽然在女人这方面未经世事,也不太懂这些女子的心里在想什么,但看见娄妙烟的表情时心里立时生起愤懑之气。
娄妙烟看陆浅的眼神是何等的轻视!
“娄姑娘,可别分了心思。”高渐离原本沉稳的气息浪涛一样起伏不平,长剑一横朝刚起势的娄妙烟攻过去。对方被他吓得一愣,差点没躲过这第一招。
好险!
这厢众人都不明白方才沉稳如山的高渐离为何会率先攻向娄妙烟,不过他们心中各有想法。力拔山暧昧的笑笑,只认为是那小子看上娄妙烟了。
我也不明白高渐离为何突然这么冲动,比起方才细细试探水上燕的功夫,他更像是在和娄妙烟做真正的对决。
果然,不出二十招娄妙烟就软剑脱手被他横剑于颈。“娄姑娘,你不适合。”高渐离收起长剑,面色淡然。然而,他转脸朝我看来的时候又面色晴朗:“浅浅,把安慰钱给她。请她离开。”
“哈啊?”我眨眨眼,这就否定了娄妙烟?她刚才施展的功夫可绝对不简单啊。
虽然我不是太懂功夫套路,但从娄妙烟能在他找找逼人的攻势下存活二十来招,身手确实算不错了。那横公鱼在他的手下也没清醒过十五来招吧?
“啊什么?给钱吧。”高渐离说罢,转脸看着力拔山,“你来。”
娄妙烟面色青白站在那里,她的掌心还留着软剑被震飞的痛意。这就输了?不被认可?她明明是在这群人中身手排在第三的那个啊!
除了水上燕大哥和力拔山大哥,就属她的功夫最好。杂家门徒众多且庞杂,他们虽不是一个师父,但几人都是拔尖的。
如果她被否认,那其他人岂不是更没戏了?
不止是娄妙烟如此想,站在后面的几个人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力拔山上前捡起娄妙烟的软剑,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递过去:“烟姑娘,等一下二哥我帮你争取争取。”
力拔山安慰的话语终于将娄妙烟从打击中拉回神。
她微启唇瓣,怔怔点了点头:“多谢。”接过软剑,娄妙烟的手都还在发抖。刚才那是怎么回事?高公子和自己对战的时候与同水大哥对战的时候完全不同。
招数不同、使用的内功强弱也不同。她甚至察觉到姓高的公子都没有想要探查她功夫深浅的意思,他做的事只有一件:将她打败。
娄妙烟脸色难看的退到旁边,耳边传来对战的猎猎风声,刀剑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可她无心去看,她刚刚想要在武功上引高公子眼前一亮,想要好好在他面前表现一番,让他知道自己是能够与他共进退的奇女子……
可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毫不留情的打下来。
娄妙烟负气的放回软剑,剩下的几个人都上来安慰她。有会讲笑话贾苏苏,还有不善言辞的卢佑劫,就连水大哥都站过来安慰她。
可她的心中就是难受的很,出了师门这么些年,还从没有人如此对待过她。
都是那个女人!她将大家安慰的话语抛在脑后,旁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整个视线里、脑子里就只剩下摸出钱袋朝她走过来的女子。
听高公子叫她浅浅,她又姓陆,莫非是叫陆浅?
女人的心向来都是敏感灵锐的,方才她被一通不留情面的猛攻,娄妙烟觉得和这个叫浅浅的女子脱不了干系。莫非,这女子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样,是高公子的跑腿仆人,而是其他关系特殊的人?
刚才她确实一直以为这女子只是高公子的侍婢,所以才会将自己的不屑和讥讽表现得那么明显。
她以为那样会让自己看起来是个有大家贵女风范、又有江湖女儿直爽豪迈性格的奇女子。可惜,眼下看来那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并不轻。
至少,她娄妙烟是弄巧成拙了。
正愤然懊悔自己太过冲动的娄妙烟见眼前忽然多了一双葱白精致的小手。“娄姑娘,这是给你的安慰钱,五两银子。算是跑这一趟的力气钱。”她听见手的主人这样说。
“我不要。”娄妙烟抬头,却是一副真诚无比的模样。
我差点被她的表情吓到,不由得愣了一下:“娄姑娘?”这女的之前还一副张扬跋扈、瞧不起世间一切的样子,现在突然有这种表情,我很是尴尬。
“陆姑娘,方才是我失误。请你给你家公子讲讲,让我再比一次吧!”她软了语气,两只手反握住我的,将钱袋反塞在我手中,“这五两银子就当是我给你的辛苦钱,请你帮个忙。”
额,这个娄妙烟是怎么了?刚才被高渐离给揍傻了?
“娄姑娘,之前我已经说过,我们将要面对的任务关乎性命。不需要去送命的人。”我咬牙笑着(因为她用力往我手里塞钱)把钱袋推回去,“还有、我要纠正一下,他不是我家公子。我们是好友。”
说完,我感觉她的手臂一松,随后我又道:“是同生共死的好友。”
“是、是嘛。”娄妙烟不自然的笑笑,看来果然是她自己搞错了。为好友抱不平,两肋插刀,虽然对方是个女的让她有些不舒服,但娄妙烟的心中还是荡起涟漪。
这样的人才值得托付终身啊!
刀尖行走的日子令她对一切都不屑、都习惯了冷眼去看——除了钱。但哪个女人没有自己的小心思?她也想遇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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