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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华负-那女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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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为什么不认为,你父皇这样会安全?”
“不!有姚应华就没魔界,有魔界,他姚应华就必须死!我要为父皇报仇!”
“月儿,你冷静一下吧。艳叔叔会尽快找遍所有办法,医治好你父皇……”
复仇之心,熊熊燃烧,妖魔万兵因父皇苏醒而士气大振,她不能再让大家见到这样神志不清的父皇,以影响军心。
她把失智的父皇关在魔域森林,不准任何人靠近,以父皇修炼为由,暂时封锁父皇失智的消息。
然后一点一点地教会他东西,比如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让人看到他的脸,不让任何人靠近他,除了她和艳叔叔……
谁知父皇会阴差阳错地遇到凉九欢那个低贱的奴婢!
清醒的父皇,傲视九天的霸气浑然天成,三千墨发,双眸墨黑,因狱火妖戒的回归,修为与功力不仅拿回,而且更加精进高深。
而失智的父皇,却是修为尽失,乃身体最虚弱的时候,三千白发,双眸冰红,但时刻有万魔血眼护体,在魔界暂且不会有危险。
但是,万魔血眼一旦催动护体,就会伤及父皇元神。
这样的时清醒是痴傻的父皇,皎月怎可让外人发现?哪怕就是誓死忠心于父皇的万伺邪,她都小心翼翼地隐瞒着。
所以,知道父皇病情的只有她和艳无疏,这也是父皇虽然苏醒,但是她始终不允许任何人轻易踏入魔域森林,惊扰父皇恢复功体的原因。
如今,当他们赶来,看到父皇催动万魔血眼,小心翼翼地抱着眼前的这个低贱女子时,她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了。
这个可恶的天虞山弟子,一定是父皇为了救她,才催动万魔血眼护住她的。为免后患,必须先除掉她!
人散了,一人坐在台阶上,靠着一头雪白的狼孤坐在大殿上,一动不动地,直到天亮。
愈想心中恨意愈加难平,又突然听到她亲自安排在森罗寝殿照顾外加看守父皇的奴婢跑过来,跪地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也不知魔皇大人何时打晕自己跑了出去……”
“哼,一群饭桶!”想着父皇虽然失智,但是真动起小心思,谁也拦不住。
定是又去找那个可恶的凉九欢去了!不行,她这就去魔牢,亲手杀了她去!
再看凉九欢,血色的幽暗地牢内,缓缓睁开一双眼,边揉边好奇地望着四周,肚子上好像压着一个沉沉的毛毛东西,伸手抹去,哈哈,原来是躺在自己怀中熟睡的糖糖。
四周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魔气,脑子不明所以地混乱如浆,似有一肚子问题纳闷不解。
第一个,就是千绝花呢?
周边的牢笼,已经说明他们被妖魔抓了起来。正百思不得其解,腿上睁开了的一双冰冷而幽深墨眸。
“糖糖,你也醒了?我们都被抓了起来吗?”
那双墨眸再不见一丝呆萌的冰红,从刚正离开的一瞬间迷惑,再到逐渐汇成了一层层骇人的冰冷,阴鸷地望着她,残酷地,似要直穿透她的血骨与灵魂。
她敢保证此刻的自己在他面前,轻的比尘埃,贱的如蝼蚁……
这样的他,像极了那天突然要杀死她的失忆糖糖,令人窒息的寒气蔓延全身,她紧张地有些害怕这样不正常的糖糖,突然不自觉地往后退。
可是还没有退出三步,就被一双刺骨冰冷的手紧紧抓住,将她勒到了他面前,无处可逃。
“啊,疼,糖糖……你快放手……”冰冷的眸光变得骇然,她的瘦小胳膊如同一根枯枝,被他攒在手中,像要捏断一般!
“你是谁?”一声冷酷的声音,袭裹着不可违逆的轻蔑,盯着她的挣扎,低浑质问!
苍华负 第一百章 皎月的悲歌
被他钳制,凉九欢疼得不断去掰他的手,只想尽快挣脱,不然自己这只手很快会废掉,“糖糖,你怎么又忘了我啊,我是九……”
“滚开,放我进去!”这时外面霍然传来一声厉声娇喝,响彻整个地牢。
“对不起,公主,魔皇有令,不准任何人私自进入。”
“滚开,本公主要见父皇!”话音落地,就看到一道纯白色的动物,撞开四周,一个红发金衣女童怒盛而来!
“又是你!不断纠缠迷惑父皇,简直罪该万死!”
雪狼感到主人的怒气,四爪露出锋利的厉爪,呲着牙嗷嗷地盯着凉九欢!
凉九欢下意识地躲进糖糖身后,可是那被抓得手,始终没有被挣脱开。
皎月望着一进来,牢内的两人就始终亲昵地紧握着彼此的双手,那暧昧纠缠不清的画面,令本就怒气冲冲的她一时爆发了开来,从手中脱出血玉手镯,化作血色光芒,就杀向了糖糖身后的凉九欢。
可是,却在最一刻,始终面无表情的糖糖,袖手一挥,便化去了她的杀势,血玉手镯稳稳地被退回到皎月的手中。
被钳制的手腕也得到了自由,可被这接连几次的突然杀势,吓得凉九欢呆愣在那里,丝毫不敢动弹。
“父皇,你为她拦我?”
皎月不可置信地站在那里,气的更加七窍生烟,这个低贱的女子,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够阴魂不散地缠着父皇?!
她赶来的一路都在发誓一定要当着父皇的面,亲手杀了她,不能让她利用父皇,可到底还是……望着那双没有冰红的冰冷墨眸,皎月试探性地询问:“父皇?你可知你抱回的这个低贱女子是何身份?”
如果父皇已经恢复神智,怎还会拦着她杀她?
“她,留着。”低沉的声音,没有了刚才令人窒息的冷酷,温和了许多,却也带着一股不可违逆的威严。
“父皇!她是天虞山派来的奸细,理应杀了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父皇,“难道父皇你也看上她了?就因为她有一张丑陋却神似的脸吗?父皇,你对得起她吗?”
“月儿!”糖糖,不此时应该称之为已然恢复神智的魔皇大人,悦千冢。悦千冢双手背后,站在那里,面对皎月的咄咄逼问,染了无奈的怒意,“月儿,没有人能与你母后相比。又是一整夜没有合眼吗?你看眼圈都红了,都怪父皇任性,总是让你一个人独自承担,先去下去休息,好吗?”
冷冽的声音变得温柔细腻,这一点,凉九欢望着侧脸的糖糖,此刻的他是一个温柔的伟大父皇啊。
“哼。”炸毛的皎月就像一只撒娇的猫,被悦千冢安抚了一瞬,可是再转头看见凉九欢望着父皇痴迷的傻态时,猛然跨到了她面前。
凉九欢被那气势吓得下意识低头,眼底映出一双刺着银色凤凰的金缕绣鞋,镶嵌着秃鹫羽绒。
皎月捏住她的下颚,叫她看着她,扑闪着一双葡萄大眼,头一歪,满脸好奇无辜地注视着同样目不转睛看着她的凉九欢。
这样可爱空灵的小女孩恐怕只要她喜欢,对着任何人轻松地展颜一笑,那明媚灿烂的气息,就会立刻捕获自己的猎物,指挥他们任劳任怨。
如春燕呢喃般的声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凉……九欢,糖糖叫我九儿……”
最后两个字出口,眼前的女孩蓦然笑了,凄厉地一字一字重复出“九儿”连个字,那神情像是陷入很深的回忆。
悦千冢站在那里,不知看着什么地方,想着什么,闻言没有出声。
突然,女孩儿举起另一张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力道很得令她摔倒在地,木讷地捂着脸无知所措。
“公主!”
这时,仓皇而入的艳无疏正好看到这一幕,连忙来到凉九欢面前,心疼的护着她,“小欢欢没事没事……”
那半张清秀的小脸很快红肿了起来,为什么明明对自己喜笑颜开的笑脸,却变说变就变?
“你也配带那个字?你以为诱骗父皇叫你九儿,你就真是她了?你根本连她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她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不懂明明是喜欢自己的小女孩怎么此刻看自己,就像看恶心的蚊虫一般。
而她自己又是怎么了,为何挨了打,却是出于本能地下意识道歉?
难道是自己有受虐症?
“呵呵……我打了你,你都不还手的吗?这一点倒是她一般像,胆小懦弱的令人厌恶!”
豆大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红晕的眼眶中,滴滴掉落,皎月一把抹掉泪,疯了一般跑了出去!
“皎月哭了,她哭了……”为什么明明挨打的是她啊,可是皎月怎么就哭了?她木讷地看向始终站在那里无声的糖糖,呓语道,“糖糖你是她的父皇,她哭了,很伤心……她还是个小孩子,你快去追啊!”
悦千冢站在那里,失神地望着皎月消失的方向,听到她无礼的催促,冰眸皱眉看她一眼,那压抑的气势顿如暴风袭来,让她不能呼吸。
身为父亲他为什么不去哄劝?见他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丝毫不搭理她,她急道:“糖糖,你不去,我去!”
说罢就对艳无疏笑笑说自己没事,就追了出去。
急追着皎月的身影,一路追到了魔域森林的千绝湖上。
四周阴暗无比,凉九欢四处喊着皎月的名字,可发出的声音除了寒冷的回声,根本丝毫找不到她的身影。
正焦急万分满林寻找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音的天籁童谣,似是从森林深处传来。
“皎月?那是皎月的声音。”她寻着歌声看到峭壁上的大树上,幽幽地坐着一道金色的小女孩身影。
而她旁边的细树枝上则趴着一头巨大的白绒绒雪狼,如安详的睡眠,静静地陪在她身边。
奇怪明明是很庞大的动物,为何总是感觉身躯很轻盈的样子?
她刚出现,那雪狼如见到仇敌一般,霍然凶狠地站起来,扭头朝着她呲牙咧嘴!
完了,心中大惧,她的小小主人刚刚因为自己疯狂的发怒,它会不会跳下来一口咬断她的脖子啊?
“哼,怕还来?!”被惊扰,吟唱的女孩儿扭头瞥了她一眼,那清澈无辜的葡萄眼中,笑中带泪。
红色发丝,随雾起飞,女孩儿红色的海藻秀发垂落开来,随风飘荡,似云霞锦缎,似烈日骄阳,似跳跃火焰,似猩红血丝……散发着犹如冰魄一般的气息,一层层地缠绕,又一圈圈地凌乱,璀璨晶莹得让人不敢直视。
她一边吟唱,一边遥望天空,似是遥盼,更似绝望。
她的歌声好像控制了魔域森林所有的气息,控制了身在其中的所有生灵。雪狼似被安抚,又重新慵懒地趴回去,眯上眼睛,静静享受歌声。
既然来了,就要坚持到底。凉九欢大着胆子,走到和棵树下不远处,望见那冰封的千绝湖上,仿若闻歌跃来一条小小的美人鱼,波光粼粼的湖面动了,整个画面美得如梦如幻。
不敢再惊扰她一丝,忙拘禁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认真地聆听歌声。
歌声空灵飘渺如天音遗世,无形中触动听者的灵魂,深入其内心最细微敏感的记忆深处。
为什么她如此像梦里那个坐在由一堆血肉犹存的兽骨堆上,一边拿着白色刷子洗刷巨兽血骨,一边低低吟唱天籁童谣的黑裙女童?
歌声欲唱,四周愈加幽冥孤绝,有着悲惨过去的懂事少女,凉九欢的声音遽然梗在了喉间,她想上前抱住她,可脚步却沉重的移动不起来。
心底最柔软的部位翻腾着千般种无以名状的感觉,好像心疼,好像亏欠、好像不舍……
“千绝湖的冰封,是不是很美?”
女孩似在问她,但却并没有等她答案的意思,不断喃喃自语:“知道昨天本公主为什么会告诉你千绝湖的事吗?”
没有了厌恶她的咄咄逼人气势,这样的女孩儿给人一种很容易能走进其心里的亲和感。
“……刚才,也许想到了一点……”
“想到了什么?”
凉九欢垂着头,扣着双手站在树下,不知如何说。
“呵,明知我让你来送死,那你为什么还要走出魔域森林呢?”她坐在树上,一手抚摸着雪狼头顶的毛发,一手放在身侧侧的树枝上,望着千绝湖,仿佛再说一件无关痛痒的话。
“……”
“你听过千绝湖的传说吗?”
“什……么传说?”只要愿意跟她说说话,如论她说什么,凉九欢心里决定,都不会生气。
“千绝湖一望无际的那头儿,其实就是艳叔叔统领的妖界呢,传闻这里还是滋养两界地脉生息的灵源,四季轮流交替,如人界一般,很美。可是如今这里却永远被千里冰封了,终年不化。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凉九欢哑口无言。
“千绝湖不川,千绝湖不川……因为那个女人离开了这里,千绝湖在为她哭啊……更确切地说是被冰封在这里魔皇,在哭。”
说到这里,她身边的雪狼也抬起头,望着失神的皎月,喉间发出呜呜的低鸣,闻着悲伤。
一头不会说话的狼都在用心地感受和分担小小主人内心最深处的孤独与悲伤,她呢?
如今,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一切,她已经确定,糖糖就是魔皇,外界传闻魔皇沉睡千年,难道糖糖就沉睡在这里吗?
他沉睡了,还在为一个女人哭……她,她是谁?是她失去的母后吗?
凉九欢想问,却不敢问,也许这是皎月内心的禁忌,不会轻易让人碰触。
“喂,天虞山的低贱丫头,看在父皇昨天拼命舍命救你的份上,本公主不杀你了,但是你能保证离开魔界之后,不会讲父皇的病情透露给你们天虞山,甚至整个六界吗?”
“不会!我不会让糖糖有危险!”这一句脱口而出的话,坚定如誓。
她并不知道,在仙魔殊途的这条血路上,她的命运天平,已经失衡,注定要踏上一条烽火红尘路。
苍华负 第一百零一章 离开魔界
皎月丢下她一人离开了,顺着路,一个人低垂着头,默默走出魔域森林。
“凉九欢,你知道刚才那句承诺意味着什么吗?”昨日盛怒之下丢下她和糖糖的战奇蓦然出现在她面前,随着她行走的脚步,飞在半空中,一脸复杂地望着胡思乱想的凉九欢。
“不知道……但是糖糖不能有危险。”
也许等大家都知道她不小心掉入魔界,大难不死后会很心疼。
也许会因为她决口不说魔皇的病情,魔界的状况而很生气。
也许……可是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妖怪,或者做神仙,都应该信守承诺,不是吗?不难那和坏人有什么区别?
再说,糖糖救过她,艳姐姐帮过她,皎月虽然一直嚷着要杀她,可总是在最后并没有杀她啊,所以魔界还是好人居多。
“哼,昨天就跟你说你的糖糖不简单,现在好了吧?那可是姚应华的死对头,九天六界最恐惧的魔皇悦千冢,看你以后如何面对他们。”
“悦……千……冢,原来糖糖有名字啊!真好听,可是我还是喜欢用一双冰眸呆萌可爱的糖糖,呵呵……”
“傻了吧?”战奇飞在半空瞪她一眼。
从昨天它离开以后,其实一直都在他们身后,它倒是要看看那个糖糖究竟是什么身份。谁知自他们进入魔域森林,就被慕容水绾派来的妖魔兵给盯上了,欲趁机杀了他们。
当那个绿袍魔兵要杀凉九欢时,它本是要出去阻止的,却不想会发生接下来的那一幕,那双冰红艳眸,赤红整个上空,不仅震惊可它,也引来了皎月和那几个魔尊。
自然,它也看到了,原来这个神志不清的糖糖,就是沉睡千年的魔皇,怪不得它总感觉他与烽火魔台上戴面具的那个魔皇有想同的强大气息。
趁着魔兵将凉九欢押下,它悄无声息地跟在其后,等魔兵离开后,本想救她出来,却不到片刻,又看到那个失智的魔皇,溜了进来,要装作很威严地样子,要那些魔兵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呵,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却不想是躺在凉九欢身边,一会儿心疼地摸摸她的脸,一会儿痴痴地傻笑,最后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趴在她肚子上睡着了。
它不敢轻易靠近,听他嘟囔了什么,只得等候时机,直到第二天他们睡饱睡足了再醒来。
没有冰红艳眸的魔皇,俨然已经恢复神智,不再是那个喜欢凉九欢的糖糖。
“小欢欢!”他们走出魔域森林,在入口处已等待许久的艳无疏连忙拉住凉九欢,上上下下打量了个仔细,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凉九欢也惊喜地看着他:“艳姐姐你的病好了?”苍白的脸色不见,因为焦急的等待倒是红润一片,尤其是左额上的那只蓝蝶非常娇艳。
“嗯嗯!托咱们好姑娘的福,若不是你伟大的冒险,帮姐姐采到凶恶的千绝花,只怕姐姐到现在五脏六腑都会疼,姐姐定要好好感谢你!”
“额?”这话听着怎么隐隐含有无奈的责备啊?尴尬地笑笑,“呵呵……不客气不客气!”
“你啊,幸好一切都是虚惊一场,以后切莫私自乱跑,尤其是这个森林,更是不能进入的。答应姐姐,好吗?”
“嗯!我再也不进入了!”乖乖地点点头。
“对不起,小欢欢……是艳姐姐没有保护好你,委屈你了。都怪我一时冲动,没有想好万全之策,就私自带你出了苍华莲境,让你受了委屈。”
确实是他考虑不周,虽然他想看到姚应华弄丢了凉九欢,会是什么反应,却并不愿意看到凉九欢受伤。
“艳姐姐,其实来到这里,是惊大于险,再说我还见到了糖糖,更加了解了他,我是开心的。”
“呵呵,你不怪艳姐姐就好。”这小丫头要是知道自己险恶的用心,还会这么信任我们?艳无疏心中哀呼一片,“小欢欢啊,艳姐姐想明白了,你不能再这里多留,不然会很危险,回去也无法向你师父师叔他们交代,姐姐现在就送你回天虞山吧……”
“嗯……”说起天虞山,真的好想念,尤其是美人师叔和雪妈妈,掰着手指头算算,她都出来整整半个月了,雪妈妈的病情不知如何了,美人师叔这么久见不到自己,一定很着急,可是,“糖糖他……艳姐姐,他的病很严重吗?”
她扯住艳无疏的绛红衣袖,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
艳无疏起头看看天,难得露出端正的态度,问道:“欢欢,你也看到了,他是魔皇,你不害怕吗?”
“……不怕……怕……可是他为什么会一会儿是糖糖,一会不是糖糖?”终究问出了口,“我还能再见到他吗?”
“好姑娘,只要你喜欢他,就会再见到他的。要知道艳姐姐可是一直在致力于魔界与六界和平相处的伟大事业,而奔波着你,相信艳姐姐,要乐观哦!”
昨日祭祀大典结束,他因为天绝刀,顽疾复发,又担心凉九欢看到,不得已将其留在皎月身边。
明知会出事,但他还是狠下心,将她一个人留在了那里,自己狠起来,有时候丝毫不差自己家的那个魔皇。
可是,她是他帮悦千冢找到那女人的关键,不是吗?因为他不信姚应华那种无情的圣洁神尊会无缘无故留住一个小小的天虞山弟子。
刚才凉九欢冲出魔牢去找皎月,担心皎月在气头上会伤害到她,便要追出去,却被身后一道冰冷的光束震退数丈之远。
“艳小蝶,你没有什么要与本皇交代吗?”声音无波无澜,却冷冽如霜。
“呀呀,悦悦你生气啦?哎呀,真不容易,自从你苏醒后,为师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有任何情绪了呢!哎哎哎,别打别打……”
“砰砰砰”几声,他那华丽丽的雍容衣服,就被几道冰冷的光束划成了片片破布,“呜呜呜,悦悦,你居然下手如此之很?呜呜……你是不是羡慕嫉妒我这千年吃得好穿得好,比你多了几分温文尔雅的气质啊!”
“是吗?乞丐服很适合你,红男绿女教主。”
“啊?天,你也听到了?那小丫头可爱吧?哈哈……其实说你痴男怨女……”
“再颠三倒四,杀无赦。”
“额?”艳无疏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唔唔,我说还不成吗?哎,我就说皎月那喜怒无常的任性脾气都是从你这儿继承过去的,可怜她娘的善良没一分……哈哈,我说我说。”
知道面前身穿浴袍的家伙耐性已被他全磨,再多说一句都是个死字,连忙趁着他真正发怒前,一本正经地转向正题:“呵呵,我们先打个赌吧。你有病需要治,而这个女人就是治你头疼的关键所在。”
末了还及时不怕死地补充了一句:“因为她身上有与你一模一样的糖,而且,堂堂魔皇你还时常抓着那一颗糖入睡呢。”
他口中的糖,乃是一个月前悦千冢昏睡醒来后,手中无端出现的一颗大白糖。根据他察言观色的细微判断,那一次他家魔皇大人睡得很沉,没有再做噩梦,而且时常盯着那块被不知被他遗弃到何地的大白糖发呆。
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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