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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郎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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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木馨玥推开清歌:“既是如此,暂且放过你。”

    “姑娘不用对我有所怀疑,我只身一人,纵是武艺再好,也敌不过杀人岭的千军万马。”

    木馨玥抓起那个牌子,朝着清歌点了点头:“嗯,你先在此处待着。”

    目送着女子走后,本来温润的脸上瞬时铁青了起来,捂着胸口坐了下来,轻轻咳了几下,幸而,内伤并不重。

    从袖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药服下后,胸口的痛楚减轻了许多。

    清歌看着木馨玥用过的茶具,自己也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满满一杯茶水喝下:“这茶不错。”

    木馨玥一路上都皱着眉,不知自己做得是对是错,就这样容下了一个外人在此,义父知道会不会关了自己禁闭。

    其实直接杀了他也并非不可,就算敌不过,还可以有千万种方式让他死于非命。但是,那张脸好像有些让自己迷惑。

    那双澄明如琥珀的眸子,像是一个漩涡,可以将人深深吸进去。即便自己清醒知道外人不可信,但还是有些难以自制的迷恋着那张脸。

    回了家中,木远陵正好在宅中,拿着一本册子正看得出神。

    木馨玥小心的放轻脚步走上前,轻轻的屈身唤道:“义父。”

    “去哪儿了?”

    “我……”木馨玥捏了捏手心,将那枚牌子放在桌上:“还请义父看看这是何物。”

    木远陵刚一看见牌子就立即变了脸色:“哪儿来的!”

    “就……就在杀人谷边捡的一个人身上发现的。”

    木远陵沉着一张脸站起身:“谁允许你去杀人谷的!”

    “我……我只是路过。”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木馨玥在其义父面前,却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因为义父自小便对其要求严厉,方方面面必须俱到,甚至有些过分的苛刻。

    还记得才刚九岁时,因为一时贪玩,跑去了城外的道观里耽搁了小半天才回来,那一次被关了整整二十七日,直到木馨玥哭晕过去数次才被放出来。

    从那之后,但凡有一丝松懈和疲懒,木远陵便会对木馨玥责罚,轻则关禁闭,重则在祠堂内家法处置。

    也从那以后,木馨玥便在木远陵面前越发寡言少语起来,唯恐说多错多。

    “路过?”木远陵眯着眼盯着木馨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气氛骤然变得沉重,压得木馨玥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只是发现那边有异样,所以才去看看。”

    摇了摇手中的牌子,木远陵缓和了一些语气:“这人在哪儿?”

    “道观。”

    木馨玥再次见到清歌时,是清歌被请回家中的时候,由木远陵亲自带着八抬大轿给抬回来的。

    靠在廊下的立柱上,看着清歌如贵客一般被义父小心翼翼的请进屋中,拧着眉胡思乱想起来。

    从前就算是朝廷的大将前来,义父都没有低过头,如今这副模样还真是前所未见。

    不过那人的身手着实不错,且长相不俗,莫不是真如他的皮相一般,是个小神仙?兀自想着的木馨玥全然没注意到义父已经走了过来。

    “馨玥,去吩咐人给清歌公子收拾一间房出来,顺便置办些生活用具。”

    “嗯?”木馨玥立即站直身子:“他要住在家中?”

    “嗯,快去。”

    “是。”

    木馨玥一直都未想明这清歌是什么身份,竟会引得义父如此,直到见到义父竟是护送清歌到准备的房中时,才真是愣在了原地。

    “还请清歌公子先屈尊在此,招待不周,还请原谅。”

    “有劳城主了。”

    木远陵转身看向一旁傻站着的木馨玥:“该置办的可妥帖了?”

    “因时间赶得急,并不是很完备。”

    本来对着清歌一脸恭敬的木远陵立即变了脸:“你怎么做事的!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清歌走上前来拦住了正要发脾气的木远陵:“无妨,正好对城中不甚熟悉,便由这位姑娘带着去置办东西,顺便四处看看。”

    “是。”木远陵对着清歌点了点头,转身看向木馨玥:“还没听到?”

    “是,清歌公子这边请。”

    两人前后脚出了家门,清歌看着脸上有些丧气的木馨玥轻笑道:“你怎么了?”

第二卷 一百四十八 点点滴滴

    “你到底是谁?”木馨玥毫不客气的问道。

    “长安元氏清歌。”

    “罢了。”木馨玥转过脸:“你说了我也不知道。”

    “我见你胆子挺大的,怎的到了城主面前,到像个小白兔了?”

    木馨玥不说话,转过一个街角,带着清歌去量了新衣,选了新家具等,就准备返回,路过一个酒楼时被清歌拉住:“我有些饿了,先去吃点东西吧。”

    “是。”

    清歌没想到的是,木馨玥直接跨步进去,半刻钟后店内除了自己这一桌,再是没有其他人。

    木馨玥抱着佩剑站到一侧,叫来了小二:“公子想吃什么?”

    “你安排就好。”

    朝着小二扬了扬头,木馨玥就走到窗边站定,歪着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不再理会店中之人。

    清歌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时不时瞥过窗边的人,深秋时分,天地都是一片苍凉,唯独她,像极了春天。

    欣赏着窗外风景的人,却不知自己已经变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菜上齐后,清歌招呼着木馨玥过来一同用,经过再三推诿后,木馨玥被逼无奈坐在了清歌的对面。

    “这里的鱼蒸得真不错……”

    “这个凉菜也着实爽口……”

    “这丸子有些腻味……”

    木馨玥放下一直都未动过的筷子:“其实家中的饭菜不比这里差。”

    “城主家中自然是不差,若是吃腻了,偶尔来换换口味也不错。”

    “公子还未吃就吃腻了?”

    “我说的是你。”

    木馨玥抬起目光看向清歌,眼神复杂不明,皱着眉头:“公子这是何意?”

    清歌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木馨玥的碗筷:“快吃。”

    木馨玥并未重新拿起筷子,只是看着桌上这些色泽不错的菜肴感叹道:“我从未在外面用过膳。”

    清歌的手下一顿,古怪的看了看对面表情有些松动的人,至少在清歌眼中,城主木远陵不像是一个专制跋扈的人,也不像个会苛责自己女儿的人。

    但只有木馨玥自己知道,对于木远陵来说,自己更像是培养的一个工具,而不是亲人。

    清歌挑了一块鱼,小心的扒拉完刺后放进木馨玥的碗中:“放心,没毒。”

    自清歌入住家中后,木馨玥越发忙了起来,这人每日不是要这样就是哪里不对劲,连累得木馨玥连练功的时间都得挤在半夜时分。

    而木远陵也乐意清歌被使唤,多次吩咐木馨玥要好好招待清歌。

    这天,清歌又是以即将入冬,上了火气要吃银耳莲子羹的理由,将木馨玥赶进了小厨房。

    “家中有厨子不用,非要来麻烦我。”木馨玥边嘟囔着边添着柴火。

    门外有个身影抄着手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木少主是不是不会做?”

    忍住将手中柴火扔到那人脸上的冲动,木馨玥揭开盖子重重放在一边:“公子也知道我是个习武之人,哪会这些……”

    “我来吧。”清歌走到其身侧,将其拉在一旁坐下:“你在这里等着我便好。”

    说完,清歌便自己挽上袖口,动手在厨房忙活了起来,本来就没怎么休息好的木馨玥爬在桌上打起了瞌睡。

    感觉到鼻子上痒痒的,木馨玥皱着鼻子睁开眼,见到那个在厨房忙活的人拿着一颗一颗葱在自己鼻子上戳来戳去。

    “你干什么!”

    清歌笑了笑,坐在了一旁,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莲子羹,细心的吹了吹,递至木馨玥嘴边:“来,尝尝。”

    木馨玥疑惑的看着这人,面上虽是一片愠怒之色,但心里却是乱成了一团:“你这是……”

    “知道你最近辛苦,所以特地让你来歇歇,顺便给你做个消火的羹汤。”

    木馨玥不客气的接过勺子,自己慢慢喝了起来,莲子羹温糯爽口,而且很香甜,一丝莲子的苦味寻不到。

    “我以为至少我劳烦你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能让你轻松些。”

    木馨玥一脸莫名的抬起头,眼中全是疑问的看着清歌,清歌接着说道:“我见你怨我,我也是开心的,起码不憋屈你,还可以骂骂我。”

    “你……”

    “快喝吧。”

    那天过后,清歌就不再麻烦木馨玥,这倒是让她有些不习惯了,往日时时刻刻都可以见到那人,那人也总是找些有的没的叨扰自己,但如今突然没了,倒是感觉哪儿都不对劲了。

    而木远陵近日也越发阴沉了,连见着木馨玥都是一脸铁青。

    木馨玥正在为木远陵煮着茶,手脚十分小心的舀着罐中的茶水,动作轻柔,半分错也挑不出来。

    可偏偏木远陵却是发了脾气,掀翻了罐子,踢开了火炉:“你怎么这么没用!”

    木馨玥将手拢在袖子里,退到一旁低着头不作声,远处的清歌走过来:“城主这是怎么了?”

    “无妨,就是小女做事不得力了些。”

    清歌回头看了看木馨玥拢在袖子里的手,回头笑着:“我正好有事要找木少主呢,不知可否方便?”

    “公子要找,自然方便。”

    木馨玥垂着头跟着清歌到了别院,清歌拿出一个盒子,将木馨玥拉在身旁坐下:“手给我看看。”

    清歌拉过还藏在袖中的手,见到手背上红了一大片,还有些呈乌青之色,眼神暗了暗:“为什么不躲开。”

    “没来得及。”

    “你的身手不至于如此。”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木馨玥急忙别过头看向一旁,眼中有点点泪光在闪烁。

    “是不是怕躲开后会伤得更重?”清歌小心的拉过这只被烫得红肿的手,小心翼翼的擦了些烫伤药上去,见手的主人似乎颤了颤,急忙轻轻吹了两口气:“可是疼得厉害?”

    木馨玥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抽回手,但手被紧紧捏住,碍于有烫伤又不敢太过用力:“公子这是做什么?”

    “你值得被心疼,被疼爱,不应该是过这样的生活。”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清歌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你可去过外面?可曾想过有另一种生活?”

第二卷 一百四十九 心动

    “你明知故问。”

    清歌笑着摇了摇头,手上轻轻的继续擦着药:“其实杀人岭也和外边的小城镇有些相同,只是没有那些繁华和俗气。”

    “有什么不一样?”一提到外面,木馨玥就立即抛开了其他想法,也忘了手上的伤,眨巴着眼睛看着清歌。

    “好多你们这里没有的,比如清谈会,山水会,还有许多珍馐美食,美酒。”

    “以及礼乐,酒令,手谈等等,这些都是在这里看不到的。”

    木馨玥点了点头:“以前我也听别人说过,但终究还是没见过。”

    清歌看了看伤口,已经全部敷好药,便放心的将药收了起来:“在这里,除了农耕和养桑,我只能看到人人习武,以铁血治理,并看不到其他的俗世繁华。”

    一提到外边的事,木馨玥就来了兴致,仔细的听着清歌娓娓道来,心情也跟着其语言跌宕起伏。

    直至夜深,木馨玥才从清歌院子里出来,在外院遇到了脸色阴沉的木远陵:“义……义父。”

    “他同你说了什么?”

    木馨玥捏了捏袖子:“就……聊了一些外边的世界。”

    木远陵理了理木馨玥肩头上的发丝:“你应该知道该做什么吧。”

    “是,只是他心思细腻,太过明显怕是不行。”

    “徐徐图之,自当可行。”

    接下来的几天,木远陵时不时皆会找木馨玥的岔子,每次都适逢清歌路过,替其解围。

    几次下来,木馨玥身上已经有了不少伤痕,有之前未好的烫伤,也有后来新添的刮痕和淤青。

    清歌每每替木馨玥上药时,都会讲一些外边世界的故事给其听,从前朝历史到今世传奇,从皇家秘辛到寻常百姓,在清歌的描绘下,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面展现在眼前。

    “你有没有想过出去?”清歌拉下木馨玥的衣袖,小心将其放回桌上。

    “想过,只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城主让你接近我,那你又是否是真心愿意?”

    木馨玥愣了愣,转而就想通了,以眼前人的这般玲珑心思怎会不知道义父的打算,又怎会看不出自己的想法。

    “那清歌公子觉得我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清歌起身走到窗口,看着院中已经满秃的枝桠:“你看,冬天要到了。”

    人间腊月后,已是开始下起了小雪,杀人岭中的人都开始不大出门,街道上的积雪白茫茫的一片,一片脚印也没有。

    每一户都已经储存够了过冬的粮食,各自封闭在自己的家中。

    清歌很是不明木远陵的治理方式,这里不管何种商铺都仅且只有一家,这样不利于杀人岭的繁荣和拓展。

    且在这里木远陵一人独大,除了木馨玥,其他的人都不敢与他多作一语。甚至有听闻,一般人如果敢多言一句,便会被直接烧死。

    如木远陵这般一人独大,称一声土皇帝也未尝不可,但这样的人是断不可容的,不然必将为祸世间。

    而清歌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也铭记着自己的使命。既然木远陵谨慎小心,令自己如今仍未找到杀人岭的破绽,那便只能从木馨玥入手,毕竟作为少城主,除了木远陵,还未见她怕过其他人。

    木馨玥识字不多,所以平日除了练武也找不到其他的事儿做,这倒是方便了清歌,寻了诸多教习的借口。

    屋外雪白一片,屋内却是温暖如春,墙角的木炭时不时发出燃烧的声音,而木馨玥正一只手挨着一个火炉子,一只手拿着一只笔沉思着。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木馨玥抬头看向一旁坐着的清歌:“怎的我的字与你差别如此大?”

    “我已习了十几年,而你不过几日,怎可相论?”

    “嗯。”

    清歌放下手中的书册,走到木馨玥的身边看了看:“已是不错了。”

    “可我总觉得歪歪扭扭,像个爬虫一般。”

    清歌接过木馨玥手中的笔:“只需要稍加些时日练习即可。”

    说完落笔在纸上写下了几句诗:“出其东门,有女如云。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缟衣綦巾,聊乐我员。

    出其闉阇,有女如荼。

    虽则如荼,匪我思且。

    缟衣茹藘,聊可与娱。”

    木馨玥不明就里的看着清歌,清歌弯起好看的唇角,转脸看了回来:“纵是世事繁花如斯,我也只愿堪折一支枝头。”

    屋内温润的温度盘附上两人的肩上,窗外的落雪覆满了枝头,枝头不堪重负,“咔嚓”一声,已是断下落地。

    “馨玥,如果你愿意,我想带你出去走走,看看这人间的盛景。”

    “可你不是避祸才来此的吗?”

    清歌将手附在木馨玥的手上,指腹轻轻摩挲着手背:“若是能为红颜一笑,万死又有何惧?”

    木馨玥走出院子时,险些被雪地里看不见的石头给拌了脚,满脸通红的急忙提着裙角仓皇逃走,却是被身后人全看在眼里:“对不住了,我也不想利用你这样单纯的感情。”

    匆忙的回到自己屋中,木馨玥重重的关上门,似乎想要以这声响来掩盖自己的心跳。

    明知道清歌知晓自己的目的,一切也不过是配合演戏,但为何就是控制不住这心跳的感觉。

    越来越期待他的每一次解围,也期待他找些新鲜的事儿教给自己,更是期待每一次的相见。

    明明是一场互相都知道欺骗和目的的棋局,偏偏还是不住的落子,想要与其在这之中纠缠不断,至死方休。

    整个腊月都是一直在飘着雪,冷得人没精神,木远陵看着远处走来的木馨玥,眼神暗了几分:“如今如何了?”

    木馨玥想了想,还是坚定了目光看了过去:“义父,我有一事想问。”

    “说。”

    “清歌到底是谁,来自哪里,目的是何?”

    “这些你不必知道。”

    第一次,木馨玥有了违背义父的心思:“您若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如何投其所好?”

    木远陵挑眉看向木馨玥:“元氏,你以为是什么?”

第二卷 一百五 元钦

    “皇室?”

    木远陵起身走到木馨玥的面前,接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几乎压迫的气势说道:“不错,所以你知道又能如何?”

    “义父不是一向最不喜与朝廷交集吗,为何要与皇室纠葛,又为何要我如此,难道义父您改了初衷?”

    “我做事还需向你解释吗!”木远陵大喝一声,将手上的一封信直接扔在木馨玥脸上:“你真是越发胆大了!”

    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木馨玥没有动,只是看着面前人的衣襟不言。

    半刻过后,木远陵才缓和了一些语气:“你若能得他欢心,以后这天下都是我们父女的。”

    “义父想要的,我自然都会去争取。”

    木远陵满意的拍了拍木馨玥的肩膀,弯下腰捡起那封信递给木馨玥:“说这是你截下来的,获取他信任。”

    甚至没有看信封上写了什么,木馨玥就将它扔在了清歌的桌上,清歌一脸疑惑的看着转身欲走的人:“这是何物?”

    “从义父处截来的。”

    清歌似乎有些慌张的打开信封,见封装完好,一向隐蔽的封线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为何要帮我?”

    木馨玥转过身看向清歌,眼中的情绪坚定而绵长:“不管你到底是谁,我总觉得你不该是个坏人,或许你有你的立场和不得已,但至少我认为你不会害我。”

    “你可知我是谁?”

    木馨玥摇了摇头,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炭盆,见木炭燃起的碳灰轻轻的在热气上翻滚,像极了那大风下地上跳舞的叶子。

    “我姓元,名钦,化名清歌。”

    这句话一出,木馨玥几乎是僵直的转身,脑中轰鸣一声瞬时一片空白:“太……太子殿下?”

    傻了一会后,木馨玥还是乖巧的行了一礼:“见过殿下。”

    “不必如此多礼,在这里我还是清歌,不是太子。”

    木馨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握紧了手中的佩剑:“殿下说避祸怕也是托词,实则是来我杀人岭勘察实情的吧?”

    已经吐露了身份的元钦也不再刻意隐瞒,而是拉着木馨玥走出了院子:“你同我来。”

    拉着手中的人,一直穿过无人的街道,行至城外也一直未松手,被握着的人也没有拒绝,只是心情复杂的跟着脚步来到了杀人谷前。

    这里重重叠叠的树木裹上了银装,此时看来也别有一番味道,偶尔有风吹过,卷起一片片雪花重新飞舞。

    两人就在一株青松之下,遥望着这深不可见的丛林。

    “馨玥,你是否愿意跟我走,我们从此离开这里,你不做你的少城主,我不做我的太子,我们寄情山水,自此飘零尘世,做一对逍遥似神仙的眷侣。”

    有飞雪飘过,落在两人的头发上,木馨玥眼中却只有眼前这个人,他眼中的认真让自己有些怯懦:“你说什么?”

    “我想带你走,想令你开心,想你无拘无束的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为……为什么?”

    “我心悦你。”

    想要去分辨出元钦话中的真假,木馨玥却是不由自主的沉溺在方才的话里,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许诺自己所想,他诱惑自己动心。

    但这一切明明白白的摆在这里时,却还是令人无比动容,至少在自己的生命中,他是唯一那一抹阳光。

    “此话当真?”

    元钦解下腰间的那块牌子,放在木馨玥的手心:“这是我最贵重的物品,现在交给你,我的身家性命皆是交给你。”

    捏紧了手心的物品,这一份沉甸甸的意外之喜令木馨玥有些无所适从。

    元钦的眼睛里似乎有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让木馨玥是抛却最后残存的理智:“你真愿意同我浪迹天涯,不再过问这些俗事?”

    “我愿意。”

    回了家后,木馨玥呆坐在床边,脑中不停的回响着元钦的话,都言字字诛心,元钦的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的点到了她的酸穴之上,令她浑身失去了抵抗和辩驳的意志。

    但义父于她有养育之恩,更是有栽培之情,即便自己从前想跑时,也想的是先完成义父的大业。

    可如今,义父与元钦之间势必会是算计的对立面,不管自己站在哪一边,都会遭受身心的折磨。

    一边是虽然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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