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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郎君-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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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何?”
“齐王与我是朋友,更是盟友,自然是不必如此。”
元廓浅笑着坐在了一旁,眉眼间仍旧是带着一丝愁色:“城主如此我倒是不习惯了。”
“物极必反,想来齐王也是明白这个道理。”
元廓点了点头,尽力的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恢复了往日那副翩翩君子的神情,弯着嘴角挑了一块糕点放在宇文云英跟前的碟子里:“冬日寒凉,城主多用些甜食,可以抵御些许严寒。”
第二卷 一百六十一 故人
过了春季接近盛夏,宇文云英才终于是习惯了在城主府议事,神情恹恹的坐在上座看着一众人在下面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
“吵够了没!”终于是忍不住,宇文云英大声喝道。
“城主,如今杀人岭涌进大批官兵,怕是情况不妙啊。”
“有齐王殿下在这儿怕什么!”
“那可是朝廷的人……”
宇文云英不耐烦的起身:“我宇文家何时怕过官兵!”
下面说话的人愣了愣,抬头看向上座的红衣女子,那眉眼间的不羁和跋扈丝毫未改,手段的果决也是一如既往,倒也适时的闭上了嘴。
见那人不再说话,宇文云英没好气的朗声问道:“还有何事?”
一旁的老者走上前两步:“据悉太子殿下已到杀人岭,不日将来拜访城主。”
“不见!”
“这……”老者面带难色的看了看元廓,使了个眼神给这位如今在宇文城主前最为“受宠”的齐王。
元廓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凑近到宇文云英的耳侧:“城主不想见也无不可,只是这里距太子驻守之地不远,日后若是有什么事,知会一声,也可方便些。”
“不见!”宇文云英毫不留情的拒绝,连元廓也是愣了一愣,以其素日对自己的器重程度,本以为不过一件小事,没想到态度却如此坚定。
无奈之下,元廓只好摇了摇头,暂且搁置此事,待之后再行劝诫。
而宇文云英却是挥袖而走,满脸阴沉的回了自己院子,拧着眉躺在院中躺椅上。
元廓在外静静站了一会才轻声走进去,挥开折扇替躺着的人扇着风:“城主今日心情不好?”
“那几个老匹夫整日叽叽喳喳烦死了。”
“若是城主不喜欢,斩杀了即可。”
宇文云英挑起了眉:“你是嫌我的名声还不够大吗?”
自宇文云英担任杀人岭城主以来,坊间不仅传扬她精明果敢,有巾帼之姿,更是传闻她嗜好杀戮,每日饮血为生。
不过这一切还没有传扬得很荒唐的时候,皆是被身在长安的宇文泰也压了下来,所以民众也只敢私下讨论,不敢宣之于口。
但宇文云英却知道,这些人怕的宇文家,不是自己。
“城主其实不用介怀外人的言语,至少在杀人岭,人人都尊崇城主。”
“只是杀人岭。”略沉吟了一下宇文云英重新看向元廓:“你来又想同我说什么?”
与宇文云英相处了这么久,元廓也大概拿住了她的脾气,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自己的一些想法她还是接受的。
只是,这次拒绝得如此果决,不知什么原因。
而只有宇文云英自己知道,自己重新站起来这么久,看似什么都拥有了,但是还没有做好见那个人的准备。
那个内心深处的伤疤或许已经结痂,但还是会隐隐作痛,在没有做好万全准备时,宇文云英还不敢去揭开它。
“城主若是不想见,不如由我出面打发了去,这样也免得在此糟城主的心。”
“齐王,你可知什么叫真正的危险?”
元廓直起身,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原本躺着的人起身站到自己面前,一双清透的眸子盯着自己:“就是得罪一个女人,或者自以为了解一个女人。”
元廓原本还在扇动的手慢慢停了下来,表情无措的看着眼前人:“城主……”
“放心,我不会把你怎样,毕竟,你还是我的盟友。”
住在客栈的元钦没有等到宇文云英的拜贴,只等到了自己的弟弟元廓。
许久不见,元钦已是满脸的风霜,想来驻守之地的疾风的确吹熟了这个太子,令他平白看起来苍凉了些。
“兄长。”元廓走近元钦,弯身行了一礼。
“怎的是你?”
“不然兄长以为是谁?”
元钦失望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太子驾临,杀人岭的宇文城主怎的不来亲自觐见?”
元廓不以为意的抬脚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您也知城主姓宇文。”
“宇文家在我魏室江山还真是跋扈至极,连皇室凡事也要矮他们一头。”
“这么多年,兄长还未习惯?”
元钦沉了沉眼神,斜眼望向门外:“终有一日,宇文家会因为自己的嚣张跋扈而自我毁灭。”
元廓笑着摇了摇头,替元钦添了些茶水:“兄长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寻一个人。”
“哦?”元廓收敛了笑容:“这杀人岭我也算是熟识,兄长可否告知,兴许我能帮上一帮。”
“前任城主木远陵之女木馨玥。”
捏着杯子的手不断收紧,元廓表情不自然撇开头:“我想想。”
当初木远陵留下的人杀的杀,关的关,这杀人岭的人也几经换血,被宇文家的人代替,如今还知晓宇文云英前身份的,除了宇文家的人就只有自己了。
想着上次宇文云英因为一个旧人唤了她一声木少主而大发雷霆,将那人送到异国,元廓就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宇文云英一开始并没有排斥原来的身份,但在亲手了解木远陵后,越发偏执起来,将那个身份彻底抹杀。
对外皆称木馨玥已死,且不论所剩无几的旧杀人岭人,便是宇文家自己人皆是集体失忆一般,不再记得那个名字。
而如今元钦提到那个名字,元廓突然明了宇文云英为何不想见他了,怕是这两人以前还真认识。
若是以她那个脾气,或许是要杀了这个知晓过去的人,但这个人是当朝太子,再是无权无势,仍旧还是个太子。
元廓几经思量之下,仔细的看着元钦的眼睛:“你认识那个人?”
“算是吧。”
虽然元钦嘴上没说,但元廓看到了,那从来没有过的柔情闪现在这个人脸上,自母后死后,终于在他脸上看过了一丝温柔。
“不知兄长寻她何事?”
“这个你不必知道。”
“唔……”元廓想了想,还是小心的将话憋回口中,轻轻的放下杯子起身:“这还得查查才知,兄长且等我两日。”
第二卷 一百六十二 再回首
元廓回了城主府,自己在屋中纠结了半日,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兄长,一边是自己一直想要倚靠的宇文家,到底该如何抉择。
元钦固然认得旧时的宇文云英,那或许真的能够给宇文家致命一击,毕竟这是宇文泰宝贝至极,时不时都会来杀人岭探望的爱女。
但想到宇文云英那双冷冰冰的眼睛,以及她钟爱的红色的身影,元廓有些犹豫了。
说喜欢吧,谈不上,但欣赏却是有的。这样子的一个如暴风雨般的女子,才情兼备,家世显赫,谁又不会对看几眼呢。
越是想着越是犯了难,元廓干脆去寻找答案。
来到了宇文云英的院子,见那个平素最喜红衣的女子今日却是着了一身白色,发髻之上只戴着那支最不起眼的木簪。
“城主。”
宇文云英放下手中的团扇,捻起一枚果子放入口中:“回来了?”
“是。”
“如何了?”
元廓走近院中,看到宇文云英没再画着妖艳的妆容,整张脸素净异常,虽未施粉黛却有种出水芙蓉之姿,宛如一个仙子般坐在那里,看得人心下一动。
“太子只是来寻人的。”
“寻谁?”
“这……”元廓顿了顿,小心的开口:“是来寻个故人。”
像是料到答案一般,宇文云英拍了拍手,重新拿起团扇扇着:“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记不清,要查查,然后就赶忙回来告诉城主。”
“赶忙?”宇文云英揪住元廓的话:“所以齐王此前都是在为了赶忙见我,而去沐浴焚香了?”
元廓知道再是瞒不住,只好垂下头不说话,宇文云英倒不生气,觉得护着自己兄长也是人之常情,若是他真是不管不顾第一时间来告诉自己,自己还真就信不得这个人了。
“罢了,你预备如何回答?”
“这要看城主的意思。”
宇文云英招了招手,元廓附耳过去,听了几句耳语之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城主府。
元钦在客栈中等得焦急万分,自己派出去的人一无所获,且此处皆是宇文家的人,做事处处受限,所以只能指望自己那个弟弟了。
元廓也紧赶慢赶的回来了,一见到元钦便急忙拉着元钦坐下,猛喝了几口水后:“你说的那个人是昔日的杀人岭少主对吧?”
“没错!”
“你可知道一年前丞相带兵攻入封闭的杀人谷,将杀人岭一锅端了?”
回忆追溯到那时,元钦为了宇文泰承诺的为乙弗皇后建造陵寝,以后可与父皇同葬,所以自己独身来到杀人岭,为其寻找杀人谷的机关法阵图。
也就在那时,认识了木馨玥,也在那时动了情。
但万万没想到,战事催紧,自己必须即刻前往驻守,而去之前也迫于压力,交付了图纸。
如今想来,也是觉得唏嘘不已,世事无常变换,有些错过却是一生。
杀人谷破,木远陵死,一开始元钦碍于战事紧张脱不开身,后来调查时却一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所以这才刚下了战场,就迫不及待的亲自前来。
“杀人岭之事,我也有份。”
元廓用手指扣了扣桌面:“对吧,就是那次,前任城主和那个少主皆是战死,无一生还。”
“死……死了?”
虽然已经幻想过无数种可能,但还是在听到这个答案时失了神,她就这样死了吗?自己都还未来得及告诉她,自己已对她动了真心。
即便阴谋算计,即便相互猜疑,还是不可自控的暗生情愫,也不知在何时就暗自生长,攀附上了自己的整颗心。
也许是她楚楚可怜的由着自己上药的时候,也许是自己教她读诗写字,也许是那晚的酒太烈风太暖……
过往的记忆突然袭来,元钦无力的送走了元廓,独自站在窗前看着这已经完全不复原貌的杀人岭。
她不在了,这里也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地方了。
宇文云英身穿白衣站在院中,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生命在跳动,而这一切,始于那个人,也毁于那个人。
谈不上有多伤怀,因为已经习惯疼痛,只是自己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善念,若他就此消失于自己的生活,那尚且可以放过他。但如果天意注定要与其纠缠,那便是一世怨憎,非死不终。
每次心情惆怅时,总会下意识的取下木簪看看,似乎这个不起眼的东西是一剂汤药一般。
本就有裂痕的簪身如今更是添了好几道红色的裂痕,这些都是在宇文云英每次杀戮之后,自己裂开的。
“你是不是在警醒我,杀戮太多,终食恶果?”手指拂过那些裂痕,一条一条的细数着:“那为何这世间如此不公呢,谁又会为对我造成的伤害付出代价,若不是自己动手,谁又为我伸张过,抱屈过。”
“我的人生,只有靠自己的杀戮才能平稳,也只有我自己能给自己一个公平。”
将木簪插回发髻之上,宇文云英重新坚定了眼神,既然上天安排自己做个恶人,那便如此吧。
元钦待了两日便准备动身,在离开时,回头看了看,还是放下了包袱,潜进了城主府。
这里已经与一年前大不一样,除了主厅的位置没变,其他已经找不到旧时的影子。
院中的树皆是被移除得干净,换成了一应的假山,连石桌都已经没了踪迹。
从前木馨玥住的屋子,如今只是一个马棚,里面有几匹马正悠闲地吃着草。
感叹着世事变迁的元钦转身欲走,看到后院有一座拔地而起的屋子,装饰华丽,古朴中泛着奢靡之光。
没忍住步伐,元钦悄悄的避开守卫走近了那座屋子,见屋前有一个不小的院子,院子中摆着一副躺椅,躺起旁的小桌上还摆放着热茶和新鲜蔬果。
下意识的就想转身离开,却是看见屋门处闪过一抹红色的身影,一个浑身着血红色衣衫的女子婷婷的站在屋前逗弄着笼子里的鸟。
发髻上的步摇刺进眼中,女子的侧影令心中一痛,元钦怔怔的开口:“馨玥……”
第二卷 一百六十三 重遇
那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时,元钦几乎就要狂奔上去,而当女子转过身来时,却是一下子顿住了脚步。
没有曾经的清丽和顺,只有一脸的冷漠不羁,甚至身周还弥漫着一股杀气,最熟悉的人却是最陌生的神情。
飞眉入鬓,血红的朱唇,还有那一身刺眼的红色,无不宣扬着这个人的嚣张,而那双最为灵动的眸子早已没了那份纯真,只剩下数不清的疏离和狠厉。
宇文云英放下手中的食盒,缓步走下屋前的台阶,长长的后摆在后面铺出了一条鲜红的背景,衬得她犹如临世。
“什么人!”凌厉的声音传来,元钦竟是忘记了该怎么回答。
看清了来人后,宇文云英神情不变,只是眯了眯眼睛:“看来我城主府的戒备还是差了些,竟是让贼子进了来!”
“你……”元钦缓缓的挪动了一下步子:“你是馨……”
“来人!”宇文云英打断那个即将脱口的名字:“将这个贼人抓起来!”
四周瞬时靠近了不少侍卫,将元钦团团围住,而元钦不过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些都是宇文家的人。
宇文云英表情冷淡的坐到了躺椅之上,端起热茶喝了起来:“动手,不用留活口!”
元钦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面对着向自己包围而来的侍卫,一边应付着杀招,一边腾出眼神看向院中正旁若无人喝着茶的女子。
那张脸的确是木馨玥没错,但却又不是,因为举手投足,神色变换之间皆是像另一个人。
而且,从前的木馨玥绝不会对着自己说出不留活口这句话,也不会在自己被围困时视若无睹。
在外院听见了声响的元廓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看清了侍卫围着的人后急忙大喊道:“快住手!快住手!”
这时的宇文云英才是终于抬眼看了一下,并没有下达停手的命令,而是好整以暇的抄着双手看着院外的场景。
元廓也深知这些人只听宇文云英的号令,只好绕过那群人进到院子内,着急的蹲在宇文云英身侧:“城主快住手吧!”
“为何?”
“这可是太子啊……”
“太子?”宇文云英捂嘴笑了一下:“不过是一个偷摸进我城主府的贼人,怎会是太子。”
“他真是太子!”元廓着急的只能扯住了宇文云英的手臂:“城主,快停手吧,这真是太子!”
宇文云英难得的没有避开元廓,也是任由其拉着自己的手臂,而自己好笑的捻起一枚果子吃着:“他真是太子?”
这一幕落入元钦眼里,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之前就听闻齐王极受宠,自己还笑话他一个封王的皇子竟是去拜倒在一个女城主之下。
如今看来,倒真像是那么回事。
转身避开了一轮攻击,元钦有些气喘的推开了好几步,眼神定定的看着院中。
“城主,此时不是翻脸的时候,太子还是代表着魏室的颜面,这样会被有心之人诟病的。”
宇文云英抬了抬手,侍卫们便站到了一侧停止了攻击,起身拉起还蹲着的元廓:“看你的面上暂且不与他计较,你自去打发。”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屋中。
元廓急忙走到元钦的身前:“兄长怎么来了,还是这样来的?”
“她……她是馨玥?”
元廓急忙拉过元钦走到一边:“兄长快别说了!”
“可她……”
“兄长!”元廓着急的跺了跺脚:“您要找的人已经死了,这是宇文城主,宇文泰的亲生女儿!”
“什么!宇文泰?”
元廓好说歹说才将元钦带到前厅,屏退了下人,拉过元钦小声问道:“兄长为何不请自来,还惹了城主?”
“我只是来看看,等等,她真是宇文泰的女儿,不是木馨玥?”
“没错,看这满城都是宇文家的人您还不相信吗?”
“怎会有人如此相像……”
“行了行了,兄长您还是先行回去吧,这可是个女魔头,一会要是又不高兴了,真的做得出来怒斩太子的事来。”
元钦看着元廓满脸焦急的表情不像有假,纵是心中有满腹的疑问也只能暂且压制下去。
回了客栈后,元钦下令先行停驻,择日动身。
独自坐在屋中回想着那个宇文云英,除了装束表情的确与木馨玥不同,其他都是与自己心中的影子重合。
只是从前的木馨玥再精明,还是没有这么的杀气,是真的只是神似,还是她经历了什么事情有所改变。
难道,真的是一年前杀人谷被破之事?自己一直以为她是不太喜欢这个地方的,除了生活多年的熟悉之感,怎么会有太多的感情呢。
元廓小心的挪着步子回到宇文云英的院子前,看着禁闭的房门踌躇半刻后终于是鼓起勇气敲了敲门:“城主。”
“何事?”
“就是……就是来向城主解释解释,兄长的到来我是实在不知情,不然必不会让他出现在城主面前惹城主不快。”
房门突然打开,已经散开了发髻的女子只着素衣出现,发丝还在滴落着水珠,落在元廓的脚边,惊醒了那绝美的梦。
“府中进了脏东西,我不过是去沐个浴,你急吼吼的敲门作甚?”
宇文云英越过元廓,走到院中坐下,喝着刚泡上的花茶,撇开茶沫闻了闻,浓烈的花香伴随着幽雅的茶香扑入鼻中,像极了春暖花开的盛景。
“是我多思了。”
“若是齐王觉得心中不安,那便帮我办件事吧。”
元廓这才松了一口气,顺着宇文云英给的台阶而下:“任凭城主吩咐。”
“查出你兄长与前任城主的交易。”
元廓疑惑的走上前:“兄长还与木远陵有过接触?”
“你只管去查便好了。”
元廓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还没等到动身,便是看到守门的小厮进来汇报,太子殿下携了重礼上门拜访城主,如今正在门外不肯走。
宇文云英眼神暗了暗,脸上透出有些渗人表情看向元廓:“你以为该如何,见还是不见?”
第二卷 一百六十四 再入城主府
元廓面色有些难堪:“这兄长如此正式拜访,不见许是说不过去,但城主若是实在懒得见,我去同他说说?”
宇文云英招了招手,示意元廓前去,唤人拿来锦帕,慢吞吞的擦拭着头发。
本以为元廓能成功的劝退元钦,却不料元钦竟是执着的不肯走,整整在外站了两日,一寸地方也没挪动过。
城主府门外也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看着携了几大箱重礼的太子身形丝毫不动站在原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虽说宇文家势大,但皇室的地位在百姓心中还是最尊崇的,看着堂堂太子在此,还是不太能够接受。
守门的小厮承受不住压力几次入院汇报,两天之内沐浴五次的宇文云英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允了下来。
带的人皆是被留在了正厅,只有元钦一人被带到了后院。宇文云英依旧是披散着头发躺在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扇子。
虽然发丝未干,但脸上的妆容却是精致,元廓疾步赶在元钦之前到达,无措的站在身侧。
“这两日总是湿了头发,害得我头都有些痛了。”宇文云英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揉着太阳穴,两条拧着的眉毛看起来确像是有些不适。
一旁的红珠急急的送来一条锦帕,刚想上手却被宇文云英挥手示意退下,但宇文云英却也没有伸手接下锦帕,元廓见状急忙拿过,朝红珠比了个退下的手势。
屈膝蹲下身,元廓拿着锦帕轻柔的擦拭着宇文云英的发丝,这样仿似郎情妾意的画面落在元钦眼里,又是一丝刺痛。
宇文云英瞥了一眼来人,毫不在意的放下手中的果子,转向元廓:“今日的果子不太好,酸涩得很。”
“一会儿我便吩咐人去别地为城主采买新鲜的。”
“甚好。”
元钦站在院门处看了半刻,见院中人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好抬脚走了进去,身板挺得直直的俯视着一坐一蹲的二人:“这便是宇文城主的待客之道?”
宇文云英抬了抬眼睛,勾起嘴角嘲讽的笑了一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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