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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郎君-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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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木簪紧紧握在手心,宇文云英大声道:“来人!”

    “在。”

    “将这具尸首拿去安葬。”

    “是。”

    刚交代完,就看见地牢门口站着一个人,一身白衣的太子殿下,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虽然拧着眉但眼底却是一片欣喜。

    “我就知道,是你。”

    “太子殿下怎么在这儿?”

    “上次走得急,落下了些东西,没想到回来取的时候,找到了其他更重要的东西。”

    宇文云英越过那人,声音一片冷淡:“不懂太子殿下在说什么。”

    “馨玥!”

    气急的宇文云英转身指着元钦:“木馨玥已死,世上再无她,还请太子殿下慎言!”

    元钦迎着这份怒气上前:“不管你叫什么,我都知道你是谁。”

    “太子殿下这些虚情假意还是去对着别人吧,我宇文云英不稀罕。”

    元钦急忙追上去,拉住疾步行走的人:“你听我解释,当时事急,而且我实属无奈,我也不想这样的。”

    “你也不想?”像是被封闭的已久的伤疤被人撕开,宇文云英感觉到那颗心又疼了起来:“你不想你会出卖杀人岭,你不想你会险些害死我,你不想你会双面做戏只为你的一己私欲?”

    “我……”

    “别说什么无奈,我受过的苦又哪是你能知的,我以为你是救赎我的那个人,却没有想到你才是那个最终推我下深渊的人!”

第二卷 一百六十八 宴会

    “馨……”

    “闭嘴!我叫宇文云英,记好了,你的死对头宇文家的嫡长女!”

    宇文云英用力的甩开那双紧拉着自己的手,挥着衣袖走开了。

    “红珠!”在屋中发着脾气的女子大声喊道。

    “诶,小姐,怎么了?”

    “收拾东西,即刻回家!”

    紧赶慢赶回家的宇文云英刚到家门口,就遇见了刚下朝的宇文泰。

    “英儿。”

    “父亲。”

    “怎的回来比预计的要快些?”

    宇文云英看见宇文泰后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亲昵的挽着父亲的臂弯,一切走进门:“难道父亲不想早点看到女儿?”

    “当然想了,你这丫头。”

    之前因为宇文泰对女儿的宠溺,所以还未来得及对外宣布,便仍由她去了杀人岭,如今她正式回家,也想着是时候将她介绍给众人了。

    宇文云英在宇文泰的书房里,听着管家讲着宴会的事宜,真真是诧异得瞪大了眼睛。

    宴会定在五天后,宴请所有长安权贵到场,并大摆三天宴席,声势浩大。

    “父亲,这……太隆重了些吧。”

    “为父还嫌不够呢,我宇文泰的嫡长女,自然是要最风光的。”

    “可是女儿觉得不必如此……”

    “诶,周管家,一会请了长安最好的裁缝铺来为英儿量衣,每一季的都先做上二十身。”

    “父亲……”宇文云英刚想说话,却被宇文泰抬手打断。

    “还有首饰、胭脂水粉,叫所有的铺子都捡最好的给送来。”

    ……

    不过两日,宇文云英的小院已经被大大小小的东西给塞满了,宇文泰还嫌不够,硬是从仓库里又叫人搬了许多来,眼见着都快没有落脚地了。

    看着架上堆积满了各式各样的物件,红珠也是愁了眉:“小姐,这架子会不会被压坏了啊。”

    “你可别说了,不然一会父亲又得打几副架子送来。”

    “丞相大人对小姐真好。”

    虽然也是有些忧愁东西太多,但这毕竟是宇文泰的心意,宇文云英知道这是他想要弥补多年来对自己的亏欠,只是有些夸张了。

    临到宴会前一日,宇文云英才是从一大堆中选定了明日要穿的衣服,依旧是一件红色的长裙,束腰是红色打底金线绣制的。

    “小姐总是穿红色的,可想过换换别的?”

    “红色好看。”

    到了宴会那日,没怎么睡好的宇文云英坐在镜前让红珠鼓捣着,捡了水粉遮住了眼下的淤青,脸颊两侧的胭脂也展现出了好气色。

    头上是一个灵巧的飞仙髻,除了插着那只被金线缠绕木簪,便只有一枚芙蓉花簪,耳边垂着两枚红宝石质地的耳环,衬得人艳丽无双。

    扶着红珠的手,宇文云英端着架子仪态从容的走入正厅。

    正厅由半透明屏风隔成两块,算是为内女和外男隔开了两方天地,但本朝民风较为开放,除了已为人妇者,倒是不用刻意避讳男女大防。

    宇文云英带着假笑与每一个与自己打招呼的人应和着,看着这些陌生的脸,都是对着自己一脸谄媚样,突然感觉有个了不起的父亲还真是不太轻松。

    “宇文小姐真是倾城之姿,此前只是听闻过,如今一见呐,真是令人惊叹。”

    “过奖过奖。”

    红珠靠在宇文云英的耳畔:“这是张将军家的长女。”

    “嗯,张小姐好。”

    走完了一圈,终于是能坐下来喝口茶,刚端起茶杯没喝上两口,就听见外面的小厮在喊:“太子殿下,齐王驾到……”

    宇文云英为了仪态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借着红珠的手起身小声道:“这两人又不是没见过,来做什么?”

    红珠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家小姐走着,小声道:“今日长安的权贵皆是到场,这二位来也无不妥。”

    元钦和元廓在正厅与宇文泰打过招呼,就在其身侧一左一右的挨着坐了下来,其乐融融的交谈着。

    “这太子与父亲?”

    “太子殿下自小跟着丞相大人学习,很是受丞相大人的欣赏,就连皇上也称赞是丞相大人教导有方,这才令太子殿下如此成才。”

    “呵,倒也是个忘恩负义的。”

    “嗯,小姐说什么?”红珠扶着手上的人小心的下着台阶。

    “没什么。”

    宇文泰招手唤来了宇文云英,满脸皆是得意之色的拉着她的手,对着大家朗声道:“之前爱女云英一直养在别处,如今终于是回了本家,所以今日特地办了这场宴会,让大家都知晓这是我宇文泰的唯一嫡长女。”

    冲着身侧的人笑了笑,宇文云英端庄的走上前两步,大方的行了一礼:“宇文云英见过各位。”

    元钦抿着茶水,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一旁的元廓却是起身走到宇文云英拱了拱手:“宇文小姐客气了,自小王在丞相府第一次见到小姐时,便知道,以小姐之姿,定是天生贵女。”

    “齐王客气了。”

    一旁的元钦也终于沉不住气,起身走到宇文云英的身侧,满脸皆是温和的神情看着:“说来,我与宇文小姐也是相识已久,多年前在别处时就已经熟识,算来也说得上是青梅竹马。”

    “哦?”宇文泰看了一眼神色不太对的女儿,看向元钦:“太子竟与小女见过?”

    “是,不仅见过,还熟悉得很呐。”

    宇文云英尴尬的笑了一下,碍于人前不好发作,只能是冲着元钦行了一礼:“万万不敢,不过几面之缘,太子殿下说笑了。”

    元钦满眼都是笑意:“宇文小姐气质非凡,自然是令人一见难忘。”

    宇文云英抬头抬头紧紧盯着元钦,眼中警告的意味不言即明。元廓眼见事态不对,急忙插进两人之间:“不知今日丞相府准备了何种山珍,小王有些饿了,想要尝尝鲜呢。”

    宴席不过一半,宇文云英就悄悄的退出宴席,到偏院的树下透了透气。这样的场合还是不太适应,揉着假笑得有些僵了的脸,伸手摘下一片叶子在手,轻轻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第二卷 一百六十九 太子妃

    元廓走近树下的人,习惯性的打着折扇为其扇着风:“可是觉得闷?”

    “长安不比杀人岭,没这么逍遥自在。”

    “那你为何还回来?”

    “父亲在这里,做女儿的也不该走太远。”

    元廓笑了笑:“是啊,丞相爱女之心,眼可见之,有这样父亲,又哪里舍得走远呢?”

    “齐王如此感慨,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无事无事,离开太久也不好,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嗯。”

    整个宴会中,宇文云英都是坐在宇文泰的身侧,而两位皇子都是坐在客座,眼神若有似无得瞟着桌上的人。

    在满座宾客的注视下,还有那两股的灼灼目光之下,宇文云英终于忍耐着各种不适坚持到宴席结束。

    因为整个宴席要设宴三日,所以离得近便都先行回家,而离得远的,都在丞相府住了下来。那两位皇子皆也不知找了什么借口,住进了偏院的厢房之中。

    宇文云英在屋中卸下发髻和装束,疲累的揉着肩,这样端着架子装模作样一整天,实在是累得紧。

    红珠拿来热水,细细的替其擦着手:“小姐可是累了?”

    “这样端了一天,能不累吗。”

    “可是以后这样的日子还有很多,小姐需要出席的场合也越来越多,若是登了高位……那必然是要日日如此的。”

    “高位?”突然意识到什么,宇文云英急忙站起身:“绝不可,我不去追究往事,已经是最后的宽容了。”

    “小姐您去哪儿!”

    披散着散乱的发髻走到院中,吹了两口凉风感觉心里舒爽了不少,这才冷静下来慢慢走到偏院。

    元廓正在院中品着茶,仿佛正在等着来人。

    “来了?”

    宇文云英的抬手用木簪简单把头发挽上,坐到了元廓的对面:“你是否有话没告诉我?”

    “不知你说的是哪件事?”

    极具危险的眯了眯眼,压制住那即将要勃发的怒气,宇文云英倾过身子死死的盯着元廓的眼睛:“齐王回了长安,当真是不一样了呢。”

    这样凶恶的眼神突然让元廓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子可是徒手扭断了木远陵的脖子,还是能看见鬼魂之人,一下没了傲气,心虚起来:“这不是还没有得机会来寻城主……不,小姐。”

    “说。”

    “兄长已经向父皇进言,希望父皇赐婚,且丞相也有此意。”

    几乎是怒不可遏,宇文云英用上了内力猛的拍了下桌子,石桌经受不住如此大的压力,应声而碎,散落了一地的石块。

    元廓呆呆的看着大发雷霆的人,手里还抬着的茶杯,一时不该是继续举着还是找个地方放下。

    “齐王,你好大的胆子,这样的事还敢瞒着我!”

    “我……我……”元廓心惊胆战的看着那个已经站起身的女子,生怕她真的一掌就冲自己的脑袋拍了下来:“我也是今日才知,小姐……莫要生气。”

    院门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元钦身着一身常服闲庭信步的踱了进来,瞥了眼院中场景,咳了咳:“宇文小姐好大的脾气……”

    宇文云英疾步走到元钦面前:“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还记得为了医治丞相,你许了我一件事?”

    “那又如何?”

    “我如今就将那件事告诉你,我要你嫁于我,做我魏室的太子妃。”

    “啪”的一声,宇文云英扇了对面人一耳光,元钦的左脸瞬时红肿了起来,而身后的元廓也紧张巴巴的站起身,不敢说话。

    “你做梦!”宇文云英抬手指着元钦:“你这辈子都被想,我宇文云英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

    说完,宇文云英转身走开,元钦咬着牙捂着左脸看着那坚决的背影:“你会答应的。”

    夜深人静,一个女子独坐高楼,身边摆着几个空的酒坛子,歪歪倒倒正如此刻的心境一般,杂乱无比。

    满身疲惫的宇文泰在楼下看了片刻,终究是叹了口长气,慢慢踱步上去。

    “英儿……”

    女子有些慌张的拨了拨酒坛子站起身:“父亲。”

    “何事如此烦忧,来,为父陪你喝两杯。”

    两父女相伴而坐,一人一个酒坛子,在这静谧的深夜里静静的喝着酒,各自想着心事。

    “英儿,能否告诉为父在烦些什么?”

    “父亲。”宇文云英放下手中的酒坛子,目光灼然的看着天上挂着的月亮:“您是否有意将我许给太子?”

    “不错,在我大魏能配得上你的为数不多,我自小看着太子长大,也实属良配。二来,他与你相识已久,以为父看到的他的表现,对你应是真心的。”

    “若父亲说需要女儿嫁给皇室笼络政权,或许女儿还可以接受一些。”

    宇文泰抬手抚着女儿的后脑勺,目光里皆是慈爱:“如果你不想嫁,为父绝不勉强你,若是为父猜错了这其中的情意,你定要及时告知为父,因为你的幸福才是最为重要。”

    “父亲……”

    “虽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一个女子应谨遵的,但为父更想你开心。”

    宇文云英眼睛里酸酸的,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心里如此温暖的感觉了,看着这得来不易的亲情,和这不掺杂任何利益的爱惜,心里已经足够满足。

    想到现在朝中宇文一家独大,元钦又对宇文泰忌讳不已,若真需要自己嫁入皇室,做那太子妃也无不可。

    因为宇文泰的子嗣虽多,除了几个女儿,其他儿子皆是早夭或是尚年幼,而旁门的侄子终究不是嫡系,怎么也隔着一条鸿沟。

    自己其实一直都心知肚明,宇文家不仅需要人继承家业,更需要一个太子妃,一个皇后。

    看着身旁的宇文泰,宇文云英放下了这满腹的心事,未来到底如何再做打算吧,至少今时今日,自己还是幸福的。

    第二日的宴席还未开,却是圣驾来临,皇帝元宝炬亲自驾临丞相府,带着两马车的贺礼,祝贺宇文云英归家。

    与众人一起跪在人群中的宇文云英,看着那个软弱无能的皇帝一脸谄媚的亲手扶起宇文泰:“爱卿,快请起。”

第二卷 一百七 赐婚

    本来想隐在人群中的宇文云英也是被皇帝招呼唤了过来:“快过来朕瞧瞧。”

    “宇文云英见过皇上。”

    “果真是宇文家的女儿,真是容颜娇丽,身姿卓绝。”

    宇文云英低头笑了笑,心中却不为所动。

    “诶,对了。”皇帝转过眼看向宇文泰:“云英可有婚配之人?”

    宇文泰看了看元钦,见其一脸的向往之色,暗叹了一口气:“尚未婚配。”

    “如此甚好,今日便由朕做主,赐一个良配可好?”

    宇文云英还没来得及说话,宇文泰就急忙拱了拱手:“皇上,云英的婚事还不急,臣想等她自己选。”

    “自古以来,儿女婚事皆是由父母做主,丞相还是太溺爱孩子了些。”

    “我宇文泰的女儿,自然是要不一样,只要她喜欢即可。”

    皇帝尴尬的笑了笑,眼神滑过元钦,眼中的无奈溢于言表。

    元钦此时也知晓宇文泰果真是极其宠爱这个女儿,想来只能是出其不意才行,这便唤了跟着自己的小厮,小声的耳语了几句。

    习惯半途退席的宇文云英又是悄然到了后院,看着今日这乌云蔽日的天暗自叹气。

    元廓急匆匆的走过来:“宇文小姐。”

    “齐王?”宇文云英转过身:“你每次都是跟着我不成?”

    “当然不是,这次确是有要事相告。”

    “哦?何事。”

    元廓走近了些,侧目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偷听这才小声道:“小姐可知之前丞相大人之病是可缘由?”

    一提到宇文泰,宇文云英立即沉了脸色:“什么意思?”

    “太子找来的那位圣手,与太子自小相识,关系甚好,多次为其出谋划策。”

    “这些我知道,那又如何?”

    元廓正色道:“据我所知,丞相不是生病,而是中毒,这种毒乃是外域所传,在我大魏除了那位圣手,无人可解。”

    宇文云英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骤然变冷:“你这是何意?”

    “这种毒,我曾在宫中也见过,柔然那位皇后身边的侍女皆是中过这种毒,不过半月全部毙命。”

    纵是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宇文云英还是不敢妄自将心中想法说出,只能是定定的看着元廓:“齐王有话直说。”

    “我怀疑,丞相之前所中之毒,就是太子所下,后来之所以愿意让那人来医治,也不过是想要宇文小姐你……欠他。”

    本来回了宇文家后,自己已经日渐放下那些仇恨,不想去追究过往,也不想再多造杀戮。

    但哪知,元钦自始至终都是毒蝎心肠,即便宇文泰教导他长大,如此看重他,他还是为了功名利禄,弃这些恩情不顾。

    宇文泰于他,是臣下更是恩师,且他已经是太子,宇文泰也没有谋朝篡位之心,他一定要如此的心狠手辣吗?

    宇文云英一直不愿向宇文泰提及过去之事,一则是不愿宇文泰担忧自己,为自己伤心,二则是不想他如此看重的一个人,却是一个吐着信的毒蛇。

    既然元钦一直执意如此,那么他和宇文家自己必定要做出取舍,自己绝不允许宇文家出事,或许真的只有走到敌人的身边,才能防患于未然,洞悉危机。

    宇文云英拍了拍元廓的肩膀,表示自己已经了然。

    元廓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想到方才有人给自己刚提及此事,自己就迫不及待来告诉宇文云英,以她那刚烈的性子和宇文泰的爱女之心,她与元钦定然是再无可能。

    那自己此后定是有很大的机会得到她,这样不仅有了佳人在侧,还有了宇文家的支持,即便做不了太子,那又如何,那个高位迟早会是自己的。

    宇文云英回了座位,替身侧的宇文泰添着酒:“父亲少喝些,身子还没好利索呢。”

    “无妨无妨,为父高兴,多喝几杯也无事。”

    “那如果有一桩喜事,父亲岂不是更高兴了?”

    “喜事?”宇文泰放下手中的酒杯:“什么喜事?”

    “女儿细想了一下,觉得咱们该是出一桩喜事了呢。”

    “哦?”

    “昨日太子有向女儿提过要娶女儿之事,女儿细想了一下,我们宇文家有一个太子妃也没什么不好呢。”

    “可是……”

    “父亲,太子与女儿相识已久,您又对他甚为满意,这样的事女儿又怎么会反对呢。”

    宇文泰满意的笑了笑,元钦的确是心中良配,其人品心性也属上佳,若女儿嫁于他,想来也不会受何委屈。

    且昨晚元钦也来找过自己,表明过心迹,有宇文家在后,又有他的钟情在前,定是一段上好的姻缘。

    思前想定后,宇文泰就转过身与上座的皇帝喝了几杯酒,小声耳语了几句,皇帝立即笑颜绽开,朗声的唤了一声:“太子!”

    元钦心领神会的上前:“父皇。”

    “今日朕与丞相甚是高兴,为了庆贺丞相府女儿归家大喜,特此决定喜上加喜,再添上一桩喜事。”

    “是,但凭父皇吩咐。”

    “宇文云英听旨。”

    宇文云英也缓步走上,面无表情的跪下:“臣女在。”

    “宇文云英端秀慧中,淑敏过人,特赐黄金万两,择下月吉日,嫁入太子府,为太子正妃。”

    元钦与宇文云英异口同声道:“谢皇上赐婚。”

    一旁的元廓失手洒了杯子中的酒,有些失了神:“怎么会是这样。”

    府中的宾客皆是起身祝贺:“恭喜太子殿下,恭喜宇文小姐。”

    元钦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落入宇文云英眼里,宇文云英在心中冷笑了一下,脸上却是故作一片喜色小声道:“如此云英欠太子的事是否已是完成?”

    “不错。”

    元钦虚浮着宇文云英起身,对着四周的人拱手回礼,谢着每人的祝贺之语,脸上心里都是一片快要溢出来的喜意。

    宇文云英也浅笑着一一应和着,面上也是一片欣喜之色。

    但在越过元钦身侧时,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我只做你的太子妃,不会做你的女人。”

    “是吗?”元钦回言道:“我们日后且慢慢看。”

第二卷 一百七十一 备嫁

    三天的宴席终于摆完,宇文云英送走了那些“瘟神”,总算是能松口气,卸下那满身的装备,好整以暇的在院中喝着茶。

    红珠还是在忙碌着,为一月后的嫁娶之礼做筹备。

    “红珠,还有一月,你急个什么劲?”

    红珠抱着一卷册子在上面勾勾画画:“小姐所有不知,太子娶亲,丞相嫁女,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自然是要事无巨细的先张罗上,莫不能失了礼数。”

    揉着那有些跳痛的太阳穴,宇文云英忍住想要怨念的冲动,挥了挥手让红珠退了下去。

    借着温热的茶水冲下肺腑,这夏季的晚风也凉爽了起来,已经过了需要摇扇的天气,但还是觉得烦躁异常。

    终归是走到了这一步,要与那人共结连理,也不知这一切是对是错,棋逢敌手,又是谁输谁赢。

    许久之前就兴起一股风潮,大礼之期皆是着白服,象征返璞归真,纯洁无瑕。

    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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