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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郎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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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前就兴起一股风潮,大礼之期皆是着白服,象征返璞归真,纯洁无瑕。
宇文云英看着那已经缝制了一半的华服,白底金边,还用许多暗红色丝线绣了一个凤凰,长尾翘起,展翅起飞,象征着一飞冲天之势。
终究是白服,还是少了喜庆之色,倒是显得有些悲伤之意思啊手指滑过那华服的锻面,丝滑过人,没有一丝皱褶。
“辛苦各位日夜赶制华服了。”
“宇文小姐客气了。”
红珠小心的走到宇文云英身前,附耳小声道:“小姐,齐王殿下求见。”
“让他在偏厅等我。”
元廓难得的身着一身黑衣负手立于厅内,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缓缓回过头:“你来了。”
“齐王有何事?”
“我只是想来问问你,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
宇文云英冷着一张脸坐下,朝着一旁随侍的人使了个眼色,厅中的人皆是行礼退下,只余下一站一坐的两人。
“齐王这是何意?”
“若是你不愿意,丞相必不会强求,父皇也没有法子,你与太子本不对付,为何会愿意嫁作太子妃?”
宇文云英并不说话,只是垂着眸看着眼前的地板,若有所思的皱着眉。
“如果你有苦衷你可以告诉我,我定会想法子帮你的。”
“哪有什么苦衷。”
元廓有些着急的倾身捏着宇文云英的双肩:“我知道你对太子是有所记恨的,你到底打的什么注意,你告诉我啊,我都可以帮你。”
起身拍开那双手,揉了揉有些被捏痛的肩膀:“我没什么打算,只是我宇文云英想做那太子妃罢了。”
“我不信,以你的性子怎会……怎会。”
“行了。”宇文云英厉声打断:“齐王对我的私事是否太关心了。”
“你可知我对你……”
“利用宇文家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宇文云英越过元廓的身侧,走了出去:“你好之为之。”
元廓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心事被拆穿纵然羞愤,但她的决绝更是令人心寒,与自己一样,她又何尝不是相互利用呢。
一开始,是她接近的自己,撩拨了自己的心,现在冷漠拒绝的,说放就放的也是她。
经过了一系列的婚嫁礼俗,终于是挨到了大婚的前两日,宇文云英独自坐在屋内,看着手上的木簪。
自那之后,自己再也未造过杀戮,木簪也能在金丝缠绕下能够完好,这根来历不明的簪子,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自己,要以善意想报世间,但世间又何曾以善意对待过自己。
被木远陵偷走,自小在其身侧遭受了无数的虐待,好不容易成人,以为遇上了良人,结果却是痴心错付。
这所有的一切,又有谁来给自己一个交代。
宇文泰看着在镜前发呆的人,叹着气上前:“英儿。”
“父亲怎么来了?”
“你即将大婚,却还是这般忧思,可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啊,只是想到要嫁人了,有些忐忑。”
宇文泰拉着宇文云英的手坐到了一旁的小桌前:“英儿,你实话告诉为父,是否并不钟情于太子?”
“父亲为何这样问?”
“知女莫若父,你虽然自小不在为父身边长大,但为父看得出来,你并不开心。”
宇文云英看着那双紧握着自己的手,眼眶的酸楚再次弥漫了上来,太多的事不能说出口,自己确实苦闷,但更害怕的是父亲担心。
“父亲,女儿并没有不开心,只是想着皇家事多,有些不能坦然罢了。”
“为父知道,你是想替父分忧,也知道你是为了宇文家打算,但为父只想你能够开心。”
回握紧那双手,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父亲放心,女人若是有任何的委屈都会告诉父亲,让父亲为女儿做主的。”
“那便好。”宇文泰拍了拍那双握着自己有些隐隐生汗的手:“只是可惜你才回为父身边不久,又要嫁走了。”
“只是嫁入东宫,也在长安,我可以时时回来看父亲的啊。”
“我宇文泰的女儿,一定是一只翱翔九天的雏凤,为父一定会为你斩荆披棘铺出一条阳光大道。”
忍住眼中的热泪,宇文云英重重的点了个头,心里暗自发誓,即便要自己身负血海,也定要护宇文家万世周全。
第二日中午,刚用过午膳的宇文云英站在院中走来走去的消食,今日府中新来的厨子做得饭菜着实可口,忍不住多吃了些,此时却是吃得有些积了食。
红珠拿着一本册子急匆匆的走过来:“小姐,该是确认嫁妆了。”
“嗯。”
“良田百顷,店铺二十余家家,首饰一百零八套,古董家具共八十八件,黄金万两……”
“停!”宇文云英无力的抬起手:“这么多?”
“还有呢,我还未清点完呢。”
宇文云英有些头疼的靠在一旁的石桌上,借着石桌虚坐着:“父亲这手笔也太大了些吧?”
“前儿个皇上还下旨抬了许多东西来,还未来得及清点呢。”
“我这是嫁人,还是搬家?”
红珠甜甜的笑了一下:“丞相嫡长女出嫁,嫁妆定是丰厚异常,岂非一般人能比?”
第二卷 一百七十二 大婚之日
“那谁娶了本小姐,不就是富可敌国了?”
“小姐这是什么话。”
“行了行了,反正你也是要同我陪嫁过去的,你去清点即可,清点完再来与我说。”
“是。”
直到出嫁前日傍晚,这才陆陆续续将所有嫁妆和收到的贺礼清点完毕,宇文云英看着院中已经被大大小小的红箱子填满,连院子外也是堆积了不少,以至于完全没有落脚地就发了愁:这嫁妆这么多,岂不是太便宜元钦了?
但元钦的聘礼也足够丰厚,已经是普通皇子娶亲的五倍之多,现在长安城里的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大婚当日的盛景了。
前一日的晚上宇文云英就没法睡了,已经是来了数十个喜娘在为其收拾打扮,整个屋子里闹哄哄的皆是人声。
已经穿上了那身喜服的女子正坐在镜前,面色疲惫的任人摆弄。
身后的每一丝秀发都被离得顺顺直直,充斥着花汁水的味道,每次梳的时候都是一梳梳到尾,象征着携手白头。
脸上被厚厚的脂粉所盖,两侧的腮红也是显眼得紧,宇文云英看着镜子的自己活像个吊死鬼,妆容渗人得紧。
“你们这是为我出嫁化妆,还是入殓?”
“呸呸呸……”一个喜娘急得直跺脚:“大喜之日,小姐可不要胡说。”
“胡说?”宇文云英嫌弃的打翻了一旁的脂粉盒子:“看看你们拾掇的装束,像不像个鬼?”
另一个胆大的喜娘走过来:“小姐,肤若凝脂,面若桃花,这才该是出嫁的妆容啊,切不可妄言诅咒自己啊。”
“是本小姐诅咒自己,还是你们化得这个妆在诅咒本小姐?”
几个胆小的喜娘已经有些瑟瑟发抖,红珠也终于忙完了进来看到这个场景,一把推开那些喜娘:“你们办得这是什么事!这可是太子妃,你们找死吗!”
“红珠,你来。”
“是,小姐。”
用清水洗净脸,重新画上宇文云英平时的妆容,红珠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小姐看看,这样可好?”
“嗯,就平时的样子即可,之前画的那些死人妆容像个什么样!”
这些喜娘全是太子派来的,虽然平时眼高于顶,但在这个敢在自己大婚时出言不逊的宇文小姐面前,还是有些怯懦。
红珠遣走那几个喜娘到院中去待着,迎来了丞相府中的几个庶出小姐,这才将门细细关上。
“长姐怎么皱着眉呢,大喜之日要开开心心的才好。”宇文云姗走到坐着的人身后,伸手捋着秀发。
“你们这是打算和我一样不准备就寝了?”
“长姐有喜,妹妹们又哪里睡得着。”
宇文云英低头笑了一下:“眼看着都是要准备嫁人的人了,怎么还没个正形。”
“别说我们了,就是父亲今日也定是睡不着的。”
屋子里充斥着自家姐妹的欢声笑语,宇文云英终于是有了一丝笑容,终归还是自家人看着舒心一些。
那些喜娘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就敢如此,也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东方有了一丝光亮,远处有一声鸡鸣响起,终于是要天亮了。
宇文云英打着呵欠,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放下了本不该食用的糕点看了看外面的天:“天亮了。”
宇文云姗却开始红了眼睛:“没想到还未与长姐相处多时,就已经要送长姐出嫁了。”
“那你以后定是要多来东宫看我,免得我日子无趣。”
“长姐新婚,怕是太子殿下不肯呢。”
“你是听长姐的,还是听太子的?”
“当然是长姐您的。”宇文云姗扶着宇文云英重新回到镜前坐下,细细的看着她的妆容,补着不脱贴的地方:“长姐若是受了气,定是要与我们说啊。”
“放心。”
迎娶太子妃,元钦由东宫至丞相府的路,皆是铺上了大红的布,两侧皆是由身着红色的士兵把守。
树上也挂着许多红布,在风中飘摇,连十步一处的红牡丹之上,也是系着红色的丝带。
随着天色大亮,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看着这奢靡的派头皆是啧啧称奇,称为人生奇景,叹为观止。
吉时还未到,元钦已经是到了丞相府前,穿了那身为配合宇文云英的白色华服,负手立于门前。
在宗祠拜了祖宗牌位,再跪拜了宇文泰,宇文云英由红珠扶着,身后跟着那十位喜娘,脚步缓慢的走到了门外。
一身白衣的元钦负手背对着府门站着,微风带起了些许发丝,像是记忆闪现,宇文云英看着那抹背影突然想到在杀人岭的那日。
也是这样一个背影,险些让自己失了神,也是这样一个刻在心上的背影,让自己感叹,像是千年前就已经思慕此人。
握紧了扶着自己的手,宇文云英稳住心神,面色冷漠的走出门外,看着围观之人实在太多,只好遵着礼法,对着那个背影欠身行礼:“太子殿下。”
元钦应声而转,脸上眼中皆是一片喜色,除了那眼下的一片淤青外,真真是一个翩翩如谪仙的少年郎。
虽然也是跟随着脸上一片笑意,宇文云英的语气却甚是冷漠:“太子殿下这是被人打了还是没睡好?”
“想着终于可以迎你入门,思之如狂,不得安寝。”
越过元钦伸过来的手,宇文云英直接自己走到轿前,准备自己上轿。
身后的喜娘急忙走上来拦住:“小姐,怎可自己上轿。”
宇文云英不悦的回过头看着那个喜娘,紧促的眉头落入元钦的眼中。
元钦走上前去挥手屏退了喜娘,虚浮着女子的手:“你随心就好。”
一声冷笑落入元钦的耳中,宇文云英的衣袖滑过元钦的掌心,利落的跨进轿子内,一脸正色的坐定。
亲手放下了轿子上的门帘,元钦翻身上马,意气风发的看着围观的人莞尔一笑:“起驾回宫。”
宇文云英坐在不是很颠簸的轿子中,听到外面的丝竹声和人声,微微闭上了眼:“终究还是嫁给了你。”
第二卷 一百七十三 婚礼
虽然未掀开轿帘,但可以清晰的听到外面嘈杂的人声,还有许多的议论之声。
丞相嫁女,十里红妆,太子娶亲,通街红装,此般盛景,在魏室数年来确是一桩难得的盛景。
本来就一夜未眠的宇文云英,此时被颠簸的轿子颠得更是昏昏欲睡,丝毫不介意是大喜之日,斜靠着软枕就假寐了起来。
外面锣鼓喧天,轿子内的女子却是一片岁月静好,闭目养息。
不知摇摇晃晃了多久,轿子终于是停了下来,东宫门外,围观的人丝毫未少,却是踮着脚尖在打探的人。
元钦下马,拿过小厮递过来的一只上面系着红色丝带的长杆,在轿门上重重的敲了三下,一旁的喜娘高声呼唤:“有请新娘下轿!”
等了片刻,轿子却是半分动静也没有,喜娘着了急,又是高声的喊了一声,还是仍没反应。
只好悄悄挑起轿子的帘子看了看,却见到轿中的人正枕着软枕睡得正酣,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
喜娘脸色变了变,不满的瞥了一眼轿子里的人,回过头面带的苦色的看一眼站在一旁的太子。
元钦无奈的笑了笑,一点怒气都没有的走上前掀开轿帘,轻声唤道:“云英,该醒醒了。”
周围的人叽叽喳喳的看着这副情景,都在议论着这丞相小姐怎么在大喜之日都能睡着,实在是忒不重视了。
元钦置若罔闻,抬手拍了拍宇文云英的肩膀,忍住笑意道:“你若是还不醒,那我可是要当着众人的面,将你抱进东宫了。”
睫毛颤了颤,宇文云英缓缓睁开眼,捂着嘴轻轻打了个呵欠:“到了?”
“嗯。”
宇文云英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虚浮着元钦伸过来的手,起身出轿,环顾了一眼四周,皮笑肉不笑道:“太子殿下,怎的东宫门前也是这般热闹?”
“这不都是来一睹丞相府小姐芳容的嘛。”
“蜜糖嘴巴。”宇文云英抬手捂嘴笑了笑,心里却是没来由的范了寒,元钦这意思,是笃定自己会为了丞相府的名声和颜面,不会在众人前犯难吗?
周围的人看来这是一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画面,但在宇文云英看来,这却是最让自己难熬的几个时辰。
两人携手走进殿内,两旁围站着许多前来祝贺的权贵,随着一声高喊的“新人入府!”,宇文云英仪态端庄的缓缓走入众人的眼中。
明媚皓齿,顾盼生姿,一颦一笑皆是一副大家闺秀之范,站在人群中的元廓看着这身着白色华服的女子,心里一阵难过,这般用情终究是错付了。
元钦眉眼之间皆是笑意,频频对周围的人颔首,很是意气风发。
两人走入殿门处,从两旁走上来两个侍婢,手里端着盛着清水的铜盆:“请新人净手。”
洗净后,由另外两名侍婢拿着两方丝帕上来擦净,接着由东宫中的人扶着二人步入正堂。
二位新人入席后,向对而坐,饮下同一种酒,吃下同一种肉,意为同牢之礼,夫妇同尊,不为宾主。
坐在上座的皇帝喜气洋洋的替二位新人酳酒,看着二人饮下金葫芦剖开两半盛着的合衾酒。
一旁的喜娘见此,也是跟着笑意满满,领话着二位新人拜了天地,跪谢了上座的皇帝,互为交拜后,终于是礼成。
宇文云英一脸疲惫的由着走上来的红珠扶着走入喜房之中,任凭多双眼睛打量在自己身后,都未曾回看过一眼。
刚进房内,宇文云英就有些不耐烦:“红珠,快替我将这些繁重的首饰去了。”
“小姐,这不合规矩吧?”
“仪式都已经完毕,还管什么规不规矩?”
红珠踌躇了半刻不敢动手,宇文云英白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坐在镜前,动手拆着头上的凤冠。
“小姐……”
“不帮忙就闭嘴!”
“是。”红珠终究还是走上前去,小心为其拆着头上的首饰。
卸下了全部装束后,宇文云英散着发髻着一身里衣坐在房内的案前,看了看桌上摆着的少许糕点不满道:“房里就这些?”
“小姐,这可不能吃!”
红珠的话音刚落,门外的喜娘就直接推门而入,看着已经卸下了新娘装束的人不满道:“太子妃娘娘这是在作甚?怎的就卸了珠钗,如此不懂规矩,还不赶紧收拾上。”
说着,喜娘就挽了袖子走了上来,直接就准备上手,还未等碰到宇文云英的发丝,就直接被一脚踢了出去:“滚开!”
那喜娘是宫中所出,一向自诩清高,如今直接被人踢了一脚很是不忿,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破口大骂:“太子妃娘娘这是要造反吗!”
“我看要造反的是你!”宇文云英站起身直接将桌上盛着瓜果的盘子扫到了喜娘的身上:“敢对太子妃不敬,你是在找死!”
随着这些盘子的碎裂声,元钦缓步走了进来,看了看屋中混乱的场景唤了一个丫环上前收拾,一眼也未看过喜娘,就走到宇文云英的身前:“怎么了?”
“太子殿下宫中的喜娘真是猖狂,竟然敢指着太子妃责骂。”
“来人,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扔出长安城,永不得回。”
“是!”
宇文云英看着元钦的这番作为甚是不解,但倒也不反驳,只是自顾自的坐了回去:“想来我宇文云英在家时,可没遭受过这般待遇。”
“以后你便是东宫唯一的太子妃,这宫中有任何人任何事惹你不快,都可以随你处置,将东宫交于你打理,我也很放心。”
“当真?”宇文云英挑了挑眉,直接捻起桌上还完整的一碟糕点咬了一小口:“如此多谢太子殿下美意了。”
有了主理东宫之权,以后在此,不管是宇文家的身份,还是太子妃的身份,都不会被人欺负了去,在这东宫除了太子,那便都是自己说了算。
元钦看着坐着的人,眼里一片笑意:“可是饿了?”
“嗯。”
“来人,传膳!”
第二卷 一百七十四 喜欢,便是规矩
红珠惊异的抬起一直垂着头:“太子殿下,这……这不合规矩吧?”
要知道新妇在前一晚就不能进食,直到洞房花烛夜之后,才能算是礼毕,恢复正常生活习惯。
“云英喜欢,便是规矩。”
红珠被这句给震慑到了,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家小姐,见自家小姐正嫌弃的丢开手中的糕点:“东宫的吃食也不过如此,这个糕点太腻味了。”
“来人,全部撤了,换些清爽的吃食来,还有,太子妃的膳食也不要太过油腻,以清淡为主。”
宇文云英古怪的看了一眼元钦:“太子殿下不去招待宾客吗,怎的来我这儿了?”
“怕你初来不习惯,所以先来看看你。”
元钦这般的迁就让人有些不习惯,宇文云英尴尬的笑了笑,挥了挥手:“太子殿下还是先忙正事要紧。”
“好。”
元钦的身影刚看不见,红珠就急忙扯着自家小姐的衣袖:“小姐这样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
“太子殿下作为东宫之主,小姐如果太过放肆,怕是太子殿下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啊。”
“忍不了又如何?”
“这……”红珠细想了想,还是弯下身子靠在耳边小声道:“这里终究不是丞相府,难保危机重重。”
“我心里有数。”
宇文云英用完了膳后,在屋中晃悠两圈,看着这屋中的陈设。
所有的家具皆是由梨花木打造,里屋与外屋之间用了一方翠玉打造的屏风隔住,而屋中所有的摆放的物件都是皇宫所用的式样。
虽然也算是价值不菲,但还是比丞相府逊色了些,特别是宇文泰给的那些嫁妆,这些是万万比不上的。
感觉消了食,宇文云英就直接去往里间的塌上躺下,嘱咐了红珠几句,就沉沉的睡着了。
眼见着天色渐暗,已是入夜时分,宇文云英这才悠悠醒转,揉了揉眼睛:“红珠,倒杯茶来。”
一双手掀开了床榻上的月影纱,递了一杯热茶过来,宇文云英伸手接过,刚喝下一口便觉得不对,刚刚那双手不像是红珠的,倒像是个男人的手。
直接抬手掀开纱帐,宇文云英探头向外看去:“太子殿下?”
“睡得这么久,晚上可还睡得着?”
宇文云英也不起身行礼,只是自顾自的坐在床上继续喝着茶:“殿下这是忙完了?”
“我这是撇下了众人,来看看太子妃。”
言语中的称呼不言即明,宇文云英不情不愿的起身,草草的行了一个礼:“见过太子殿下。”
元钦伸手想要扶起,却被那人闪开,只能苦笑了一下:“你我之间无需这般多礼,我反倒希望你能随意些。”
“规矩可不敢忘,毕竟您可是太子殿下。”
“我说过了,你喜欢的,便是规矩。”
宇文云英走过去放下茶盏,走到窗边看了看:“竟是睡了这么久。”
“你这是白天睡足了,晚上准备……”
宇文云英眼神瞬时变冷,转身看向说话的人:“我还记得我说过,只做太子妃。”
“我会等的。”
新婚之夜若是太子不留宿太子妃房内,于两方都难堪,宇文云英也只能仍由元钦待在房内,一个在里间,一个在外间,相隔着屏风,静静的等待天亮。
一个是白日睡得太多睡不着,一个却是内心激荡睡不着。
终于是找到了她,也如愿迎娶了她,现在她就宿在自己的东宫,成为了自己的唯一的太子妃,也是唯一的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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