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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郎君-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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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是睡不着,宇文云英干脆起了身,先行梳洗了起来,坐等到天亮后,才出了屋子。
修道之人果真不同,胥焱早早的已经等到了马车旁,宇文云英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便也不用等这么久。
寒暄了几句后,胥焱也上了后边的另一个马车,队伍向着清微观而去。
直到第二日,才终于是到了山脚下,这里景色怡人,虽然已经是冬天,还是掩不住那缤纷的景致。
马车只能行到半山腰,胥焱看着由红珠扶着下车的宇文云英略带歉意:“山路难行,还要烦请娘娘步行一段路。”
“无妨。”
一路上行,宇文云英这副自小就习武的身板倒是无碍,倒是一旁的红珠有些气喘,一张小脸已经起了汗。
宇文云英无奈的看了看红珠:“让你平时少吃些,如今胖了可是费劲了?”
胥焱也浅笑着看了过来,直将红珠看得满脸通红。
终于是到了山顶,看着清微观似乎有些破旧的山门,宇文云英吩咐道:“着人拨些银两来,将此好好修缮一下。”
“是。”身后跟着的侍卫领命而去。
“多谢娘娘。”
“本宫有事相求,做些事也是应该的。”
胥焱也不再客套,直接带着宇文云英进了观中,主理清微观的观主也得到了消息,带着观中众人侯在了观前。
“见过太子妃娘娘。”
“不必多礼,今日来所求之事,想必观主已经知道了,不知观主是否有法子?”
“还请娘娘跟随贫道来。”
观主带着宇文云英走到进了观中,一路上看着这已经微微泛白的院落,平白的生出了一丝熟悉之感。
还未等观主带到,似乎就已经知道路该怎么走,特别是进到主观后方,看着那院中的平地,以及那地上隐隐约约透露出的丝丝红线,更是觉得熟悉异常。
在这里,似乎很久以前经历过一场大战,虽然年代久远,但依稀就近在眼前。
顿住脚步,宇文云英看着地下的一处地方,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面。
胥焱刚想出声,却被观主抬手止住了,两人远远退开,不打扰正在仔细看着地下的人。
宇文云英缓缓蹲下身,看着那已经被雨水和时间冲刷得很淡的血迹,虽然看起来这血迹已经过了不止百年,但那已经渗透进地面的暗红,却是像漩涡一样的吸引着看着它的人。
指尖有些颤抖的摸向那里,那抹暗红在指尖接触到之时,突然消失不见,恢复了地板的原貌。
但宇文云英却深知,它已经窜入了自己的手指,直达自己的内心深处。
仿佛有共鸣一般,直接撞击在心上,远处似乎有一声钟响传来,“当”的一声,宇文云英感觉有一阵细语声流入耳里。
那阵细语似乎在诉说着一个故事,但声音太过微小,依稀辨别之间,只能含糊的听清只言片语。
结合着那语言,宇文云英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画面,一抹白色的身影正缓缓的走向自己。
他身侧的阴风阵阵,吹起了衣角,也掀起了发丝,一副烫金的面具带在脸上,只看到那紧抿的嘴角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宇文云英站起身,看着那人走近,他抬手拿着一只白色的玉簪插入自己的发髻之上,本来还有些寒冷的天气,似乎也在温度回转。
阴恻恻的阴风不再,转而是和煦的春风,抹在了脸上,也吹进了心里,上前了两步,宇文云英想伸手揭开那个面具,看那背后到底是否是心中的那张脸。
第二卷 一百八十二 前人续命
就在伸手的瞬间,画面突然消散,化为一阵白烟消失在空气之中。
宇文云英站在原地,看着已经恢复了原貌的院子,无奈的缩回自己的手:“你到底是谁。”
观主此时默默走近,看了看宇文云英的眼睛,见其已经恢复清明,这才小声道:“娘娘是否看见了什么?”
“观主也看见了?”
“贫道自然是看不到娘娘所见之象,娘娘天生通灵,所见所闻岂是吾等之辈能见到的。”
宇文云英皱着眉转过脸,看那观主的确是一脸虔诚,这才放下了心:“观主这是何意?”
“自第一眼见着娘娘时,贫道便能看出娘娘体质异常,或许是前世的因果,也或是后世的启迪,总归是缘分使然。”
观主这云里雾里的话听得刚踏进来的红珠一头雾水,但还是上前行了礼,扶住了自家的主子:“小姐怎么了?”
“无事。”说完宇文云英已经走进了屋中,好整以暇的坐在了上座之上。
接过木簪的观主看了看,朝着上座点了点头,这才唤来了几个颇有道法的老道长前来,五人围着放着木簪的案几而坐。
互通了心里想法后,五个人一起双手掐诀,嘴里默默念起了咒语,不一会,木簪就受到了感召,通体发出悠悠的青光。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宇文云英却是看见了,那抹青光与自己身上此时冒着的红光互相回应,似乎透露着某种联系。
一旁什么也看不见的红珠,只能是挠着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半柱香之后,那五位道长终于是听了下来,观主也面色沉重的站起身,朝着上座点了点头。
吩咐所有人退下,屋中就只余下观主和宇文云英二人。
看了看观主欲言又止的神情,宇文云英率先开口:“观主还请直言吧。”
“想必娘娘方才也看到了这簪子与娘娘的感应了吧?”
“不错。”
“这簪子与娘娘渊源甚深,但具体为何贫道也是琢磨不透,只是能知晓这枚簪子像是一个护身符一样,能为娘娘消灾挡劫,也能为娘娘续命。”
“续命?”
观主点了点头:“还望娘娘莫要怪罪,贫道看出娘娘的命数应该是已断,但是有人以元神为娘娘渡命,所以娘娘才能有一线生机,轮回转世。”
“可能看出是谁?”
“看不出,但其使用的这个道术倒是与本观修炼的无甚相同,而这个簪子的上的术法,也像是本观数百年前就已失传的秘法。”
“看来本宫与清微观实在是渊源颇深啊。”
观主笑着点了点头:“看娘娘对本观所处之地的熟识程度,想来兴许也与之有关。”
宇文云英突然想到那个白色的身影,最近时时在自己的脑海中盘旋,令自己如此神往,莫不是就是他?
但他与元钦的长相实在是有些相像,元钦还还好好的存于人世,又怎会是他。
越想越是头疼,宇文云英干脆先摒弃了这些想法,转过头定定的看着观主:“还请问道长,这元神续命能续到何时?”
“簪毁人灭。”
那已经断过一次的簪子被宇文云英重新拿回手中,看着上面密密麻麻遍布的裂痕,有一种死亡倒计时的感觉。
这已经不堪一击的簪子,到底还能撑到何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宇文云英向观主道了谢,直接便下了山。
一路相送的胥焱走到宇文云英身侧,冲其行了一礼:“恭送娘娘,日后娘娘若是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只需遣人送信来即可,在下会为娘娘鞍前马后。”
“多谢。”
胥焱也不是趋炎附势之人,只是自己的师尊一直叮嘱自己,说太子妃与清微观的前人有渊源,得前人拼死相护,为了前人的遗志,清微观也需得尽力保护。
站在山门处观主也藏了许多的话并未说明,方才在木簪之上,自己看到了一缕魂魄在上面,那人似乎是清微观所出的前人。
虽然未能与其沟通,也无法唤醒其的意志,但可以感觉到,这一缕魂魄是为太子妃而存,也会在太子妃遭受危险时自主的相护。
联想到前任观主曾告诉过自己的一些事,观主心中已经有了猜测,那人或许是那个清微观有史以来最有潜质成仙之人,只是后来陷入魔障,成为了鬼化之躯,最终了无踪迹,再没有了消息。
那个与地界关系颇深的前人叫什么,前任观主并没有说明,只是清微观从那之后,日渐衰退,再也没有一个能与其媲美的人出现。
回宫的路上,宇文云英坐在马车里,一直未移开落在木簪上的目光。
如果说这预示着自己的命,那尽头该在哪儿,这个一直守护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越想越是烦闷,还未到东宫,宇文云英就已经喊停了马车,在一条较为僻静的街道上走了下来。
红珠有些着急的上前:“可是马车颠簸到了小姐?”
“不是,只是想下来走走透透气。”
只穿了一身素色常服的宇文云英静静的走在街道上,突然很怀念从前在杀人岭的日子。
那时候杀人谷还未被破,宽敞的街道上总是格外寂静,自己时不时偷溜出去,就这样一个人安静的在街道上走着。
沿街的墙面上多数会有藤蔓爬着,枝叶之间青葱的绿色是自己最好的伙伴,自己总爱对着他们低语,好的坏的都告诉他们。
那些不能说话的植物已然成为了最好的倾听者,它们总是安静的聆听着自己的诉说,偶尔卷起一阵清风抚摸过自己的脸庞,像是安慰也像是劝诫。
而长安的街边却是见不到这样的风景,这城中居住的大多是官宦人家,每家的墙面都打理得格外干净。
就像他们为了权势那颗冷冰冰的心,这些墙也是冷的,没有一点色彩,也没有一丝温度。
侍卫远远的跟在身后,红珠也低着头离自己两步远,宇文云英抬手摸向墙面,脸上浮起一抹自嘲的笑:“这偷来的命,又哪里值得。”
第二卷 一百八十三 杀生
“小姐说什么?”以为宇文云英在交代事情的红珠疾步上前,轻声问道。
“没什么。”宇文云英收回手,恢复了往日的神色:“之前听闻你说有一家店铺做的糕点不错,去买些吧。”
“是。”
宇文云英不再多作停留,径直回了东宫,刚入宫门,就看见一个小厮急吼吼的走上来:“娘娘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
“玉夫人和李昭仪来访,已在正厅等候多日了。”
“她们二位不在皇宫里待着,怎么到这里来了?”
“说是领了皇上旨意,特地来看望娘娘。”
“行了知道了,让她们稍等片刻,本宫去更衣之后就去见她们。”
从前性子不算慢的人,如今却是慢吞吞的沐浴更衣,再妆上了一个精致的面容,这才堪堪走到正厅。
玉夫人和黎嫔皆是一身宫装,满头珠钗螺环,反倒是衬得一身红衣的宇文云英有些素雅了。
“见过二位娘娘。”宇文云英稍稍欠了欠身,便直接走到上座坐下,端起茶杯才发现自己还真是有些口渴了。
“没想到太子妃事务如此繁重,皇宫中见不到,这东宫里也是难等得紧呢。”黎嫔出口讥讽道。
“东宫事忙,太子殿下又只有一个妻妾,自然是耽搁了些时间。倒是不似闲来无事的黎嫔娘娘来这儿喝了半日茶。”
宇文云英一个反讽,直接将黎嫔说白了脸色,手攥紧了衣袖:“太子妃这话说得,倒像是本宫来看望太子妃是有错呢。”
玉夫人看着宇文云英脸色沉了沉,手中的茶杯也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急忙出声:“妹妹这话说得,太子妃哪有这个意思。”
“本宫还真就有这个意思。”宇文云英目光扫过两人,好似从前在杀人岭的气势又回来了几分:“本宫乃宇文丞相嫡长女,太子殿下正宫嫡妻,自然与身处后宫的各位娘娘不同,所以黎嫔娘娘冒昧前来扰了本宫的清静,试问本宫该不该高兴?”
“你……”黎嫔有些生气的站起身:“说来本宫也是你的庶母,你竟敢如此不敬!”
“论出生,本宫乃宇文家嫡出,论阶品,本宫乃太子妃,这是谁不敬?”宇文云英懒懒的坐在上方,目光犀利的看向下方。
“你……”
玉夫人急忙扯了扯黎嫔的衣袖:“妹妹!”
“若是二位是来品茶的,东宫自然有好茶奉上,若是来找茬的,也莫怪本宫不客气。”
黎嫔身边的侍女翡翠也是有些不忿,一向仗着黎嫔母家是朝廷三品少府在皇宫中备受尊敬,嚣张跋扈惯了,学不会低头。
如今在此处吃了瘪也是怒火中烧,贴耳靠近黎嫔:“娘娘,是否要奴婢给她些教训?”
“好啊,教教她宫中的规矩!”
“妹妹,莫要……”玉夫人急忙起身拦住已经挽起衣袖的翡翠,有些着急起来。
“姐姐,你一向懦弱惯了,妹妹可不是受人欺负的性子!”
说着便一把推开玉夫人,对着翡翠指了指还在上座懒洋洋坐着的人:“给本宫掌嘴!”
翡翠撸起衣袖就大步走了上去,眼神中带着一丝狠意:“太子妃得罪了。”
宇文云英身形丝毫未动,似笑非笑的看着走近的人,只待翡翠刚刚走近,伸出手朝着脸上扇来,宇文云英一个起身避过,直接抓住那只手用力别至身前。
“咔嚓”一声,右手已是直接被扭脱臼了,翡翠痛得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黎嫔没想到宇文云英的身手如此矫健而大力,不过一瞬之间,翡翠就已经是痛得跪在了地上,而那只已经被扭得变了形的手,还被其握在手里。
“宇文云英!”黎嫔又惊又气,已是直呼其名,早已忘了自己不过一个嫔位,哪里及得上这位未来的皇后。
“这个贱婢胆大妄为,冲撞了太子妃,来人拉下去乱棍打死!”宇文云英一把扔开翡翠的手,屋外就已经有两个侍卫上来将翡翠拖了下去。
“宇文云英!”黎嫔双手攥得死死的看着又懒洋洋坐回上座,一脸云淡风轻的人:“你好大的胆子,敢动本宫的人!”
“你胆子也不小,敢直呼太子妃的名讳,是否也想同你的奴婢一起去地府看看?”
黎嫔已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玉夫人早已看出这个太子妃不好惹,只能是拉着黎嫔告退:“妹妹,这里是东宫不得胡来,我们还是先回宫吧。”
买了糕点回来的红珠看着两个贵人气冲冲的冲出了东宫,一脸的莫名走进了正厅,正看着宇文云英在上座好整以暇的喝着茶。
“小姐,这两位是怎么了?”
“买回来了?正好饿了,快拿过来。”
红珠只好暂且放下疑问,炫耀似的将那一大堆包好的糕点放在案几上:“小姐你看,我每一样都买了些,您先试试哪一种喜欢,我再去多买些回来。”
“好。”
正好撞上了自己的心情不好,这个奴婢也是倒霉了些,不过入夜后,宇文云英独自待在屋里时,看见簪子上有多了一条浅浅的裂痕,虽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如同死亡计数般的痕迹,却是狠狠撞上了内心:“我又不是修道之人,哪里可能不杀生呢,何况身处乱世,我不杀人就要被人杀不是么。”
忽然好似听见窗子有些响动,宇文云英急忙放好簪子,警惕的起身:“谁!”
一个黑影窜到床前,带着浓厚的血腥气,声音嘶哑道:“是我。”
“齐王?”宇文云英听出了声音后,放下了从枕头下摸出来的匕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救……救我!”说完,元廓已是脱力倒在了地上,再没了声响。
“齐王?”宇文云英用脚掂了掂地上躺着的黑衣之人,抬手掩住了鼻隔绝住那股浓烈的血腥气:“这就死了?”
宇文云英弯下身看了看,见元廓一身黑衣,发丝散乱,右肩处有大片大片的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整块地板。
第二卷 一百八十四 元廓
“红珠!”
听到了呼喊的红珠急忙跑进了屋,看到了躺在了地上的男子也是吓了一跳:“小姐……这……这是?”
“悄悄吩咐人将他抬下去,安置在小别院,再给他找个大夫看死不死得了。”
“是。”得了命令的红珠转身欲走,却又被身后的宇文云英喊住了:“找人来清理一下这地上,今夜我去外屋睡。”
“是。”
本来就心事重重,如今这元廓一闹,更是没了睡意,宇文云英干脆披上了外衣,到了院子里吹着冷风看月亮。
已是寒冬,前几日还下了好几场大雪,这院子里本就没什么景致,如今更是显得荒凉了。
拢了拢外衣,抱紧了手中的汤婆子,宇文云英揉了揉冻得有些红的鼻子,还是觉得别矫情的在外面看月亮了,正要转身回去屋子,又见到红珠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
“又怎么了?”
“来了一队城卫兵,说要找刺客。”
“打发走就是了。”
“就是……就是打发不走。”
宇文云英此时是真的有些怒了,这平时闲得只能喂鱼喝茶,这一有事就全都挤了上来,真是伤脑筋。
但也无奈得只能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披着厚厚的狐皮披风到了宫门处。
带队的正是黎嫔的哥哥黎正,才看过气得在宫中发脾气妹妹,正愁没有法子的时候,就遇见了一个刺杀皇帝的刺客,好巧不巧的追到了东宫门外。
黎正这人不务正业,全靠自家父亲奔走才弄来了这个差事,平时风花雪月惯了,最喜泡在温柔乡里,突然一下见到浑身雪白,面容高贵的宇文云英也是稍稍愣了愣:“见过太子妃。”
听了红珠在耳边报了眼前这人的家世,宇文云英脸色更是冷了冷,敢情这还是一家子。
“嗯。”
见宇文云英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鼻音,黎正也有些恼了,想来妹妹说得没错,这个太子妃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在下正在追杀一个刺客。”黎正上前了几步,方便看清夜色下的人:“您说巧不巧,偏偏跑到了这里?”
“你说跑到这里就跑到这里了?”
“这……”黎正好笑的展开手臂转了一圈:“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
“还有谁看到了?”宇文云英声音淡淡的问道,眼神却是如利剑般的看向黎正背后的那一队兵,警告的意味不言即明。
那队兵也是在长安混得不错的侍卫,也知道这根女子是宇文家的明珠,所以一时也是拿不定主意,面面相觑了起来。
“想来是黎卫长眼花了。”
黎正流里流气的抹了抹嘴角,眼神有些猥琐得上下打量了宇文云英几眼:“在下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还请太子妃让路,让在下进去将那贼人搜罗出来。”
“东宫是你想搜就可以搜的吗!”
看着面前急言令色的美人,黎正更是加大了笑意:“包藏敢刺杀皇上的刺客,太子妃,这罪名您可担不起吧,可别怪在下没提醒你。”
“大胆!”红珠走上前来将黎正色眯眯的眼神挡住:“胆敢对娘娘不敬,该当何罪!”
“在下只是实话实说。”
宇文云英看着这阵势就头疼,这元廓平时看着软弱无能,没想到还敢存了这天大的胆子,杀自己的皇帝父亲。
突然有些后悔方才没直接把他丢出去,倒是给自己惹了一身骚,此时再丢也是来不及,而且这黎正想必也应该知道了黎嫔今日来过之事,巧合之下找茬也说得过去,
推开了挡在身前的红珠,宇文云英对着黎正冷笑了起来:“若想要搜宫,还请你去请了皇上的旨意来。”
“太子妃这是铁定了心思要包庇贼人了?”
为了自己的仪容仪态,宇文云英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耐烦道:“还请黎卫长摆正自己的位置,东宫岂是你说搜便能搜的?再者你一再的在此污蔑本宫,可是活够了?”
“太子妃……”黎正再是逼近了几步:“今天这宫您不让搜也得搜,来人……”
话未说完,黎正腰间的佩剑已是被拔了去,宇文云英拿着那柄剑抵在黎正的脖子上,手下用力有些狠,已经有血丝渗了出来。
“再废话我就直接砍了你!”宇文云英面色凶恶道:“滚!”
“你……”黎正小心的避着脖子上的剑:“算你狠,你等着。”
宇文云英嫌弃的一把扔开那把剑,回身看了看已经围上来的东宫侍卫:“本宫只等死人。”
这又是闹腾了一场,宇文云英再是没心情睡觉,径直去了小别院。
看了看已经被包扎好伤口,服了药安然入睡的元廓,一下气上了头,直接抄起一旁放着的药碗砸了过去。
手上的力道不小,药碗直接砸在了元廓的腹部,直接砸得元廓弯起了身子,龇牙咧嘴的睁开了眼。
“睡什么睡!”宇文云英指着元廓破口大骂:“扰了本宫还有脸在这里睡,给本宫起来!”
元廓动了动身,却是疼得龇牙咧嘴,捂着受伤的地方稍稍起来了些身子:“宇文……不对,长嫂,我还是个病人,下手不至于这么狠吧?”
宇文云英直接提了元廓的衣领,就将其直接提下了床榻,一把扔在了地上:“齐王好本事啊!”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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