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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郎君-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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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事!”宇文云英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个画面了,抬起手指在自己身上四处戳了戳:“你看没事,我骗你的。”
“真的没事?”元钦的焦急终于是散开了几分:“真的没伤着?”
“对……”宇文云英只好站起身转了一圈:“我好得不能再好了,我……”
元钦跟着起身一把将还在转圈的人揽入怀里,双手犹如铁臂般坚固,令人半分也动弹不得。
被抱着的人也没想挣脱,因为她此时脑子里也是懵的,乱糟糟的一团理不清。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元钦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宇文云英感觉自己的背瞬时僵硬:“你怎么了?”
“我害怕,害怕你再被伤着。”
“我是骗你的。”
“只要你没事就好。”
“你不怪我骗你?”
元钦抱着的力道又是紧上了几分,仿佛要把身前的人死死的嵌入怀里:“你骗我,伤我,恨我都好,只要你安然,都好。”
宇文云英感觉这句话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上,突然吹起了一阵微风,掀起了水波荡漾,一圈一圈的化开来。
“为什么?”
“因为上天眷顾,我们还能相遇,绝不能容许再失去你一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安好的在我身边就好。”
宇文云英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紧,身上却无力的由着元钦抱着自己,此时,突然什么都不想再去想,就这一刻,让自己放空思想,待在他怀里一会。
元钦还穿着盔甲,好一会才意识到的放开宇文云英:“对不起,这盔甲磕坏了你吧?”
“没错。”
“……”元钦看着她脸色恢复以往的那派清明,心里又范起一阵苦涩。
“那就劳烦太子殿下将那件衣服呈交给皇上。”
“你想做什么?”
“那真是黎嫔的鞭子,她也确实两次想打我,不过由不得她,也是该让她吃吃教训了。”
“我明白了。”
元钦转身走出屋门,虽然脚步轻快,宇文云英却看得心中范苦,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背影已是这般苍凉了?
他不是意气风发,善攻心计的吗?也会有这样颓靡的时候,仿佛那背影上背负了千金重石一般,压得他都没有从前那般伟岸了。
不知怎的,宇文云英看着已经空了的屋子,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元钦的转身的那一刹在自己心里久久不去。
相比他的那些动人情话,更让人沉闷的是一瞬间没了风华的他,像被沉入暗黑的水底的明珠,没了光线也立即没了光彩,黯淡无光。
元钦进宫不久便回来了,黎嫔已经被废,贬为庶人,其母家也是被连累,皆是被贬了官职,被赶出了长安城,不得再归。
宇文云英有些惊奇,皇帝这次为何如此狠得下心,竟是连黎家都贬了出去。
看着终于是梳洗了一番,换上了常服的元钦,如往常一样来自己院子用膳,更是惊奇。
“怎的,我这里的吃食竟是比宫中的还要好,太子殿下都不去赴宴倒来了我这儿?”
元钦拉了拉许久穿过的常服,感觉衣服好似大了些:“总归那些宴会你都不去,我去了也没什么意思。”
宇文云英扯了扯嘴角:“又关我什么事儿了。”
“没有你的地方都不想待。”元钦转过头认真的看着身侧坐着的人,见其并不回眸,只好在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到底还要多久,她才可以放下从前的芥蒂,到底还要自己做什么,她才可以重新将自己看在眼里。
之前并不急切,也是因为日子过得平淡,但此次上战场,元钦却是生死一线,险些丧命。
在关键时刻,是她的那只镯子救了自己,在自己掉入悬崖时,是那只金丝编制的镯子绞入了藤蔓之中,给了自己一线生机,借着藤蔓避过一劫。
已经把那只镯子放在怀里心间的元钦,直到在掉入悬崖的那一刻,才终于明白,这注定的缘分早已是浇筑在自己心里。
那一刻想到的不是皇位,不是权势,而是如果自己不在了,会不会有人护得好她,对于宇文家再没有价值的她,会不会被善待。
就那短短的一瞬间,脑中却是不停浮现与她的点点滴滴,曾经的她,那抹让自己心悸的灵动,现在的她,让自己神伤的疏离冷漠。
就突然不想再等了,不想再给她时间去淡忘,只想在短短的余生中,与她时时相依,片刻也不用分离。
第二卷 一百八十九 动荡
元钦捡了宇文云英平时爱吃的菜放在她的碟子里:“你可知道,你赠我的镯子真的救了我一命。”
“哦?想不到还真的有这个用处。”
元钦满心满眼都弥漫着失落,她的云淡风轻像是一把刀子,一下一下的剜着自己的心。
“我以为我要死了的那刻,你可知道我在想什么?”
“想什么?”
“你,过去的你,现在的你。”
宇文云英放下手中的筷子,抿了抿今日才送来的桂花酿:“那一刻不是该想着这大好山河都没了吗?”
“江山与你,我终于是知晓了分量。”
宇文云英并不想知道那个分量谁多谁少,只是觉得在某一刻,能让这个人将自己与他的魏室江山做了比较,那还真是不容易。
黎嫔之事结束得太容易也太快,以至于准备的后招都未能用上,虽然心知肚明这其中定是有太子的推波助澜,但此次皇帝的作风倒是让人有些不理解了,难道他已经退步到了只要保全这些人的性命就可以了?
怕的不是那个懦弱的上位者被逼至绝境,怕的是自己身边这个一向对宇文家讳莫若深的太子。
一旦开了春,就很快到了夏季,东宫的日子也再次归于平静,已经着手将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宇文云英,也戒掉了躺在院子里喝茶闲坐的习惯,只是喜欢坐在屋中上座看册子,时而提笔勾勾画画,时而翻翻书籍,像极了鬼神殿里的光景,那时也曾有一个白衣之人,时时坐在上方,一脸平静的看着这世人的生死。
元钦这段时间以来,除了着手开始处理政务,剩余的时间便是待在宇文云英的院子里,除了品茶聊天,便是将那些朝堂之上的事一一说与她听,事无巨细毫不隐瞒的据实相告,说得兴起时,还会问问其意见。
“太子殿下,都言后宫不得干政,您这段时日以来是逼迫着臣妾干政啊。”
“你有个才干,多听听你的意见也是极好的。”
宇文云英不经意间放下手中的册子,目光盈盈的看着坐在一旁的人:“太子这是要打造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了?”
“我倒是极想你是个妖妃。”
“怎么说?”
元钦倾身靠近身旁的女子,嘴角挂着一抹有些不怀好意的笑意:“最好是那种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妖妃。”
“太子还请注意言行,莫要被人说了闲话去。”
“你我夫妇二人之间的话语,怎会被人诟病?”
宇文云英拿起手中的笔,将元钦的身子支开:“君王不早朝?”
“想来你也不会那这句话出去构陷自己的夫君。”元钦笑着坐直身子,拿过宇文云英搁在桌上的画看了起来:“这画的是。。。。。。我?”
那幅画上的是那个一直萦绕在自己心间的那个身影,身周黑气萦绕,一袭白衣犹如破开天际的黎明,划开那些黑雾立于世间,长发及腰,银丝倾泻而下,不过一个侧脸,已是集所有赞美之词于一身。
“太子也觉得这个很像你?”
“眉眼之间是有几分相似,不过,我可没有过这样的装扮,也没有这样颠倒众人的神色。”
宇文云英不再接话,只是透过折射进来的阳光看着元钦的侧脸,那双微颤睫毛投射的阴影之下,是自己一直不曾看明白的眸子。只是顺着鼻梁之下,那张经常紧抿着的嘴唇,与那人简直一般无二。
他到底是谁,你又到底是谁?
临近秋天的时候,皇帝病重,朝内又是动荡不安,就连长安城都传言纷纷,皆言魏室即将变天,这天下即将是宇文家的了。
趁着元钦进宫侍疾,宇文云英也悄悄回了丞相府,见宇文泰心情颇好的和小侄子宇文护下着棋,两人有说有笑,倒是像不知晓这外边的纷纷扰扰一般。
“父亲。”
宇文护也适时的抬头看了看,弯起嘴角笑了笑:“太子妃姐姐回来了?”
“小护今日怎的有空来陪父亲下棋。”
“正值朝中动荡,便借着回来的机会来看看。”
宇文云英点了点头,宇文护见这两人定是有话要谈,便借口去后院看秋海棠退了下去。
宇文泰看着那还未下完的棋盘,有些感慨道:“小护近年越发精进了,连我也是下不过他了。”
“他还年轻,哪及得上父亲的智谋。”
宇文泰丢开手中的棋子,看了看站着的人:“快坐着,今日怎么突然回来了?”
“皇上病重,父亲可有打算?”宇文云英顺着宇文泰身侧坐下,看了看棋盘,虽说自己并不善于此,却也是能看出其中厮杀激烈,波云诡谲。
“你怎么想?”
“父亲可有想扶持的人选?”
“不是还有太子吗?”
宇文云英垂下了眼眸,掩住了其中的情绪:“可是太子心思深沉,父亲有几分把握?”
“魏室正统还是姓元,为父看着太子长大,皇上也嘱咐过,太子成才全靠为父的教导。”宇文泰顿了顿:“且你的几位妹妹也未有嫁入皇室的。”
“女儿明白了。”
宇文泰看了看宇文云英纤瘦的身形:“还没有动静?”
“父亲,我。。。。。。”宇文云英深深叹了一口气:“我怕是没有那个福分能够诞下麟儿。”
“为何?”
“父亲可还记得当年,女儿是如何找到父亲的?”
“记得,那又如何?”
宇文云英头垂得更低,手紧紧的捏着袖子:“当时女儿就已经知道,女儿已是中毒极深,怕是。。。。。。怕是再难有孕。”
宇文泰的脸色瞬间变了,近乎是有些凌厉的看着身侧的人:“你说什么?”
“毒虽拔除,但内体已经有所损伤,怕是。。。。。。怕是。。。。。。”
“为何现在才说,若早些时日,为父也好为你寻个好些的大夫。”
宇文云英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起头看了看天:“兴许女儿没有子女缘吧。”
听到这话,宇文泰心中有了些动摇,纵是再疼爱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但以元钦的野心,若是不能有一个制衡,怕是来日必定会有大祸。
“你可愿为太子寻几个侧室?”
第二卷 一百九 一生一人
尽管心里有一丝的不悦,但宇文云英还是浅笑着点了点头:“父亲是否已有了人选。”
“正好小护也带了几个你远房堂妹前来,你也可以见见。”
“是。”
回到东宫时,元钦已是从宫中回来,正在宇文云英的屋里看着平时她看的书,都是一些史书典籍,倒也是颇有趣味。
就这样站在院子看着,那个人学着自己平时的样子坐在那里,除了翻书的动作,安静得就像一幅画。
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这样日日相对的日子,也习惯了他坐在一侧,总能默契的为自己递过沾好墨的笔,接过茶杯。
无形之中,那独处的习惯被潜移默化到两个人,再是自己一人看着账册,遇到一些隐秘的条目时,如若没有他的讲解,自己就没了法子。
原来,习惯比感情更可怕。他不再提及从前,却一直给了自己现在,许诺了未来,若真要是有了人来分一分这些相处的时间,一时也拿不准到底会不会习惯。
似乎感受到了目光,元钦从书中抬起头来,看着女子站在院子中,目光却是在自己身上,两人的中间只有阳光相隔,一片氤氲之中,舒心的莞尔一笑招了招手:“云英,过来。”
“太子在看什么?”宇文云英提步走进屋内,却没有坐下。
“看你平时都在看些什么。”
宇文云英偏头看了看,是一本汉时的人物传记,也是跟着笑了笑:“每每回顾故人的传记时,总是钦佩他们的血性。”
“看了看你的标注,似乎很是欣赏烈女?”
“自古女子多柔肠,却鲜有巾帼之人,但凡有看到这样的女子,总是让人钦佩。”
虽是逆光而站,但此时的女子眉眼间的神采却是胜过光华万千,元钦心里一动:“你定会是个好皇后。”
“嗯?”
元钦摇了摇头,起身拉过宇文云英拢在袖中的手:“跟我来。”
这是第二次,宇文云英不想推开这个人。
两人一同乘坐在马车上,看着夜幕降临之下,还是热闹的街道,宇文云英不自觉的放下帘子:“虽逢乱世,这些人仍旧是如常的生活。”
“日子总要过下去,人也得好好的活着。”
“是啊,日子总要过。”
元钦看着说话人眉眼间涌上了一片愁云,想要去握握她的手以示安慰,却还是忍住了那股冲动,就快了,就快要可以毫无顾忌的拥有她了。
来到一处高高的城楼之上,城楼的百姓早已被清走,只剩下这两人,元钦带着宇文云英站在城楼一侧,看着眼前的华灯初上,负手道:“你看这世间多繁华绮丽。”
“江山多娇,太子想表达何意?”
元钦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宇文云英,眼中一片赤诚:“我愿以这片锦绣河山,聘你为我唯一的皇后。”
“太子又有了忤逆之语。”
急切的抓过身前人的手:“父皇昏庸懦弱,如今也是江河日下,这皇位迟早是我的,而我也向你许诺,我一生只要你一个人。”
“太子说笑呢,向来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又何况身份如你?”
说话间,空中升起许多纸灯,金黄的烛火衬着五彩斑斓的纸,像是点点繁星一般漂浮在空中。随着轻风浮扬,向着天边摇摇晃晃的飞去。
“原谅我这迟来的顿悟,直到离开你时,我才发现你一直在我心里。”
宇文云英轻轻的抽出手,转过眼看着那些越来越远的纸灯,像极了自己的命运,被那双无形的手推动,直至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以为我们说得很清楚了。”
“这两年难道你还没有感受到我的真心吗?”元钦皱着眉扳过宇文云英的身子,强迫着她看着自己:“我伴着你,宠着你,尽全力为你肃清到一个宁静的环境里,我只想你可以慢慢淡忘过去,可以重新看到现在在你的我。”
“我看到了。”宇文云英推开那双握着肩膀的手:“我看到你依然还是你,为了自己想要的,满腹谋算,不择手段。”
“现在的我,再没有算计过你,我不想也不敢。”
宇文云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感受得到你的用心,只是,我们相遇的时候便是一场错误。”
“若你不信,我可以不要这皇位,也不做这个太子,但凡你愿意,我万事皆可。”
说不相信,其实自己还是信了半分,说不动容,其实眼眶已经泛酸,他这样骄傲的一个人,能给自己这么多,已属不易。但自己不是木馨玥,是宇文云英,背负着父亲的期待,也担负着宇文一族的使命。
“元钦,这世间的阴差阳错太多,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了,我也无法再停下,只求今后能和睦共处,彼此敬重。”
“兄长!长嫂!”城楼下的元廓打破了这个困境,大声喊道。
“齐王?”宇文云英看着元廓欣喜异常的跑了上来,推开拦住自己的卫兵,小跑着到了两人的面前。
“你不在宫里,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元廓歪着嘴角笑了笑,并不回答问题,只是看了一眼转过身的宇文云英:“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同长嫂说,兄长可否行个方便?”
“什么话还需单独说?”
元廓冲着宇文云英眨了眨眼睛:“长嫂,有件事要同你说。”
“太子,我与齐王说两句就好。”
说着,便已经走到了一边去,元钦看着两人的背影远远的走开,竟是没有去拦,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习惯了不拒绝,任她为所欲为。
宇文云英看着一脸兴奋的元廓皱了皱眉:“齐王有何事?”
元廓回头看一眼,见元钦远远的站在原地,应该也是听不见这里的声音,但还是可以压低了些:“我得到消息,父皇就这两日的事。”
“你父皇这样,你还如此高兴?”
“太子此时还不知晓此事,我特地来通知你一声。”元廓再是回过头看了一眼远处的人:“你可还记得我许你的事?”
“你想做什么?”
第二卷 一百九十一 生乱
“我已经吩咐我的人准备好了,等到宫中大乱时,一举拿下,趁此时。。。。。。”
“不可!”宇文云英厉声打断:“你这是谋朝篡位!”
“我未能当上太子,想要得此皇位,必得。。。。。。”
宇文云英不想再听元廓的话,直接打断:“你可还记得我救你时,要你允诺我的一件事?”
“记得。”
“我要你允诺我,许我宇文家万世无忧,也许我这个太子妃顺利做上皇后。”
“若我登位,你也可。。。。。。”
宇文云英凑近了些,表情有些松动,眼底却是一片冰凉:“也许我腹中的孩子必是未来的太子。”
“你腹中。。。。。。”元廓终于是收不住了声音:“你有了身孕?”
“不错。”宇文云英拍了拍元廓的肩膀:“还有,这个皇位你是得不到的,且不提朝中众臣的非议,便是那个人你也是斗不过的。”
元钦看着这两人越凑越近,心下不耐,疾步走了过去,直接拉过了宇文云英到身侧:“太子妃该回宫了。”
宇文云英只好闭上了嘴,走时回过头看了看元廓,眼里皆是警告的意味,元廓却是偏过了头,看向了别处。
刚回了宫,元钦便命人打来了一盆热水,亲自拧了锦帕,将宇文云英的手拉过擦拭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宇文云英想要抽回手,却发现手被牢牢抓住,力道之大竟是半分也动不了。
“幸好只是这只手碰了他。”
宇文云英无奈至极却是笑了起来:“你这是觉得拍了拍他,还脏到了?”
“不错。”元钦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以后不许再与他有任何往来。”
“为何?”
“我不喜欢。”
这是醋了?宇文云英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只见元钦埋着头,只是认真的一遍遍擦着那支手,再是不发一言,竟是有些小孩子心性的可爱?
“扑哧”一声,宇文云英终于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太子你好幼稚。”
元钦终于是抬起了头来,看着面前的人笑颜如花,心中的愤懑更是堆积了许多,生气的将手中的锦帕往盆中一扔:“你还挺开心的?”
“不是,你可知道你这样子多像个小孩子?”
“那元廓就成熟了?”
宇文云英却是笑得停不下来:“太子你别这样,我不习惯。”
“还笑?”
“你这样子,真的。。。。。。有些惹人笑。”
元钦侧着头生着闷气,而眼前的人却还是在笑个不停,自己越是生气她越是笑得开心,一下更是情绪上了头,伸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还笑是吧?”
还在呆愣着的宇文云英,就已感觉那张脸在面前瞬时放大,唇上覆盖上一片柔软,元钦竟是重重的吻上了自己,且力道不小,撞得牙齿生疼。
片刻之后宇文云英终于是挣扎开,捂着自己有些肿的上唇:“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会再给你时间慢慢等了。”元钦直接一把抱起坐着的人,朝着里屋走去。
本来端着果子进来的红珠,看到这一幕立马收回了脚,悄悄的窃笑着关上了门。
随着被元钦倾身压在床榻之上,宇文云英几乎瞪大了眼睛:“元钦!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我的太子妃?”元钦起身解开了外衣,压住了朝着自己打来的双手:“你打不过我的。”
宇文云英正想说话,突然听到外面想起了巨大的丧钟声,皇帝驾崩了。
元钦几乎是不可置信的起身:“怎么会。。。。。。”
倒是宇文云英极为镇定的起身朝着皇宫跪下,也扯了扯还站着的元钦:“快跪下。”
跪哀后,元钦急忙起身出了屋子,却在脚刚踏出门时回过头来:“等我。”
宇文云英点了点头,却是那抹身影不在后,瞬时变了脸色,对于元钦继位,已是在那日宇文泰的口中就可以知道,是铁板钉钉的事。只是不知元廓会作何打算,这场风波到底会闹多大,又该如何收场。
整整三日,元钦都未曾回来过,连红烛都着了急:“小姐,这太子殿下一点消息也没有,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等着吧。”
宇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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