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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郎君-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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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的心思都在别处,自然是无法看到这些。”

    元钦掀开衣角坐到了一旁,看了看这殿内竟是空无一人,一时有些不解:“皇后不需要人服侍吗?”

    “要时时提防身侧之人是否有狼子野心,实在是累得紧,还不如都打发了去。”

    元钦看着宇文云英一直都未起身行礼倒也不在意,只是奇怪她为何一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皇后的心思太多,连这琴音都被污浊了。”

    “这一点及不上皇上。”

    再是没了耐心,元钦将手边的茶杯掀翻之地:“希望皇后能清楚,你现在还是皇后之位,身为一国之母应该有何作为!”

    宇文云英只是轻挑了眉,瞥了一眼地上的茶杯碎片,却是不肯停下手中的动作:“臣妾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你藏在宫中的人呢,哪儿去了?”

    “原来皇上是来问罪的。”宇文云英终于停下了手中拨弄琴弦的动作,起身站了起来:“那皇上想要如何?”

    “朕希望皇后能自知,你现在还是朕的皇后,即便你宇文家如何权势滔天,你也只是朕的皇后!”

    宇文云英冷冰冰的看着元钦,嘴角却是挂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若是皇上也能自知,那臣妾必定引以为教。”

    “你!”元钦起身踢翻了放着琴的案几,站到了宇文云英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你这般放肆,还真是从骨子里都透着宇文家的样子,一样的让人讨厌!”

    宇文云英抬眼对上那愤恨的目光,眼里满是戏谑:“怎么,皇上现在承认臣妾是宇文家的人了,此前不还说让臣妾分清吗?”

第二卷 两百零九 对峙

    像是没料到这句话,元钦愣了愣:“你这是何意?”

    宇文云英冷笑了一声,离开元钦的身侧,走到了茶杯碎片处,自己蹲下亲手捡着:“皇上不也是喜欢挑拨臣妾吗,险些让臣妾真以为自己不是宇文家的人。”

    “朕现在亦是怀疑此事,你若知道宇文泰的本性,必定……”

    “行了。”宇文云英不耐烦的起身打断:“臣妾不想听,皇上请回吧。”

    “你若执意要与朕对立,迟早会后悔的。”

    宇文云英背对着元钦:“谁输谁赢还未可知呢,皇上莫不要如此武断。”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请便。”

    回了未央宫后,元钦喝退了宫中的所有人,独自坐在宫中广场的地上。

    静静看着夜幕降临,空气中细微的雨沫漂浮在身侧,漾起别样的冷意。

    元钦盘腿坐好,双手搭在膝上掐起了决,嘴里默默念着一些不知名的咒语。

    慢慢的,身上开始泛起了阵阵白光,接触到那些雨水后转化为紫光,漂浮在半空盘旋。

    桂宫中的宇文云英警觉的睁开眼,看着着急走进来的胥焱:“本宫知道了。”

    “娘娘这是在下平时使用的法器。”说着,胥焱递上了自己的木剑。

    宇文云英接过木剑:“你现在即刻出宫,不论发生何事,都一概不知。”

    “是。”

    快速走到未央宫外,抬头看着那些熟悉的微光,宇文云英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继而迈着坚定的步伐,提着那把木剑,缓缓走入宫内。

    元钦的身下出现了一个淡紫色的法阵,与那半空相互辉映,形成了一片奇景。

    “元钦,收手吧。”宇文云英提着剑看着坐在地上默念着的人。

    慢慢的睁开眼睛,元钦眼底映出一片血红,看着那个与自己曾经缠绵悱恻的人,终于还是与自己彻底决裂,站在了对面:“你还是来了。”

    宇文云英一步一步踏进那片法阵之中,越是走近,越感觉身侧的阴风越大,直吹得人从骨子里散发出绝望的疼。

    那些腾起的紫光环绕在脚下,紧紧的扣住想要继续走近的人的脚,仿佛再走一步就即将步入地狱。

    “你不是我对手。”元钦双眼冰凉一片,冷冷的看着再是无法走的动一步的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

    元钦身周的风越来越大,吹得他的本来高高束起的发髻都散开了,隐隐有些泛着灰色的发丝在风中飘扬。

    宇文云英此时却是停下了脚步,不是因为元钦的阻力加大,而是这副场景似曾相识。

    那个许久都没出现过的影子重合在这个人身上,也是这般浅色的发色,披散在肩,绝美的脸上一片冰凉,冷冷的看着世人。

    “你……”宇文云英提着剑的手有些颤抖:“你到底是谁?”

    元钦依旧是那副冰冷的样子,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活像个入殓时的死人脸,阴森恐怖。

    “到底是谁……”宇文云英有些头疼得捂住了头,脚下不自主的退开了一步。

    “你乖乖的等着,待我完成这件事后,再向你解释。”

    这个声音虽然出自元钦之口,但听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他的语调和声音。犹如地狱修罗般,沉重的撞击着耳膜,每一字都是巨大的痛苦。

    宇文云英被逼出了法阵,感觉好了许多,看向那人时,已见到那人的头发成了银色,本来玄色的衣衫亦是跟着褪色,渐渐趋于纯白。

    淡紫色的光逐渐加深,将法阵全部勾勒了出来,半空之上也出现了一个相同的法阵图腾,并且不断加大,直接覆盖了整个皇宫上空。

    “不要……”宇文云英捂着还有些疼的头:“你不可以……”

    “退下!”元钦徒然站起身,双手展开看着上空的法阵,浑厚又冰冷的声音落下。

    “我说过了,你不可以动宇文家!”

    宇文云英一声大喝,直接踮起脚尖提着木剑重新跳入了法阵之中,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掠至元钦身前,举起木剑朝着他砍下去。

    轻易的避开这一击,元钦浮至半空:“你做什么!”

    “阻止你!”

    说完又是提起木剑砍了下去,顾不得脚下的紫光已经将脚腕处扯出了血迹,本能的出着招式。

    元钦不断的闪身避过攻击,虽然很是容易,但却一直未有还手,只是越发冷冽了眼神。

    宇文云英知道自己不敌,也只能是尽全力而为之,几个回合下来已是气喘吁吁。

    “够了!”元钦不耐烦的退开几步,右手掐了个决,法阵中的一处紫光大作,直接缠上了宇文云英的脚踝扯了过去,将其拉倒在了地上。

    其他几处的紫光的也随即大亮,将宇文云英的双腿牢牢的锁在了原地。

    紫光之下越挣扎越是束缚得紧,宇文云英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你到底如何才肯收手!”

    “至死方休。”

    “为什么!”宇文云英费力的将被摔出去不远的木剑捡了回来,死死的抓在手里:“你不是答应过我,只想同我好生过日子,不会再与宇文家起纷争吗!”

    看着元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宇文云英继续说道:“记得我才入东宫时,你还愿意为了我与父亲示好,可自从你登上看皇位之后,这一切都变了。”

    “我知道伴君如伴虎,我也知道你看不起你父皇的懦弱,但为何不能退一步,为何不能共存!”

    元钦低下头看着地上的人,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当我知道是他导致你无法再孕,也知道宇文护与你说过什么后,我便再是不能忍让。”

    “那孩子是我自己不要的,与他何干?”

    元钦落下了地,蹲在了身侧摸了摸宇文云英的脸:“你身在其中自然是无法看清,我不能原谅每一个伤害到你的人,包括我自己。”

    “你为何执意如此偏执!”

    “若你有一日身在我这个位置你便会懂了,我向你保证,不论他们最后的结局如何,你都会是我唯一疼爱的人。”

第二卷 两百一十 相杀

    “我求你……不要如此。”宇文云英此时的眼泪不断流出,沾湿了元钦的手。

    “我别无选择。”

    宇文云英看着元钦本来已经恢复黑色的头发,再次开始翻飞褪色,着急了起来:“别这样了……停手吧……”

    元钦站起身,目光沉沉的看着远处:“时至今日,来不及了。”

    再次跃至半空,元钦眼睛也是泛着淡紫色的幽光,展开的双手手心有一些紫色的咒语飘出,缓缓升至半空之上的法阵之中。

    “为什么命运一定要这般捉弄人。”宇文云英一边流着泪,一边拿起那把木剑:“我前些日子翻那些道经时,不小心窥见了一个秘术。”

    木剑划破手腕,温热的血液流了出来,滴入地上时,与那些紫色的法阵纹路汇合在一起,逐渐交织成一片。

    “天道无常,世道轮回,我命由我,献祭于天,汲取天地之力……”这个一眼就被宇文云英看中的血咒此时发挥了作用,逐渐用她手腕涌出的大量的血压制住了元钦的法阵。

    本来剧烈的阴风此时也少了许多,束缚着双脚的紫光也淡了下去,用力挣脱之后,宇文云英站起身,左手垂着任由它不停的流着血,右手举着剑刃上同样沾着血迹的木剑只指元钦。

    元钦失望的垂下了眼睑,转过头看着那个一脸坚毅用剑指着自己的人:“你一定要如此?”

    “我这一生本就过得不甚欢愉,曾经以为有你,幸而后来有了宇文家,我已经不能再失去了。”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成立一个……”

    “元钦。”宇文云英立即打断了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字:“你不止一次这般告诉我,我都信了,结果呢?”

    “世事无常,有许多我也无法预料的事。”

    宇文云英笑得很凄凉,也很决绝,回手将剑挽了个剑花别至胸前:“别废话了,出手吧。”

    从未有过的剧痛袭来,元钦失落的用左手捂着胸口,压制着那份几乎将自己击垮的痛楚,右手幻化出一把剑:“我们当真要如此吗?”

    “你我都已做了选择,无法再回头了。”

    目光落在宇文云英的手腕处,那滴滴掉落的鲜血,就像是从自己心上剜下一般,每一下都生疼。

    不再多想,宇文云英提剑上前朝着元钦打去,动作迅速又狠厉,连她都自己惊奇着血咒影响之下,功力进步如此惊人。

    元钦有些费力的避过,心思早已不在了争斗之上,除了躲避,也没有别的动作。

    未央宫内乱作一团,其他地方却是一切照旧如常,没有人看得到那半空的法阵,也没人可以听到那打得凶狠的兵器声。

    几番下来,宇文云英已是有些力竭,流出的大量鲜血已是带走了太多了气力,但现在还不能停下,只要再多撑一会,等到自己的鲜血将这个法阵完全覆盖,那它将会失去效力,也算功德圆满了。

    元钦神色越来越颓丧,也再没有了心思去管法阵,只是接着她打来的一招又一招。

    每一次木剑的劈下都用尽了全力,震得接招的人虎口都有些疼,而那些随着身形挥洒的血液,在地上画着一副副绮丽而又妖冶的图画。

    终于,宇文云英脱力半跪在地,大喘着气再是提不动剑。

    “你宁愿牺牲自己,也要阻止我。”

    宇文云英抬起头看了看,见法阵已被覆盖的差不多,想来这以鲜血献祭的血咒应该是能压制住。

    元钦也跟着看了一眼,随意的扔开了手中的剑:“你赢了,可以包扎伤口了。”

    撕下一块衣角,紧紧的缠住了左手手腕,宇文云英无力的坐在了地上:“终于结束了。”

    将扔在地上的剑踢了过来,元钦抄着手看着坐在地上大喘着气的人:“放手吧。”

    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动什么手?”

    “若你此时不杀我,日后这样的事只会更多。”

    “你……就一定要如此?”

    “元烈的死,元氏宗亲的死,还有这么多亲贵,是我的负担和责任,注定了我与宇文泰只能活一个。”

    挣扎的从地上起身,宇文云英捡起那把木剑:“改日吧,今日没力气了。”

    元钦轻扯了扯嘴角,不知是该庆幸她还是下不了手,还是庆幸自己给了她机会,她却没要。

    方才那几句话也是真心的,这身上背负的使命和责任,还有那血海深仇,已是注定了与宇文泰无法再共存。

    即便不是现在,未来的不久,也会分出一个生死,不是自己死,就必须是他死。

    本来还打定了注意,无论采用何种方法,一定要置宇文泰于死地。

    但在方才看到她如此时,就突然一下没了斗争的力气了,若是这场争斗的牺牲品是她,那自己即便赢了又有什么意义。

    说好的,与她共享这江山,她不在,拿这江山有何用。

    既然她下不了手,为了成全她的忠孝,所以只能是再逼她一把,若真要牺牲,便让自己来吧。

    想着,元钦抬手,身侧再次呼啸着阴风,周身又是泛起了阵阵白光,只是此次没有半点泛紫的迹象。

    宇文云英无力的回过头:“到底要如何才肯罢休!”

    “我说过,至死方休。”

    宇文云英十分头大的扶着腰,按了按自己还在渗血的手腕:“改天再打行不行!”

    元钦冷笑了一声,加大了力度,四周的阴风立即强大了起来,将角落的花盆都吹翻在地。

    树桠上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嫩苗此时也被刮落,光秃秃的令人心寒。

    “真是够了!”宇文云英大喊了一声,拿过一卷秀发咬在嘴里:“那你就去死吧!”

    元钦突然展开嘴角笑了笑,眼前突然浮现出初见她时,她也是这般大大咧咧的与自己打架,只是那时,她的眼睛里干净得只看得见自己的影子。

    看着她提着剑朝着自己奔来,锋利的剑尖直指自己的心口处,元钦突然就释然了,心中再没有了怨恨。

    如果就这样死在她手上,也好。

第二卷 两百一十一 决定

    缓缓闭上了眼睛,元钦停下了手里的灵力催动,垂回了身子的两侧,等着那股刺痛袭来。

    胸口有一阵剧痛传来,不过却在刺入皮肤一分处停了下来。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震惊的人:“怎么不动手?”

    “你怎么不躲!”

    “你不也是并不想杀我。”

    宇文云英扔开了手中的剑,看了看那心口上的伤口不过是破皮而已,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开了。

    回到桂宫以后,本就没什么人的殿中,只剩下物品碎裂声。

    站在殿中的宇文云英,拼命的砸着可见的所有物品,一个也不留。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都要这般逼我!”又是一个瓷器被砸下,宇文云英边哭喊着,边将那些东西全部挥在地上。

    手腕上的伤口还未愈合就又被撑开,鲜血沾湿了捆绑着的衣角,滴落在地上。

    殿外有一个拎着箱子的太医心惊胆战的跑进来,看见了殿中一地的碎片更是浑身如抖筛:“微臣见过娘娘。”

    宇文云英抬袖擦了擦脸,偏过头看过去:“何事?”

    “皇上吩咐微臣来替娘娘包扎伤口。”

    “滚!”

    那太医更是一下跪了下去:“还请娘娘保住凤体啊,先让微臣替您看看伤口。”

    “滚!没听见吗!”

    “还请娘娘恕罪,娘娘若是有任何差池,微臣全家性命不保啊……”

    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太医过了许久没有听见任何声响,才敢抬起头看了看,见宇文云英一脸阴沉的坐在一旁,眼神凶恶得可怕。

    “娘娘……”太医为了全家的脑袋大着胆子上前:“娘娘还是先让微臣为您看看伤口吧。”

    宇文云英也不再作为难,安静的将手搭在了案几上面,由着太医撒药包扎。

    生怕弄疼了的太医下手极轻,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人的表情,见她像是灵魂出窍一般毫无知觉,这才安下了心。

    那日未央宫内发生的事无人知晓,但桂宫内一日之内所有的能被砸碎的全部毁了却是传了个遍。

    皇帝依旧宠着这个皇后,吩咐人不停送去东西,砸多少送去多少。

    砸了几日,宇文云英也腻了,便时常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飞着的鸟发呆,也不爱说话,连宇文护的一再觐见也拒绝了。

    桂宫里只留了两个奴婢侍候,但也只能站在宫门处守着,半分也不敢走近。

    元钦也是关在未央宫内很多日,听着传来的消息,毫无所动。

    刚到了二月,天气开始回暖,终于坐不住的元钦,召见了素日与自己走得很近的执掌禁军的清河公李基、义城公李晖、常山宫于翼进宫。

    这几人与元钦是连襟,皆是娶了宇文泰的女儿,但平素也与元钦亲近,时时为其出谋划策。

    元钦看着下座的几人,坚定了心中的信念,许于他们高管厚禄,要他们用手中的禁军力量诛杀宇文家族。

    同时也吩咐了人去把这个消息,悄悄的传入桂宫中。

    这三人面面相觑之下,最终在元钦的谆谆善诱之下应了下来,皆是许诺立即回去组织禁军力量,即刻前往宇文府邸。

    元钦与其再三叮嘱后,便假意高兴的拍了拍这三人的肩膀,还赠给了每人一样信物。

    这三人心中万分复杂的踏出了未央宫,还未走到宫门处,便看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站在了前面。

    李基反应最快,立即走上前去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宇文云英点了点头:“几位妹夫可是从皇上那里出来?”

    “是。”

    “皇上给你们说了什么?”

    这三人握紧了手中的信物,没有人回答,宇文云英也不着急,只是偏过头看了看,见这里守卫众多:“桂宫中为几位妹夫准备好了茶点。”

    回到桂宫之后,这三人见这里安静得厉害,竟是一个人也看不到,这才小心的开口,将元钦吩咐的事和盘托出。

    险些将手中的杯子捏碎,宇文云英眼神暗了暗:“他还是不肯放弃啊。”

    于冀小心的把那个信物放在了案上:“这是皇上交给我们的信物,许我们若是灭了宇文家族,便以此物,加官进爵,封侯拜相。”

    “你们意下如何?”

    这几人又是没了声音,不确定的互相交换着眼神,却还是没人开口。

    “无妨,本宫虽然是皇后,但也是宇文家的女儿。”

    李基:“一直听闻皇上独宠皇后娘娘,和娘娘孺慕情深。”

    “你看看这殿内的凄清,可是一个宠妃该有的场景?”

    于冀插嘴道:“难道这都是皇上做出来的假象,为了迷惑宇文家?”

    “嗯。”

    听到此,三人这才放下心来,有李基首先表明态度:“我们虽然素日与皇上亲近,但也是明白这朝中谁才是主宰,更何况,那可是我们的岳父大人。”

    “正是这个理。”宇文云英放下了茶杯:“本宫也一直谨记着本宫出自宇文家,所以也希望各位也谨记,能有今日,是靠的谁。”

    三人都一起点了点头,于冀将信物推了推:“我们就将这个交给娘娘,由娘娘处置。”

    宇文云英摆了摆了手:“不必了,将它交给父亲吧,想必你们也已经想清楚该如何同父亲说了。”

    “是。”

    目送三人出宫后,宇文云英刚转身,却见到元钦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可有时间同我去逛逛?”

    “皇上之令,莫敢不从。”

    两人并肩走在宫中小道上,一路上的人早已被清理干净,寂静得只剩下两人的脚步声。

    宇文云英看着这一条条再是熟悉不过的道路,心中再次感慨丛生,或许要不了多久,这里便不再属于自己了。

    而身边这个与自己多年夫妻的人,让自己爱过恨过的人,又该去往哪里,自己这副残躯又能去哪里?

    对未来的迷茫爬上心间,从未有过的无力感也袭来,像是这早春的暖阳一般,遥远得不可及。

    元钦却抬手宠溺的摸了摸宇文云英的后脑,浅笑着开口道:“你看你,总是这样心事重重。”

第二卷 两百一十二 废帝

    突然的温柔让人猝不及防,宇文云英讶异的侧过头:“皇上,您这是?”

    “莫要再叫我皇上了,很快便不是了。”

    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惊惧,宇文云英看着元钦淡然的表情方寸大失:“你什么意思。”

    “太多的对不起难以弥补,便成全你吧。”

    沿想到以元钦的心思,这两次如此莽撞的确不似他的作风,宇文云英慌了,这人是要借着自己的手,毁了他自己。

    转身就朝着宫门跑去,想要去拦住刚才的三个人,却被拦腰抱住:“云英,让我再抱一抱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挣扎了半刻,却是挣脱不了这如铁锁般的拥抱。

    “我再一次利用了你,你应该巴不得我死了才对。”

    “你个混账!”

    “对啊我混账,所以才把你搞丢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是为你再做最后一件事。”

    元钦将怀中的人不断抱紧,生怕下个瞬间就再也感受不到这个温度:“若是有来世,我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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