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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郎君-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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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钦将怀中的人不断抱紧,生怕下个瞬间就再也感受不到这个温度:“若是有来世,我想同你做一对平凡夫妻,只求相濡以沫,不求相忘江湖。”
宇文云英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感觉元钦身上的馨香传入鼻中后,头晕脑胀得厉害,几乎站不住脚。
“我曾经最害怕你既不爱我,也不恨我,那样便一点位置也没有了。”
感觉到宇文云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元钦更是加紧了手上的力度:“现在,我倒想你从来不曾将我看在眼里。”
随着怀里的人彻底晕了过去,元钦一把环抱起她,走回了桂宫之中。
这身上洒的迷香甚是好用,话都还未说完,便让人晕了过去。
元钦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将宇文云英放好后,嘱咐了人好生保护,便自己坐到了未央宫正殿中,静静地等着。
果不其然,李基等三人刚去过宇文府后,宇文泰便集结了一批军队,直接朝着皇宫而来。
一路上,没有一人反抗,连元钦的亲信也没有一人出现,整个进宫之路畅通无阻。
宇文泰怀疑此处有诈,只能是减慢了步伐,让人小心翼翼的探路。
前边走来了一个侍卫,朝着宇文泰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太师,皇上已在未央宫等候多时。”
见宇文泰并没有动作,那名侍卫指了指自己:“太师大可放心,皇上已吩咐所有人卸掉武器,不得反抗。”
宇文泰还是抱着怀疑态度,强压着内心的雷霆之怒,慢慢带兵到了未央宫中。
宫内空无一人,除了那个坐在高处的人。
“太师终于来了。”
宇文泰由几名近身侍卫护着上前:“你到底打什么算盘?”
元钦站起身来转了一圈:“这里除了我,就只有太师你的人,太师大可放心。”
“说吧,你的目的。”
抬出早已准备好的玉玺等皇帝之物,元钦将其放在了宇文泰身边人的手上:“是时候将这个交给你了。”
“你这是?”
“魏室皇帝元钦昏弱无能,残杀忠臣,被太师宇文泰废去帝位。”
宇文泰并不说话,而是警惕的看着这个会邪术的人。
“以后这魏室江山就交给太师了,万望太师好好守护。”
宇文泰回过头看了看那些物件,又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元钦:“对这个皇位如此企及的你,怎会如此轻易的拱手让人?”
“我只有一个要求。”
“说。”
“善待云英。”
宇文泰点了点头,顾忌着元钦留了后手,便立即下令即刻将其押解去往雍州囚禁。
元钦轻松的走出未央宫,站在宫门处等着来接自己的马车,回首看了回去。
这个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地方,终究是要离开了,从前母后也是这般被送往寺庙,如今也该是到了自己的时候。
眼神滑过桂宫的方向,想必宇文泰会善待她的吧,她以后也不必再两相为难,可以安好的做个宇文家的人了。
这场博弈,早就该知道输的是自己,到底还是动了情。
宇文护赶到桂宫时,宇文云英还在昏迷之中,拿出随身携带的解毒丸给其服下后,见她悠悠醒转,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么容易就被迷晕,真是没用。”
见到说话的人,宇文云英急切的起身:“父亲在哪儿?”
一把拉住想要跑出去的宇文云英:“太师甚好,现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做。”
“什么事?”
“随废帝去往雍州,监视他一言一行,在确定他没有威胁后,杀了他!”
“废帝?”宇文云英一下瘫坐回了床榻之上:“他……”
“我会遣人将你送往雍州,届时在那处与他汇合即可。”
宇文云英盯着宇文护的眼睛,看到里面全是一片复杂不堪的迷雾,心底的担忧再次沉了沉:“宇文护,你比父亲更厉害。”
“怎么说?”
“好似这些事都是父亲一手促成,但每件事的串联之中,又都有你的影子,你才是那个幕后的推手。”
宇文护笑了笑,拿起了一旁的杯子看了看:“终于有所长进了,起来吧,该走了。”
“你就不怕我不按照你的意愿办事?”
“我宇文护从来没怕过。”
连日的赶路,让本就意志涣散的宇文云英更是承受不住,好几次都在马车里晕过去,每次醒来时依旧还在马车里,从未停过。
不过几日,便已是赶到了雍州境内,被带到一座不大的宅子中后,所有人退了出去,大门也是被锁上。
孤立无援的宇文云英站在这所破败的宅子中,听到门外有侍卫交接的声音,无力的垂下了头,这到底算是什么?
一直觉得自己是被逼迫的那个,但他又何尝不是,身逢乱世,千万种身不由己,逐步将两人都推到了绝境。
没有谁是天生的受害者,但也没有天生的施暴者,这一切都有因可寻,也有罪孽难以洗清。
看着这院子里的慌乱,宇文云英挽起了袖子收拾了起来,此时已不敢再让自己闲下来,否则那扑面而来的沉重会压垮了自己最后的意识。
天开始回暖了,风却还是冷的。
第二卷 两百一十三 最后的宁静
等了整整两日,除了送饭的人再是没见过其他人,宅子里也被宇文云英夜以继日的收拾打理好,稍微有了些样子。
应要求送来了些鱼养在宅子的小水塘里,便整日整日的坐在旁边看着那些生机勃勃的鱼在里面游来游去。
没有了时间概念的人终于在又是几日后,听见了大门锁链被解开的声音,一个熟悉的身影被带了进来。
本就消瘦的人如今更是瘦得不成人形,脸上满是青色的胡渣,那眼下的淤青更令人心惊。
几乎是小跑过去,宇文云英一把扶住已经虚弱得站不住脚的元钦,愤怒的看着送他来的人:“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那几个虽然瞧不上如今的元钦,但还是有些怕这个曾经的宇文皇后,只是放下了行礼就慌忙跑了出去。
扶着元钦走到屋中走下,宇文云英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元钦喝下:“他们怎么你了?”
“无非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甘心。”还未说完,元钦便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出的血将杯中的水染红,化为一杯血水。
“我去杀了他们!”宇文云英说着便起身准备走出去,元钦急忙拉住,但奈何实在是没了力气,一下被带出去的力道拉到了地上。
“元钦。”宇文云英急忙回身,扶着元钦到了床上躺了下来:“你先躺下。”
“别去找他们麻烦,那样会害了你。”元钦浅笑着握着身边人的手,满心欢喜的说道。
看着元钦那纯善的笑意,宇文云英再是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害你到今天这地步。”
元钦摇了摇头,表示并不介意,但瞧见他这样子的宇文云英哭得更凶了,仿佛这多年来积蓄的情绪在此时爆发。
哭得不仅是这世事的变幻无常,更是自己的愚钝,直到近几日被关在这里,才终于是想通了所有的事。
自己这颗棋子一直被宇文护拿捏得死死的,他算好了每一步,直到将这个人彻底推下皇位,将元氏的政权力量全部消灭。
或许就连自己在杀人岭当少主,元钦入杀人岭与自己相识,也早是他算计好了的。
至于宇文泰到底知情与否都不重要了,自己在此处多日都没有任何救援,想来也算是个知情者。
元钦看着彻底崩溃的人,心疼的支起身子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着后背:“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了。”
直到眼睛里再是哭不出眼泪,宇文云英才慢慢抬起头,看着已经被自己彻底哭湿了的衣襟更是心下难安:“怎的还要你来安慰我。”
“因为我是你夫君。”
“我真的……真的没想到会走到一步,我只是希望你们所有人都安好,却还是弄巧成拙。”
抬手擦去了那脸上布满的泪水,元钦歪着头看着:“哪能怪你,我也有错。若不是我贪图权利,哪会一次又一次伤了你。”
“你好好修养,身体好了我带你逃出去。”
“傻瓜,能逃到哪儿去,他们根本就没想要我活。”
宇文云英拧着眉垂下了头:“你还没吃东西吧,厨房有些送来的食材,我给你做,你且等等。”
元钦目送着仓皇走出去的背影,知道她这是还无法面对,也还不能接受事实,只消过段时间就好了,不过,到底还能撑多久……
在这里被囚禁的日子反而很是平静,两人整日都是挨在一块,安静厮守。
宇文云英竭尽所能的为元钦调养着身子,元钦也配合她的每一个动作,默契的都不再提起从前。
虽然宅子不大,但还是有一个小花园,还有那个喂着鱼的水塘,且这里十分安静,可以时时听见飞过的鸟叫声。
两人有时在屋中写字,作画,有时在院子里相依而坐看着天空不说话,有时候也会在夜里躺在窗边看星星。
宇文云英读过的传记很多,有时候也会枕在元钦的肩头给其絮絮叨叨的讲着,尽管有些读过,有些也已经听过,但元钦还是乐得自在的听着,时不时提出几个小问题。
这样的宁静的日子就这样一日一日的过着,元钦却是越发贪恋起来,若是能早些醒悟这样平淡似水的日子是让人这般沉沦,该有多好。
在杀人岭时,在东宫时,哪怕在皇宫时,这么多次机会摆在自己面前,明明可以与她厮守终生,却还是一次次错过。
即便现在身为囚犯的日子,也比从前在皇宫锦衣玉食的舒心,在这里不用再去争,再去斗,只需要看着身边的人喋喋不休的给自己讲着故事就好。
她总是时刻念叨着,虽然知道这是她在害怕未来的到来,但那很真实,真实到自己伸手,就真的可以握到她的手。
她对从前一句不提,也不再说抱歉,只是默默用那久违的柔情包围着人。
元钦有些贪心了,贪心得想要把这样的日子无限延长,想要真的能与她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互相看着对方白了头发,数着彼此掉了只剩为数不多的牙齿。
曾经最唾手可得的东西,却是成了如今最难得到的东西。
宇文护在外查了许久,也命人监视了许久,终于是没找到元钦再有翻身的迹象,而其的势力也拔除得差不多了,这便找来了红珠。
红珠还是那副少女装扮,丝毫没有为人妻的样子,看着宇文护冷淡的眼神心里害怕了起来:“大人。”
“这件事由你去做甚好。”
“若是小姐不肯呢?”
“那便带着这封皇上的书信去。”
红珠接过任务,马不停蹄的便赶往了雍州。
浑然不知即将大祸临头的两人正在水塘边逗着鱼,近日喂了太多吃食,这些鱼都长得圆鼓鼓了起来。
宇文云英看了看鱼,又看了看还是削瘦的元钦。:“怎的鱼都喂胖了,你还是这般瘦?”
“敢情你是拿我当鱼喂了?”
“这不是你太瘦了,看起来都老了许多,我还是觉得你长胖些好看。”
第二卷 两百一十四 最后的厮守
几日后,在院子放着自制风筝的两人听见了大门打开的声音,立即警觉的看了过去。
走进来的是风尘仆仆的红珠,连发髻都有些散乱。
宇文云英奇怪的走上前去:“怎么是你?”
“奴婢有事要同小姐说。”
元钦见状温柔的笑了一笑,起身走进了屋中。
宇文云英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红珠:“你……不是嫁人了吗?我不也告诉过你不要回来吗?”
红珠有些愧疚的低下头,紧紧的捏着手中的信不敢说话。
“我倒是忘了,宇文家怎么会派一个寻常丫环给我,倒是难为了我还为你打算了这么多。”
“小姐……”红珠立即跪了下去,那袖子擦着眼角的泪:“奴婢知道辜负了小姐的信任,也枉费了小姐的一片苦心,奴婢也是不得已,奴婢家中还有二老,实在是没有办法。”
“行了。”宇文云英走到一旁坐下,也不扶起跪着的人,只是不耐烦的打断:“说吧,什么事?”
红珠递过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大人要小姐即刻毒杀废帝。”
宇文云英一把打开那个瓶子,瓶子呼噜呼噜的滚着不知掉在了什么地方:“滚!告诉他,不可能!”
“小姐……”红珠跪着前进了几步,递过手中捏得有些皱了的信封:“大人说小姐看过这个就明白了。”
接过那封信打开,是元廓亲手所写的一封信,大致内容是:曾经答应过她会保护她的后位,但不会保护她身后的宇文家,还有元钦,希望她能及时悔悟,早日完成任务返回长安,他在皇宫等她。
而信的下方落款处,赫然盖着玉玺印。
“竟是选了他……宇文护,你可真会算计啊。”宇文云英说着便撕碎了那封信。
红珠还是哭得泣不成声的拉着宇文云英的裙角:“还请小姐以大局为重,大人三日后会来此亲自确认,届时便不是如此简单了。”
胸腔中怒火攻心,宇文云英拔出头上的木簪直接将红珠按在地上,簪子的一头狠狠地抵在她的脖子上:“你找死!”
“小姐……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大人说了,小姐完成这件事后,还是宇文家的嫡长女,还可以是皇后。”
“闭嘴!”宇文云英看着那簪子已经划破了皮肤,有血顺着簪子流了出来:“你给我去告诉他,别再妄想我会再受他摆布!”
说完一把放开了红珠:“滚!”
红珠走后宇文云英坐在原处久久不能平复,只能是一直大喘着气。
都已经知道元钦再无翻身之日,为何还不能放过他,自己已经为其做了这么多事,为何也还不肯放过自己。
就连让他们当一对平民夫妻,隐世渡过余生都不可以吗?
看着宇文云英在院中又是痛哭了起来,元钦并没有现身,而是转过身靠在墙上,沉重的闭上了眼。
时至今日,该是将事情完结的时候,不必再拖了,否则届时连她都无法保住。
等到情绪好了些,宇文云英走进了屋中,看见元钦已是闭着眼睛躺在了床上,吓得急忙上前去试了试鼻息,幸好,呼吸平稳。
轻轻的坐在床头,伸手摸过那最熟悉不过的眉眼,感受他真实的还在自己身边,暗暗松了一口气,倾身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感受着相同的呼吸节奏。
入夜后,宇文云英悄悄走到了后院,翻上墙头小心的看了看,外边已是包围了上百的官兵,且人人都举着弓箭严阵以待。
这些神箭手宇文云英是见过的,是为宇文家培养的一批好手,箭箭致命,绝无虚发。
逃走这条路定是行不通了,只好另取蹊径。
仔细回想了一下,宇文云英就去找了些红线来,想要在后院简单的拼个阵法。
元钦披着外衣走了出来,正好撞见从厨房出来的宇文云英:“怎么,大晚上的饿了?”
“我……我就是来看看,好像有什么声响。”
元钦揽过宇文云英的肩头走回院子:“外面守得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怕是老鼠也进不来,那还会有什么声响?”
“许是我听错了。”
元钦抬头看了看:“你看今晚的夜色真美。”
顺着声音看上去,将手中的红线好好的藏在袖子里,宇文云英回手拦着元钦的腰:“要不我们上屋顶看看。”
“那就劳烦夫人带我上去了。”
元钦的身子一直未好,是半分功夫也使不上,想来也是宇文护早已防备好的。
宇文云英浅笑着扶着元钦飞身上了屋顶,寻了一块平整些的地方坐了下来。
已是四月天,夜里还是有些微凉,元钦扯过身上的外衣,一起批在宇文云英的身上:“冷不冷?”
“我身子好着呢。”
元钦却还是将衣服紧紧裹上,伸手揽过纤腰:“可我就是想以此借口抱着你。”
低下了头笑了笑,宇文云英伸过头在元钦的右脸落下一吻:“我也就是想亲亲你。”
“好啊,随便放马过来。”
两人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反而倒像是那些树上被惊跑了的鸟儿打扰了他们。
元钦指着天边最亮的一颗星星说道:“民间有传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你看看那颗像是谁?”
“少来……”宇文云英嗔怪了一声:“你我都是能看得见鬼魂的人,自然是知道这人死后,魂体会离开肉身去往地界投生。”
“你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情趣……”
宇文云英捂着嘴笑了起来:“好啦好啦,你说吧。”
元钦满是宠溺将手边的人抱得更紧,看着漫天的繁星:“若是人死后都化作那星星,你要记得,一定会有一颗一直看着你守护你,为你而闪烁。”
领悟到元钦的话有所指,宇文云英也没有拆穿,毕竟此时的氛围太让人沉溺。
“那你也要记得,不仅有星星守护你,也有人会守护你。”
元钦侧过头看着说话人一脸认真的表情,动容慢慢爬上了眉头:“那个人是谁?”
“当然是你的夫人——我。”
第二卷 两百一十六 身负黄泉也甘愿
“元钦!你怎么了!”宇文云英害怕的抱着元钦软弱无力的身子,突然想到方才元钦的异常举动,急忙拿过那个酒壶闻了闻。
“无色无味的鸩酒,见血封喉。”
“怎么会……怎么会……我明明将那瓶药给倒了的!”
元钦无力的握着方寸大乱的宇文云英:“昨晚,咳咳……我就已经将毒药给换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宇文云英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
“因为我这一生欠你的太多了,所以我要还你。”
“我不要你还啊……”宇文云英支撑着已经不住滑落的元钦,本就通红的眼睛此时更是红肿一片。
元钦的眼神开始涣散,似乎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元钦的意志,让其似乎有回光返照之势,眼睛盯着屋顶瞪得大大的。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宇文云英已经慌乱到胡乱想着那些道术,想试试有什么可以续命的法子。
突然,元钦的手有力的握住了宇文云英的肩膀,身子也突然坐直:“染灵,我没时间了,记得赶快回去,莫要再跟着入轮回。”
“什么染灵……什么轮回。”本就混乱一片,如今更是云里雾里。
元钦抬手摘下了宇文云英的那支木簪:“回地界后,去起初封印齐姜的地方,当初我们入封印时,我便在那里留了一丝灵力,以备今日之祸,你届时用那它封印住这木簪,等我回来!”
“元钦,你在说什么?”宇文云英满脸疑惑的看着突然似变了个样的人,以为他是被毒上心头产生了幻觉。
元钦回头看了一眼外面:“我没时间了,你切记这一世了了之后,回鬼神殿等我,哪儿也不许再去,这簪子也不许再用!”
“元钦……你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了……”
突然一道白光打了进来,直接照到了元钦身上,可以看见鬼魂的宇文云英眼睁睁的看着那抹白光硬生生的将元钦的魂魄扯了出来,朝着屋外拉去。
“不要!”宇文云英情急之下,掐起了决想要留住元钦,刚刚掐完,却是被那道白光直接打了出去。
“别管我!记得回去等我!”
“元钦!”宇文云英眼看着那抹白光将元钦带上了半空消失不见。
“不要……不要离开我……”宇文云英丝毫没听进去方才元钦的胡言乱语,以为那是毒气攻心所致,但元钦的魂魄消失却是真实存在的,眼睁睁看着的。
他死了,元钦死了,魏废帝死了。
死于一杯鸩酒,也死于这魏室的争权夺利之下,更是死于对心爱之人的成全。
宇文云英哭得累了,便走过去抱住元钦已经冰冷的尸体,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黄泉之上别走太快,等等我……”
宇文护到来时,已是两日之后,打开了宅子的大门,身负满身盔甲走了进来。
刚打开屋子,便闻见一股尸臭传来,嫌弃的捂住了鼻子,走进去看见还抱着尸首不肯放手的宇文云英,好似没了魂一般的呆坐着。
宇文护吩咐身后的人拿来了干净的衣物:“像什么样子,快换上。”
良久之后,宇文云英操着沙哑的嗓子开口:“宇文护,你满意了吧?”
“这一切都是你想要的结局,逼他自戕,你又重新找了一个傀儡皇帝,元氏几近覆灭……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宇文护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姐姐你是个有本事的,没想到还是高估了你,你若是亲手毒死了这个没用的废帝,我倒是会高看你一眼。”
宇文云英缓慢的抬起头,犹如死人一般的看着站着的人:“我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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