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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嫡谋-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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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侯所言极是,洛公爷就是太客气了。”墨曜也赞同沈自山的话。
洛峥听了他二人的话,朗声一笑,“好好好,那我便不说这些客气话了,日前得了些新茶,今日难得碰见,请王爷和沈兄一同去品茶可好?”
“还是洛公爷了解本王,知道本王爱茶,如此甚好。”墨曜含笑应道。
沈自山也笑着应下洛峥的话。
洛青染趁机说要去看她大嫂,众人也没有阻拦,齐齐应了她的话,待她走后,洛峥才引着墨曜他们往书房去了。
待到了洛峥的书房后,洛钟亲自奉茶上来,便退下去了。
书房的门一经关上,几人的面色都凝重了起来。
时间紧迫,墨曜也没心思跟沈自山迂回曲折,便直言道:“本王今日得到了一些特殊的信件,是与晋阳侯府有关的,未免惹人猜疑,这才借着国公府的屏障,请晋阳侯前来,话不多说,晋阳侯自己看吧,想必看完了,晋阳侯自然也明白本王的意思了。”
说罢,墨曜便冲夜止使了个眼色。
夜止领会,将怀中揣着的那些书信放到了晋阳侯面前。
沈自山心中虽有疑惑,但是墨曜都这么说了,他便先将那些书信拿起来,一一看了起来。
才看了三封不到,沈自山背后就惊起了一层冷汗。
这,这是。。。。。。
墨曜看到沈自山面色有变,便知道他看出来了。
想来也是,沈家跟谢家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往来,既有往来,沈自山这个沈氏的家主和谢安这个谢氏的家主,必然也有书信往来,沈自山是个通透人,不可能辨别不出谢安的笔迹。
更何况,他明知道墨曜现在是站在墨霄这边的,那么墨曜拿给他的这些书信,想要表达什么,其意不言自明。
“晋阳侯可认得这笔迹?”墨曜沉声问道。
沈自山咬了咬牙,克制住心底的怒气,点头答道:“认得,下官多嘴问一句,王爷这些书信,是从何处得来?”
墨曜半真半假的回道:“晋阳侯想必也知道,本王一直派人留意着墨凛的动静,前几日,墨凛府上忽然去了一个陌生的青年,本王手下的人暗中留意了,便跟着这人回去查探了一番,不想这一查下来,竟查出这人跟沈家有莫大的关系,原本,本王还以为是沈家故意安排这人接近墨凛的,直道今日本王的暗探得到了这些书信,本王才知道,这人原来早已投靠了墨凛,本王思虑再三,还是觉得应该让晋阳侯知晓此事。”
第六百七十章:悬而未决,终至安定
墨曜跟沈自山说的话,自然不全是真的。
至少谢安这个人是由洛青染提出的,他就没有说出来。
别说在沈自山面前不会提,即便是洛峥和洛青辰,墨曜也绝不会提及半个字。
洛青染会突然提起谢安跟墨凛有关系,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的,既解释不清,又徒惹猜疑,他是断断不会将洛青染置于这种境地的。
所以,他将这一切都归于自己身上。
反正他私下查探墨凛的事情,这几人都知道,更何况他做事,本就不需要向别人解释。
他能将这样隐秘的消息透露给沈自山,沈自山若是个聪明的,就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沈自山聪明吗?这是想当然的。
若是他不聪明不谨慎,这么多年如何护得住四皇子墨霄,不被李家那些人生吞活剥了?
可此时此刻,沈自山又觉得自己实在不够聪明,反而蠢不可及!
他留在暗处一直没有动用的势力,竟然早已转投了敌人麾下,而他却全然不知,还一如既往的信任着这股势力。
想到那日将谢安介绍给四皇子的时候,他慎之又慎的态度,沈自山就觉得自己蠢得可以!
他竟然将谢安作为最隐秘、最值得信任的助力交给了四皇子殿下,他真是。。。。。。
“晋阳侯不必自责,”墨曜看出了沈自山暗自恼恨自责,想了想,还是开口劝了,“若是一个人打定主意想要隐瞒,你总归是要防不胜防的,现在知道了此人不可靠,难道不比来日出事之后再知道,要好上很多吗?晋阳侯心思通透,想必不用本王多说,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沈自山听了墨曜这话,霎时间心神一凛。
王爷说的没错,现在知道了谢安不可靠,总比四皇子殿下被谢安害了之后再知道真相,要好得多了!
他真是糊涂了,经过了这么多事,竟然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还要王爷出言提点,真是太不应该了!
“王爷所言甚是,下官受教了!”沈自山站起身来,冲着墨曜深深一拜,“王爷此举是救了沈氏一族,亦是救了四皇子殿下,请受下官一拜!”
“晋阳侯客气了,本王对墨霄如何,晋阳侯想必也知道,今日这里没有旁人,本王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墨曜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书房内的几人,才又接着道,“本王扶持墨霄,虽一直没有明说,但是也没有刻意隐瞒诸位,本王看重墨霄,亦相信他来日登顶会是一位明君,所以本王才出手帮他,此乃其一;可诸位想必也知道,本来本王对皇储之争,是无心参与的,但是沈家和洛家成了姻亲,本王又即将迎娶洛家女儿,这样一来,本王同沈家便也有了更近一层的关系,这,也是本王决心扶持墨霄的又一大原因。”
沈自山听到这里,心思反而定了。
他一直摸不准墨曜出手帮墨霄的意思,但是今日得到了墨曜的准话,他那颗一直悬而不定的心,也终于彻底安定下来了。
“王爷一番苦心,下官明白,下官也不敢明确向王爷应承,说四皇子殿下为君定然圣明,但是下官相信四皇子的品性,想必王爷亦然,否则也不会出手相助四皇子殿下,王爷话既说到这个份上了,下官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千言万语,唯有发自心底的感激才能表达,还请王爷再受下官一拜。”说罢,沈自山复又起身,向墨曜深深一拜。
墨曜受了沈自山的礼,颔首道:“晋阳侯是明白人,本王就放心了,本王多嘴问一句,晋阳侯接下来想如何对待谢安。”
沈自山坐下后,沉沉地出了口气,“现在谢安已经接触了四皇子殿下,若是骤然处置他,反而不妙,既然他已经转投二皇子麾下,那么下官想,我们亦可以利用这一点,反过来牵制二皇子。”
墨曜微微点了点头,赞许道:“晋阳侯妙计。”
还好,沈自山的确够聪明,心思气度也不错,骤然知道自己暗中培植的势力转投到对手门下,却没有丧失理智,而是选择了一条对己方最为有利的道路,有他辅佐墨霄,墨霄的胜算应是更大一些。
“王爷谬赞了,”沈自山忽然叹了口气,“下官这也是实属无奈,今日若非王爷相告,下官怕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又将四皇子殿下置于危险境地,下官汗颜啊!”
他这话并非是在恭维墨曜,而是真觉得后怕不已,他简直不敢想象,他那么信任谢安,将来会给四皇子殿下造成如何大的伤害!
皇权争斗,本就是步步惊心,他却将最危险的人推到了四皇子殿下面前,做了四皇子殿下的心腹谋臣,他如何能不暗恼?如何能不害怕。。。。。。
“沈兄别多想,现在知道了,亦为时不晚。”洛峥拍了拍沈自山的肩头,安慰道。
“君复兄所言极是,你放心,我明白的。”沈自山郑重地点了点头。
今日,在洛峥书房内这一叙,也就是相当于将一切都摊开到明面上来说了,有了端瑾王爷和洛家的支持,他对于四皇子的未来,信心更加充足。
“晋阳侯能想明白这些,就最好不过了,墨霄那里,晋阳侯寻个合适的机会,跟他说说吧,时间太紧,本王不便多留,这些书信还要再送回谢家去,本王便先走了。”
说罢,墨曜便站起身来,跟洛峥等人道辞。
洛峥等知晓事情轻重,自不敢多作挽留,遂应了他的话,将人送出了出去。
“今日来的不巧,叨扰了洛公爷,不想还白得了洛公爷这些新茶,改日本王做东,请洛公爷和晋阳侯喝酒。”国公府大门前,墨曜从善如流的与洛峥寒暄道别。
洛峥亦笑容可掬,“王爷实在客气,这茶叶能入了王爷法眼,是他的福气,王爷能登门,是下官府上的福气,何来叨扰一说,若王爷定要说成是叨扰,那下官自是希望王爷多来叨扰几次的。”
墨曜离开了,沈自山夫妇因难得来国公府一趟,被洛峥留下用膳,推辞不过,沈自山只得好生应了。
第六百七十一章:为后若妖,风气何正(加更一)
墨霄从晋阳侯沈自山的口中得知谢安早已投靠了墨凛之后,并未表现出太过激动的情绪,只是愣了一会儿,就收起了面上的惊异。
倒是沈承昱颇觉气愤,紧握成拳的手狠狠地敲击在案几上,发出了一声惊响,“这个谢安,枉费我们如此信任于他,他竟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真是小人行径!”
晋阳侯微微叹了口气,对儿子摆了摆手,安抚道:“稍安勿躁,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事情已然这样,纵使再过生气也于事无补,此事亦是给我们敲响了警钟,让我们更加明白,这条路上有多少未知的杀机,经此一事,我们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沈承昱闻言也叹息一声,随即点了点头,“父亲所言甚是,儿子受教了。”
沈自山知道儿子一向稳妥,如今不过是乍然听闻谢安的事情,才会一时气恨而已,不过殿下。。。。。。
“殿下,您想什么呢?”沈自山看向从听见自己说完谢安的事情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的墨霄,小心问道。
墨霄愣然回神,答说:“我没想什么,舅舅。”
“殿下是不是觉得。。。。。。”沈自山有些不好开口,他就怕墨霄因为这件事怀疑自己的能力不如墨凛,才会让谢安转投墨凛麾下。
“舅舅多虑了,我是在想前几日皇家猎场上那件事。”墨霄看出了沈自山的担忧,遂直言道。
“哦?殿下的意思是说。。。。。。”沈自山脑中念头一闪,似乎也明白过来什么了。
墨霄道:“方才听舅舅说谢安早已跟墨凛勾结在一起,这朝中想要将我置于死地的人,大概也就是墨凛和右相一派了,皇家猎场的事情过后,你我都派人多番查探过,父皇也派人查过多次,但都一直无所收获,我忽然想起,是否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呢?我们将目光都放在了墨凛和右相他们身上,却忽略了别的可能性!”
“对,殿下说得有道理!”沈承昱闻言忍不住抚掌道,“爹您想想,若是谢安真跟二皇子勾结在一处,那么他帮二皇子谋害殿下也是极有可能的,谢安的手段,你我都见识过,我觉得皇家猎场的事情极有可能跟他有关!”
沈承昱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想了想,又道:“皇家猎场那件事,无论是殿下受伤还是儿子那些好友们受伤,对二皇子他们都是有好处的。殿下若是重伤,势必就不能在朝堂上下跟二皇子争锋,而儿子的好友们若是受伤,事态就更加复杂了,那日我之所以召集大家狩猎,为的还是给殿下牵线,让殿下跟他们交好,可若是这些世家公子们在皇家猎场出了事,届时我与殿下都难辞其咎,若非那日殿下反应及时,身手又好,绝对就会如了二皇子他们的意了!这些人,真是好阴狠的机谋!”
“你说得对,”沈自山面色沉沉地点了点头,“此事倒是我疏忽了,竟没有想到这一点,如今谢安为二皇子所用,于我们而言又是一大阻力,幸而,我们如今也有端瑾王爷和洛家的支持,他们可比谢安有分量多了。”
“这倒是。”沈承昱十分认同父亲之言。
沈自山又对墨霄道:“殿下,端瑾王爷看重您,这是您的福气,右相本事再大,依我之见,也比不过王爷去,更何况,右相对二皇子也不会真心辅佐。”
墨霄颔首道:“舅舅放心,我知晓的。”
“你一向有分寸,舅舅知道。”沈自山看着面目肃然、器宇轩昂的外甥,心中也大感安慰。
殿下如今成长得这般优秀,想来妹妹泉下有知,也该安息了。。。。。。
当夜,皇宫之中,本在丽德殿内安寝的祈阳帝,夜半之时却忽然得了急症。
威后将太医院内所有的太医都召集到丽德殿内,让他们为祈阳帝看诊。
殿内,祈阳帝仍在昏迷不醒,殿外,威后急得在厅内走来走去。
太医们齐齐诊治了多时,但是都没能确诊,亦无法让祈阳帝苏醒。
威后急的不行,指着众位太医喝骂道:“一群废物,今夜你们若是治不好皇上,就都等着掉脑袋吧!”
威后话音刚落,殿外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皇后好大的气势,皇上还未醒来,你倒是先急着将太医们齐齐处斩了!”
威后闻言眼神一缩,回过身去,便见太后由珍妃扶着款款而来。
“母后,您怎么来了?如此深夜,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惊扰了您!”威后赶忙迎了过去,想要将太后扶住。
太后瞪了她一眼,拂开了她的手,仍由珍妃扶着向内殿走去,“皇上病了,皇后瞒着不叫告诉哀家,是何道理!”
威后被太后当众下了面子,脸色一时间极为难看,心里暗暗骂了声死老太婆,转过身去,却依然做出副极为担忧恭敬的样子,“臣妾也是怕惊扰了母后,才叫她们瞒着不说的。”
太后瞥了一眼威后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心内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她,自顾自地走向内殿。
皇上愿意看她这副妖媚样子,她可不愿意!
当初真是看走了眼,竟然以为她会成为一代贤后,为皇上好生打理这后宫,如今看来,自己真是大错特错。
偏偏,皇上竟然像是着魔了一样,连自己的劝告也不听了,放着珍妃她们这些年轻鲜嫩的妃子不宠幸,偏独宠皇后一人!
皇后若是个贤明大度、知晓分寸的也就罢了,可她偏偏也不是,自从她重获圣宠以来,竟妄想独占恩宠,对其他人更是大力打压,实在可恨!
试问这为后若妖,后宫风气如何能正!
太后入了内殿,便见太医们乌泱泱地全都跪在祈阳帝床前,当下头脑一晕,身形一晃,险些跌倒。
幸而珍妃及时扶住了她,“母后千万保重凤体,皇上还未清醒,这宫中一切还需您做主啊。”
太后闻言暗暗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定了定神,叫过太医院之首张院正问道:“张院正,皇上到底怎么了?”
第六百七十二章:奇症难解,忽然清醒(加更二)
张院正跪在床边,闻言转向太后,叩头道:“启禀太后娘娘,请恕老臣医术浅薄,老臣不敢欺瞒太后娘娘,可老臣实在诊治不出皇上是何病症啊!”
太后听罢脸色一白,“你竟诊不出是何症状?”
张院正头垂得低低的,趴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他行医几十载,自问也遇到过不少的奇难杂症,也治好过不少的急症,可是,像皇上今夜这般的病症,他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心里很清楚,若是一直不能诊治出皇上的症结所在,他这个太医院院正的位置坐不牢还是其次,最怕是丢了性命又辱没了张家一世英名啊。。。。。。
太后没有再问张院正,而是径自去了床边。
祈阳帝此刻正安睡在床上,乍一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若不是听闻祈阳帝方才是吐血之后晕倒了,太后一定不会怀疑祈阳帝得了什么病。
因为这雕花大床上躺着的人,明明脸色如常、眉目舒展,瞧着就是一副安睡好眠的模样啊?
可若是真没病,皇后又何必大晚上将太医院的人都召过来问诊?
太后咬了咬牙,凝神片刻,对许芝年吩咐道:“你即刻出宫去,将长公主和端瑾王爷都召进来,对了,让长公主将那个曾经为小郡主诊治过急病的大夫一并带来。”
“是,太后娘娘。”许芝年轻应一声,转身疾步跑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整个丽德殿内人声不闻、静寂非常。
威后在几次开口只得到太后的白眼之后,也选择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等待消息。
她真是不明白了,太后为何对她这么大的意见,难道皇上出事了,她就不着急么?
她若是不着急,又何必差点将太医院掀翻过来?
难道就因为皇上独宠自己,太后就看自己不顺眼了?
这也太过分了吧!
谁规定做皇后的就不能独得恩宠了?
皇上愿意来她宫里,难道她还傻得将人往外推不成?她费了多大劲,才将珍妃她们的势头压下去!难道还要主动给她们创造机会,让她们重获恩宠,再爬到自己头上吗?
太后未免也太偏颇了!
还有珍妃,没想到她居然能得了太后的青眼,太后不是一直不喜欢她么?怎么今夜却让她陪着过来了?
看来自己这些时日光顾着讨好皇上,却忽略了后宫中其他的动静,待皇上苏醒过来,她还是要好好筹谋才行。。。。。。
时辰在威后的胡思乱想中渐渐消逝,许芝年气喘吁吁地回来之时,祈阳帝却忽然醒了!
太后见到祈阳帝睁开了眼睛,立即念了声佛号,然后赶紧问祈阳帝感觉如何。
祈阳帝眨了眨沉重的眼皮,愣愣地看着太后,“母后?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太后闻言泪如雨下,来不及回答祈阳帝的话,赶紧招过张院正等为祈阳帝诊治。
祈阳帝困惑地扫视了一圈,最后听到张院正说:“启禀太后娘娘,皇上的脉象已经渐渐趋于平稳,想来应该是急火攻心才会吐血昏迷。”
祈阳帝眨了眨眼,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了。
对了,他方才睡着睡着,忽然觉得心口一痛,接着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之后再如何,他就不知道了。。。。。。
张院正说他昏迷了,那么他不记得之后的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母后,儿臣无事,劳您操心了,这么晚了,您回去歇着吧。”祈阳帝费力地抬起右手,拍了拍太后放在床边的手背。
太后擦了擦颊边的泪水,温言道:“皇上不必顾忌哀家,只要你能好好的,哀家少睡一会儿,又当得了什么事,皇上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吐了血呢?难道是有人惹你不快了?”
说罢,太后还意有所指地瞥了威后一眼。
威后接收到太后那怀疑的一瞥,也觉委屈,但此情此景之下,她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落了几滴泪。
祈阳帝见威后委屈落泪,自然心疼,于是忙道:“儿子是做了个梦,才会突然气血上涌,此事与皇后无关,母后便不要怪罪她了,皇后应该也吓坏了,您这么说她,岂不委屈了她?”
威后闻言哭得更加可怜,“皇上别替臣妾开脱,这都是臣妾照顾不周,臣妾自是有罪的,母后教训得极是,臣妾方才吓得半死,如今见皇上醒来,总算安心一些,只要皇上安好,臣妾受些委屈也无妨的。”
太后听了威后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你委不委屈的哀家不知道,哀家只知道皇上是在你的宫里出了事,现在皇上醒来了一切都好说,可若是皇上真有个什么万一,你怕是也担当不起这个罪责的!”
她现在竟是看不透皇上到底怎么想的了,缘何又会忽然重新宠幸皇后?
不过,皇后近来这面相是娇嫩了不少,宫内传言,都说她找到了什么回春的秘方,难道真是因为这个,才重获盛宠的?
“太后教训得是。”威后被太后刺得怒气翻涌,可是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反而愈加恭敬太后。
祈阳帝见此心中对威后更是怜惜,但是太后现在正在气头上,他也不能做得太过明显,惹太后不快。
遂向威后投去个安抚的眼神,转而对太后道:“母后担忧儿臣,儿臣知道,可儿臣同样担忧母后,如此深夜,惊扰了母后安歇,儿臣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呀。”
太后听了祈阳帝这话,心头总算是好过一些,叹了口气,抚了抚祈阳帝的肩头,“皇上保重自身就好,你要知道,你身上担负的可比哀家重多了,这万里江上可离不开皇上。”
“儿臣知道了,母后放心,儿臣会保重自身的。”
太后看了看祈阳帝,欲言又止。
其实她想说的是,让祈阳帝不要在后宫之中浪费过多精力,他今夜骤然吐血昏迷,焉知不是在女人身上太费精气所致?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话又实在不好说出口。
思来想去,最后说出口的,也只能是几句隐晦的嘱咐。
第六百七十三章:神医之名,名不副实?(加更三)
正说着呢,许芝年匆匆进来,报说:“启禀皇上,太后,王爷和长公主到了。”
太后闻言忙说:“快请他们进来。”
许芝年出去请人去了,祈阳帝问太后,“怎么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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