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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嫡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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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热泪迎风滴于墨曜的指尖,墨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是长公主泪,带着灼痛人心的温度。
墨曜了解太后,同样的,长公主更加了解,正因为了解太后的脾性,她才会强迫自己转身离开。
可虽然理解,但心却是疼痛不堪的,那一滴热烫的泪水,足以说明长公主内心的煎熬 。。。。。。
洛青染站在墨曜身后,她还是头回见墨曜身上弥漫着那样浓重的哀伤,心下一痛,素手轻轻攀上了墨曜的肩背,轻轻拍抚了一下。
墨曜感受到肩头传来的轻微之力,侧过头去,便见洛青染目露担忧地看着他。
心下一暖,抬手覆上洛青染的指尖,轻轻握了一下。
片刻后,墨曜低声道:“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洛青染颔首点了点头,跟着墨曜离开。
一行人出了宫门,便坐上马车回了长公主府。
待到了长公主府,洛青染也没有多留,跟长公主招呼了一声,便带着杜若回国公府去了。
长公主也确实无心招待洛青染她们,便叮嘱墨曜好生将人送回去,自己则回府去了。
回国公府的路上,墨曜才问杜若,“还请杜姑娘诚然相告,皇兄,还有多少时日?”
杜若思索了一下,答说:“快则月余,慢则三到五月。”
墨曜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我知道了。”
洛青染这时候才开口插言,“王爷,我觉得,这毒药是二皇子给威后的面更大一些,王爷不若仔细查查二皇子那边。”
“我知道,”墨曜点了下头,“老二有这个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从前我不愿相信,他会泯灭人性至此!”
“其实王爷想要查出这毒药的来源,也并没有那么难,”杜若说,“待我今日回去,便会教授师兄辨别这毒药之法,届时师兄便可以来相助王爷了。”
“如此甚好!”墨曜郑重地点点头,“有劳杜姑娘了!”
杜若摆摆手,“王爷客气了,咱们的关系,您不必如此。”
“好,那本王便记在心里了。”
宫内,正仁宫内。
太后在墨曜他们离开之后,便惊怒攻心,吐了口血,孙嬷嬷吓得忙要叫太医过来,但是被太后阻止了。
太后抽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满面寒霜地道:“死不了,不必叫太医过来,你去将许芝年给哀家唤过来,交代御前侍卫,从今日起,没有哀家的吩咐,不准任何人去见皇上!”
“是,太后。”孙嬷嬷本来正犹豫担心着呢,但是一见太后变了脸色,也不敢再劝,点头应了太后的吩咐之后,快步出了正仁宫。
不多时,许公公跟着孙嬷嬷来了正仁宫。
太后侧倚在软榻上,整个人周身笼罩着一股寒气,听见许芝年行礼过问安后,迟迟没有叫起,而是直勾勾地盯着许芝年。
许芝年被太后的目光盯着头皮直发麻,也不敢起身,佝偻了背脊瑟瑟缩缩地跪着。
半晌后,才听太后低声道了一句,“平身吧。”
许芝年大气不敢多出,赶紧谢恩爬了起来,垂首站在一旁。
“许芝年,你伺候皇上多久了?”太后忽然问了这么一句看似没什么要紧的话。
许芝年一愣,随即恭敬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奴才伺候皇上已有四十年了。”
太后又是半晌没有出声,良久才轻轻喃语一般地道:“四十年了,可够久的了 。。。。。。 ”
许芝年摸不清太后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随意搭话。
但是他也知道,太后忽然传唤他过来,为的必然还是方才端瑾王爷带人去太极殿替皇上瞧病的事情,皇上中了毒,太后将他叫过来问话,难道是因为怀疑他对皇上不忠?
思及此,许芝年心口顿时一缩,后背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许芝年!”太后的声音陡然转厉。
许芝年闻声吓得浑身一抖,忙躬身道:“奴才在。”
只听太后厉声问道:“你伺候了皇上四十多年,皇上有何不妥,难道你竟丝毫没有发现吗?还是说,你得了什么人的授意,妄图不轨!”
许芝年闻言便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住地磕头道:“太后明鉴,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断断不会谋害皇上啊,太后教训得是,都是奴才眼拙心盲,没有及时发现皇上的不对,求太后看在奴才对皇上一片忠心的份上,留着奴才一条命伺候皇上吧!”
许芝年知道,这个时候一力辩解只会让太后怒气更盛,所以他并没有替自己辩解太过,也没有企图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去。
与其辩解推搪,倒不如祈求太后相信他的忠心。
不得不说,许芝年也算是了解太后的脾性的,太后在听了他表忠心的话之后,面色就稍稍缓和了一些,也没有再继续责问他了。
第六百八十四章:无色无味,化风无形
太后其实并非真的怀疑许芝年的忠心,她责问许芝年,确实也有迁怒的成分。
她怨恨自己的同时,当然也怨恨许芝年这个皇上最近身伺候的人。
此时此刻,她仍然忍不住幻想,若是时光逆流,许芝年发现了皇上的变化,然后力谏给皇上或是自己,那么皇上是不是就有救了?
其实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太后最后的一点儿臆想罢了。
这也是为人母最后的无奈和幻想了。。。。。。
今日这事若是放在寻常人家,太后不是太后的身份,只是个平常的一家主母,她可能会声嘶力竭地哭喊求助,疯了一样地撒泼耍狠。
可她偏偏不是普通人。
所以她不能胡来,她处在这个位置上,注定了她不能像寻常人家的主母那样失去方寸和理智!
皇上中毒,后继之人尚未确定下来,她不能乱,否则这江山,便真是危矣了。
“许芝年,皇上中毒之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哀家现在无意惩治你,你必要照顾好皇上,你给哀家记住了,从今日起,每一个去皇上跟前侍疾的人的反应和动作,你都要一点儿不差地给哀家看全了,然后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哀家知道,记住了吗!”太后沉声吩咐道。
许芝年点头如捣蒜,“记住了记住了,太后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会仔仔细细,分毫不差地将每一个人的表情和动作都记下来的。”
太后嗯了一声,挥挥手,“行了,你回去看着吧。”
“是,太后娘娘。”许芝年这才拖着两条发软的腿,战战兢兢地出了正仁宫,回了太极殿。
墨曜将洛青染和杜若送回了国公府,连门也没有进,便匆匆离开了。
洛青染没有留他,正好杜若也急着回去,洛青染便吩咐车夫将杜若好生送回去。
送走了她二人,洛青染才回府去。
洛峥和叶氏匆匆迎出来,见墨曜没有入府,二人心中都不免惊异,但是二人都是极有分寸的人,并没有多问,只是将女儿迎进了府里。
因在宫中答应了太后,所以洛青染并未对父亲和母亲透露祈阳帝中毒颇深的事情。
洛峥与叶氏也都知晓分寸,见女儿没有说,他们也没有多问,只是问了问太后的身子如何。
洛青染照实答了,洛峥和叶氏便没有再问下去。
时至傍晚,墨曜刚刚回到王府,管家便说上官隐来访。
“快请!”墨曜说罢,忙带着管家一同折返回王府门口。
到了王府门口时,上官隐正好进来,二人没有多作寒暄,墨曜便亲自引着人去了他的书房。
待到了书房内,刚一坐下,上官隐便问:“敢问王爷,几位皇子如今夜里是否都在宫中侍疾?”
墨曜点了点头,“正是,因为母后不许皇后去侍疾的缘故,所以一干后妃们都不被允许侍疾,如今成年的皇子只有三人,他们三人便轮番进宫去侍疾了,若本王记得没错,今夜正是墨凛侍疾的日子!”
“如此正好,”上官隐颔了下首,又问,“若是我想要夜探二皇子府,不知王爷可有办法?”
墨曜赞同地点了点头,“本王也正有此意,正好今夜墨凛在宫中侍疾,皇子府相对守卫不会那么森严,我们便趁此机会进去一探究竟。”
上官隐嗯了一声,“王爷高见。”
墨曜摇摇头,刚要说话,便听夜止在门外道:“启禀王爷,洛小姐有信传来。”
“快拿进来!”墨曜忙道。
夜止推门而入,将信交给了墨曜,然后又默默地退出书房,到门口守着去了。
墨曜打开信,快速阅览了一遍,片刻后,他放下信,面上露出些许惊讶。
上官隐见他如此表情,也不禁有些好奇洛青染信中写了什么,不过他一向不是爱探听人隐私的性子,所以并没有多问。
墨曜倒是没有隐瞒,转头对上官隐道:“青染的意思是,让我们先去查查墨凛的一个心腹,她猜测那绕蹉跎极有可能在墨凛这个心腹手中,而非是在二皇子府。”
上官隐闻言眉心一挑,“那王爷的意思呢?”
墨曜看了上官隐片刻,道:“本王自然是相信青染的话的。”
“我自然也信得过自己的外甥女。”上官隐也道。
墨曜表情一动,颔首道:“那等到入夜,我们便先去查查墨凛的心腹吧。”
很快,天色便擦了黑,待到夜色浓重以后,墨曜和上官隐,还有夜止夜戈等均身着夜行衣,齐齐出了王府。
他们没有去预先计划好的二皇子府,而是转道去了南城。
他们专挑着人少而僻静的小巷陌穿行,今夜月色又不明朗,所以行踪隐藏得极好,一路都没有被人发现。
约摸着疾行了小半个时辰左右,打头的夜戈慢慢地降下了速度,其后的人便也都随着他放慢了脚步。
片刻后,众人来到一处巷陌,然后停了下来。
墨曜指着大前方的一处小院对上官隐低声道:“前面便是墨凛那个心腹现在住的地方了,他为人很是谨慎,经常更换住所,这处院子,才换了不到半月,里面的情形我们也不是很了解,待会儿先生若是发现了什么,一定及时通知我们,他院中有不少暗卫,先生也要小心。”
上官隐这时候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王爷放心,杜若早就料想到这种情况了,所以做了特殊的迷药,无色无味,化风无形,保管什么人,只要吸入了一点必然晕倒不知所觉。”
墨曜眼角抽搐了一下,心道有这等好物,上官隐怎么不早点儿知会他,非要看着他絮絮叨叨地嘱咐过后才拿出来,难道是为了听他的“殷切嘱咐”吗?
“走吧,王爷。”上官隐似乎没有看到墨曜眼角抽搐的模样,扬了扬手中的纸包,说道。
墨曜轻挑了下眉头,转过头去对夜止他们吩咐道:“走吧!”
一行人这才又继续前进,转瞬间,便到了那处小院周围。
上官隐对身边的几人轻声道了一句“闭息”,然后便伸手将手中的纸包打开。
霎时间,一股夜风袭来,纸包中的白色药粉顺风而去,立即消散于无形。
第六百八十五章:居室为奇,暗格中藏
片刻后,墨曜等人便听得前方的院中传来几声闷响。
随即,上官隐小声道:“成了,王爷,咱们走吧。”
墨曜颔首应了一下,然后对夜止夜戈等做了个手势,一群人悄无声息地接近前方的小院。
翻墙而入,便见院中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人,墨曜等小心避开那些人,动作轻巧而迅速地入了院中。
“分头行事,有发现异常之物,都拿来给上官先生查验。”墨曜对夜止夜戈等吩咐道。
“是,王爷。”夜止夜戈等颔首应罢,便有序地分开了。
墨曜和上官隐去了肖和居住的主屋。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间普通男子的居室,摆饰简洁还略微有些书卷气,看着倒像是个寒门子弟的卧房似的。
不过墨曜和上官隐可没功夫“观赏”肖和的居室,他们是为了找东西来的,得抓紧时间才行,否则待会儿肖和解决了外头的“麻烦”,定要回来。
他们不想打草惊蛇,便不得不迅速行事。
墨曜和上官隐一左一右地查看起来。
可是半晌后,二人均一无所获。
墨曜轻蹙眉心,目光再一次掠过这间不大的居室。
按理来说,重要的东西,自是收在自己身边才最为放心,可是肖和这间居室里面,竟然连一个暗格或是暗室都没有,这实在不符合肖和的行事习惯。
“王爷在想什么?”上官隐轻声问道。
墨曜视线转向上官隐,“先生觉不觉得,有点儿奇怪?”
“王爷指的哪一方面?”上官隐眉心微动。
墨曜看了看上官隐,这才又道:“先生的居室内,可有暗格或是暗室之类的地方么?”
上官隐瞬间明白了墨曜的意思,颔首道:“确实有一处暗室,多是存放药材所用,王爷的意思是说,这间屋子里面,太过坦荡了是吗?”
“不错,”墨曜点了点头,“以本王对肖和的了解,他绝对不是这样坦荡的人,他的居室里面一处暗室和暗格都没有,本王觉得很奇怪。”
上官隐静了一瞬,然后才问,“也许,这里根本不是 。。。。。。 ”
“不是肖和的居室!”墨曜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响起。
二人对视一眼,皆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提步离开了这间屋子。
刚一出去,就见夜戈匆匆迎了上来,“王爷,上官先生,在一间屋子里发现了暗格。”
果然!
墨曜和上官隐闻言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皆露出了了然的意味。
“在哪,带我们去看看。”墨曜对夜戈道。
夜戈忙引着墨曜和上官隐往他发现的屋子里去。
片刻后,众人到了一间小小的偏房内,夜戈将发现暗格的地方指给墨曜和上官隐看。
墨曜和上官隐一同走过去,看过之后,并未发现什么问题,墨曜这才吩咐夜戈将暗格打开。
片刻后,暗格在众人面前被打开,小小的暗格之内,放着一个暗红色的锦盒。
夜戈正要伸手去拿,却被上官隐制止了,“别动!”
夜戈伸出去的手霎时一僵,然后回过头来看向墨曜,见墨曜点了头,他才收回手,站到了一旁。
这时候,上官隐掏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红褐色药粉洒在了那个锦盒之上。
须臾间,只见方才还是暗红色的锦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成了黑沉沉的颜色。
夜戈心中一惊,收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了几分。
他自问自己一向是不畏生死的,但是见到眼前这般诡异莫名的景象,还是忍不住有些后怕。
上官隐见盒子褪去了暗红,这才道:“杜若说过,绕蹉跎是剧毒,需要用赤练粉包裹黑沉木匣子来装,这赤练粉对习武之人,尤其是内力高深者危害尤大,所以我方才才不让夜戈直接伸手去触碰这盒子。”
夜戈听罢忙拜谢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上官隐摆摆手,“无须客气,本是我没有及时通知你,才险些让你受伤,你再道谢,我倒要过意不去。”
夜戈听了这话,果真不再客气道谢。
上官隐这才用帕子包裹着暗格中的盒子,将其取了出来。
盒子一经打开,众人便都忍不住伸头去看。
只见那黑沉木做成的锦盒内,放置着一块朱红色的块状物体,散发着阵阵异香。
墨曜见过威后服用的“养颜丹”,几乎立刻便闻出了相同的味道。
上官隐却没有急着下定论,而是从怀中掏出个玉匣子,然后将那匣子里的蛊王放了出来。
只见那蛊王被放出来之后,就慢吞吞的爬了几下,然后就不动了。
墨曜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那个肥硕地“大虫子”,心道这东西到底靠不靠谱,难道是太胖了爬不动了?
而且杜若是不是喂得太勤快了一些,这蛊王可比他白日里见到时胖多了!
上官隐也不催促蛊王,只是用食指在黑沉木的盒子边缘敲了三下。
紧接着,那蛊王似乎受到了某种命令,渐渐地向着黑沉木盒子所在的方向爬了过去。
众人看着这一幕,无不惊奇。
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们也都是见过不少奇人奇事的,所以并没有人因为这惊人的一幕而发出惊呼。
大家都只是屏息凝神地看着。
就在蛊王逐渐接近那黑沉木盒子的时候,众人便发现,蛊王白玉一般的身子,竟然渐渐地染上了一层红色,且这红色在它越接近黑沉木盒子的时候,便越来越浓重。
直到蛊王爬到黑沉木盒子上方的时候,它的身子已经变成了妖冶的朱红色!
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惊心,若非亲眼所见,墨曜也不相信世间有如此奇事。
然而,更让他惊奇的是,上官隐居然指着那块状的朱红色物体对蛊王说:“吃了吧。”
蛊王似通人性,抬起头看了上官隐一眼,然后吧嗒一下掉进了黑沉木盒子里,果然开始吃起那朱红色的物体。
“这 。。。。。。 ”饶是再见多识广,墨曜此刻也有些不知说什么是好。
上官隐却见怪不怪,解释说:“这东西确实是绕蹉跎不假,它虽是剧毒,但对蛊王来说,却是难得的养料,这东西留着害人不浅,还是不要留了,杜若已经做了一个与之无异的假的绕蹉跎,足以骗过不知内情的人,待会儿蛊王将真的吃完了,我将假的放进去就是了,王爷放心。”
墨曜自然明白这绕蹉跎危害有多大,听到上官隐这样说,他自然不会有异议。
只是,这蛊王既然能吃得下绕蹉跎,难道就真救不了皇兄了吗?
上官隐似有所觉,转头对墨曜道:“杜若说了,皇上的毒已入心脉,没有办法了,还望王爷节哀。”
第六百八十六章:心狠无情,朝堂争端
墨曜知道杜若不会诳语骗他,她既说了皇兄无救,那便是真的了。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待蛊王吃尽了那绕蹉跎之后,已经过了一刻钟了。
时间紧迫,众人也不敢多留,上官隐将假的绕蹉跎换好之后,将黑沉木盒子放回暗格内,再撒上赤练粉,看着那盒子恢复如初,才合上暗格,叫众人离开。
众人来到院中,将歪七扭八的暗卫们扶起,两两借力相靠之后,方才离开小院。
翻墙而出后,上官隐又掏出一包药粉,随风撒去,然后对墨曜等人低声道:“快走,这是迷药的解药,他们很快便会清醒过来,我们赶紧离开。”
众人齐齐点头,提气几个纵身远离了肖和这处院子。
而与此同时,远在宫中侍疾的墨凛,忽然觉得心慌了一下,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又消失了。
许芝年因为得了太后的吩咐,所以分外留心侍疾的人的一举一动,见到墨凛脸色有不对,忙暗暗记下。
墨凛压下了心头的慌乱,状似不经意地问许芝年,“听说今早皇叔来的时候,带了一个会按摩的内侍过来?”
许芝年心头一凛,垂首答说:“是长公主派人带过来的,皇上近日翻身动弹不便,身子僵硬,太医说需要时常为皇上按摩经脉才行,长公主挂心皇上,便特地让王爷将自己府上懂得按摩推拿的内侍带过来了。”
墨凛侧头看了许芝年一眼,含笑点点头,“还是姑母有心,我们竟然都没有想到。”
许芝年头也不抬,语气无异,“长公主殿下与皇上一母同胞,自然挂心皇上,且长公主殿下心身为女子,自然心思更为细腻一些,但是殿下们日日过来侍疾,也是孝心可表。”
墨凛闻言笑意更甚,“怪道父皇这么多年来独独宠幸信任许公公,原来许公公不光长着一颗玲珑心,还有一个伶俐的口齿,说得的总是那么中听。”
“殿下谬赞了,奴才不过是尽自己本分罢了。”许芝年一边说着一边头垂得更低。
墨凛见许芝年这样,便知道想要从他嘴里套消息是不可能了,便也不再同他闲话,替祈阳帝掖好了被角之后,便到外间的软榻上去歇着了。
所谓侍疾,自然是要亲身伺候在一旁才显得格外有孝心么!
所以墨凛拒绝了许芝年替他安排在偏殿休息,而直接在祈阳帝寝殿的外室命人抬了张软榻,以便于更好的照顾祈阳帝。
此举可是引得许多人纷纷称赞呢。
他现在不光需要势力,也需要名声,只有名声大了、好了,那些言官才能对自己继承大统一事表示赞同,他可不想辛辛苦苦夺来这江山,却要忍受言官们的口诛笔伐!
他要做,就做那个睥睨天下、受人景仰的第一人!
照父皇这个架势,应该过不了多久了,墨凛在软榻上翻了个身,面朝墙壁那面,侧躺下来。
不能怪他心狠,这都是他们逼他的!
他知道自从大婚过后,父皇和太后对他尤为不满,也根本就不想将大位交付于他,可他筹谋了这么久,甘于做小伏低了这么久,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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