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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纪事(凤栖桐)-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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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痛哭。剩下的那些王妃侧妃们也都哭了起来,黄仪芳也待要哭,月婵一拉她:“黄侧妃,小心哭多了把眼睛哭坏了,你现在可不一样啊,还是多保重。”

说完这句,月婵又痛痛快快哭了一场。那话里话外的在说黄贵妃的好,心里却痛骂黄贵妃死的真真好。

这里正哭的伤痛,却不防天辰帝为表对黄贵妃的一片情深,过来探看。

他才一进门,就听到一片哭声。心里想着,这些儿媳妇们倒是真懂事,知道皇家颜面的重要性,听这哭声,当真是悲痛的。

又迈了几步,就见太子妃打头前,跪在蒲团上哭的眼都红了,又见月婵哭的摇摇欲坠几欲昏倒,想着这两个儿媳妇是真懂事,又知礼,向来不会给自己找事,那太子妃云氏是个好的,只是配了太子,当真是有些……

正想着呢,猛然间看到黄仪芳愣愣的坐在凳子上,脸上没有一点泪水,身上还披着大毛的衣裳,看那衣裳的样式,倒像是男人的,再瞧颜色,是黑色的,这倒也罢了,这衣裳的内衬竟然是红色的。

这么一看,天辰帝就恼怒起来。

你待为何?

黄仪芳那可是黄贵妃的亲侄女,如今这样的场合,别人都在哭,偏她不哭,而且穿的衣裳外边不显,里边却是红色的,当真不孝之极。

天辰帝自己不算很待见黄贵妃,可是,皇家颜面却是不能丢的,再说,他平日就很厌恶黄仪芳,如今再瞧她那样子,更加厌恶不已。

“把黄侧妃给朕按下去。”

天辰帝怒极,申斥起来:“贵妃去世,朕甚悲痛,不忍她伺侯朕这么多年,一时却天人永隔,今来探望,却不料看到这么一个不忠不孝的东西。”

黄仪芳看天辰帝愤怒的样子,先是吓傻了,后来又听这番话,顿时惊醒,深知自己着了道。

都是月婵,话里话外让她保重身子,她想着也是,她才刚满月,身子还没有恢复过来,为了以后的生活着想,这才在旁边歇歇的,却是没有想到这样正好犯了皇上忌讳。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呢,天辰帝气她,主要是气她那件衣裳,也不知道七王妃这缺德的从哪寻来的衣裳,当真是好,外边纯黑,里边却是艳红,不仔细看的人还真看不出来呢。

“贵妃在世之时,对你颇多照顾,便是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也帮你遮掩过去,朕本思你虽然蛮横,可一片纯孝之心不应该少的,今日一见,却知朕想差了,贵妃灵前,非但不知道哭泣,反倒穿红着绿,不成一点体统,便是贵妃如今去了,看到你这个样子,怕也要气的再活过来痛骂你一顿,黄家是如何教育女儿的,你这样的东西怎么就嫁到皇家来了?朕和贵妃当日真是瞎了眼,把你指给老五,当真害了老五,不知体统的东西。”

天辰帝指着跪在地上的黄仪芳痛骂,骂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黄仪芳哪里听过这个,早听傻了去。

慕容氏一听,少不得赶紧去替黄仪芳分辩几句,到底,黄仪芳还是五王府的人,她丢脸,五王府更丢人啊。

“父皇……”

慕容氏跪在天辰帝面前:“父皇。黄侧妃实在是才刚满月,身子骨还弱着呢,也是几位妯娌体谅她辛苦,这才让她坐着的,那衣服也是几位妯娌寻来的,怕大家正是悲痛之时。也没看到那衣裳是个什么样子。”

慕容氏原想分辨一回,天辰帝的怒火应该消散下来。

她哪知道,天辰帝根本不是替黄贵妃出气,而是本身就看她们不顺眼,要想给她们难看的。她就是说出花来,天辰帝也能挑出刺。

“你们都来奔丧,她一个刚满月的侧妃,不说在家里照顾孩子关照府中情形,来这里凑什么热闹?”天辰帝冷哼一声:“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的守灵,若不然。真为了身子骨着想,就别来,这大殿阴冷,谁不知道,她就是坐着,又好得到哪里去,别人都能受得,偏她受不得,矫情之极。”

又是一通大骂,天辰帝直骂的黄仪芳没有容身之地。脸上羞愤难当,哭的泪人似的,却不敢分辩一句。

慕容氏也不敢说话了,再说下去,恐怕天辰帝连她都骂了,没办法,只好让黄仪芳自求多福了。

不过。慕容氏有些幸灾乐祸,心说这次回去,恐怕爷不会再宠这个小贱人了吧,到底是这个小贱人让五王府失了面子的,再说了。承涛满月,偏贵妃就去了,说不定,真是承涛那小子给克的呢,爷纯孝,一定看承涛不顺眼。

她这么一想,也就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月婵所跪的位置正巧面对着黄仪芳,而且是背对着天辰帝的,黄仪芳看她看的真真的,而天辰帝却是看不到她一点。

黄仪芳本来被骂的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又见慕容氏也不管她,再看好多人都是一副庆幸样子,抬眼间,看到月婵一脸厌恶的盯着她,嘴里小声说着什么,黄仪芳看月婵的口型,就是在说什么不忠不孝,什么矫样,再瞧时,月婵朝她做了个鬼脸,又低头,装腔作势的哭了两声。

这么一来,黄仪芳彻底被激怒了。

她脾气本来就不好,不过是硬压制着罢了,这回,左性又犯了,深觉天辰帝骂她,都是月婵害的,要不是月婵说什么让她不要哭,要保重身体的话,还劝着别人要照顾她,她也不会傻傻的坐在一旁看着,也不会被皇上责备,以致大失颜面。

失颜面事小,可是失宠事大啊,如今黄贵妃去了,也没人管她,五王爷要是再厌了她……黄仪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瞪圆了眼睛,额上青筋暴起,又听天辰帝道:“贱人,还不赶紧退到一边,难道还要朕请你不成?”

一句话,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黄仪芳彻底疯狂了。

“啊!”

黄仪芳尖叫一声,扑上去就要抓挠月婵:“贱人,都是你,要不是你说什么保重身体的话,要不是你拿话套我,我怎么会这样,父皇怎么会训斥我,我不孝,我不孝,哈哈,你们哪个孝顺,虚情假意的东西……”

“拦住她!”

谁也没想到黄仪芳这么大胆,当着皇上的面就敢闹腾,尤其是太子妃,大吼了一声,就冲出去挡在天辰帝面前,那意思是要护驾呢。

月婵先前那番动作,其实是故意要气黄仪芳发狂的,她是知道这丫头的,真发起疯来,什么都不管不顾呢。

月婵有防备,怎么会让黄仪芳抓着呢,她侧身躲过,利落的起身就往旁边躲闪:“黄侧妃,你这叫什么话,我是关心你才说的,难道我说的话不对么。”

“对,真对啊!”黄仪芳已经打红了眼,追着月婵就挠:“你们都对,偏我不对,贱人,你好狠的心肠。”

“反了天了!”

天辰帝见黄仪芳这个样子,显然气极,大声道:“还不赶紧把这个东西拉下去,难道还要看她在朕面前嚣张么。”

她话才说完,就见月婵往黄贵妃灵位那边一躲,黄仪芳根本没有去瞧,伸手就要抓月婵的头发,月婵一吐舌头,闪身滑过。

就听咣当一声响,满室皆静。

黄贵妃的灵位就这么的被黄仪芳给摔了下来,另外,还有香炉和好些贡品,都被黄仪芳不小心的推了下去。

第三百二十五章悠闲日子

“啊!”

月婵捂着嘴惊呼。

她伸手指着黄仪芳:“黄侧妃,你,你怎么可以……”

说着话,颤抖的跪在地上,小心的把黄贵妃的灵位捡起,在捡起来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在灵位上做了手脚:“母妃,您可千万别怪黄侧妃,都是我的不是,我不该躲黄侧妃,若是让她打我两下,也不至于让她撞到母妃灵位上,母妃,您多受两柱香,安息些吧。”

慢慢把黄贵妃的灵位放好,月婵又点了香恭敬的添上。

黄仪芳看她这番作派,早气的什么似的,伸手又要过来打月婵。

旁边天辰帝早气疯了,见黄仪芳更猖狂,什么话都不说,一脚踢了过去,直接把黄仪芳踢倒在地:“不知死活的东西,灵堂也是你能闹的。”

又看一眼慕容氏:“老五家的,你调教的好人物,没规没矩也敢往宫里带,朕的脸都不够你们丢的,她既然不愿意在这里守着,又说什么身子骨不好,干脆不用再呆着了,回去吧,回家之后你好好的教训教训,也让她明白一点规矩。”

慕容氏受了训斥,脸上也不好,心里暗恨黄仪芳,却还得乖乖答应着,不敢露出一丝一毫来。

天辰帝冷哼了一声,甩袖子出去,他一走,满屋的冷嘲热讽。

“黄侧妃,你还是回去吧!”

慕容氏冷冷的吩咐下去。看也不看黄仪芳一眼,满殿的王妃侧妃,也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黄仪芳挨了踢,正踢在心口上,疼的她差点晕过去,这会儿见没人过来扶她。反而都在暗乐,直气的眼一翻,直接晕倒了事。

月婵跪在她那块蒲团上,直当没看到,她指甲掐在手心里。身上微微颤抖,好在,好在没人看到她在黄侧妃的灵位上动手脚。

黄贵妃去的急,又是承涛满月日去的,月婵感觉不可思议,这里边一定有事情,后来细思量了。便明白了,黄贵妃是天辰帝下的手,用药把她给害死的。

这算是横死了,以黄贵妃的性子,死前一定怨气冲天,死后……

月婵做过鬼的,知道鬼是什么样子,她也信这世上有神鬼的存在,她记得看过的一本古书上记载了一个方子,是一个很简单的符。就是才刚死没超过三日的死者灵位上,用对这位死者有怨气的生者的血把这个符画在灵位上,那么,死者将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不怪月婵心狠,她也是没法子,她怕黄贵妃也变成了厉鬼一般的存在。要是万一闹出些事来,可就……

而且,黄贵妃和高子轩可是有仇的,月婵怀疑,孔皇后是黄贵妃害死的。黄贵妃也不止一次的害过三王爷和高子轩,月婵每想起来,就会咬牙切齿一番。

黄贵妃若是活着,等几年,自有三王爷收拾她,可她这会儿死了,丧礼还有这么哀荣,月婵替高子轩不愤,死了也不能让她好过,让她做鬼也不安生。

所以,月婵才会设计了这些,诱着黄仪芳发疯,把黄贵妃的灵位打落,月婵拾起来的时候,趁机用自己的血画了符,虽然不知道这个符管不管用,不过,胜在心理安慰。

唇角挂着一丝冷笑,月婵看着殿中的这些人,低头,哀哀哭出声来。

哭灵一天,月婵出宫的时候,便听到人们在议论纷纷,均在说黄仪芳的不孝行为,临出宫门前,还见太子追了上去,特意的拍拍五王爷的肩膀,痛声道:“五弟要节哀,母妃人死不能复生啊,还有,回家不要太过为难黄侧妃,到底……她也是伤心之下有些疯魔了。”

再看五王爷,脸色更黑,便是平日常见的微笑早没了影,只剩下愤怒之色,也不知道是在气太子不给情面,还是在气黄仪芳让他丢脸。

又听太子离去时低语:“什么天降祥瑞,呸,不过就是个惹祸的胚子。”

“上车吧!”高子轩扶了月婵一把:“这些事咱们全当没看到。”

月婵借着力气飞快上车,一坐进车厢,整个人都瘫了。

她在冰冷的寿安殿可是跪了快一天了,身子早冻的发麻,更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心道,不要认为皇家的媳妇就那般好,似乎是享福的,岂不知道,皇家媳妇比平常人家的媳妇更不好当,便看这守灵的事情,哪里有一点的情面可讲,分明是要让人哀痛损毁的。

高子轩脸色也不好,一上车,也是满脸疲色尽显。

不过,他还是照顾月婵,伸手把月婵抱在怀里,又去揉她的手。

突然间,高子轩感觉月婵手上有些不对,低头去看,就见她指尖上细小的伤口,顿时怒道:“黄仪芳欺人太甚了,怎可……”

月婵赶紧抬手堵了他的嘴:“你小声些,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高子轩根本不相信:“你甭哄我,我都听说了,大殿里黄仪芳自己不好,还说你使坏,追打你,以致把黄贵妃的灵牌都给踢下来了。”

月婵笑笑:“真是我自己弄的,你当我是吃亏的人……”

高子轩这才不说话,不过,还是拿出帕子,轻轻给月婵拭拭手指手心,又用帕子把她的手整个包住。

月婵有些无语,不过些小伤口,至于把她的手包成这样么。

在家中歇息了一晚上,高子轩和月婵第二日一大早便又坐车去宫中,直守了七日的灵,这才算能休息几日。

之后就是轮换守灵,又过十几天,黄贵妃才算下葬。

下葬的时候,天上下了大雪,可那些皇子皇媳们,还得冒着雪去郊外黄贵妃的陵寝送葬,一个个可算是吃足了苦头,饶是月婵自认为体力强健,可接连这么多天劳累下来,也是受不住的。

送完灵,一回了家,月婵才下马车,就感觉腿上一软,差点没有跌倒。

高子轩眼快,伸手扶了她一把,见她又困又累,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索性一把抱起就往府里走去。

月婵原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因为哭的太多,嗓子干渴,有些说不出话来。

高子轩走的飞快,一进屋就喊着:“黄莺,绿衣,赶紧伺侯王妃更衣,环儿,去浴室放了热水,伺侯王妃泡个澡,黄裳,去厨间弄些吃食来……”

他一样样的吩咐着,满屋的下人都动了起来,寻衣裳的寻衣裳,放热水的放热水。

高子轩把月婵放在床上,他自己先脱了外边的大衣服,又听环儿说已经放了热水,浴室里也放好了干净衣服,这才抱起月婵进了浴室。

夫妻俩在浴池里泡了好一会儿,这时候,虽然赤裸相对,月婵在热水中泡着,蒸气熏着,看起来更加清丽,可两个人都实在太累了,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只想着泡了澡,换了干净衣裳,在暖和的屋里好好睡一觉。

自然,等两个人梳洗好了,天已经黑了,黄裳从厨间弄了些清淡可口的食物来,高子轩胡乱吃了几口,叫月婵吃,月婵实在吃不下,只说不吃,倒头在床上就睡着了。

高子轩无奈,让人撤了饭菜,上床搂了月婵不一时也睡熟了去。

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两个人醒了,看看天色,竟惊奇这一觉睡的这般香甜,月婵早饿的受不住了,午饭多吃了许多。

高子轩更是狠狠大吃了一通,吃饭喝足了,才对月婵笑笑:“你怕是不知,自那日哭灵回去之后,五哥一回府便收拾了黄仪芳一通,五嫂更加利落,直接把承涛抱去给别人养着,又找了几个厉害的嬷嬷,重新教黄仪芳规矩,只说父皇说的,让黄仪芳把规矩重新学起来,她这些日子,非但见不着孩子,每日还要挨那几个嬷嬷的刻薄,这日子着实过不下去的。”

月婵吹着碗中的茶水:“这是她自找的,她自己的孩子,想捧着别人也说不得什么,可她千不该万不该,贬着咱们家孩子来抬举她,若是她贬我,我倒是没什么,可孩子是不成的。”

高子轩明白,月婵并不是没有度量的人,黄仪芳和黄贵妃分明就是动了月婵的底线,只要打孩子主意的,那就是月婵不共戴天的仇人,月婵可是分毫都不会退缩的。

笑笑:“是,你这话是,咱们夫妻一体,动咱们的孩子可是不成的,不说你,便是我这里也是过不去的。”

月婵看他一眼,笑了笑,伸伸懒腰,无限舒服的叹口气:“总算是熬过这几日了,好些天都没看到承润他们了,也该去瞧瞧。”

高子轩扶她一把,两人并排起来,一起去孩子们的房中,见几个孩子正精神着,承润和承泽在地上爬着玩耍,宸瑜正在由奶妈喂着吃米和菜做的糊糊。

月婵先过去抱住几个孩子各亲了一口,亲的孩子们呵呵直笑,承润更是,抱着月婵就不撒手,口里直嚷着:“娘,不见,想……”

这话听明白了,承润是好几天没看到月婵,想她了。

这小子嘴甜着呢,哄的月婵更是高兴,抱着承润只说:“娘也想承润了,来,再亲一口。”

高子轩无奈摇头,月婵已经被承润给带坏了,都忘了纠正承润,不该叫娘,要叫婶娘的话。

没办法,他只好一手抱着宸瑜,一手抱着承泽,逗这两个孩子玩。

接下来的几日里,高子轩不用上朝,也不用去衙门,每日陪着月婵逗孩子玩,倒真过了几日悠闲生活。

第三百二十六章北狄入侵

啪…···

巨响传来,刘全喜猛然一惊。。

就见天辰帝面色腊黄,额上青筋暴起,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

“皇上!”刘全喜赶紧过去给天辰帝拍背抚胸,让他好喘一口气。

好一阵子,天辰帝才松了一口气,一摆手:“朕无事了。”

刘全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保重龙体啊!”

天辰帝冷哼了一声:“保重龙体,朕还怎么保重,朝中那些人不安份,朕好不容易压住一些人,想给后辈留下一个清明江山,可外边却也不让朕安生,北狄人又开始犯界了。”

“北狄?”

刘全-喜惊问:“当初不是和咱们定了不犯界的条件么,怎么就……”

天辰帝满脸冷笑:“他们是蛮夷,蛮夷有什么信用可讲,说出来的话也跟放屁似的,信他们就有鬼了,北边前线送来的加急文书,如今,北狄人又在北边打谷草了,还烧了好几个城池,探子也回报,他们的新君可是个野心勃勃的人物,想着中原的大好河山呢。”

把桌上的文书往刘全喜怀里一甩:“你也看看吧!”

刘全喜吓的差点没拿稳:“皇上,奴婢可不能看,奴婢是宦官,不得干政。”

“朕上你看,这有什么,过不了几日怕满朝都知道了。”天辰帝拍了拍桌子站起身:“这里里外外的事情总不让朕清静,看起来,朕还要再努力撑上几年啊。”

说着话,他从怀中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靠墙边的一溜柜子中的一格,从里边拿出一个玉盒来,小心打开盒盖,顿时一股子清香味道传的满殿都是。

天辰帝看着盒子里的东西,长叹一声:“这物件虽不好·却能让朕多拖几年,罢了,罢了……”

一边说话,他一边仲出手来·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子,刘全喜偷偷瞧过去,看那药丸子虽香,可却吓人的紧,漆黑的药丸子,上面有血红的花纹,那花纹·虽然不知道画的是什么,可瞧上去让人感觉恐怖之极。

捏着药丸子看了半晌,天辰帝一狠心吞了下去,把盒子又好好的放回原位,这才坐回御座上,大声道:“刘全喜,传旨,让三王爷和九王爷进宫来。”

刘全喜应了一声·他才出去,就见天辰帝额头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下来,他手背上·额上青筋显露,再看他脸上神情也恐怖的紧,似是在忍受巨大痛苦一般。**

“要延命,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天辰帝叹息一声,咬了咬牙,唇角流出一些鲜血来,他拿帕子擦拭干净,一只手掐着桌案,指甲都似乎要掐进去一般。

刘全喜出去找人传了话,再回天辰宫时·就见天辰帝已经趴在御案上了,刘全喜赶紧过去相扶:“皇上,皇上,奴婢这就传御医。”

谁知道,他还没走开,就被天辰帝拉住:“不必·吃了那药便是如此,你不必担心,朕如今身子骨好着呢,只不过······做什么都要有代价,朕能延命,可多活的每一日,都是…···”

他没把话说完,可刘全喜却是明白的,皇上是在用每一日的痛苦换取多活些时日,好能够帮三王爷稳住江山,这番慈父心肠当真是叫人感慨,也便是皇上素有大志,又是历经风雨的,若换了一人,哪里经得住这些。

刘全喜眼中泪光闪闪:“皇上这又是何苦呢!”

不说天辰帝如何,只说九王府内,月婵和高子轩的日子倒是不错,现如今天气冷,两个也不愿意动弹,每日白天高子轩陪月婵圈定礼单,处理府里的大小事务,然后就是陪着三个孩子玩耍,到了晚上,两个人在温暖的屋内,或下棋或看书,再或者盖着厚厚被子在一起谈些事情,情浓之时自然也免不得行夫妻之事。

几日下来,月婵觉得竟是比先前几年的光景都要好,让人打心底里觉得舒坦,对高子轩自然更加温言软语,百依百顺,以前高子轩于床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月婵碍着情面,是极不愿意的,就是勉强成了,她也面上带着几分不高兴。

可这几天,高子轩有什么样的要求,月婵无不相应,配合默契之极,很让高子轩享受了一把温柔乡的滋味,喜的高子轩对月婵更是疼爱有加,每日和她形影不离。

其实,这也是月婵想开了,黄贵妃的去世,让她想到许多,她和高子轩能够结成夫妻,能够相敬相爱已经很不容易了,至少比这世上那些同床异梦的夫妻要好的不知道有多少。

人生短短几十年,即是认定了这个人,就该随心而为,为何还要拿着捏着,莫不是要等百年之后才来后悔。

先前月婵还怨高子轩于床第之上花样太多,她不管前世今生,所受的教养都是大家闺秀的教养,一言一行自有风范,更注重颜面,别看经历了那么多,脸皮却是极薄的,哪里经得住这些。

可如今她想开了,把那些礼教规范丢到旁,反正是夫妻俩的事情,又没有外人得知,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只要两个人高兴了便成。

因此上,月婵这才积极配合起来,真正和高子轩水乳交融。

这日,两个人早起,夜间才腻歪了半宿,早起又是一阵浓情蜜意,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上午了,也是两人没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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