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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纪事(凤栖桐)-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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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皇后娘娘养尊处优,年龄又比娘亲小,怎的显老许多?
“承泽来了?”
月婵睁眼,慢慢站了起来:“怎么,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
承泽笑了笑,赶紧过去扶住月婵:“娘亲小心些,您现在可不同往日,要是让父王知道儿子打拢到你,说不得要揭了儿子的皮。”
月婵一笑,抚了抚还不显的小腹,眼中柔光闪过:“你父亲也是瞎操心,娘亲很好,没有一点不适。”
承泽陪笑:“小心为上,到底娘亲这般年纪,不说父王,就是儿子也担心的。”
没错,在承泽十六岁这一年,月婵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又怀了身孕,她到底人到中年,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吓的高子轩受不得,整天跟在月婵身后,紧张的看着她,就怕她有个万一。
月婵这里才一诊出有身孕的消息,出嫁的宸瑜竟然也被诊出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这母子俩同时怀孕,还真是······
就是承泽听了,也擦了一把冷汗,宸瑜那家的倒霉孩子,要有一个和他一样大的小舅舅或者小阿姨了,他这里更加紧张,不但要担心自家娘亲,还要被父亲命令,隔一段时间就得去瞧一次妹妹。
他很不明白,霍大人家里都是把宸瑜捧在手掌心疼爱的,可为啥父亲总担心宸瑜受委屈呢?
“你父亲匆匆进宫是为了什么事情,他只瞒着我,以为我不知晓,哼,便是今儿我不知道,可明儿说不得我就得了信。”月婵扶着自家儿子的手慢慢散步,小心套着承泽的话。
承泽是个老实孩子,万事不会隐瞒自家娘亲的,想了一下,很是小心的说道:“是皇伯父退位的事情,皇伯父把皇位禅让给承润,自封太上皇,正等着承润的登基仪式呢。”
“什么?”
月婵吃了一惊,扶承泽的手紧了紧:“皇上圣体安康,怎的突然要退位了?”
承泽低头:“儿子也不知晓,或者父王知道什么。”
月婵想了一会儿,不由笑道:“倒是我瞎担心了,皇上万事自有主张,咱们不必想那么多,只是承润这孩子到底年轻了些,恐怕一时弹压不住那些老臣,罢了,让你父王多担着些吧。”
承泽笑着应是,看着自家娘亲在春光下白皙无瑕的面庞,只觉得心里温暖之极,又想着,承润登基也不错,他到底不像皇伯父那样冷情冷面,而且,他和承润从小一起长大,交情是有的,以后,他也不用装无能,不用装着寻欢作乐,可以施展报负,帮着承润治理朝政了,或者,等到朝政稳定之后,他也可以学父王放开一切,慢慢的享受生活。
☆、第三百五十二章康成帝番外
康成十年
终于禅位给承润,康成帝看着长的俊逸非凡的儿子一身龙袍接过玉玺,满意的点头:“润儿,自此之后,这天下就交给你了,你要担起这负担子,给黎民造福,让咱们大昭朝更加富强才是。”
承润跪在地上,很嗑了几个头,严肃的答应下来。
康成帝又召过高子轩来:“九弟,以后承润还要你好好辅佐,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万不可再惫懒成性了。”
高子轩一笑:“这是哪里话,三哥身强体壮,有您在宫里看着承润,可不用弟弟什么。”
康成帝一摆手:“朕的心思你还不明白么,朕怕是······唉,倒是让这孩子受累了。”
高子轩心里一惊,想到一种可能性,马上变了脸色:“三哥……”
摆手让高子轩住了口,康成帝起身,孤-身一人回了永辰宫。
新皇登基,改国号为历新,康成帝为太上皇,曹皇后为皇太后,大昭国又是一番新气象。
越一月有余,永辰宫内,康成帝半靠在龙椅上,看着端坐一旁的新任皇太后:“朕该为你做的,能替你着想的都成了,自此之后,你便在宫里做你的皇太后,朕的事情,莫要再管了。”
曹太后心惊之余,猛的抬头:“太上皇怎的说出这般话来,臣妾,臣妾哪里对不住太上皇?”
康成帝一笑:“朕这一世,先为了活命,为了皇权争斗,后又为了江山社稷算计,这么多年来,朕真的累了,趁着还有余力,朕想着要出去走一走,看看朕的江山到底是什么样子。”
曹太后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这是上皇的意思·臣妾也愿意陪着上皇一起去瞧瞧,臣妾想着,总归是比呆在宫里有意思的。”
哪知道,康成帝脸色一变:“这是不成的·润儿还小,有些事情到底有些不妥,朕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只想让你看着润儿,万不可让他出错,算是朕请求你了。”
向来冷情冷面的康成帝竟然用了请求这个词,曹太后心里更加不安:“上皇·臣妾,臣妾哪里有上皇英明神武,上皇要是不放心,还是留着看看润儿吧。”
“朕意已决!”康成帝脸一沉:“你让朕很放心,实在不成,朝中有霍太傅,又有九弟,一文一武都是忠心的·必然会好好守着润儿。”
一句话,让曹太后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低头落下泪来:“臣妾不舍·臣妾和上皇多年夫妻,这猛不丁的上皇要走,让臣妾心里难受。”
她是真的有些难过的,虽然和康成帝不见得有多夫妻恩爱,可这么多年夫妻相处下来,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康成帝一笑:“朕知道你的心思,你且放心,润儿是个孝顺的,定然对你好好的·你要是得闲,以后润儿有了儿子,也抱到膝下养着,到底也是一种寄托。”
一听这话,曹太后就知道康成帝是必要走的,只能嘱咐道:“上皇这一行要多带些侍卫·免得路上有什么。”
康成帝点头应下,曹太后出去,承润进来给康成帝嗑了头,站起来之后父子两个人相携进了内室,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过了许久,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承润眼睛红红的似是哭过。
又一月过去,康成帝把所有朝政大事交给承润,自言身子不适,要去江南养着,轻车简从去了南边。
谁也不知道康成帝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走的,知道的大概也只有新皇和曹太后了吧。
暑天,气温越发炎热,月婵呆在庄子里不愿意动弹,更加不愿意回到长安城中的荣亲王府,高子轩也由着她,索性全家搬到庄子上住着。
这日,月婵迎来一位贵客,却是才登基未久的承润。
见到月婵,承润眼睛一红,像小时候一样,猛的抱住这位抚养他长大的婶娘:“九婶……”
月婵一阵心疼,摸摸承润的发顶:“皇上这是怎么了?哪个敢给你委屈受?”
承润抱了月婵好一会儿,就在高子轩要跳脚的时候才不舍的放开:“九婶,父皇不要朕了,他要去和母亲团聚,把皇位和天下都扔给了朕,他自己就这么走了,竟然不带承润一起去,承润······”
看着这孩子,月婵叹了口气,那两个人简直是······把孩子当什么了,嫌负累的话当初别生承润,生下来就好好养着,当初凤飞飞扔下承润走了,如今康成帝又是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笑了笑,月婵安抚承润:“承润长大了,总不能老守着父母吧,如今啊,你是皇上了,万事都要自己做主,太上皇也是对你放心才敢扔下一切走的,你要是着三不着四的,你瞧瞧太上皇还走不走,再者说了,谁说都不要皇上了,不是还有太后娘娘么,娘娘肯定不会扔下皇上的,还有九叔九婶,都会陪着。”
这番话说出来,承润才算安心一些,把湿润的眼角擦干净,承润咬了咬牙:“九婶说的是,朕是皇帝,是天下之主,不该如此没担当。”
一时间,承润满身气势,竟然仿佛当年的三皇子。
江南某个小阵上,一个青衣女子从一户人家出来,提了提手里的药箱子,脸上带着淡淡笑容,沿着青石小路慢慢走着。
耳边不时回响刚刚听到的消息:“皇上身强体壮竟然退位了?”
“可不是怎的,听说传位给了最受宠爱的四皇子,那可是皇后膝下长大的,也算半个嫡子,倒也合适。”
“这位四皇子从小没有娘,和皇后关系亲近,而且又聪慧懂事,难得皇上喜欢了。”
“听说皇上离开长安了,说是要到江南养病,也不知道会不会来咱们这种小地方。”
“你想美事呢,皇上怎么会来咱们这种地方,来也会来苏杭等地,老话不是说了么·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那些话一句句在青衣女子耳边响着,她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痛恨么?
痛恨自己的父亲?
自然不会,都是她当初年少不懂事·被父亲给惯坏了,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过,一心里只有自己,却不会想想她的出身成长,还有任何的习惯和王府是格格不入的,就是两个人互相喜欢又能怎样?
那个人心中最重的还是江山,就是真的喜欢她·也不会越了江山社稷,也不会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最让她忍受不了的。
而她自命清高,不懂管家理事,更不懂后院阴私,曾经,有人是真心要想教导她,让她能在后院好好活下去·可她却不屑去学,端着清高的架子,一心只想要那单纯的感情·却还是父亲看的通透,知道再放任她怕只会让她丢了性命,索性把她给带了回来。
那个孩子呀,才满月的孩子就这么丢下了,她心痛难当,回来之后哭阄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父亲实在受不住了,出面告诉她,她在王府只会害了母子二人·不如丢开来,也许还能迎来新生。
父亲向来是个有识见的人,她就这样信了,虽然记挂着那个孩子,可却是不敢再瞧一眼。
后来,父亲告诉她·孩子进了九王府,被照顾的很好,九王妃是个和善的人,这点她是知道的,和她向来交情不错,她相信,孩子不会受委屈的。
她让父亲带着她悄悄去看了几次,每次回来都会泪流满面,后来父亲索性不再带她去了。
这几年,她走遍天下,从江南烟雨小阵,到塞外大漠苦寒之地,见识了不少,她专治妇人之疾,从一个人富贵人家的后院出来,给那些大家的奶奶太太治病,见的多了,明白了后宅阴私是真真要人命,让人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这才学会了后怕。
她要是脱不出身来,要是没有疼爱她的父亲,恐怕和孩子都要埋没于王府后宅。
只是,这么多年以来,每次午夜梦回,她梦中还是那张虽然冷酷,可还会让她牵肠挂肚的脸,若是,若是可能,她情愿去学习,去争斗也不愿意离开他。
叹了口气,女人看看慢慢移来的乌云,心说怕是又要下雨了,这江南的雨没有定数,说下便下,说晴就晴。
放快了脚步,她要赶紧寻找个避雨的地方,药箱子里还有一些好容易得来的珍贵药材,可不能被淋了。
看到前边一个小酒馆,女人走的更快了,看身形,竟是有功夫在身
是了,这些年她跟随父亲学了保命的功人,父亲才会安心让她出来见识的。
前脚进了酒馆的门,后脚雨就下了起来,回头看看,这雨点还真大呢,要不是走的快,说不得这会儿就淋湿了。
找了个座位坐好,叫过小二点了一壶茶,几个小菜,女人决定在这里用一饭菜再回去。
才喝了一口茶,却不想有人站到身边,听到低沉的男声响起:“夫人,可否借在下一个座位?”
女人抬头,大吃一惊,这……分明是才听人议论的那位太上皇,怎么就?
“凤儿······”男子的声音里多了些温柔,低的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他更是不请自来,拉了椅子坐下:“你等久了吧?”
女人摇头,不久,一点都不久,只要能够等得到这个人,多长时间都不会嫌久。
“放晴了······”酒馆一个客人惊呼了一声:“这雨去的太快了。”
女人笑笑站了起来,提着药箱要走,男人跟了上来,走出酒馆之后很随意的接手药箱:“我来提吧,以后,这药箱都归我,你去哪里,我便跟到哪里。”
☆、第三百五十三章傅文彬番外
阴暗的囚牢里散发着潮腐的味道,老鼠在墙角里吱吱叫似乎是不怎么怕人一样。
“开饭啦,开饭啦······”狱卒吆喝的声音远远传来,紧接着,就见三个狱卒走过来,两个人抬着一个大木桶,一人拿着勺子跟在后面。
走到这座牢房的时候,一个狱卒用勺子盛了一勺子稀稀的粥菜放到牢房内的小盆子里,又扔下一个硬的发黄的窝头,冷笑一声:“还不吃吗,不吃就饿着,还当你是什么大少爷,哼不识抬举的东西。”
嘴里数落着,几个狱卒说笑着又往前去了。
牢房里坐了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男人的头发很长也很乱,现在都纠结在一起,脸上胡子拉磋,瞧起来垃塌之极,他颤抖着伸出有些发黑的枯瘦的手来,端起盛了稀饭的盆子看了一眼,盆子很脏,上面全是饭磋,那稀饭也不知道是什么弄的,发出阵阵腥味,应该是放坏了的吧。
再看看那窝头,硬的能绊下人的牙齿来。
男人抬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容里充满了悲凉和伤痛。
“哈哈,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想我傅家竟然败落至此,我竟然落得这样下场,哈哈,当真好笑。”
他大笑一场,端起饭来几口喝光,又泄愤似的狠咬了几口窝头,之后扔掉剩下的半块窝头,倒在稻草铺的床上开始蒙头大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牢房里漆黑一片·黑了又亮,亮了又黑,男人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这日,远远听到狱卒说笑声传来,似乎是讨好什么人似的。
这是什么人来探监了?
男人心里好奇。
又听到有人笑言:“孟姑娘这边走,您真真是有情意,那个傅家三少落到如此地步,您还来瞧他·要我说,他上辈子不定做了怎样的好事……”
“孟姑娘,孟姑娘?”男人嘴里小声念叨着,猛然一阵欣喜,难道是月婵来看他了?
他紧走几步到了牢房门口,抓着栏杆往外瞧,突然间想到这是不可能的,他当初带人去荣王府,想要'奇‘书‘网‘整。理'提。供'绑了月婵母子,月婵已经······如今怎么还会来看他·这完全是他的痴心妄想。
难道,是我幻听了?
他不由这么想着,可是,脚步声却实实在在的传来,远远的,也看到了人的影子。
走近了,就见一个青衣狱卒带着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慢慢走来。
女子浅绿衣裳,深绿的裙子,头发挽了个简单的一字髻,只粗粗插了几个银制的簪子·手里提着篮子,走的更近了,男子一瞧·不由惊的瞪大了双眼,完全没有想到竟是这位故人。
“孟小姐,就是这间牢房。”
狱卒停在门口,指着已经反应过来,背身坐着的男人大声道:“您在这里慢慢说话,我且一边等着。
孟小姐笑笑:“有劳了。”
等狱卒走后,孟小姐把篮子放下,慢慢蹲下身去·脸上还是含着淡淡笑容:“傅三少……”
男人猛的回身:“怎么是你来了?你怎么······怎么出去的?”
孟小姐又笑:“自然是我·除了我,你还能想着谁来·难道想月婵过来,别做梦了·她现在恨死了你,怎么可能再见你,傅文彬,你这一辈子过的还真是失败,心心念念的人却一直没有得见,而最讨厌,最不想见的孟氏月婷却在最后送你一场,你不觉得可笑么,这人生,还真是有意思。”
那个男人,也就是傅文彬并不说话,而月婷也闭口无言,慢慢从篮子里端出东西来。
“这是一碟子你最爱吃的绿豆糕,我特特请教人做的,如今日子不比先前,你且凑和着吃吧。”月婷慢慢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又端出一盘菜来:“这是龙井虾仁。”
“这是一碟子鹿肉,这是我刚学做的鸡汤,这是栗子面的小窝头……”
一样样的摆好,月婷叹道:“我也是身无所长,全靠了姐姐接济的,也只能准备这些了,你,你且吃着吧。”
看到傅文彬那样子,又窝囊又垃塌,月婷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是可怜他,还是觉得痛快,心里酸酸的,有些想要落泪,这傅文彬,哪里还有曾经的半分风采,那个曾经让长安闺秀痴心追求的傅家三少去了哪里?
“姐姐?”
傅文彬沙哑着声音,紧张的问:“是月婵么,月婵救了你么?”
月婵?
月婷所有的可怜全没了,只剩下恨意。
她咬着牙,咬的咯嘣作响:“月婵,月婵,你只记得月婵,你瞧瞧,你现在落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因为月婵,你能如此,如今,也只有我来看你了,你以前喜欢月婵,可人家连正眼都不看你,你它着红姨娘,宠着左姨娘,可到了大难来临的时候,人家头也不回的走了,傅文彬,你还有没有良心,呸,你良心早叫狗吃了,我和你说这些话,我才是疯了呢,我就不该来。”
话是这么说,月婷却还是有些不舍的。
傅文彬也开始低笑起来:“呵呵,哈哈…···月婷,你说的是,说的对,我没良心,我心里没有你,可是,我却能说我从来没有对不住你,当初我就和你说过,我对你无意,只是把你当妹妹看,若你能却了那份任性,我会真把你当妹妹待的,可你呢,做势陷害我,让我不得不娶你,硬是送上门来的女人,这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看得起,你自已问问,咱们俩是谁亏心?”
他又大声指责:“要不是你,要不是你说不得我能娶到月婵也不会落得这种地步,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会儿也甭在我面前炫耀,你走,走……”
月婷听的咬牙,泪水不由的滴落了下来,她孟月婷就这么讨人厌么,连落到牢里的死刑犯都瞧不上她,她…···母亲疼爱月娥过于她,月娥比她聪明,什么事情都明白母亲常说她太任性,太小孩子脾气,将来是要吃大亏的,她原来还不信,可现在瞧瞧,可不是这样么,她这一辈子,活的真是讽刺啊。
看到傅文彬弃满恨意的样子,月婷抽出帕子捂了脸就往外跑。
等着月婷走了,傅文彬冷笑着也不看那些菜一眼,转身又回了牢房,想着月婷来看他,是不是他马上就要死了,皇上已经判了他的刑,他要吃断头饭了?
慢慢想着,他竟然一点都不怕,心里平静之极。
他已经没有什么牵挂,死也就死了,但愿下一世······
慢慢躺在稻草堆上傅文彬闭上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异的梦梦中,他活的潇洒之极,结交了不知道多少朋友,每日呼朋唤友,游荡玩乐。
家里父亲虽然严厉,可却很疼爱他,母亲万事替他着想,十四岁开始给他安排通房丫头教导他人事只要是他所求的,母亲都能很好的给他安排。
就这样到了十八岁的时候,母亲和他讲他要娶妻了,娶的是忠靖侯家的嫡长女,孟氏月婵。
月婵?
这个女孩子到底怎么样,他这样想着,他完全没有见过,不知道她漂亮不漂亮,会不会和他的心意,又想道,娶妻娶贤,只要能够孝敬父母就是长的不好也成,以后他还可以讨很多美貌小妾,妻子的容貌,倒是其次。
不过,他还是对孟月婵上了心,开始打听孟家的一切。
他打听到,孟家有三个女儿,大女儿一点都不显,什么都不会,每天只知道玩乐,而二女儿三女儿满腹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求亲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大概都踢破了孟家的门槛吧。
傅文彬想着,就是这样,月婵也是孟家的嫡长女,身份上比二女三女更加和他相配,娶这样一个妻子也算成了。
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成亲那一天。
在梦中,那一日他很高兴,喝了很多酒,等到摇晃着进了洞房,掀起盖头的时候,当孟月婵抬头望向他时,他惊艳之极,就那么一眼,满心里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子。
不是月婵长的有多么漂亮,她的容貌很好,傅文彬也不是不知人事的青头小子,那青楼妓馆也是去过的,屋里通房丫头一堆,他早就不被容貌所累了。
可是,月婵那一双眼睛,清彻透明,不含一丝杂质,当她看向你的时候,仿佛你就是她的整个世界,就这样的一双眼睛,完全的让他迷了心。
新婚时候是很快乐的,他每天陪着娇妻,那些通房丫头完全丢到一边,他眼里心里只有他的妻子,只想要和她在一起。
好日子没过多久,他的妻子竟然赶他了,让他去那些丫头屋里过夜,还要做主给他纳妾,他一下子惊呆了,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难道,月婵心里没有他,不喜欢他?
他这般猜测着,又因为那可怜的自尊心不敢找月婵去问,就这样,甩手出去,一头钻进丫头屋里,好些日子没有理会月婵,只想逼着她来寻自己,可是,她并没有来。
后来,月婵怀孕,他很高兴,想着孩子出生月婵的心或者就会有他吧。
他左盼右盼,孩子生了,可连名字都没来得及起就这么死了,他当时伤心的背过人偷偷的哭,又让人去查,可查到的消息让他完全不敢相信,孩子竟然是月婵自己给害死的,这怎么可能?
他不知道为什么,更加不愿意见到月婵,每天都去丫头屋里玩乐,只想让月婵难过,仿佛她越难过自己就越高兴一样,看到母亲刁难她,丫头为难她,他就很痛快,很痛快,也很伤心,索性,连家都不回了。
后来的后来,母亲逼迫,他提上去的姨娘又用肚子里的孩子作威胁,他不愿意和月婵再相看两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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