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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暮色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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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过,”我唰的一下脸红了,“我跟你说,我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种感觉,类似的感觉也未曾有过。”
“我知道,只是我知道别人心里的想法,所以我很清楚,爱情与情欲并不总是一码事。”
“对我来说是。反正,我是二者兼而有之。”我叹了口气说。
“太好了,起码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地方。”他显得很高兴。
“你的人性本能……”我开了个头,他等着我继续说下去,“嗯,那你觉得我有没有那方面的吸引力呢?”
他笑了,轻轻地捋着我快干了的头发。
“我或许不是人类,但我却是男人!”他用肯定的口吻说。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了,现在你该睡觉了。”他坚持说。
“不知道我睡不睡得着。”
“你要我走吗?”
“不!”我说,嗓门也太大了一点。
他笑了,接着又哼起了那首陌生的催眠曲。他天使般的嗓音,有如天籁,声声入耳。
没想到经历了这前所未有的漫长一天的精神和情感波折之后,自己会这么疲劳,我居然在他冰冷的怀抱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 * *
'1' 西班牙流感是暴发于1918—1919年的一场流感,这场流感夺去了全球两千多万人(一说近五万人)的生命。这种流感之所以叫“西班牙流感”,并非因为它起源于西班牙,而是因为没有卷入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西班牙的新闻媒体予以更多的关注,而它最早其实发现于美国堪萨斯州的军营。与大多数流感所不同的是,抵挡不住这种流感“诱惑”的主要是健康的青壮年,而非少年儿童和老弱体衰者,因此这种流感又称“西班牙女郎”。西班牙流感困惑了人们近一个世纪,直到2005年,美国病毒专家托伦斯·坦培等根据病毒的遗传基因序列才复原了“西班牙流感”病毒,发现这种病毒可能是禽流感病毒变异株。
'2' 牛至(Oregano),亦称野墨角兰(wild marjoram),是意大利菜中常用的一种调味品,也泛指调味用的香叶。
'3' 维多利亚的秘密(Vrcforia’s Secret):著名内衣品牌。
'4' 阿多尼斯(Adonis),希腊神话中的人物,是爱与美的女神阿芙洛狄忒(Aphrodite,相当于罗马神话中的维纳斯)和冥后珀耳塞福涅(Persephone)所迷恋的美少年。阿多尼斯是罪恶之子,是塞浦路斯(Cyprus)王喀倪剌斯(Cyniras)与自己的女儿——绝世美女美拉(Myrrha,亦作Zmyrna)的私生子,美拉因为美而受到了阿芙洛狄忒的诅咒,而爱上了自己的父亲,美拉趁夜与父亲幽会,当他的父亲得知与自己相会的情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儿时,愤怒让他想杀死美拉,但美拉已经有了身孕,她发疯一样地逃走了,被神化为一棵没药树(myrrh),阿多尼斯便在树中孕育。阿多尼斯一生下来就美貌绝伦,寓意罪恶与美是相伴而生的。
'5' 虎鲸(Killer whale),一种大型齿鲸,由于性情十分凶猛,因此又有恶鲸、杀鲸、凶手鲸、逆戟鲸等称谓。如果说座头鲸(Humpback whale)是鲸类中的“歌唱家”,那么虎鲸就是鲸类中的“语言大师”了,据称它能发出62种不同的声音,而且这些声音有着不同的含义。例如在捕食鱼类时,会发出一种类似于用力拉扯生锈铁门窗铰链时发出的声音,鱼类在受到这种声音的恐吓后,行动就变得失常了,竟然对虎鲸的出现毫无反应,而不是惊慌失措,四散逃离,因此被虎鲸毫不费力地一网打尽。虎鲸不仅能够发射超声波,通过回声去寻找鱼群,而且还能够判断鱼群的大小和游泳的方向。
卡伦一家
柔和的天色终于把我照醒了,又是一个灰蒙蒙的阴天。我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挡着眼睛,昏昏沉沉,眼花缭乱。刚做过的一个梦在我的记忆中渐渐地清晰起来。我呻吟着翻了个身,希望再来一些睡意,这时,头一天发生的一切如洪水般在我的脑子里翻腾起来。
“哎哟!”我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太快,头都晕了。
“你的头发就像一堆干草……不过,我很喜欢。”从房间角落一张摇椅那里传来了他平静而稳重的声音。
“爱德华!你没走!”我高兴地叫了一声,不假思索地跑过去,扑到了他怀里。我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被这种不羁的冲动和兴奋惊呆了。我仰头盯着他,担心自己越轨了。
可他笑了。
“当然。”他有些吃惊,但好像也因我的这种反应而高兴。他双手揉着我的后背。
我把头小心翼翼地搁在他的肩膀上,闻着他皮肤散发出的味道。
“刚才我肯定做了一个梦。”
“你没那么强的想象力。”他嘲笑了我一句。
“查理呢!”我突然想起来了,又一次不假思索地跳起来,朝门口冲了过去。
“他一个小时前就走了——走之前,补充一点,他重新接好了蓄电池的电线。我得承认,我很失望,如果你下定决心要走,那玩意儿真的能阻止你吗?”
我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很想回到他的怀里,可又担心早上起来嘴里有味道。
“你平常早上起来没有这么不清醒呀。”说着,他张开双臂,示意我回到他身边。这种诱惑,谁都难以抵挡。
“再等我一分钟。”我无奈地说。
“我等着。”
我连蹦带跳地朝卫生间冲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情。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都像整个换了个人似的。镜子里的那张脸简直就没见过——眼睛太炯炯有神了,两边的颧骨上爬满了兴奋的红晕。刷完牙,我开始梳理那头乱蓬蓬的头发。我往脸上浇冷水,想稳住自己的呼吸,可是收效甚微。我半跑着回到了房间。
他居然还待在那里,简直是个奇迹!他还张着双臂在等我。他朝我伸出了双手,我的心儿怦怦地跳个不停。
“欢迎回来。”他喃喃道,将我揽进了怀里。
他默默地摇了我一会儿,我突然注意到他的衣服换了,头发梳得光滑整齐。
“你离开过?”我摸着他新换的衬衣领子,责备道。
“我总不能穿着昨天来的时候穿的那套衣服离开吧——邻居们看见了会怎么想?”
我板着脸没吭声。
“你睡得很死,我并没有错过什么,”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梦话提前了。”
我嗔怪道:“你听到什么啦?”
他那双金色的眼睛变得非常温柔了:“你说你爱我。”
“这,你早就知道了。”我垂下头,提醒他说。
“再听一遍还是让我特别高兴。”
我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肩膀上。
“我爱你。”我轻声地对他说。
“现在你就是我的生命了。”他简单地回答说。
这一刻一切尽在不言中,他让我俩轻轻地前后摇晃着,房间里亮堂起来了。
“该吃早饭了。”他终于随口说了一句——我敢肯定,他是要以此来证明他记住了我身上所有的人类弱点。
我双手卡住自己的脖子,睁大眼睛瞪着他,他一脸震惊。
“开个玩笑嘛!”我窃笑道,“是你说我不会演戏的!”
他愤慨地皱起了眉头:“这一点儿也不好笑。”
“很好笑,你是知道的。”可我还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的眼神,看他是否原谅了我。显然,我得到了他的原谅。
“要我重新措辞吗?”他问道,“是人类吃早饭的时候了。”
“噢,那好吧。”
他一下子把我扛上了他石头般的肩膀,动作很温柔,但快得差点儿让我没喘过气来。尽管我不停地抗议,可他并没理睬我,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扛着我下了楼梯,把我正放在了椅子上。
厨房里很亮,一片喜气,好像是受到了我心情的影响。
“早饭吃什么?”我和蔼地问道。
这一问让他愣了好一会儿。
“呃,我不知道。你想吃点什么?”他大理石般的眉宇皱成了一团。
我咧嘴笑了笑,跳了起来。
“没事儿,我一向能照顾好自己,看我找出什么吃的。”
我找到了一只碗和一盒麦片,在我倒牛奶和拿汤匙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我。我将食物放在桌上,然后停住了。
“我给你也来点什么吧?”我问道,不想显得无礼。
他转了转眼睛说:“只管吃你的,贝拉。”
我在桌子旁坐了下来,一边看着他,一边吃起来。他正盯着我看,在研究我的每一个动作,弄得我很不好意思。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清了清嗓子说:
“今天有什么安排?”
“嗯……”我注意到他回答得很小心谨慎,“去见见我的家人,你说怎么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害怕了?”他满怀希望地问。
“嗯。”我承认道。我怎么能否认呢?他能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来。
“别担心,”他得意地笑道,“我会保护你的。”
“我倒不是怕他们,”我解释说,“我只是怕他们会……不喜欢我。你带人……像我这样的人……回去见他们,他们不会感到意外吗?他们知道我对他们已经有所了解了吗?”
“噢,他们已经都知道了。你知道,他们昨天还打了赌,”他笑着说,不过声音却有些生硬,“赌我今天会不会带你回去。可大家为什么都要跟爱丽丝打赌,我想不通。不管如何,在我们家里谁都没有秘密,其实也不可能有秘密,你想啊,我能看透人的心思,爱丽丝有预见未来等诸如此类的特异功能。”
“别忘了,贾斯帕能让你们心血来潮,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你都注意到了。”他笑着认可了。
“谁都知道我有时还是很上心的,”我冲他做了个鬼脸,“那爱丽丝预见到我要去了吗?”
他的反应有些奇怪:“差不多吧。”他说得不太自在,并将脸转了过去,不让我看到他的眼神。我好奇地盯着他。
“这有什么好处吗?”他突然转过头来问,眼睛盯着我的早点,脸上露出了捉弄的表情,“说句心里话,这东西看起来不怎么好吃。”
“嗨,又不是急躁的灰……”我喃喃道,没理他,而他则沉着脸。我还在想,为什么我一提到爱丽丝他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呢?我匆忙地吃完麦片粥,脑子里琢磨着这个问题。
他又像一尊阿多尼斯雕塑一样站在厨房中央了,出神地望着后墙的窗外。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目光移回到了我身上,脸上露出了令人心碎的笑容。
“我想,你也应该把我介绍给你爸爸。”
“他已经知道你了。”
“我是说,作为你的男朋友。”
我满脸狐疑地盯着他:“为什么?”
“这不是风俗习惯吗?”他天真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承认说,以前的约会经历给我提供不了什么参考,并不是任何约会的常规都适用于此时此地的情况的,“你知道,没那个必要。我并没想让你……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必为我装模作样。”
他耐心地笑了:“我没有装模作样啊。”
我将碗里剩下的麦片慢慢地赶到了碗口,紧紧地咬着嘴唇。
“你到底告不告诉查理我是你的男朋友嘛?”他追问道。
“你和我有那么回事儿吗?”我竭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慌乱,一想到像爱德华和查理,还有“男朋友”这个词儿,同时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我就心慌意乱。
“我想男朋友就是男孩子,别死抠字眼嘛。”
“其实,在我的印象里,你不只是一个男孩子而已。”我坦白道,眼睛看着桌子。
“哦,我也不知道咱们要不要把那些骇人听闻的细节全告诉他,”他隔着桌子伸过手来,用他冰凉而又温柔的手指托起了我的下巴,“可他会要咱们对我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作出解释的。我可不想让斯旺警长给我下一道禁令,从此不让我来。”
“你会吗?”我问道,突然焦急不安起来了,“你真的会经常来这儿吗?”
“当然,只要你想要我来。”他让我吃了颗定心丸。
“我每时每刻都想要见到你,”我郑重其事地告诫他说,“永远。”
他缓缓地绕着桌子走过来,在几英尺开外停了下来,伸出手用指尖抚摸我的脸。他脸上的表情深奥莫测。
“是不是让你伤心了?”我问。
他没有回答,久久地凝视着我的眼睛。
“你吃完了吗?”他终于开口了。
“吃完了。”我倏地站了起来。
“赶紧去换衣服——我在这儿等你。”
我真不知道该穿什么衣服。我怀疑是否有这样一本介绍礼仪的书,详细地告诉你在吸血鬼男朋友带你去见他吸血鬼家人的时候该穿什么样的衣服。现在想到这个字眼,对自己来说成了一种慰藉了,我知道以前我总是刻意回避它。
最后我决定穿我唯一的一条裙子——长长的,土黄色,还算休闲。上身配了那件他曾恭维过一番的深蓝色衬衫。我迅速照了一下镜子,见头发蓬乱不堪,便干脆往后一拢,扎成了马尾辫。
“行了,”我连蹦带跳地下了楼梯,“我穿好了。”
他在楼梯角等我,离得比我想象的要近,我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他身上。他扶稳了我,跟我谨慎地保持着一段距离,可几秒钟后,突然将我拉近了。
“又错了,”他悄悄地在我耳边说道,“你这打扮也太不成体统了——谁也不该打扮得这么诱人,不合规矩。”
“哪里诱人了?”我问他,“我可以去换……”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真笨!”他将冰冷的嘴唇轻轻地贴在了我额头上,整个屋子都在旋转了,他呼出的气味令我的大脑完全停止了思维。
“用我解释你什么地方让我动心了吗?”他问。很显然,这个问题不用回答。他的手指缓缓地顺着我的脊椎往下抚摸着,对着我皮肤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我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胸口上,又觉得飘飘然了。他慢慢侧过头来,又一次将冰凉的嘴唇对准了我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分开了。
我晕倒了。
“贝拉?”他吃了一惊,赶忙托住我,把我扶了起来。
“你……让……我……发晕了。”我迷迷糊糊地责怪他说。
“你叫我拿你如何是好呢?”他恼怒地抱怨道,“昨天我吻你,你偷袭我!今天你又昏过去了!”
我无力地笑了,依然撑在他的胳膊上,头还在旋转。
“还夸我样样在行呢,算了吧!”他叹息道。
“问题就在这儿,”我说,还是觉得有点晕,“你太棒了,棒得太厉害了。”
“你是不是觉得恶心?”他问,他以前见过我这样子。
“不,这次昏厥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说不清楚是怎么了。”我满怀歉意地摇了摇头,“我想可能是我忘了呼吸。”
“你这个样子,我哪儿都不能带你去了。”
“我没事儿,”我坚持道,“反正你的家人会觉得我是疯子一个,有什么关系呢?”
他端详了一会儿我的脸色。“我特别喜欢你现在脸上的肤色。”他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我高兴得脸都红了,于是扭头望到一边去了。
“好了,我真的在努力不去想自己要做的事情,那我们可以走了吧?”我问道。
“你有点儿担心,不是担心要去见一家子吸血鬼,而是担心这些吸血鬼不喜欢你,对吧?”
“没错。”我立刻回答道,掩饰着内心对他毫不避讳这个字眼而产生的惊讶。
他摇了摇头,说:“你真了不起。”
他开着我的卡车驶出小镇的时候,我这才意识到我还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我们越过了卡拉瓦河上的那座桥,公路蜿蜒向北,两旁一闪而过的房子渐渐变得越来越稀疏,越来越大。然后,我们把这些房子全抛在了身后,在一片雾蒙蒙的树林里奔驰。我正琢磨着是问他呢,还是再耐心地等一会儿,他猛地将车拐到了一条土路上,这条路没有路标,只是横贯在蕨类植物之中,依稀可见,两旁的森林已经蔓延到了路边,蜿蜒的公路像蛇一样环绕着古树,往前只能看见几米远。
就这样走了几英里之后,只见树林渐渐稀疏起来了,突然,我们进入了一片草地,也许实际上是一块草坪,不过,森林里幽暗的光线并没有减弱,因为那里生长着六棵原始雪松,它们枝繁叶茂,遮天蔽日,足足有一英亩的地方都处于树荫之下。树荫笼罩的范围一直延伸到了耸立在树丛中的那栋房子的墙上,使得一楼周围的那道深深的门廊完全成了摆设。
我说不上来自己原先的期待了,但肯定和眼前所看到的不同。房子庄重典雅,可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给人以古朴感。外面涂着浅白柔和的涂料,三层楼,长方形,比例协调;门窗可能是原来的,也可能是后来翻修得极其完美。除了我的卡车之外,周围没有其他车辆,我能听见附近河里传来的潺潺的流水声,掩映在朦胧阴暗的森林中。
“哇!”
“喜欢吗?”他微笑着问。
“这里……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他拽了一下我的马尾辫,咯咯地笑了。
“准备好了吗?”他一边问,一边给我打开车门。
“一点儿也没有——算了,走吧。”我想笑,可噎在喉咙里了,没笑出来。我紧张地捋了捋我的头发。
“你看上去很可爱。”他轻松自如地挽起了我的手,连想都没想一下。
我们穿过厚厚的树荫来到了门廊前。我知道他能察觉出我很紧张,他不停地用拇指在我的手背上画圈儿,缓解我的紧张。
他给我开了门。
室内比室外更令人惊讶,更出乎意料,非常明亮、宽敞。原来肯定是好几间屋子,但是一楼房间之间的隔墙都被打通了,形成一个宽阔的空间。朝南的后墙全部换成了玻璃,墙外雪松成荫,再远处是一片草坪,一直延伸到那条宽宽的河边。巨大的旋转楼梯占去了屋子西侧的大半。屋子的四壁、高高的天花板、木地板,还有厚厚的地毯,清一色全都是白色,只是深浅略有差异而已。
紧靠门的左侧,有一块高出地面的平台,平台上摆放着一架豪华大钢琴,站在钢琴旁边迎候我们的就是爱德华的父母。
我以前见过卡伦大夫,可我还是禁不住又一次为他的年轻和惊人的完美所折服了。站在他身旁的是埃斯梅,我猜想,在这一家人中只有她一个人我还没见过。和其他成员一样,她也有着同样苍白而又美丽的容颜。她的桃形脸和柔软飘逸的淡褐色头发让我想起了无声电影银幕上涉世不深的少女形象。她个头儿不高,身材苗条,但没有其余几个那样瘦削,要丰满一些。他俩都穿得很休闲,一身浅色,与室内的色调很协调。他俩笑了笑,表示欢迎,但没有迎上来,我猜想是不想吓着我。
“这是卡莱尔和埃斯梅,”爱德华打破了短暂的沉默,“这是贝拉。”
“非常欢迎,贝拉。”卡莱尔迈着小心谨慎的步子朝我迎了过来,犹豫地抬起了手,我主动地迎上前去,和他握手。
“很高兴再次见到您,卡伦大夫。”
“叫我卡莱尔好了。”
“卡莱尔。”我朝他笑了笑,没想到自己突然有了自信。我能觉出站在我身边的爱德华放心多了。
埃斯梅也笑着走上前来,朝我伸出了手,如我所料,她的手像玉石般冰冷。
“很高兴认识你。”她真诚地说。
“谢谢,见到您我也很高兴。”我说的是真心话,就好像见到了童话里的白雪公主一样。
“爱丽丝和贾斯帕去哪儿了?”爱德华问道,可谁也没有回答,因为他俩刚刚出现在楼梯的顶端。
“嘿,爱德华!”爱丽丝热情地叫了一声。她跑下楼梯,一绺深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她在我面前来了个姿势优雅的急停。卡莱尔和埃斯梅扫了她一眼,示意她当心一点儿,可我并不在意,倒很喜欢她这样,因为对她来说,这显得非常自然。
“嗨,贝拉!”爱丽丝说,她跳上前来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这使刚才一直小心谨慎的卡莱尔和埃斯梅更加觉得不知所措了。我也不免吃了一惊,但心里却为她能这么快、这么完全地接受我而感到高兴。看到爱德华站在我身边发愣反倒让我意外,他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
“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她又赞赏地说,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大家站在那里,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这时,贾斯帕来到了跟前,他长得又高又壮。我突然感到全身放松,尽管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可还是觉得很舒服自在。爱德华瞪了贾斯帕一眼,扬了扬眉,这让我想起了贾斯帕的特异功能。
“你好,贝拉。”贾斯帕和我打了招呼,他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也没有主动上前和我握手。可我想,即使离他再近,也不可能觉得别扭。
“你好,贾斯帕。”我羞怯地冲他笑了笑,然后对着大家说,“很高兴认识你们——你们有一个非常温馨美丽的家。”我又客套地说了一句。
“谢谢你,”埃斯梅说,“你能来,我们也很高兴。”说这话的时候,她饱含着感情,我意识到她认为我很勇敢。
我意识到罗莎莉和埃美特不在。记得在我问爱德华家里其余的人是不是不喜欢我时,他天真地否认了。
卡莱尔脸上的表情暂时打断了我的思绪。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爱德华,我从一只眼角瞥见爱德华点了一下头。
我故意转过头去,以示礼貌。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落在了门旁台阶上的那架钢琴上。记得小时候我曾有个梦想,假如有一天中了彩票,一定给妈妈买一架这样的大钢琴。她的琴技一般,经常在一架二手钢琴上自娱自乐地弹,但我很喜欢看她弹琴的样子,她弹得很开心,很投入。那个时候,她在我的心目中是个新奇、神秘的人物,一点儿也不像“妈妈”的角色。后来,她又让我学,可不久,和大多数孩子一样,我也吵着闹着放弃了。
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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